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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北山惊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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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才失踪的。
据常理推测,自己父亲可能就是被段成弼害了,但是这一点,自己母亲坚决相信父亲还
活在世上,不致宛于段成弼剑下。不过无论如何解释,段成弼对父亲的失踪,不但应该负
责,而且也嫌疑最重。自己找寻父亲,找上门去,是友是敌,还在未定之夭,要向他开口借
“辟邪犀”,这种稀世奇珍,他决不肯轻易答应。因为即使没有十二年前他们师兄弟这段过
节,他和自己也陌不相识,光凭自己自报来历,人家也不肯相信。
毕玉麟心中想着,尤其对上一代这一段隐情,又无法说出,是以只说了一个“我”字,
就默然无语。
万里飘见他只是沉吟,不由耸耸肩,好像猜出他心事一般,低声笑道:“小子,我老人
家没叫你非把‘辟邪犀’借来不可,只要你去上一趟就行,因为……因为我老人家不能露
面,这你总该明白了?”
不错!万里飘外号万里飘风,还得加上“神偷”,是出名的老偷儿,人家有稀世之宝,
当然最忌讳偷儿上门。
这点毕玉麟自然理会得,但他说的只要自己去一趟就行,至于没叫自己非借到不可,这
句话,实在难以领会。
毕玉麟不由抬头摇摇头道:“小可没听懂你老的意思。”
万里飘顿脚道:“真是傻小子,唉,说明白些,段成弼不是你大师伯吗?你去以礼求
见,不管见到或者没见到他,你只要说出来历身份,和暂借‘辟邪犀’一用的话,用不着管
他们答应不答应,你就算完成任务,这总听懂了?”
毕玉麟点点头,还是似懂非懂,楞楞的问道:“那么万一他们不肯借,沐大叔可怎么
办?”
万里飘神秘的笑了笑,道:“事不宜迟,你只管照我老人家吩咐行事。”他微微一顿,
用更低的语声,郑重说道:“哦……哦!你能在段家多耽搁上一阵,当然更好,好了,你就
去吧!”
毕玉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此时救人要紧,只好硬着头皮,去试试再说,当下答应
一声,正待走出房去!
只听万里飘在身后叫道:“哦,你回来!”
毕玉麟闻声止步,只见万里飘笑嘻嘻的说道:“小子,真没见过世面,瞧你这身粗布衣
服,找上段家庄去,连狗也不会睬你,这年头,只重衣衫不重人,赌,你换了这个再走!
边说,边向床头指了一指”!
毕玉麟顺着他手瞧去,哈,这下真是发现了奇迹!床头边,不是端端正正放着一套崭新
的天蓝儒服!
毕玉麟从昨晚到今天,一路上没和万里飘离开半步,不但没见他上街去买,连几时放在
床头的,都没瞧到,这不是在变戏法?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毕玉麟也知道万里飘是不会用金钱去买的,这套衣服,可能来路不明,他幼承母训,一
时不由迟疑的道:“老人家,你……”
万里飘挥手道:“这不是闲扯淡的时候,你换过衣服,就该走了。”
毕玉麟经他一催,只好勉强取过衣服换了,哪知穿到身上,只觉大小长短,居然和自己
身材,非常适合,好像叫裁缝量了尺寸,特别缝制的一样。
万里飘嘿的笑道:“好小子,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我老人家给你做得不错吧?唔,带
上你的屠龙剑!”
毕玉麟暗暗称奇,自己用布包着的屠龙剑,他也知道,这就取过布囊,转身欲走!
万里飘又道:“嗨!真浑,你道裹着这层破布,人家就瞧不出是屠龙剑?还不褪下破布
袋,把剑佩到腰里?”
毕玉麟今天真被他叫浑了,只好依言取出屠龙剑,挂到腰里。经过这一阵摆布,总算诸
事停当,瞧瞧万里飘不再有什么说了,就耸了耸肩,走出门去!
他暗暗失笑,自己耸肩的动作,也是新近跟万里飘才学会的,一个人近朱者赤,近墨者
黑,但这耸一下肩,在无可奈何的时候,也满舒服的!
他潇洒的走到柜上,向掌柜打听去段家庄的方向。段家庄的名头,果然不小,掌柜打量
着这位翩翩少年,立即满面堆笑,哈腰道:“啊,是,是,公子爷想必是段家庄的贵客,打
这里出西门五里,那所大庄院,就是段家庄,你老……啊,小店马匹现成,你老只管骑去”
毕玉麟听得一怔,那桓兄弟桓殊不是也说他家在西门外五里那所大庄院吗?哦,也许他
家就在段家庄附近。他心念转动,一面含笑道:“不用了,谢谢掌柜。”
说着拱了拱手,就飘然走出店门,只听那掌柜还在身后“啊啊是是”的应着。
他洒开大步,直奔西门,三五里路,转眼就到,果然围着白粉围墙的一片大庄院,业已
在望,敢情就是段家庄无疑。
但他向四周再一打量,这里除了这所大庄院之外,附近连茅屋也没有半间,显然新近结
拜的桓兄弟,说他家就住在西门外五里,并非真话。
毕玉麟心中感到一阵莫可名状的怅惘,自己对人以诚,这么看来,当真人心不古,道义
沦丧!
穿过一大片广场,走近庄前,六扇黑漆大门,只开了左边一扇,一个仆人模样的人,从
门中出来。毕玉麟跨上几级石阶,还没有开口,那人已态度冷峻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阵,问
道:“相公找谁?”
毕玉麟抱拳道:“小可毕玉麟,专程拜谒大师伯而来。”
那人问道:“你大师伯是谁?”
毕玉麟道:“大师伯江湖上人称霹雳剑客……”
那人怔得一怔,不待毕玉麟说完,便道:“相公是找二老爷来的?”
毕玉麟已经听万里飘说过,大师伯段成弼,在五兄弟中,排行第二,这就点头道:“是
的,就烦请老哥,代小哥通报一声。
那人瞧毕玉麟,脸上似乎闪起一丝惊诧之色,犹豫了下,诡笑道:“好,相公请稍待,
容我进去通报。”
毕玉麟忙道:“麻烦老哥!”
那人似乎低嘿了声,返身入内,而且随手又把门关上。
这时申西之交,斜阳残照,群鸟投林,远处村落,飘起缕缕炊烟。毕玉麟在门外站了好
一阵工夫,边门开处,那人才施施出来,点头道:“相公请进来待茶。”
毕玉麟随他跨进大门,只见里面是铺着大青石板的一个广大天井,迎面一座五开间的大
厅,厅前一块黑底金字大匾,写着“武威世家”四个大字(按段氏姬姓,望出武威)四根铣
红抱柱,六扇雕花长门,一派豪绅大宅的气势!
厅上中堂条幅,云板花瓶,陈设得十分考究。
那人把毕玉麟引到厅上坐下,迳自退出,接着另一个仆人献上茗茶,也相继出去。
毕玉麟独自在厅上枯坐了一会,始终不见有人出来招呼,心头渐感不耐,尤其想到流云
剑客沐苍澜危在旦夕,更觉焦的起来!正当此时,厅后忽然响起一阵轻快步履,从屏后转出
一个人来!
毕玉麟回头瞧去,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瘦子,看去约在三十以上,一张淡黄脸上,双眉
斜飞,两边太阳穴鼓得老高,显然内功颇为精湛。他看到毕玉麟站起身来,急忙走前几步,
含笑抱拳道:“让毕少侠久等,实在抱歉!”
说话之际,连连抬手,意思是让毕玉麟坐下,毕玉麟不知此人是何身份,并没立即坐
下,施礼道:“小可冒昧,求谒大师伯而来……”
那瘦子不等毕玉麟说完,截着笑道:“兄弟段成业,毕少侠远来不易,快请坐下好
说!”
毕玉麟听那瘦子自称段成业,知道此人是段家的老五,当下连说久仰,便分宾主坐下。
段成业目光闪的,不时打量毕玉麟挂在腰间的屠龙剑,一面只是盘问毕玉麟身世。
毕玉麟虽觉对方态度十分客气,但心中总觉对方,对自己有着怀疑,而且这种怀疑,似
乎颇含敌意。心中不由大是不快,当下说道:“小可是求谒大师伯来的,不知他是否在
家?”
段成业笑了笑道:“毕少侠要见家二兄,不知有什么急要之事。”
东方玉《北山惊龙》
第 十 章 各怀机心
毕玉麟迟疑了下!段成业丝毫不肯放松,接着又道:“毕少侠如有要事,家二兄外出,
和兄弟说也是一样。”
毕玉麟听说大师伯外出,眼看已是上灯时候,不能再耽搁下去,只得说道:“小可冒昧
来此,第一是因家父当年和大师伯外出未归,小可想问问大师伯可知家父下落?”
段成业脸上微现冷笑,道:“这事确实要等家二兄回来,才能奉告,毕少侠还有什么事
吗?”
毕玉麟尴尬的顿了一顿,鼓着勇气道:“小可另一件事,实因有一位沐大叔,身中‘无
形毒砂’,奄奄一息,急待救治,是以想求……”
段成业不待毕玉麟说出,冷冷的道:“毕少侠之意,是想借舍问的‘辟邪犀’了?”
毕玉麟脸一红,道:“小可正是此意,用完之后,自当立即奉还。”
段成业蓦一抬头,目光盯着毕玉麟,冷峻的问道:“毕少侠此来是奉了何人之命?”
毕玉麟怔道,“小可并非奉人差遣,那位沐大叔此刻昏迷不醒,就在严州客店之中,小
可不敢冒昧带来。”
段成业淡淡的道:“那也无妨。”接着他眉头微微一皱,好像心中有什么难以解释的疑
问,抬头问道:“毕少侠可是从金华来的?”
毕玉麟心中暗暗惊奇,他怎会知道自己是从金华赶来,这就点了点头。
段成业脸上神色有异,大笑道:“今天果然正是十日之期,敝兄弟也如期恭候。”
毕王麟不知他说的正是十天之期,和如期恭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早在十天之
前,就知道自己要来?
心中想着,只见段成业起身道:“辟邪犀虽能疗毒,但是否能解无形之毒,尚无定论,
毕少侠既然奉命而来,定要试试,敝兄弟不敢自珍,毕少侠且请宽坐,容兄弟禀过家嫂四
哥,再行叨教便了。”
毕玉麟见他一口咬定自己奉命而来,心中大感不快,但听口气,对借犀疗毒一事,又并
未拒绝。
当然,这是罕世奇珍,自要和他兄嫂商量之后,才能决定。一时对他口中的“奉命而
来”,倒不好再说,只得拱手称谢。
段成业打鼻孔里哼了一声,迳往厅后走去。
毕玉麟深深感到段家这位老五,太以骄气凌人,但一想到沐苍澜奄奄一息,时间无多,
自己此来,总究是求人之事,也只好忍了下去。
这回,段成业倒回来得极快,向毕玉麟抱拳道:“家姊和家四哥,有请毕少侠移玉后厅
相见。”
毕玉麟随着他转过屏风,穿越走廊,这座后厅,布置又是不同,庭前两排花架上,放着
许多盆景,古雅宜人,清香扑鼻。
厅中已有两人坐在椅上等候,左边一个是身穿黑色衣裙,年约四旬以上的女人,脸现怒
容,端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右边坐着一个身穿蓝袍,年约四旬的人,脸色红润,瞧到段成
业陪着毕玉麟进来,便含笑招呼。
毕玉麟已从段成业口中,知道女的就是段三姑。男的则是老四段成德了。这时段成业走
近两人身前,说道:“三姊,四哥,这位就是从金华来的毕少侠。”
一面又回头向毕玉麟道:“毕少侠,这就是家三姊家四哥。”
毕玉麟赶紧躬下身去,作揖道:“小可毕玉麟,冒昧干谒……”
段成德迎着拱拱手,道:“毕少侠不可多礼!”
毕玉麟突觉一股极大潜力,往自己身前涌来,心中一怔,知道对方故意相试,慌忙运气
一挡,稳住身子。两股暗劲,一触即收,段成德不禁上身微微晃动,心头大吃一惊,暗想这
少年果然来者不善,凭自己数十年的内功,竟然被他挡了回来。不由哈哈一笑,说道:“毕
少侠远来是客,快请坐下,五弟,你也坐下好说。”
段三姑只冷冷的瞧了毕玉麟一眼,还微露不屑之色。
段成业让毕玉麟坐了,自己也坐在下首作陪。
段成德瞥了屠龙剑一眼,脸上飞起一些疑云,含笑道:“兄弟方才听五弟来说,毕少侠
自称是屠龙剑客毕绍德的令郎?”
这话问得好生奇怪,难道说屠龙剑客的儿子,也有冒充的?毕玉麟听他口气,敢情还不
相信自己似的,但转念一想,他们和自己素不相识,突然找上门来,而且开口就要借人家的
“辟邪犀”疗毒,他心中起疑,也是常情,这就欠身答道:“家父正是屠龙剑客毕绍德。”
段成德又道:“据说你是我家二兄来的?”
毕玉麟应了声“是”。段成德瞧了段三姑一眼,点头笑道:“令尊令堂,和家二兄谊属
同门,毕少侠难道还不知道家二兄十二年前,离家之后,迄今未回来?”
毕玉麟全身一震,急急问道:“大师伯也有十二年没回来了?”
段成德脸上渐渐变成铁青,冷哼道:“令尊不是也在十二年前失踪了吗?”
毕玉麟道“那是大师伯赶来舍间,约家父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所以小可此来,原想
向大师伯问问家父下落。”
段成德冷笑道:“兄弟也想问问令堂呢?”
毕玉麟听不懂他这句话的原意何在?不由微微一楞。
只见段成德向自己腰间一指,问道:“毕少侠这柄屠龙剑从何而来的?”
毕玉麟又是一怔,他既然叫得屠龙剑之名,这剑当然是外公传给父亲,父亲留下来的。
哦,原来他还不相信自己是屠龙剑客的儿子!想到这里,心头大是不快,冷冷道:“这剑是
家父留下来的。”
“哈哈!”段成德突然大笑一声道:“家二兄和屠龙剑客,同时失踪,家二兄当年带走
‘琅环匕’,并没有再回到段家来,屠龙剑客仗以成名,随身不离的屠龙剑,倒回到毕家去
了?”
毕玉麟这会听他话中之话,原来他们怀疑大师伯是死在自己父亲手上,而父亲,却好像
故意躲起来了!想到这里,不由气往上冲,但他还是忍耐着道:“你们可知当年是大师伯约
家父比剑?”
段成德点头道:“不错,不是为了令尊有一柄削铁如泥的屠龙剑,家二兄也不会带了
‘琅环匕去。”
段三姑突然插口道:“还不是为了一个忘情的女人?”
毕玉麟气得浑身一颤,嗅目喝道:“你可知当年经过吗?”
段三姑脸罩严霜,怒道:“有何不知?”
毕玉麟敞笑道:“知道就好!”说着用手一摸屠龙剑,回头向段成德道:“当日大师伯
赶到舍间,要和家父比剑,家父再三劝说,大师伯却非比不可………”
段三姑冷笑道:“这是你娘一面之词?”
毕玉麟怒道:“你听我说完了再说不迟!后来家父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大师伯要家父
带了屠龙剑去,家父不肯,说既是师兄弟印证武功,用不着带剑,这样,就把这柄剑留了下
来。”
段三发道:“有何为证?”
毕玉麟道:“有剑为证。”
段三姑道:“自从二哥失踪,消息传到寒舍,从大嫂以至五弟,莫不四出找寻,你娘当
日既知师兄弟相约比剑,丈夫从此一去不回,何以既不四出找寻,又不向舍间探听二哥是否
回来,足见你娘早知内情,是以并不焦的。”
毕玉麟听得双目冒火,怒喝道:“你此话怎说?”
段三姑又道:“这还不明白?自古以来,只有情敌,才是真正不共戴天之仇,既然双方
言明比剑,哪会反把平日趁手兵器,弃置不用之理?说不定‘琅环匕’也落在你父手里。”
毕玉麟听到这里,不由忍无可忍,大声喝道:“住口,你把家父看成何等人物?”
段三姑倏然起立,厉笑道:“毕绍德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子,敢在段三姑面前发横,
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段成德连忙摇手道:“三姊暂请歇怒,毕少侠既然来了,也不怕他逃上天去,不过,小
弟此时却另有一种想法,也许二哥和屠龙剑客,都在人家手里了。”
段三姑张目道:“怎么你突然会有这种说法?”
段成德瞧了毕玉麟一眼,答道:“小弟只是刚才想起来的。”
段三姑瞥了毕玉麟一眼,也恍然若有所悟,口中“唔”了一声。段成德笑了笑,忽然话
题一转,道:“毕少侠不是想借‘辟邪犀’一用吗?”
毕玉麟听他提起“辟邪犀”,急忙举目一瞧,只见厅外天色,早已黑了多时,不由心头
大急!
这一急,使他顿时记起万里飘在自己临走时的嘱咐,只要自己向段家的人,说出暂借
“辟邪犀”一用的话,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
那么此时自己第一件事,既已知道大师伯在十二年前失踪,父亲的下落,在段家也问不
出所以然来。至于第二件事,自己也已按照万里飘的嘱咐,完成任务,想到这里,立即向段
成德抱拳道:“小可此来,一是拜谒大师伯,想打听家父下落,二是小可一位大叔,身中无
形之毒,奄奄一息,想求赐借‘辟邪犀’,既然大师伯也在十二年前,一去未回,三位又以
此见疑,小可只好另求解药,就此告辞!”
他话声才出,段三姑原已坐下的身子,已倏然立起,冷笑道:“小子,你还想走?”
同时坐在毕玉麟身边的段成德,也一个箭步,挡在厅前,段成德哈哈笑道:“段氏兄
弟,已经恭候了十天,少侠既然衔命而来,何必急急要走,真人面前,不用说假,少侠真正
的身份,该是‘双龙八杰’吧?”
毕玉麟瞧他们拦着自己去路,大有立即动手之意,不禁冷哼一声,身子斜退半步,运功
戒备。
哪知听完段成德的话,心头大是惊诧。他先前在前厅曾听段成业说过什么“十日之期”
说自己系“奉命而来”等话,这会段成德又说出“恭候十天,衔命而来。”什么?“双龙八
杰”?自己从万里飘那里听到过“双龙四娇”。如今又听到“双龙八杰”!哦!原来他们把
自己当作双龙堡的人!一念及此,不由大声说道:“听大叔的口气,好像把小可看作了双龙
堡的人?”
站在厅前的段成业,冷笑道:“难道你不是双龙堡的爪牙?”
毕玉麟气得大笑道:“哈哈,毕玉麟虽是武林未学,也不至于作人爪牙。”
段成德瞧他词色,不像有假,不禁迟疑的道:“那么难道毕少侠不是奉了双龙堡主之
命,替金华观主强取‘辟邪犀’来的?”
毕玉麟还没答话,只听段三姑厉声喝道:“四弟,咱们不管这小子是毕绍德的儿子,或
是双龙堡的爪牙,既然找上段家庄来,强取也好,借用也好,‘辟邪犀’现成在着,只要赢
得咱们三人,就任他拿走。”
话声才落,恻听厅外响起一个阴恻恻的笑声:“双龙堡如要强取,也不会给你们十天宽
限!”
厅上四人听得同时一惊,抬头瞧去,只听厅前院落中,巍然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生成一
张马脸,右眼乒瞎的者者!
他正是双龙堡副堡主独眼乌龙佟天禄!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年约二十六八的劲装汉子,满脸桀傲,一付目空一切的神色!
毕玉麟心中惦念着流云剑客沐苍澜的安危,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心中正在焦急。
独眼乌龙佟天禄的突然现身,当然是为“辟邪犀”而来,他们双方,势必有一场激战,
自己何苦夹在他们中间。心念闪电一转,那还停留,向段成德略一拱手道:“小可失陪!”
双脚一点,人像离弦之箭,往厅外射去!
段三姑和段成德、段成业三人,此时强敌突然在厅前现身,也就不再拦阻毕玉麟,实在
也来不及阻拦。
但就在毕玉麟身形乍然飞出的刹那之间,只听佟天禄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你,小
子,你也给老夫留下!”
声音入耳,上股强劲罡风,也迎面逼来!
毕玉麟心头一惊,要想躲闪,因身子堪堪纵起,双脚悬空,哪想躲闪得开?百忙之中,
突然身子虚空斜飘而起,微微一侧,若有神助,一下闪了开去,去势丝毫不减,疾如星丸,
掠上围墙!
只听佟天禄在身后发出一声轻“噫”!
这下在百忙中迎着掌风斜飘而起的身法,连毕玉麟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能一下脱险而
出,跃上围墙,才想起方才忙乱之际,无意中使出“洞玄记内篇”上所载的“仙人挂衣”,
原来这一式身法,竟有如此妙用!心头不由一阵狂喜,身形滴溜溜一转,立即向前厅掠去!
嘶!一条纤小黑影,宛若一缕轻烟,轻灵无比的从墙角悄起,截住去路!“贼子,你还
往哪里走?”
娇叱入耳,纤小黑影已倏地欺近!皓腕扬处,“呛”的一声轻响,一缕银练,闪电刺
到!
从飞起、娇叱、欺近、发招,当真快得无以复加!
毕玉麟不防对方来得如此快法,身形一闪,儒衫斜斜飘起,一条身子,有如轻云舒卷,
潇洒已极!
他使的又一式“仙人挂衣”,斜飘三尺,举目望去!只见身前不远,俏生生站着一个青
绢包头,身材苗条的青衣少女,手中挺着一支有两尺来长,细如姆指的长剑,寒光闪闪,站
着发楞!
她敢情是为了师门夙负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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