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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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句——实际上，我们可以卖它！”

第四十四章　纯洁的王大海

“我是一个很纯洁的人！”坐在电脑市场旁的冷饮店里，王大海推了推金丝眼镜，向对面的师妹这么自我介绍道，“比如说，很多男人都喜欢看A片，但是我就不喜欢！”

“真的？”他的漂亮师妹正在吃冰淇淋，听到这话不由得愕然抬头。要知道，这年头不看A片的男人，比不抽烟的男人还少。

“当然！”王大海愤慨的挥了挥拳头，摆出一个仰天长叹的造型，“总体上来说，我非常讨厌看A片！这种黄色产物如同洪水猛兽，毒害着年轻一代！”

这是何等忧国忧民的感慨，王大海此刻已经郭靖附体，只差念出那句“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名言了。

而因为他的慷慨表现，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漂亮师妹，也顿时肃然起敬，甚至忽略了那双色迷迷的目光。

只是下一刻，当王大海试图伸手时，她却突然迷惑道：“可是不对啊！师兄，我上次去你寝室，好像看到你们在下载……”

一瞬间，王大海突然踉跄着晃了晃，但他立刻满面正色道：“小灵，你说得很对！我当然看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打开电脑，沉着冷静的搜索下载！”

“厄……”原本心目中的纯洁男，突然之间坦承罪恶，小灵倒是愕然无语了。

可在她明白过来之前，王大海已重重拍着桌面，霍然站起身来：“但是，我看这些片子，是批判的看，是仇恨的看，是带着一个有良知的人内心深处那种愤慨的看！”

这么用力地挥舞手臂。王大海简直就像在宣传工农革命运动了。实际上。他地声音太大了。以至于整个冷饮店地人都转头望来。

而在如此恢宏地氛围中。王大海越发慷慨激昂道：“就是这样！我就是要看一看——丑陋地日本**产业。是如何将一个个如花似玉地妙龄女子。变成那种**女星地！”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几个顾客直接喷出了冷饮。而更多地人则是面面相觑。突然觉得可以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了。

可小灵却不这么觉得。她看着满面肃然地王大海。含情脉脉道：“王师兄。你真是我见过最纯洁地人！不说这些了。我最近看上一个LV包包。你能……”

很显然。只要得到了LV包包。小灵也会变得很纯洁地。

可是王大海显然没打算出钱。所以他还在很努力地转移话题：“而至于那些——武藤兰。吉泽明布。苍井空。松岛枫。神谷姬。小泽玛丽亚。高树玛丽亚……我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听说过！”

一口气报出十几个AV女星的名字，王大海连气都没有多喘，看样子可以去讲相声《报菜名》了。

小灵已经笑得有些勉强了，但她还在试图将话题转移到LV包包上去。可就在这个时候，王大海却突然问道：“小灵，你知道南波杏吗？”

“啊？她是谁？电影演员吗？”很无辜的眨眨眼睛，小灵满面疑惑的抬起头。

“没听过？”王大海直视着她，试探性的再度问道：“那么，饭岛爱、星野光、凉木桃香……你认识吗？”

“不认识！你为什么老问这些奇怪问题？”依旧是那副纯洁表情，小灵有些恼怒的站起身来，好像就要拂袖而去。

“没事，我就顺便问问！”王大海轻轻舒了口气，连忙伸手拦着她：“好了，我们去买你的LV包包……顺带问一句，你知道酒井法子吗？”

“啊？她也拍A片了？”沉浸于LV包包的梦想中，小灵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这一刻，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集体变成了雕塑……

几秒种后，王大海泪流满面的夺门而去，悲愤的咆哮声飘荡在凉风之中：“小灵，你果然也不纯洁，你配不上我这么纯洁的人！”

于是乎，小灵的LV包包随风飘荡了，而王大海却满怀着失恋痛苦，一路狂奔到了电脑市场——对于很多宅男来说，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圣地，能让人的心灵得到慰藉。

当然了，要进入圣地没有那么容易，你必须首先通过守护者的考验——实际上，那是一群面貌普通的男人，他们常年巡游在圣地周围，凭借敏锐的目光审视世界。

然后，一旦确定了被诸神祝福的幸运儿……这些守护者就会快步靠近，并且神秘莫测的低声问道：“老板，要片子吗？”

“我要！”本着对诸神的敬仰，王大海每逢这种情况时，总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即使他本来可以回家下载。

久而久之，他甚至和守护者建立了友谊，并且得到了传说中的神恩——八折优惠！

可是很奇怪，今天的情况好像有点诡异，诡异到他在电脑市场前逛了十二圈，却始终没遇到守护者。

看起来，那些往日常和他做交易的熟面孔，好像突然间就人间蒸发了。

难道说，传说中的河蟹魔王终于发动进攻，以至于所有的守护者都牺牲了？

“不会的！即使如此，神的种子也一定存在！”抬头看着耀眼光线，王大海又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还是决定再绕几圈找找。

轻轻握了握拳头，他很坚定的告诉自己，那传说中的神器苍井空，一定就藏在这茫茫人海之中……

“大叔，你要买片子吗？”突然响起的清脆声音，打断了王大海的立志。

在他的愕然视线中，一个粉红连衣裙的小女孩正背着双手，眨巴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大叔，如果你要片子的话，我这里有哦！”

“厄……我不要卡通片！”一瞬间的愕然之后，王大海很无语的摇摇头，就算是H卡通也不行。

可是还没等他转身，小女孩就拉着他的衣角，笑眯眯道：“不是卡通片啦！诺诺说，就是象大叔你这种猥琐样子，才会买的那种片子啦……恩，虽然薰儿也不知道是什么片子！”

“猥琐？我哪里猥琐了？”王大海突然愤怒，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可是紧接着，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看起来，正是因为最近查得紧，所以那些A片贩子才雇佣了小女孩？

很强！这还真的是一个好方法，谁会想到一个小女孩在兜售这种片子？

“果然，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这么感慨着，王大海也顾不得考虑自尊心，立刻识趣的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他随着小女孩走进小巷角落，墙壁旁是一扇闭合铁门，交谈声正从门中传来。

“大叔，你等一会！”这么叮嘱着，小女孩轻轻敲了敲铁门，笑吟吟道：“诺诺，我找到客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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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片刻的寂静后，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响起，“薰儿，你到外面去守着吧！那个谁，你直接说出需要的类型，我们现在就给你刻！”

实际上，王大海已经试着推了推门，只是怎么推也推不开。

而听到这个声音的询问，他不禁怔了一怔：“我说，你们该不会……开玩笑，现在才开始刻录，那要多少时间？”

很不屑翻翻白眼，王大海已忍不住摇头感慨——以他多年买片的经验来看，这个诺诺显然是毫无经验的新人，而这种新人手里，又能有什么好片子？

“算了，我不买了！”泄气的丢下一句话，王大海径直转身离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台笔记本电脑却从天而降，恰好落在他的手中：“罗嗦什么？自己打开看看，别流鼻血！”

这声音似乎带着魔力，原本已经转身的王大海，竟鬼使神差般的打开了笔记本。

几秒种后，他突然“啊”的一声张大嘴巴，好像随时都会惊愕到下巴脱臼。

额的神啊，这世界也太疯狂了——笔记本里有A片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居然有人把整个硬盘都塞满A片！

不仅如此，这些A片还按照主演、类型、产地做了详细划分，甚至建立了索引和综合说明。

除此之外，整个硬盘上的片子都是统一格式，而且都已经压缩到最小程度。

这一刻，王大海泪流满面，只觉得敬仰之情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神人啊！先不说收集这么多片子需要多少时间，仅仅是分门别类的归纳划分……天啊！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

实际上，王大海已经猜对了，这绝对不是人干的。

但是很可惜，他却没有多想什么，而是颤抖问道：“那什么……我想请问一句，这是谁的笔记本？”

“我们老大的！”没有任何犹豫，铁门后的声音立刻回答，带着几分洋洋自得。

“老大？”王大海怔了一怔，顿时露出高山仰止的表情，脑海中已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猥琐大叔正埋头于网络中，为了广大宅男的利益而呕心沥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一种舍己为人的精神，这是一种水滴石穿卧薪尝胆的精神！

此时此刻，王大海已敬佩得五体投地，但在他准备振臂高呼之前，那个声音却已再度响起：“喂！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走！”

“买！买！买！”因为刚才的震撼感慨，王大海再也顾不得计较对方的语气，连忙打开播放器开始挑选。

可是仅仅几秒种后，他就再度震撼了，而且震得连心肝脾肺肾都开始移动。

看着出现在屏幕上的画面，王大海泪流满面，他只想很认真的问一句：“那个……你们真的只是，卖A片的吗？”

第四十五章　专业精神

很多很多年之前，当王大海第一次鼓起勇气去买A片时，他颤抖着向那个老板提问：“请问，你们这里有wuma的吗？”

“wuma的？当然有，而且是古装的哦！”那个老板很和蔼，亲自为他挑选了一张，还放在不透明的黑色袋子里。

感叹着老板是好人，王大海很兴奋的回到家，召集了一大群朋友，然后颤抖着打开电脑。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幕——“《倩女幽魂》，张国荣、王祖贤、午马领衔主演……”

“午马？wuma？”在轰然大笑声中，王大海整整郁闷了三个月，但他终于领悟到破而后立的道理，并且从此立志探索神秘的A片世界。

实际上，如今的王大海早已是高手寂寞，仅仅凭他收集的几百部A片，也足以长叹“日出东方，唯我东方不败”……

只是此时此刻，当这位A片达人看到笔记本的播放时，却突然间心灰意冷——看看这部片子吧！只要看上几分钟，全世界的盗版商都会羞愧自刎！

什么叫做高清画质，什么叫做流畅播放，什么叫做多语种字幕……严格来说，就算是正版碟，也未必能比这个更清晰了！

“怎么卖？”怔了几秒钟。直到免费影片停止放映之后。王大海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刻录一部。三块钱！”回答他地。还是铁门后地那个声音。“统一格式。DVD画质。多角度全区、带中文字幕……如果需要。我们还可以提供李亚鹏配音地！”

没等对方说完。王大海已经彻底无语。而他也终于明白了——原来经济危机地影响这么大。以至于原来地正版公司。现在都改行卖A片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怦然心动归砰然心动。但要王大海出三块钱买一部。却还是太贵了！

“别和我讲价。爱买不买！”察觉到他地犹豫。那个声音毫不客气地拒绝道。“我跟你直说。这个月你别想在电脑市场附近找到第二家。因为他们都已经……”

没有继续说出原因。这个声音低低笑了几声。看起来很有演坏人地潜质。

王大海犹豫片刻，还是无法拒绝这种召唤，勉强点头道：“好吧！那就给我来五部……不，给我来十部！”

几分钟后，交易正式达成，而刻录的速度更是远超想象。

王大海感慨的摇摇头，突然开始为那些A片贩子默哀了——有这么强悍的经销商在，还有什么人能与其抗衡，看来南城A片行业又将风起云涌……

如此感慨着，他也没忘记试播碟片，直到确定碟片没问题之后，这才心情愉快的离开。

而因为沉浸于喜悦中，王大海甚至没有发现，那扇关闭的铁门正缓缓开启，而几个电器已经跳了出来。

“太简单了，一个早上我们就赚了三百块！”看着地上的钱，锅锅立刻欢呼着扑上去，“那些家伙真没脑子，就这么浪费钱！”

“不是没脑子，是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猪头三叼着根小卷烟，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从昨晚开始，这头猪就以超越常人的智慧，想出了这个迅速致富的歪门邪道——

本本负责播放考录；车车和锅锅打晕所有的片贩子；诺诺负责和买家讨价还价……除此之外，身为人类的薰儿，又被骗来帮忙，理由自然是是为了帮助爸爸……

“当然了，主要还是靠我的英明领导！”悠然自得的喷吐着烟圈，猪头三看着那笔钱，开始考虑怎么提成了。

可就在它们集体庆祝的时候，本本却有些犹豫的问道：“那个……小三，我们这样做算不算违法？”

“当然不算！我们这是勤劳合法的致富！”猪头三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却又突然笑眯眯的点点头，“而且，我们刚才真的卖了A片吗？”

几个电器面面相觑，突然诡异的摇晃起来——它们才不会真的卖A片，用诺诺的话来说，为什么要白白便宜那些猥琐男？

实际上，那些刻录的碟片里，都只刻录着……而在王大海试播的时候，放进光驱的碟片并没有播放，真正播放的只是库存电影。

“传播黄色信息，是不道德的行为！”觉得自己的诈骗很有理由，猪头三砰砰作响的拍着胸口，正义凛然的喝道。

“俺虽然是头猪，可是俺的猪品要胜过很多人类的人品！想想看，等刚才那个家伙发现上当之后，他就会洗心革面再不买这种东西……我们的行为多么伟大，我们的行为多么高尚，我们是在拯救一个堕落的灵魂啊！”

伴随着它的洪亮声音，四个电器很整齐的摆了个造型，只差在头顶画个光圈就可以扮演天使了。

只是几秒种后，当看到薰儿又领着一个胖子走进来时，“高尚五人组”立刻又钻进铁门，只留下几张碟片供看货。

这一次，交易完成得更加顺利。实际上那个胖子根本就没多问，而是直接拣起几张碟片，心不在焉的付了钱。

可是很奇怪，明明已经付了钱，这家伙却并不急着走。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他突然露出那种很猥琐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薰儿：“小姑娘，只有你一个人吗？”

薰儿疑惑的点点头，她没有撒谎，这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样啊！”而听到这个答案，胖子立刻舒了口气，变魔术般的取出一个棒棒糖：“那你跟叔叔去玩好不好，叔叔请你吃棒棒糖！”

“出去玩？”薰儿看着那个棒棒糖，若有所思的咬着拇指，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游乐园，怎么样？”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胖子顿时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伸出咸猪手来：“叔叔带你去玩很多游戏，保证你愉快……啊！”

“砰！”话音未落，双腿之间剧痛突然传来，胖子立刻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地。

“大叔！”看着他那扭曲的肥脸，薰儿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缓缓收回了脚：“爸爸说，要是有人拿出棒棒糖，就一定要送给他佛山无影脚！”

“厄，居然有这种爸爸？”听到如此诡异的教育方式，可怜的胖子只能泪流满面。

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萝莉，他还是无法抑制邪念的突然伸手：“等等！小姑娘，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喂！看这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胖子的话，也让他本能的转头望向铁门。

就在这一瞬间，黑色的幕布突然迎面飞来，将他整个人都罩了进去。

“还我漂漂拳！”伴随着呼哧声响，一头宠物猪从铁门后骤然跃出，凌空踢腿来了个三连击。

惨呼声中，可怜的胖子顿时仰面倒地，手忙脚乱中他甚至来不及掀布，只能惊慌呼道：“混蛋！你们居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谁……”

“谁你个头！”猪头三叼着烟圈从天而降，恶狠狠的怒道，“他妈的！居然敢对我家小萝莉动手……兄弟们，立刻把他揍成我！”

“厄，为什么是揍成你？”听到这绕口令似的威胁，胖子显然有些糊涂了。

但他已经不需要明白了，四个电器杀气滚滚的蜂拥而上，诺诺还很兴奋的喊着：“爆装备！打BOSS暴装备啦！”

实际上，这还真的是爆装备！因为几分钟后，等胖子奄奄一息求饶的时候，他的钱包和手机都已经转到了锅锅那里。

“小气鬼，出门也不多带点钱！”意犹未尽的翻检着钱包，锅锅却突然怔了一怔，“胖子，这是你的名片？罗大凡，东华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恩，好像在哪听过？”

听到这话里有些转机，罗大凡顿时长舒一口气，连忙就想说几句场面话。

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锅锅突然暴喝一声：“圈圈叉叉，就是你们搞得房价这么高，害我老大没办法买房子……兄弟们，给我揍他个三等残废！”

这一刻，可怜的罗大凡顿时泪流满面，他怎么都不明白，难道现在的黑社会都这么惨，连房子都买不起？

可就在此时，正准备来个三百六十度连环斩的诺诺，却突然轻轻咦了一声：“等等！好像有人……靠，是警察！”

听到传来的手铐敲击声响，几个电器立刻跳过墙壁，快得就好像从没出现。

薰儿迷惑的眨眨眼睛，匆匆忙忙的想要跟上去，但几乎在同时，一只纤手已轻轻搭在她肩上……

“你们在做什么？”毫无感情的吐出几个字，突然出现的女警木云，依旧是那副木然僵硬的表情。

但对于正爬出幕布的罗大凡来说，这个僵尸似的女警却无疑是天使。顾不得多想什么，他立刻热泪盈眶的扑上去：“警官！他们唆使小姑娘卖A片，被我揭破之后还殴打我！”

唯恐木云不相信，罗大凡连忙扬起几张碟片，笑得让人有痛扁他一顿的念头，“警官，我有证据……”

“知道了！”木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打断了罗大凡的话，同时也转身望向薰儿。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触，薰儿突然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而明眸中更是快速积蓄着泪水。

但看着如此楚楚可怜的一幕，木云却还是显得古井不波，好像天生就没有感情，“小姑娘，你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哇！”听到如此严厉的询问，早已双眼泪汪汪的薰儿，终于放声大哭。一瞬间，呜咽的哭泣声骤然响起，回荡在在整条巷子中……

第四十六章　混乱的派出所

“五万块！五万块啊五万块！”很认真的计算过存款，甚至连储钱罐里的硬币都数了一遍……当陈墨意识到自己一贫如洗之后，他只能很悲愤的用力敲着桌面。

“小墨墨，你放过我吧！”叶蓉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举起双手投降，“从早上9点开始，你已经喊了103遍，我都说过借钱给你了……”

说真的，为了让陈墨不再吓跑客人，叶蓉甚至连自己的嫁妆都贡献出来了。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且还给了个很欠扁的理由——“那什么……蓉姐，我卖艺不卖身的！”

很好很强大！要不是考虑到这家伙是残疾人士，叶蓉早已经直接抄起平底锅扑上去了！

可是看着陈墨苦恼的样子，她又不知怎的心中一软，柔声安慰道：“好啦！那套房子也没有时间限制，我们想办法……”

“滴！”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寂静，正在擦柜台的林琳连忙拿起电话。几秒种后，她突然满面疑惑的转头望来：“蓉姐、陈哥，派出所的李警官打电话来，说薰儿在他们那里……”

话音未落，陈墨已化身为闪电侠，突然间就飞出了饭店。几个路人很无语的张大嘴巴，看着一辆轮椅跑得比汽车还快……

然后，等他们看到追在后面的叶蓉时，却又恍然大悟似的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换成我被逼婚，也会跑得这么快！”

抛开路人地感慨不提。逼婚二人组此刻已冲进派出所。那种威风凛凛地架势。不像是来找女儿。倒像是来袭警地……

实际上。正在询问薰儿地李警官。都已经本能地拔出警枪了！但在他扣动扳机之前。薰儿已欢呼着扑向陈墨。直接来了个八爪鱼缠绕。

“是你啊！”因为同在一个辖区。李警官自然也认识陈墨。不禁微微露出笑容。

可是紧接着。他却突然拍了拍桌子。严厉道：“小陈。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哪有人这么教女儿地？”

“我做什么了？”陈墨很无辜地眨眨眼睛。不由得和叶蓉面面相觑——难道说。薰儿又乱用符咒。甚至用了隐身符去偷冰淇淋？

“没有！她既没偷也没抢！”李警官摇摇头。但在陈墨和叶蓉庆幸之前。他却又神情古怪地叹了口气。“但是比这个更糟糕！有人举报说。看到薰儿在电脑市场那里……恩。出售黄色盗版碟！”

“砰！”话音未落，陈墨已连人带轮椅砸倒在地，四脚朝天的挣扎不起来。叶蓉愕然无语的征在原地，连脚面被轮椅砸到都毫无感觉，好像她突然间就成了植物人……

开什么玩笑！六七岁的小女孩去卖黄色盗版碟？问题是她从哪里弄到货源？而且，真的会有人向她买吗？

“我也不信，可是有人证有物证！”很迷惑的摇摇头，李警官干脆拉过薰儿询问：“薰儿，你是不是在那里卖片子？告诉叔叔，你为什么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