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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北山惊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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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是,老朽葛朴,草字云从,江湖朋友因老朽擅长易容,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做
云里神龙,其实老朽那配称什么神龙?”接着抬头问道:
  “毕老弟这易容之术,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
  毕玉麟见他两次问起自己易容之术,当下并不隐瞒,把自己在黄钟别府遇到臧疯子之
事,详细说了一遍。云里神龙清癯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说道:
  “是臧师弟!他失踪多年,居然会在黄钟别府!什么?他……毕老弟,你说他疯了?”
  毕玉麟所说臧疯子还是云里神龙的师弟,一时不由深悔自己失言,脸上一红,只好点点
头道:
  “臧者前辈也不算疯,只是……只是有点玩世不恭罢了。”
  云里神龙听得直是摇头,道:“臧师弟为人拘谨,那会醇酒美人,玩世不恭起来,其中
定然另有蹊跷,哦,毕老弟,你说黄钟别府是在幕阜山黄钟坪?”
  毕玉麟听出他口气,似有找上黄钟坪去之意,不由吃惊道:“黄钟别府目前聚集了不少
高手,老前辈单身一人,似乎不宜犯险……”
  云里神龙笑道:“毕老弟毋须替老朽耽心,黄钟别府纵然能手极多,但老朽只是暗中去
瞧瞧臧师弟,想来还不至出了差错。”说到这里,“哦”了一声,又道:
  “哦,老弟此刻前往何处?”
  毕玉麟神色一黯,道:
  “家父十三年前离家之后,从此就失去踪影,晚辈天涯寻父,至今尚无眉目,目前前往
九华山。”
  云里神龙吃惊道:
  “老弟,令尊失踪了十三年?唔,唔,老朽在天台山下,和他一别,确有十三个年头
了,当日他告诉老朽,急于回家一行,此后江湖上就没再瞧到今尊,老朽还当他封剑归隐了
呢!”
  毕玉麟急急问道:
  “老前辈可还记得那是十三年前的什么时候?”
  云里神龙想了想道:
  “好像是夏天,不错,不错,那正是酷暑天气,老朽途经天台,和令尊在山下相遇,他
好像也是偶游天台,思归颇亟。当时令尊还约老朽同到括苍府上小住,老朽因另行有事,只
在松阴下谈了几句,便自分手。”
  毕玉麟一团高兴,不由冷下来!
  云里神龙和自己父亲,在天台相遇,是十三年前的酷暑天气,自己父亲则是十三年前的
初秋时节,和大师怕一起出走的,那么云里神龙碰到父亲的时候,只是父亲回家途中,并不
是离家之后,心中想着,只听远处鸡鸣,差不多已将近五更。云里神龙朝窗外瞧了瞧,起身
道:
  “老朽和令尊交情非泛,他失踪之事,老朽既然知道,自然非查访个水落石出不可。”
  毕玉麟感激的道:
  “老前辈如此热心,晚辈衷心感激不尽。”
  云里神龙笑了笑道:
  “此刻时间不早,明天还要上路,你也该休息了!”
  说着,飘然朝门外走去,第二天一早,老小两人会过店帐,一同上路,两天之后,赶到
薪水,毕玉麟前往九华,须由英山入皖,云里神龙前往幕阜山,却要由蕲春渡江,两人订了
后会,才行别过。****
  再说了好礼吃公孙燕指风扫中,左臂酸麻,对方指法奇奥,显系“茅山毒指”的独门手
法,自知再打下去,势必伤在人家手下不可,这就见机立退,越出围墙,一路飞掠,赶回客
店,牵出红马,立时上路。天色黎明,已奔出六八十里路程,只觉左肩伤处,隐隐作痛,而
且一直连及左肋,心中一惊,慌忙勒住马头,在路侧林边一块大石下坐下,试行运气。那知
不运气倒也没事,这一运气,陡觉伤处一阵剧痛,业已扩及半身,他自然知道这“肩禹穴”
乃是手阳明经,与阳焦之会,又经茅山毒指独门手法点中,自己不懂得解穴之道,无法运气
冲穴,但此时伤势既已发作,无能再操纵马缰,不如暂时停下来,调息一阵再走。心中想
着,索性牵马步入林中,找了一处隐蔽所在,盘膝坐在地上,缓缓调息,过了顿饭工夫,因
不再使力,渐觉伤势好转了一些。忽听林外有一个女孩声音叫道:
  “啊,婉儿,你瞧这匹红马多神骏,我们正好骑着它走!”另一个女孩声音道:
  “玲儿,别胡闹,这马有主人的。”
  先前那个又道:
  “这四下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那有什么主人?”
  话声才落,紧接着火云驹发出一声长嘶,敢情先前说话的女孩,已经奔近马去。丁好礼
暗暗冷笑,自己这匹火云驹,生具灵性,除了主人,那容生人近身?他心念才动,果然只听
女孩惊叫一声:“好啊,畜生,你敢踢我?”
  另一个女孩道:
  “玲儿,小心……”
  先前那个道:
  “不要紧,我才不怕它呢!”
  火云驹又是一声“希聿聿”长鸣!
  “畜生,你服不服?”
  一阵零乱的马蹄声,杂沓响起,从林外传来,敢情那叫玲儿的女孩,已经跃上马背,火
云驹不让她骑,才在草地上不住的起立蹦跳!
  那叫玲儿的女孩,口中发出铃铃笑声,在马蹄声,马嘶声中,高声叫道:
  “婉儿,真好玩,我听爹说过,凡是骏马,都有烈性,只要被人制服了,以后就会听
话。”
  丁好礼声音入耳,心头猛然一惊,自己这匹火云驹,平日无人能近,就是轻功最好的
人,跃上马背,也定会被它颠翻下来,这小女孩居然还在马背上说话。这就缓缓站起身子,
往林外走去。玲儿叫道:
  “婉儿,你快骑上来啊!这马快被我降服了呢!”
  丁好礼心中又是一惊,急忙举目瞧去,只见林外不远站着一个头梳双辫,年经十二三岁
身穿紫衣的小姑娘,正在拍手叫好。自己那匹火云驹,只是在一片草地上狂跳乱蹦,一时前
足人立,一时后腿猛踢,有如发了疯的一般。马背上,蹲着一个年龄和站着那个相仿佛的女
孩,也同样穿着一身紫衣,头梳双辫,此时双手抓着马鬃,两脚紧紧夹着马颈,火云驹翻腾
跳跃,兀自摆脱不开。不,那马累得浑身是汗,敢情头颈被人夹住,呼气不得,连声急嘶,
连嘶声都不对了!
  丁好礼瞧得勃然大怒,俯身拣了一小粒石子,觑准小女孩后脑,扣指弹去!他虽然左边
半身若废,但右腕指劲,还是十足,“嘶”的一声,直笔激射过去!
  那玲儿骑在马颈上,正在兴高采烈,没想到会有人暗算,等听到脑后风声,赶紧一低
头,那粒石子,从她耳边擦过,一阵热辣辣的生痛,伸手一摸,已是擦破了皮,指头沾到一
点血水,恰巧火云驹一声长嘶,昂首人立而起,冷不防一个筋头,摔下马来!
  不,她一个筋斗,双脚在马上一顿,跃出一丈来远,小手摸着耳朵,气得满脸通红,转
过身子,一眼瞧到丁好礼从林中走出,不由怒道:
  “好啊,你拿暗器打我!”
  声到人到,一掌朝丁好礼当胸拍到!
  丁好礼没想到这女孩身手会如此矫捷,眼前人影一闪,业已欺到身前,急忙闪身避开,
喝道:
  “你们大人呢?”
  婉儿瞧到玲儿耳朵上流血,也大声喝道:
  “你敢欺侮我妹子!”
  身形扑起,手掌一扬,就往丁好礼脸上掴去。她出手比玲儿还快,丁好礼闪身堪堪躲开
玲儿一掌,左颊上“啪”的一声,却被婉儿掴个正着。这原因他左肩负伤,身子没有从前灵
活,才被婉儿掴上。丁好礼心头大怒,大喝一声:“小丫头,你是不要命了!”
  喝声出口,右手闪电朝婉儿拦腰拍去!
  那知婉儿凌空扑来,脚没沾地,不等丁好札手掌打到,竟然又平空飞了口去!
  丁好礼一掌落空,心头瞧得大震,小女孩这一式身法,不但自己没有见过,连听也没听
人说过!
  就在他微微一怔之际,那玲儿瞧到婉几掴了他一个耳光,觉得好玩,也身躯一扭,扬手
一掌,朝丁好礼掴到。又是“啪”的一声,丁好礼只觉得左颊一震,忍不住流下泪来!
  要知丁好礼被公孙燕点伤手阳明经,手阳明经,起于手大指内侧“商阳”,沿臂而上,
终于“迎香”,最后“扶突”“禾胶”“迎香”三穴,全在脸颊,玲儿这一掌正好拍在“迎
香穴”上,震动了他本已负伤的手阳明经,牵动泪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从颊上流了下
来。玲儿见他被自己一巴掌,打得流下眼泪,不由怔得一怔,忙道:
  “啊,你打不过我,就哭了,那我不打你了好啦!”她原是小孩儿家,那里知道这话比
掴他三个耳光还要厉害,丁好礼气得几乎要喷出血来,咬牙切齿的大喝一声:“无知丫头,
真是找死!”
  蓦地翻腕掣剑,匹练暴长,一招“银河泻月”朝玲儿当头劈落!









东方玉《北山惊龙》
第三十九章 指创无心解

  丁好礼被公孙燕点伤“手阳明经”方才经过一阵休息,伤势已原好转了许多,但这种经
络受伤,一时三刻,决好不了,在没有完全恢复以前,最忌运气对敌。他这一翻腕掣剑,一
招“银河泻月”朝玲儿当头劈去,剑招才发,陡觉左肩伤处,一阵剧痛,极难忍受,只痛得
他粉面发青,汗如雨下,右手剑招,半途而废!
  不,几乎连长剑都把握不住!
  这原是一瞬间之事,玲儿见他掣剑发招,出手迅捷,口中哼了一声,身形闪动,一下欺
近,扬掌就朝丁好礼肩头拍去!
  丁好礼武功精纯,艺出“一城”,要是换在平时,纵然对方身法最快,也不难躲闪得
开。但此刻半身经穴受制,身法自然没有平时灵活,何况剑招才发到一半,便觉伤处剧痛难
忍,一招剑法都半途而废,没防到玲儿使的是“紫云纵”身法,奇快无比,眼前人影一闪,
再想避让,已是不及,一掌正好拍上左肩头!
  这一下,创上加创,他如何受得了?口中大叫一声,一个身子,“咕咚”朝后倒去!
  “噫!”玲儿一掌拍实,对方竟会应手倒地,不由心头慌张,惊得后退不迭!
  婉儿一看丁好礼被自己妹妹一掌击伤,不由埋怨道:
  “玲儿,你又用‘紫虚掌’伤人啦,爹说过不止一次,‘紫虚掌’威力太强,不准轻易
使用,瞧你这可怎么好?”
  玲儿吓得脸色发白,噘着小嘴,辩道:
  “不是我打死他的,我只打在他肩上,不知怎会死的?婉儿,你……你看怎么办呢?”
  婉儿细看丁好礼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分明伤得不轻,不禁皱皱眉道:
  “谁说他死了?只是伤得很重……”
  玲儿忽然好像想起什么,连忙抬头道:
  “啊!婉儿,你不是问娘要了一粒‘紫云丹’,可在身上?”
  婉儿道:
  “那是因为毕大哥身负重伤,我赶回山去,问好要的后来没找到公孙师姐,一直留在身
边。‘紫云丹,练制不易,岂可随便糟遏,要是给娘知道了,不骂死才怪!
  玲儿愁急的道:
  “那怎么办,我们就不管他了?”
  婉儿道:
  “办法倒有,只是我一个人怕力气不够……”
  玲儿喜道:
  “娘教了你‘透穴传经’之法?不要紧,我们两个人合起来就差不多了。”
  婉儿道:
  “我们两人的‘紫气’功夫,只有一二成火候,合起来还不是只有一二成?只能替他摧
动闭住的气血,要想替他把伤疗好,可办不到,来,玲儿,咱们就动手吧!”
  说着双手一掳袖管,在地上盘膝坐下,运起内功,推拿丁好礼各处穴道。玲儿可也不敢
怠慢,立即在婉儿背后坐下,双手抵住她后心,把内力缓缓由掌心传出。要知紫府门的“透
穴传经”,和普通江湖上的推宫过穴,虽然大致相同,但功效则不可同日而语。因紫府一
门,以练气为主,他们的“紫气”功夫,原是道家罡气精研进化而来,分合由心,隐显如
意,大可横弥六合,小则伤人无形!
  婉儿、玲儿修为尚浅,虽只一二成火候,但才一运气推动,丁好礼立觉全身痛苦减少,
人也霍然醒转,睁开眼睛,似欲翻身坐起!
  婉儿双手并没停止,口中急忙叫道:
  “你不可妄动,我们正在替你运气传经,走岔了穴道,可别怪我们。”
  丁好礼一身武功,何等精纯,自然深知厉害,心头虽感愤怒,但对方说得不假,她们替
自己运气传经之时,稍有不慎,极可能运岔经穴,走火入魔,是以一声不作,缓缓阖上眼
睛,任由她们推拿。心头却大感惊凛,这两个女孩子,看来最多也不过十二三岁,方才和自
己动手之际,只觉她们身法极快。但此时替自己推宫过穴,却居然有一缕似柔实刚的气流,
直贯经络,这份内功,只伯自己也无法办到,不知究系是何来历?这样过了顿饭光景,婉儿
才停下手来,说道:
  “好啦,你可以起来了。”
  丁好礼试一运气,果然左肩伤处,创痛若失,心头大喜,急忙一跃而起,只见两个小女
孩并肩站在边上,瞧着自己,心中不禁恼火!
  婉儿道:
  “我们功力不够,你伤势还没有全好,再要休息上几天,就会好的。”
  丁好礼从地上捡起长剑,悻悻的道:
  “你们是那位高人门下?”
  玲儿道:
  “我方才只是失手误伤了你,你可不能告诉我爹!”
  婉儿年纪较大,听出丁好礼口气,还记着自己两人仇恨,不禁撇撇嘴道:
  “玲儿,人家是不服气呢!”
  玲儿哼道:
  “不服气,谁还怕他不成?”说着,扬眉道:
  “我爹就是紫衫客陆无病,住在……”
  “玲儿……”
  婉儿因爹再三叮嘱,逢人不准说出来历,要待喝阻,但玲儿嘴快,已经说了出来。“紫
衫客陆无病”这几个字,钻进丁好礼耳中,当真如闻焦雷,自己曾听父亲说过,武林中传说
的两大仙迹。天门一派,只有传闻,无人见过之外,紫府门的紫衫客陆无病,他老人家昔年
曾在峨嵋见过一面。那是一个身穿紫衫的中年书生,先前也只当是普通读书相公,并没在
意,但转眼之间,那人已飘然而去,走得不见,才意起此人可能就是紫衫客,几十年来,父
亲一直感到遗憾,当时曾失之交臂。据说紫衫客那时已差不多将近百龄,再加上这几十年,
算来不是已百数十岁了?这两个丫头,会是他的女儿?
  丁好礼暗暗惊出一身冷汗,口中却朗朗一笑,道:
  “原来你们是紫衫客的女儿,丁某这个筋斗,栽得还算不冤,哈哈,丁某不过因遭人暗
算,手阳明经负了重伤,无法运气对敌,才有此失,丁某恩怨分明,你们替我打通经络,日
后必有以报。”
  话声说完,纵身一掠,飞上马背,双脚微微一夹,火云驹一声长啸,泼刺刺绝尘而去!
******
  华山下院的青莲庵,座落在九华南麓,占地不广,一共只有三间两进,庵门常闭,香火
不盛,平日只有一个叫做五姑的佛婆子照应。自从一年之前,华山派半边老尼在双龙堡落成
大典上以一招“独劈华狱”,反被双龙堡主护身真气震伤内腑。这位老师太年逾古稀,却性
如烈火,一怒之下,回到青莲庵,因此走火入魔,半身不遂,就在青莲庵住了下来。这天中
午时光!九华山前来了一位头挽道髻,背负长剑的蓝袍道人,他一路疾走,似乎无心流览景
色,奔近庵前,抬头望望横在门上的匾额,金漆剥落的“青莲庵”三个大字,吁了口气,自
言自语的道:
  “是这里了!”
  就举手敲着小门。“外面是什么人?”
  一个银铃般声音,问话未萃,庵门业已呀然开启!
  蓝袍道人心下暗暗一惊,华山门下,果然名不虚传,这人才一开口,前面两个字,明明
还在殿上,但一句话还没说完,业已越过天并,开出门来!
  庵门开处,同时走出两个俗装少女!
  前面一个是红衣少女,年约十六八岁,身材苗条,生得柳眉凤目,娇美如花。后面一个
是黑衣少女,约有二十来岁,却是身材矮小,相貌奇丑!
  这两人才一露面,前面那个红衣少女,含笑问道:
  “道长找谁?”
  蓝袍道人慌忙稽首道:
  “姑娘想是华山老师傅的高足了?”
  红衣少女笑容可掬的摇摇头道:
  “不是,我是阴山门下。”
  蓝袍道人吃惊的打量了两人一眼,迟疑道:
  “那么华山老师傅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红衣少女噗味笑道:
  “谁说老师傅不在这里?”
  蓝袍道人口中“啊”了一声,知道自己还没回答对方问话,说明来意,才被她捉弄了!
这就重新打了个稽首,道:
  “小道静通,武当门下,顷奉家师之命,专程拜谒老师傅来的。”
  红衣少女道:
  “道长原来是武当蓝袍八剑中人,请到里面坐,老师傅不知运功醒了没有,啊,辛姐
姐,你快去瞧瞧,韩姐姐还在里面伺候呢!”
  那黑衣少女,答应一声,口身朝后进走去。静通道人心中暗自嘀咕,半边老尼平日极少
和人来往,阴山那位女魔王的门下弟子,怎会住在她这里?口中却道:
  “姑娘好说,小道久仰阴山散花仙子大名,想来姑娘尊师,也在这里了?”
  段珠儿笑了笑道:
  “家师不在这里。”
  说话之间,辛文已从后进出来,招手道:
  “老师傅说,本来不见外客,道长既是奉武当掌教青阳真人之命而来,就请到后进佛堂
相见。”
  静通道人应了声“是”,就随着辛文拄后殿走去:穿过院落,迎面一排三间静室,中间
一间,垂着一层棉帘,此时另一个青衣少女,掀起门帘,说道:
  “师傅行动不便,请武当道长入内相见。”
  静通道人慌忙整了整道袍,恭恭敬敬走入屋内,抬头一瞧,只见中正榻上,巍然坐着一
个脸容略呈青色的枯瘦老尼,正是出名难缠的华山半边大师!
  静通道人那敢怠慢,行前几步,躬身拜了下去,口中说道:
  “晚辈武当门下静通,叩请老师傅金安。”
  半边老尼点点头,抬手道:
  “道友不可多礼,尊师可好?”
  静通道人只觉一阵潜力,把自己身子托往,心中暗暗一震,暗想:“听说她已经走火入
魔,内功竟然还有如此精纯!”一面躬身道:
  “家师托庇粗安,此次命晚辈专程晋谒,有亲笔函一封,呈请老师傅过目。”说着从怀
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半边老尼口中“唔”了一声,道:
  “尊师要道友专程前来送信,想必有什重要之事?”一手接过书信。抽出信笺,瞧了一
会,才轻喟道:
  “尊师和双龙堡订下三月十五之会,这是五大门派和邪恶势力的生死存亡之争,老尼自
然深表同意,三月初一,先在贵派集合,而且还邀有赤城山和其他武林同道兴会,先期筹商
对策,谋定而动,贫尼更无异词。只是贫尼年来走火入魔,行动不便,无法参与盛会,道友
替我覆上尊师,届时自当命小徒代表前往,以供差遣。”
  静通道人唯唯应是。半边老尼又道:
  “道友回去,并替贫尼问候青峰道长,”
  静通道人面色一黯,躬身道:
  “二师叔已在几日前仙逝了。”
  半边老尼双目神光陡射,吃惊道:
  “什么,青峰道长已经仙逝了?”
  静通道人道:
  “家师曾吩咐晚辈,把敝派近日遭遇,面禀老师傅……”
  说着,就把神偷万里飘临终托括苍派一位姓宗的施主,远上报讯,以及自己四位师叔同
遭茅山毒指毒手,和双龙堡副堡主佟天禄率领四娇八杰,上武当寻仇,幸得邙山鬼叟和阴魔
尚师古等人驰援,详细说了一遍。站在一旁的韩情云听到神偷万里飘的死讯,慌忙把段珠
儿,辛文两人,一齐叫了进来。因为神偷万里飘是从青莲庵动身的,他原是为了找寻毕玉麟
的下落,和珠儿、辛文分手,大家原约在青莲庵见面,如今,珠儿和辛文没找到毕大哥,已
经先回来了。万里飘却传来了死讯,还有丁好礼,也没有回转。韩倩云自从在九岭山和他邂
逅相识,丁好礼人本英俊潇洒,又在她面前装得一派温文,这多少天来,她早已芳心默许,
暗生情愫,此刻听到万里飘的死讯,不由替他耽起心来!
  半边老尼听静通道人说完经过,也大感震惊,武当山居然出了偌大乱子,沉吟有顷,才
道:“贵派这场变故,确实大出贫尼意外,只是邙山鬼叟和阴魔尚师古,都是恶名久著的
人,尊师也不宜太相信人家!唉,咱们五大门派,谊如一家,贫尼想到就说,道友在尊师面
前,不妨带上一句,让尊师留意及之,也就是了。”
  静通道人心中虽觉不以为然,但面上还是唯唯应是。段珠儿忍不住插口问道:
  “道长可知万里飘风老前辈是丧在何人手下的?”
  静通道人道:
  “这个小道不大详细。”
  珠儿又道:
  “那替风老前辈报讯的是谁呢?”
  静通道人道:
  “那是括苍宗施主。”
  辛文问道:
  “姓宗的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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