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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五号 [美] 罗伯特·谢克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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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和丽碧很快就希望拜尔森两口子多少能派上点用处,至少能照看照看家里,防止小偷闯进来。
不过真的有小偷进来了。
那天丽碧和我都不在家,而拜尔森夫妇却对此罱若罔闻。他们既不报警,也不采取任何措施,光是在看着。
小偷的行动其实很迟缓,因为他们是伯纳德星球的外星人,又胖又受不住这里的重力。他们拿走了我们所有的古老银器.他们是专门偷窃银器的贼,这些活都是他们在偷窃时对拜尔森先生说的,而拜尔森先生只是在做他的眼保健操,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和丽碧的相识过程是这样的:我住纽约市麦克道格大街的弗兰克酒吧见到了丽碧。在这以前我也接触过一些外星人,不过那都是在第五大道购物或在洛克菲勒中心观看冰上芭蕾的时候,而这一次是我真正和某个外星人进行了交谈。我打听对方的性别,知道丽碧属于戈提奇星的性别。听上去这是很有趣的一种性别分类,特别对于像我这种想超越非男即女分类的人来说。在我们两人都基本确定丽碧是属于“女性”以后,我开始认为和一个戈提奇星性别的人结婚是挺不错的。之后我又向“大红教堂”的汉林神父咨询过这件事。他说从教会的角度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尽管他本人不持赞成态度。于是我和丽碧最终结成了第一对地球人和外星人的夫妇。
我们搬到西郊那边的房子里居住。起初周围并没有什么外星人,但是不久后外星人就出现了,其中有不少成了我们的邻居。
不管他们来自哪颗星球,所有的外星人都必须到当地的警察局和政府去登记,不过也没有多少人为此烦恼。当局并没有采取什么强制措施,警察局和政府对地球人还来不及管理呢。
平时我给西尼斯特人写故事,和丽碧以及我们的房客也相安无事。拜尔森夫妇十分恬静,还帮我们支付一部分房租。他们是那种悠然度日的外星人,不像丽碧对什么事情都总是牵肠挂肚的。
起先我还比较欣赏拜尔森这家人的生活方式,认为这样既轻松又淡泊。小过当小偷把他们的婴儿——小克劳德·拜尔森偷走以后,我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我早该交待清楚:拜尔森大妇搬来后小久就有了一个孩子。也许他们先前把孩子寄托在什么地方,在占到我们空房后又接过来的,我永远闹不清这些外星人来自何方,他们的孩子对我们来说更是一团迷雾。
拜尔森大妇在讲述这件事时,把小克劳德被拐走的过程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只是打声招呼似的:“再见吧,克劳德。”和“再见,爸爸。”那样一来就完了。我问他们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们却说:“噢,这样不是挺好吗?这恰好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拜尔森一家正是以这种方式来周游世界的,让别人偷走我们孩子好啦。”
听听。我当然只好撒手不管了。对这号人你还能怎么样?他们竟能听任小拜尔森将来像一个银器小偷那样成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些外星人连种族的自豪感都没有了,他们也太傻啦!
既然我无计可施,于是就坐下来看电视。我们都爱看萨纹娜·里德的节目,那是我们最喜爱的。
这天晚上,萨纹娜清来的嘉宾是第一个吃芒古路人的人。他对这件事情十分坦率,甚至带有公然挑衅的意味。他说:“你们只要想一想,为什么吃掉这些愚蠢的生物不是合乎伦理道德的呢?只有那些带有盲目偏见的人才会反对吃掉智能生物。我是有一天和盘子上的一些芒古路人谈话后才这样做的。”
“那么芒古路人有多少个?”萨纹娜问,她没有保持沉默。
“一般有15到20个吧,有时也有例外。”
“他们到盘子上去干什么?”
“芒占路人经常到那里去,他们喜欢堆积在那里。要我说,芒古路人是一种有盘子瘾的人。”
“我简直不了解这种人,”萨纹娜说。
“对我们纽约人来说,他们的确非常奇特。”
“他们是怎么到你那里去的?”
“一天晚上,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盘子上,起初只有一两个方队,看上去就像是一些牡蛎。后来他们越来越多,几乎有半打方队,就像是来会谈似的。”
“他们说过是从哪里来的吗?”
“是从一个叫做埃斯帕德尔行星来的,不过栽一直没能弄清它究竟在哪儿。”
“那他们说过是怎么来的吗?”
“大慨是通过在光波上进行冲浪运动而来的吧。”
“你怎么想起去吃芒古蹄人的?”
“噢,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想过。当一个生物和你谈话时,你是不会想到去吃掉他或她的,因为你毕竟是一个文明人。但是这些芒古路人每晚都出现在我的餐盘上,他们对此毫不在乎,所有的人都列队站在我那精致的中国瓷盘边上,当然在离我较远的那一侧。有时他们只是在相互谈话,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然后有一个人假装注意到我并说:‘喔,那不是地球人吗?’于是我们大家就都开始交谈了,每天晚上都这样。我开始想他们这么做也许是一种挑畔,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
“你想过他们希望被吃掉吗?”
“他们倒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没有说过这种话。但是我开始这样想:如果他们不想被吃的话,那么到我餐盘上来干什么?”
“接下去叉怎样了呢?”
“简单说,有天晚上我对这种瞎搞瞎混很厌烦,于是就用叉子叉起其中的一个,一口吞了下去。”
“那么其余的人在干什么?”
“他们假装视而不见,仍旧在继续谈话。不过少了一个人以后这种谈话就更加愚蠢了,这些家伙谈话时应该全神贯注才对。”
“让我们回到那个被你吞掉的芒古路人身上,他在被吃掉时反抗了吗?”
“没有。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活像是正中下怀似的。我有这种感觉,芒古路人在被吞食时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残酷的惩罚。”
“他们的滋味怎么样?”
“有点像涂上沙司再裹上面包粉的牡蛎,当然并不完全一样。你知道他们毕竟是外星人呀。”
看过这档电视节口后,我才注意到卧室角上有一个摇篮,里面躺着一个迷人的小家伙,看上去有点像我。起初我还以为是小克劳德·拜尔森又回来了呢,但是丽碧很快就让我明白了。
“他是小曼尼。”她说,“是我们的孩子。”
“啊?”我说,“我可不记得你曾怀过孩子呀。”
“从技术上讲我的确没有,但是我把分娩他的时间推迟到更加合适的时侯上了。”她告诉我说。
“你竟然能这么做?”
她点点头:“我们戈提奇星人能做到这一点。”
“你给他取了个什么名字?”我又问。
“他的名宁是曼尼。”丽碧说。
“曼尼是你们星球上常用的名字吗?”
“根本不是。”丽碧说,“我这样叫他,是为了尊重你们的人种呢。”
“这话怎么说?”
“道理很明显,曼尼的意思就是‘小人儿’。”
“其实这倒不是我们这里的惯例。”我告诉她,但她并不理解我说的话,而我也同样无法理解她对曼尼降临人间所作的解释。所渭D D就是推迟分娩的缩写),对地球人来说是行不通的。据我所知,丽碧只能是把实际分娩推迟到晚些时候再进行,但事实上她却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曼尼躺在婴儿小床里,像所有人类的孩子那样在咿呀学语,我对当爸爸也感到非常骄傲。丽碧和我可以说是第一对地球人与外星人通婚成功的范例。不过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地球上已经有不少人也是这样做了,不过当时我们的确认为这非常特殊。
许多邻居都过来看婴儿。拜尔森两口子也从他们新家过来了,他们蜕皮后在我家墙外又搭建了一间屋子,用的是拜尔森太太从嘴里吐出的建筑材料,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我可以告诉你们她为此非常得意。他们把曼尼上下打量一番后说:“看上去真是个好宝宝!”
他们还表示愿意照顾婴儿,但我们不愿把曼尼单独留给他们。我们仍然没有关于他们进食习惯的可靠报道,而要想获得任何外星人的资料都得花费很长时间,尽管联邦政府已经决定公开所有来到地球的人种的全部信息。
外星人在我们中间的存在对人类下一步的发展至关重要.特别是在复合一体的生活方面。人们已经对古老而一成不变的个人形式产生厌倦,丽碧和我都认为,如果能成为另外某个东西的一部分也许会更有趣些。我们都愿意加入到像僧帽水母那样的生物中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当我们接到一个邮寄通知时,真不知该是喜是忧。那通知让我们去与一些外星人复合,在当时即便是成为复合体的一部分也是极不寻常的事情。
后来我们决定去参加第一次的集会试试,反正也不要什么入场券,我们需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会议是在我们当地的一神论派教堂里举行的,几乎有二百位地球人和外星人出席。起初有一些乱,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们都是新手,也不相信未经事先练习就能使二百个人形成一个复合物,
后来出现了一位身穿猩红色茄克衫,手持一个活页夹的人。他告诉我们,应该先形成五个复合单位,接下去如果我们能形成几十个这样的单位时,那就是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合并的要点了,我们就能进到复合存在的第二阶段。
但是到这时我们才认识到要成为复合物会有许多阶段,每个阶段都是分离的。
幸好,这个一神论派教堂的地下室有很大的地盘,于是我们和将要进行嫁接的伙伴们就在这里装配起来。
一开始,在我们进行这个过程时实在有些稀里糊涂,大多数人对如何把自己和其他生物组合到一起都没有经验。例如,究竟该怎样把外星人的某个器官安全地插进地球人的左耳中去呢?
后来还是我们的专家,就是那个穿猩红茄克衫的人自告奋勇来帮助我们。于是我们很快形成了第一个复合物,尽管许多地方并不十全十美,因为某些器官是可以装配到人身上完全不同的孔穴中去的。看到我们自己变成了一个全新的生物,还具有个人特征和自我意识时,那真令人极度兴奋啊!
我们这个复合物的新团体,每年有一次野餐,那是个高潮。
我们决定到汉福德那个废墟去。那里曾遭受过原子弹的轰炸,现在遍地长满野草,其形状和颜色可说是千奇百怪。我们这群人有二百来个,而且打算把组装这件事安排到午饭以后再进行。
女性后勤人员在分发食物,她们后面就是收费点。每个人都可以根据力所能及的范围去交钱。我把一张西尼斯特的钞票丢进去,那是从一篇中篇故事的稿费中得来的。不少人过来围观这张钞票,啧啧赞叹之声四起,因为西尼斯特的钞票实在漂亮。尽管它厚得使你无法折叠,哪怕放在衣袋里也使腰包显得凸鼓鼓的。
一个参加过复合物组合活动的人过来看我那张西尼斯特钞票,他拿起来对着亮光仔细审视票子的形状和色彩。
“实在美不可言。”他说,“你想过把它挂到墙上去吗?”
“我只是才想到了这一点。”我说。
他想获得这张钞票,问我愿意用什么价格出让,我给他报的价格几乎是它兑换成美元的三倍那么多,但他欣然接受。
他仔细捏住钞票的一角,大嗅特嗅一番。
“真是不错。”他说。
现在我才认识到西尼斯特的钱的确有股香味。
“它们算得上是第一流的钞票。”我向他保证说。
他又把钞票闻了一下并问我:“你曾经吃过它们吗?”
我摇摇头,这种想法我可从来没出现过。
他一点一点地在钞票的角上啃咬并说:“真好吃!”
看到他吃得这么高兴也让我动了心,真想自己也尝上一口。不过现在这已经是他的钞票,我已经售出了。而我袋中的全是旧美元,淡而无味。
我翻遍口袋,西尼斯特钞票已被用得一张不剩,到家后就是想拿一张贴到墙上也没门,更别说去吃它了。
这时我注意到丽碧,她在角落那里全身蜷缩,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于是我赶紧过去和她聚到一起。
《幽灵五号》作者:'美' 罗伯特·谢克里
我的替身
“斯奈德机器人公司”——这是一家很不显眼的企业,位于新纽厄克市KB第22号大街,龟缩在一所工厂和一家商店之间。橱窗里除了二个穿戴整齐的机器人以外毫无特色可言,他们全都面带凝固的笑容笔挺地站着,旁边的招牌上写着:
MU-2型——法国厨师
PL-9型——英国保姆
BX-5型——意大利园丁
竭诚为您服务为您的家庭带来温暖和舒适
我推开门,穿过满布灰尘的展览厅,直接进入车间。这里甚至有点类似屠宰场和作坊,顶棚、货柴和地板上到处堆着头颅、手臂、腿脚以及躯干等零件,令人毛骨悚然地联想到被肢解的尸体,幸亏它们还有一些电线接头,凸出在外……
斯奈德从车问的附属小间里走出,他是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子。两颊凹陷,手掌红肿,满布老茧,还是个外国人。真奇怪,这些最好的非法机器人往往总是由外国人生产出来的。
“一切都搞好了,查尔斯先生。”
(其实我并不叫查尔斯,斯奈德也不叫斯奈德,这些都是假名。)
斯奈德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个蒙着罩布的机器人,斯奈德以戏剧性的手法揭开了罩布。
要说机器人只是外表上酷似我的话,那还远远不够。这个机器人简直就是我!惟妙惟肖,毫发不差。我看着他的脸部,彷佛平生第一次才发觉我那刚劲的线条和双目中蕴藏的迫切眼神。当然,这就是我!所以我不再检查他的声音或举止,干脆就把钱付给斯奈德,要求把这个“我”送到我家里,一切都要按计划完成。
我住在曼哈顿区摩天大厦的高层。尽管租金昂贵,但为了能看到蓝天,我宁愿多花点房租。这里也是我的办公室,我是从事稀有矿物交易的星际经纪人。
在这竞争激烈的世界里,我和所有的社会骄子一样,严格遵守铁的作息时间表。工作占去了生活的绝大部分时间,其它事情只能压缩在一定范围里:每周看望朋友两小时,周末休息两小时;睡眠每昼夜共计六小时四十八分;此外还得利用部分时间通过梦境教学学习专业文献,如此等等。
我的一切全按计划进行。多年前,我和一家公司拟定过一份无所不包的计划,把它输入个人电脑。从那时起我从没有耽误过一分钟。
当然,总归会有生病、战争、天灾等因素的干扰,可能出现一定的误差,但我安排了两个子程序作为解决办法。其中一个程序还考虑到末来爱人的出现,在时间表上每周特别拨出四个小时。还有一个程序考虑到有了妻子和孩子的可能性。于是每周又调剂出两个小时。这两个子程序使我的生产率分别降低了23%和2.9%。
我决定在32岁半时结婚,并把挑选新娘的任务委托给“美满婚姻公司”的代理人,他们具有很高的社会声誉,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有一次我在计划中的休息时间里参加一位朋友的婚礼。主人为我分配一位叫艾琳的女伴,她容貌美丽,妩媚迷人,有一头光亮的金发,身材窈窕。我博得了她的芳心,不过回来后我就把她忘了,或者说我“似乎”觉得是把她给忘了。只是到了第二天,她的形像却老在我的眼前萦绕,搞得我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我的电脑在整理输入信息以后说:或是我有点精神失常,或是——而且多半是一一我陷入了恋爱之中。
我对此并不在乎,恋爱毕竟是美满生活不可缺少的因素嘛,于是我又请那家公司进行调查。后来他们说,艾琳在很大程度上是我理想的对像,于是我又请公司的一位著名中介人,我姑且叫他为幸福先生,为我提出进一步的建议,进行初期准备。
幸福先生是位矮小的白发苍苍的绅士,脸上总带着令人愉快的笑容,他为了我的事情特地进一步去摸清对方的情况。
“这位女士。”他告诉我说,“尽管不算太开放,但却在等着您去大献殷勤呢!”
“您具体说说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说,您该立刻去给她打个电话,和她约会,陪她吃吃晚饭,一块儿出去玩玩。”
“可是在我日程表上没有时间啊。”我愁眉苦脸地说,“当然,如果这是绝对必要的话,我可以把本周四晚上9点到12点抽出来。”
“作为开始,这还算凑合。”幸福先生同意了。
“作为开始?那么我还得要花费多少个夜晚呢?”
幸福先生介绍说,按照一般规律,在男方献殷勤阶段每星期至少得用上三个晚上,这将延续两个月左右。
“太荒唐啦!”我大嚷大叫,“姑娘们的空闲时间真的有那么多吗?”
“根本不是这佯。”幸福先生向我保证说,“艾琳和我们这个时代受过教育的姑娘一样,生活极为充实,她也有经过周密安排的作息时间表,总在忙于工作、家务、慈善事业、艺术或政治活动等等。”
“那她为什么还要求男朋友为她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呢?”
“这对她来说是个原则问题,姑娘们都是这样的。”
“难道艾琳是那种缺少逻辑思维的女性吗?”
幸福先生叹了一口气说:“随您怎么想都行,她终归是个姑娘嘛……”
后来我把所有空余时间都用来考虑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艾琳,要么屈从她的要求。选择后者我将减少大约17%的收入,还得把许多晚上毫无意义地白白浪费掉:
这两条路我都无法接受。于是我陷入了死胡同。
出于烦躁无奈,我使劲朝桌面猛击一拳,于是我的秘书机器人戈登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您想要什么,先生?”
戈登是很有个性的机器人,他瘦削微驼,是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那种角色,如果没有政府规定必须盖在额角和手上的印记,他简直和常人无异。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
“戈登,”我慢吞吞地说,“你知道哪里能生产出最好的并接受个别订货的机器人吗?”
“那当然是新纽厄克市的斯奈德公司啦!”他毫不迟疑地答道。
我和斯奈德通过话,了解到此人相当贪财。结果斯奈德同意私下给我定做一个不带官方记号的机器人,不但外型得像,而且举止行为也得和我一样。我为此付出一大笔费用,不过我并不吝惜:钱对我来说问题不大,但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
从斯奈德那里回到家中后,高速气压快车送来的机器人已在恭候我的大驾。我在他苏醒过来后就立即开始工作,电脑把我全部信息直接输入到机器人的记忆库单,接着我拟定了谈情说爱的程序。在认真检查后,我给艾琳打了电话定下晚上的约会。
这天的其余时间我都在忙于交易所的业务,晚上整八点,查尔斯第二——这是哉给他取的名字——就出发去赴宴了。我稍许打了会盹,又重新忙碌起来。
查尔斯第二按照程序准时在午夜返回,我向他作了详细了解;一切过程都被微型摄像机和录音机记录下来,是斯奈德暗藏在机器人左眼里面的。我以极为复杂的心情欣赏这一切。
毫无疑问,机器人就是我,连说话前的咳嗽以及思索时用大姆指和食指捻动的习惯都和我一模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发觉,我那嘿嘿的笑声如此缺乏风度,因此决心改掉我和查尔斯第二身上的所有这些令人不快的坏习惯。
不过据我看来,第一次的试验还是相当成功的,无论对机器人或对这次约会我都很满意。古老的幻想已经实现:同一个“我”竟具备了两个躯体,这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我和艾琳一起度过了许多令人难忘的夜晚!尽管我没有身历蕻境,但是我的感觉依然极为美妙。直到现在我还非常清楚记得和艾琳所闹的第一次别扭:在呕气时她更加动人,而重归于好时又多么令人陶醉!
但是我也发现到某些问题。起初我给查尔斯笫二所编的程序具有严格的行为规范,但后来的实践告诉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过于微妙,特别当其中有一个还是女性时更是如此。我不可能在事先规定好一切,而只能让机器人具有一定的自主权,以便见机行事。
我越来越兴趣盎然地注视着我和艾琳之间的恋爱进展……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无话不淡,彼此越来越随便,灯红洒绿,花前月下,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有些镜头连我自已看了也有点不好意思。
后来在我和艾琳的关系中再现了戏剧性的发展,双方越来越强烈地堕人爱河,我们会见时的情形日益妙不可言。有时双方完全不言不语,就这么干坐着,手拉着手,含情脉脉注视着对方。有一次艾琳还无缘无故哭了起来。“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她喃喃地低语道,而“我”只能抚摸她的秀发,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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