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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王朝系列番外]情人节的灾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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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王朝系列番外' 情人节的灾难 BY: 李葳
(一)
饱吸着阳光璀璨精华的麦色肌肤上,泛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贪婪的,将它汲入口舌中。顺着颈项而下,盘旋在性感锁骨间,烙下啃噬的痕。
“……唔……”地发出压抑的喘息,摊在枕头上的发丝左右摇摆,一双抗拒的手伸出。
无视于压在自己胸膛上的阻力,男人不知餍足的欲望催促着他往下探索着。
“你……够了……吧!”
对男人不听劝阻的行为,认真动了怒般,一双灰眸怒艳艳地发亮了。
顿止,被誉为史上俊美无俦头号美男子的男人,勾扬起一道黑眉,斜扯的唇笑了,“怎么,你已经不行了吗?”
“司珐尔,从刚刚到现在,你缠着我几个时辰了,知不知道!我累了,想睡觉了!”
灰眸人儿的愠怒可不是没道理的。
他不是不高兴在两人相恋多年,也厮守在一起这么久,男人对自己的迷恋与渴望不仅丝毫未减,反而有越形狂热的态度--不过凡是都有限度,没有人像这不知疲惫为何物的家伙,能在接连三、四次欢爱后,还想继续索求下去的!
“你睡啊,我做我的。”
“你!!”
埋怨的声音尽数被吸入男人的口舌中,窒息般的热吻,不到片刻便足以让人举白旗投降。看样子今晚不让他做到他高兴,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唉,谁能来教教这家伙,让他明白“适可而止”四字,否则自己迟早会死在他的需索无度底下。
他睡着了。
司珐尔亲吻着他的脸颊,可是他阖紧的眼睑连动都不动。在那之后,自己无赖地缠着他欢爱一度之后,可怜的飒亚再起不能的晕睡过去。
果然还是太勉强他了点。
心理不是没有愧疚之意,但向来以超出常人的自制力为豪的自己,仿佛一遇上这顽固高傲的小暴君就会瓦解。谁叫他口中虽然喊着“不要”,可是那具热情反应的身躯总是诱惑的缠着人不放……
不过这句话司珐尔可不会说出口,免得逞强的恋人会恼怒地和自己展开对抗的冷战。
不是我不知节制,而是你的错啊,我的飒亚。
再次亲吻着他的双唇,那怕是地老天荒,恐怕自己永远也抗拒不了恋人的诱惑,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都能点燃那份燠存于心底、不曾熄灭过的火花,一触即发。
要我不对你发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紧搂着情人纤细的腰枝,司珐尔闭上双眼,意识逐渐朦胧地进入梦境。
司珐尔,司珐尔……
“是谁在叫我的名?不要藏在那道光芒中,给我滚出来。”
不要这么凶巴巴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很重要吗?”
……呀,你这人还真是不客气,眼中除了西琉飒亚外,没别的啦?
“没错。说出你吵醒我的目的,然后快滚吧!这里是我和飒亚的天地,不容许任何人来干扰。”
是、是,其实呢,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特别来成就你一个心愿。
“什么特殊日子?什么心愿?这些我都不需要,你可以滚了。”
吼,你很不知好歹耶!要不是看在今天日情人的特殊日子份上,我就把你踹到异世界去,让你和飒亚分隔千万里!咦?你想做什么?--你哪来的刀子--哇,救命喔,你竟敢对恋爱之神如此无礼!
“我管你是什么牛马蛇神,凡想破坏我与飒亚的平静日子的家伙,我都不会轻饶。”
呜呜呜,你太过份了,司珐尔。看你这样子,不让你尝尝恋爱之神的可怕,你是不会知道感激!亏小神还暗中助你一臂之力,要不你早就死于冷血无情又笨拙的某作者笔下,哪有今日的好日子过。居然把我心爱的长发给……
“你再继续啰唆,我就把你理成大光头。”
哼,本想成全你的愿望,现在本神发怒了,你就等着在情人节尝遍苦头吧!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做能看不能碰、能见到却不能爱的痛苦!
“哼,谁鸟你,快滚吧。”
司珐尔,你一定会后悔的!
无聊的梦境。
当那道光芒消失的时候,司珐尔扯扯唇角,总算耳根清净不少,他一点也不把这怪梦放在心上,继续搂着怀中的人儿酣酣熟睡。
☆☆☆☆☆
清晨。
飒亚翻个身,下意识的摸索着身旁,往常向来会温暖地回拥自己的双手不见了,而且还有什么细小的声响在吵闹不休。奇怪,司珐尔人呢?半睁开眼,飒亚惺忪地呼喊着:“司珐尔?”
“……⊙☆★□■?……”
又来了?哪来的蚊子这么吵人?
索性睁开眼,推开棉被,正想找出那烦人的蚊子好好加以惩罚,飒亚却愕然地张开嘴,注视着那挣扎着从自己的手掌下爬出来的“迷你”生物……生物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双非常小但仍看得出是灰蓝色的眸子,而且光裸赤条有如初生婴儿般的迷你身材也非常眼熟。
颤抖着,飒亚把指头伸到迷你生物的迷你五官面前,试探的碰一下他的迷你鼻子说:“你、你、你是司珐尔吗?”
“我差点被你压死了,该死的,飒亚,你怎么会变成巨人的!”气得双手插腰,绝艳的容貌由于过度迷你的尺寸,显得可爱无比。
以手遮住自己的嘴,飒亚惊愕中觉得他的表情实在太逗趣,而忍不住要抖动肩膀,“司、司珐尔,真的是你?哇哈哈哈哈!”
“这一点都不好笑!”夸张的挥舞的双手,司珐尔极力想显出愤慨,但缩小的尺寸,使得他傲慢的态度也显得毫无魄力。
是的,飒亚一点也不觉得受到威胁,反而很像是亲身参与一场闹剧般,“你、你怎么会变小了?”
“我?变小?”
司珐尔看看周遭,领悟到并不是飒亚变大,而是自己被缩小了。蹙起眉头,他依稀记得梦境中有个烦人的家伙出现,自己不耐烦地把对方给赶跑……临走前,那家伙说了什么?
……要你知道,什么叫做能看不能碰、能见到却不能爱的痛苦……
莫非?该不是?这全是那个恋爱之神的诡计?!
“可恶,那家伙,早知道就一把掐死他!”
“你在说谁啊?司珐尔。”
烦躁地一甩头,司珐尔深叹一口气,“一个无聊的家伙!”接着便把梦中的对话,告诉了飒亚。
“这么说,是那个恋爱之神把你变成这么小的吗?”飒亚唇角含笑说:“你为什么不随便应付他一个愿望就好?这下可好,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恢复原状?”
“谁知道,去问那该死的家伙。不过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会一刀砍死他。”气愤不已地,迷你司珐尔目露胸光地说。
“唉,总之,现在还是先起床再想办法吧!”
飒亚笑也笑完了,不得不认真思考,往后司珐尔若一直维持这副模样,可不是能当笑话看的趣事。他掀开棉被,翻身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裤,便又听到司珐尔抗议的叫喊。
“你想用棉被闷死我啊,飒亚!”
“对,对不起。”
慌张地把棉被大海中拯救出迷你司珐尔,飒亚还是头一次看到羞怒得满面发红的他,不由得又笑了。
“飒亚!”迷你男子怒斥道。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不该笑得,不过……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嘛!”
现在的自己,就算想教训情人一番也无计可施。
司珐尔只得气得双手插腰,站在飒亚的手掌心上,看他笑得七荤八素、东倒西歪,一双灰眸都迸出笑泪了。
算那个恋爱之神够狠。
翻翻白眼,司珐尔可以预想到往后自己还会碰上更多的麻烦!
如果这是场白日梦,不知有多好。
“司珐尔。”把眼角的泪水一揩,飒亚将情人高捧到自己的眼前说:“不必担心,我一定会找到法子,让你恢复原状的。”
这和过去自己向来处于保护者的立场完全颠倒过来了。男人蹙起眉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我永远都变不回原状呢?”扳着脸,眯起不悦的灰蓝眸子。
“嗯……”
歪着脑袋想了想,飒亚绽开可爱的笑脸说:“那也无所谓,我以前从没有机会照顾过谁,连养宠物的经验也就小金那么一次而已。以后,就由我来养你,你只要乖乖地安分地待在我身边就好,呵呵,我会非常地疼爱你的。”
刷地,血色从司珐尔脸上褪去。
宠物?
开、开什么玩笑!!!!!
就算要回头去求那该死恋爱之神,司珐尔发誓一定要在最短的期间内,恢复成原状不可!
(于是乎,迷你司珐尔的灾难就此展开。)
(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飒亚看着锅子中烧焦而无法辨识的物体,在不久前,它原本是有着透明的形体,中间镶着金黄饱满、美味可口的……生蛋,但现在却成了这副德行。
“所以我才不断地说,你的火太大了。”
站在锅子旁,迷你司珐尔挑起傲慢的一眉,淡淡地说。
“我以为火大一点,可以快点把东西煮好啊!”嘟囔着,飒亚一铲将那陀黑不隆冬的炭,送入垃圾桶中。“你不要站在旁边啰唆,害得我分心。”
“我不盯着你,难保你不会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把好好的一顿饭煮成甜点。或是像现在这样,把一颗蛋化为黑炭。”双手抱胸,司珐尔端起“恶婆婆”的架势,严厉地说:“听好,现在的我无法替你分担家事,如果你不好好地作,莫非是想饿死在这座孤岛上吗?”
“你不要小题大作好不好,我不过是烧焦一颗蛋……”咕噜地肚子里的虫很不给面子的适时响起。
司珐尔叹口气,“对,你是烧焦一颗蛋而已,但是光是为了点起这把火,我们就耗了一个时辰。再这样下去,这也不叫早餐,而变成午餐了。”
“午餐就午餐。”
飒亚嘴巴死硬,心里头也不无担忧,在没有司珐尔的帮助下,自己真能好好煮出一像样的早膳吗?此刻他彻底体会到自己过去是多么地依赖着司珐尔。
虽然自己会这么“无能”,司珐尔也脱离不了责任,即使飒亚想动手帮忙家事,司珐尔总是说由他来作,会比飒亚在一旁碍手碍脚要更快速,什么事都由他抢先去作,久而久之自己便被宠坏了。
……不,这不构成借口,以后无论他怎么阻止,我都得学着独立点,可不能再继续作司珐尔的包袱下去……
“飒亚,你还在发什么楞,不快点倒油下去,连锅子都要烧焦了。”司珐尔拿起小汤匙,呛呛的敲着锅边,好唤醒出神中的他。
“啊!倒油是吧?倒油!”
“太多了!”
“哇,那要怎么办?”
“拿那边的汤杓,舀一些起来,小心点,不要弄--”说时迟那时快,一滴斗大的油从天而降,司珐尔闪避不及地被淋到。当然啦,如果是正常大小的司珐尔,这点油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现在……
“司珐尔!!”
浑身被油笼罩的迷你人儿,滑溜地倒下。
不假思索的飒亚,立刻捞起被油弄得黏答答的恋人,焦急地往一旁的水桶里一扔,噗咚!
咕噜噜、咕噜噜的吞了两大口水,手脚因为黏腻的油无法正常动弹,吸了油的长发更如同重石一样将人往下拉去。司珐尔连呼救的空档都没有,整个人直往下坠--见情况不对的飒亚,立刻再把他从水中捉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司珐尔?”
在飒亚的掌心上咳咳咳地,连吐出好几口水之后,司珐尔狼狈地说:“你是想谋杀我吗?飒亚。一下子油、一下子水,我没恢复正常前,大概就得一命呜呼了。”
“我以为水能洗掉油。”
“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抬起依旧油腻不堪的手,司珐尔拨开脸上沈甸的黑发说:“看样子让你继续拿锅铲炒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记得仓库中还有几包备用的干粮才对,今天就先用那些充饥。”
“……是。”在威严的“恶婆婆”怒瞪下,委屈的飒亚“小媳妇”,也只能乖乖顺从指挥了。
☆☆☆☆☆
把干酪切成一片片,摆上肉干与生菜,飒亚准备好最“简单”的早餐后,走到小屋后面另外搭设的浴室。
刚刚司珐尔坚持要“自己”洗掉那身油污,飒亚替他以小盆子倒了些许热水后,便去忙自己的。看他洗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该不会又发生什么意外了吧?飒亚打开浴室门,“司珐尔?早餐好了喔。”
正努力在热水中搓揉自己身体上的油污,司珐尔头也没回地说:“你先吃吧。”
“要不要我帮忙啊?”
凑近一瞧,也怪不得他怎么都没洗干净,没抹皂石哪有用呢?
“不必了。”
飒亚卷起衣袖,“你不用跟我客气,反正你这么小一个,只要我搓个几下就可以干干净净了。”
“不准说我小!”司珐尔抬起愠怒的灰蓝双眸。
嘻嘻笑着,飒亚把皂石放在手心上揉搓出泡沫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司珐尔身上说:“你好像变小之后,脾气反而变大了,司珐尔。动不动就生气,这一点也不像你。”
眯起一眼,司珐尔哼地说:“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种诅咒一样的怪事,要人不发脾气都难。倒是你挺高兴我变成这样子的吗?飒亚。”
“我说‘是’,你又要生气了吧?”一笑,开始在司珐尔的长发上搓揉着,感觉好新鲜,以前他从不知道女孩子们为什么喜欢玩人偶,如今倒有点理解这种乐趣所在。
“看我这样处处吃鳖很有趣?”
“不是。”
一边轻揉地按摩着司珐尔的头皮,飒亚白他一眼,认识这么久,难道在他眼中自己会是那种“兴灾乐祸”的人?
“那不然?”
头发洗得差不多,接着飒亚的指头开始在他的身躯上游走,“你太能干,什么事都不需要我插手,我们住在这座岛上,能生活得无忧无虑,也全是你私底下在支撑着所有的事,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除了……那件事……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被你需要。”
“那件事?”司珐尔恶意挑高一眉。
飒亚微红了脸,“就是‘那件事’。”
“……我从来就没把你视为暖床的工具,飒亚。”他放柔了声,说。
“我知道。”
赌气的,在他身上拚命搓着,飒亚心中比谁都清楚司珐尔对他的情意,可是这还是改变不了自己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地方,似乎只有那件事。
他们单独生活后,这种感触只有更深……
他也想为司珐尔作点什么,分担点什么,但他似乎并不需要自己替他分担任何事,这点让飒亚颇为吃味。无论是身为男人、身为情人、或是身为平等的“伙伴”,自己就是不及司珐尔。
“我虽然知道你没那意思,但你也不能否认我在这座岛上镇日无所事事,像个废人一样吧?”
“你觉得受我拘束了?”
司珐尔推开他的指头,开始用清水洗干净自己全身上下的泡沫。
“……”飒亚没有回答,不管自己怎么说,似乎都无法让司珐尔了解,他也想为他尽一份心的道理。
从小盆中跨出来,司珐尔拉起“巨大”布巾的一角,一面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说:“可是就算你感觉窒息,我还是无意解放你,飒亚。”
重新恢复洁净光泽的俊美脸庞上,一双灰蓝眸子莹莹地注视着远比自己高又大的“情人”说:“没有了你,我便什么也不是。你在这里,就是一切,就是所有我愿望的实现,你什么都无须作也没有关系,只要不离开我。”
“即使我是个废物?”
“你不是。”司珐尔扯唇一笑,“我们才来这里没多久,你不必着急,有许多的时间你可以找到未来你想作的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让自己太无聊的。也许往后会轮到我吃醋,觉得你并不需要我。”
“是吗?”
确实,从到这座岛后,自己的心情始终带点燥闷……无事可作,整天在海边捕鱼、戏水也腻了……自己想作的事,是什么呢?能够作些什么呢?
司珐尔拍拍他的手,示意要他将自己抬上去,飒亚将手掌摊平让他站在自己的手心中央,然后抬到两人可以四目相交的地方。
“你无须担忧自己不被我需要,飒亚。因为有你在,所以即使我变成这副德行,我仍然是庆幸的。庆幸那个可恶的爱神没有将你我分开,无论以什么方式,能待在你的身边,我便心满意足了。”
说完后,司珐尔垫起脚跟,凑进他的唇,在上面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不带任何暇念、也没有任何的欲望色彩,只是单纯的爱。
飒亚笑了。
“感觉好奇怪喔。”他说。
司珐尔挑起一眉。
“想不到你会有这么安分地,真的只有‘吻’到为止。”飒亚揶揄地说:“要是你一直都这么安分,或许不变回来也无所谓。”
司珐尔蹙起眉,“你高兴,我可不乐见那种情况。”
“方才你自己说已经‘心满意足’的吧。”飒亚糗他道。
一撇唇,“那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双手一摊,司珐尔看着自己说:“现在的我难道还能再作什么别的?”
起了调皮心,飒亚摸摸他的胸口说:“你不能作,不代表我不能作啊!”
“别闹了。”瞬间,司珐尔变了脸色。
指头轻轻的从他的颈口滑到胸口,飒亚灰眸烁现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邪恶光彩,“怎么说我是在闹?所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每回总是你占上风,这次我可是难得有机会可以这么占尽优势,不好好地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上天赐给我的好机会呢?”
“放我下去。”司珐尔用力地一跺脚。
故意在那细小如珍珠般可爱的胸饰上徘徊着,飒亚说:“你现在跺脚我也是不痛不痒的,你就认命吧,司珐尔?”
嘿嘿,过去都是司珐尔嚣张地这么说,偶尔轮自己讲这台词,还真是格外刺激有趣。
“这玩笑开得过火了,飒亚。”脸色一阵苍白,司珐尔闪躲着他的指头。
“会吗?可是如果是现在的你,无论几次我都可以奉陪,精力绝伦的司珐尔大人。”指头滑落到司珐尔那毫无遮掩的男性部位上,飒亚戏弄的一弹。
“不必!”
再次坚决的怒吼着,司珐尔万万没料到自己会落入这田地,要是真让飒亚给“玩弄”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
“这样啊?”大大的叹口气,飒亚总算把手移开说:“好遗憾喔。”
呼,危机解除。司珐尔不动声色的喘了口大气。可是下一秒飒亚的话却让他更加汗毛直竖。
“那就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来尝试啰。”
他还没死心啊?!
司珐尔脸色土灰的想着:今天晚上、不、等一会儿,我一定要马上去查出那个什么恋爱之神的底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拖下去了,我要立刻解除这种荒唐的咒语!
(于是乎,迷你司珐尔的灾难还在持续中。)
(三)
翻遍了手边所有的书籍古册,甚至动用各种他能想得到的方式,司珐尔始终找不出有关那个该死的“恋爱之神”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自然地,更别提要找出任何能让自己“恢复原状”的解决之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急于一时也不见得有什么转机。今儿个折腾了一天,我们都累了,先睡一觉,等明日再想法子吧!”说着不算安慰的安慰,飒亚懒懒地打了个大哈欠,拎起巴掌大的情人,往寝室走去。
“咳……”平常一副泰山崩于前不改其色的扑克脸情人,在看到那张带给两人许多愉快回忆的大床时,浮出了一丝尴尬与冷汗。
迟钝的飒亚还没有察觉到这点,很自然地把他放在大床上,迳自脱下身上的衣袍。
自从来到小岛后,早已经习惯在两人同床共枕的时分,以呱呱坠地时的模样,与情人享受肌肤相亲之乐。这倒是过去尚为皇帝头衔所束缚的飒亚,所无法想像得到的--能摆脱一切衿持与虚伪的文明,竟会是这样的轻松自在。
“咳咳……”
听到情人咳得更大声了些,飒亚回过头,皱起一道鹰眉,“你发冷吗?怎会一直咳嗽?”
抿抿唇,缩小十几倍的情人眯了眯灰蓝眸,“我看……今天,我还是睡书房吧。”
“啊?”
飒亚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正常?司珐尔居然主动说要分房睡?以前自己和他吵架时,耍脾气去住另一栋小屋,不肯与他同寝,司珐尔便把小屋给拆了。那、那个司珐尔,现在竟要与自己分开睡?
探出食指,贴上情人的迷你额头,另一手则探探自己的额温,飒亚不解地问:“你没发烧呀?这就怪了……”
“我好的很。”推开他的手指,裹着充当衣服的小方巾,司珐尔努力地在软绵绵有如云海般的被海中,移动双腿说:“你睡你的,晚安。”
“慢着!”轻易地以一指压住方巾垂下的“衣”角,制止司珐尔的逃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睡?告诉我理由。”
小小的灰蓝眸子冷硬地瞪着,可是飒亚的灰眸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两人无言的视线战争持续不到一刻,司珐尔松动了皱起的眉,无可奈何的说:“我不怕死,但是怕死的时候像只被压扁的苍蝇,这样你懂了没?”
飒亚瞠目结舌的张开嘴,过了沉默的两秒,爆出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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