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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崩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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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之还乡,战马也作价于他们,太平日子可做役马,战时可做战马。鼓励绅士富户出资训练乡勇。独国税赋为安国一半,官员职位要精简。若不勤政,多了也是冗员。”
“启禀皇上,商道如何处置?”达红对商道十分上心。
“商道与蛮荒部族的交易若是官家做,难免有人中饱私囊。”厉无芒知道其中弊端。
“不如委托与几个大商号,由其竞价,多交朝廷税银的独家买卖。”达红是有备而来。
“准了。可每年竞价一次。”
“陛下,王、候府邸、仪仗,朝廷要统一规式,饮食用度也是如此,不得僭越,以杜绝奢靡。”易名相奏到。
“准,易名相你安排。朕不日要离开高州,易名相为摄政王,易福安为监察使。”
厉无芒立国,理国遣使来贺,也探探独国的虚实,厉无芒以礼相待。安国天顺皇帝也遣使来贺,出乎厉无芒意料,想来不过是缓兵之计。柳思诚不死,天顺皇帝没有精力应对独国。只有先交好厉无芒。
第二日,忽报蛮荒部族来了三位大王。厉无芒道:“有请。”庆豪、古柯与一位不曾见过的大王走了进来。
“皇帝陛下,庆豪等有礼。”三人躬身一礼。
厉无芒回了礼。“三位大王怎么来了?”
庆豪道:“我们是来贺陛下登基的,这是寄得部族的里勒大王,上次陛下在号痕部落时,答应做其部族次王的,陛下没有忘记吧?”
“朕记得,欢迎你里勒大王。”
“很高兴见到您皇帝陛下。”凯勒躬身说。
“陛下,是这样,您走了以后,里勒大王的寄得部族加入了我们的联盟,部族的大事都是按您的要求三人商量着办,陆陆续续接受了许多部族的加入请求。我们看到了年底,联盟会有五千万人口。”古柯挑紧要的说了。
“蛮荒两亿人口,地广人稀。联盟占了好大块地域了。”厉无芒感叹。
“是的,只是人口多了,我们三个人忙不过来了。”庆豪说完,几个王都笑了。
厉无芒在宫中宴请了三位蛮荒部族的大王,部族人性格豪爽,席间好是热闹。
“各位大王在这里多住几天,朕也好尽地主之谊。”
“陛下,我们明日就回部族了,有几个大王等着和我们谈加入联盟的事。”古柯回答说。
厉无芒也不勉强。
厉无芒一直想的是出外云游,只是独国刚立国,百废待兴,一时脱不开身。这日在书房与易名相商量事,侍卫来报:“济王柳思诚求见。”
“请。”厉无芒与易名相站了起来,出门迎接。
柳思诚到了书房门口,见了厉无芒与易名相躬身一礼。“陛下,柳思诚有礼。”
厉无芒、易名相还了礼。厉无芒道:“先生请进屋说话。”
进屋坐了,柳思诚道:“陛下,柳思诚落难逃亡时,得异人相助,服了符水,易容改音。我想当着陛下的面,还归本来面目。”
“先生请。”
“还需一碗狗血,一盆清水。”柳思诚站了起来。
厉无芒着人去取,一会功夫送了进来。柳思诚先以狗血涂了面,后用清水洗了。
厉无芒一看,柳思诚不过二十五、六岁,长相英俊。一说话声音也变了。
“柳思诚之所以要当着陛下的面除了这符,是怕陛下不相认。”
厉无芒点头道:“异人之法果然奇妙。”
柳思诚面有愧色,说道:“陛下,目下柳思诚与天顺皇帝僵持不下,陛下可否渡过肖江助我。”
厉无芒听柳思诚说渡肖江,知道要将话说明了。
“当日先生嘱咐我起兵,无芒不敢怠慢,三千余人独挡西部百万官军。苦战数月,竟不得北三州一丝助力。独国九州百姓困苦,兵士厌战,如今已无力东进了。”
柳思诚苦笑一下。“柳思诚有愧于陛下,若是六寨军甫一发轫,北三州立刻出兵,也不至于如此。”
“国家大事,不计私情。若当日先生不瞻前顾后,置六寨军于不顾,无芒所部渡过肖江多时矣。”厉无芒正色的说。
柳思诚摇头叹息一声。“如今陛下怨我不义,也是理所当然,北三州要取京城已是不能,柳思诚回去后当自立为帝,拥八州与天顺分庭抗礼。”
“白国势大,先生何以自处?”厉无芒有些担心。
“不如此,部属也不好约束,白国那面只有交好,委曲求全了。”柳思诚神情黯然。
第二十章 乾坤胎
厉无芒听柳思诚说的凄苦,不知如何作答。
易名相问:“先生,北三州八个州府,养一百多万人马,即使交好白国,天顺朝廷与先生相安无事,百姓也负担不起呢。”
柳思诚道:“北三州部属兵将,都指望封王拜相,不如此恐生异心。到时官僚多了,百姓还更苦些。”
易名相与柳思诚相处日久,对柳思诚十分尊敬,听了这话有些忧心忡忡。
“摄政王不必挂怀,到时支撑不下,散了也就是了。王朝更替,乃是天意,自古如此。”柳思诚安慰易名相。
厉无芒道:“如今安国一分为三,无芒也以为其国祚难续。”
“祖宗的基业毁在我手里了。”柳思诚叹口气。
“非是独国不肯助先生,无芒过些日子要出外云游,无心理会世俗事务。安国有如病人,沉疴不起,皇室奢侈糜烂,官吏贪赃枉法。强敌环视,难免穷兵黩武,以至于百业凋敝。到时天顺朝廷怕是难以支撑。”厉无芒有自己的道理。
“气数已尽。”柳思诚苦笑一声。
“无芒看来不出三年,独国将是国富民强。名相要勤政,若天意独国取代安国,名相须善待先生一家。”
易名相连忙点头。
“谢陛下,柳思诚私人还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明言,无芒尽力而为。”
“当日华五先生也是如此对柳思诚说的,‘不情之请’,柳思诚无能,只有请陛下代而为之。”
柳思诚把与华五结交的事,如“春手”解“蓄残”、射猎遇袭、收粮、以及华五的死都详细说了。把华五的请求也告知厉无芒。
“果然是异人,先生要无芒如何做呢?”厉无芒听了也觉的神奇。
柳思诚道:“如今我即使坐了龙椅,远在北三州也不能去往祭拜,况华五先生的陵寝落在高州城外,已是独国的属地。想请陛下代我前去祭拜。”
“先生有恩于我,无芒不敢推辞。”
柳思诚苦笑一声道:“柳思诚生在帝王之家,自小算计他人,施恩图报也是常事。”
“先生不必自责,此事并不为难。”厉无芒出言安慰柳思诚。
“陛下坦荡,柳思诚自惭形秽。不瞒陛下,我有难言之隐。”柳思诚说话有些奇怪。
易名相听了站了起来。“先生与陛下宽坐,名相还有公务,暂且告辞。”
厉无芒点点头。“你去吧。”
易名相走后。书房就只有柳思诚与厉无芒两个人。
柳思诚道:“陛下恕罪,柳思诚要除衣衫。”
“先生自便。”
柳思诚除了上衣,转身以背对厉无芒。
“陛下,柳思诚要运起家传的‘抱残心法’。”柳思诚怕厉无芒误会,所以事先说明。
厉无芒的修为,也不怕人突然发难。“先生请。”
柳思诚一运功力,厉无芒见其背上慢慢鼓起三个包块,一会竟突出三根黑色尖锐的骨头。一寸来长,拇指大小。任是厉无芒心智过人,也看糊涂了。
柳思诚收了功力,背部平复如初。穿了衣服坐了下来
“陛下,华五先生让我饮‘春手’后,我日夜苦修,目下已是九层的修为。可以练‘守缺’剑法了,只是竟然在以往‘蓄残’的地方,出了三根骨刺。”
“先生,无芒不知道什么功夫还能练出骨刺的。”
“家传的‘抱残心法’无此一说。柳思诚也颇为担心,故请陛下代我去华五先生陵寝拜祭。”
“原来如此。”厉无芒明白了柳思诚的用意。
“只是还有一为难事,华五先生要帝王的仪仗,安国的仪仗有一张无缘弓与九破空箭,若是不齐全,怕是也辜负了先生的嘱托。”
“无芒在独国,莫说仙弓之类,就是皇帝仪仗也是没有的。”厉无芒不知如何是好。
“既是如此,只有向天顺皇帝借了。”柳思诚想了想说。
“天顺断然是不肯借的。”厉无芒认为不可行。
“那也未必,我从北三州过来,沿途见闻安国百姓都向往独国,天顺对陛下十分忌惮,否则陛下登基,他也不会派使节来贺了。”柳思诚说的有些道理。
说完柳思诚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了。里面是当时乾泰皇帝写给柳思诚的信和一个铜扳指,递给厉无芒。
厉无芒看了信,也知道了铜扳指的用处。
柳思诚道:“这是柳氏皇族的秘密,告诉陛下也无妨。扳指应该也是仪仗的一部分,柳思诚送与陛下。”
“扳指是先生的家传宝物,无芒是不会收的。况且即使天顺皇帝愿意将仪仗相借,无芒定不会失信于人,自然是要归还的,没有仙弓、仙箭,要扳指也无用。”厉无芒拒绝了。
“柳思诚回到北三州,会有书信与天顺,告知他铜扳指之事,也会说我已将铜扳指送与了陛下,天顺拿了仙弓、仙箭,没有扳指也是枉然。到时我劝他将弓箭送给陛下,或许到了国破家亡的日子,能为柳氏皇族留下一线生机。想来天顺会认真考虑。”
厉无芒道:“先生以诚待我,无芒也不相瞒。我看祭拜华五先生怕是有些诡异。”
柳思诚一愣。“我也想说此事,华五先生既已故去,何必要此不同寻常的祭拜,其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也谈不上光宗耀祖。况且先生能未卜先知几近于妖。莫非有诈?”
厉无芒道:“此一事不合常理。是不简单。”
“陛下是修仙者,心智过人。若是都勘不透此中玄机,不去也罢。”
“先生为骨刺所扰,疑与华五先生有关,若是不去祭拜心中总是不安,怕是要成心病了。无芒既答应了先生,就一定要去的。”
柳思诚道:“我担心华五先生如果是修仙者,陛下年少,纵有奇遇,修为也比不上华五先生。若果真对陛下不利,柳思诚万死莫恕。”
厉无芒不以为然。“先生,命由天定。且放宽心回北三州等候。”
柳思诚道:“陛下为了柳思诚去冒险,柳思诚心实难安,多谢陛下。”说完取了纸笔,画了华五陵寝所在位置的图。第二日柳思诚离了高州回北三州去了。厉无芒让易名相修书一封,商借天顺皇帝仪仗,遣使去往安国。
天顺皇帝在大殿见了独国来使,安国大臣都说是独国觊觎安国国宝。天顺对使臣说:“无缘弓、破空箭乃安国传国重宝,从未离过帝王身边。待朕与诸位大臣商议后再说。”
着人安排使臣在驿馆住了。使臣派随从回去告知易名相,自己住在安国等待结果。
不几日北三州传来柳思诚登基自立的消息,柳思诚给天顺皇帝的信也到了。天顺看了苦思数日,召见了独国使臣,答应了将一套天子仪仗借与独国。派了一支卫队,把仪仗送到独国境内,方才返回。
厉无芒借得了天顺皇帝仪仗,对仙弓仙箭也颇为好奇,一人在书房戴了铜扳指,开弓搭箭试了试。弓箭呜呜作响,知那箭镞宝贵,在书房也没个射处。厉无芒缓缓的松了手,心想还真不是凡品。
派人按在柳思诚所画之图找到了华五的陵寝。易林择了一个黄道吉日,厉无芒着了独国帝王的服饰,全套安国的天子仪仗,出了高州城往华五陵寝而去。
华五的陵寝坐落在城西南三十里处,一个多时辰也就到了。华五的墓在一山脚下,墓前有一块五亩大的空地,用条石铺了地面,想是预留给柳思诚祭拜时安置仪仗的。
墓却不大,也就是一般大户人家陵墓的样子。以青石围砌,墓碑书华五先生字样。立碑之人是听月。
厉无芒按礼仪端坐在辇中,易林着人在墓前摆放了祭品,仪仗也在墓前铺了条石的空地陈列整齐了。燃炮九响,厉无芒下了辇车,看看仪仗,整齐了衣冠。走到铺好氍毹的墓前,行三拜九叩大礼。
厉无芒一直心中忐忑,叩拜是将功力运到八成。礼毕站起身来,听得“咔嚓”一声。墓顶裂开了条一尺多的大缝,一股白色的雾气冲了出来。
厉无芒见势不妙,往后飞退,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自裂缝中飞出,急射向厉无芒。厉无芒早留了心。虚空劈出一掌,要将那珠子劈飞。
怎知珠子顿也不曾顿一下。到了厉无芒胸前,厉无芒收掌一抓,将珠子握在掌中。
厉无芒心知不是吉利东西,运力往前一甩,想将珠子扔出去,怎知掌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厉无芒一惊,想是那珠子进了身体了。猛然心中一震,仰面倒在铺了氍毹的地上,不省人事。在众人看来也就是电石火花间的事。
一喜道人今日也来了,见此情景说声:“不好,是修仙者夺舍!”
“一喜王爷,何为夺舍?”易林手足无措。
“那珠子必是华五老贼的金丹,华五的魂魄依附于金丹,要夺陛下的肉身。”一喜道人脸色苍白。
易林一听大惊失色“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修仙者夺舍,凡人无能为力,只求苍天保佑无芒能渡此劫难。”一喜道人说完,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随驾的官员侍卫见厉无芒躺在地上,面色苍白,都不知如何是好。
“在此等候,不可移动陛下身体。”一喜道人带着哭腔。
厉无芒躺在地上。却听得见一喜道人的话。知道进入身体的珠子是金丹。
依附于金丹的主人魂魄十分强大,入体后分散开来,追逐、驱赶着厉无芒的魂魄,三魂六魄张皇失措逃入丹田。
金丹竟有神识,将厉无芒的魂魄驱入丹田后,金丹携了主人魂魄,从心口直降丹田,护卫金丹的是精纯的灵力,灵力在丹田中膨胀开来,包裹着厉无芒的魂魄。
厉无芒魂魄发出痛苦的呻·吟。金丹主人狂躁的魂魄,显然是要吞噬这些厉无芒的魂魄。想是自己要死了,厉无芒心中十分悲哀。
凤凰精血一直在厉无芒丹田旋转,像是被金丹的灵力触动了一样,突然暴涨为一个水泡,包裹并压制住了了金丹。
金丹上的灵力瞬间消失了,金丹在水泡中左冲右突,要摆脱凤凰精血的压制。
三魂七魄没了灵力束缚,飞快逃离了丹田。魂魄归位,身体可以动弹了。厉无芒却不敢动。缓慢的运起《窥道诀》的功法。身体感受到灵气不断的进入,滋养自己的魂魄。
内视丹田,被凤凰精血压制的金丹安静的待在水泡里。水泡表面一共有十个箓文,过去凤凰精血上的介子大小的箓文,不住的旋转变换,厉无芒一直看不清楚,甚至算不清楚有几个箓文。凤凰精血化为水泡,比金丹大些,箓文也就看的清楚了。不过厉无芒一个字也不认识。
见金丹不动了,三魂七魄也各安其位,厉无芒将神识慢慢退出了内视。忽然厉无芒的脑海里有了许许多多,从前没有的记忆。知道了一些从未听说过的事情,竟然明白是凤凰精血禁锢了依附于金丹的魂魄与神识。分离出了金丹主人的记忆。
这些记忆,蕴藏着华五的经历和知识。正是华五的记忆,让厉无芒知道了从未涉及的事物。厉无芒对这一变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厉无芒刹那间知道了,为何会遇到如此离奇的状况。也知道了自己现在仍然处于危险中。
厉无芒安静的躺在地上,思索着下一步。在他的身边有一个名叫听月的童子,正依照华五的嘱咐,注视着自己。
厉无芒不知道听月在什么位置,却知晓听月在华五死前已经开始重新修炼了,颜如花把他打回了本来面目。听月在功力彻底消失后,他可以修炼,只是要从练气一层开始。
依照华五的判断,听月在练气层次的修炼有既往的经验,也有丹药,修为提升是很快的。
听月的丹药从拓云宗出来时,随身携带着。丹药是听月过去修炼中积攒下的。修仙者以丹药交换需要的东西,带些自身用不着的丹药、法宝是常事。
华五让听月守护自己夺舍,是怕万一自己夺舍失败。听月可以杀了柳思诚,抢夺回自己的金丹。
厉无芒从华五的记忆里知道了这些,暗自盘算:只要自己不动声色,听月应该很难判断华五是否得手。想到此厉无芒睁开眼睛。易林等人见了喜出望外。“陛下醒过来了。”
一喜道人忽然大喊一声:“你是陛下么?”众人一惊。纷纷后退。面带疑惑看着厉无芒。
厉无芒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左右看了看道:“回去吧。”也不回答一喜道人的问题。
暗中窥视的听月大吃一惊,知道华五夺舍失败:一件不可能的事发生了。
厉无芒虽取得了华五的记忆,却不可能得到华五的神识与魂魄,是以并不了解华五的习惯与想法。如果华五的神识与魂魄自主,夺舍就成功了。
听月与华五长期在一起,对华五的习惯、想法十分清楚。如果华五主宰了厉无芒的肉身,现在不会回高州,一定会利用厉无芒皇帝的身份命其他人回去,自己招了听月去已经选好的洞府修炼。
听月一直苦修,现下是练气五层的修为。况且过去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丹药法宝有不少。从储物袋取了一把剑,练气五层的修为运起十成的功力。从华五墓后五十丈的林中越出,直奔厉无芒。
听月的那剑是法宝,本可以自行飞起杀人,听月怕误伤了华五金丹,又怕触动四修破灭大阵,只好持了剑出来。
厉无芒一直全神戒备,练气四层的修为功力也运到了十成。只是仙途中,层次的压制是铁定的法则。厉无芒再次感受了魂魄的悸动。听月的气势是厉无芒所不能承受的。
好在厉无芒早有准备,腾身后越,在空中双手平伸,帝王仪仗中,捧在侍卫怀里的仙无缘弓与破空箭飞了起来,落在厉无芒手中。
厉无芒在空中开弓搭箭,双脚落地时,由于修为层次的差别,听月比厉无芒要快得多,两人距离不过五丈。厉无芒对着听月射出一箭。
迎面扑来的听月见了厉无芒隔空取弓箭,也没有在意。厉无芒后越时,听月看出厉无芒不过是练气四层的修为,又没见厉无芒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凡人的弓箭如何伤的了修仙者?居然大意了。
待厉无芒无缘弓一开,周边灵气涌动,听月知道大事不好。正欲飞剑伤人,厉无芒的破空箭已射了出来。
以厉无芒练气四层的修为,即使射出的仙箭是法宝,因层次的限制,要想伤了听月也不容易。听月躲闪的念头刚起,箭已穿胸而出。
仙箭呼啸着透过听月的身体,飞入林中,一时间树林里“咔嚓”声不断,仙箭所附着的灵力在林中拓开了一条两尺宽的道,法宝的力量是凡人相像不到的。
听月仰面倒在地上,此时早已气绝身亡。手中的剑落在一旁。死前听月只知道一件事,这支箭绝不是一个练气四层修仙者,可以射出来的。
无缘弓需要筑基期的修为才可拉开,厉无芒的修为,没有铜扳指开不了仙弓,是以射出的仙箭相当于筑基期修为的功力,听月如何躲的开?
厉无芒搜寻华五的记忆,华五也不知道这仙弓的来历,所以听月没有想到有此一物,也是命该如此。
射杀了听月,厉无芒安下心来,看看随驾祭拜的众人。
“今日之事必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半个字。”
一干人道:“是”。
“您是陛下莫?”一喜道长忽然问到。
一喜道人问出了大家的话。凡人到底是不明白修仙者的作为的。一喜道人本也是不敢问。
如果现在独国的大同皇帝厉无芒被夺了舍。金丹主人一定会厌恶一喜道人,即刻杀了他也是小事。只是一喜道人与厉无芒情深意重,故冒死也要问一句的。
厉无芒怎会不知其中的凶险,笑着对一喜道人道:“一喜王爷不必担心,朕是厉无芒。”
见众人还是迷惑又道:“一喜王爷说的夺舍没有错,尔等都见了那金丹了,入体后为朕所制。金丹主人的同党意欲杀人夺丹。被朕杀了。”
跟随厉无芒来的人都明白过来,易林、一喜道人满心欢喜。易林道:“启禀皇上,时辰不早了,起驾回宫吧。”
“不忙,把箭寻回来,把华五的坟刨开。那棺木下有个铜盒取出来,莫要损了骸骨。”一喜道人连忙带了人去了。
厉无芒又让人把听月身上搜了,有一个储物袋和些散碎金银,把那把剑也收了。仙箭在离此三里处,射裂了一块大石才落了下来,侍卫拾了回来。
一会一喜道人把铜盒拿了过来。厉无芒道:“铜盒与这刺客的物件一喜王爷收好,回宫后交与朕。把华五先生的墓修缮好,这个刺客与华五葬在一处。”
一喜道人说:“遵旨。”把东西收了。
“回去吧。”厉无芒有些疲惫。
一路上厉无芒凭借华五的记忆知道了许多事。华五在最后的日子里,由于封印了自己的金丹,一直不能修炼。为颜如花魔功所伤的肉身再也支撑不住,肉身即将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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