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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能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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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郭眉的视线已不知不觉中缓缓垂下避开对视,青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忽然猛然凑近了郭眉,讥讽地笑道:“身为大家闺秀,却勾引卑贱下人,你真是够大胆,够豪放啊。”
“你既是如此风sāoyín荡的蠢妇。那么想必,你即使那次差点闯出大祸,也未必收得住手吧?啧,那种快乐至极的享受。我听说,只要试过一次后,就会念念不忘,可是有瘾的啊”
“那么,你,一个如此不知自制自爱的蠢妇!真的戒掉了吗?真的,戒得掉吗?!”
话语的最后,青年已是一字一顿地问了出来,郭眉的脸sè变了变。
“我又听说,这种事情,大家都爱个新鲜。那么,你家里可玩之人,想必你早就玩腻了吧?你这些年,虽然或许没让人知道,甚至你郭家都没让知道。但事实上,你偷偷瞒着家里,在外面多半结过露水情缘吧?”
“你郭氏来往之人皆是大族,那么想必其中不乏大族子弟吧?那么你,你们可一一灭口了么?可敢一一灭口么?此事真要查,以众公侯之力,你以为会查不出来么?”
青年悠悠地问着,郭眉的脸sè开始不断变幻。到了最后,她的身躯已开始微微地颤抖,脸sè渐见苍白,点点冷汗从她的额头泌了出来。
青年面上的笑容也越发地浓烈了起来。
顿了顿,只见他忽然开口,厉声问道。
“你生xìngyín荡下贱,用妇女解放的名头来伪饰自己的放纵,以冠冕堂皇之名行无耻下流之事,可有此事?!”
郭眉脸sè白了一白,正yù开口,却见青年之语已是越发的峻厉湍急,竟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冲刷而来,根本不容她有张口反驳的余地!
“你与我家府上前管事李敢勾搭已久,可有此事?!”
“所以你时不时的来我谢府做客,名为探望姑母,实为偷情,可有此事?!”
“一年前,你又来我家做客,yù盘桓数rì,可有此事?!”
“次rì,你被李敢娘子李王氏将你与贱人李敢捉jiān在床,可有此事?!”
“当rì,你父匆匆来府,数rì后,李家全家尽数失踪。可有此事?!”
“李家失踪之后,你竟然念李敢体壮貌秀,还与其私下不断偷偷私会,可有此事?!”
“你放屁!李敢早已——”郭眉忽然眼前一亮,脱口而出,还没说完,她忽然住了口,脸sè刹那间已是一片惨白。
堂下已一片哗然。
“哈哈哈”青年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捂着肚子,指着脸sè惨白的少女,竟是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堂俱静,青年愉快的大笑声就这样在大殿中来回响荡。
良久,青年才平息了过来,他转过头,却是满脸的忍俊不禁。
他望着早已脸sè同样一片惨白,气得浑身颤抖的郭氏:“我本是胜势已成趁胜追击,随便诈她一诈,却没想到还会有如此惊喜的。母亲,古人诚不欺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不知母亲是否也同有所感?”
郭氏定了定神,忽然开口道:“李敢之事,眉儿略有耳闻又有什么错?那人盗窃府上财物,已被发配三千里,你以为以一个死无对证的人来污蔑眉儿就能得逞了吗?就连眉儿都知晓此背主之贼,闻你所言自然要反驳于你。来人,新郎官似乎喝醉了,先扶他下去歇息。”
她不住的向堂下几名郭氏族人打着眼sè。
郭氏众人互相看了看,郭烈与另一个青年均是冷哼一声,就yù步上堂来。
却听得身后已是一声淡淡的声音传来,又是一声“慢!”
郭烈回头,正准备喝骂,他的脸忽然白了
不知不觉中,右侧一名老者已然满脸铁青,越众而出,正向他身后缓步走来。
点点璀璨的流光星芒已是从老者身上散逸了出来,然后,越集越多,最后,竟是荧荧一片,围绕着老者纷飞旋转,空气中同时隐隐响起了沉闷的呼啸奔雷之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老者身边众人都已被惊得连连退后。
青年的眼中头一次透出了凝重之sè,他望着堂下的老者,使劲地咽了口口水。
“没见过不知道,真见过吓一跳,太,太夸张了”他喃喃道。
堂上郭氏更是脸sè发白,只见她涩声说道:“化能为星,凝光成芒。苍穹之上,星,星耀魔战?”
“哟,老杨,我还只是七星苍穹呢,你这家伙去年还只是九星苍穹,这闷声不响的,什么时候竟然已晋阶了?这下西大陆那群家伙又该头疼了。他们才拥有四大星耀追平我等,不想不到一年,我华夏又堪堪力压他们。五星华夏,嘿。”肖姓胖老者的话语声传了过来。
“虽然我也不是很见得惯此事。但收收你的脾气吧,这怎么说也是谢氏家事,还轮不到你个外姓来管。再说,你动动指头恐怕都是地动山摇,你是想把六百年英烈祖祠拆了不成?”
杨姓老者对肖姓老者的话充耳未闻,只见他一步步地走到了大堂zhōng yāng,蛛网般的裂缝随着他的脚步渐次往前顺延,人群已是惊慌失措的躲避。
开玩笑,星耀魔战光是体表魔能自然外放,就能让五步之内死无全尸。虽然说这种伤害是可以控制的,但老者显见已然愤怒至极,万一怒火冲昏了头脑哪个活腻了敢不躲开。
“你继续说。”老者望着谢宁,漠然开口,声音中竟是隐隐有波纹发出,在大堂内来回震荡,只听得砰砰几声,祠堂内的玻璃震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背着手,就这样站在大堂正中昂然而立,他的身边已是有如实质般的魔能氤氲,星芒流转。定睛看去,似乎还能发现那团团流光中或是电闪雷鸣,或是烈炎升腾,或是风刀霜剑的各种异象。
台上的青年笑了笑,他又转回了头,望着已经脸sè惨白,嘴中正喃喃着“你胡说,你没有证据,你没有证据的”的少女。
讥讽的笑容布满了他整个脸庞。
“一句在我们地——所有人眼里最简单至极司空见惯,几乎人人都知道的诈术就把你弄出来了。看着你,我身为地人的智商优越感简直是油然而生啊”
“证据?无知蠢妇,你们全陷入‘他没有证据就拿我们没办法’的心理惯势里,不可自拔了吗?我又不是帝国皇家仲裁庭的法官,要什么证据?只要让各位老大人怀疑到你就行了啊蠢妇!”
“你当大家都象你一样蠢吗?!人之常情,小小推理,大家据逻辑推理而有所怀疑,顺藤摸瓜。只要你曾经留过马脚,还怕列位公侯老大人查不出来?!总不能让你们郭家将列位公侯老大人,也尽数愚弄!”
青年笑吟吟地转向同样面sè无比惨白的郭氏:“所以说,母亲大人,千错万错,你就错在不应该选猪一样的队友的啊你自以为我得有证据才能成事,可我为什么要找证据?”
“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怎知你的队友瞒着你,却早已是错漏百出了。不是吗?稍微有点脑子有点理智的大家闺秀,当年恐怕也不会如此之下贱,做出如此之蠢事吧?”
“你却选个如此自甘下贱的蠢妇来yù毁我于一旦,难道不知道,这个无知蠢妇既是你的杀手锏,亦是你最大的破绽吗?当然,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灯下黑之故事,古已有之,还请母亲大人不要太过惋惜了。”
“好一张利口,好一副抽丝剥茧的玲珑心窍”台下右侧响起了低低的赞叹声,却是那个肖姓老者。
只见他稍稍走近了杨姓老者的身边:“好一张利口啊老杨。字字惊心,声声夺魄,硬生生扭转极其不利之局面。翻手之间,抽丝剥茧,以人之常情将真相一一推断,竟是句句在理。更是趁其心神大乱之际趁虚奇袭,逼人露出破绽,一举逆袭成功!”
“而即使那叫郭眉的小贱人没有露出破绽,有心人闻其前言也总会怀疑,而只要怀疑了凭我等实力,难道还查不出点风吹草动、蛛丝马迹来?随便一查,立见分晓!嘿!真是好算计!”
“最为值得赞赏的是,这小子还又顺便寥寥数语,将我等尽数绑于其战车之上?至此,哪怕是我等无心帮他,也得为了面子帮他这个忙了环环相扣,步步为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嘿,好心机!好计算!好利口!”
“哼!”杨姓老者闷哼一声,竟是看都没看肖姓老者一眼,也没有搭话。
他已是脸sè铁青,浑身更是气势大盛。只听得扑扑几声闷响,老者脚下青砖竟尽数化为齑粉!一个数尺见方的半圆空洞赫然出现在了老者的脚下!空洞的边缘,已满是龟裂。
尘土飞扬中,他就这样身边环绕着眼见更为迅疾的星芒,悬浮着站在了那里!
他的目光中已满是狰狞,在在场郭氏中人身上扫来扫去。
郭氏众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
郭烈惨白着脸,脚下已不知不觉往后退去。
却听得老者闷哼一声,几道尖锐的石笋竟是从青石地面上破土而出,将他团团围住!同时,只见一道青sè流光一闪而过。还没反应过来,他头上一凉,发鬓已是瞬间无影无踪——这不是外放魔能序列!而是星耀魔战的招牌绝技!瞬息千里!离体星芒!
当外放的魔能已不需要序列就凝练到可离体而出、瞬发而至时,当那些魔能甚至已凝练成实质xìng的星芒,瞬息千里时星芒之下,除非同级。否则,天下之大,无人可挡!
“在此之人,敢再动一步者!死!”老者似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渺渺而来,郭烈被吓得脚下一软,已是瘫坐于地,目光中透着无尽的绝望。
郭氏使劲咽了咽口水。
她苍白着脸,转头向正目瞪口呆的青年强笑道:“宁儿,请恕母亲无知,实在是不知道这贱妇居然如此不知廉耻。母亲在此向你赔罪了,我也是受那贱妇蒙骗,至今才知晓个中内情,竟是如此令人发指。”
“要不,你看今rì之礼,就此作罢。容母亲rì后为你慢慢寻找佳偶,断不至于再出现今rì之事?如何?”
她的眼中藏着深深的yīn毒。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这满堂公侯究竟是由何而来,竟真是眼前青年所设计邀请而来!
他不是不怕身败名裂,而是嫌大家身败名裂得不够快,竟然是打着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主意!他为了不让自己受羞辱,也为了自己不会有把柄握在我手里,导致失去继承权,竟然死中求活,生生从郭眉这个蠢货那里想到了我等的唯一薄弱之处,进而使出如此毒计!
这样,他既保住了侯爵之位的继承权,又没有让我等如愿!更是重创了我等——他固然或许会成为笑柄,但郭氏与郭氏家族,却已将被千夫所指!云儿固然还有继承权,但经过此事之后,也将沦为笑柄,与之竞争,将更为不利!
而且,从头到尾,他都不是怒发如狂、惊慌失措。那些沮丧,那些碰壁,那些心若死灰。竟然都是他装的!只是为了麻痹我等!事实上,他早已成竹在胸!好深沉的心机!好毒辣的心肠!
我怎么没有想到他甚至不需要那事的证据,只要让人稍稍怀疑眉儿即可!我怎么没想到眉儿如此生xìngyín荡之人,怎可忍住不偷腥!我怎么没想到这贱妇迟早会喜新厌旧,将脸丢到外面去!丢到郭氏遮盖不了的地方去!
我自负已能应付他所有的反击,并推演了无数遍,只觉得万无一失。却不想我们最强的地方,却正是我们最弱的地方。郭眉这个蠢货,固然是羞辱、钳制他的最佳人选,但也是他能反制的最佳缺口!
我竟然将她这种猪一样的人作为棋子!
我竟然是忘记这灯下黑了!
而他这个莽撞无智之徒,怎会如此缜密?又是怎么从千条万绪中找到这些的!
郭氏悚然而惊,苍白着脸,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打量着青年,心中已不知道将青年千刀万剐了多少遍。
就算今次遭到重创,我也还未必会输!英国公今rì适逢其会,自然能保住你。
可是,孽畜,只要你还是谢氏之人,侯爷为了光大谢氏,为了云儿,向来对我百依百顺!我看英国公能护佑你到几时!
只要过了今rì,他不在场,他还能凭空干涉我家家务?事后自然有同为谢氏的云儿抗着他!待今rì过后,我不慢慢炮制你,誓不为人!有本事你就请英国公天天守着你!
第十四章:盛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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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你看此事如此处理,如何?”
刹那间,郭氏心里已毒计迭出,千回百转。
见青年迟迟不说话,郭氏强笑着再次问道。
“这次可真不敢再烦劳母亲了。这场牌局,孩儿已然玩够,该掀桌子了。”
青年淡淡地笑着,向堂下左侧招了招手:“凝儿,过来。”
少女应声而出,红扑扑的清丽小脸上已满是兴奋。只见她与兄长齐齐并肩跪于堂下,面向祖宗牌位。渐渐的,清丽无双的小脸上已是一片肃穆。
郭氏脸sè一变,她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堂下众人也已又是一片哗然,这对小儿女又是要闹哪出?
正议论纷纷之际,只听得青年激越的声音已在堂中响起。
“苍天在上,厚土为鉴。”
少女清脆的糯声紧随其后。
“苍天在上,厚土为鉴。”
“英烈谢氏第三十三代长男谢宁。”
“英烈谢氏第三十三代三女谢凝儿。”
“于祖宗灵位之下,满堂宾客之前。”
“于祖宗灵位之下,满堂宾客之前。”
“因不满嫡母郭氏对我等自幼百般羞辱,千般欺压。而今,更yù为我择其侄女郭眉为妻。郭眉此人,不守妇道,yín荡无耻,人尽可夫!郭氏明为我择妻,实yù乱我血脉,毁我将来,以遂其亲子继侯爵之谋!所言虚实,铁证如山!”
“因不满嫡母郭氏对我等自幼百般羞辱,千般欺压。而今,更yù为我兄谢宁择郭眉为妻。郭眉此人,不守妇道,yín荡无耻,人尽可夫!郭氏明为我兄择妻,实yù乱我兄血脉,毁我兄将来,以遂其亲子继侯爵之谋!所言虚实,铁证如山!”
堂下已然是满座哗然,“我还在奇怪呢,原来如此”“果真这样”“好贱妇”的恍然大悟与声讨之声已不绝于耳,郭氏身形摇摇yù坠,几yù昏厥。
而青年与少女的声音仍然在祠堂中激越响着。
“种种欺辱,自幼至今。蛇蝎毒计,防不胜防。然长幼有序,伦常有道。幼儿幼女,虽有怨愤,亦不得不含羞忍辱。乃至时至今rì,以谢氏之大,竟无苟且容身之处;无奈遂生绝志,凭天地之宽,正是展翅离巢之时!”
“种种欺辱,自幼至今。蛇蝎毒计,防不胜防。然长幼有序,伦常有道。幼儿幼女,虽有怨愤,亦不得不含羞忍辱。乃至时至今rì,以谢氏之大,竟无苟且容身之处;无奈遂生绝志,凭天地之宽,正是展翅离巢之时!”
满堂已是寂静无声。只剩祠堂内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双双并肩跪立的少男少女清越激昂的声音,在这间寄托六百年英魂的古老建筑中峥然响起!
“皇天后土、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谢宁泣血拜奏。我宣布,自今rì起,英烈谢氏第三十三代长男谢宁脱离英烈侯谢氏家族!永世不返!六百年英烈之后、极北谢氏,与星城英烈侯谢氏,虽有共祖,却再无瓜葛!”
“皇天后土、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谢凝儿泣血拜奏。我宣布,自今rì起,英烈谢氏第三十三代三女谢凝儿脱离英烈侯谢氏家族!永世不返!六百年英烈之后、极北谢氏,与星城英烈侯谢氏,虽有共祖,却再无瓜葛!”
“如违此誓,天厌之,地弃之,万人唾之!”
“如违此誓,天厌之,地弃之,万人唾之!”
说完后,两小脸上满是肃穆,郑重地三跪九叩之后,又直直起身,竟是齐齐向门外走去。
郭氏的眼中已是一片绝望。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逆子竟然决绝如此!缜密如此!竟是好处尽吞,却一条后患都不留!
她刚才还心中发狠,毒计百转,到头来,却竟然尽数是一场笑话!他竟然真的掀了桌子!
因今rì之事暴起发难,脱离家门,又有诸多见证,无可辩驳,正当其时!只要他不再是谢氏之人,自成一脉。天下之大,能奈他何?而如若再强加欺辱,这已并非谢氏家族内务,如此,其他感念谢氏恩德的世家大族已知此事,又有了出师之名,又岂能坐视?
她纵然为其子谋得了英烈爵位,再无争抢之人,可郭氏失去的,恐怕要比得到的多得多!一瞬间,她已是渐渐联想起更多可怕后果,层层叠叠,环环相扣。
她的心中已是惊骇万分。这孽障,平rì里看来确为莽撞无脑之辈,怎会突然有了如此狠毒缜密的心机?
杨姓老者的怒气似是早已烟消云散,他站在大殿正中,虽仍是浮空而立,却早已敛去了全身的魔能。在二小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微微颔首,含笑点头,淡淡开口道:“小子。”
青年转头一看,当即躬身一礼言道:“不知英国公老大人有何见教,今rì狐假虎威,还望海涵。”
“哼,不惜自曝家丑。玷污祖宗英名、家族荣耀。岂是后辈所为?”杨姓老者目露赞许之sè,口中却是淡淡哼道。
“谢氏一族,从来都是英雄侠烈、光明磊落之辈,纵有不孝子孙,又岂能玷污六百年之鲜血与荣耀?难道,见污秽之事,不涤荡反而帮助隐瞒,就是真的对家族好,对家族声名好么。前辈若见家中发生此种丑事,也会姑息容忍么?这恐怕才是真正玷污祖宗清名吧。”青年笑了笑,淡淡回道。
杨姓老者哈哈大笑:“谢氏几百年来,终于出了个对我胃口之辈。好男儿敢爱敢恨,敢作敢为,可方可圆,可刚可柔。你比你那群过刚易折只知道钻牛角尖的愣头青祖宗们强得多。不然凭你谢氏,何至人丁单薄,沦落于此。”
青年闻言怔了怔,却忽然肃容道:“前辈之言,恕小子不敢苟同。先祖遗烈,岂能中伤。没有他们孜孜不倦乃至甚至死不悔改的牺牲与守护的信念,或许亦没有谢氏六百年英烈之名。或许此时此刻,我想认识前辈都是千难万难,更遑论能有与您对话之机,又将您请来此地,既狐假虎威,又对而论道了。”
杨姓老者一怔,面容变幻,忽然又是哈哈大笑:“好!确实如此,确是如此。谨受教。”
他竟是拱手一礼。
“晚辈不敢,今rì之回护,晚辈定会铭记在心,他rì若有所得,必有后报。今rì之事已毕,晚辈也无意再逗留于此伤心之地,就此告辞。”青年微笑道,深深躬身一礼。
随后,只见青年微笑牵起身边幼妹的手,终于扬长而去。
“呵呵,好。若是来京,记得来老夫府上做客。”杨姓老者呵呵笑道,目送青年远去。
到得门口的时候,青年回头,淡淡地望着正面无表情坐在主位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一眼,忽然又开口说道:“父亲这恐怕也是我最后一次叫您父亲了。今rì之事,我不想再提,还望父亲为我与凝儿保守秘密,免得我们声名受污。”
“那么此去,相见无期,英烈侯爷珍重,我等告退。”
第十五章:余波
“好一张利口,好一个环环相扣的恢弘之谋。”堂下,肖姓老者已是冷笑着说道,目光中,却满是对青年远去身影的赞许之sè。
“肖爷爷,为什么这么说?”杨姓老者的孙儿杨宜明好奇问道。
“第一,先定其罪,后发制人,此乃堂堂之道,无可辩驳。第二,若是等闲事,帝国家族族规森严,岂容如此践踏,说叛离就叛离?但今rì,此时,谁还能说这对幼儿幼女半点不是?第三,不承认自己是英烈侯一脉,却承认自己是六百年英烈血脉。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要那个侯了,所以你们侯府之事,与他无干,也管不到他头上。但谁要敢欺负他们看不起六百年英烈怎的?”
“再者,郭氏妒妇之所以对他们百般欺压,还不是一是嫉恨其母赵氏,二是为了那侯爵之位?而现在,郭氏妒妇还有任何理由对他们下手吗?爵位已拱手让出,母子三人净身出户,自立一家。又至少将此事在高级贵族圈内大白于天下了,还敢造次,当或多或少受过谢氏之恩的皇家与帝国数十高门贵族皆是摆设不成?”
“哼哼,刚烈果决,侯爵之位亦毫不犹豫舍弃。yīn柔缜密,千丝万缕之中,尽弃其害而尽取其利,你说是不是好计谋?”
最后,肖姓老者意尤未尽地总结道。
“太太夸张了吧。他才多少岁。”杨宜明张口结舌,呐呐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而且,贤侄孙,知其一你还必须知其二。你当他损失了个爵位,就没咬下对方一口肉不成?爵位还是他二弟的,怎么说也是谢氏血脉。至于郭氏,呵呵,受此重创,这次恐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也就名声坏点吧?还传不出去,能有多大事。”杨宜明不以为然道。
“你这孩子,怎生没你爷爷半分jiān诈?”肖姓老者摇了摇头。
“最开始,郭氏家族明显是个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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