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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一枯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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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看样子应该有些年纪,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在三十岁左右,比卢肖要大。这两个人,一个那么静,一个那么闹,你却觉得他们很搭。
良久的沉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礼貌的回问对方的名字吗?高煤凰想。不管了,她豁出脸去说:“我叫高煤凰。很高兴认识你,你长得可真美。”
女人低着头笑笑,略有羞涩:“哪有你美?”
“我们都美。美得不一样。”高煤凰大咧咧笑着,大咧咧说着,一点儿都不知道谦虚。
柜台里边的女人笑了,抬头看着她:“那是你男友?”她的下巴指了指周岭壑的方向,又不经意地瞥了眼周岭壑身边的卢肖,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
“哦,不是。那是我男神!”高煤凰继续大喇喇说。
“哦?”女人眉心一挑:“那他对你可真好。”
“是吗?”高煤凰问。
柳祥云轻轻点头,没说什么。她可是个嘴上虽然没话,心里眼里都雪亮的人。这个男人和面前的高煤凰站在一起的时候,一直站在上风口,走路的时候,一只手臂轻轻撩着树枝怕刮到她。刚才他们俩的亲密动作,她也都看在眼里。这男人,当然是对她很好的。倒是高煤凰,男神?她未必有她说的那么在意这个人吧?她心里想着,却什么也没说。
几个人聊到深夜,高煤凰喝得头脑有些发昏。这酒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颇足。卢肖和柳祥云他们出来的时候,高煤凰有些蔫叽叽的,头脑也有些飘忽。
“告诉掷成那家伙,什么时候我见到他一定跟他大喝一场,这么近也不来看我!”卢肖对周岭壑说。
“他是走得太累了。”周岭壑笑着解释。
四人挥手作别,临了,柳祥云笑着对高煤凰说:“再来。”旁边的卢肖一脸惊讶地看着柳祥云,然后对高煤凰大惊小怪地说:“你一定得再来呦!她可从没对谁这么说过!”
高煤凰顶着个不太清醒的脑袋连连点头。
回到住的民居,周岭壑把高煤凰送到门口,笑着问她:“小凤凰,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吗?”
高煤凰晃着不太清醒的头,问:“嗯?什么事情?”
周岭壑摇摇头,笑着说:“就是我邀请你做我女朋友的事啊!”
“做你女朋友?”一路走回来被风吹着,酒劲儿更足了些,高煤凰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晰。
周岭壑无奈地一摊手:“本以为喝醉了很好拐,没成想喝的太醉了。哎,那么,去吧,做个好梦,小凤凰。”
“哦。”高煤凰乖乖点头走进屋子。
这一夜注定是折腾的一夜,高煤凰也不知道卢肖的酒怎么这么上头,搞得她躺在床上昏天黑地,一会儿又折腾起来想吐。半夜爬起来吐,之后口渴,摸着黑出去找水喝。走出去,借着月光,看见她门口的楼梯上坐着个黑影。
“谁?”高煤凰显然被吓了一跳。
“小点儿声!大惊小怪什么?是我。”宋掷成的声音。
高煤凰对他晚上不陪他们玩儿耿耿于怀,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揶揄他说:“下午睡多了吧?”
宋掷成不说话,站起来一声不响地要走。高煤凰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宋掷成,你……给我倒点水吧。我头疼,渴。”
宋掷成回身皱着眉看看她,把她的手从他袖子上扒开,走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手里:“不能喝还学人家去泡吧。”
“岭壑带我去了你们的朋友卢肖那里,嗯,挺够味儿!卢肖调的酒喝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呀,甜丝丝挺好喝的,怎么回来这么上头。”高煤凰把喝完的空杯子递给他。
宋掷成一推:“自己送去!”说着自己返身往房间走,嘴里喃喃自语:“卢肖那个疯子调的酒也敢让她喝,也不拦着点儿……”
高煤凰送了杯子走回来,突然很想问问宋掷成,晚上干嘛不跟他们去逛街,便来到他的房门前,正想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为安?这么晚了还不睡?……嗯,还好……不累……哦,山里通讯信号不好,我关了机……在干嘛……嗯,在丽江……没,没出去走走,也没什么意思……家里还好?哦,那就好……注意身体,拍戏要量力而行,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为安——”宋掷成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半晌才说:“不然我们俩交往试试?”
高煤凰敲门的手徒然落了下来,在门口,不知道何去何从。这是很正常的啊,嗯……不对,她早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呀,刚刚开始交往才不正常。怎么自己听了有些难过呢?
高煤凰心里空落落的,像被谁掏去了一块儿。呆了很久才转身离开,一步一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一半,似乎是下了个什么决定,快步向周岭壑的房间走去。
☆、三人箴
高煤凰的手抬起来又放下,再抬起来再放下。反复了几次,还是垂着手转身要走。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凤凰?”周岭壑惊喜地说,“你找我有事?”
“哦,起来后睡不着想找你出去聊聊,怕你已经睡了,就没敲门。”高煤凰惊慌失措的说。
“正好,我也睡不着。我们再出去走走?”周岭壑笑说。
“好。”高煤凰连忙点头,她已经很后悔自己的举动了。为什么宋掷成有了女朋友她就要忙不迭的恋爱呢?自己真是脑子生虫儿了。“不然,我们两个就在院子里坐坐吧。”她提议说,走了这么久,大半夜的再出去走,似乎看起来不太正常。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月亮很好,很多阁楼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各家的灯笼却还没有熄,丽江古城的夜晚是个红色的夜晚。
“小凤凰,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原本坐在院子藤椅上的周岭壑发出一声欣喜的赞叹,向阁楼侧面的阴影中走了过去。
高煤凰跟了过去,原来那里藏着一把竹梯子,通向楼顶。
“敢陪我爬上去吗?”周岭壑眼睛里闪着不常见的顽皮的光。
“哈,我从小最喜欢的事儿就是爬树上墙,这可难不倒我。”高煤凰面带骄傲地说。
两人坐在楼顶上,凉爽极了。看来主人家有时候会上来乘凉,给客人准备了坐垫。
深夜的丽江古城,不再像前半夜的人声鼎沸,静谧深沉。一群盛装的纳西少女从街上跑过,边唱着本民族的歌边咯咯笑着,大概是刚从哪个酒吧下班回家。
高煤凰抱着膝盖看着脚下的凡世灯火,意犹未尽地说:“真不想回去。这里真好。人在这里都纯净了许多。”
周岭壑笑着歪头看她:“呦,我以为我们的小凤凰没有烦恼,原来还是有的。”
高煤凰展颜一笑:“跟别人的比,我的大概不算烦恼吧。以前我真的是没什么烦恼的,爸爸妈妈太忙陪我的时间太少已经是我最大的烦恼了。不过,我爸我妈虽然整天不着闲,但却对我们俩非常好,宽松式教育,也不求我们考什么样的成绩,快乐就好,所以,我的前半生还真的算无忧无虑。”
“前半生?说早了点儿吧?”周岭壑扑哧一笑。
“反正我来这个学校之前我一直没什么烦恼。”高煤凰看着街上依旧点着的灯笼说。
“哦?你很不喜欢这个学校?”
“嗯……可以这么说。”高煤凰扭头对着他灿烂一笑:“人都牛皮哄哄、假假掰掰的!”
“哈,说得好!”他无奈地笑笑,“可是其实我也是你说的这种人呢!”
高煤凰一愣:“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心好!”
“你又知道了。”周岭壑笑笑,也看着高煤凰目光所及处,“我也不喜欢这个学校。”
“你?你背景好,风度好,为什么不喜欢呢?”高煤凰有些疑惑。
“这里,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周岭壑对着高煤凰眨眨眼,高煤凰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些许苦涩。
“你看,你也说早了吧?”高煤凰笑,“以前的我不管,以后的,你认识我了,怎么着也得有三五百天儿好日子啊!”高煤凰最擅长的就是在别人伤感的时候破坏气氛砸场子。
周岭壑看着高煤耀眼的笑脸,想:这个女孩儿多好啊,没有经历世事的浸染,不骄奢张狂,不虚伪做作,而且真心实意对自己好。
高煤凰见周岭壑盯着她看,不好意思地偏过脸去,找个话题说:“真难想象你和卢肖会是朋友。”
“他和我、掷成、启然,从小就认识。这小子虽然特立独行,但人不坏。而且,有一点跟你很像。”周岭壑柔和地说。
“跟我?我哪儿有人家那种艺术家气质。”
“你们都活得很透明。”周岭壑见高煤凰一直抱着肩膀,想来大概是夜来风凉让她觉得有些冷了,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的肩上。
高煤凰抿着唇看着肩膀上的衣服发呆,淡淡地想:宋掷成就不会这样。他只会用命令的语气各种颐指气使。于是,她咬了咬唇,眸色深深地看着周岭壑说:“其实,我今晚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周岭壑双眼明亮地瞧着她。
“我是想说,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我考虑清楚了。像杂哥说的,你若不介意刚走了个阳春白雪,就来了个下里巴人,我们不妨试试看。”她头也不抬地喃喃说。
周岭壑看着她,此时的高煤凰就像是朵盛开在夜里的白玉兰花,纯净而美好,他以为她是因为娇羞才不敢看他。很久之后,他再回忆,才想到,其实,那个夜里,她不看他,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不是住着个人,住着的是不是他。
周岭壑清俊明朗的脸上绽放出好看的笑容:“什么下里巴人?启然不懂得欣赏,我觉得,你该是一只活泼可人的小兽才对。跳着跳着就能跳进人的心里。”
说完,周岭壑就温情脉脉地看着高煤凰,看得她直觉得脚软,心里一阵狂跳。周岭壑看着清纯娇羞的能掐出水儿来的高煤凰,不由得心就漏跳了两下,竟凑到她身边,上前攥住了她的手。就那么直直看着她,把她揽在了怀里。高煤凰下意识地一避,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避,又像周岭壑的胸前凑了凑。周岭壑的唇角轻轻一扬,微微像前倾着头。
高煤凰想,完了完了,这就来了吗?这是要吻她?哦,她的初吻啊,她都没有准备!咦?好像已经不是初吻了,不过那个不算啊,这才是自己喜欢的人要给自己的最喜欢的吻啊,全当是自己的初吻了——她暗自略去了跟宋掷成的一切。哎,好歹也应该喷点儿口气清新剂什么的啊!
不管那么多了,她仰着头,等待着那个她曾经在夜深人静的bei窝里幻想过无数次的男神之吻。
就在周岭壑也情不自禁地想吻上这个可爱的姑娘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大大的嗝儿从高煤凰的嘴里喷涌而出,带着各种食材混杂的味道,打破了一切美好的情境。高煤凰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闯祸的嘴。
她红着脸,一呲牙,露出一排小白牙儿:“呃,晚上吃的有点儿多了。”
夏夜的风凉爽怡人,让刚刚有些陶醉在高煤凰的笑容里的周岭壑回过神来。哎,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孟浪了呢?人家刚刚说要和自己谈恋爱,自己竟然要吻人家!怎么说也太过冒进了些。
他笑着一揽高煤凰的肩头,一点儿都不带欲念:“我该感谢这个饱嗝儿才对,不然我也会吓坏我的小凤凰啊。别介意,今晚的酒确实有点儿上头,扰乱了我的心性。你一定要相信啊,我平时可不是这么孟浪的人。”
“我相信我相信。”高煤凰忙不迭地回答。自然,一个能喜欢别人喜欢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是个不专一的风流鬼呢?
接下来的时光,是高煤凰这一生回忆起来都觉幸福的时光。她静静靠在那个人的怀中,看着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街灯,讲着各自小时候的趣事,讲自己不为人知的怪癖,讲从小到大学校里遇到过的学渣和学霸们……时间过得很快,两个人怎么唠也唠不够。
翌日,所有人准备返程。
高煤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找那三个人。傅启然难得的没有消失。除了他,另外两个人倒消失了。
“杂哥,他们俩呢?”高煤凰一边帮傅启然收拾扔得乱七八糟的随身物品,一边问。
“掷成说为安就在附近拍戏,他今天就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他已经跟随行的温老师告了假。岭壑嘛,早晨起来就神秘兮兮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哦。”高煤凰心里有些失望,也不知道是因为宋掷成的离队,还是因为没有看到周岭壑。
时间还早,她帮傅启然收拾好东西后又走回自己的房间,斜靠在床栏上。
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其实,门本就是开着的,也只有周岭壑这么斯文的人才会在那里敲一扇大敞四开的门。
“你来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蹦到他面前问:“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他的手从身后拿出来,手上是一个奇形怪状的风铃:“这是东巴许愿风铃,上一次来丽江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人把愿望写在上面高高的挂起来。我就想,我要和我最爱的人,许下一个长长久久的约定。小凤凰,从昨天起,我就不再单身了,今天,我们一起写个愿望好不好?”
“好!”高煤凰对新奇的东西总是非常感兴趣,“你只买了一个?”
“没有,我买了三个。我们俩的,掷成的,还有你‘杂哥’的。”他拍着她的头,让她觉得好像一个体恤邻家小朋友的大哥哥。
“宋掷成起早就走了,不在这儿。你把他的给我吧,我负责写。把杂哥的给他自己写。我们俩做完回来,再一起写我们自己的,好不好?”高煤凰大马金刀地做了决定。
周岭壑点点头,去给傅启然送风铃。高煤凰则拿着笔皱着眉想怎么给宋掷成写心愿。想了许久,写下寥寥几个字:愿你一世愁眉尽展。
写完,周岭壑也回来了,看着她写的字说:“嗯,这个好,别看你跟他总是不对盘,其实还真的很了解他。”
高煤凰倒不怎么想提宋掷成,轻描淡写地一笑带过去,兴高采烈地问:“那我们的风铃上写什么呢?”
两个人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写下的是:希望小凤凰与男神,下次来的时候,还在一起。
写完字,周岭壑不想回买风铃的地方和很多人的愿望挂在一起,说那样神明一定顾念不过来。于是,两个人便想把风铃挂在昨晚两个人呆过的屋顶。
两个风铃,三个人名,就这样一起挂在了屋脊的背风处。
☆、恨经年
(五年后)
上海。正午。外面的烈日毒辣辣烤着地面。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各个公司里的人们依旧脚步匆匆的忙碌着。位于28层的《MarieClaire》中国总部里,打扮入时的时尚精英们争分夺秒地各显神通。
助理Miranda推门对高煤凰说:“Sally,中饭时间到了哦。”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看高煤凰的对面。
高煤凰皱眉无奈看着身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鼻高眸深、没精打采的傅启然:“我说启然啊,你还是走吧。你就是老死在我这里也等不到萌萌啊。再说,我也要吃饭了呀。”
“没事没事,不耽误你吃饭,走,我请你。”傅启然陪着一脸的笑说:“你吃你的,我就是跟你聊聊,不会打扰到你的。”
高煤凰把手上的文件合上,讪讪笑着说:“不会打扰我?傅大Boss,您已经坐在这里一上午打扰我办公了,您还想怎么打扰呢?启然啊,哥,你的生意是你自己的,我却是给人打工的,做的不好是会被人家炒掉的。”
“炒掉?炒掉最好,去我那儿。你就做我公司的名誉顾问,什么都不用做,薪水照发,你看怎么样?”傅启然财大气粗地说。高煤凰暗想,萌萌还是闪的不够狠啊!抽风体质的傅大少爷还有能力在这儿吊儿郎当地跟自己对付呢。对这样的货,就应该更加简单粗暴一些,决不能姑息养奸!
“你在我这儿守株待兔也不是个办法呀!不然这样,你先回去,萌萌一跟我联系我马上就通知你还不成吗?”高煤凰采用了迂回战术。
“不行!我需要第一时间、第一手的!直接、马上就跟她对话!她手机关了,发信息不回,这两天躲我躲的竟然对公司申请了年假,都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这位大Boss倒是对萌萌的行踪了解得比谁都清楚,看来是动了真心了。哎,不过看来他还有的忙活呢,因为挑子那头儿的萌萌压根儿连热都没热!
“那随你!”高煤凰忍无可忍,再不跟他废话,自己走了出去。
高煤凰无能为力地发现,跟傅启然出来吃饭真是个最错误的决定。这位影视传媒的小开本身就是一部传媒电影。因为傅启然早就放出过话去,只要是有关他的照片,不用跟他本人报备,随便拍,随便炒,这样既能提高他家产业的知名度,又能给和自己在一起的佳人们抬抬人气,何乐而不为?自然,和他一起的佳人们,多半都是他们家的签约艺人。这也就导致这位少爷的名头臭的很,绯闻不断。
刚坐下,两个人就被拍了。高煤凰撇着嘴说:“能不能叫你熟悉的那些狗仔们离得远一点。看着他们我吃不下。”
傅启然抬头瞧了一眼,镇定自若地说:“习惯了就好了。”又接着优雅的吃了起来。高煤凰抬头看看他那副教科书一样的用餐姿势,也端庄了起来,嘁,装谁不会呀!反正明天一定上报纸了,总要上得漂亮点儿吧。
这一顿午餐吃得味同嚼蜡,食不甘味。
“丫头,小萌萌个性强、性子烈,你帮我劝劝她,给我个机会……我绝不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只知道花天酒地不懂负责人的人……小凤凰啊,哥求你了,你把萌萌还给我吧,你把她藏哪儿了……我把她找出来一定如珠如宝地捧回去供奉……”诸如此类的言语,让高煤凰整个中午的脑子里充斥着种种废话。
等她实在忍无可忍,对着傅启然吼叫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早在上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就应该这样做了:“傅启然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唠叨我!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再听你说一句这样的废话,我就让你飞回火星上去!”
傅启然再不敢说话,只是受气的童养媳一样看着她。
第二天的报纸写得铺天盖地,说《MarieClaire》中国区总监Sally已经是不二的傅家当家主妇人选,看她训斥傅少的趾高气扬的气势,和傅少低头伏眉、伏首顺气的样子,这个美丽的时尚总监怕是已经牢牢掌控了傅家少爷的心。而且还把她骂傅启然的原话全部搬到了报纸上。这都是后话了。目前的高煤凰还对这些毫无预测,只觉得一番吼叫让自己舒坦了不少。
自从高煤凰从国外归来,傅启然已经习惯了她典雅冷傲的样子,早已经忘记了她五年的样子,所以才敢如此越来越放肆——自然,更多的原因还是他已经被某人的一夜深情冲昏了头脑,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而被高煤凰这样毫无风度的一吼叫,他才猛然想起高煤凰原来不是那副样子的。面前这个呲牙咧嘴的形象才是真的高煤凰。
当然,他不怎么敢跟真的高煤凰较劲,就带着百般不舍跟高煤凰——更确切地说是跟他见他家萌萌的机会说了再见。
傅启然一走,高煤凰觉得世界顿时清净了不少。
她再打田雨萌的电话,果然还是那个冰冷的女人说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距离下午上班还早,她信步在就位于她的写字间对面的这家商场里游荡起来,回来这么久,真正意义的逛街还真是没有过。
在商场里逛着,只是想放松一下自己被某个沉浸在爱情中的人折磨得命悬一线的神经。突然,看到一个精致的甜点屋,里面飘出来的香甜味儿让她不由得走了进去。店面很小,没有人。她要了一个菠萝牛油面包和一杯冰饮坐下来吃。边吃边在心里笑自己这小朋友一样的举动。自从进入时尚界,有多久没这么想吃就吃了呢?上次跟萌萌挨家吃上海小吃是一次,这次算是第二次。
她低着头,呷着冰饮,先叹了口气,后又发起笑来。她想着田雨萌和傅启然这一对欢喜冤家。这两个家伙,从很久以前见了面就爱吵架,没想到竟会弄出这么一场欢喜情缘,哎,希望他们俩会有好结果吧,不要学她,任是当初如何轰轰烈烈却落得一个劳燕分飞的下场。
店里的两个年轻店员本来在轻声的闲聊,却突然间鸦雀无声,齐齐看着门口的方向,眼睛略直,明显惊慌失措的样子。发生了什么,能把两个小姑娘吓成这个样子?
高煤凰扭身向门口望去,哎,本已经各自走上阳关道和独木桥,再不妥协回头的两个人,怎么总会这么狭路相逢呢?高煤凰心中扼腕。但面上不露分毫,扭回头去继续吃她的菠萝包。
门口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掷成。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窝蜂一样的二十几个人。一看这班人,就知道,各个都是位列管理层的风云人物,个个在公司中必定有头有脑,叫得出名堂。这样一副庞大的阵容,齐齐出现在这么小的一家甜点屋里,不能不说很有些不协调。
面对着那两个明显吓傻了的店员,宋掷成锐利无比的目光横扫了一下——自然也扫到了坐在那里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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