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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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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君羽道:“照银万金意思,是不想让她参加诗会,如今拔营,诗会也没了,她根本不
会受人骚扰,而且以堡主身份,护着一个妙龄少女去作战,总是格格不入。或许堡主基于爱
心,但看在部下眼里,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他们敢!”南宫豹金怒斥,随又心乱如麻,怒挥双手:“去去去,叫银万金
父女快滚,拔营拔营!烦死了!”
方君羽这才恭敬告退,前去传令。
南宫豹却两眼失神,似乎仍念念不忘野女人,想至深处,一掌打烂桌子,狂笑吼着迟早
要弄到她,拣上马匹,追杀下山。士兵早知他嗜杀成性,赶忙躲向两旁,免得遭殃!
当拔营消息传开之际,士兵们不禁感到失望,然而在南宫鹰犒赏珠宝之下,才勉强提起
劲,收拾东西,准备转进他处。
其实,谁不因失去晚上这场宴会而感到可惜?毕竟像银月这般出色女子并不多。能多看
两眼,自是过瘾许多。
尤其是朱铜城,本想借此奚落南宫鹰,可惜机会已失,他怎甘心?报复不成,仍想表现
才气,他还是找机会写首诗,送给银月姑娘,这消息当然很快传入南宫鹰耳朵,他冷斥这家
伙原来一副花心,娶了妹妹还作怪。
然而写首诗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不愿小题大做,落个争风吃醋闲话,于是装作没那回
事,驭马飞奔,追向父亲前头,执行开路先锋责任。
对于银月姑娘,他是觉得不错,但比起阿灵,总是自己老婆好。
想起阿灵那张含带病容的脸,南宫鹰不禁心头浮动,尤其阿灵曾在不自觉中说出让人惊
心话。“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
那副认真模样,直叫人牵肠挂肚。
一股不祥预感掠向南宫鹰心头,他极力驱逐,直道不会不会,不愿相信地策马狂奔,不
自觉已奔出数十里,天色渐暗,西天彩霞已沉入山头,换来一片褚红,今夜该会下场大雨
吧?
南宫鹰喃喃自语,转瞧背后,已不见石刀、石木两忠心护卫,或许该等等他们。
南宫鹰于是找个小山丘,立马独仰,显得一副傲岸。不久,忽见一道黑影伏掠而来。
“范通!”南宫鹰一眼即已认出来人。
他正是被派去打探朱铜城秘密的范通大侠。只见他一身黑衣,身手矫捷奔来。但觉站在
丘顶,容易透光,遂在凹处招手:“少堡主,有事相告。”
南宫鹰自知重要,立即掠身过来,留着宝马当警戒,落于凹处道:“何事?”
“有关于朱铜城!”范通道:“他之所以围着李铁头不攻,原是串通好了。”
“他跟李铁头有勾结?”南宫鹰简直不敢相信。
范通很快拿出一张灰白绢纸:“这是垫在正式宣纸下边吸墨的纸张.淡淡还可看出几
字。”
南宫鹰摊开纸张,淡淡墨痕中见及李铁头名衔和准备攻打字样,他不禁脸面抽紧:“他
敢!”
“或许暂时不敢.但朱铜城是个野心家。”范通道:“他炼了大批武器,而且,在秘室
设下飞鹰堡、怒马堂、七星门、青龙党和红灯教地形模型。他故意摆得散散乱,但小的一眼
即看穿。”
南宫鹰冷冷笑起:“好一个野心家,连老丈人的主意,他都敢动脑筋。”拍拍范通肩
头:“谢谢你,这该是大功一件,哪天一定好好赏你!”
主人鼓励,最是受用,范通为之笑不合口,直道是本分。
“难怪他围困伏龙山那么久,李铁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南宫鹰串连一些事件,以
获得合理解释,随后又道:“你再替找办件事如何?”
“只要少堡主交代,小的在所不辞。”
“你连夜赶回怒马堂告知马群飞,说可以派人前来接人了。”
“接谁?”范通道。
“你只要照此说即可。”南宫鹰心想此事还是保密些好。
范通不敢再问,他想,这该是两面间谍的后果吧,节骨眼里两个主人都会防着点,然
而,信任是慢慢获得的,他二话不说,立即点头:“属下这就去通知。”
“难为你了。”南宫鹰歉意拍拍他肩头,范通感受一股真诚,不再那么责怪主人,打起
精神,立即奔走下山。
南宫鹰暗自盘算,以他身手,连夜赶路,该在三日内可抵达怒马堂,对方派出人马,也
该是七天后之事,自己还得想办法拖上几天。
幸好红灯教徒出现北山区,他只搜而不捕,折腾了三天,始在南宫豹宣布放弃之下,撤
兵调头回返。
南宫鹰但觉奇怪,已往父亲完全赶尽杀绝,如今怎会自动放弃?莫非他另有重事?最近
他又不时冷眼对自己猛邪笑,看来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难道他也想摆道?”
南宫鹰忽而想起,父亲也有可能通知某人前来将自己抓走,如此他自能高枕无忧,而这
人会是谁呢?朱铜城?或是马群飞?
瞧那朱铜城最近总是假张笑脸,若即若离靠近自己想刺探什么?倒是个有心人,得多多
提防他才是。至于马群飞,都已暗自说妥,他会临时倒戈?
南宫鹰不愿多想,这事将等范通回报再说。
他招集石刀、石木、左无忌等人,尽量靠近自己,以应付随时可能发生之突变。
又过两天。
钢城十八村地盘已近,看来明天朱铜城将告别回家,若有状况,该是今夜了。
南宫鹰特别提防,但来者竟是去而复返的范通。
他全身汗酸臭味,敢情为了赶路而没时间洗澡,他已经打扮成商人模样,若非在路旁示
意,南宫鹰几乎认不出。
两人约定路边隐秘处相谈。
“马群飞答应前来接人了?”南宫鹰最想知对方动作。
“答应了,并派出百位高手,由总管带队,可能这两天即可赶来。”范通低声道。
“还有其他消息吗?”
“没了,就这些。”范通低下头,似有意避开南宫鹰眼神。
这并非他正常反应,照理说,这是大功一件,而且表现出秘探独到之处,范通应该邀功
或精神抖擞才对。然而他此时却是一副心事重重而想极力装出不在乎模样,虽只是一点点不
同,南宫鹰已感受出不对劲。
“他一定隐瞒了什么事!”
南宫鹰冷静瞧着范通,他虽低着头,但似乎意识到,这是逃避行为,遂也触向主人目
光。他干笑,表示只弄得这些消息,有违主人意思。
“能带消息回来已是大功一件,我还得感激你呢!”南官鹰道:“看你是累了,回去休
息吧,改天我们好好庆祝一番。”
范通拜礼退去,心头却越显沉闷,直觉南宫鹰已看穿自己心意,然而,又能如何?马群
飞毕竟是自己真正主人,而且自己妻儿子女都在怒马堂,当马群飞问及有关飞鹰堡之事,自
己又怎可隐瞒什么呢?
他知道,他已渐渐喜欢南宫鹰,否则此时不会觉得如此痛苦。
“南宫鹰似乎是个角色!”
马群飞听得范通通知飞鹰堡消息后,说出这句话。他已猜出,南宫鹰此次出征,虽为解
决父亲麻烦,但另一个目的该是试试朱铜城的野心吧?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叫人颇为不
安。
而且,南宫鹰在飞鹰堡声望之高,简直一把抓揽所有大权。
他的智慧又高出南宫豹甚多,将来威胁怒马堂的人不就是他?
马群飞不断思考,万一局面真的如此演变,倒不如现在把南宫鹰抓来,好让他弟弟接掌
飞鹰堡,如此一来,怒马堂将高枕无忧。
至于南宫豹,他已是个发疯老头,迟早都会报应,不足为恃。
想通此点,马群飞于是答应范通派出一百名精英前去接人。
其中还包括总管这位得力助手,再加上南宫豹的助阵,要拿下南宫鹰并不难。
范通从马群飞眼神中已猜出他意图,他挣扎着是否要告知南宫鹰。然而南宫鹰已走远,
他还未挣出一个结果,或而该希望南宫鹰也是敏感之人,已看穿种种阴谋转变吧?
南宫鹰当然想及种种可能性,尤其,他在认为马群飞也是老狐狸一只之后,已下命手
下:“分散方圆五十里,发现任何可疑之人,立刻逮捕搜身!”
他想,对方若和父亲串通,必定先设下埋伏,这埋伏还得先让父亲知道才行。唯一方
法,该是派秘探传送吧!
本来范通是最佳人选,但马群飞已叫他投靠自己,自不肯将此重要消息交代予他,必会
另派他人。
果然,在第二天傍晚,石刀、石木兄弟已抓到一名百姓模样的中年人,他自称是铜城十
八村村民,但却无一张粗糙双手——十八村民大都挖矿为业,且口音不对。
石刀逮捕他,在抓往觐见南宫鹰途中,他已承认是替马群飞送信—一毕竟信在身上,迟
早会被搜出,倒不如事先承认算了。
南宫鹰在一处隐秘小山谷中接见这秘探,并将秘信拆阅,终于证明马群飞暗中倒戈,竟
然准备计算自己。
“这老狐狸不守信用,哪天看我拆了他老窝!”
骂归骂,南宫鹰还得处理危机。
“把这家伙捆妥,丢在小村,明天一早,自有人发现,然后招集方总管。”
石刀应声,立即办事,在捆及秘探时,他冷道:“算你造化,少堡主放你一条生路,别
不识相玩花招,到时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那秘探哪敢玩命,频频说道知恩知恩,不敢乱来。
石刀这才扛起他,和石水合力,将人送往小村丢弃,并将左无忌、方君羽找来,和南宫
鹰会合于村外迎送亭内。
“马群飞临时背信,准备抓我回去,将有一场变数!”南宫鹰把事情概略说明,并公开
信件。
方君羽冷冷道:“老狐狸可能感到少堡主日后必将对他产生威胁,始想趁早断你双
翼!”
“恐怕他已来不及了!”南宫鹰冷笑:“是他先背信,将来莫怪我无情,现在该先处理
怒马堂总管胡不归,他要是不肯配合,事情必定棘手。”
方君羽道:“胡不归素有怒马堂第一高手之称,凭他武功,必定自视甚高,而且可能不
买帐,因为马群飞派他前来,大概已料到要用他押您回去,也就是说,他将以武力制服公
子。”
南宫鹰冷笑:“谁制谁,还不知道,如果他真的不肯接受计划,只有先下手为强。”
左无忌道:“不如杀一敬百,以免怒马堂气焰高涨!”
南宫鹰凝目盯来,在考虑这句话,左无忌一向忠心耿耿,也不喜欢多话。
方君羽道:“左护法说的不错,不除胡不归,怒马堂弟兄必定不把本门放在眼里,他们
很可能半途变卦,也就是说,带走老堡主之后,随时可能将人再放回。虽然杀了胡不归,有
点儿得罪马群飞,但这也是在他背信之后。”
南宫鹰点头:“我来处理,拿把利刀给我!”从石刀身上抓来一把防身短刀,准备亲自
解决胡不归,他冷笑:“看我如何一招打败怒马堂第一高手!”
冷笑中传着自信,那股劲道使得方君羽、左无忌等人心神凛然。自看着少堡主长大到现
在,方君羽从未见过他狠命斗武之局面,也不知他武功高到何种程度,如今,他竟然说出一
招之内打败胡不归,那分明已是绝顶高手之林,很可能连马群飞都难以抵挡。
然而少堡主能办到吗?胡不归号称怒马堂第一高手,曾经一刀砍下北虎七寇而声名大
躁,十余年来未曾逢过敌手,如此厉害角色,岂是容易对付?
秘函指出胡不归隐伏于五克坡,大约尚有一天行程。
南宫鹰虽急于处理此事,却也不能行踪过快,以引起父亲疑心。
倒是朱铜城但见自家已近,遂向岳父大人告辞,南宫豹此时只想计算儿子,无心理他,
只道过几天再去走走,朱铜城一口欢迎,也就带着千元喇嘛及手下分道而去。
此行,他唯一遗憾的是没整着南宫鹰,好让他在银月姑娘面前出丑,还好银姑娘和父亲
离去时,投来那含情笑意,使他受用无穷,心想大概是情诗发挥作用了吧?这让他回味无
穷。
千元喇嘛却唤住他:“你不觉得南宫鹰最近行径不大正常?”
朱铜城凝视过来:“怎么说?”
千元道:“南宫鹰引马作先锋,他却不断奔快,走慢,有时还遣人,抓人。据手下回
报,他还抓过一名好细,虽然他可能对本村有所防备,但如此小心翼翼的,似乎过过于特殊
吧。”
朱铜城本是不屑,且满脑子银月影子,倒忽略此状况,如今经和尚一提,终有所觉,急
道:“他在耍何花招?”
“不清楚,不过,跟下去,必能了解一切。”
“可是,我们已撤军……”朱铜城心念一转,或许可改为暗中监视,这和千元喇嘛意思
相通。当下又将人马分成两队,只留了十名跟班,其他照样取道回家,如此将可避人怀疑。
南宫鹰无暇理会朱铜城,日夜赶到五鬼坡。
及抵目标时,已是次日傍晚时刻。
此坡山丘起伏连绵,又如堆难坟墓雌伏,尤其入夜,阴暗笼罩之下,远远观来,更形逼
真,或而阴风吹过,树摇草动,嗦嗦苦泣,阴魂乱飞情景油然而生。
起伏山凹处,藏匿千万伏兵,亦不为人知。
南宫鹰人马方抵山区,胡不归自动迎上来。
瞧他一副冷眼森森,虽是一身总管打扮,却也掩不了目空一切之态。
南宫鹰早见过这位中年人,头发微白,身材适中,留了两撇八字胡的黑皮厚脸总管。他
觉得,除了犀利的眼光之外,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一流高手,但人不可貌相,他还是小心应
付。
“阁下该是胡不归总管吧?”
南宫鹰下马拜礼,跟班一同下马。
胡不归冷口回话:“不错!”连礼数都免了,在他眼中,南宫鹰无异已成阶下囚:“怒
马堂堂主要我接你回去。”
“不是说好接我爹的?”
“就是接你!”胡不归冷眼肥来,更形高傲,一字字说清楚:“是接你,不是别人。”
“我还是希望总管改变心意。”
南宫鹰对他态度已起反感,话声放得甚冷。
胡不归突然冷笑:“你敢抗命不去?”
“笑话,我堂堂飞鹰堡,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好,够狂!够狂的下场就是死!”
胡不归碎然发难,但见他身如电光石火扑杀过来,那移形幻影之快速,简直已达心动意
至之妙,就只一触眼,已扑至南宫鹰身前不及三尺,手掌更逼前七八寸。
眼看就要手到擒来,后头方君羽、左无忌想拼命救人之际,南宫鹰却在毫不可能角度里
闪向左侧。对方手掌切发而过,只差半分,脑袋必定穿。
“好功夫!”
胡不归冷喝,一招抓空,他并未发怒,只道是自己托大,未展全力,现今测出对方斤
两,再次出手已是全力以赴。他也想一刀收拾目标.端看那两尺利刀似若遭受魔鬼诅咒,猛
劈而出,寒光大作,早拖开视线追踪,见之不着,瞧之无物,唯感受那股锋利刀锋快得匪夷
所思切向南宫鹰左大臂,要是一刀砍落一南宫鹰只有投降命运。
局势猝变,南宫鹰顿陷断臂之危,眼看刀锋已不及三寸,除非他化成烟雾散去,否则任
他如何闪掠,挨刀准是免不了,又哪还能施展一招击败对方功夫?瞧得众人惊呼,想挽救都
来不及。
岂知南宫鹰不避反挡,不退反进,硬将身躯欺前,右手猛刺利刃。如此打法,唯有比对
方快速,方能转败为胜,但可能吗?胡不归手中利刀已快切上那条手臂,南宫鹰却才刚刺刀
反攻,两者相差数尺,但高手相争,这无异已相隔十万八千里。
胡不归但见胜利已定,一段谑气正想叫着躺下之际,顿觉南宫鹰手中那把刀竟然着了魔
般,似若流星撞地而弹出那道烈光,快得莫名奇妙让人不敢相信地戳向自己心窝。他震惊更
是抢快砍。但刀却像砍在硬铁板上,咔地一声,砍不下去。
他还怀疑,还想再砍,还喊出:“你耍诈……”
话声未喊完,目光余角已发现胸口插着一把刀,一张脸为之变色,嘴角直抖着不可能,
若真是受击,为何一点痛苦都没有?
难道对方刀法已快得连让自己感觉痛苦机会都没有?目光往下拖,真的,一把刀插在胸
口,直没刀柄。但是,怎可能?怎么不会痛?
他全身发抖,这一抖,原凉感觉渗向胸口,真的流血了!他一张股已扭曲:“你……你
用何方法?……你……不是人……”
遭遇魔鬼感觉使他更形抖颤,手中利刀已掉落地面。双手抓向匕首,不敢相信地抽出
来,鲜血渐渐渗出,心窝都被戳破,他还能说话:“你的刀法竟然比我快!”
“不清楚!”南宫鹰冷道:“我只知道,要杀你,一招就够了!”
双手负于背后,冷漠瞧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家伙。
此话引得怒马堂弟兄脸色大变,南宫鹰武功简直莫测高深,与他为敌,无异是自寻死
路。
胡不归两眼充血,他仍不信,一手拎刀,一手抚住了胸口,急忙幻想着这只不过是一道
细小刀伤,要不了命。他急于逃开.但逃不了七八步,终于呕出浓血,倒地不起,一命归
阴。
“如你所说,够狂,就得死!”南宫鹰冷漠瞧向怒马堂弟兄:“他的死,是因为对我侮
辱,和你们没有关系,也请你们回去转告贵堂主,从今而后,飞鹰堡由我掌管,请他不必再
多心,现在请你们帮忙,把我爹带到怒马堂,谢谢!”
怒马堂弟子齐声应是,毕竟王者之争,跟他们扯不上关系,他们只要依命行事便是。
此事方了。后头已传来奔马声,该是方才胡不归狂声引得南宫豹注意,策马前来,想看
个究竟。
他已奔上山丘,目标甚是明显。
“我爹就在那里!”
南宫鹰赴忙掠上马匹,另找一座山丘站去,如此父子遥遥相望,大有各据山头为王之
态。
南宫豹对儿子没什么兴趣,远远直盯游动的黄色队伍,两眼突然放光:“那不是怒马堂
人马?马群飞在哪里?”激动得哇哇大叫:“一定是来抓南宫鹰的,你们快退开!让他们把
人带走!”
他不断喝向附近军队,甚至发现方君羽而命令他。
“道命!”
方君羽遥遥拱手,立即引领手下,直往南宫豹撤退。如此听话手下,使得南宫豹更形狂
妄,笑声震天,直觉儿子这次准是永难翻身了。
“快过来,靠近一点,别碍着怒马堂抓人!”
南宫豹不停向手下招手,果然把士兵全部招来,然而尖枪全指着自己,未免刺眼,又喝
道:“枪口向外,不准向内!”
士兵一动不动,仍盯死老头。
“你们想造反不成?”南宫豹怒喝着,忽见怒马堂人马渐渐逼来,哪像在逮捕对头那混
蛋儿子,他不禁冷心而发狂:“你们敢?我是大堡主,你们敢造反?方君羽给我出来——”
人影乱窜,哪还见得着方君羽身形?
他一时狂怒,猛地欺身下马,直扑士兵,笑的更狂:“造反者死!不要命就给我反
叛!”
每以为一掌下去,必定死伤遍处,哪知却被左无忌给挡下,甚至方君羽都拦过来。
“还请堡主息怒,暂前去修身养性如何?”方君羽道。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谋反!”南宫豹龄牙咧嘴想吞人。
方君羽轻叹:“堡主心胜已乱,属下不得不出此下策,以维飞鹰堡基业。”
“谁心神错乱!”南宫豹厉吼:“叛徒该死!”两掌奋命劈杀,直若疯豹,杀红了眼,
还抢来来手下长枪猛戳猛刺。
南宫鹰见状,轻叹一声,策马过来,尚五十丈已腾掠而起,落身战区,一手抢过父亲手
中长枪挤出笑意道:“为了让爹及早悟通生死玄关,只好将您送去太极洞参佛,希望爹能答
应。”
“叛徒,逆子,该死,通通该杀!”
南宫豹根本不听,照样猛攻烂打。
南宫鹰无奈,说道:“为了爹您幸福,孩儿只好施展吸功大法,将您功力吸去,待您悟
通佛理,自能恢复。”
突然要出钟馗降妖模样,气势十足。
南宫豹忽闻吸功大法,心头一愣:“你当真学过此功?”突又觉得不可能,怒吼不信劈
尽全力想一掌杀死儿子。
南宫鹰相准对方手掌,硬贴过去,还装出猛抖猛吸模样,由于南宫豹内力早失大半,怎
是儿子敌手,在悬殊差距下只能任其摆布地跟着抽抖。
而那南宫豹又怎知内力早失,在突然受制而挣脱不得之下,方自感觉出功力大不如前,
而且似乎真的被儿子吸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从未惊骇的脸,此时亦吓得苍白,冷汗直冒:“你敢?你敢吸光你爹
内力?放手,放手——”
他猛甩,却甩不掉,南宫鹰那只手简直已生根似地粘在手掌心,他更恐慌,竟然张嘴咬
来。
南宫鹰唉呀急叫,赶忙撤掌,害得南宫豹倾身过猛,为之落地打滚。南宫鹰不想再拖,
登时欺前,凌空数指,戳中父亲数处要穴,封住其功力。始淡声说道:“爹您就多忍忍,挣
扎已无用,我已吸去您七成内力,你现在连一个武士都打不过,还是束手吧!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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