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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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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看我如何教训你!”
  柳红女恼羞成怒地追杀过来,吓得银月边叫边笑边跳上宝马,飞驰而去。
  柳红女当然更要避开南宫鹰,登时跨马掠追过去,两人追逐跑马场,一时嗔嗔笑笑开打
起来,哪像是情敌模样?
  南宫鹰见状,甜笑于心。他感激银月如此大方,也感激柳红女如此明理懂事,得此双
娇,他有了死而无憾之感觉。
  范王却瞄眼过来:“小心啊,我爹说娶老婆是他一生最大错误选择,你一次娶两个,简
直一错再错,将来应付得了吗’!”
  “会吗?”南宫鹰得意一笑,又道:“错错得正,比起一错再错差得太远了!”
  范王黠笑:“希望你想的美,否则将来真的要自己蹲在池塘前洗衣服啦!”
  “没那么差劲!”南宫鹰道:“改天再请你喝喜酒,现在请你前去通知左护法和方总
管,准备三百骑,立刻出发怒马堂,另外也把沈大娘请出来。”
  “得令!”范王正色拱手,随即又问:“火炮要几尊?”
  “你专用的一尊就够啦!”南宫鹰道。
  “是!”  范王终于带着使命,大步奔向城堡,传令去了。
  南宫鹰则溜回白石居,换来一件青衣战袍,手持长枪走出门,银月和柳红女急急策马过
来。
  银月落身下马,关切道:“早去早回啊!别让人等久!”
  南宫鹰瞄了她一眼,复瞄向柳红女,呵呵笑起:“有你的柳姐姐帮忙,我还会差到哪儿
去?”
  柳红女斥笑:“别高兴大早,要是你敢乱来,我可不管,甩头即走!”
  “你所说的‘乱来’是指哪方面啊?”南宫鹰邪邪露着笑意。
  “就像现在,口不遮言!”柳红女斥道。
  银月瞪向南宫鹰:“你敢欺负红女姐,回来就有你好受!”
  南宫鹰自嘲一笑:“这么快就联合起来对付我了?”
  “那当然广’银月、柳红女竟然异口同声说出,两人视目,为默契而呵呵发笑,随又同
声说道:“你敢乱来,死定了!”
  “我的确死定了!”南宫鹰瘪笑道:“我会死在女人肚皮下!’说完,猛地欺身,突袭
两人,这么一吻.飞快扬长跳去。
  “你?”柳红女、银月同声惊喊,登时飙性大发,猛迫过去,双方一前一后,追杀不
止,叱笑声竟也连连,眼看就要迫至飞鹰堡,两人始放弃追逐,骂在嘴里却甜在心里,有此
老公,谁不疼怜啊?
  “红女姐,-切就交给你照顾了!”银月终说出关心话。
  “我会的,谢谢你!”
  柳红女当然要时她让丈上分享自己,紧紧抓扣她双手之后,说声“来日再见”,她已掠
身落马,先行掠向山下,准备招来四大女婢以助阵。
  银月招手良久,待黑影逝去后,她若有所失怔愣一阵,认认真真地思考,自己当真不在
乎跟别人共享丈夫?
  然而想及柳红女媚力,她竟也怦然心动。
  或柳红女本来就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吧—一不论男人或女人!
  何况南宫鹰时常征战在外,有了红女做伴,心灵反而显得踏实许多。
  她决定无怨无悔接纳她,共度未来美好一生。
  牵着宝马,她很快进入飞鹰堡。
  只见得三百骑整装待发,个个雄赳气昂,终于再次展现飞鹰堡坚强实力。
  领头者除了南宫鹰、左无忌、范王之外,那难万金龙然世人行列。
  银月觉得想笑:“爹,您不是摸银子、元宝摸到心烦了·现庄还想去摸金子?”
  自从银万金当了状元油行总管之后,每天经手无数元宝、起初仍为发财而喜悦。
  但是日子一久,发财感渐渐降低,及至后来的烦死了,他终也相信,还是玩骨董来得赏
心悦目,遂请个助手负责算帐,他外始重操旧业。
  谁知道状元帮出了事,他不得不跟回来,突闻要挖金山,他兴致又来,也就准备跟着出
征了。
  他干笑道:“爹一辈子没看过金山,总是遗憾终生,现在有机会,不看可惜啊!”
  银月闻言,登时眼睛发亮:“也对啊!”目光已祈求式地转向南宫鹰:“我能不能跟爹
一起去?”
  南宫鹰皱皱眉头,本是因为安全问题而准备留下她,但回过头又想,连一个女人都保不
了,还当什么男人?
  遂点头:“也好!沈大娘要同行,你就跟她一起好了。”
  银月心花为之怒放,谢声连连,方才告别之愁完全是多余了,雀跃地溜回去准备一些女
人该用之东西。
  银万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拱手道:“让少堡主添麻烦了!”
  南宫鹰敬声道:一不必客气啦,哪天我还得叫你一声岳父大人呢!”
  “真的?”银万金像被抽了一鞭,头上挂玉圆帽差点儿甩丢。
  南宫鹰笑道:“就看你女儿愿不愿意嫁我啦!”
  “愿意!当然愿意!”银万金笑不合口。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南宫剑已和方君羽已将沈大娘给请出来。
  经过多日细心照顾,沈大娘脸面显得润红许多,往昔受尽苍桑之老态龙钟模样已不再,
换来几许贵妇神色,南宫鹰终于更能从她脸上看出昔日美丽容貌,配那马群飞自是绰绰有
余。
  在闻及即将出征怒马堂,沈大娘显得激动欲泪,长久等待,终于有了回报,她想下脆谢
恩,却被南宫剑和方君羽扶住。
  南宫鹰赶忙扶来,含笑道:“夫人不必多礼,此去一切全靠您帮忙了。”
  沈大娘忍住激情而笑,泪水滚落腮边,她急忙抹去,还是谢声不断,一个无助流浪瞎女
人,能得到别人悉心照顾,那简直是恩同再造,她想不哭都难。
  知道原因者,为她遭受马群飞陷害而啼嘘,不知原因者,为此孤苦女人又瞎了眼而感
慨,世上不幸女子何其之多啊!
  待沈大娘情绪较稳定后,她又连说抱歉,深深吸气后始说道:“现在就出发吗?”
  南宫鹰道:“正是……”
  呃那就取道流花河上游,有一处叫狼牙口的凹谷,从那里去,较快找到地头!”沈大娘
说。
  南宫鹰含笑道声谢谢,遂安排她坐上青云宝马,待会儿也好让银月带她同骑,毕竟山路
崎岖,沈大娘欣然接受,还仲于卦轩摸向马鬃,似有了再生之感觉。
  镇守飞鹰堡多日的南宫剑,在不断勤练武功之下,已健朗沿快跟哥哥差不多,那股文弱
书生气息尽除,瞧得南宫鹰频频点头,对他更加信任许多。
  南宫剑也一直为哥哥种种英雄事迹感到光荣,除了全心镇守本堡领土之外,他仍不断打
探哥哥任何消息,以能兄弟连心,共创霸业,如今霸业已完成三分之二,若再攻下怒马堂·
大漠in无碍眼人。
  他道:“近半年来,由于扩展状元油行,有了资金,又需要入手,我已经招收三千徒
众,他们虽可能为钱而来,但我也过滤人选,几乎都是身家清白,而且武功不弱,反正飞鹰
堡现在气势旺。油水不断,他们该能忠于本门,大哥可要领军两三千,踩平怒二堂?”
  南宫鹰当然知道弟弟用意,但他想这些庸兵,大概只能做些运货,传递等工作,若真正
战争,未必靠得住,若带他们前去,说不定形成包袱,可是,他又怎能让弟弟失望?以及那
群士兵之感受?
  “此次乃是突袭,三百骑够了,待攻下金山,你再派千名大军前去占领,如此前后配
合,将不易出岔!”南宫鹰道:“何况大本营是命根,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重任应该由他
们负责啊!”
  如此一说,兼顾弟弟及那群士兵感受,甚为恰当。
  南宫剑看哥哥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遂引队,准备热热烈烈送行。
  南宫鹰则再交代方君羽,有空儿得探探九鹰红城,也好了解所有状况,方君羽虽曾说
过,调及师爷杜九奇前去把守,该不会出差错,但既然少堡主有令,他再次走一趟又何妨?
遂立刻答应。
  南宫鹰这才完全放心,待银月穿出一件淡青色远行装,帅气十足跨上青云宝马,帮着照
顾沈大娘之后,他始喝令出发。
  三百骑一时飞蹄齐扬,轰声隆隆传开,那股气壮山河气慨,复叫人血脉贲张,一股征战
沙场霸气再次重现,飞鹰骑士认为,这才是大漠英雄真正想要的滋味。
  三百骑奔出长城般奔马道,南宫剑复令镇守附近千骑大军送行。
  一时万马奔腾,简直吞天掠地,又岂是中原小猫两三只即自立山头为王的小帮派可以比
拟?
  送行人马直到五里开外方始折返,南宫鹰这才真正策骑狂奔,立冲流花河,奔蹄过处,
尽是拼劲,终将受瘪于叶原那股闷气给宣泄出来。
  奔马匆匆。
  不到两天两夜,已进人流花河域——这本是怒马堂和飞鹰飞堡地盘交界之河流。
  只见得群山叠翠,险峰连连,流花河水更是汹涌,想逆流而上,并不容易。。
  南宫鹰遵照指示,从那两峰如尖牙之狼牙口转进山区,山径变得崎岖难行,但飞鹰骑士
全是驭马老手,仍自从容攀登,毫不受阻。
  此时全靠沈大娘引导,她那特别灵敏鼻子不停嗅着种种味道、并指示说:“跟着流花河
声音往上游走,然后找到檀香木林,大约三四里左右。”
  南宫鹰照办,立即迎着水声引马寻去,幸好流花河水势湍急,不怕听不到声音。
  三百骑越走越深人,眼前已是一片原始森林,高林、青苔、藤萝、厥叶四处蔓生,还得
靠劈刀砍树才能通行。
  范王不禁有疑问:“金矿不是开采了吗?怎会连条道路都不见?他们怎么将金子运出
去?”
  此语一出,众人顿觉矛盾。
  银万金道:“会不会怒马堂已放弃开采了?”
  沈大娘道:“不可能,马群飞为了此矿,足足缠了我七八年,他不可能放弃开采,通道
可能在河的另一边,因为此河是两帮交界地,他们不可能把路开到这边来吧?”
  这话又让众人升起希望。
  范王干声一笑:“这里太多森林,我当然会想不通。”
  不敢再多言,溜在一旁,没事抓着藤萝,一有机会,学猴子吊几下,聊解沉闷。
  复行两里,沈大娘忽而欣笑:“檀香木林到了.该在左边不远。”
  南宫鹰凝眼望去,果然见着一片似松树的大森林,光是那株株合抱粗之黑檀木,已是价
值连城。
  众人驱马再近三百丈,终于闻到香气,不得不佩服沈大娘鼻子灵敏。
  沈大娘找到檀木林,终也嘘口气:“还好没找错地点!”
  在此原始森林,稍有个失闪,迷路那是常有之事。
  三百骑慢慢潜人檀木林,但觉香味清新爽神,比起家中所闻,更是新鲜迎人,倒也吸引
这些长途奔驰过后的疲累战士深深吸气以消除疲劳。
  沈大娘道:“找到这里即表示金矿山已不远,它藏于一道大瀑布之断崖上,从外表根本
看不出来,得深人内洞才能窥其奥妙。”
  南宫鹰道:“这么说,应该在流花河的源流上了?”  沈大娘道:“应是如此,但流
花河之所以被命名流花两字,除了奔流甚急之外,乃在于它的源头竟然有十几条之多,想要
找出正确者,并不容易。”
  南宫鹰本想自行前去探看,但经此一说,只好作罢,说道:“一切还得看大娘带路
啦!”
  “到另一头看看……”
  沈大娘引着众人,穿行于一里宽广之檀木林,及至尽处,竟然是断崖,崖下则为流花
河,已然看出有三条支流注人此河。
  她道:“谁把三河之水弄上来,最好带点儿沙土,我好辨别。”
  南宫鹰但见断崖只高及百丈,难不倒自己,立即找来水袋三只,翻身落去,直坠崖下,
眨眼间已返身掠起,露出一手纯熟轻功。
  他将河水交予沈大娘,她甚是仔细嗅着三袋水质,并把河沙置于掌中嗅闻,终于挑出第
二袋:“是这条河,顺它山势绕行便是。”
  南宫鹰道:“是中间那条河。”话落立即指示部队绕行此河流,再往深山行去。
  终于又绕过一座险峰,眼前景色奇特非常,竟然出现五六道长崖,大小不一之瀑布,此
时终能体会流花河之“花”处。
  由于飞瀑直流深处河流已被树林挡着,根本无法溯源。
  南宫鹰不禁问道:“可要再取水?”
  沈大娘笑道:“不必了,太多飞瀑之处,并非正位,现在得下马找向一道中间被石头挡
住,分成两边泄下的瀑布,就是那里了。”
  南宫鹰看看地形,断崖连连,似乎不宜再驱马而行,遂决定置马于此。他道:“既然地
头将至,咱们就在此扎营,并派人前去探路,以明了敌人真正状况,记住,要生火,得找山
洞或有雾气之地方才行.”
  飞鹰骑士个个训练有素,—一应是,各自找地方落马休息。
  虽说扎营,大概也只是将毯子铺往地面或山洞、树上而已,完全是一副野战生活。
  银月和沈大娘就不同了,她俩身为女流,总得找个蔽身处,多亏范王秘探当得够久,对
秘洞之类特别有眼光。
  他随便瞄几眼已看出一处小山崖有八字形裂洞,很快指示银月将沈大娘带过去,然后他
准备大展秘探功力自请出兵前去搜索。
  南宫鹰当然乐见其成,满口答应;范王终能成行,灵活地溜向山林,眨眼不见。
  自从从南宫鹰身上获得一成功力之后,对他助益匪浅,本来一纵两三丈,现在进步到七
八丈,普通两层楼高墙已难不倒他,十丈宽河流亦如履平地,攀登于原始森林已是绰绰有
余。
  不到一时辰,他终于绕过那六座飞瀑,更深人深山,直到飞瀑声音尽除,而又再次响起
之后,他已然发现沈大娘所说分岔成“人”字型之飞瀑,就挂在万例高崖上空,由于水势不
强,飞瀑显得温和许多。
  范王却疑惑者,明明说是被怒马堂人马占领,怎会不见一个鬼影?莫非沈大娘搞错了?
  但不可能啊!她瞎眼,却能说的如此清楚,分明是来过此处,金矿一定在此没错——如
果有的话。
  范王再次迎目往前搜去,此处小山峰离飞瀑仍有一段距离,实是不易看清什么,但有人
活动,一定看得见。
  他跳向更高树梢,哺哺想及沈大娘所言:“金矿在山洞,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不禁更
加仔细搜寻峭壁,那坑坑洞洞,或黑或长草处.  突然问,他发现有东西在晃动,那该是
某人扛着东西然后顺着飞瀑把东西丢下,随又往秘洞门去。
  他终于满意笑起,果然有人躲在秘洞中,至于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探得消息,他很快潜回报告。
  南宫鹰自是夸赞一番,立刻领着左无忌和几名手下潜至小峰,全神注意那万仞高崖之种
种状况。
  还来不及拟出作战计划。
  左侧一片松林区已掠来一道黑影,身手轻巧如丝带轻飞,无声无息点着树梢飞掠,全然
不怕被发现。
  南宫鹰实在太熟悉这苗条身形了,惊愕道:“红女?”
  来者正是黑衣蒙面,身手不凡的柳红女,她连飞数处小断崖,一个翻身,划出长虹掠
射,直落南宫鹰身前不及十丈。
  她喜欢蒙面,除了掩去美丽容貌外,最重要的仍在保养皮肤,毕竟镇日奔波,有面巾遮
光这尘,对皮肤自是好得太多太多了,当然,这也跟她洁癖有关。
  “你怎会在此?”南宫鹰问。
  柳红女轻笑:“你叫我来的,我当然会在此。”
  “呃……”南宫鹰干笑:“我是说,你怎会找到这地方?”
  “跟着你们来的啊!”柳红女道:“我一直跟着部队,只是进了山区,你们行动较慢,
我则带着四位丫寰先行搜探四周,后来范王摸到了这里,我当然也找到地头,然后,我先去
探那金矿,一切都已了如指掌。”
  范王激动道:“你进去里边了?”
  柳红女含笑:“去过啦!真的有金块,一挖就像脑袋这么大,纯得很!”
  范王眼睛睁得凸大:“这不就是发了吗?整山都是?”
  “恐怕是了!”柳红女道。
  范王瞧着那万例高崖,若此崖全是金矿,那简直吓死人,他哇个不停,嘴巴张得像杯口
那么大。
  “哇什么劲!”南宫鹰敲他一响头:“又不是没发过财?”
  范王猛地抚头干笑:“是那么一大座啊!用一千万口箱子也装不完啊……·”
  “如果那么多.他们怎不在外面挖就成了?”南宫鹰斥道:“你怎么不对我的黑油河哇
哇叫?那才像河流,怎么装都装不完!”
  范王干窘一笑:“好嘛,下次到黑油河哇几声便是……”
  然而想及一挖便是黄金,他仍是较为动心。
  南宫鹰不再理会这财迷心窍小子,转问柳红女:“里头到底有多少伏兵?”
  “没半个。”
  “什么?”
  “没半个。”柳红女笑道:“我意思是说,能抵挡得了飞鹰堡攻击的人,一个也没
有。”
  “真的?”南宫鹰大为意外:“怎会?怎会如此?这不是他的命根?他竟然未派大将看
守?”
  柳红女道:“起初,我也觉得意外,但仔细分析之后倒弄出一些名堂。”
  南宫鹰道:“你想到仆么?”
  “运输黄金问题!”柳红女轻笑。“你是否看到有人把东西丢入飞瀑或潭中?”
  范王道:“我看过,那就是黄金?”
  “不错!”柳红女含笑道:“他们运输方法即是以最原始方式,却最省力最好用之水
运。他们将开采后的黄金塞在铁桶中,再灌入软木塞,让它不会沉底不动,然后加以封箱丢
人水中,任它冲往下游,再捞起来便可,如此将省去大批人力、物力,实是绝妙方式。”
  南宫鹰道:“可是这跟马群飞弃守此地有何关系?”
  “这不是弃守,而是不必守!”柳红女道:“你也感受到,要引兵进人这座森林,的确
不易,故而他在此摆重兵,根本就是浪费人力。因为此处只在开采,若无法运出去,黄金跟
石头一样没用,所以他只要封住出路,也就等于守住此矿。
  “就算暂时有人夺得此矿,他再引兵前来攻打亦未迟,想通此点之后,他自是分配一些
开采工作,以及管理之手下即可。
  “如此一来,不但可以省去大军屯据、补给困难之烦恼,而且还可以保此秘密地方。
  “纵使你不小心闯人此区,甚至发现有人采矿,却见他们衣着跟老百姓完全一样,必定
想是开采一些不甚贵重之铜铁之类矿砂,否则怎会过得那么清苦?也就懒得再过问,如此,
这秘密地头将不容易泄出去。”
  “原来如此!”南宫鹰恍然道:“马群飞果然是只老狐狸,利用天然屏障保护金矿,却
在外头屯驻重兵……”
  沉思片刻,随即又问道:“你认为外头一定有重兵?”
  “八九不离十。”
  “那咱们应该调头打外边重兵了?”
  柳红女嫣然一笑:“既然来了,何不参观一下金矿呢?”
  “说的有理……”南宫鹰轻轻一笑,随后又转向范王:“去通知他们,顺便把火炮扛
来,连放他几炮,免得沈大娘少了报仇快感。”
  “遵命!”只要想及轰炮,范王兴趣即来,拱手一拜,立即掠身退去,识途老马般钻着
山径,猛转山头,回到驻兵区。
  在尚隔一道凹坎,他已招手急叫:“通通过来,火炮火炮!”
  这一喝喊,左无忌自知道时候到了,立即命令手下将马背火炮拆散,每人分别扛起小部
分,以及弹药,分别行于险径之中,终于展现此火炮能分解结合之携带方便功能。
  左无忌并亲自护送沈大娘、银月等人潜行于险径之中,偌大一批队伍,却是鸦雀无声,
其训练有素特性,可见一斑。
  半时辰不到,众人很快赶往南宫鹰那头。
  沈大娘抽着鼻头嗅去,表情甚激动:“就是这里了,金矿就在这里了……”
  南宫鹰安抚一笑,道:“大娘血仇可以稍稍回报啦!”
  “多谢公子……”沈大娘感激落泪。
  南宫鹰直道不必客气,要银月安慰之后,范王已表示火炮已架妥,要轰哪里?
  “当然是把他们先轰出来,然后一个个收拾!”南宫鹰暗地里却叫范王先轰山壁及水
潭,以壮声势。
  范王会意,但要轰得过瘾,还得向前推进三百丈,以能确保火炮射程,在他建议下,大
军果然推进数百丈,那已是河流流域,一切显得平坦许多。
  范王但觉此景似曾相识,不就类似奇人村和桃花源那山谷地形吗?于是更有信心瞄准火
炮.
  他呵呵笑起:“看我把‘人’形瀑布变成青蛙瀑布!”
  当下把目标准于万仞飞瀑较上方,轰然一响,火花冒出,在惊天动地声中,雷公弹直冲
飞瀑,又是一声暴响,轰得那万仞高崖似要倒塌似的沉沉抖动,飞瀑和着岩层四散开来。
  “一颗不够!”
  范王简直神勇,连轰十数颗,那爆炸加震音、回音绞成一堆,直若千千万万奔雷齐轰过
来.
  震得众人血脉责张,简直若置身枪林弹雨之中,且受着万仞高崖崩塌之威胁。
  一连十余炮轰去,飞瀑已变成十余竹管叠在一起似的,水势一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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