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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深爱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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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的脑袋按回去,“先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等吃完饭再说吧。”
饭桌上,沈知行迅速地将自己的饭吃完,然后有些眼巴巴地看我。
我没有搭理他,夹了菜放到睿睿跟前的盘子里,“晚上不要吃太多,七八分饱就成,当心积食。”
睿睿点头之后又看了一眼他爸,大概觉得有些好奇。
沈知行大概觉得自己有些受冷落了,就主动开口寻找存在感。
“现在换季了,天也越来越冷了,你看我们要不要一家人一起去购置点新衣服?”
我看了一眼他的腿,“你确定你能陪我们一起去逛街?”
他面露尴尬,“或者我去了就坐着,你们逛完了叫我?”
我淡淡地说:“那还不如我们自己去呢,带着你又不能给我提包,也是个累赘。”
睿睿朝着他爸爸投去同情的目光,我理了理他有些偏长的头发,用余光看了沈知行一眼,“不过,睿睿的头发该剪了,明天正好周末。”
沈知行忙说:“我明天正好没事儿,陪你们一起吧,这个不用靠腿。”
睿睿放下筷子表示已经吃饱了,我拉着他起来准备上楼,“要记得刷牙,要不然长蛀牙。”
睿睿乖乖点头,沈知行在后面叫我,“阿颖,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我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明天吧,明天给你答案。”
睿睿抬头看我,我回以一笑。
半夜,辗转反侧了好久,却依旧不能入睡,一闭眼都是晚饭前沈知行悬在我面前的那张脸,给小文打电话想要诉说衷肠,却依旧提示关机。闭上眼睛想了想,又给齐跃打一个,想着这小子之前整天那么骚扰我,这次该轮到我骚扰他了,结果齐跃的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于是我就纳闷了。
我看了看时间,刚过零点,距离天明还早得很,索性睁大了眼看着落地窗外的月色。
心想,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只是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却打断了夜半的寂静,我摸到手机一看,是沈知行的。
心中奇怪,接起来就听到沈知行的声音说:“阿颖,你能下来一下吗?我摔了一下……”
他话音未落,我二话不说就已经打开门冲下楼,心中砰砰直跳,之前在沈宅摔的那一下应该不轻,当时他脑门上汗都出来了,回来后又从轮椅上摔下来一次,这时候出现什么状况都有可能。
到了楼下,我本是要去撞门的,但又怕把楼上的睿睿给吵醒了,只好将耳朵贴在门上问里面,“沈知行,你怎么了?摔哪儿了?”
里面传来他沉沉的声音说:“你进来吧,我门没锁。”
他声音还算正常,听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样了。
我心中一急,没有多想,直接推门就进去了。屋里黑灯瞎火,窗帘关得严严实实,我摸了一下没有摸到灯的开关。
我忙问:“沈知行你怎么了?说句话,你还好吗?”
话音刚落,面前突然冒出来一个高高的黑影。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将手里的手机砸过去,黑影敏锐一躲,直接扑上来将我压在墙上。
他靠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是沈知行了。
我心中惊怒交加,“沈知行你骗我,你……”
话没说完,他直接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的手腕,将我的双手贴着墙扣在头顶上。黑暗之中无比精准地吻了下来,还在我的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开口,他的舌头顺势探了进来,强势搅动,几乎要将我的舌根给裹出去,嘴唇大概是被咬破了,口中满满的都是血腥味。
我想要直接将牙齿咬下去,他明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意图,却丝毫不管不顾,吻得惊心又极具掠夺性,仿佛是要将我整个人吞下去。我最后还是没有咬下去。
我满脑子混沌,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到被他按住的地方,来不及想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一招,也来不及想他的腿为什么又能站起来了,更来不及想,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我只是遵从自己心中的欲望,重重地喘息了一会儿,动了动被他扣住的双手,哑着嗓子说:“松开。”
他将汗津津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将头顶上的那只手松开,一声不吭,将热吻一个个烙在我的脖子和胸前……
他托着我往床上走,我身子往后仰了一下,急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人紧贴着的地方汗水黏腻很不舒服,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喊停。
他将我扔在床上,我双手支着探起身子,他整个人就已经压了下来,直接用一只手压着我的肩头将我按了下去。
身上单薄的布料被扯下,他扶着我的腰就要沉下身子,我的脑子中有一瞬间的清醒,急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嗓子沙哑,“有套子吗?”
他身上一僵,握住我腰身的双手力道一紧,咬着牙说:“没有!”
从我进来到现在,这是他唯一说出来的一句话,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情欲味。
他说完之后,立马就要继续,我寸步不让,身子往后缩,急急忙忙说:“不行!”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了几下,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一锤床面松开我,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完事儿之后,我们两个都没说话,屋子里弥漫着欢好过后的靡靡气息。
我闭着眼睛躺在他的手臂上,身上如同散了架一般,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挨着,可是谁也没说要起来去洗洗。
屋内依旧漆黑一片,拉紧的两片窗帘之间的缝隙中,隐隐透出外面浅浅的光线,天快亮了。
我又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扭头看到沈知行闭着眼睛,便支着身子去摸甩在床下的睡衣。
只是我刚坐起来,原本睡着的那人立马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扯了回去。
我一下子跌在他的胸口,两人袒然相见,我满脸赫然,有些羞恼地说:“让我拿件衣服。”
他懒洋洋地说:“你那件睡衣已经烂了,一会儿让阿姨帮你拿一件。
我不信,挣扎着要坐起,他松手,我捡起那件睡衣,果然看到睡衣侧面裂了一条一尺来长的口子,本就是丝绸面料的,裂成这样,肯定就不能穿了,而且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沾了一些不明体液,已经干涸在上面了。
我有些气恼地将衣服甩在他身上,抓住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
这一带自然把沈知行的整个身体都露在外面了。
我余光瞄了一眼,满脸不自在,他见状沉沉一笑,“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好意思。”
他的一句话,原本脑中乱七八糟的情绪突然就沉淀了下来。
我松开被子,没有丝毫避讳地,直接拉开他的衣柜,找了一件衬衫套在身上就准备出门离开。
还没摸到门把书,直接被人从后面掰住肩膀转了半圈压在门上,后肩胛骨撞得生疼,我皱了皱眉,沈知行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我看到他眼中目光沉沉,和昨天撒娇寻衅的表情截然不同,好似完全是另一个人一般。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垂下眸子淡淡地说:“我的背有点疼……”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砸在我背后的门上,弄出一声巨响,眼中发红地瞪着我。
我说:“孩子还在上面睡觉,动静别那么大,别吵醒他。”
他冷冷一笑,“之前是谁叫那么大声,那个时候怎么不想着孩子,程颖,你特么能不能不要把孩子挂在嘴边?啊?我真想把这里……”他一根指头点在我的胸口,手下没有丝毫不舍,用的力道几乎将指尖陷入到我的皮肉之中,“把你这颗心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热的还是凉的,是红的还是黑的!”
我重新抬眸看他,“昨天晚上你不是说过,可不可以在一起,只为了孩子,如今却让我不要再说孩子,你总是忘了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依旧如此。”
他眼神晃了晃,现出几分无力,眸光一松,突然低头将额头抵在我的肩上,低声说:“我是骗了你,我的腿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可是我怕你知道我没那么严重之后,就不再留在我身边了,阿颖,你不知道我心中的患得患失有多严重,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原本攒了五年的意志力一朝崩塌,我原本就该装作不认识远离你的生活,让你和咱们的孩子能够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生,可是当我看到你和周郴也可以相处得那么好的时候,我心中嫉妒得发狂,所以明知危险,却还是要把你拖入沈家这一潭沼泽之中,我不想你受到伤害,却又一次次给你带来伤害,我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却忍不住一错再错……”
我冷静地听他说完,紧接着问道:“你的腿装成这么严重,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叔叔吧。”
他一时没有回答,我轻轻吐了口气,“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就当我没问。”
过了片刻,他回答:“是,让沈文斌看到我如今这副半身不遂的模样自然可以削弱他的警惕,然后将我的网铺开,昨天晚上在沈宅里我故意摔下轮椅,当时还有一个帮手在我身旁。”
我想了片刻,然后凉凉地倒吸了一口气,“沈志节是你的人?”
半晌之后,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第91章 真相大白
我的思维久久地停留在沈志节也是他的人这个重要的消息上,脑子里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儿,感觉剧情转变太快,有点像演电视剧。
他接着又道:“其实严格来说,也并不能说他是我的人,只不过是交易关系,各取所需罢了,昨天晚上沈文斌是怎么下他脸面的你也看到了,而这样的画面,当着公司股东的面也曾发生过。沈志节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如今他看似是处处在帮我的忙,其实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只能算合作,将来我也自然会付给他应得的报酬。”
他说完之后低低一笑,“阿颖,这下我的底牌都摊在了你的面前,如果你是我的敌人,我绝对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据说最高明的说谎,是九分真话里面搀着一分假话,而那一分假的里面,却最是致敌人的命脉。
我却并没有这么简单地被他糊弄过去,我伸手抚上他赤裸的胸口上的那道刀疤,他低头要来吻我,被我偏了偏避开,我说:“那沈奕呢?他又是个什么身份?”
他身子一僵,我抬头看他,他也回视我,最后无奈一笑,“我不想跟你说沈奕,并不是想要瞒着你什么,只是因为钱小文的关系,沈奕做的事情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不想让钱小文知道,而一旦我告诉了你实情,你必然终将忍不住会去提醒钱小文,到时候害的就不止钱小文一个,连带着沈奕这些年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你不要忘记了钱小文的财经记者身份,或许最终不止是沈奕,如果她真的要追究,我的所有布置则都将成为她鲁莽的牺牲品。”
“可是……”可是或许小文已经知道了。
这句话我最终没有说出口,这只是我的猜测,而沈知行的计划显然更为庞大,精心筹划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允许任何环节出现差错。
而以如今沈知行的性格,如果知道了小文可能会猜到沈奕的异常,又会对小文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我无法预料,即便预料到了可能也无法阻止。
我想,或许真如那句话,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一边是好友知己,一边是孩子的父亲,天平左右摇摆,却选不出那边更重一点。
我咬了咬唇,努力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最后一个问题,”我抬眼盯着他的眼睛,一丝不苟地问:“安晓婵,或者说是柳楚楚?这个我们之间所有矛盾的源头,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该把这个问题给我解释清楚呢?”
他回视我,我也毫不认输,他却是率先避开了眼睛,低头惨笑了一声,“当年你不相信我和安晓婵没什么,现在我依旧说我和她没什么,你会相信吗?”
我动了动身子,将他按在我肩头上的手摘下,“你只是一味地让我相信你,可是你妈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我面前,你说,我该相信谁的?”
他捏了捏额头,轻轻吐了口气,“安晓婵怀的那个孩子,确实和我有血缘关系……”
我抓住他手臂的指尖一个用力,他的手臂上立马出现一道血痕。
他往我手上看了一眼,把我的手指拿过去吮吸了一下。
我想要扯开,他却下了大力气将我的手死死攥在手里。
“阿颖,你先听我说完,那个孩子确实是和我有血缘关系,但不是我的,是我大哥的。”
我怔了一下之后,随即不由讽刺地讥笑出声,“你这谎也太能扯了吧?你哥死了多少年了?他是鬼魂回来强奸了安晓婵让她怀孕的?你怎么不干脆说那孩子是你爸的……”
“阿颖!”他厉喝一声,我蓦然住口,看着他泛着红光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对逝者和长辈的侮辱,但是这么荒唐的借口是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无论如何我也无法让自己把道歉的话说出口。
两人这般对峙了半晌,最后他轻轻舒了口气说:“阿颖,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无法接受,但是那确实就是真相,你冷静下来,让我把话说完,然后再由你来判断,再给我下结论判刑,好不好?”
我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地面上他赤裸的双脚上,没有回答。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松开我的手,拉着我回到床上坐下,然后一把将窗帘拉开。
窗外光线透进来,但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不像晴朗天气的清晨,他背对着我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说:“大概今天要下雨吧。”
我也看了过去,扯了下肩头上的衣服,漫不经心地应道:“或许吧。”
我突然发现,困扰了我这么多年的问题,我明明即将知道真相,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悸动。或许当年那个时候,我是急于想让他给我解释的,可是他那张嘴如同河蚌一般紧闭,只是沉默以对。而如今他要告诉我所谓真相了,或许答案早已在心头根深蒂固地盘桓,所以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反而不那么期待了,事情多去了这么久,答案到底是什么,或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他是否愿意张开他那副尊贵的嘴巴,将我心头多年以来的那团结打开。
他站在床前没动,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我跟你说了一部分,但那只是皮毛。当初沈文斌和我爸一起做生意,他们从县城里的木材生意开始,一直做到在全国都能排的上名号的家具城连锁店,那个时候是我们一家人最高兴的时候。只是在那之后,我爸和沈文斌之间出现了生意上的不同意见。”
“沈文斌是想要继续扩张其他业务,而爸说当时的市场不太稳定,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等他们的资金足够雄厚,经得住冲击了,再拓展其他市场也不迟。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最后商量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在那之后,爸就车祸了。而车祸之后,沈文斌拿出一份已经签过字的资产过户书,上面显示将家具城一半的资产过户到他的名下,那个时候妈的精神已经开始出现恍惚,我那个时候太小,具体细节不太清楚了,总之沈文斌一番花言巧语之下,妈答应将留在爸名下的那部分家业暂时交给沈文斌经营,当时我和大哥还小,妈又没有接触过生意方面的东西,这样做,在那个时候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人心总是贪婪的,沈文斌答应了在我哥大学毕业的时候把家业送到我哥的手里,但没等我哥毕业,他就在学校和人打架,被一个小混混一刀戳死了。”
说到这里,沈知行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这次也没有顾忌我在场,直接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烟雾。
他扭头看我,一张脸在氤氲的烟雾之后,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看到他眼中水光闪了闪又消失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哥被杀的时候,我就在他不远的地方,那么长的一把西瓜刀,”他两只手比了比,大概有一尺来长,然后他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心窝的位置,“那么长的刀子,直接就捅到了他这里,当场毙命。”
他又长长地吸了口气,大概是想到了那个画面,眼圈红了红,又忙避开我的视线,侧了侧身子继续面对着窗外。
“当时是个废弃的工厂,我就在一个箱子一面躲着,我哥让我不要出来,我就真的躲着没出去,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哥死在我面前,一直到那些拿着钢管长刀的人走了,我才爬到我哥身边,他早就死透了,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到那个废工厂里去的,而那个戳了我哥一刀子的小混混却逃了,一直到现在还是个通缉犯。”
“或许你不明白那种感觉,我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却无能为力,那个时候我宁愿外面和人对峙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哥……”
“我懂那种感觉,”我看着沈知行赤裸着的后背说,“我妈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在想着,为什么得癌症的人不是我,为什么从楼上摔下来的人不是我?那样一切就结束了,不管世界怎么翻天覆地,再也和我没有关系,也算是解脱了。”
他听后沉默着良久不语,我说,“后来呢?”
“后来……”他又抽了一口烟,弹了下烟灰继续说道:“后来知道我哥去世的消息,妈彻底疯了,沈文斌就要送妈去国外治病,我要跟着一起去,但是在国外落地之后,我和妈就被我义父接到了你在的那座城市。”
“义父?”我脑中闪过疑惑,不知道这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而在此之前,我甚至连一丝一毫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物的存在。
“是的,我有个义父,是妈年轻时候的朋友,他……势力很大,本来他要出面搞定沈文斌的,但是我没让他出手,毕竟这是我们沈家人自己的恩怨,他毕竟是个外人。但他还是帮了我很多,我和妈在那个城市里的新身份都是他给处理的,沈文斌查到你的国外的动向,也是我义父的手笔,还有……我当年受伤之后,也是他把我从医院接走,甚至安晓婵的出国和改名,都是他的干涉。”
我不由惊疑,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将这一切处理得这么得心应手。
沈知行仿佛猜到了我在想什么,直接说道:“义父还有一个义子,叫顾止毅。”
我眼睛蓦然大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自嘲一笑,“不过你拿我和顾止毅一比,大概就可以看出来,我在义父看来,是比较不成器的一个儿子,不过也无所谓,我没顾止毅那么大的野心,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沈家而已。”
“我们本来一切都已经打算好了,准备蛰伏几年,等我长大,足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再回到沈家,将家业夺回来,可是……”
他扭头看我,眼中情深意切,“可是我没有料到遇到了你,我的雄心壮志都柔化在了温柔乡里,我和你结婚,自己办了小公司,甚至不愿意再回到沈家这一潭污水之中,我甚至不再想去报爸和哥的仇,只想着和你在一起,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就足够了,我不断忤逆妈的意愿,然后她就去私下里找了你。”
我不由发怔,呆呆地看着他,他淡淡笑了一下说:“妈骂我不是个男人,义父也对我有些失望,但是他也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想要做什么都随意。或许会有人觉得我不够男人吧,但是男人一定要抛弃自己的妻子去冲锋陷阵吗?我并不这么认为。”
“既然义父已经放手,我自然就更加我行我素了,所以自从我和你结婚之后,妈看你哪都不对,你一直问我是不是你做得不够好,所以妈嫌弃你了,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是我做得不够好,是我拖累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不能给你一个圆满和谐的家庭。”
“我本来以为妈已经妥协了,恶有恶报时候未到,或许沈文斌不久之后就要自己倒霉了。而事实确实如此,你还记得我们感情出现问题那年是哪一年吗?”
我想了一下,“金融危机那年吗?”
沈知行点了点头,“那年沈家的经济开始出现危机,一些生意领域开始崩溃,本来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沈文斌多行不义必自毙,自然有老天来收他。”
他惨然一笑,“可是我低估了妈心中的执着,爸和大哥都是因为沈家而遭遇不测,沈家是爸的心血,妈不肯眼睁睁地看着曾经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灰飞烟灭,所以她就自己演了一出戏,证据确凿地摆在眼前,最开始连我都相信了。”
“我亲自带着安晓婵去做的DNA对比,而化验结果不可能立马出来,妈就在相似度对比上做了手脚,让我一度信以为真……”他迟疑了一下,“那段时间公司加班,有时候应酬得晚了不回家,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安晓婵是我们公司的平面模特,她有点小手段,有时候出去喝酒会捎上她,而有一次,第二天早上安晓婵就躺在我酒店的床上……”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闭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没穿衣服。”
前面他的那些阐述,我还心中有些波澜,而听到后面的狗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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