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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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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鹰道:“出奇方能制胜,铁蹄帮欺负本门太久了,唯一的原因是他们根本不把本门
放在眼里,这或许跟我爹战法有关,攻之不下,即派人和谈,甚至把妹妹嫁给人,这是本门
耻辱,要洗刷它,只有迎头痛击!”
  方君羽还是胆颤心凉,没了根,他似乎不习惯。
  南宫鹰道:“这事,我盘算已久,我并非为了阿灵之死而想借此泄怒,这怒该找水牡丹
那肥猪要,我之所以准备全城出动,除了出奇之外,还可以训练弱兵及所有将士胆量,须知
出兵唯一目的即是战胜。
  “当然,你必定顾及,要是敌人偷袭怎么办?理由很简单,铁蹄帮离我们只有五日路
程,若快马加鞭,三天到四天即可赶回。
  “在如此短距离之内.就算走漏消息,我想没有任何帮派敢倾巢而出,他们甚至疑神疑
鬼而不敢乱动,就算有人敢乘机偷袭,我们从铁蹄帮赶回来,只要三天时间照样足足有余挡
着敌人。我们唯一要做的是出兵前五天的保密工作而已。”
  方君羽闻言,已有所了解南宫鹰计划,不错,铁蹄帮是离飞鹰堡最近一个帮派,就算他
们偷袭,也得三天时间,若飞鹰堡部队在那时,不就等于和他们共同比赛谁跑得快?其他更
远帮派自不必说了,少堡主计策似乎可行,他道:“照公子计划,是否在一天之内就要攻下
铁蹄城?”
  “不错,否则立即撤退,因为计划已失败,只有回身自保。”
  方君羽终于笑了,表面看来,飞鹰堡是冒大险,其实也只能说是例行行事,一有状况还
是全力回身自救,风险并不高:“只要咱们保持退路畅通,一切将极为可行。”
  笑声中,已对南宫鹰计策大为钦佩。
  南宫鹰道:“只要是突袭,必定所料不及,自无人阻去退路.除非泄密,所以此事除了
你我之外,谁都不便知道。”
  “自是当然!”方君羽频频点头。
  南宫鹰忽有所觉:“我忘了,还有杜师爷,他毕竟是军师,让他知道也好,否则总有冷
落他之嫌。”
  方君羽颔道:“全由公子安排。”
  “那……半时辰后,我会过去,再秘谈。”
  方君羽得命,拜退下去。
  南宫鹰则进入白石居,草木已被整理过,还是阿月病愈感恩之下,特别效忠工作,南宫
鹰安慰她后,却触景伤情,情绪低落走回书房,一切整齐,全如阿灵摆饰,甚至还留有她那
桂花体香,虽然那是庸俗常用的花香味,此时闻起来却特别亲切。
  阿灵倩影历历清晰。
  不能如此,阿灵不会希望我如此丧志吧!
  南宫鹰勉强盘坐地面,极力不再回忆阿灵事,可是记忆就是如此深刻,迫得他想麻醉自
己,不自觉运起神经老头所传之怪异心法。
  这一运行,脑门果然传来微酸感觉,它似乎有松散情绪效果,越是运行,越是舒畅,就
像饮酒催眠,眨眼忘却阿灵影子,代而起之是幻起一幕幕已往有趣事情,倒如小孩在屋顶撒
尿,偷溜游泳被母亲抓着并处罚事……等等,竟而能治伤痛般使人发出会心一笑。
  南宫鹰突然清醒——乃意识此功危险之反应,暗道好险,及时煞住,否则幻想下去,真
的会精神错乱而玩起那种把戏。
  他立身而起,意外地感觉疲劳消除泰半,心请亦好转许多,当下暗道此功果然有门道,
若非有错乱神经之虑,否则该是难能可贵的绝世神功——连心病都可医,实是绝活。
  探看外头天色,时辰该近,南宫鹰乃进入浴堂洗个澡,并刮净短须,换回原来面貌,随
后挑件黑色夜行衣,一方面便于行动,一方面则算是守丧吧!
  一切准备好,方走出门,石刀、石木两兄弟立即迎来,庆祝主人重生目光直送。
  南宫鹰拍拍两人肩头,直道没事了。三人随后跨上坐骑,直奔飞鹰堡。
  南宫剑第一个赶来迎接,歉声直道没把水牡丹那肥猪逮着,由于她已逃回关内,无奈之
下,方自折回。
  “妇人事,以后再说,现在该派你出征了!”南宫鹰一句话解去他歉意,代而起之是希
望他拿出勇气出征。
  南宫剑似想补偿什么,立即点头,一扫往昔书生弱态,南宫鹰瞧得欣慰,和他并行进入
城堡。
  全堡五百骑列队迎礼,却个个沉静如虎,一心想追随新堡主立战功。
  南宫鹰招呼手下过后,留下弟弟照顾军队,和杜师爷及方君羽直奔最尖堡之飞天阁商量
秘事。
  师爷已近五十,看来却比方君羽年轻许多,大概是中原秀才吧!连身材都像个斯文吕洞
宾,若非他感恩于十年前,飞鹰堡曾替他从土匪手中救出一妻两女,飞鹰堡想聘得如此博学
秀才并不容易。
  而且,他的功夫也不弱——被土匪劫后,立志苦练之结果。
  对于他的忠心,南宫鹰甚是激赏,且将他当老师般敬重。
  杜九奇闻及南宫鹰计划之后,亦是脸色吃重:“少堡主胆识实在过人!”
  南宫鹰道:“我想问此方案行得通吗?”
  “是奇袭,多少得靠些运气,不过,照计划,倒是可行。”社九奇摊开手中军事秘图,
此处乃是南宫豹练武之地,除了数口大钟外,空无桌椅,他只好将地图摊于地面,指着密密
麻麻标示:“欲攻铁蹄帮,得先明白他们总坛乃三座石城相连而立,每城相距逾丈,且有护
城河。如此设计,目的即在预防突被偷袭,随时都有支应。因为铁蹄帮众上千,筑在山上不
易发挥奔骑威力,乃故意设在平原中央,实是易守难攻,老堡主曾经攻过三次皆无功而返,
始放弃而定下和平条约。少堡主想一夜成功,得详加计划才行。”
  南宫鹰道:“我爹第三次攻城时,我跟去过,也了解铁蹄城不易攻下,但现在情势不
同,一方面敌人料想不到,且托大,甚而易守为攻,先拿本门磨刀亭开刀,早已不将本门放
在眼里,这正是偷袭好时机。”
  杜九奇道:“这也是老朽支持少堡主之理由,接下来且看你如何计划攻城了。”
  南宫鹰蹲身指向地图:“照秘探指出,铁蹄帮拥有千名弟兄,但几天前出兵三百,占据
磨刀亭分舵,真正留在总坛只有七百弟兄,若分三城,每城不到三百人,相对的,我们倾巢
而出,虽是五百名左右,但主攻军队士气必旺,自能与其相抗衡。不过,我不会笨到硬攻,
早在上次攻城。我早想到好方法了。”一脸自信笑容。
  方君羽道:“敢问公子如何计划?”
  “利用护城河,而且炸断护城桥,使其铁骑逃不出来。”南宫鹰道:“我们只袭一城,
其它两城必乱,然后即是我军发挥战力时刻。”
  杜九奇道:“少堡主如何潜入护城河?那已相当靠近敌方,随时可能被发现。”
  “想攻入城内,被发现可能不容易,但目标只想炸桥,那太容易了,牺牲一匹马,绑着
炸药奔过去,照样炸得它稀烂。”
  方君羽道:“就算护城桥断去,敌军仍可铺木板或游泳过河,短时间或可行,但时间一
久,敌军战力仍可发挥。”
  “哪能让他们这么如愿?我另有妙计!”
  南宫鹰神秘说出,杜九奇和方君羽闻之莫不喷喷称奇,异口同声叫好,对于这位鬼才少
主人又多了一份尊敬。
  “现在该是考虑如何出兵不被对方起疑。”南宫鹰道。
  杜九奇道:“既然公子有重物搬运,该将时间延后,说不定还得叫老百姓帮忙,何不把
时间拉长两三天,如此准备工作将更形完备。”
  杜九奇道:“公子可以慢几天再走啊。”
  南宫鹰道:“倒是有理,好,就这么说定。原则上,杜师爷先和弟弟带一百骑前去跟左
护法会合,挑明的欲攻磨刀亭。以吸引铁蹄帮注意,随后方总管和石刀带领一百骑,表现出
因弟弟兵力不足而前去支援状态。师爷则是骚扰式试探攻击,方总管则是迂回莫测,暗中将
军队移往铁蹄城和磨刀亭之间山区藏匿,如此一调头,不出半天即可杀到铁蹄城和磨刀亭,
占尽地利。然后我再暗中领兵潜往最终目标,会合后一举攻下铁蹄城。”
  杜九奇和方君羽会意颔首,两人开始讨论如何联络较为妥当。
  南宫鹰道:“为了不泄密,记得不准任何一名士兵任意离队,切记。”
  “属下知道。”方君羽自信可控制妥当。
  “要是磨刀亭敌军反扑,是否得应付?”杜九奇道。
  南宫鹰道:“来不及了,磨刀事到那里要一天时间,我们作战却只要一夜,他们动或不
动,全是死棋一颗,你们甚至可导他们华日发难,任他们厉害也追不着。”
  方君羽轻笑:“像赛马一样,追死他们!”
  杜九奇含笑:“却不知左护法骑术如何?”
  南宫鹰笑道:“别人可以怀疑,左护法比我还厉害,准行,你们甚至可请他寻山路,他
这方面本领可能无人能及。”
  杜么奇道:“这太好了,如此可让部队更隐秘,胜算更高。”
  三人再商量一些细节后,收起秘图,面色庄严走出广场,五百大军虽仍静默无声,却隐
现征战沙场之慷慨激情。
  南宫鹰寻视众人一眼后猛下令:“南宫剑、杜师爷率军一百名,立即出战磨刀亭,不得
有误!”
  南宫剑、杜九奇拱手得令,掠身上马,猛招右翼百名悍将,直冲城门,铁蹄捣地,震声
撼天,更让骑士们血脉贲张。
  “石刀、方总管率百名军,明晨出征,不得有误!”
  一声得令,方君羽和石刀领走百骑,先编至白石居,以免和守军士气混为一团。
  “其余将士,固守城池,不得有误!”
  南宫鹰喝完命令,剩下军队井然有绪,各自带开。
  广场霎时清静许多,只留南宫鹰及石木俩。
  石才皱眉:“属下以为少堡主会出征,岂知……或许您该休息一下吧……”想及阿灵,
他不便多说。
  南宫鹰道:“征讨磨刀亭,又不是什么大事,让弟弟去办即可,你还有任务!”
  “属下也有?”石木两眼发光,他就明白,少堡主必定另会重任,这是他的光荣。
  南宫鹰低声道:“此事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找个时间前去桃花源调出五十壮骑,本来该
由左护法亲自前去,但他已先行一步,只有叫你代劳,因为他们认得你。”
  “得令,要带到哪儿?”石木兴奋异常,他知道,这才是真正伏兵。
  南宫鹰道:“暗中交给左护法即可。”当下交给他一张已写好之秘令,以能调动五十
骑。
  石木得令之后,兴高采烈,迫不及待想去调人,还是南宫鹰压住他,非得等到三更天始
放他离去。
  南宫鹰高望明月,感触良多:“希望事情能顺利完成……”
  轻轻登上飞天阁,倚往父亲常撞击之铜钟。心想着,或许有一天,此钟将响遍整个大漠
吧……
  次日清晨,方君羽伏骑已出兵。
  飞鹰堡显沉静。
  南宫鹰却叫手下照常操课,且亲自带兵奔驰方圆二十里地盘,以能掩人耳目。
  及至中午,他始招来范通,共进午餐于飞天阁。
  第一次如此正式和南宫鹰共进餐食,范通更觉被重用,感激中,仍带忧心:“少堡主上
次宰了怒马堂第一高手胡不归,马群飞甚是震怒……”
  南宫鹰淡笑:“他不怒才怪,他还说些什么?”
  范通道:“他不断追问少堡主真的一刀杀死胡不归?”自己也生疑惑:“少堡主真
的……”
  “你说呢?”南宫鹰淡笑:“马群飞是否也想试试?”
  “他不信。”范通眨着小眼睛,道:“属下奉您命回到怒马堂,堂主向我问经过,属下
直说后,他仍不信,毕竟他也没法子办到,后来属下又回返铜城十八村继续探查炼铁术,结
果发现朱铜城查过胡不归那把刀,凹陷下去,朱铜城说公子耍了诈……”
  南宫鹰淡笑,凝目注视这位全能秘探:“你倒探得仔细,我想马群飞也很想知道这消息
吧?”
  照他想法,马群飞必定要他彻查此事,而且他可能已经传出消息。为了不让他为难,南
宫鹰自该替他找台阶,道:“其实我早该让马群飞知道,我的武功并没想象的高,请他不必
担心.只希望他能好好看住我爹。”
  范通闻言,笑态稍僵,自身秘密总觉瞒不过他,可是,此时此刻又怎能承认呢:“堂主
后来觉得公子武功高,未尝不是大漠之福,至少飞鹰堡将更显安定。”
  飞鹰堡安定无事,相对的,怒马堂更可高枕无忧,何乐不为?
  而且在得知南宫鹰耍招之后,马群飞自是放心得很-一纵使南宫鹰有两下子,但硬碰
硬,他仍非敌手。
  虽然南宫鹰将来可能是个棘手角色,但事已成定局,马群飞在嗔怒过后,也渐渐接受事
实,未再有所举动地冷眼看局面。
  这才是南宫鹰一刀捅死胡不归的最终目的——迫使马群飞接受事实。
  范通只有在两家相安无事之下,他才免于挣扎之苦,始有心专门对付朱铜城这家伙,他
道:“朱铜城得知公子耍诈之后,自是冷笑,然后煽动铁蹄帮出兵,目的想再试试飞鹰堡能
奈。”
  “听说铁蹄帮入侵磨刀亭分舵,是你传回来的消息?”
  “这是属下应该做之事。”范通轻叹:“然而属下又闻夫人重病,您去寻药,情急之
下,就赶回来,没想到还是帮不上忙……”
  “不谈这个。”南宫鹰轻轻一叹:“倒是辛苦你了,如此两头跑……若能增加人手,那
该多好……”
  范通眼睛一亮:“或许属下儿子可能帮忙……”
  自从接触南宫鹰后,他知道,儿子前途在这边,毕竟马群飞只是利用自己妻儿当人质,
他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儿子,并加重用的。
  然而,他觉得南宫鹰不是这种人,他有着一股大漠豪侠风范,儿子跟着他,必能受重
用,至少,他把儿子放在这边,那种“人质”般压力会减轻许多。
  可能的话,他也想把妻子一起弄过来,虽然此举有点背叛马群飞意味,但身在战国江
湖,很多事都不能两全其美,保及身家安全才是最重要啊!
  南宫鹰含笑:“令郎已得真传?”
  “尽得真传,只是年纪较轻,他需要经验!”范通道:“属下可以教他。”
  “他多大了?”
  “十岁,过九月,多一岁。”
  “十岁?”南宫鹰眉头直皱,在这年纪.他还在勤练武功,哪有时间跑江湖。
  范通瞧及主人反应,心头叫急:“我儿生活在不安中,他较早熟,而且人在江湖,他已
学会如何生存,请公子给他一个机会好吗?”
  “当然好!”南宫鹰笑道:“我皱眉,只是料想不出十岁小孩即当秘探模样,他是你儿
子,纵使不用他,我也会把他接在身边照顾,你尽管放心便是。”
  范通闻言,赶忙离开临时摆设之饭桌,双膝落地,膜拜不已:“多谢公子提拔,属下没
齿难忘!”
  “不必客气,你我肝胆一场,哪来彼此。”南宫鹰要他起来敬酒共饮,范通喝得热泪盈
眶,混在怒马堂大半辈子,何曾跟马群飞平起平坐过?
  “要不要连夫人一起接过来?”南宫鹰道:“我可以直接向马群飞要人。”
  范通面有难色:“不好吧……老实说,马堂主对我也有恩,我不便……”一时抽腿之
话,他讲不出来。
  “那就随你。”南宫鹰道:“既然只要你儿子帮我忙,你想如何安排才好?”
  此事范通必定思量甚久,问他,倒省事许多。
  范通道:“就让我儿自行前来好了,一方面可以试探他功夫,另一方面,若马堂主问
及,属下也有个回答,毕竟是我儿选择,我也没法管他。”心想留了妻子当人质也算对马群
飞有交代。
  这才是南宫鹰看中他的最大原因,纵使身在他处,仍念旧情,这种人并不容易背叛主
人。
  南宫鹰道:“也许你该随时可以通知你儿前来,但此时我还想请你帮忙,由于情况甚
急……”
  “公子但说无妨。”范通凛然道:“不差这几天,正事要紧!属下必定全力以赴。”
  南宫鹰频频点头,对他忠心表示嘉许。为了正事,他也不便耽搁:“我要你收集一百桶
煤油,送到铁蹄帮,办得到吗?”
  “收集煤油?”范通跳着眉头:“要这么多?还要送到铁蹄帮?
  公子想和谈?”
  “得看看再说。”南宫鹰道:“想以铜城十八村名义送去,看看朱铜城是否跟铁蹄帮正
式挂勾。另外,倒想用它烧个精光,以示威。”
  范通大略料想到南宫鹰想出一口气,但他却未想到主人敢大胆到全城尽出地步,当下沉
吟道:“现在收集,倒是慢了些.不过公子只想试探及示威,倒不一定要煤油,黑水河那口
黑湍井流出来的黑油倒可以派上用场,而且要几桶有几桶。”
  南宫鹰恍然:“我倒忘了这黑油,行,只要能点燃,即管用。不过,还得调着煤油,以
能快速引火,如此威力,才吓人。”
  范通笑道:“当然,此事交给属下处理即可,何时要用?何时送达地头?”
  “七天后,送到铁蹄城门外,到时你故意假装车子坏去,丢在那头即可。”
  范通想笑:“一百桶,足可烧它三天三夜呢!”
  “记住,一切保密,且要准时,也不能泄身份。”
  范通满口保证没问题,使得南宫鹰安心不少。
  饭后,范通很快伪身出城,前去办事。他最为高兴还是替儿子找到明主,将来前途不可
限量。当自忠心耿耿,好好替主人完成任务才是。
  南宫鹰则按照平常操兵,直到第三天夜晚,始招集所有人马,选了五十名善战者留守本
城,交代他们照着三百人马方式操兵。
  例如大锅照开二十鼎,虽未必煮饭,柴火却不可少,因为敌人可能数烟囱,出骑操兵可
五十骑尽出,留下空城,以免露出人手不足痕迹等掩饰工作。
  那五十骑将士虽知有事,仍一口保证办到。
  “我在进行反试探,故意让出空城,看看四周强敌,谁会前来骚扰或攻击,若真的受攻
击,你们尽力抵挡,并发出狼烟,我就躲在附近山区,随时会反捣回来。”
  南宫鹰善意欺瞒五十骑,乃在稳定军心,果然,他们在闻及主人并未离开多远之下,心
情大宽,雄心又起,个个精神饱满直道没问题。
  南宫鹰在安排一切妥当之后,要剩下两百余人马化整为零,渐渐出城,躲在附近山区。
及至三更,南宫鹰始骑着青云宝马赶来。
  他瞧着一群训练有素人马,虽然静静立于于山坡树林间,却也井然有序,且静默无声,
连马匹都沉静异常,那股身临战场肃杀之气已逼得众人感觉出,这恐怕不是欺敌之战.尤其
在少主人出现时,肃杀之气更形强烈。
  “我们不是在演习,也不是暗中看管飞鹰堡!”南宫鹰凛然说道:“早在三天前,我已
计划好,三天之后,踩扁铁蹄帮!你们就是最佳主力,最佳先锋!这是我第一次引你们出
战,不要漏气,不要欢呼,好好表现给我,飞鹰堡没有一个是懦夫,个个都是神勇善战,以
一放百的大漠英豪!”
  没人欢呼,却个个突大双眼,双手冒汗,从未有过誓死征战的狂豪之气,尽被这位英勇
不怕死的少主人挑得淋漓尽致。
  “记住,保密,潜伏,迅速!就像平时训练一样!”南宫鹰猛指左侧偌大一片插天高
峰:“要打败敌人,先战胜天梯崖,爬过去,铁蹄帮只有任我们踩在脚下的份!”
  没人会想过骑着马,攀行于三尺不到宽度的万仞悬崖会是什么滋味,然而却个个斗志高
昂,无人退缩。
  “不必考虑,现在就动身!”
  南宫鹰猛挥手,一马当先奔向山峰,一群人马紧跟其后,未征战,已先向天敌挑战。
  没办法,南宫鹰认为,只有穿过百里高峰山脉,才是最佳保密方式,只要一出山脉,已
临铁蹄帮不及一日路程,准杀他个措手不及。
  眼看山势越走越陡,甚至只见峭壁深崖之间境蜒小径,照平常,普通马匹早吓得两腿发
软,任推任拖皆不肯行。
  幸好青云宝马艺高胆大,领在前头,它似乎知道其任重大,硬是冷静开道,引着马兄马
弟们飞渡高峰险崖。
  再险处,士兵全部落马,紧扣马缰,改采以人引马方式,亦步亦趋地往前行。
  第一天,损失三匹摔落深渊壮马。
  第二天更严重,七马三人丧命。
  然而土气仍高昂,毕竟他们在创记录,个个精心无比,想完成此壮举。
  在人、马不断与天敌挣扎中,另一头仍进行着攻城大计!
  范通早化妆成卖油郎老百姓,他那张平凡得毫不起眼脸容,扮什么像什么。此时引领三
大马车,装着百桶黑油及煤油,浩浩荡荡已出现在铁蹄帮地盘。
  算算时日,和南宫鹰约定七日之期早了一天半。他颇为自豪,除了自己,又有谁能消息
灵通,知道哪儿有煤油商,哪儿有大木桶,几天之内即已集满黑油及煤油桶,准备烧得铁蹄
城满面生黑。
  及近铁蹄帮地盘,已有对方人马踩线询问,范通照着指示,说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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