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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深爱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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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他的那些阐述,我还心中有些波澜,而听到后面的狗血剧情,我已经万分平静了,“所以你就当自己真的上过她了?”
他摇头,“没有,男人头一天夜里有没有和一个女的做过,我自然能感觉出来,所以当时我只是甩了几张票子让她滚蛋,可是一个月之后,她却拿着一张化验单来找我,说她怀孕了,我自然不相信,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可是我没想到妈会出面,而拿到那张DNA化验的时候,我不由对我那天的判断起了怀疑,连我自己都已经不自信起来,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绝无可能。”
“那段时间我真的是心力交瘁,尤其是那天晚上在医院楼顶上,你对着我撂下那样的狠话,我甚至想过,或许我从楼顶上一头栽下去,大概一切都解脱了,以死谢罪,说不定你会看着我死了的份上掉两滴眼泪原谅我的愚蠢。可是我又想,岳母病情那么重,万一她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能在旁边照顾你,就你这平时迷糊到连饭都忘记吃的性格,如果我也死了,连个能默默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了,你该怎么办?”
我脸上不由白了白,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医院的天台上,我掰开他的手离开,他却一直站在上面没下来,如今想来,也只是他的一念之间,或许我在楼下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
嗓子突然有些生疼,咬着嘴唇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他却竟然又低低笑了一声,“我还想着,我身上背的东西太重,我不应该甩下一个烂摊子就那么没尊严地去死,我妈就说剩下我一个亲人了,如果我也死了的话,那大概也是在逼着她去死。而且我要给你一个交代,向你证明我从来没有变过心,我一直是爱你的,即便你不再爱我了。所以最后我还是下楼了。”
“我把岳父接来之后,就去找答案,可是等我将事情调查清楚回去之后,才知道岳母从楼上跌下,已经……”他按着额头闭了闭眼睛,“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浑身都是冷的,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隔阂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误会一个解释,而是一条血淋淋的人命。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消息,根本已经不值一提了。或许真的如你所说,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基本已经快要绝望了,这个时候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我妈也知道我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带着安晓婵来求我,希望我不要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要不然以后安晓婵的前途就完全毁了,如果让人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家的,竟然给一个死人代孕,她本来就只是一个小角色,以后还有谁会找她接广告,她这辈子就彻底不用出头了。她还拿了你在医院里拿着刀子要杀安晓婵的录像威胁我,如果我将这一切捅出去,她就要告你一个杀人未遂,况且你还害死了她孙子的命……”
“你和妈发生争执,你拿出那把刀子的时候,我就想着,这次或许能死了吧,我不能给你一个解释,我也没有去给我爸和我哥讨回公道,或许这是我的报应,对我做缩头乌龟的报应,也是我没有做好一个丈夫职责的报应。我妈的两个儿子都死在刀下,这下大概她该彻底疯了,或许就不会再去找你麻烦了吧。但她有我义父照顾,我义父对她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他肯定能照顾好我妈的,我也就不用太担心了。”
“我以为这次必死无疑的,结果你的刀子却没有扎准,最后却让我又活了下来。我义父趁着这个机会将我带走,让我和你彻底断了关系,而后面的一切,你大概也都知道了,我放出让你打了孩子的狠话,就是想让你死心,但我也料想你不会真的狠心不要孩子。可是……”他苦笑着摇头,“你确实没有对孩子狠心,却是对我一点不留情,一张手术单寄给我,我又进了两次急救室,差点就真的见了阎王了,至此,我彻底绝了念头,没有再去打听你的消息,重新回到沈家,将沈家的生意做了起来,而现在,必要的准备都已经做好,就差一些细节不能出差错,而我和你见面之后,一忍再忍,最终却还是没忍住去找你。”
一根烟已经燃烧到了烟蒂,他终于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扭头看我,“而这些,就是我过去的全部,你还想知道什么,都问吧。”
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所料,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凉,这场雨过后,温度大概又会降低几分。
可是这会儿,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原本以为自己听完他的所有解释,会很平静地接受,只是一个解答心中疑惑的作用。
可是如今心中却又一团火,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但是左突右突,却不得入门。
沈知行走到我面前,躬下身子,一张脸正对着在床上坐着的我。
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脸逐渐靠近,我想躲开,却被他一只手固定了脑袋,我只盯着他漆黑的眼睛,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两只手可以用。
他在我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抵着我的额头问我,“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错过了这个机会,我就不再解答了。”
他的吻落下的一瞬,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心中的那团火终于找到了突破后,我现在需要一个对象,来发泄一些突然得知这么多消息之后心中的烦躁和焦虑,而这个吻如同外面的秋雨,恰到好处地将我心口的那个气球戳了一个孔,紧接着里面的情绪摧枯拉朽地全部释放。
我盯着他的嘴唇,同样低声回答,“现在我什么也不想问了,”我的手抚上他胸口的那个刀疤,略微停顿,围着那个疤画了一个圈,然后继续往下,划过他胸前的一个红点,他身上微微僵硬,我的手继续往下,已经到达了他身上那条短裤的边缘,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他声音已经带着微哑,“这种体力活,还是我来吧,你只用负责享受。”
说完,他托着我的臀部直接将我兜起来,然后随手将窗帘重新拉上,抱着我直接进了浴室……
而这个澡一直洗到了中午,直到睿睿饿了,没找到我,就找了保姆做饭,保姆来敲沈知行的门,问他有没有见到我……
☆、第92章 不需外人插手
吃饭的时候,睿睿一直在往我的脸上看。
我给他夹菜,“看什么呢?你不是饿了吗?快点吃吧。”
沈知行在旁边轻笑一声说:“睿睿是不是觉得妈妈今天很漂亮啊?”
睿睿点头,“妈妈一直在笑。”
我蓦然一愣,一直在笑?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沈知行静静地看着我,淡笑不语。
我急忙低头,又给睿睿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快点吃吧,食不言寝不语知道不?”
睿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碗,闷闷不乐地唔了一声。
沈知行噗嗤一声笑了,“你是睿睿亲生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睿睿接口,小声回答,“我当然是亲生的。”
我和沈知行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桌子底下沈知行把手伸过来,先是摸到我的手臂,然后顺着手臂往下,最终将我的手攥在他的手心里,微微用力。
他靠过来低声问我:“阿颖,你掐我一下吧,掐我一下让我感受一下这我这不是在做梦。”
我扭头看着他灼灼闪动的目光,抿嘴笑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作势要掐在他的手臂上。
他龇牙咧嘴地做好准备,我的指尖已经挨到他的皮肤了,他夸张地挤眉弄眼,我轻轻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又拉起他的手背亲了一口,问他,“是不是做梦?”
他喟叹一声,“真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来就好了。”
睿睿在旁边和自己的一碗饭作斗争,我看着这其乐融融的氛围,在几天前,也不敢想象事情可以发展得这么快。
我攥住他的手问道:“既然事情的真相你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开始是因为我想和你划清界限,不想让你踏入沈家的泥潭里,沈文斌这些年做的生意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一旦牵扯进来,就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与其看着你和孩子身处险境,我宁愿你一直把我当成一个负心汉。或许这样对你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选择。”
“那你又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呢?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嫉妒周郴?”
他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吐了一口气道,“身不由己。”
我心中剧震,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放松情绪,缓和神情。
我想,关于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直觉告诉我,他还有一些事情隐瞒着没有告诉我,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决定了我们要重新生活在一起,那就没必要整日猜疑。
就如他所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会更好,比如说沈奕和钱小文,再比如顾止毅如何坑了周郴。
这些事情,他当我不知道,我当他不知道我知道,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而在今日之前,我活了三十岁却没有勘破这道坎儿。
相爱就要在一起,要不就干干脆脆痛痛快快地分道扬镳……
吃过饭实现昨天的承诺,带着睿睿去理发,理发店的人有点多,很多都是做造型什么的,动作有点慢,沈知行随手拿了一本杂志在旁边看,睿睿也学着他的模样在旁边坐着。
今天父子俩穿了同色系的衣服,又长得如此相像,尤其是沈知行还是在轮椅里坐着,怎么看怎么是一个禁欲系的大boss,早就引得店内的女顾客们频频回首。
继续坐轮椅,自然还是他那个理由,是为了影响敌人的视线,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觉得他这么个决定是别有用心的。
我在旁边悄悄推了他一把,“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扭头挑眉看我,“哪样?”
我用杂志遮住脸指了指睿睿,“你虽然平时为人低调,但是在外面认识你的人应该还是有的,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来,坐在这里认别人参观,不觉得不太好吗?”
他一脸奇怪地看着我,“那是我儿子怎么了?之前我又没说过我是单身的,都是外界擅自贴的标签,如今既然确定要在一起了,那自然就要大大方方地让外界知道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这说法,理直气壮地,我竟然无力反驳。
又过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杂志递给我,给我指了指上面的一张图片说:“虽然我觉得你现在这么个发型也挺好看的,但是我更喜欢你留长头发。”
我看了看那个图片,是黑长直,瞥了他一眼,他揉了揉鼻子缩了回去没再说什么。
我见他退回去,心中却又在盘算着,如今的长波波头发型似乎时间也挺长的,当初把一头长发剪了,留了这个发型就是为了看起来更老成,开公司做老板的,需要点气势压阵,而现在,头发留长点换个发型换个心情或许也不错。
没一会儿前面那人的头发吹完,我领着睿睿上前,和理发师交流了该怎么剪之后,就回来继续待在沈知行身边。
只是我刚坐下,就看到一个女人从理发店里面的贵宾间出来,而那女的虽然戴了口罩,我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大明星柳盈盈。
按说这种大明星都是有固定造型师的,想要做头发家里不就弄了,偏偏要跑出来体验民情,不知道到底是瞎折腾还是想弄点新闻的。
我立马扭头看向沈知行,他果然也已经看到了。
此时柳盈盈已经走到沈知行两步远的地方,见状,我扭头问他,“要不我回避一下?”
沈知行伸手抓住我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对柳盈盈说:“柳小姐,好久不见。”
柳盈盈的脸遮了一半,却遮不住那双泫然若泣的大眼,她眸中泪光闪闪,双眼盯着沈知行良久,才语气中带着颤音轻轻开口说:“知……沈先生,好久不见,前段时间听说你出了意外,只是我工作忙,没来得及去看你,希望不要见怪……”
沈知行脸色还算温和,但也只是局限于温和,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冷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柳盈盈目光闪了闪,似乎想说什么的,大概顾及到我在旁边,最后又咽了下去,她看了看旁边的睿睿,又看了我一眼,最后只是对沈知行说了一句,“那你保重。”随后在旁边女助理的陪同下,带上一顶帽子匆匆离去。
若要旁观者来看,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心酸,活生生一出负心汉柔弱女的典型故事。
我看向沈知行,本来还准备调侃两句,结果他却只是盯着手里的杂志,一副表情凝重的模样,只是却没注意到,杂志已经被他拿反了。
我本想调侃两句,只是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去过问沈知行他过去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柳盈盈离开之后,他只是发了一会儿呆,便主动跟我交代了,“柳盈盈是我出现捧红的,然后在一些场合上她偶尔会做我的女伴,我也会允许她在不特别过分的情况下,借用我的名义,本来就只是雇佣关系,后来传出来的那些绯闻,都当时我对柳盈盈的佣金,所以也没有特别地去顾及。”
他扭头看我,勾了下嘴唇,“只是可能相处的时间久了,让她产生了一些误会,不过我已经和她处理干净,你别误会就好。”
我拨了下脸侧的头发,浑不在意地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现在她看到我只能落荒而逃,要嫉妒也是她来嫉妒我。”
他低低一笑,“那就好。”
睿睿的头发好整理,没多久就剪好了,他自己蹦下了椅子,拍了拍身上的头发。
我站起来去推沈知行的轮椅,睿睿在前面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正低头跟沈知行说话,就听到前面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这小孩儿怎么走路不看人啊?横冲直撞的!”
我忙抬头去看,就看到睿睿正从地上爬起来,听了那女人的话也没吭声,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头走到我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我皱着眉拉住他的小手,问他有没有摔疼了。
他摇摇头,小声说:“不疼。”
我拍了拍他腿上的灰尘,支起了腰正视这个刁蛮女人。
只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盯着她的脸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女的就是之前周郴手臂上挎着的黄色波浪,只不过现在把黄毛给染成红毛了。
我还没有说话,沈知行已经率先冷冷开口,“陈小姐,我竟然不知道陈家的教养是这样的,教你如何当街斥责一个小孩儿?”
我没想到沈知行竟然还认识这女的,这桐城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那位陈小姐听到斥责声之后,这才将视线落在沈知行的脸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红一阵白,眼神忐忑又略带谄媚地笑着说:“是……是沈总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你,”她看了看睿睿,又看向沈知行,似乎一时有些拿不准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沈知行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沈知行漫不经心地从她身上扫过,落在了她背后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定住,然后眯了眯眼。
我觉察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周郴一手拎着车钥匙,一手插在裤兜里,一身潇洒地往这边走。
紧接着周郴也看到我们了,脚步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往前。
沈知行也只是瞄了他一眼,然后转开视线,对我说:“走吧,和这样没素质的人多加计较,你就也跟她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了。”
我唔了一声,推着轮椅开始往前走,和周郴擦肩而过,他稍稍侧身给我让路,眼睛落在我的侧脸上,我没有看他,也没有慢下速度,推着沈知行的轮椅径直离开。
直到上了车之后,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刘在前面开着车,我拿手扇风,想要驱散脸上的热气,“这桐城也真是小,不过是出来理个发,就能同时碰见这么多老熟人。”
沈知行看着我,面带调侃,轻笑道:“怎么,没和老熟人叙旧,觉得可惜了?”
我直接给了他一拳,“你跟你的旧情人叙旧我还没说呢,我和周郴一句话不说你倒是先有理了?咱俩谁也不说谁,半斤八两!”
老刘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致,出言戏谑,“这老天爷也挺会安排的,正好赶到今天,让你们几位碰个面,这算是和过去做个了断?”
听了老张的话,我和沈知行对视片刻,又同时别开眼神,不再说话。
老刘一看自己的一句话把车内的气氛弄得这么尴尬,自己也是一脸的尴尬和懊恼。
又开车行进了一截,老刘实在憋不住,一拍大腿说:“两位怎么不说话了?你们这弄得我很紧张知道不,生怕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又弄得你俩不愉快,沈总多年以来的夙愿得以完成,我可不想给他拖后腿。”
沈知行说:“没什么,我俩心有灵犀,自个儿在心里对话就成了。”
我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有这新技能,我可没有。”
他闻言,直接从轮椅上起来坐在我对面。
我“唉”了一声,急忙推着他说:“你快坐回去啊!别被人看见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扭头往窗外看,生怕有人看到车内的情形。
沈知行噗嗤一声笑了,“窗户上有贴膜,外面看不见的,放心吧。”
我听他一说,这才惊觉自己的智商低下。
沈知行岔开话题,“过两天CL有个年会,你跟我一起出席吧?”
我迟疑了一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随意地说:“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因为沈家的关系,只能委屈你成为一个未婚先孕的妈妈,那你之前关于离婚的说法大概就有些不合适,到时候估计会对你的名声有些不太好。”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其实我在整个桐城的风评都不高,再多点风言风语也没什么,不过大概就是冒出来点酸水,说我曾经不惜福,如今又母凭子贵之类的……”
“对不起”,沈知行突然来了一句。
我不明所以地看他,“怎么了?”
他伸手摸上我的脸,“很疼吧?我那个时候真的是气急了,恨你不自爱,又恨我自己无能……”他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要不你再回我两巴掌?出出气?嫌不够的话,四巴掌也行。”
我抽出自己的手,侧了侧身子,“算了,我嫌手疼。其实也没多疼,当时说那话就是为了气你的。”
他面露迟疑,刚说了一个:“你……”
老刘停了车说:“先生,到了。”
他将话咽了下去,下了车我问他刚要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也没有再去追问。
只是还没进客厅,保姆大概是听到引擎声,提前出了门迎上来,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是欲言又止。
沈知行拧眉看她,“怎么了?”
保姆扭头看了看身后客厅的方向,一脸为难地说:“夫人来了,就在客厅里。”
沈知行沉吟了一下,说知道了,就示意她让开,让我推着轮椅继续往前。
保姆却还停在原地,看样子话还没说完。
沈知行脸上露出不耐,“有话直接说,别磨磨蹭蹭的。”
“还有柳小姐也来了”,说罢,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立马转开。
沈知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还在疑惑是哪个刘小姐,客厅里的人已经不甘寂寞地自己冒出了头。
安晓婵打开门从客厅里出来,视线落在沈知行身上,脸上笑意盈盈地说:“知行,你回来啦!妈在里面等了挺久了。”
唔,我差点忘记了,安晓婵已经改了名字,叫柳楚楚,而保姆也是说的柳小姐,而不是刘小姐。
不过她那一声“妈”叫得这般顺口,也着实叫我心中膈应了一下。
我看向沈知行,用眼神示意他这是怎么回事儿,改怎么解释。
他却连理都不理我,阴沉着一张脸盯着柳楚楚看了一会儿,然后道:“先进去吧。”
切,这态度,我直接松开了他的轮椅,拉着睿睿直接往前走。
保姆见状,忙上前去推着沈知行跟上来。
柳楚楚走了出来,对保姆说:“我来吧?”
保姆讷讷地看了我一眼,迟疑着正要撒手,沈知行淡淡地说:“不用麻烦了,阿姨推我进去吧。”
柳楚楚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了,支着双手双手停了几秒钟之后,又有些尴尬地收了回去。
不过她的忍功也确实不错,即便被这么下了面子,脸上却依旧保留着得体的笑意。
而沈知行这个大尾巴狼,却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进了客厅,林瑞玲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我们进门,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说了句,“回来了。”
沈知行说:“妈,你怎么过来了?”
林瑞玲的目光从我脸上刮过,然后看向别处,似乎多看我一眼就玷污了她的双眼似的。
“怎么,我来看看自己的儿子怎么了?难道如今这屋里多了别的女人,你就看着你妈碍眼了吗?”
沈知行指尖搓了搓,“随便你怎么想吧,我有些累了,妈你自便吧,我就不陪你了。阿颖,你推我进屋,我去睡一会儿。”
林瑞玲闻言,脸色极差,没等我动手,她直接将手里的水杯摔在地上,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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