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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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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若有镜子,甘灵仙恐怕打死也不肯相信那会是自己目前长相。
  范通边欣赏自己杰作忍笑道:“你记得将话音变粗变重些,最好带重听,可掩饰不少缺
点。
  “待明天我们将人救下之后,你立即得剃掉他胡子,并替他换穿新衣及戴上如意帽,以
掩身分。
  “这些动作得让烟雾散去之前完成,大约有三分钟时间,你最好多多练习。”
  甘灵仙猛点头:“小女子自会小心。”
  “该自称‘老身’了!”范通道:“千万记住自己身分,兔得穿帮!”
  “呃……老身明白!”甘灵仙果真有心练习,立即摹仿老太婆动作,倒有几分味道了。
  南宫鹰道:“若走脱五羊城之后,最好改走水路,因为我将引他们走陆路,然后咱们再
约定见面地点。”
  “就龙门渡口好了。”甘灵仙道:“那里离此地已远.该很安全。”
  南宫鹰点头:“就这么说定!”以下“希望别黄牛”他暂时忍下,免得让人说他度量狭
窄。
  接下来,范通替甘灵仙做最后修饰,现在,她只要换穿老太婆衣衫,立即成了如假包换
的老太婆。
  如此神妙之技,连南宫鹰都赞不绝口,心想有机会还准备学它几招呢!
  范通怀着得意神情,弄完甘灵仙之后,也开始为自己易容,找不到镜子。只好请宝贝儿
子看着修正。
  范王得了父亲遗传,对易容之术早有涉猎,修正起来自是有模有样,拿着奇妙胶质东
西,在父亲脸上填填补补,随后修眉毛,捏皱纹.连嘴型都捏出来,此时若再套上散发、刺
腮胡,将和刁青洋长相相差无几。
  甘灵仙瞧得啧啧称奇,终于感觉出范通易容术之奥妙,若他心存不良.恐怕自己准被骗
得团团转。
  “这是张人皮面具……我可以摘下!”范通很快地将头发往两腮刺去,末端陷入胶状物
里头,待其于缩后,拿出利剪剪去.刺腮胡立即现形,剩下头发还可编成散发,挂在脑袋
上,可谓物尽其用。
  一切弄妥后,胶皮亦干去,他轻轻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就此制成,南宫鹰叹为观止,把
面具接过手,又摸又戴,赞言不断。范能道:“面具已成,现在最大问题是习青洋身上的手
镣脚铐,若未解开,我可要找假的挂挂,行动未免不便。”
  南宫鹰道:“看情形,如果当时刁青洋还戴着那些玩意,你勉为其难挂着便是,我会在
最短时间之内把它扯下,也就是挂而未锁之意。”
  范通问言始放心不少:“这还差不多,否则岂不重死我了?”
  甘灵仙急声道:“那我丈夫呢?他要是挂着,如何走人?”
  这倒是问题。
  南宫鹰脑门一转,道:“看来我得想办法连你丈夫枷锁一起扯掉……小小县城,手镣脚
铐该不是什么精钢打造的吧?”
  “要是真的精钢所造呢?”
  “你最好祈祷它不是!”南宫鹰道:“若真如此,你可要准备大桶子,供他藏身了!”
  甘灵仙又能如何?只有祈祷再祈祷了。
  待一切准备就续后,南宫鹰始护送甘灵仙到山下小村,找件老妪布衫,要她换上,交代
几句,方始分手。
  南宫鹰明目张胆现身,还雇了马车,直往长江方向行去,弄得跟踪前来之捕快莫名不解
——明明有意劫囚,又怎调头离去?
  马车挂有车箱,根本瞧不清甘灵仙是否仍在里头,捕快当然未怀疑她早变成老太婆,返
往五羊城去了,一行数人仍紧盯不放。
  直到三更天,马车才靠向山郊大松林树下过夜,捕快们直叹命苦,讨这份差事,根本不
划算,疲累之余,只好轮流派哨监视。
  然而,南宫鹰身手不凡,轻而易举带着范通潜入林区,很快调头返往五羊城方向奔去
了。
  独留范王,有一句没一句地装声作答以掩饰只剩一人之处境。直到沉沉入睡,他都未穿
帮。
  行刑时刻已到。
  午时三刻,鬼门关大开,谁被砍了头,准可优先报到.而后优先投胎。
  五羊城南门广场,那像坟墓状的广场早已挤满人山人海。
  纵使砍头在本城已司空见惯,然而每次有人将行刑,任吸引无数人潮.一圈又一圈地围
着。
  活人看活人变死人,多少有点警惕作用,而且可享受作奸犯科,终于接受报复之快感。
  尚未行刑之前,他们不断品头论足,指指点点,足可将人犯的罪状背得滚瓜乱熟,而且
还要妻儿子女亲朋好友谨记在心
  坟墓广场前十排全是武装守卫把守,他们如临大敌,似知将有人劫囚,目光不停盯向左
右两侧这群可能突发状况的老百姓。
  刑鼓敲起,咚咚咚……一声声又沉又问,敲得人心沉沉。方才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举止
全被敲停,千万只目光全落在正中央那名死刑犯。
  刁青洋并未跪在地上,而是被绑在一根耸直木头上、他叫四周堆满干柴,想来县太爷想
革新行刑方式——改砍头为火烧。
  他脸色铁青,状若痴呆,毫无表情,大概哭了一夜后的红肿眼睛,直往远处天空瞧去,
似乎在幻想死后将如何上天堂?
  几间的恩恩怨怨似乎都与他毫无关系,他急着想投胎.还是笃定地等着有人会来救他
呢?
  刑鼓又响起,咚咚咚咚……
  县太爷已被敲出来,七品官位,不大不小,却威风凛凛.一脸公正,惊堂木猛砸下来,
念着刁青洋种种罪状。
  由于谋杀亲兄弟,砍头太便宜,得活活烧死,以延长受苦时间。
  “你还有何话要说?”县太爷斥来。
  刁青洋还是一副痴呆模样,根本未听人耳。
  总捕头大步行来,抽出刀背往他大腿打去,斥道:“太爷问话,不会回答?”
  刁青洋被抽疼,身躯为之一颤,悲惧而吟:“我是冤枉的……”
  “罪证确凿,还说冤枉!”总捕头斥道:“太爷是问你,有没有遗言要交代的?快
说!”
  “没有……”
  县太爷冷森地道:“既然没有,立即行刑,就地正法,以张正义!”
  惊堂木再劈,拿起朱砂笔在生死牌上一划,丢向柴堆,两眼发出骇然正义光芒。
  刽子手放下斩头刀,改举火把,一步步往柴堆行去。
  那故意踏得叭叭响之步伐,一声声钻得刁青洋惊心动魄起来.他再也熬不住,尖声急
叫:“不要过来!我是冤枉的!”
  扭扯挣扎中,火把却渐渐逼近,甚至引燃柴堆,火花冒起,吓得刁青洋失态尖叫,为生
命做最后挣扎:“放开我——我没犯罪啊——救命啊!阿仙你怎么还不来——”挣扎得木头
抖动,身躯曲扭成蛇,手腕都扯出血痕,仍不见救兵,急得他泪水直流。
  群众终于感受那股垂死挣扎之报应快感,冷笑不断。
  总捕头冷声道:“你老婆跟人跑了,你等下辈子再见她吧!”
  “不可能!她一定会来救我!”眼看火势已燃及裤角,刁青洋更吓得全身痉挛,直吼
叫:“阿仙你这贱人,敢出卖我——”声音已若叫魄般凄厉。
  躲在一角的甘灵仙更是面色死白,搞不懂南宫鹰为何还未出手?再此下去,只有自己冒
险相救了。
  她闷吸真气,正想冲往刑场,心想救不了人.先打散柴延延时间也好。
  就在此时,天空突然射来一道黑影,他狂笑不不止:“人有罪,何判有罪?败官,真是
败官!”
  来者正是南宫鹰,他一身黑衣蒙面,身手矫捷.瞧得群众惶四散,心知将有大变。
  县太爷见状,惊堂木又劈:“大胆,敢劫囚吗?来人!”
  尚未叫“拿下”,总捕头已冷喝:“弓箭手伺候!”
  躲在暗处弓箭手登时射出一排箭雨,南宫鹰哈哈大笑.猛劈,利箭纷纷落散,他再大
喝,身形拔高七丈,就要扑向死囚。
  总捕头岂能让他得逞,鬼头刀一扬,砍冲过来。
  南宫鹰不闪不避,尚差三丈,照样一掌打得他人仰马翻,跌落地面,差点掉人火堆。
  刁青洋虽见救星,但火势已烧及裤管,他又惊又喜父焦急直叫道:“快把柴火打掉!”
  “不急不急!”南宫鹰喝笑:“先收拾败官再说!”
  一颗烟雾弹猛打过去,吓得县太爷正想扑地,烟雾弹猝然散开,轰然一响,白烟四窜,
吓得县太爷直叫来人来人!
  总捕头深怕太爷有所闪失,急吼快保护太爷.一群士兵上去,南宫鹰猝又炸开两颗烟雾
弹,轰得白烟罩住二十丈方圆,趁机一掌打得柴火喷散,烙向士兵,尖叫连连。
  他这才抽出利刀,猛砍木头绳索,刁青洋得以解脱.直道谢多谢。
  南宫鹰却叫他闭嘴,摸向他手腕,没铁链,改探双脚,却发现镣铐,只好运劲扯去,那
脚镣粗如手臂,竟然一把扯不断,又扯了一把再一把。范通乘机又炸开数颗烟雾弹,溜了过
来,直道:“怎么样?”赶戴上假面具,还脱下刁青洋上衣,套住自己身上。
  “有脚镣!”
  南宫鹰还想扯,总捕头突然喝令:“全部移往右侧,往左侧发射,见谁就射谁!”
  士兵分不清方向,只能挤往总捕头发声处,以免走得过慢被射成刺猬。
  “来不及了!”
  南宫鹰勉强扯断铁镣,却无法拆下,要刁青洋抓着走,他故意哈哈大笑,引得甘灵仙摸
来,一手将人交过去。
  甘灵仙立刻套他新衣,并拿出剃刀要他自行刮胡子。
  南宫鹰只交代:“走路别发出铁链拖地声。”登时抓起范通、主右侧冲去、还是一阵狂
笑,以引敌军上勾。
  只一腾身,穿出烟雾,猝见千百士兵排排成墙,有人喝令:“在这儿.快射!”
  一排急箭如雨射来,外带长枪短镖全用上。
  南宫鹰冷喝,神鹰真气猛打,迫去大半箭雨,猝又运出吸字将十数把利箭抓吸手中,反
打出去,射得士兵东倒西歪,唉唉直叫,一时纷纷走避。
  南宫鹰连翻筋斗,就要突破防线,岂知总捕头跳向城墙,喝向墙上士兵再射利箭,如此
一波过去,一波过来,竟也暂时封住南宫鹰脱逃。
  范通尤其累,他还得双手抓脚镣.弯着腰,能闪到何处逍遥,苦笑地说道:“脚镣可以
扯下了吧?”
  南宫鹰一时会意,伸手扯来,那本是活扣,脚镣立即落下。
  他抓着脚镣猛打旋,迫落无数利箭,猝又冲扑总捕头,脚镣砸,总捕头挥刀挡来,却吃
力不住,唉呀一声,倒摔城墙外头,幸他手快,抓扣墙砖,得以免落难。
  南宫鹰却趁此机会冲向大门,双掌凝力,一举劈去,轰然大响,大门碎裂开来,他喝拖
范通,直叫走人。
  双双不快不慢,飞奔出去。
  忽有利箭射来,南宫鹰想反手抓去,但灵机一动.故意然箭射穿左后脚跟长靴外皮,他
则装作中箭,猛往前跪,再恨恨地揪扯利箭,恨恨折成数段,奔起路来变得一拐一拐,反应
自然慢多了。
  总捕头跳落官道,见及歹徒受伤,欣喜不已,大手一挥:“全力追捕,不准让人走脱,
并传令方圆百里官府派兵支援!”
  他信心十足追赶前头。士兵们则一窝蜂涌出,猛往目标杀。
  他们哪知道这是南宫鹰疑兵之计?好端端放着甘灵仙那边不追,反而中计地猛追不相干
之人。
  如此情景,让甘灵仙暗自庆幸,忙把丈夫双脚裹起.表示才战乱被砸伤,轻而易举逃脱
耳目,运人出城,完成了救夫任务。
  南宫鹰则有计划引人进人出区之后,还东窜西掠玩起官兵捉强盗游戏,直到入晚,始攀
上最高峰,点燃火堆,以示目标。范通这才褪下人皮面具及衣衫,烧个精光,两人尽走险
道.往另头山势逃去。
  可惜总捕头功夫有限,又怎是南宫鹰对手?搜及半山腰已频喊累,只有暂时包抄,慢慢
搜索了。
  直到山上那火堆熄掉,他仍爬不了三百丈。
  他忽有所觉:照理说,囚犯脱逃,怎会燃火自暴目标?莫非是障眼法?
  若真如此用,那这两人岂非早就转逃别处?
  更奇怪的是,那人分明受箭伤,一路上怎会毫无血迹?凭着办案直觉,他暗道不好.立
刻将搜山工作交予手下,赶折返,想求证什么。
  然而已经误差一下午,纵使他有所发现,恐怕也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矣!他急奔而
去。心头却怒骂不停,这分明是一件计划得天衣无缝的劫囚事件,自己还托大地让人大大方
方探监,谁知道栽得如此惨。他甚至建议县太爷发出南宫鹰通缉画像都办不到。因为他根本
掌握不了南宫鹰犯罪证据,顶多只能找上他.盯着他,以期找出种种线索吧!搜索一直在进
行,连方圆百里各县城都派员参加.就是不见犯蛛丝马迹。三大后。龙门渡口已出现南宫
鹰、范通、范王三侠客。瞧他们一身洁净素青衣衫.多少显出公子哥儿味道,这该是浪迹中
原最大收获——一懂得装扮自己哩。虽然范王不断抱怨被耍了,囚犯根本没坐他马车逃脱.
害他空喜欢一场。然而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少堡主,他又能吭什么?只好自认倒霉,期待下
次好好扳回一城。就像现在,准备找寻甘灵仙夫妇行踪,他特别注意过往行人。然而甘灵仙
夫妇就如泥牛沉海消失得毫无踪影。等了一天没结果。三人住进渡口那筑在江上,似楼似船
的迎江楼客栈。楼高四丈,夜晚灯火通明,煞是显眼,来此龙门渡口,不到此楼吃鱼鲜大
餐,算是白来了.
  身在关外的三侠客,对鱼鲜大餐更是好奇,频频点及名菜清蒸妒鱼、糖醋鲤鱼、菊花爆
蹲鱼、荷叶蒸虾、花蟹粉丝羹……得不亦乐乎。
  直到酒足饭饱,仍不得甘灵仙消息,却把五羊城的总捕头龙子俊等来。
  他大大方方走近最靠窗角南宫鹰这餐桌,范通、范王暗自紧张,没想到总捕头这么快已
摸上门,瞧他锐利眼神,似瞧穿自几什么。
  父子俩放下嘴中蟹脚,目光游走于主人与总捕头之间.在发现主人仍是有恃无恐,一副
潇洒模样,两人不愿失了威风.也装力装出不在乎神情。
  龙子俊邪邪一笑:“好快的身手,照你这样劫法,岂非全国罪犯福因!”
  南宫鹰笑道:“不知总捕头发现我劫了什么?”
  “你表亲啊!”龙子俊套话道:“大家都看见了,阁下又何必客气?”
  “看到我哪里?”南宫鹰道:“屁股背部,还是后脑勺?你所说的大家,该不会全都是
你手下吧?”
  “做了,又何必畏首畏尾?”龙子俊道:“这可是件轰动武林光荣已极之事。”
  “可惜我没这福分!”
  “既然做了,何患人不知?”
  南宫鹰瞄眼:“就算我做了,你又拿我如何?想动粗?这可是有王法地方。先把证据拿
出来再说吧!在还没找到证据之前,请你不要打扰我的酒兴。”分明已下逐客令。
  龙子俊老脸顿时发红变热:“别以为你做的事,我全不知情单凭这副脚镣,我就可以扣
你审问!”伸手往腰际抽出那副本是砸得他差点儿掉落城墙之全新脚镣,冷砸桌上。
  “只相点,把人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老大不甩地昂起脑袋,一副八爷模样地返身踏步而去。
  南宫鹰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在揣想这家伙知道多少?
  范王却已忍不住:“这老不死未免太狂了,敢对公子大吼小叫.不给他颜色看.还以为
吃定我们呢!”
  范通迹同感:“谁敢唬我公子,我就修理谁!”
  目光瞧向南宫鹰,想征得同意。

  第十章 诡诈夫妻 

  南宫鹰想想,这家伙的确够狂,煞他威风也好,遂点头:“小心点儿,别露痕迹!”
  范王欣笑不已:“早就准备好大布袋,爹,咱们走,打铁趁热!”
  不等父亲反应,先行奔出客栈,范通深怕儿子有所闪失,立E拜礼追去。
  南宫鹰则乐观其成。
  照他评估,总捕头身手大约和范通在伯仲之间,加上范王,而且是看家本领的偷袭,总
捕头准吃大亏。
  果然,盏茶工夫未到,范通父子已热红着脸,笑嘻嘻拍着手掌返回。
  范王迫不及待想说出精彩事:“什么总捕头?就在渡口石梯转角处,我轻轻松松从上头
凉亭跳下来,布袋就这么套中他脑袋,他想叫,老爹狠狠扇他嘴巴,我就给他一拳又一拳,
打得他准得变猫熊,还抽他鬼头刀猛打他屁股。然后一脚踢落大江,前后不到三分钟,够他
疼痛三星期,唉哟,用力过猛,我还有点发酸呢!”
  甩着手指,那副捧人还嫌手酸姿态,颇为逗人。
  南宫鹰正想夸赞几句,门外已传出厉吼声音,一身落汤鸡的总捕头怒极冲来,两眼果然
肿胀如球。
  “你们敢动我——”
  总捕头一拳就骤向南宫鹰门面,如此疯狂模样,早已失去理智。
  南宫鹰冷笑,不闪不避,待他冲近三数步之际,暗发掌劲点他足踝,迫得雌脚一麻软,
立身不稳,疾往前扑跌,他惊叫不好,想使劲道避去,却已过慢。
  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接向桌面,南宫鹰有意挑脚勾翻桌子,叭然一响,总捕头吃力不
着,按翻桌子,十数盘汤汤菜菜全往脸身淋去,泼得他没头没脸,大出洋相。
  南宫鹰立即起身.冷哼道:“别人怕你,我可不买你的帐!招子放亮点,免得将来怎么
死都不晓得!”
  拂袖而去,径自走出阳台,欣赏月色。
  范王斥道:“等你抓到证据再来吧!我家公子不怕唬!再见!”
  本想多端一脚,但顾及落人口实,只好装作滑跤,踢中盘子往他身上弹,和父亲快步追
向阳台,赏江赏月去了。
  总捕头虽仍怒火万丈.但在狼狈不堪情景,又完全不是对手之下,他只能逞口舌之利.
大骂一声“走着瞧”,顶着汤汤菜菜走人。
  现场食客虽一阵叫好.但掌柜的可就忧心如焚了。
  自家客人得罪官方,要是那总捕头派兵前来封锁.说不定迎江楼从此收摊.关起来喝西
北风去。
  他不得不恳求南宫鹰搬家,房租、酒席全都奉送。
  南宫鹰不想添他麻烦,遂答应离去,转行江边.干脆租条小船以避人耳目。
  这一避,又过三天。
  除了总捕头有意无意派人搜索龙门渡口之外,根本见不着甘灵仙人影。
  范通不禁说道:“我们可能上当了,甘灵仙她根本可能利用公子……”
  南宫鹰只能苦笑,等了这么多天,他不得不这么想。
  范王恨恨说道:“我看那婆娘嘴角长痣,就知不是什么好路数,竟敢耍起本门,非把她
揪出来审问不可!”
  范通道:“是该揪出来,否则这口气难以咽下。”
  南宫鹰道:“怎么揪?”这个瘪,他吃的甚不是味道。
  范通道:“我到四处转转,必能探出蛛丝马迹!”
  打探事情,本就是他看家本领。
  南宫鹰想想:“好吧!自己小心些,别让官家碰着,说不定还会被套布袋。”
  “不会那么惨吧!”范通笑笑回答。
  范王讪笑着:“套布袋是我的专利,他们根本学不会。”
  南宫鹰笑道:“最好如此,否则我可不愿看着两只猫熊回来。”
  范王惊喜:“少堡主也派我出去?”
  南宫鹰道:“就算补偿那天,你没接着刁青洋的损失吧!”
  “说的也是!”范王好生高兴:“要是当时我接着了,现在也不会在此当起呆头鹅来
啦!”
  范通斥道:“不准乱说话!”
  对于主人智商有所怀疑之举止,他必须立即制止。
  范王果然识相,不敢再提此事,赶忙改口:“怎么查?我看我查船只,爹查陆路好
了。”分明想单打独斗,和父亲一别苗头。
  范通瞄眼道:“老是爱出风头!”
  范王道:“我可在办正事,爹所言可差了!”
  “最好别搞砸!”范通心想船较为集中,让他去办.倒可省去不少工夫.遂不再阻止他
办事,和南宫鹰详谈种种状况之后,已领着儿子离去办事。。
  南宫鹰则坐于船头,不断思考甘灵仙到底是何居心?会是为了此处官兵大多,不敢现
身?还是真的从头到尾即在盘算自己?
  若真如此,那滚滚财源想必也是吹牛了?
  她又怎会知道自己急于得到发财方法呢?
  事情越想越乱。
  他只好暂时不去想。
  一切还得挖出甘灵仙再说。
  这段思考,让他更坚决地要找出这对夫妻,以解决心中所有疑虑。
  及近初更。
  先回来的竟然是范王。
  他欣喜不已,直跳上船:“找到了!”瞧瞧父亲不在船上,他更形得意,儿子果然青出
于蓝,扳倒老爹,着实威风。
  南宫鹰瞧他模样,自也露出喜容:“找到甘灵仙下落了?”
  “不,找到新线索!”范王擦擦额头汗水:“我在下游一艘赌船上发现甘灵仙的凤凰发
簪,那人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凤凰发暂?”南宫鹰眼睛不由发亮:“看来她真的来过此处!咱们去瞧瞧!”
  范王迫不及待想建功,不等老爹,立即带着南宫鹰往下游行去。
  赌船外表和渔船完全相同,甚至显得较为老旧。
  只不过船身较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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