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工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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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维佳离开望远镜，走到许明杰躺着的床前，许明杰：“你想干什么？”
　　张维佳指着许明杰哈哈笑道：“还男人，你倒是真男人，本来我还想向你领教一番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许明杰抹了把额头：“要是媚儿象你这个动作，我才不会这样，你嘛，十个男人里面有九个会有我这种反应。”
　　张维佳一拳砸到床边：“找死。”
　　许明杰翻白眼：“我就是说。”
　　当晚相安无事，大家都吁出一口气。可是，第二天个个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差点没哭着喊着命苦，到的办公室大家互相交流一下各自的情况，都无力的趴倒在办公桌上，打瞌睡。
　　左梓湖听了大家的汇报后说：“那就好，大家再坚持。”
　　回头对叶多朵说：“我们走。”
　　叶多朵有气无力的站起来，李媚儿掩着嘴笑，叶多朵眨巴着眼：命苦当数我，啊啊。可是，只能跟着走。
　　才走出办公室门口，叶多朵嘻笑道：“领导，是特殊工作吧？”
　　左梓湖的心情不是很好，拆迁的进展在他的想象中，虽说六个村子是在竞争的状态下开展的工作，到目前为止己有三个村拆迁工作宣告完毕，他们算不得最后，当然，他也不会多在意。昨晚盗洞的家伙又出现，好在被赶走了，大家都相安无事，可是，他知道，随着拆迁事宜的完结，形势会越来越紧张，现在能赶走，今晚呢，明晚呢，他就不相信，那帮人会这么老实，要不然这风口上还大着胆来挖。
　　还有就是他自己的事，线索时明时暗，时有时无，他都找了一个多月，可是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到底在哪呢，几十年，这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他一个人的力量，能找的到吗，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只怕更没希望，就算等到被发现，他能要的回吗？
　　拆迁结束，环油盐湖会大翻改造……左梓湖：“嗯，算是，私事。”
　　叶多朵：“啊，那我们这样合适吗？”
　　左梓湖快步向车子走去：“没有不合适，你放心。”
　　“哦。”快走几步想跟上，到底是没跟上。
　　左梓湖站住：“你刚才想说什么？”
　　叶多朵一手挡着太阳光：“你说是特殊工作，那有没有特殊津贴呀？”
　　左梓湖一笑：“可以考虑，上车吧。”
　　叶多朵：“可是你又说是私事，你申请的了吗？”
　　“你放心。”
　　“朵朵？”
　　叶多朵正低头弯腰想钻进副驾听到有人喊她，回转身，看到，安蕾正向她走来：“咦，安蕾？”叶多朵向左梓湖解释，“我同学，就是那个同学。”
　　安蕾己走近车子：“你要出去啊？”
　　叶多朵：“嗯　，你有事，哦对了，你家的那个拆迁赔偿款到位了吧，有没有那个？”
　　安蕾谦意的说：“我正是为这事而来。”
　　左梓湖道：“没有别的事吧，都上车，车上说，我们去银山。”
　　叶多朵奇怪的看着左梓湖，再看安蕾：“安蕾？”
　　安蕾：“我没别的事，我们车上说，车上说。”
　　车子起动。
　　叶多朵看到安蕾脸色不怎么好，夏天阳光强烈，皮肤白的人哪怕躲着阳光走多少也会晒黑，安蕾这个样子，不是晒黑这么简单：“安蕾，我看你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蕾笑着说：“好事，也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我今天是来谢谢你的，要不是你，我拿不到那么多钱，我妈的病……”说到后面，安蕾呜咽着。
　　叶多朵拍安蕾的肩：“既是好事，不要哭啊，来，讲给我听，让我也高兴高兴。忘了向你介绍，这是我领导，你家的拆迁优惠是我领导帮的忙，你呀要感谢的话应该谢他。”
　　安蕾挂着眼泪冲着左梓湖连声说谢谢，那感激的目光，左梓湖要不是开着车他怕他承受不了：“不用，我们公司本来就有这个政策。”
　　叶多朵哈哈笑：“领导你就受着吧，要不是你，就算有政策，她们村里的拆迁又不会给她家。”
　　安蕾抹了下眼泪：“对对对。”
　　左梓湖只好说：“那现在你妈的病怎么样啦？”
　　安蕾这才收住眼泪：“我拿到钱后，正好□□也有了消息，我妈的身体一直在调理，医生说，刚刚好，时间和□□，于是手术很快安排下来，我这段时间不来找你，朵朵，我就是在忙我妈手术的事，她的体征己经稳定，医生说了，再过段时间，就可转入普通病房，要是还是这样好下去，说不定很快就能出院回家调养。”
　　叶多朵拍手：“太好了。”
　　安蕾：“是哪，我是太高兴了。我准备等我妈出院回家调养的进期不上班陪我妈，等她的情况再好点我再上班。我们的房款我妈动手术后还剩不少，我想，能用到一年后，我们省着化还是可以的，医生说了，一年后我妈的病情会基本稳定，那时她就不用化很多钱买药吃。到的那时，我妈呆家里，我上班，我的要求很简单，朵朵，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的帮助，还有再次谢谢你们。”安蕾深深的向着左梓湖，叶多朵鞠躬。
　　叶多朵连忙摆手也不好，扶着不让鞠躬也不好，搞得手忙脚乱。
　　叶多朵：“安蕾，你这是做什么呢？”
　　安蕾：“我想，虽然医生说，换肾不一定会有很高的存活率，便是我想，我这么做，就算把钱化光又如何，如果我妈不在了，我哪怕睡在钱堆上，我能安心得了。”一笑：“这样子就好，有妈妈在，就有家。”
　　叶多朵：“嗯，这样就好。你现在住在哪？”
　　“我在医院附近租房子，这样便于照料我妈妈，等我妈出院了，我们会在古镇租房子住，你家搬去了哪？”
　　叶多朵：“暂时住在古镇上，我妈他们正在找房子，只怕到的明年，我们会搬去E市。你怎么不去E市？”
　　安蕾：“E市什么都贵，我想我们还是住在古镇的好，这边效区，空气也好，我妈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出门溜个弯也能找到熟人，她就不会孤单了，要是万一有个情况，我还可托熟人看着点我妈。”
　　“这样啊，也是。”
　　安蕾苦笑一声：“只能这样子。”
　　叶多朵：“安蕾，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蕾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左梓湖问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是找工作有困难可以来找我。”
　　叶多朵看着左梓湖：领导，你真是太好了，好人哪。还有我的脸好大。
　　安蕾伸手接过，差点哭出来：“谢谢谢谢，我……”她说不出话来。
　　叶多朵赶紧说：“我们领导是好人，从来就是古道热肠，你就不要太客气了，再说，你不也是很配合我们的拆迁工作吗。”
　　安蕾把脸转向一边，吸着眼泪好一会儿才问：“你们是去银山，这……”
　　左梓湖道：“我把你送到坦头的路口，我们真的有事，就不送你到医院了。”
　　安蕾连连说：“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工作，其实，你们不用送我这么远。”
　　叶多朵：“现在哪还有公交车，你走回去？”
　　安蕾惨笑：是啊，她走回去，大头都去了，还计较这点做什么？

　　第三十九章

　　□□点，夏天，是一天中较为温和的时间，可是因为拆迁，叶多朵他们一路之上没遇到几个人，空村，全是空的。
　　车子很快闪进叉路中的叉路，在银山前停下。
　　叶多朵：“怎么，银山？”一个月前他们来过，现在左梓湖这是什么意思。
　　左梓湖下车，示意叶多朵跟上，自己甩开步子向山上走去。
　　叶多朵紧跟下车：“领导，我们这是做什么？”你的私事难道还是上次说过的，问题是上次我们己经探究完毕，做景点，想怎么添油加醋都行，只要故事引人入胜，谁会有意见：“上次我们来过了呀？”
　　左梓湖并没回答叶多朵的话，很快进入银矿洞，叶多朵只能再次跟上。
　　叶多朵才到达洞口，一股冷风从洞中窜出来，她扶着洞口的山石，正想跨上山洞，抬头看到左梓湖并没走远，他就站在洞口，他伸出手，拉叶多朵进洞。
　　“我们一起找。”说着，手己经摸上洞壁，一寸，一寸。
　　叶多朵无头绪，“哦。”她很想问我们这是找什么，这么奇貌不扬的山洞，要不是因为出过银矿石，谁会多看它一眼。可是她又不好问出口，她觉得，还是等指示比较好，左梓湖说过，是他的私事，所谓私事，那不是和秘密搭的上关系。
　　左梓湖不负叶多朵所望，道：“看仔细点，我己经查看过两次，可是我想来想去，也只这个洞的可能性比较大。”
　　叶多朵也学着左梓湖的样子，一寸一寸的摸过去，细小的土和石子被松动，时不时落下来。
　　叶多朵当然觉得奇怪啊，这里有机关，难道村人们口里传来传去的出银矿石的山洞中有乾坤，难道老早时候流传下来的故事都是骗人的？难道这里有不为人知的宝藏，比如，对，那些盗洞贼挖的，找的，可能是，只是，这距离也相差的远了点吧，山是连一片，可是，山的走势不在一条上啊。
　　“我来E市的时候，我爷爷告诉我，在油盐湖边的山洞里，可是我寻遍油盐湖边的大小洞，觉得还是银矿洞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我把更多的时间放在这里找，但是找遍每寸也不见踪影，朵朵，你好好想想，你们叶家村附近都有哪些山洞。”
　　叶多朵听左梓湖这么一说，她开始联想到，怪不得怪不得，左梓湖会天天去她家听她奶奶讲故事，他会去她家听故事，难保他不会找别人讲故事听。
　　很快左梓湖说：“今天我们先找这里，有空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把所知道的叶家村附近的山洞具体位置都想出来，我们一个一个再找上一遍，现在也只能这样子。”
　　叶多朵忍不住：“领导，你到底在找什么啊？你不会是和那些盗洞贼一样，找墓葬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
　　己离开洞口，叶多朵和左梓湖一人头戴一个头灯，手不停摸索着。
　　“那你这是找什么，矿藏吗？可是我们这里除了这个洞出过银矿石，再没听说过有什么矿石。”
　　“我找我家祖传的一件瓷器，大概高三十厘米，宽二十厘米的样子。”左梓湖停下摸索，比划着。
　　叶多朵看着左梓湖比划的空间大小，在脑中想象，“是什么，花瓶，酒壶还是什么？祖传的，那是什么朝代的？”
　　“很早以前的吧，是个花式酒壶。”
　　叶多朵：“会藏这里吗？东西不小哎？”
　　“我也是这么想，如果埋在山洞里，必得挖洞，那得花上不少时间，就是因为年代久，我爷爷那会儿还小，他听得模糊，现在他也说不出个大概来。”
　　叶多朵正色道：“领导，你不要说你从大老远跑我们E市来，就是为的找这个所谓的酒壶？”
　　“嗯，这个沾很大的原因。”
　　“你这么做，公司知道吗？啊，你是叫我们保密，可是你就不怕有人说出去？”
　　“不怕。”
　　叶多朵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怕？可是？”
　　“我们先找吧，等找到了再说。”
　　打听别人私事是个人都爱，叶多朵不问则己，心死，现在问出了口得不到答案，如猫爪抓心，心里难受，换作是谁，叶多朵必再问下去，左梓湖人家身份摆在那。
　　越往洞深处，凉意更深，时不时股股冷风窜出，叶多朵小的时候走入过洞深处，但真正的洞底她倒是没深入，那时他们一帮小屁孩，人是多，毕竟年纪都小，走着走着玩兴大发，很多事半途而废很正常。现在，他们是数着秒数前进。
　　越往洞深处，路更不平，时不时会有小石头突出路面，如果走的随心所欲点，一个趔趄常事，一个不小心往前扑倒在地也在所难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多朵觉得他们这样，两个人，一上一下，摸着走。到的分叉口，先入一叉洞，好在这个叉洞不深，还是个死洞，没过多少时间，他们就反方向摸着出来，再进入另一个叉洞。
　　叶多朵问：“是不是这个洞是通的？”有风，最好的证明。
　　“你以前没走到底吗？”
　　叶多朵：“忘了。”
　　“嗯，是通的。”
　　“啊，那后面是什么？”
　　“山啊？”
　　“对，是山，银山过去山连山，全是山，当然只能是山，有悬崖吗？”
　　“没有，和洞口差不多，只是，那边没这边光秃。”
　　“这么说，那会儿他们找银矿石找到打穿山，而那边肯定没银矿石。”
　　“有这个可能。”
　　“这个洞深吗？”
　　“还行。”
　　“哦。”
　　哪是还行啊，叶多朵觉得自己的这个工作一点也不好，不要说摸土，黑路不好走，难道她是机器人吗，这都什么时间啦，还没见到那个通的洞口。肚子己在抗议。
　　可是左梓湖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叶多朵觉得自己的动力在减小，身体感觉到的冷意更甚，而洞里的冷风好象更大了，难道快到洞口了？
　　如果快到洞口，那么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会有光透进来，可是，任叶多朵望眼欲穿，光，哪有光的影子。没办法，她只能继续干活。
　　终是没忍住：“领导，还有多长？”
　　干巴巴的声音：“很快就到。”
　　洞壁己经湿露露，叶多朵其实很想说，这样子，不利于藏东西吧，更不要说很早很早以前的东西，可是，如果她真的这么说，不要说左梓湖会怀疑她不想干下去，她自己都会觉出这一层意思来，她只能忍着冷，忍着饿。
　　左梓湖突然说：“到了洞口我们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打回转。”
　　这总比什么都没希望强，叶多朵哦了一声，心想，看来，好好干才是希望所在，那颗活跳的心死了大半。
　　心己麻木，脑中只剩一句话，好好干，有饭吃。
　　山洞在想不到时转了弯，叶多朵的眼前突现亮光显现，洞口豁然在眼前，离她五六米的距离，好象，洞更宽敞，更响亮，从叶多朵站的地方往外看，外面郁郁葱葱，叶多朵差点忘记自己在工作，她有种想奔过去看看的冲动。
　　左梓湖看向她，叶多朵收回目光，摸洞壁，此时，头灯己没多大用处。
　　叶多朵知道，她家附近，环油盐湖边的山都不高，五十的己算最高，如她家后面的山更低，二三十米，现在她呆的银山这块，算高，也不会超过五十米。
　　有希望就有干劲，叶多朵也管不了很多，当她站到洞口的时候，才真正领悟到自然之美。
　　油盐湖边的山，小时候她己跑遍，大多数时候是从她家后山上山，沿着各山顶连一气的山路，从这边跑到那边，春天折花夏天烤红薯秋天摘野果冬天煨年糕，各种忙，各种滋味在童年。对叶多朵来说，不光这些，这山到那山是最寻常的事，那山后的山，他们也会去，不过相对来说就少了多，有时在山顶会遇上其他村子的小孩，那么，他们会一起玩，或者吵架，打架。
　　银山这座山对叶多朵来说只能算是过客，走过路过玩过，印象深的只银矿洞。后来渐大，她己很少上山，所以现在眼前的这片美景，让她吃惊不小，如她从没到山上玩过一样。
　　叶多朵扶着洞壁：“好美。”洞口位置和在银山村那边差不多，离地半山高，只是和那边不同的是，那边是山坡稍陡一点，整个山坡上没多少植被，只有绒绒草，这边，向阳茂蔑的树木，分明是个南向的山谷，听还有溪水声。
　　叶多朵坐洞口边，左梓湖坐她旁边，打开包，拿面包，矿泉水递一份给叶多朵，自己掰着也吃起来。
　　叶多朵接过左梓湖递来的，饿当道啊，看左梓湖的准备，他们不摸遍山洞不能全身而退，叶多朵咬着面包就着水，更死了那份心，眼前的美景再不美，咬几口喝一口水。
　　“领导，能找到吗？”现在叶多朵的心里只想着找到，最好下秒就能找到，那她就可解脱。
　　左梓湖看着洞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四十章

　　吃面包没多少时间，左梓湖问叶多朵：“我们得加快手脚。”看了下时间：“要不然，今天会做不完。”
　　叶多朵的心瓦凉瓦凉，死的心更翘翘，“嗯。”两下把手里的面包塞进嘴里。
　　左梓湖己站起身开始摸洞壁。
　　叶多朵跟上。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边的洞壁和银山村那边的不同，那边的洞壁是土和石头的混合物，
　　这边的山壁全是岩石，虽没到光溜溜的地步，但总体上来讲，给人的感觉当然比土石混合物摸着舒服。
　　叶多朵现在吃饱了，死心了，干活也比有盼头的时候认真多，上下摸索，有自然光的配合，视觉上也更方便，现在才是真正的一寸一寸摸。
　　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手拿石块，敲打起来，听那石碰石的撞击声，有点自得其乐的味道。
　　“空空。”“当当”叶多朵反复敲击。“空空”“当当。”
　　叶多朵脸色一变，“领导？”
　　左梓湖也捡了块石头敲叶多朵敲的地方。
　　空空响的地方差不多靠近洞顶，是洞壁和洞顶的连接处，看其他地方，和这发出空空声的没多大区别，可事实摆在眼前，让人不得不怀疑。
　　左梓湖让叶多朵退一边，他一点点敲打，这么一来，倒给他敲出了界线，这是个差不多手掌大小看上去比其他地方更滑溜，只是只这么点大，不注意的话让人很难区别，也不会留心发现。
　　叶多朵踮着脚：“领导，真的有问题吗？”
　　左梓湖：“有点，也许是巧合。”
　　叶多朵凑近：“可是没界线，象是自然生成。”
　　“我先敲，你找块大点的石头，我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敲出问题来。”
　　叶多朵嗯一声，不再伸脖子干着急，“石头，石头，大点的，那也得硬点。”可是洞里除了灰土，垃圾，小石头，再没别的。叶多朵只能到洞口找，没有，眼睛射向洞外。
　　叶多朵找了块大青石，上面落满青苔，搬得大汗如流：“领导，给。”再无力气，差点趴倒地上。
　　左梓湖双手拿起大青石，对准光滑壁，一使劲砸上去，光溜壁不动声色。再砸，砸，砸。
　　叶多朵：“领导，没效？我要不要找块更大的？”
　　左梓湖砸的虚脱，光溜壁纹丝不动。看得叶多朵心急。
　　左梓湖扔掉石头：“这样不行，肯定有原因。”在最后一下他砸在旁边的石壁上，碎石乱溅。
　　叶多朵点头：“好象是。”
　　俩人坐地上，累得不形。休息稍会，两人又站起来，仰头研究，巴常大，光溜，颜色和旁边的一样，伸手摸，除了光滑，再没特别。
　　叶多朵也摸：“好滑。可是为什么只这点这样呢？”
　　“有古怪。”
　　“嗯。”
　　“要是有机关，肯定在附近，我们就近找找。”
　　“好。”
　　俩人展开地毯形搜索，从巴掌大光滑壁开始呈放射状摸索，不要说寸不放过，一丝都不放过，叶多朵觉得，他们这么找寻欠给力，是不是配合着石头敲打一下更好呢？
　　左梓湖点头表同意，也采取了叶多朵的意见，俩人一手石头，一手摸，如石料加工场，敲击声，声声入耳。
　　想象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就不是那么回事，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现在，他们离光滑壁己有不少距离，可是他们还没摸出门堂来，这很是让人信心大减。
　　叶多朵好多次看左梓湖，左梓湖则孜孜不倦的埋头干：“怎么啦？”
　　叶多朵：“很没信心，刚才找到光滑壁，我以为有了转机，现在，一丁点进展也没有。”
　　“再找，要是实在找不到，那也没办法，也许那块石头天生就这样，也许我们的运气还不够好，机关做的够隐避。”
　　“好没劲啊。领导，要是今天找不到，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吗？”
　　“嗯。”
　　“哎。”叶多朵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是，这样如野人般在山洞里呆着，她一点也不好受，找不到明天还得继续呢。
　　心里有气，叶多朵又不能好好干活了，敲击的好象也更卖力，一下一下，当当当。
　　过了前面道弯会更找不到，这己不是设想，要还有机会，这种差别，不至于这么明显，可是，再跨一步处，就是弯弯处。
　　左梓湖己经在吃面包前找过的那壁搜索：“朵朵，到弯弯处不用再过去，你去洞口附近找。”
　　叶多朵哦一声，一脸不开心：找，找。
　　叶多朵己到弯弯处，太无聊了，她攀上弯，准备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拐弯优美身姿，再向洞口出发，她己想通，她一个拿工作的，做到尽心就可，说起来，这算是找宝藏，她是业余的，只能看老天倦不倦怜她，尽心就可。
　　叶多朵攀上弯，正准备用力甩手，向左领导报告：“这里没有。”手被勾到，脑里想着手肯定被尖石头刮伤，马上从手指头传来一阵刺痛，想放手，又好象被夹住，嘴里的话也忘说，探头过去头灯随之射过去，食指被一突出的小石头勾着：“嘿，方向不对，去你的，老娘去也，不跟你玩了。”
　　可是，哪是她想抽手就能抽手，只能另一只手帮忙：“去去。”好在小石块不是和洞壁连一起的，在叶多朵的死掰下，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