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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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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ㄉ衲崾遣籎舀和他动手,因此上前笑道:“老花子也套他们一句话,杀鸡焉用牛刀,神尼请回,这东西给老花子吧!” 圆通神尼也没再开口,便自退过一旁,由情丐上前说道:“你叫情僧,老花子叫情丐,虽然两情各有不同,但两情相逢,必有一伤,咱们便看看到底是谁会伤在谁的手底下好了。”说着便解下腰间那根烂草绳似的“蛟筋索”。 也幌了一下,将真力传在其上,和法聪手巾的钢鞭,竞无两样。 法聪见了,心中虽然有点吃惊,但却没认为自己便会败在这老花子的手中,因此仍然气焰万丈地对情丐喝道:“莫逞口舌之能,且接我一招试试。”说毕一翻手腕,钢鞭“乌龙摆尾”,便向情丐扫去。 情丐久闻金锁寺三僧二佛之名,刚才又看到二佛和抱一真人动手的情形,知道都非弱手。 尤其是轩辕阳生和抱一真人已连胜两阵,就怕自己丢人,因此格外不敢大意。 看到情僧横鞭扫来,忙使“蛟筋索”招架。 但才一接触,便已试出情僧的功力,不如自己,这才放宽了心,又使出一向滑稽突梯的老脾气,和情僧边斗边说,尽情取笑,并故作不支之状,逗着情僧取乐。 俗语说得好: “棋高一着,缚手缚脚”。所以情僧并没看得出自己已深焰在危机之中,仍自心内高兴,运鞭如飞,直向情丐猛攻不已。 还是妖僧法矩看出不妙,忙对情僧喊道:“今日天色已晚,师弟自先回来,明日再取那老花子的性命吧!” 黑孩儿听了,忍不住叫了起来说道:“师父,你可别上他的当,他这是缓兵之计。” 情丐笑骂道:“小鬼多话,难道我不知道?” 黑孩儿道:“那么天是不早了,我的肚子早就饿了,您老人家别再逗着玩儿,早点了结了他,也好下山吃饭了。” 情丐笑骂道:“真是个天生的花子命,就知道喊饿,也不怕丢人,好吧!你瞧着,他这不就完了吗?”说着身形一变,立刻疾如闪电也似的动了起来。 情僧只觉得眼前四周,全都是情丐的影子,这才大吃一惊,但一念未已,已又听到情丐喝了一声:“你予我躺下吧!”同时腰眼上一阵剧痛,一声没响,人便昏了过去。 妖僧法矩看到,暴吼一声,飞身上前,便想抢救。 情丐笑着用力向前一推,把法聪向法矩抛出,说道:“人你拿去好了,收拾你可不是我花子的市。”说着飘身而退。 法矩接住法聪一看,业已看气绝,不由的暴吼如雷,但眼看到圆通神尼又已走上前来,心中一想:“我此刻心浮气燥,岂能与她动手?” 想着连忙强作镇静,对圆通神尼喝道:“我已经说过,今日为时已晚,你们如不怕死,明日再来好了!” 言毕转身,把法聪的尸体交给了三摩,亲自断后,督着僧众一起退入庙中,将庙门闭起来。 这边入见连胜了三阵,全都雄心万丈地说道:“乘此打进庙去,一鼓踏平他们,不也就完了吗?” 悟尘神僧拦住说道:“妖僧退入庙中,必有所恃,还是明天再说吧!” 圆通神尼也道:“这事不错,妖僧师叔也曾说过,金锁寺乃是个颠倒八门金锁阵,机关密布,险恶非常,黑夜之间,且去不得呢!”说着便领着带着大家,撤退下山。 抱一真人边走边问道:“他也说出破阵之法吗?” 圆通神尼摇头道:“他临死匆匆,并未说出。” 抱一真人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情丐笑说道:“这也没有什么,待老花子今夜先进去察看一番,也就是了。” 轩辕阳生也道:“小子陪老花子爷去走一趟如何?” 情丐笑道:“你敢去吗?” 轩辕阳生道:“家祖精研各种阵图,小子记得有那么一个颠倒八门金锁阵图样,但不知和这里的相同不相同罢了。” 情丐笑道:“这倒是好,那就这么说定好了。” 当夜情丐便带着轩辕旭生,潜进金锁寺,细一查看,果然和轩辕楚的图样,并无二致,就是各处消息,也都一样,并查出全阵总眼,便是那座宝塔,不由大喜过望,回到洪山。便与大家说了。 大家当然也都高兴,便聚在一起,商量破阵之事。 轩辕阳生则已拂纸挥毫,把阵图避了出来,并加细注给大家看。 抱一真人笑道:“现在这事就格外的方便了,只要分配一下,明日前去,还不就与瓮中提鳖一般,探手可得了吗?” 说着大家也就按着图样,做了一番研究,做了一番分派,各负各的责任,然后备就各就寝。 那知到了三更左右,屋面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这响声最多也不过如风吹落叶而已。 可是悟尘神僧、圆通神尼和抱一真人,都是当今一流高人,声才入耳,便已办出乃是有人来到。 他们本在殿前打坐,于是立刻开目,互相打了个招呼,分别出户,抬头一看,果然看到屋面之上有一个满脸虬须,高大异人,空着一双手的和尚,站在那儿。 悟尘神僧一眼便认出了来人乃是铁僧法本,于是开口叫道:“来人莫非是铁僧法本吗?此来有何见教,且请下来叙话吧!” 法本此来,乃是眼看到半偈受伤,法聪身死,又被法矩用话激了几句,这才愤怒异常地前来寻仇。 万没想到自己才到,行藏便已被人识破,心下一惊,忙想退出庙外,免被图攻 是他身形才动,四面屋上,人影连闪,又站起了七长八短几个人来,把他围在当中,断了四面的去路。 这便是情丐带着他的几个徒弟和轩辕阳生。 情丐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还想走做什么呢?” 法本大惊,一纵身形,便想突围。 迎着他当面的,便正是黑孩儿和轩辕阳生,双双大声喝道:“此路不通,老和尚请你下去叙话,你就干脆下去不好吗?”说着同时出手,各运掌风,拦住法本的去路。 但法本若无其事地,并未停步,眼看掌风近身,连还手都没还,便穿风而进,到了黑孩儿和轩辕阳生的身边,大袖一挥,分别向黑孩儿了轩辕阳生拂去。 这一来,不独黑孩儿和轩辕阳生大吃一惊,还手无及,双双被打落屋面。 便连神僧、神尼和抱一真人以及情丐等,也都为之大吃一惊,顾不得再去拦阻法本,纷纷上前抢救黑孩儿和轩辕阳生。 黑孩儿有情丐门的麻袋宝衣护身,所以并未受伤,跳了起来,一伸舌头说道:“乖乖,这和尚练的是那家的功夫,怎的合我小花子和轩辕公子两人的掌风打过去,阻不住他,倒也罢了,怎的连他的衣角,都没能飘动得起来,这不是笑话吗?” 抱一真人则已把轩辕阳生救起,一看之下,虽然是肩头之上,挨了一下,却是不轻,直痛得咬牙切齿,因此连忙掏出一粒“九宫丹”来,塞进他的嘴内。 也就在这个时候,法本又在外面叫起阵来,要抱一真人和情丐出去见面。 情丐应声便出。 神僧、神尼放心不下,也接踵跟上。 同时所有屋里的人,也都一起惊醒,涌了出来。 抱一真人把轩辕阳生送下去时,刚好迎面看到白依云雪姊妹,便把轩辕阳生交给了她们,说道:“她们不敢出手了,且照管着他吧!”言毕也转身越墙而出。 白依云姊妹听了抱一真人的吩咐,连忙一本正经地把轩辕阳生扶进屋内,并服侍他躺下,又问荡问水地忙不停。 这一来,却把个轩辕阳生给高兴死了,为着求近芳泽,便故意地哼声不绝,直叫肩头疼痛。 白凤仙连忙上前,替他按揉。 轩辕阳生又说白凤下手太重,直到换上自衣云,这才安安静静地去欣赏那份绝色容颜,领略那份说不出来的滋味,又不停地逗着白依云说话儿。 这一来,正合上了:“酒不醒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古话儿,从此魔障又深一层,终于丢掉了小命,连死都没死得明白,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单说抱一真人出去之后,便看到悟尘神僧正向法本劝说,说法本是个洁身自好的人,身无恶行,却有恶名在外。这全都是为法矩等所累,太不值得,今天大家前来,愿意助他整理门户,重震金锁寺过去的清名,要他三思。 法本听了,虽为动容,但那肯答应,一定要先与情丐和抱一真人见过高下,报了半偈和法聪的死伤之仇以后,再谈其他。 抱一真人固然不是个好脾气,情丐又岂是个肯饶人的,因此全都跃跃欲试。 还是悟尘神僧拦住说道:“师兄何不三思而行呢?” 圆通神尼心中一动,也插口道:“你和法矩,是一个师父吗?” 法本一愕说道:“你问这个干嘛?” 圆通神尼道:“老尼曾和道藏见过一一面,但不知你与他如何称呼?” 法本格外奇怪,说道:“那是法本恩师,你与他老人家在何处见过?但请说来。” 圆通神尼听了,立刻得计,说道:“那么令师为法矩逼迫跳崖的事,你也知道吗?” 法本双目圆睁,大声说道:“有这事吗?我真不信。” 圆通神尼便把当年自己如何偶过山下,如何看到垂死的这藏,道藏如何告诉于她。跳崖乃是为法矩所逼,又如何托她代为清理门户的事,说了一遍。 法本这才将信将疑地问道:“果真有此事吗?” 圆通神尼道:“我佛在上,老怪不敢妄语。” 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串念珠来,交给法本看道:“此乃令师临终相赠之物,你总该认识于它吧?” 法本看到了念珠之后,知道圆通神尼所言不虚。不由的泪如雨下,掩面大哭起来,直叫:“对不起恩师。” 大家全都为之黯然。 只有情丐却失声叫道:“法本当心,老花子来也!”说着人随身起。 情丐这一喝一动,来得既突急,又含糊,大家全都不知何故。 便连悟尘神僧也误会到是情丐要对法本出手,连忙上前拦阻。 那知就在这一拦之下,旁边屋上,便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笑声。 同时法本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大家这才大惊,圆通神尼和抱一真人想出手时,那笑声业已随风远飘而去。 情丐怅然对悟尘神僧道:“老花子看到妖僧潜来,被你这一拦阻,可害了法本了。” 悟尘神僧连忙去看法本,业已面已黄蜡,肩头上钉着一根三寸来长,蓝光闪闪的长钉,伸手便想拔除。 但法本却忍痛,拦住说道:“且拔不得,这是他的‘见血封喉毒针’,只要一拔,我便会立刻死去。” 接着喘了两声,才又说道:“现在我全明白了,平日不该贪杯,以致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虽然他们行为不端,却又碍着同门义气,不忍手足闹墙,却没想到他竟如此狠毒,事已至此,清理门户之事,便只有拜托各位代劳了。” 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鸡蛋大小,黑黝黝的东西来,交给圆通神尼说道:“这是本寺当年铸造塔顶葫芦时,所多下来的一块分风铜,一直上由我这一房藏着,所以在我手巾,那法矩业已练成‘阴风掌’,非此不克破他,神尼带着吧!” 大家听了,这才知道了黑孩儿和轩辕阳生的掌风,其所以不能伤害于他的原故,便是由于有这块分风钢在他身上的原故。 法本把话说完,便告不支。 圆通神尼连忙默运神功,仲手按上法本的顶门,把神功传入法本体内,为他逼住毒气,并护住骨脏,同时掏出一粒灵丹,塞入法本口中,说道:“你不必担忧,老尼这粒丹药,有起死回生之效,你且忍着痛,保你无碍就是。” 说着又命悟法神僧帮着,撕开法本的衣服,取出一柄金刀,就着伤口一剜,连肉带毒针,剜下了一大块。 法本大吼一声,便自昏了过去。 圆通神尼也不理他,又要过清水,为他把创口洗涤干净,并不断地把那些受了毒的肉,完全修削干净,直到看到流出来的都是鲜红的好血,这才放手说道:“把他包扎起来,抬进去休息吧!没有事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把法本安顿妥当,果然没多一会儿,法本便悠然苏醒,并且痛苦全失,立刻便想起身向神尼道谢。 圆通神尼道:“你现在还动不得,否则创口难合。” 法本咬牙切齿,恨声说道:“我真恨不得立刻回去,找他算帐,这才称心。” 大家也都义愤填膺,直骂法矩非人。 不过经过一乱之后,天已大明,因此抱一真人也就开口,主张立刻前往。 大家当然赞同,于是仍然把白依云姊妹留下,照应法本和轩辕阳生,其余诸人,便又向金锁寺走去。 来到金锁寺前一看,但见庙门大开,闲无一人,静得死一般寂,门前则立着一个木牌,上写: “入庙者死”四个大字,并画了一个骷髅,和两根交叉着的白骨,气氛恐怖异常。 但大家俱已胸有成竹,所以看来并不吃惊,只格外增加了一份小心,按着事先做好的分派,各按方位,分做四拨,向庙中冲进去。 第一拨悟尘神僧,带着天都寺方丈醉罗汉持戒、笑面佛海月师兄弟,直上宝塔,负责破坏机关总弦。 第二拨圆通神尼,带着宝相庵净心师太,直奔方丈,去对付妖僧法矩。 第三拨抱一真人,率领陆瑜和所有江湖好汉,扫荡庙内群僧。 第四拨情丐师徒,负责接应,并四面围堵拦截,以防漏网。 这一来,金锁寺虽然寒过铜墙铁壁,也立刻被冲了五流四散。 尤其是悟尘神僧直上宝塔,首先破了机关的总弦,等于割断了中枢神精一般,使整个的金锁寺瘫痪了下来。 法矩一见,暴慨如雷,忙想赶奔前去救援。 可是圆神神尼早已拦住去路,念了声:“阿弥陀佛!” 接着说道:“你师叔临终拜托老尼,代为清理门户,是识事的,乖乖儿俯首受刑,老尼还你一个痛快就是。” 法矩眼看圆通神尼莹内注,宝相外宣,知道不好相与,方在迟疑打算。 净心师太已忍不住喝道:“似这等逆伦犯上之徒。和他还有什么可说的!”话才出口,便已发动,大袖一展,十指猛张,施展开她独门的“应爪功”,向法知矩抓到。 法矩见了,怒火愈炽,大喝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犯我!”言毕不偏不闪,也一伸双手,向净心师太迎了上来。 圆神尼知道净心师太绝非法矩对手,连忙喝道:“净心速退!待老怪来收拾于他。” 神尼这话出口虽快,可是却已无及。 净心师太和去矩二人的双手才一接触,净心师太便感觉到一阵奇寒之气,侵袭过来,砭骨生痛,十指僵硬,功力立散,心知不妙,忙想收手后退。 但法矩那肯就此松手,掌力再吐之际,净心师太立刻惨叫一声,十指齐折,幸得圆通神尼抢步上前,发出掌风,震退法矩,这才留下了净心师太性命。 圆通神尼满俭生寒,对法矩冷笑说道:“阴风掌果然不凡,老尼来领教两手吧!” 法矩在神尼抢救净心师太时,业已尝到神尼毕风的厉害,不由心怯,目光四面流走,打算逃走。 可是圆通神尼却已看出了他的心意,断喝一声:“在老尼的面前,乘早别打逃走的主意了,这是绝对办不到的。” 法矩被圆神尼一语道破心事,只好把心一横,掀衣撒下一把“灵蛇软刀”,反口喝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且别大言,先接我一招试试好了。”话声才毕,人已平飞而起,左掌右刀,向圆通神尼扑到。 圆通神尼喝声:“来得好!”大袖翻飞,迎住法矩,便斗了起来。 俗语说得好:“棋高一着,缚手缚脚”。法矩虽然凶狠,但和圆通神尼相较,到底逊了一筹,所以没上十招,便被圆通神尼一挥手,冲开了门户,跟着脚踏中宫,直撞进来,单掌一立,平推而出,喝声:“去吧!” 这一掌结结实实地击在法矩的胸膛之上。 法矩边哼都没哼得出一声来,便被击得仰身摔倒,七窍一齐喷出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圆通神尼这才转身对着宝塔,提起真气说道:“妖僧业已授首,老尼事了,净心受伤,老尼要先走一步了。” 悟尘神僧也就在塔顶之上,回了一句:“神尼请便。” 圆通神尼立刻的扶起净心师太,退出金锁寺,回转洪山同破庙,自去为净心师太疗伤去了。 法矩一死,消息传开,金锁寺群僧便格外的乱了。没上半天,所有凶僧,动手的,都死在抱一真人和群雄的手中。想逃的。也没能逃得过情丐师徒的拦截,剩下的,则都东躲西藏,但求活命。 抱一真人则仍带着群雄,到处搜杀不休。 还是悟尘神僧在塔顶上看到,一念不忍,连忙飞身而下,拦住抱一真人说道:“大事已定,道兄可以住手了。” 抱一真人道:“除恶不尽,难免遗患。” 悟尘神僧道:“贫僧另有道理,还望道兄慈悲。” 抱一真人这才擦净剑是血迹,反手归鞘。 悟尘神僧也就找来了两个法本的徒弟,先把法本为法矩所伤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并命他们把所剩下来的僧众,一起召唤到大殿之上,并派人去把法本接了回来,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清理了门户。对那些性情不良,作恶多端的家伙,虽没处死,却也按往日情节之轻重,分别处罚,一律废去武功。 就这要一来,也忙了两三天工夫,方才清理完毕。 铁僧法本当着佛前戒了酒,然后接学了方丈职位,从此金锁寺气象一新,恢复了当年清静道场的命名,这且不表。 单说悟尘大师等回到洪江时,净心师太虽然已由圆通神尼替她把体内所受的阴寒毒气除去,但十指断折,则已无法复原。 因此,她那一手独门“鹰爪功”,无法再睥睨群雄,只好从此退出江湖,闭关苦修,倒也落了个下半辈子的清静。 轩辕阳生则不只是伤势痊愈,并且已为白依云的美色所迷,只是他表面上做得非常掩密。叫别人看去,好像他在追求白凤仙一般,所以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圆通神尼取出一个寸许大小的钓钩,交给悟尘神僧说道:“老尼已用那块分风铜制成一把钓钩。但不知适用与否?” 悟尘神僧接过,笑着说道:“于今算来。钓剑应用之物,风毛钓丝、凤羽浮水、钓饵等等,俱已齐全,风竹竿亦不由公逊夫人允赠,虽然秦公子未来这里,想必亦已由秦公子取回峨嵋,屈指计日,马上赶回,定可误不了端阳钓剑之期了。” 圆通神尼笑道:“可不是吗?几十年提心吊胆之事,眼看大功告成在即,龙剑出井,诛魔之后,你我也可以一卸仔肩,摆脱尘缘,撒手归去了。” 大家听了,也都高兴不迭,一则由于为好奇心驱使。二则也防着在钓剑之时,有人前去捣乱,所以除了极少数几个,因为另有要事而外,其余之人,均一路同行,当日启程上路,赶回峨嵋。 那知才到白家庄,便看到白守德忧急万分地迎了出来,直喊:“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大家见了都不由的为之大吃一惊。 悟尘神僧道:“施主别乱,且先说出到底出了什么事吧!” 白守德把捏在手中的一封信,交给悟尘神僧说道:“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您请看吧!这叫人从何说起呢?” 悟尘神僧把信接过一看,信封上写的是: “端送白师兄亲启”。 下署楼梦二字。在信角上还批了“十万火急”四个小字。 悟尘神看僧到秦楼梦对白守德的称呼,已自怀疑,再抽出信纸来,急忙看了下去,只见信上写着: “同门弟楼梦书呈守德师阁下:今接落风坡公孙老先生来信,得悉小儿奉兄命前往盗取凤竹,不幸为公孙老先生所擒,几丧性命,幸蒙公孙夫人母女一再哀发恳,始允以凤竹与我兄交换退婚书,容小儿另婚该孙女,否则定杀不赦,想我兄与弟,谊属同门,况凤竹到手,我兄之志迹遂,故希即日如命而行,弟夫妻在青城候驾同行。望念小儿在旦夕,弟夫妇心如刀割,匆匆草此,语无伦次,千祈原宥,是幸。” 悟尘神僧边看边读,所以看完之后,所有在场之人,齐都大惊不置。 白依云则早已急得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因此顷刻之间,全都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是悟尘神僧比较镇定,忙命白凤仙把白依云扶送回房,然后向大家说道:“这事虽然麻烦,但贫僧看来,总还有办法可以解决,所以各位且不必乱,还是共同商量一下吧!”说着便问白守德的意见如何? 白守德两手一摊,苦着脸说着:“寸心已乱,不知如何是好了?” 悟尘神僧又去问圆通神尼? 圆通神尼只低着头,手捏念珠,并未立刻作覆。 情丐却已开口说道:“老怪物恬不知羞,持强谋夺他人婚姻,简直岂有此理,依老花子意思,干干脆脆,上门去指着他的脸上,羞辱他一顿,问他知耻不知耻,再把秦家娃儿打救回来,也就是了。” 抱一真人摇头道:“这意见贫道却不敢同意,因为……” 暂不表他们在前面商量研究,单说白凤仙把白依云送回房中,一阵施救之后,白依云悠悠醒转,立刻大哭不休。 白凤仙忙加朗慰,但白依云怎忍得住心中愁苦。 白凤仙急得跳脚道:“姊姊哭有何用呢?咱们商量出个办法来才对啊!” 白依云哭道:“现在叫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司环在旁说道: “神僧、神尼都正在商量,有道是‘一人不敌三人计,三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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