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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飘香 作者:曹若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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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快!刚才还在身后老远,看上去起码也有里把路程,只在眨眼之间,就已到了临近!
  邙山烟叟与东方明珠等七人,连忙闪身道旁伫立,准备待那马过去之后再行赶路。
  说时迟,那时快!
  七人刚闪身道旁,马已到了七人面前。
  这时七人当然也都已看清了马上人,正是昨晚在“荷香居”酒楼上独居一席,那个相貌清秀的少年美书生。
  马到七人面前,那书生忽猛然一勒马缰,那马奔驰正疾,似乎想不到主人会忽收缰绳,蓦地一惊,立即发出一声龙吟般地长嘶,两只前蹄人立而起,落地后四蹄伫立地上,纹风不动,昂首竖耳,神骏异常!
  东方明珠一见,芳心不禁甚为羡慕,情不自禁地脱口赞道:“好马!”
  东方明珠虽然脱口赞誉“好马”,也只是觉得这匹马神骏不凡,除了额顶中央长有一小撮白毛外,浑身赤红如火,齐头到尾,不带一根杂毛而己!
  但,若是问她这匹马好在何处?她一定会摇首瞠目回答一句:“不知道。”
  当然,这乃是因为她年轻识浅,阅历不深,没听说过此马的来历出身之故!
  那白衣美书生闻听东方明珠赞誉“好马”,想必是心里非常高兴,朗朗的星目中放射出愉悦的光彩,露出一口珠贝似的细齿,望着东方明珠微微一笑。
  这一笑,不禁把个东方明珠笑得粉面生霞,觉得热辣辣地发烧,这些,虽然是被蒙在人皮面具下面,但,少女们羞涩的本能,却使她情不由己的低下螓首。
  螓首虽然低垂,芳心里却在不断地暗想:“这书生不但秀美之极,而且一口的牙齿,更是整齐又细又白,还有他那一笑,笑得美极,甜极,简直妩媚到了极点,根本就不像是个男人嘛!”
  邙山烟叟毕竟是成名江湖多年老辈人物,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一见那匹马全红一点白,就知道是名传武林的千里神驹——火骝驹,一匹万金难买的宝马。
  只是,据武林中相传,火骝驹早在多年前,就已随着一位前辈异人同时失踪了,今天怎会忽地重又出现了的呢?而且事隔数十年,火骝驹早该老死了呵!……
  邙山烟叟暗忖道:“难道是百多年前那匹火骝驹的后裔不成?……”
  心念一动,立即望着马上的白衣美书生,抱拳笑说道:“请问姑娘!这匹马是不是火骝驹?”
  邙山烟叟在马场坪,“荷香居”酒楼上,曾经何天衡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过他,这白衣美书生就是那从冰魄神魔手里夺得秘笈藏图之人,乃是个易钗而弁的冒牌假货!
  故邙山烟叟一开口就称呼这美书生做姑娘,而不称呼她相公。
  这美书生乍闻邙山烟叟称呼她做姑娘,当时不禁微微一怔!但旋即镇静如常。
  只见她秀眉一扬,朝邙山烟叟微微一笑点点头道:“不错!正是火骝驹,于大侠好厉害的眼光,的确不愧是成名江湖的老辈人物!”
  一语双关,明面上是赞誉邙山烟叟好眼力,认出了宝马火骝驹,实际上却是赞誉他看出她的乔装。
  这姑娘真调皮,也真聪明可爱!
  不过,她口里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很诧异,暗道:“他怎会知道我是易钗而弁的呢?难道我的乔装有什么漏洞吗?”
  “咦!”
  在旁边低垂着螓首的东方明珠,忽然抬起头来,口中发出一声惊“咦”,睁大着一双澄澈似水的妙目,望望邙山烟叟,又望望白衣美书生,感觉很是奇异!
  当然,她奇异的是因为邙山烟叟称呼那美书生“姑娘”的原因!
  忽听邙山烟叟哈哈一声大笑道:“哪里!老朽只不过随便猜猜而已,想不到居然就猜中了。”
  说罢又是一声哈哈,也是双关。
  这时,那假书生已飘身下马,伫立地上。
  忽见她面容倏地一整,凤目中神光一闪而逝望着邙山烟叟说道:“于大侠!真人面前不必说假话,孔子面前又何必掉文,你是从哪里看出我是乔装来了,有何漏洞?请即直接略说,不然……”
  说到这里,倏地顿口不语,两道眼神有若电炬般地,威凌逼人地注视着邙山烟叟,等候答复!
  邙山烟叟心头不禁一凛!怔望着当前伫立着的这个易钗而弁的美书生,急切之间竟是茫然不知所答!
  东方明珠怎知个中缘由,在旁还插嘴娇声说道:“于老前辈!您是从何处看出来的嘛?说呵,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邙山烟叟略一沉思,望了东方明珠一眼,这才望着那假书生说道:“姑娘!说实在话,姑娘的乔装,除了面庞太过秀丽脱俗,使人感觉惊异外,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实在没有什么漏洞可以看出!”
  说到这里,忽地一顿。
  本来他是不愿意实说的,但因为假书生这样问,再加上东方明珠的旁催,何况他又是个性素来爽直不愿说谎之人!
  是以,一顿之后,便续说道:“因为老朽在来路上曾碰到一位朋友,那人不但知道姑娘是易钗而弁,而且还知道姑娘的来历师承,更且连那那……”
  邙山烟叟话还未完,假书生心中已是惊异万分。
  暗忖道:“这是谁?竟能知道我的师承,恩师她老人家隐迹荒山,不履尘寰已百多年,当今武林中,就连辈份最高的宇内五奇也不知道呵!”
  是以,不等邙山烟叟的话说完,便急急问道:“那人是谁?”
  邙山烟叟道:“何天衡。”
  “何天衡?”
  假书生随着邙山烟叟的话自语地念了一遍,茫然地望着邙山烟叟问道:“于大侠,这何天衡是个什么人?”
  邙山烟叟不禁一怔!这句话太难以答复了。
  何天衡嘛就是何天衡,何天衡是个什么人,这叫他怎么说法呢?
  况且他对何天衡也是那么得讳莫如深,实在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邙山烟叟不答,假书生面上立即微露愠色,冷冷地说道:“何天衡是什么人,于大侠难道也要保密么?”
  这假书生说话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实在今人感觉刺耳得很!
  邙山烟叟不禁面色一凝,正拟给这假书生一个难堪之际。
  东方明珠忽然从旁向他问道:“于老前辈!在来路上您什么时候碰见了?我怎么不知道呵!”
  东方明珠和邙山烟叟同路行来,一直没有离开过,邙山烟叟什么时候碰见过何天衡了?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这岂不是怪事!她恍若掉入了朦胧的雾水中,既奇怪又诧异!
  邙山烟叟哈哈一声大笑道:“在马场坪‘荷香居’的酒楼上。”
  东方明珠不禁更加奇怪问道:“您见着他了?”邙山烟叟摇摇头道:“没有!”
  东方明珠迷惑不解问道:“那么您怎么说这位姐姐的乔装,是他告诉您的呢?”
  邙山烟叟道:“是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我的。”东方明珠又问道:“他确是与我们同时在那楼上的吗?”邙山烟叟道:“不错!”
  东方明珠道:“那我们为什么没有看见他呢?那酒楼的地方,并不太大嘛!”
  邙山烟叟道:“我们就是看见了他,也不会认识他呵!”东方明珠不解地道:“那为什么?”
  邙山烟叟一笑道:“因为他已经易容改装。”“哦!”
  东方明珠芳心里这才恍然大悟。
  假书生静立一边,听他们他呀他地谈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这个“他”,究竟是谁?怎会知道她那么清楚?
  难道是熟人?……
  可是,“何天衡”这个名字,在她的记忆里,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嘛!
  况且,她下山时日尚还不足二日,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熟人呵!
  这真是个谜……
  她望了东方明珠一眼,忽然心念一动,身子微一挪移,便已到了东方明珠身侧,纤手一伸,拉着东方明珠的玉腕,带着异常亲热地笑问道:“小妹妹!你贵姓呵?”
  假书生之处,与东方明珠相距不下八尺远,她身形微挪,就到了东方明珠身侧,这种身法快捷得太过诧异,惊人!
  邙山烟叟心中不禁一凛!他除了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外,竟没有看清楚一点点,假书生使用的什么身法?怎么过去的?
  说起来,他也是成名江湖数十年高手,不但一身武学功力均颇深厚,而且见多识广,阅历极深!
  可是,今天这假书生用的是什么轻功身法,不只是没有看出来,且这种快捷的速度,简直是生平罕见,更是没有听说过!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学之道,永无止境!
  东方明珠在酒楼上乍见这假书生时,芳心里对他就颇为喜欢,只是当时不知是个冒牌货,以为他是个真男人,而她芳心已经情有所钟,虽然有着好感,但,男女有别,如何能接近交谈?
  假书生这一亲热地拉起她的手,和她说话,芳心自然很高兴。
  闻问,立即一笑道:“小妹名叫东方明珠,姐姐呢?”
  “哦!”
  假书生一声轻“哦”,望着东方明珠说道:“你就是东方姑娘,神梭东方大侠的爱女!”
  东方明珠一听假书生提起她父亲,不禁异常高兴地问道:“姐姐!你认识我爹?”
  旋又凄惨地说道:“我爹已经被北漠双煞杀害了……”
  说着,心中一难过,秀目一红,竟落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假书生婉然叹了口气道:“这事岂能独怪双煞弟兄,追根结底,应该归罪于冰魄老魔,若不是他蛊惑双煞,令尊又何致于命丧双煞弟兄之手!”
  东方明珠道:“姐姐!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个中详情!”
  假书生点点头道:“我也是听人说的。”
  说着便劝慰东方明珠道:“妹妹!人死不能复生,徒自悲伤何益,应该去找此案的罪魁祸首——冰魄老魔,替令尊报仇才是!”
  东方明珠闻言,这才点头说道:“谢谢你劝我,姐姐!”
  说罢,忽又望着假书生问道:“姐姐!你还没有将你的芳名告诉小妹呢!”
  假书生一笑道:“我名叫方芳,妹妹!你刚才和于大侠谈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呵?可以告诉姐姐么?”
  东方明珠螓首微点,正要答话,忽然一眼瞥见来路上三条人影有若风驰电掣般,疾奔而来。
  这三人的身影好快!转眼之间便到了临近!
  从这种迅疾似电的身形上看来,显然这三人的轻功不但是已臻炉火纯青之境,而且均施展的上乘轻功身法!
  这三人竟在这大白天里的大道上,施展这种武林的罕见的上乘轻功身法,也不顾虑惊世骇俗,岂是无因?
  就在意念有如电光石火般自东方明珠脑中一闪而过之际,三人已停住身形,一字并肩立在丈多远的地方。
  邙山烟叟心中不禁一惊,暗自道:“怎么这三毒也都到中原来了!”
  原来来的三人,乃是前书中提说过的武林四毒,又称苗疆百尸毒叟姜长贵,玄阴毒叟谢雨苍,寒冰毒叟秦镇山,其中蜈蚣毒叟伍雄飞,已被何天衡施展乾元指功毙于邙山,故只剩下三毒。
  论四毒的武功实学,并没有什么特别惊人之处。只不过是武林普通高手而已,与邙山烟叟只在伯仲之间!
  但,所练毒功却是厉害异常,并且生性凶横恶毒,阴险异常,所以才被名列武林十邪。
  三毒并肩而立,目注邙山烟叟等人,均是凶光激射,显然是有所为而来!
  忽听百尸毒桀桀一声怪笑道:“我当那酸丁是何来路,原来竟与邙山老鬼认识。”
  说着,倏地凶睛一瞪,精芒电射般地望着邙山烟叟道:“呸!于老鬼,那酸丁是和你一起的吗?”
  邙山烟叟乍见三毒齐至,心中虽然暗犯嘀咕,但他也是成名江湖的老辈人物,一见百尸毒叟这种目中无人,桀傲狂态,心中不禁怒气顿生!
  只见他环眼一睁,一声冷哼,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百尸毒叟一声怒喝道:“邙山老鬼!你竟敢对老夫这样说话,想来你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邙山烟叟冷声喝道:“姜长贵,苗疆化外,可以由得你们胡闹逞凶,中原武林岂是任由你们发横的地方!”
  邙山烟叟话声刚落,姜长贵立即凶睛陡瞪,猛然怒喝道:“老鬼!你这是找死!”
  暴喝声中,倏地单掌向外一推,一股疾动掌风,夹狂飚直向邙山烟叟当胸推来!
  邙山烟叟哪敢怠慢,连忙功运双臂,以七成功力,推掌相迎。
  两股掌力劲气,中途相接,立时发出“轰”的一声大震,只震得地上尘土飞扬,狂飚骤起!
  百尸毒叟当场倒退一步,邙山烟叟也是身形直晃,虽未倒退,两足却下陷入土三寸多。
  两人交换了这一掌,双方心里都甚有数,功力相差,不相上下!
  百尸毒叟正拟运功二次出手,忽见那白衣书生缓步走近邙山烟叟身侧,说道:“于大侠暂请退开,且待小生来见识见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究竟有多大功夫,竟敢跑到中原来如此张狂,藐视中原武林!”
  说着,便朝着百尸毒叟等三毒扫视了一眼,冷冷地问道:“你们这三人是冲着我来的么?”
  百尸毒叟怪眼一瞪,喝道:“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
  方芳一声冷哼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百尸毒叟手一指火骝驹,嘿嘿一声干笑道:“你那匹马很不错,老夫们有点急事要办,想向你借用几天。”
  天下哪有斯理,连人家姓名也不知道,就想要向人家借马,再说,借马也不能拦在路上借呵!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三毒看上了她这匹火骝驹,名义上虽说是借,实际上还不是有借无还,换句话说,也就是存心抢夺!
  方芳闻言,不禁微微一笑道:“你们认识我么?”
  百尸毒叟脱口答道:“不认识。”
  方芳道:“你们既然不认识我,怎么可以随便向我借马呢!”
  百尸毒叟不禁语塞,旋即凶睛一瞪,喝道:“小子!少废话,老夫只问你借是不借!”
  方芳冷冷地道:“如果马是你们的,我向你们借,你们会借给我吗?”
  “这么讲,你是不借了?”
  百尸毒叟瞪着方芳说。
  方芳冷笑道:“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
  说罢,朗声一笑。
  方芳真是调皮得可以,她竟利用百尸毒叟先前对她说的话,以牙还牙回敬了百尸毒叟。
  百尸毒叟忽地桀桀一声怪笑,笑声若怪枭啼叫,既难听又刺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怪笑声落,一双凶睛精光暴射地望着方芳喝道:“小子!你胆子可真不小,竟敢用老夫的话回敬老夫,你可知道者夫是谁?”
  方芳一声冷嗤道:“你是谁?你又没把你的名字写在额头上,小爷怎会知道,况且小爷也不屑问你,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不妨就将你那鬼名号报出来,让小爷见识见识,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变的?有多大的来头?竟敢这么狂傲横蛮,要强借小爷的宝马。”
  方芳这番话不但说得极其俏皮,而且也极刻薄挖苦到顶点。
  苗疆四毒,又称武林四毒,名列武林十邪,以一身阴歹毒功威震黑白两道,纵横江湖数十年,可说是从来没被人挖苦过!
  方芳说这几句话时的神情,虽然是轻轻松松的,丝毫不带一点火气!但听入三毒耳中,却均不由得怒火上升,连心肺都几乎要气炸!
  寒冰毒叟秦镇山在三人中,性情最为暴躁凶横,方芳话声一落,立即一晃身影,纵到百尸毒叟身侧,凶睛猛睁,精芒电射地瞪着方芳一声怒喝道:“小子!你想找死么!胆敢在我们武林四毒面前,口出不逊,还不识相点,乖乖地赶快把你那匹马送给我大哥,老夫们看在马的份上,还可饶你一条小命,否则,就休怪老夫们心狠手辣,送你上鬼门关报到去!”
  “哦!”
  方芳闻言,似乎微微一惊,发出一声惊“哦”,但随即玉面一寒,满脸尽是不屑之色,扫视了三人一眼,说道:“我当是什么有名号的人物,原来是苗疆四毒,你们不是四人吗?怎么只剩了三个,还有一个呢?”
  说罢,忽地朗声发出一阵长笑。
  三毒本以为自己弟兄,名列武林十邪,威震江湖,这一说出名号,对方定然大惊失色,将宝马乖乖地相送。
  岂料,对方虽是个文弱书生,却不买这本账,除了乍闻名号之际,稍现惊容外,似乎根本没把自己弟兄放在心上!
  不但如此,而且满脸尽是不屑神情,好像武林四毒,全然不在他眼下。
  方芳这种目中无人的神态,只要是武林高手,任谁也必忍受不下这口气,何况四毒本就是桀骜不驯,凶横狠恶的魔头,若不是因为看着邙山烟叟等人数众多,恐怕早就不客气地动手抢马了,哪还会多费恁多唇舌!
  虽然因为顾虑人多,一再忍耐没有冒然翻脸动手,可是在方芳这种闻听名号,仍旧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情形,如何还能忍受得住!
  方芳长笑未落,寒冰毒叟秦镇山首先发难,一声暴喝道:“小酸丁!你有多大功力,胆敢轻视老夫弟兄,今天要不教你横尸当场,老夫也就枉称武林四毒之一了。”
  喝声中,身形猛长,纵跃扑出,右手倏伸,五指箕张,直向方芳左肩肩膀抓去。
  方芳见状,秀眉微挑,瑶鼻微皱,一声冷哼,纤腰轻扭,“七绝大挪移”
  轻功身法,襦衫飘处,已经闪身让开。
  寒冰毒叟秦镇山身形猛然扑出,真可说是疾逾飘风,出手更是快若闪电迅捷异常!
  满以为对方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定然难逃手下!
  岂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个看来并不起眼的文弱书生,竟然是个身怀超绝轻功的高手!
  就在他一爪即将抓实之际,陡觉得眼前白影一闪,那书生竟是轻描淡写地移身数尺之外了,让开了他这自以为迅捷绝伦的一招!
  因为他没有看清楚方芳的身形是怎么闪避开的,一爪抓空,当时就不禁一怔!
  暗道:“这小酸丁使用的是什么身法?身形如何闪避开的呢?怎么恁样快捷奇妙哩!”
  其实,何止他没有看清楚方芳是用的什么身法,就连旁观者清的百尸毒叟姜长贵,玄阴毒叟谢雨苍,与邙山烟叟、东方明珠等,十数道眼光睽睽之下,谁又看清楚了呢?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百尸毒叟姜长贵一见方芳这种身法,不但奇妙快捷绝伦,而且为生平所未见,显然这是一种武林失传的轻功绝学,否则,凭他在江湖上数十年的经验阅厉,焉有看不出来之理?
  心下暗忖道:“这小酸丁既身怀武林失传的轻功绝学,定然不是等闲人物,何不先问清楚再说呢!”
  这百尸毒叟的确不愧身为四毒之首,端的机警沉稳异常。
  心念一动,立即纵身跃到寒冰毒叟身侧。
  也就在这时,寒冰毒叟身形忽长,正拟二次发招出手扑百尸毒叟连忙出声喝阻道:“三弟且慢!”
  寒冰毒叟闻听老大喝阻,只得收住扑势,诧异地望着百尸毒叟,不知道老大为何要拦阻他。
  只见百尸毒叟望着方芳阴恻恻的一声冷笑道:“想不到老夫弟兄竟然看走了眼,原来尊驾竟是一位高人,看尊驾刚才所使的轻功身法,颇似武林失传多年的一种绝学,不知尊驾师承哪位异人?可以见告否!”
  “姜”确是老的辣!
  这百尸毒叟不但机警异常,而且心机实深!
  他虽然判断方芳使用的轻功身法,是一种武林绝学,但并不识得是何名目,如果明问,知道方芳定然不肯告诉他。
  是以,他只说颇似一种武林失传多年的绝学,而不说出名目,意欲方芳口中自动说出。
  但方芳乃是个冰雪聪明,玲珑透顶的姑娘,哪会上他的当,自动说出这种轻功身法的名目,岂不是等于说出她的师承来历么!
  只见方芳将头一点道:“不错!我这轻功身法,确是一种武林失传多年绝学!”
  百尸毒叟心中暗喜道:“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正在暗为高兴与暗语之际,忽听言芳一声朗笑道:“老鬼!你既然知道小爷这轻功身法,是为武林失传绝学,当必已知道小爷来历,还问个什么,不赶快夹起尾巴滚回苗疆去安份守己地做个好人,难道要想小爷废了你们不成!”
  方芳这话不但回答得妙极,而且竟以此威胁三毒。
  百尸毒叟枉自白费了一场心机,仍旧不得要领!
  岂只是没有得着要领,且还惹来对方狂傲得吓人的口气,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巧反成拙!
  百尸毒叟嘿嘿一声冷笑道:“你以为老夫等怕你么?”
  方芳傲然一声冷哼道:“既然不怕,又何必问那么多话!”
  以武林四毒在江湖上的凶名,虽还不敢说是无人敢惹,但举目当今武林普通高手,敢将四毒不放在眼内的,恐怕还没有一人!
  就以当前旁立的邙山烟叟而言,也是成名江湖数十年的高手之一,对于四毒,他尚不敢稍存轻视之心哩!
  这白衣书生究竟是何出身来历,竟敢把凶名威震江湖的四毒不放在眼中?
  在四毒未报出名号时,尚可以说是因为他不知道面前的三人就是武林四毒,既已知道,仍敢心存轻视,实可说是胆大妄为之极!
  然,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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