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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狗仔艳遇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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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就住在水夫人家中?
  纵然不是,到水夫人家中一问,相信也会问得到。
  於是,苟雄转向水家走去。
  捕快犹如识途老马,当下领他去水府。
  水府座落於城南。
  苟雄和那捕快,没走到城南,就在街上遇到了茅坚。
  茅坚身後还跟个捕快。
  他们全都风尘仆仆。
  茅坚叫住了苟雄,问:“苟兄要上哪里去?”
  苟雄回答:“水夫人那儿。”
  茅坚一怔道;“你认识水夫人?”
  “哇操,你以为我是谁?今天早上我才知道有这个人。”
  “你找她莫非是为了江一郎的那年事。”
  “不错!”
  茅坚纳闷说:“水夫人与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哇操,说实在的,我也并不是找她。”
  “刚刚你不是说,要到她那里去吗?”
  “我到她那里去,是找她的未来女婿於文裕。”
  ”这个人我知道。”
  苟雄不急不缓道:“先前,我拿著那幅衣袖去布行,掌柜的告诉我,那种织锦只卖出了两幅,一幅卖给会宾楼的头家金凯,另一幅就是卖给於文裕。”
  “会宾楼就是在布行附近,相信你已经见过金凯了。”
  “哇操,可惜他并不是我昨夜见到的书生。”
  茅坚登时笑答:“金凯本来就不像个书生。”
  “所以,我只有去找於文裕啦。”
  茅坚却说:“我认为不必找了。”
  “哦广苟雄怔了一下。
  茅坚直言道:“因为,我已知道整件事的真相。”
  “真的还是假的?”
  茅坚沉稳的说道:“开始我就假定江一郎收藏著一件贵重的东西,以江一郎这种身份的人,绝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否则,冷血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打他的主意。所以,我怀疑要是真有此事,那件东西一定不是江一郎本来所有,极有可能是得自他的头家那里。”
  他停顿了一下,接道:“因此,今早我就去拜访花炮李,经不起我的危言耸听,他进去收藏珍室内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失去了一尊价值连城的玉观音。”
  “哇操!”苟雄惊讶道:“那值多少银子呀?”
  “少说值五千两,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茅坚双手一摊,又说:“事情很简单,江一郎盗去了那尊玉观音,不小心给冷血知道了,要分他一份,於是就一连追踪了他三天。”
  苟雄淡淡一笑道:“江一郎不是那种人。”
  茅坚不以为然说:“表面看来他的确不像,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哇操,照你这么说,昨夜那个书生又怎样解释呢?”
  茅坚胸有成竹道:‘也许他是得到了消息,准备打那尊玉观音的主意,也有可能是偶然路过,看见江一郎杀人,心慌之下,开溜时被你撞见了。”
  “这样虽然说得通.可是你凭什么肯定,偷去那尊玉观音的人,就是江一郎呢?”
  “在花炮李的收藏室,找到了江一郎进出李家庄的腰牌。”
  闻言,苟雄当堂楞住!
  茅坚笑眯眯问道:“如果不是江一郎去盗玉观音,他的腰牌怎会遗落在那里?
  ”
  苟雄沉吟一下,说:“关於腰牌的事,我们先别断言,还是问问江一郎。”
  茅坚并没有反对。
  於是,苟雄先走一趟衙门。
  在衙门监牢里,他见到了江一郎。
  一夜不见,江一郎好像老了一年。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苟雄看在眼内,轻叹道:“唉!你昨夜没有睡好是吗?”
  “我睡不著。”
  “哇操!”苟雄不由道:“昨天晚上我不是叫你放心了吗?”
  江一郎关切问:“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
  “进展是有了,可是不利於你。”
  江一郎听了,人顿时凉了一节!
  “花炮李的家里,发现失窃一尊玉观音,而且在现场还遗有花炮李发给你的腰牌。”
  江一郎忙解释:“我的那个腰牌,一直都挂在家里墙上。”
  苟雄好奇问:“那是怎样的一个东酉?”
  “是一块长方的木牌子,正面刻著篆写的李字,背面则是刻二十九三个字。”
  “二十九是你的编号?”
  “是的!”
  “哇操,那也就是说,不用腰牌,你就能进出庄院罗。”
  江一郎回忆的道:“本来是要的,不过我在那里工作了六年,看守大门的人与我已经变成朋友了。”
  “早在五年前,他们便再没有叫我将腰牌拿出来检验了,我看见这样,乾脆就将它留在家中,省得一是时不慎掉了。”
  “可是,昨夜我在你的住处墙壁上面,并没有看见那一块什么腰牌呀!”
  江一郎思索著道:“但是,在冷血来之前,我好像还看见它挂在墙上。”
  “可是,你那一块腰牌,却在失窃现场被发现。”
  “是不是因此怀疑我,偷去了那一尊玉观音?”
  苟雄懊恼的说:“更惨的是,他们认为冷血追踪你,就是因为听到风声,知道你偷了一尊价值几千两纹银的玉观音,在打那玉观音的主意!”
  江一郎不禁苦笑道:“我完全不知道,玉观音失窃的那件事,甚至连那一尊王观音,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如果我有心偷东西,绝不会到现在才偷,更不会只偷一尊。”
  ’‘哇操,我也是这样想,但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相信呢?”
  江一郎无言苦笑。
  苟雄想了一下之後,道:“如果那一尊玉观音,真的不是你所偷去,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我不但要找出杀害冷血真正的凶手,还要找出偷出却一尊玉观音的人,才能够还你的清白。”
  江一郎望著葡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我既然已插手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後才罢手,所以你只管安心啦!”
  江一郎感激颔首。
  “哇操,只怕要相当时间,茅总捕头肯通融,暂时不提控你才好。”
  这句话却说给站在他身旁的茅坚听。
  茅坚听出话意,接口道:“苟兄真认为这两件事,和他完全都没有关系吗?”
  “我自信没有看错人!”
  茅坚轻喝道:“好,凭苟兄这句话,我就宽限他五天。”
  “哇操,有五天时间应该可以了。”
  他充满了信心。
  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抱著这种态度。
  所以这些日子来,一件件事情苟雄都粉到了。
  信心,本来就是成功的开始。
  苟雄离开衙门之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他漫步向城南走去。
  水府在城南!
  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这一次,他只有一个人。
  布行那掌柜的话,他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在这随便找人一问,都可以知道水府的所在,所以他没再麻烦捕快带路。
  “辘辘..”
  苟雄走著走著,冷不防一辆马车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双马拉的一辆马车,装饰得非常华丽。
  车把式是个青衣中年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左右都是高墙,这辆马车停在这里干啥?
  苟雄他正在奇怪,那辆马车的窗廉,便给一只手掀起来。
  是一只细细的玉手。
  而这只手的主人,却不年轻了,最少也有四十岁了。
  她身上穿的,也是一袭草稿蓝衣。
  车廉子一掀起,她就笑了,笑的还不怎么难看。
  她笑望著苟雄,道:“苟大侠!”
  哇操!
  她竟然认识苟雄!
  苟雄却不认识她,一怔问:“你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
  蓝衣妇人道:“我姓雷排行第九。”
  “原来是雷九娘。”
  她抬起了另外一只手。
  雷九娘的那只左手已经齐腕断了,却装上了一支金光闪闪的金钩子。
  “笃!”的一声。
  那支金钧子,钩在窗框之上。
  苟雄盯著那支金钩,问:‘哇操,你怎么会认识我?”
  雷九娘未答,只是妩媚的一笑。
  “这辆马车挺时髦的,是你的吗?”
  “不,是我主人的。”
  “你主人?”
  “也是我的表姐。”雷九娘道。
  “哇操,你表姐一定很有钱。”
  “嗯!”雪九娘道:“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拉风的马车?”
  苟雄说:“可是,你却叫她做‘主人”’“她对非常好,我无以为报,只有做她的保镖。”
  “什么啊!保镖?”
  雷九娘仔细解释:“一个人太有钱和,难保另人不把她的主意,为了本身的安全的确需要一个有本领的保镖跟随左右。”
  “哇操,这一份工作,大概还很轻松吧?”
  “轻松的很,我做了她的保镖三年,到现在为止,连一个人也没杀过。”
  “哇操,那积了不少阴德。”
  雷九娘笑道:“要是,我那柄剑却快要生锈了。”
  “真的?”
  “假的。”
  苟雄又问道:“你那个表姐是不是水夫人?”
  雷九娘一怔说:“你怎么会知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
  “哇操,好像你这种保镖,不是水夫人那富婆,恐怕还请不起哟!”
  雷九娘笑而不答。
  苟雄试控的道:“你这样突然叫,人将马车停在我身旁,莫非是水夫人的意思?”
  “原来你还是个天才儿童。”
  “嘿嘿,水夫人想见我吗?”
  “嗯!”雷九娘点头。
  苟雄问道:“哇操,我认识她吗?”
  “相信不会认识,她也只是听说过你的大名而已。”
  “那么,她为什么要见我呢?”
  雷九娘说:“当然有她的理由。”
  苟雄故意道:“我却没见她的必要。”
  雷九娘自信的说道:“可是,我已经跟她担保,只要找到你,你一定会随我去见她。”
  “哇操,你想要打鸭子上架?”
  雷九娘冷冷地道:“除非你不想多知道一些,关於江一郎的事情。”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何不随我去见她问清楚。”
  苟雄遂道:“哇操,不瞒你说,我也正想要去找她。”
  雷九娘说:“是吗?”
2006…10…7 12:08 天幻
第十一章 疑云重重花满天

 

  苟雄点点头道:“我想向她打听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於文裕”
  “原来是那个小子。”
  苟雄连忙道:“他是否住在水夫人家中?”
  “不是。
  急道:“哇操,那他住在什么地方?”
  “由这里到水家,必须经过他的住处,到时候我指给你看。”
  “这样说,我非走一趟不可了?”
  “请上车吧!”
  话语未了,车厢後面的门就打开,一个丫环装束的女孩,把头申了出来。
  “哇操,你们都是查某(女人),不好意思啦?”
  雷九娘“咯咯”笑道:“我已经四十多岁了,当你妈妈足足有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水府在城南?”
  “没有人说不是。”
  “这里已经是城南了。”
  “不错!”
  “那么水府离这里相信不会怎么远。”
  雷九娘回答:“过几个街口就是了。”
  苟雄不懂的道:“既然这样,我还是用我的两条腿。”
  雷九娘笑道:“水夫人诚心用这么拉风的马车接你回去,如果你不上车,岂非辜负了她一番好意。”
  苟雄只好上车。
  “呷…”
  车把式忽哨一声挥鞭,马车继续向前奔去。
  “哇操,比我想像的还拉风。”
  苟雄一坐上马车,就不禁赞叹。
  车厢非常宽敞,装饰更加华丽。
  车把式更是一流好手,苟雄坐在车中,几乎感觉不出马车在行驶。
  雷九娘膘了他一眼,笑道:“这辆马车还舒服吧!”
  苟雄一拍坐著的那个软垫,直赞说:“舒服,太舒服了广他这辈做梦都也不敢想,有天会坐上这么拉风的马车。
  雷九娘又道:’‘所以,我坐在马车里几个时辰,一点也不觉得累。”
  苟雄讶异的说:“哇操,你已经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啦!”
  “是我,我坐著马车,走过石盘悬的每个角落!”
  “哇操,你居然还有这种雅兴,也不怕屁股坐大,成了大屁股的查某。”
  雷九娘反问:“难道你不知道我到处去,就是为了找你。”
  “找我?”
  “不错!”雷九娘道:“那位水夫人吩咐,先论如何也要找到你。”
  苟雄说:“我方才还在奇怪,怎么会这么巧,竟然在路上碰到你。”
  雷九娘突然道:“看,那就是於文裕那小子的家。”
  她的手一直没有将廉子放下。
  苟雄从车窗望出去,说:“这屋子很好认嘛!”
  “由这里再过两个街口,就是水府了。”
  苟雄询问道:“我们打个商量,可不可以在这里停下来,让我先找於文裕谈一会。”
  “那小子现在会在家才有鬼。”
  “哦!”
  “现在,正是他的工作时间。”
  “他是在那里工作?”
  雷九娘随口说:“在花炮李那里。”
  苟雄一怔道:“做什么头路?”
  “不大清楚。”
  她想想又道:“据说是可有可无,花炮李之所以让他留下,只因为他是水夫人的未来的女婿。”
  说话间,马车已经驶入一道大门,进了一个庭院之内。
  苟雄再朝窗外看了一眼,道:“哇操,已经到了水府?”
  雷九娘垂手将车廉放下,点头道:“是的!”
  马车即时停下。
  车中那个丫环,连忙将车门打开。
  两个中年仆人,已经等候在门外。
  雷九娘将手一摆,道:“请!”
  “哇操.太多礼啦!真不好意思。”
  雷九娘笑而不答。
  苟雄这就给请下了车,请入了水府的大厅。
  水府大厅几乎有八丈方圆那么宽阔,阵没的简直和王侯府断一样。
  一块鲜红的地毯,由大厅门口延伸到大厅尽头。
  石级之上,云母屏风之前,摆著一张植太师椅。
  太师椅左右,各一张儿子。
  风髓茶闲碧玉臣,暇须廉控紫铜钩,龙涎香暖泥金兽。
  好一副有钱人家的格局。
  水夫人就坐在那张太师椅之上。
  这个水夫人,年纪比雷九娘似乎大不了多少,头发却已开始发白了。
  她手拄风拐杖,坐得四平八稳。
  相貌不怒而威!
  虽然雷九娘有话在先,但苟雄差点以为上面坐的是个查甫(男人)。
  “笃!”
  水夫人注视苟雄,一顿手中风头杖,道:“你可就是苟雄?”
  她的语声低沉而严肃。
  此刻苟雄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囚犯,面对著堂上大老爷。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水夫人道:“坐下来说话。”
  “哇操,站著也是一样。”
  水夫人倏然一笑,道:“我不喜欢说话的时候,人家比我还高大。”
  苟雄这才发现,自己虽然是站在两级石级之下,但比起坐在上面,太师椅中的水夫人还高。
  这个水夫人,也未免太矮小了!
  她笑接道:“请坐。”
  水夫人即使在笑,她给人的也是严肃的感觉。
  苟雄坐了下来,笑问:“夫人找我来,有什么指教啊?”
  水夫人上下打量一番,才接道:“我知道你的武功,智慧都绝非常人可比。”
  “哇操,别捧了,有什么话请直讲吧!”
  “好,爽快!”
  她又一顿风头杖,道:“据说,你仍在调查江一郎的事。”
  苟雄说:“这是事实。”
  “你很喜欢管闲事?”
  “哇操,不是我喜欢管,而是他根本没有杀人。”
  水夫人忽然说道:“我相信他没有杀人,那些事全是花炮李嫁的祸。”
  “你是指玉观音被盗,以及冷血的被杀?”
  水夫人颔首道:“正是!”
  苟雄试探问:“哇操,为什么花炮李他要这样做呢?”
  “你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嘿嘿,还没有请教。”
  水夫人慢条斯理道:“先夫人称‘水鸳鸯’,和花炮李是结拜兄弟,花炮李本来是个穷光蛋,他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得先夫的帮助。”
  “据我所知,花炮李很会制火药。”
  “嘿嘿,光配制火药又能够赚几个钱?”
  苟雄惊讶的问:“哇操,那么他所以能够赚钱,到底是做什么生意?”
  “在我未说出来之前,你必须先明白一件事。”
  “是什么事啊?”
  “这本来是一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随时都会始致杀身之祸。”
  苟雄哈哈大笑说:“生与死我向来不放在眼里。”
  “你虽然艺高胆大,可是与整个‘霹雳堂’为敌,相信你还没那个胆量。”
  “哇操,霹雳堂广苟雄吃了一惊。
  “花炮李所做的生意,下关系著霹雳堂的秘密。”
  “莫非,他在替霹雳堂制造火器?”
  水夫人点头道:“嗯!”
  她停顿了一下,又遭:“在那幢庄院之内,住著一群一流的火器设计大师,一流的巧匠,反雳堂独步武林的火器,不是他们自己制造的,这倒是一件热门新闻。
  ”
  水夫人大笑道:“最低限度,这二下年来不是。”
  苟雄诧异的说:“哇操,这实在太出我意料了!”
  “否则,就不叫秘密了。”
  “霹雳堂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在外面,为何不送人总坛呢?”
  水夫人笑盈盈道:“因为那儿进出不方便,要知道霹雳堂火器需要的材料实在太多,不时要增添,霹雳堂的总坛又岂能这样让人虽说此地远在关外,但这个庄院早已在霹雳堂的保护之下。”
  苟雄恍然大悟说:“难怪花炮李警告人,不可妄入,否则必死无疑。”
  接著,他转问道:“哇操,这宗生意原是谁接下的?”
  水夫人毫无表情说:“先夫,先夫死後,贵遗言交给花炮李打点,这是六年前的事情,六年下来,生意一点进展也没有。尤其是这两年,每年少嫌了几乎以往的一半之多。”
  “这是为什么?”
  “只有一个原因,经营失策,本来就应该到手的生意,都给别人抢走了。”
  苟雄纳闷的问:“哇操,替霹雳堂制造火器的,难道还有其他人?”
  水夫人一五一十加答:“还有焰火彭一伙人,焰火彭的庄院,与我们那幢庄院都是在那条河的旁边,相距不过半里路。”
  “哇操,霹雳堂的火器到底怎样交给你们制造的?”
  水夫人直言无伟说:“二十年来都是先由霹雳堂‘舵主’,决定一种火器的名称,再交由我们两家设计。
  我们两家画好了草图,造好了样本。在霹雳堂密使来时,便一齐给他审视,优胜劣败、得胜的一家,即可接下那一宗订单。”
  “这个方法不但公平,而且可以藉此刺激你们两家竭尽心力,制造出更好的火器。”
  “所以,霹雳堂的火器越来越厉害!”
  苟雄不能不承认。
  水夫人继续接著说:‘这二十年来,水家和彭家有胜有负,比数上来说,水家是稍胜一筹,可是,近两年不知何故?水家设计的火器,很多都不如彭家。”
  “哇操,你是说霹雳堂的订单,大都被彭家接去了?”
  水夫人道:“不错!”
  她摇头接著说:“再这样子下去,生意根本就无法再做,虽然花炮李很老实,先夫的一份,六年以来,他一分也没有少给我,但为了水家前途,这件事我不能不过问。”
  “花炮李怎么说?”
  水夫人冷冷道:“他说这一次一定倾尽全力,绝不会再让彭家将这笔生意抢走。”
  苟雄好奇的问道:“这一次,霹雳堂又要你们两家设计什么火器?”
  水夫人回答:“火雷神鸦!”
  “火雷神鸦!”
  苟雄沉吟了一下,又问:“哇操,那是怎样的一种火器?”
  水夫人气定神闲道:“一种金属制的乌鸦,份量要轻,速度要快,还要能够装载火药,击在敌人身上,或者敌人用兵器来截击,神鸦立刻就会爆炸。”
  苟雄耸然动容说:“哇操,好厉害的火器呀!”
  “据说为了使这种火器更成功,霹雳堂已经从江南,暗中运来了上等的火药。
  ”
  苟雄半信半疑问:“你们两家真的能够制造出神鸦这种火器吗?”
  “彭家方面不知道,花炮李听说画好草图,已经造成了样本。”
  苟雄心中一动!
  他忽然想起了昨夜,在江一郎房中的地上捡到那支金属的黑鸦。
  “莫非,那是火雷神鸦的样本?”
  水夫人当然不知道,苟雄在想些什么?
  “可是,日前我叫他将设计图和样本拿出来研究一下,他却是支支吾吾,推说没有带在身上。”
  她停顿了一下道:“所以的怀疑他,根本制造不出神鸦。”
  苟雄截口问:“哇操,这件事与江一郎有什么关系呢?”
  “依我看,江一郎必然知道,有关花炮李的事情,因此花炮李才会嫁祸给他。
  ”
  “我是这样怀疑。”
  “哇操,这为什么呢?”
  水夫人说:“前天冷血来这里找我。”
  “黑衣杀手冷血?”
  “盘石悬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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