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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北山惊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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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倏扬,一掌朝天毒子面颊上掴去!
  天毒子是何等人物,丁好礼手势一动,便已警觉只是对方这一掌,掴向自己面颊,分明
意存轻视,心头不由勃然大怒,身子斜退半步,五指倏张,往对方脉门扣去,口中冷嘿道:
“无知小辈,你不过仗着丁百阳一点名头,也敢如此托大!”
  独眼乌龙佟天禄忽然双手一拦道,“观主请住手!”一面朝丁好礼道:“敝堡主久仰令
尊大名,无缘一见,日前曾派专人,远上青城资书,少庄主不可伤了两家和气。”
  万里飘听得心头一震,暗想赤城山主丁百阳,数十年来,独行其是,不与任何人交往,
为人介在正邪之间,如被双龙堡主笼络,后果不堪设想!
  心念转动,不由连连点头,









东方玉《北山惊龙》
第二十一章 黑夜飞磷

  要想一探究竟,但同时又想到那青年汉子的一再叮嘱,要自己听到任何声响,不可外
出,心中不期又感到犹豫。
  眼下毕大哥身负重伤,自己为了好奇,窥人阴私,万一引起什么纷争,岂不自我麻烦?
她心中闪电般想着,正待返身……
  “嘶”!又是一道黑影,从院外飞起,一下掠入墙头!
  公孙燕惊然一惊,慌忙蹲身伏下!
  那条黑影,敢情并没注意到屋面上有人,是以跃上围墙,立刻毫不停留的长身往后院掠
去,身法快速已极!
  这一瞬之间,公孙燕已瞧清这人身形颀长,不是那个青年汉子,忍不住心头好奇,急忙
施展“紫云纵”轻功,悄悄往后跟去!
  原来这孙氏山庄后进,是一处占地颇广的墓园,四周围着高墙,古柏参天,阴气森森,
正中一座高大石墓,敢情就是孙氏的祖坟。
  那人身法奇快,越过两进院落,迅疾向高大石墓掠去!
  公孙燕自小在丐帮长大,江湖上的事情,经历虽少,但听可听得多了,对方深更半夜,
往墓道上掠去,定非正道中人。
  心中想着,身子立即向右移动,一下闪入柏树林中,藉着树身掩破,缓缓朝墓前走去!
  这时前面那人,业已奔近石墓,突然放缓脚步,在墓前一片平台的石阶前面,恭恭敬敬
跪了下来!
  公孙燕瞧他这副情形,更不敢丝毫大意,身子缓缓移动,距离那人身侧三四丈光景,便
停步不前。
  纵目瞧去,只见这人约有二十五六岁,身穿一袭禄色长衫,腰间斜挂一口长剑,跪上平
台前面,连头都不敢稍抬!
  公孙燕瞧得好生纳罕,因为身在墓前左侧的树叶之中,视线被许多树身挡住,瞧不清墓
前情形,她悄悄移出了几步,探头瞧去!
  原来墓前一张石桌上,端坐着一个又瘦又小的绿袍老人,身侧恃立的,正是身穿蓝布衫
裤的青年汉子!
  绿袍老人看去装束古怪,穿得非道非俗,因相距太远,瞧不清面貌,只有两眼眨动之
间,隐约可以瞧到绿阴阴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使人有机伶伶的感觉!
  他对跪在地上的绿衣青年,丝毫没加理会;但他在干些什么?公孙燕因相距较远,瞧不
真切。
  远远望去,好象绿袍老人身前,不时飞起极其细微火花,不过那只是一瞬即没,如非留
神细看,决难发现!
  公孙燕总究是个年事极轻的姑娘家,瞧得好玩,仗着自己新从师傅那里学了一套神奇剑
法,和旷世轻功,艺高胆大,渐渐往墓前移近,但她心中还是深具戒心,是以到了七八丈左
右,便自住足。
  这一逼近墓前,藉着蒙胧月光,已可瞧清绿袍老人盘膝坐在石案之上,生成一颗又尖又
小的脑袋,双目深陷,掀鼻阔咀,两耳招风,只有两道眼神,此时更觉得碧光如电,他身前
一丈来远,竖立着一根木椿,椿上赫然缚了一具衣服血肉全已腐烂殆尽的骷髅!
  一阵阵尸腐恶臭,隐约可闻!
  公孙燕目光乍接,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再看青年汉子,垂手而立,状极恭谨!
  绿袍老人右手握着一支姆指般粗细,色呈暗绿的长竿,那长竿足有八尺来长,越到上面
越细,有若钓鱼竿一般!
  他此时目不旁瞥,聚精会神的紧注在那具骷髅之上,右手一抬,长竿尖头,一下点中枯
骨右肩!
  只听“搭”的一声轻响,他急速收回长竿,左手虚空一招,那适才被长竿点中之处,随
着一招之势,忽然爆出一串微弱的淡绿火星,朝绿袍老人掌心飞去,一闪而没,同时那骷髅
一条右臂,也随着他一招之势,粉粉散落地上!
  公孙燕心头大为惊凛,这绿袍老人,敢情在练什么阴毒功夫?光瞧他从死人骨胳之中吸
出的一串淡绿火星,分明是属于磷火一类东西,那么他练的准是邪门中极历害的阴功。
  对了,他选择在这荒僻的坟庄之中,无非因为附近有无数孤坟。
  而那个青年汉子准是他的门人,每晚从坟中盗挖枯骨,供他练功之用,难怪那他要一再
叮嘱自己,听到任何声音,不可外出。
  只是自己从小跟爹,和铁拐婆婆,翻天手古叔叔等人身边,也听到过不少江湖上穷凶极
恶的魔头,但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身穿绿袍的绿老头!
  她心中想着,那绿袍老人。
  右手长竿,不住的朝骷髅每段骨节上点动,每次多多少少,都会飞出几丝淡淡绿火星,
骷髅上较大的骨骼,瞬息工夫,被他悉点数遍,零零落落的散满一地。
  这才收起长竿,搁到身边,缓缓合上眼皮,调息运功。
  青年汉子不待吩咐,立即走前几步,俯身从地上拣起散乱骨骸,往墓外飞驰而去!
  绿衣青年却依然直挺挺的跪在阶前,丝毫不动。
  公孙燕知道绿袍老人吸取磷火之后,正当他运功之际,自己只要稍微弄出声音,就会被
他发觉,是以摒息凝神,那敢稍动。
  这样约摸过了顿饭光景,绿袍老人才缓缓睁开眼来,口中发出低沉的声音,道:“熊
儿,你回来了?过来,‘毒龙丸’可曾到手?”
  绿衣青年全身起了一阵寒悚,低应一声,站起身子,走到石案前面,依然扑的跪了下
去,道:“弟子奉命前去茅山,适逢伏景清外出未归,弟子遍找丹室,找不到‘毒龙丸’存
放之处……”
  他话声未落绿袍老人突然左手一伸,手臂暴长,一把抓住绿衣青年右肩,历声喝道:
“孽障,你敢违背师命?”
  公孙燕瞧得清楚,绿衣青年被他这一把抓得痛入骨髓,头上绽出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
口中颤道:“弟子该死!”
  绿袍老人慢慢平复了激动心情,手指一松,阴笑道:“熊儿,你平日颇具智谋,这次怎
会打草惊蛇,做出如此不智之事?试想伏景清的‘毒龙丸’,他平日视同瑰宝,岂会随便放
在丹室之中?如果没有找到存放之处,怎好动他丹室中的东西?”
  绿衣青年叩头道:“弟子该死,弟子不慎一时情急,反而误了师傅之事。”
  绿袍老人双目绿光暴涨,切齿道:“姓殷的贱婢,老夫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喝声出口,右手长竿,猛朝右侧拱立的石翁仲挥去!
  但听竿上锐啸划空,石翁仲一颗石头,被竿尖一挑,快如刀切,呼的一声一下,离开脖
子,往天空飞去!
  这一下,直瞧得公孙燕大惊失色!
  绿袍老人手上这支长竿,越到上面越细,他随手一挥,居然把石翁仲的一颗石头,象切
瓜似的割了下来,这份功力,岂同小可?
  绿袍老人,似乎藉此泄去不少心头恶气,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不!他大笑的声音,还是十分低沉,声若夜枭,听到公孙燕耳朵之中,毛孔禁不住惊然
直竖!
  那绿衣青年,依然跪在他面前,丝毫不敢稍动!
  绿袍老人笑了一阵,才点头道:“熊儿,你站起来!”
  绿袍青年好象皇恩大赦,赶紧应了声“是”,站起身子,垂手肃立!
  绿袍老人两道碧绿眼光,一直盯着绿衣青年脸上,瞧了一阵,才微微叹息一声,道:
“熊儿,你可知为师要你穿上这身绿衣,其故何在?”
  绿衣青年躬身道:“徒儿猜想,江湖上尊称师傅绿袍神君,弟子这身绿衣,正是师门标
志。”
  公孙燕听他说出绿袍神君之名,心头不由猛震,暗想原来这瘦小老人就是阴魔尚师古!
  绿袍老人摇头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绿衣青年神色恭顺的道:“弟子恭聆师傅训海。”
  绿袍老人口中一连说了两声“可惜”,才道:“为师一生之中,只收了你和迁儿两个门
人,论资质,迁儿不如你远甚,尤其他宅心忠厚,如果投到正派门下,远不失是中庸之材,
可惜为师这门武功,走的是偏激一路,他不适宜练习,因此,只有你能传为师衣钵……”
  绿衣青年听得大喜过望,只是他是胸腑极深之人,虽然心头大喜,但脸上却愈显得恭
谨。
  绿袍老人续道:“十年以来,为师双腿已废,不在江湖走动,因此要你穿上这身绿衣,
使江湖上人,一望而知你是为师门下……”
  绿衣青年应了声“是”!
  绿袍老人阴恻恻的尖笑一声,又道:“熊儿,你可曾听为师说过,咱们玄阴门最上乘的
功夫,叫做什么?”
  绿衣青年道:“弟子以前听师傅说过,本门最上乘的功夫,叫做‘太阴真气’!”
  绿袍老人阴笑道:“不错!”话声堪堪出口,突然脸色一沉,喝道:“孽障,你真该
死!”
  右手一扬,绿色长竿,拍的一声,朝绿衣青年背上抽下!
  他这喜怒无常的举动,直瞧得公孙燕大吃一惊!
  绿袍老人这一下虽没用劲,但绿衣青年还是在地上滚了两滚,背上衣衫被抽破了长长一
条,血流如注,他吓得脸无人色,慌忙跪倒地上,颤声道:“弟子该死,望师傅开恩!”
  绿袍老人放下长竿,冷笑道:“你起来!”
  绿衣青年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
  只听绿袍老人又道:“为师昔年因误犯色戒,失去真阴,以致功亏一篑,未能练习本门
‘太阴真气’,近二十年一意苦修,因道基已坏,最多也仅练到七成左右,无法到达上乘境
界,你这孽障,这次下山,做得好事!”
  公孙燕听绿衣老人口气,好象绿衣青年在山下做了什么坏事,才被他师傅责打!
  绿衣青年脸色惨白,汗出如泻,失声道:“弟子该死,弟子后悔莫及!”
  绿袍老人哼道:“你既已破身,后悔又有何用?‘太阴真气,虽是本门至高之学,但非
有十年以上苦练,还须借助外界阴寒之气,才能练成,你不练也罢。”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尖声笑道:“其实为师昔年也没练成‘太阴真气’,四十年来,
一样纵横武林,罕有对手,你随为师来,我就传你‘透穴截阴’之法吧!”
  话声一落,不待绿衣青年再说,右手取过长竿,在地上一点,“喀”的一声轻响,身子
悬空升起,象旋风似的一下往墓中飞入。
  这一下当真奇快无比,连他如何走的,都没瞧清,绿袍老人已失所在!
  绿衣青年敢情也没想到师傅居然还会答应另外传他武功,闻言怔得一怔,立即恭敬的跟
着往墓穴中走去。
  公孙燕等他们师徒走后,那敢再停,立即悄悄退出!他因青年汉子抱着一堆残骸出去,
可能已经回转房去,人家再三叮嘱,总究是一番好意,被他发觉自己偷窥隐私,自己虽然不
怕,面上也不好看。
  这一路上,公孙燕象作了亏心事似的,只是低掠轻纵,小心翼翼的翻过屋脊,回到房
中,才算舒了口气。
  十年不在江湖上出现的阴魔尚师古师徒,竟然会在这孙氏山庄之中!目前毕大哥的伤
势,如此沉重,婉妹妹又走得这般匆忙,留下自己一个人,真有兼顾为难之感,但愿她早些
赶回来,早日离开这里才好!
  她心头辊护不定,连短剑都不敢解下,只是和衣在榻上侧身躺下。
  一宵易过,第二早晨,公孙燕起身不久,那青年汉子已替她倒了一盆脸水进来,含笑问
道:“令兄伤势,不知可好了些么?”
  公孙燕谢过之后,幽幽了叹,道:“家兄伤势极重,只要不起变化,已是幸事。”
  青年汉子望了榻上的毕玉鳞一眼,似乎张口欲说,但又忍了下去,点点头道:“吉人天
相,姑娘也不必耽忧,只要静养几天,自可慢慢好转……”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忽然回头向窗外瞧了一瞧,压低声音,说道:“只是我大师兄昨
晚回来了,他……姑娘陪伴令兄,如果没事,最好不要出去,在下自会送饭来的。”
  话声才落,只听外面有人朗声问道:“孟师弟,你在和谁说话?
  青年汉子听得脸色乍变,惶急的说道:“姑娘,他就是我大师兄,他如果问起你来,
你……你只说是山下孙家铺的人,避仇住到这里到的,千万不可……”
  话没说完,门外已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门下出现一个身穿绿衣的青年,脸露冷笑,
走将进来。
  青年汉子好像很怕这位师兄,赶忙低头叫了声:“大师兄!”
  绿衣青年本待呵斥,但一眼瞧到公孙燕,脸上忽然露出惊愕之色,刹之间,换了一付笑
容,说道:“孟师弟,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咱们这里来了贵客,你也不早说。”
  公孙燕昨晚虽已见过,但黑夜之中,身在侧面,总究瞧得不太清楚,此刻正面相对,只
觉这绿衣青年居然生得剑眉星目,脸如傅粉,这时满脸春风,闪烁着两道眼神,盯着自己直
瞧,不禁脸上一热,心中甚觉厌恶。
  青年汉子期期艾艾的道:“大师兄,我们这里,就是孙姑娘的祖坟,她……她……”
  公孙燕瞧他一付老实样子,不会撒荒,讷讷说不出话来,连忙点头道:“我叫孙燕,就
住在山下孙家铺,这里是我们的祖堂,先父在日,替人保镖,结下怨仇,不料前天仇人寻上
门来,把我大哥打成重伤,才到这里暂避的。
  绿衣青年朗朗一笑,抱拳道:“原来孙姑娘就是这里主人,在下失敬之至,在下吕兆
熊,这是师弟孟迁,借住贵庄,还望姑娘不介意才好!”
  说完,又是一声朗笑,瞧着榻上的毕玉麟,顾盼自豪的道:“孙姑娘和令兄,尽管安心
住下,如果真有不开眼界的江湖上人,敢到这里来寻仇,哈哈,不是在下夸口,管叫他来得
去不得。”
  公孙燕肚中暗暗好笑,自己前次化名孙燕,这次又用上了,一面连忙道谢。
  吕兆能口头道:“孟师弟,孙姑娘令兄,身负重伤,来得匆忙,一切想必没有准备,何
况孙姑娘还要看顾负伤的人,咱们借住在人家这里,一切起居饮食,就由你替孙姑娘照料
吧!”
  孟迁连连应“是”,吕兆熊目光在房中转了一转,又投到公孙燕脸上,关切的道:“孙
姑娘,令兄伤得不轻,在下行囊中尚有家师秘制伤药,待在下取来,让令兄服下几粒试试,
或可减轻几分伤势。”
  公孙燕心中厌恶其人,闻言摇摇头道:“我大哥已经服过先父配制的伤药,让他静静躺
上一两天,就会好的。”
  吕兆熊知她不信任自己,微微一笑道:“既然令兄已经服过伤药,正该静养,在下师兄
弟,不多惊扰了。”
  说着转身缓步离去,孟迁也跟在他身后,走出门口,顺手替公孙燕带上房门。
  过了一会,吕兆熊和孟迁两人,端着一小锅稀饭,和几碟小菜进来,盂迁默默地把菜饭
放到桌上,便自回身退出。
  吕兆熊缓步走近公孙燕身边,轻声说道:“山中气候寒冷,在下特地替姑娘熬了一锅稀
饭,姑娘趁热用吧!”
  公孙燕一耸秀肩,正待发作,但一想到毕大哥的伤势,才强忍怒气,往后疾退了两步。
  吕兆熊脸含微笑,目光闪烁的在房中一转,便悄然退出。
  中午时分,孟迁送来午餐,吕兆熊又跟着进来,公孙燕知道孟迁为人忠厚,又很怕他师
兄,所以不敢多说,只默默的放下菜饭,转身就走。
  吕兆熊每次进来,眼珠总是在房中乱转,心头更觉厌恶,冷冷的不加理睬,吕兆熊也丝
毫不以为意,依然满脸春风的打着招呼,才缓步离去。
  公孙燕虽已觉出吕兆熊似乎不怀好意,但因婉儿赶上仙都山去,最快也得四五天才能回
来,自己还是暂时忍耐为是,她心中想着,也就忍了下来。
  一天很快的过去,转眼已是黄昏时候!
  突然,一阵急促轻快的脚步声,起自门外,房门开处,孟迁脸露焦的,很快的闪进房
来,一眼瞧到公孙燕,急急的道:“姑娘,时机紧迫,你还是趁天色尚未全黑,赶快抱着令
兄走吧!”
  公孙燕被他说得一怔,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孟迁向身后望了一望,急促的道:“大师兄对姑娘已起了疑心,他一连来过几次,说这
大寒天气,姑娘房中,并没有生火,却温暖如春,分明姑娘身上有什么‘万年温玉’一类宝
物,对姑娘可能不利,姑娘还是早些离开这里的好。”
  公孙燕秀眉一扬,怒道:“我可不怕他!”
  孟迁拭拭汗,惶恐的道:“姑娘不知道大师兄武功已得师尊亲传,姑娘令兄又身负重
伤,姑娘武功再高,也怕难以兼顾……”他显然心头紧张已极,连说话都带着颤动,接着又
压低声音,说道:“不瞒姑娘说,我……我师傅就住在后院,他老人家武功之高,江湖上罕
有对手,姑娘你……你还是快走的好,再迟就……就来不及了,我……是偷偷给姑娘送信来
的……我……我要走了……”
  他话声一落,转身就往门外闪去!
  那知一转身,只见吕光熊满脸春风的站在门口,心头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颤兢兢
的叫了声:“大……大师兄。”
  吕兆熊含笑道:“咦,孟师弟,你这慌慌张张的又是为了什么?”
  盂迁和他同门多年,自然知道这位大师兄外貌俊秀,心狠手辣,他为人忠厚,不善措
辞,一时被吕兆熊问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吕兆熊微微一笑,又道:“你方才自己说过,是偷偷的给孙姑娘送信来的?怎么我问
你,你倒说不上来了?师傅正在有话问你呢,还不快走?”
  孟迁登时脸如死灰,口中叫道:“大师兄……”
  吕兆熊不待他开口,道:“你吃里扒外,那里还有我这个师兄?我带你去见师傅吧!”
  话声出口,右手闪电穿出,五指搭上孟迁左时,微一用力,只听孟迁大叫一声,身躯一
阵抖动,直疼得脸上汗水,滚滚而下!
  吕兆熊想不到师傅新教的“透穴截脉”手法,竟是这等厉害。
  孟师弟武功,平日虽然不如自己,但也相差并不太远,不料自己举手之间,只用了三成
力道,他就抵受不住,不禁呆得一呆,心头一阵狂喜!
  公孙燕瞧到吕兆熊突然在门口出现,心中也不期一惊,及至看清只有吕兆熊一个,他师
傅阴魔尚师古并没跟来,心头一宽,撇着樱唇,只是冷眼旁观,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此时眼看孟迁为了自己,被他大师兄一把擒住,疼得满头汗水直滚,不由心头大怒,柳
眉一挑,娇声叱道:“姓吕的,你还不放手?”
  吕兆熊抬头笑道:“孙姑娘不可多心,在下只是带他去见师傅罢了!”
  一面冷冷的道:“孟师弟还不跟我走?”
  说话声中,转身正待往门外走去!
  “站住!”公孙燕粉脸含霜,冷冷的道:“姑娘叫你放手,你敢不放?
  吕兆熊微微一怔,轻笑道:“孟师弟背叛师门,孙姑娘和他有什么渊源,竟要代他出
头?”
  公孙燕只觉脸上一阵热辣辣的难受,身形闪动,一下欺到吕兆熊身前,扬手就是一记耳
光,往他脸上打去,要知他使的“紫云纵”身法,乃上江湖上号称“武林两大仙迹”的紫府
门的无上武学,吕兆熊那能躲闪得开,只觉人影乍闪,连人家如何欺近,都没瞧清,右颊
“拍”的一声,已被掴个正着!
  定睛瞧去,公孙燕不是好好的站在原处,一动没动!吕兆熊心头暮的一震,但表面上却
丝毫不露,左手摸摸脸颊,笑道:“瞧不出姑娘身怀绝技,在下失敬之至!”
  公孙燕冷哼道:“你知道就好!”
  吕兆熊星目流露,盯着公孙燕轻笑道:“姑娘肯赏在下一掌,正是在下之幸,在下斗
胆,倒想请教姑娘几手高招,不知姑娘肯赐教吗?”他说话声中,左手一松,迅速放开孟迁
左时,同时手指闪电一拂,点上他“曲池穴”,口中阴笑道:“盂师弟,你在边上休息一会
吧!”
  孟迁穴道受制,身不由己的依言坐到地上!
  吕兆熊拂了拂长衫,轻笑道:“孙姑娘小心了!”
  侧身揉进,左手一探,闪电朝公孙燕右腕“脉门”扣来!
  他这揉身欺敌,使的“游鱼逆浪”身法,出手一招,又是新学会的“透穴裁脉”,当真
奇炔无比,认穴奇确!
  那知身形才发,陡觉眼前一花,如花似玉的孙姑娘,忽然踪影全无,扑了个空,急忙回
头瞧去,公孙燕脸带不屑,俏生生,娇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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