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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青天飞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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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雪给她拉着的左掌,突有所觉,不禁低头一看,随即惊叫道:“唉呀!姐姐,你虎口破裂啦!”
她一面说话,一面向革囊中去找寻伤药,并且摸出手绢,即行给郑春梅裹伤。
但郑春梅却笑道:“没关系!这点儿伤我还挨得住!你看,华弟已和那妇人交手了,那姑娘是白家妹子吗?”
冷艳雪仍是低头裹伤,口中却应道:“是的!让我叫她过来,拜见姐姐!再看看华哥处置那老妖妇!”
她刚说完,已听见白如霜人声齐到,对郑春梅娇呼道:“梅姐,你受伤啦?唉呀!这老妖妇真该死!”
说着,便挨身上来,欲帮忙冷艳雪包扎伤口,一股关怀焦急的情意,现于言态间,像多年;日识的姐妹,毫无生疏做作之态。
使郑春梅非常感动,微笑地道:“不要紧!会很快好的!”
冷艳雪却揶揄地笑道:“傻丫头,你怕什么?梅姐是学医的!”
接着,又“噗哧”一声笑道:“看你一股劲儿,好像早就认识姐姐一样,其实,我还没替你介绍,姐姐还不知你是谁哪!”
白如霜闻言娇笑,反而亲热地依向郑春梅身前,一抱她的左臂,天真地道:“我才不要你介绍哩!梅姐,你说是吗?我恩师早就要我到庐山找你,并谢谢神医前辈。”
说至此处,突又“唉呀”一声地笑道:“我还没有说我是谁呢!梅姐,小妹白如霜,华山了尘师太是我恩师,你知道吗?”
说完,又笑颜微仰,看着郑春梅,现出一付天真热诚的姿态,闪着期待的眼光。
郑春梅闻言察色,知道这位小妹子,是心胜诚坦,毫无虚伪的人,所以也高兴地笑道:“霜妹,你好!姐姐我也奉有师命,要到华山找你的,令师好吗?”
白如霜尚未回答已见冷艳雪扎好伤口,抬头笑道:“姐姐,师太对霜妹最好!不但跟着她一路下山,暗中保护,并且将她交给华哥,要他好好保管哪!”
素性沉静的冷艳雪,今天似是特别高兴,无形中变得说话轻松,语意俏皮,可见郑春梅在冷、白二人的心目中,也和应清华一样的重要。
“雪姐坏死了!你才是黔南前辈当面交给华哥的!梅姐,你看着,我要搔她的痒啦!”
白如霜已给冷艳雪笑得娇嗔顿发,说完便欲离开郑春梅,向冷艳雪采取报复。
冷艳雪也娇笑一声,转身便逃,似乎这三位未来的同莫姐妹,已快乐忘形,不知尚有敌人在侧,意中人仍在战斗中。
但郑春梅,毕竟是年岁稍长,一切成熟的人,在这嬉笑之中,便显得较为端详稳重,她拉着白如霜,不离开,同时又笑着呼唤道:“雪妹,‘决回来!看华弟处置恶徒罢!”
冷艳雪闻言止步,转身向应清华一瞥,果见全部教徒,均被他制住,只剩下“普渡仙姬”一人站在他前面数尺处,花容失色,显然已吃了暗亏。
同时,又见应清华在教训她道:“蓝堂主,我在武当时候,已与贵教总护法定上中秋之会,你亦在场亲见,何故不遵约言,无端劫我表弟?若不是我已探查清楚,我表弟已被人救去,真要大开杀戒,严惩你们。
“现在,我亦懒得与你计较,限你们解散分堂,速即离开封回山,转告贵教主,中秋之日再算总赈。
“如果再在别处横行生事,目中无人,我遇见之后,即以处置你们副总护法及林堂主之例,一律格杀不赦,届时别说我应清华不告而诛!”
他说完之后,不理“普渡仙姬”的反应如何,便向郑春梅走来。
“姐姐,你好吗?……我……”
他也许是太兴奋之故,说了一句,便说不下去,反而星眼含泪,望着郑春梅呆立痴笑。
郑春梅也不禁悲喜交集,珠泪夺眶而出,婆娑泪眼,看着应清华的俊脸道:“华弟,谢谢你!我……我很好!可惜爸和妈……。”
她说到后来,也说不下去,且因悲怨难忍,终致捧脸痛哭,伏在白如霜的右肩上,伤心不已。
她这一番痛哭,父母家人的死亡,自己遭历的苦难,未婚夫妻的分离,以及其他不如意事,数年积问深愁,一齐涌上心头,化作两行珠泪,汩汩而流,像黄河缺堤,无法抑止。
应清华痴笑依然,热泪泉涌而出,他这种奇异的表情,弄不清是悲是喜?
冷。白二女也给这种劫后重逢的场面,引得热泪夺眶,洒下一掬同情之泪。
但冷艳雪是较为机智的人,她虽然流着热泪,却仍注意着敌人,直到她看见“普渡仙姬”解开刘耀武等的穴道,恨恨而去后,才展开笑容。
出声劝道:“姐姐,不要哭啦!你和华哥久别重逢,应该高兴才对!你看,教徒都跑光了!”
接着,又向应清华道:“华哥,你真糊涂!不但一见面就引起姐姐悲伤流泪,甚至将身后的敌人也忘得一干二净,假如刘耀武乘机用暗器偷袭,你说怎么办?”
她这番极具道理的责怨,使应清华和郑春梅都心神一震,恢复正常。
郑春梅更抬头拭泪,向冷艳雪苦笑道:“雪妹,你不用怨他!都是姐姐不好,使大家心里难过,忘了敌我。”
白如霜却摸着右肩的一片泪痕,接口笑道:“梅姐,你看!你流了好多泪呵!”
冷艳雪刚说了一句“霜妹!”忽又向应清华问道:“华哥,展大侠呢?”
应清华闻言觉醒忆起展鹏程还在树上,因而“呵”然一声道:“他还在树上呢!幸得你提醒我!”
接着,便高呼道:“展兄,请下来罢!”
展鹏程应声飘落,笑向应清华道:“恭喜应兄姐弟相逢,今晚应该痛饮一番了。”
转身又向郑春梅拱手一礼道:“郑女侠,还认得替你传信的人吗?展鹏程在此有礼了。”
郑春梅连忙裣衽为礼,展颜微笑道:“展大侠,谢谢你!今晚我请客,让你和华弟喝个痛快罢!”
“梅姐,你小心,他两个都是酒虫呵!”
白如霜如此一说,惹得展、应两人哈哈大笑。
对这心直喜闹的小妹子,真是无话可答。
冷艳雪也轻笑一声道:“姐姐,时候不早,我们回去罢!还有许多要事,要详细的告诉你哪!”
于是,一阵马嘶人语之后,玻璃塔附近又归于沉静安宁。
应清华等返回市区后,便合住在冷艳雪落宿的旅舍中,欢谈笑语,畅述彼此的经过,喜怒哀乐,尽情舒展各人的胸怀。
郑春梅等三女才详确地知道,应清华和展鹏程,是和白如霜先后不远地赶至开封。
但应清华却以身边的“雪白金龙牌”,找着乞帮的人引路,即刻驰往城外,向红星教分堂的所在地探察。
这时,正是“普渡仙姬”及“银铜二鹰”,离开不久的时候,应清华抓着一名教徒审问后,方知郑清和被劫回来的晚上,即被人救走,害得“普渡仙姬”和刘耀武等穷追一阵,空手而返。
来人身手高绝,异出凡流,据应、展两人猜度,定是正派前辈无疑,所以毫不停留,又赶来玻璃塔。
郑春梅得悉详情后,心情更开朗许多,和冷、白二女集在一块,轻谈浅笑地说个不停,一片欢乐融洽的情形,使应清华放下了一件难决的心事。
三天后,他们畅游了附近的名胜,便渡黄河北上,联骑驰往吕梁。
旬日旅程,他们过得非常愉快!
同时,也发现郑春梅所骑的黄马,不论脚程灵性,均不输于“白龙”等三驹。
经过应清华等详细研究后,觉得它双眼红赤,汗泛微红,定是“汗血”良驹之类,故即替它取个名字为“黄瞟”。
应清华更乘这十余日内,每晚抽空教授郑春梅,练习“迷神幻影身法”和自创的“连环手法”。
以郑春梅的聪明好学和武功根底,再加以冷、白二女的从旁指引,很快便使她练得滚瓜烂熟,得心应手。
应清华感于中秋之会责任重大,觉得郑春梅和冷艳雪的内力稍嫌薄弱,所以在到达晋境汾阳的一夜,又将仅剩的四粒“九转回环丹”,取出三粒。
一粒交给冷艳雪道:“雪妹,你过去只吃了一粒,内力仍嫌薄弱,现在再服一粒,自行运气行功,便足以发生效用了。”
但冷艳雪却不愿接受,反而辞谢道:“我已眼过一粒,玄关已过,何必花费这种至宝呢?不如给梅姐服用,还来得好些!”
她这谦让的美德,应清华和郑春梅非常感动!
应清华微笑道:“霜妹已服过两粒,你应该再服一粒才行,这里还有两粒给梅姐,已足够打通她的玄关!老实说,这是我对你们的公平分配,不能短缺,否则,我会内心不安的。”
郑春梅也接口道:“雪妹,你服下罢!华弟能如此安排,姐姐非常高兴!”
白如霜更“格格”娇笑道:“华哥,我帮你将雪姐的双手缚住,撬开她的小嘴儿,将‘回环丹’放进去就行了。”
应清华等都给她引得发笑。
冷艳雪只得无言地接过丹药,转身坐在床上,自行服用运功。
应清华又向白如霜道:“霜妹,请你在房外护法罢!”
“好!”白如霜应声而出,将房门关好,应清华才告诉郑春海如何服药运气,实行打通任、督二脉的工作。
第二天中午,他们到了吕梁山南面的“黄崖底”。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市镇,离吕梁山不远,他们到此以后,便向居民打听“云雨谷”的方向位置。
吕梁山原是晋西一大山脉的总称,绵亘于黄河汾水之间,占地极广。
但其主峰则在黄崖底北面,高二千八百三十余尺,故应清华等直来此地,找寻“云雨谷”的所在。
但是,“云雨谷”仅是此山的一个小谷,附近居民均因吕梁山林深路险,从未亲自登临过,所以对“云雨谷”究在何处,无人知晓。
应清华在镇上探问半天,依毫无所获,这一来,大家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展鹏程更心焦意急,行坐不安,引得冷。白二女暗笑不已,应清华婉言劝慰。
他们无可奈何,只得在此暂住一宵。
傍晚,三女往镇外练功解闷,留下应、展二人在旅舍闲谈。
不料,三女刚出去一会,即又赶返旅舍,一进房门,便听见白如霜笑道:“华哥,你们不用讨论啦!有办法了。”
应清华知她有因而发,故即问道:“你们出去发现了什么?值得如此高兴!”
“你问雪姐嘛!”
白如霜螓首向冷艳雪一摆,应清华只得又向冷艳雪笑道:“雪妹,你遇见谁?”
展鹏程也微笑着问道:“冷女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郑春梅见他们如此关切,不欲冷艳雪再作刁难,所以接着出声道:“雪妹,你告诉他们罢!”
冷艳雪随即说道:“华哥,你还记得‘神剑飞虹’邵金昌吗?他就住在对街的旅店中。”
“呵!”
应清华给她一提,忆起了南昌的旧事,所以想先听听冷艳雪的打算,因为他知道冷艳雪的机智灵敏,是五人中首屈一指的。
冷艳雪又笑道:“邵金昌不是和‘红裳仙子’很要好吗?他又是崆峒徒,当然知道‘云雨谷’何在,你去探问一声,不就行了!”
青天飞龙第三十二章 震慑云雨谷
第三十二章 震慑云雨谷
应清华沉吟一会,又问道:“他对我们只有仇恨,毫无友谊,见面只会打起来,那里还肯告诉我呢?如果用武功迫他就范,又不是我们应有的态度,你看,还有别的办法吗?”
“办法倒有,但不知灵不灵呢?”
冷艳雪像是心有成竹地答道:“展大侠和他从未见过,不妨以投宿为由,去和他认识交谈,探问‘云雨谷’的路,如果他问及你的姓名因由,便以邛崃弟子自居,随便说个名字去应付他,告诉他,你是奉命去拜候罗刹前辈,请求教益的。这样,你看行吗?”
展鹏程站起身躯,首先赞成道:“行!冷女侠想得真好!我现在就去!”
应清华见他如此冲动,连忙出声阻止道:“展兄,慢点!”
接着,又向冷艳雪笑道:“雪妹,你的办法很好!可以一试不过,假如邵金昌也是往‘云雨谷’的,他要拉着展兄一同上山的话,你说该怎么办呢?”
白如霜突然插口道:“傻师哥,我们追就行了嘛!”
冷艳雪也接着道:“霜妹说得对!只要展大侠留点记号,我们便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应清华“哑’然一笑,拍一拍额头道:“好!展兄,你小心应付罢!祝你成功!”
他看着展鹏程去后,又讪然自嘲道:“我真笨!一点小事就闹得头脑昏花,转不过来,如果不是妹妹们提醒我,还得多想一会儿哪!”
他这样自怨自叹,惹得冷、白二女“吃吃”娇笑。
郑春梅却微笑道:“弟弟,你回房休息罢!我要和妹妹们谈体己话啦!”
应清华环视三女一眼,含笑地走向隔房。
一宿过去,应清华等起身之后,便准备妥当,等着展鹏程回来起程,但等到朝日高升,仍旧未见踪迹。
四人知是不出所料,展鹏程定已随着邵金昌先行上山,所以向店伙叮咛一番,便出门追踪。
从对面旅店门口起,四人分别注意展鹏程所留的符号,直向西北。
他们一出镇外,便展开身形,疾向前驰,宛如四缕青白蓝绿的轻烟,随着秋风一掠而逝。
应清华四人的轻功,比展鹏程两人高出许多,按理是很容易造上的,但因展、邵二人先行甚久,四人必须先找他们的方向,再从后疾追,所以弄得时快时慢,不能任意施展脚程。
辰末时分,四人已翻过七八座山头,越过十余个断涧悬崖。
而展鹏程折断的树枝记号,仍旧指向丛山深处,可见云雨谷的地方,真在人迹罕到的吕梁山内。
又过了一段时间,四人到了一座削壁之前。
这削壁壁高约数百丈,石呈赤黑色,中间未生古松藤萝之类,仅在石缝中长些蔓草。
壁宽里余,宛如一座屏风,壁下有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但水从何来,一时尚弄不清楚,只听得“隆隆”声响,可猜到有瀑布存在。
应清华等到了河边,便找不到展鹏程留下的记号,似乎“云雨谷”就在附近。
应清华观察一阵,仍旧想不出展、邵二人何往,只得望着削壁的顶端,默默出神。
郑春梅等三人也各自沉思,极力在找寻展、邵二人失踪的答案。
不久,冷艳雪首先出声道:“华哥,削壁太高,武功再好的人也无法攀登,展大侠二人不会从此处上去的,依我看,不如沿河上溯,到水源附近去看看如何?”
郑、白二女也齐声附和,同意她的看法。
应清华考虑一番,也觉得冷艳雪的看法极有道理,终于点头赞同道:“好,我们走罢!”
他们沿河上行,不久就到了水源尽头。
这里是削壁的右端,离地三十余支处,有个丈宽的洞口,流出一股清泉,奔泻而下,在半途被凸石一挡,幻成一幕水帘,挂入潭中“隆隆”作响。
但四周仍是立壁难登,不像可供行走的通路。
这一来,四人又陷入迷惘中了。
当应清华无法可想,正欲提议转向下游的时候,白如霜忽然呼道:“华哥,你看!这块石头不是有点奇怪吗?’
应清华和郑、冷二女,都闻声而来,围在白如霜身旁观看,果见一块尺余长的河石,似是经人从沙土中挖起,摆在另一块石上。
冷艳雪果断地道:“不错,这是有人到过的地方,时间也隔得不久,只要看这石块上的沙土湿迹,便足资证明了。”
应清华虽然同意她的判断,却仍不明白,所以接口道:“假如是展兄所为,怎么将石尖指向瀑布呢?难道瀑布也是通路吗?”
“呵!我知道啦!”白如霜忽然叫起来。
“一定是从那洞口通去的!”
冷艳雪一声不响,尽瞧着瀑布发呆。
郑春梅却出声道:“霜妹,你可能猜错了!洞口太高,两旁又没有垫足之物,不容易上去呀!”
应清华也接着道:“展兄他们的轻功,还不能超出十丈之外,我想,他不能跃上洞口罢!”
白如霜听他两人一分析,也觉得自己的想法不能成立,不禁“呵”的一声,伸手一掠鬓角,低首看着靴尖,又陷入沉思之中。
郑春梅恐怕这活泼的小妹难过,向前搂住她的娇躯,轻轻的抚着她头上的万缕青丝。
冷艳雪忽地弯下纤腰,拾起一块碗大的石头,用劲抛出,直向水帘中央射去,“雪”的一响之后,再也听不到其他反应。
她这一番动作,引起应清华灵机一闪,想起嵩山斩蛟的事,不禁哈哈一笑道:“雪妹想得不错!水帘后面可能有洞。”
郑、白二女闻言一愕之间,他已腾起身形,向水帘右侧的石壁掠去,眨眼间,便轻轻贴粘在壁上。
他向水帘内上下观察一眼,旋即四肢一弹,身形向后疾射,仰面折腰,在空中划个半圆,一声哈哈,便落在原处,道:“对了!水帘后面有个丈高的洞,离潭面约两丈,不,难道是穿水帘而过?”
他稍为一顿,又接着道:“好!让我先试试看!”
说完,震刚气,身形疾快如箭,向水帘射去,使三女阻止不及,惊呼出声。
这瀑布虽仅有数十丈高,但水量不小,向下的冲力也相当怕人,稍一不慎,便有被冲落潭中的可能,故使她们为之担心。
其实,她们因为过分担心关心应清华,以致忘了他身怀奇技,功力绝顶,岂是这一点水力所能伤害的?
何况他的“银钩”剑柄上便有“避水珠”,即令处身江海深渊,也可以夷然无损的。
三女的眼光,跟着他的身形前进,只见“沙”的一响,水帘骤开,水花四散,蔚成奇观。
应清华身似乳燕,穿洞射入,随着水花一敛,身影也一闪而没,使三女松了一口气,笑意又显现在迷人的脸上。
一会儿,应清华却从水帘边沿一射而出。
他一到潭边,即哈哈大笑道:“真妙!这里确是个好通路,洞径不长,约二十丈左右,进去是一座峡谷,风景很好、一定是“云雨谷”了,来罢!跟着我的方向角度进来,但不可用力太强,以免刹不住身形,撞在石壁上。”
活落,即翻身从原处跃进水帘。
三女也毫不考虑,跟着飞身而入。
藉着水帘反射的天光,洞内清晰可辨,沿壁整齐平坦,似是经过人工修葺的。
三女跟着应清华鱼贯而进,很快便通过涵洞,出现在石壁的另一面。
白如霜一出洞口,向周围掠视一眼,便赞叹道:“嘎,真好!这里是世外桃源呵!”
原来,她们立身之处,是个小平崖,背后是百支削壁,面前是长约数里的山谷,四面峭壁耸立,险峻难通,吕梁山的主峰,即在北谷的西侧。
谷内地势倾斜,渐远渐高,处处浓荫蔽日,烟岚缭绕,遥望山谷尽头,绿荫深处,隐约有红楼画阁,恍如神仙府第,飘渺云间。
四人静静地欣赏一番谷内风光后,应清华即向三女道:“展兄一定抵达‘罗刹夫人’处,稍不留心,即有露出马脚,失手被制的可能,我们应快点去支援才行。不过,谷中也许有极厉害的设置,我们要小心点儿。”
话落身起,领先向谷内掠去。
三女也一声不响,随后跟进,几个晃闪,便消失在树荫里。
此刻,日近午初,在那恍如仙境的红楼画阁中展鹏程正遭受一场香艳的危难。
原来,他自昨晚化名为“贾新铭”,故意和邵金昌接触后,假巧言卑色,奉承得对方心满意定,毫无疑惧,谈得非常投机。
邵金昌本是狂妄淫乱之徒,虽经应清华教训一顿,仍旧习性不改,到处胡来,直到一旬之前,遇到他师父“怪手仙翁”,才奉命前来“云雨谷”试探“罗刹夫人”的口气,希望她能出山,协助红星教,参加中秋之会。
他以为展鹏程果是邛崃派弟子,所以处处以识途老马自居,高兴地充作进“云雨谷”的向导。
一早起程,又拼命地表现崆峒派武功,显示他的不凡,一路领先,飞驰在展鹏程前面引路,使展鹏程心计得售,佯作落后,暗暗留下记号。
进了“云雨谷”后,邵金昌仍毫无所觉,欣然自得,认为展鹏程的轻功,较他差了一筹。
直到跃登“风月坪”的崖壁时,才被邵金昌发现展鹏程的身法,酷以昆仑派的“云龙九式”。
但邵金昌素性狂傲,目无余子,心中虽有发觉,仍毫不担心。
他认为对方纵是敌人,自己亦有力量获胜,何况在“四仙子”的协助下,或在“罗刹夫人”的面前,对方更无施展的余地,即将束手就擒。
“罗刹夫人”所居的“幻虚宫”,筑在“风月坪”上,雕梁画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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