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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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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耻,做出这般违背孝道的事情,可是为了沈步崖,她只能这么做。
水汽飘荡,熏香的香炉,升起袅袅的香气,缓缓就蔓延在整个屋子。
沈步崖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水怜衣忙忙碌碌地在屏风幔帐后,许久,她掀起轻纱身穿一件单衣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微红的脸颊,却遮不住那道触目惊心地狭长伤口。
她蹲在他面前,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温和一笑:“我已经找到解毒的药了,你的身体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沈步崖眉头轻蹙,没有听她讲什么,只是单单盯着她脸上的伤痕:“这是怎么弄的?”
水怜衣微微侧头,换了个他看不见的角度,随便扯了一个谎:“我今天为你熬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没事,我已经上过药了。”
沈步崖望着眸子低垂的她,这几日她为他寻遍了药材,消瘦沧桑了许多,满眼尽是疲惫之色,他知道这天下能解自己炼制毒药的,就只有七毒,难不成……
“我不要解药。”沈步崖别过头,一脸的坚毅。
水怜衣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扶住他的双臂,凝眉道:“你说什么?你不要解药,那你体内残余的剧毒该怎么办?”
“我不需要你管,你还是别为我费心了”他眼睛凹陷,毫无生气。
水怜衣咬紧了下嘴唇,这是她苦苦哀求,赌上亲情和贞洁换来的解药,她以为他知道后会很高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冰冷的态度。
“沈步崖,我看是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服毒,我解毒,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
水怜衣起身,俯看着沈步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伸手就解开了沈步崖的腰带,为他一件一件地宽衣解带。
沈步崖一阵错愕:“水怜衣,你这是干什么?!”
他最后一件上衣悄然落地,他健硕的胸膛裸露一片,水怜衣脸颊微红,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水怜衣,你住手!”
堂堂七尺男儿在一个女人面前裸露身体,算是怎么一回事?
“水怜衣,你是疯了吗?!”
“闭嘴!”水怜衣一阵怒斥,让沈步崖微开的嘴巴僵在那里,她轻碰他裤子的手有点颤抖,她鼓起勇气,从旁边的案几上抽出一条丝帕,缚住了他的双眼。
“水怜衣,你到底想干什么?”
浴桶的水光粼粼,两人的没入,雾气晕染开来一片春光缱绻,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阵阵。
沈步崖面前一片漆黑,头微侧,他却清晰地听到了水怜衣的呼吸声,难道她也进来了吗?
水怜衣羊脂玉般的肌肤,水滴饱和地躺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看起来性感异常,她拿起装有七毒的瓶子,瓶口微倾,墨绿色的毒液灌入热气腾腾的浴水当中,晕染开一片。
她是七毒会的人,七毒的毒性她自小就已经无用。
沈步崖眉头紧蹙,体内的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麻木的手脚已经能动了。
蓦然,他眼前的丝帕被水怜衣拿下,大片的阳光打进来,沈步崖半眯双眼,等到适应了,才发现眼前的水怜衣身不着寸缕的现在他的面前。
“水怜衣,你……”
水怜衣走到这一步,早就已经将羞愧之心给抛之身后,她明晃晃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你不是问我在干什么吗?现在你知道了吗?”
沈步崖咽喉上下动了动,将深陷的目光好不容易拔了出来移到别处:“水怜衣,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话音刚落,忽的一温软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眼睛蓦然放大,怔住了,水怜衣环抱住了他的腰际,脑袋贴在他起伏的胸口,听着他咚咚已经乱掉的心跳,声音微凉:“沈步崖,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千万不要负了我。”
沈步崖微抬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他犹豫了,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是一步之遥,而是隔着天地,隔着血恨。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等不到沈步崖任何的反应,她微垂下眸子,声音悲切:“沈步崖,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吗?”
他喜欢她吗?
沈步崖每次不止一次的问着自己的心,可是每次都是犹豫再犹豫,逃避再逃避,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心,真实的心。
可是,若是要成功拿下七毒会,只能通过水怜衣……
沈步崖僵在半空的手,蓦然落下轻放在她的光滑的背上,开始只是轻轻拍了几下,到最后慢慢收紧,将她抱在了怀中,他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水怜衣的发间,呼吸着她的发香,如果能沉沦一次,那就彻底放纵吧。
回应,这是期盼已久的回应,水怜衣嘴角扯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加深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拥抱。
“沈步崖,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许久,她才听到耳畔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怜衣,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最后的最后,他嘴型微动,那三个字许久没有说出口“对不起”。
沈步崖的毒顺利的解了,水连城看中沈步崖的炼毒能力,顺势将他留在了七毒会中,派以重用。
水怜衣和沈步崖成双入对的身影充斥着整个七毒会上下,在七毒会里的人看来,他们早就已经是名义上的小夫妻了。
沈步崖跟着水连城,学会了许多炼毒的绝招还有七毒会独特的秘方,水连城曾怕沈步崖有异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过,到最后,他发现沈步崖对水怜衣的心是真的,便也放心地将七毒的炼毒过程交予了沈步崖。
几个月之后,沈步崖已经成为中原大陆有名的炼毒师了。
自然,他和水怜衣的成亲之日也一天一天的临近了。
047 真正面目
苏灵芸委身蹲在墙角下,偷望着站在厅堂前一直徘徊的水怜衣,看她表情凝重满是担忧,双手紧张地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眼睛看向厅堂里面,等待些什么。
这梦境里的时间跟现实到底是差了多少,漫长的几个月时间,在苏灵芸眼中不过是过了短短几瞬,她看到这几个月中沈步崖和水怜衣恩爱的很,没有小三,没有父母插手不同意,那他们最后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苏灵芸叹了一口气,张望了一下四周,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能回去?
也不知道,温子然那个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一想到温子然那张邪魅的脸,苏灵芸就打了一个激灵,该死,怎么会想到他?之前好几次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都没成功,现在终于摆脱他了,怎么还老是惦记?
女人就是犯贱。
苏灵芸晃了晃脑袋,想着刚才沈步崖被水连城叫到了厅堂中,也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怎么还不出来?
她好奇心又上来了,猫着身子轻易溜进了厅堂的门,四处张望除了空荡荡的屋子,奇怪什么也没有,更别说半点人影了?
这是玩大变活人的魔法吗?
苏灵芸有点苦恼地挠了挠头,余光不经意间就看到书房的书架后有一点亮光透了出来。
难道这里还有密室?
她缓缓靠近,手指试探性地想要将书架挪开,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悄然穿过了书架,影影绰绰,虚空一般。
苏灵芸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对了,自己现在就在梦境里,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挡我,也看不见我,真是傻了。
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面对着几重后的墙,她还是后怕地后退几步,闭上眼睛,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有想象中的脑门会被磕的头破血流,反而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另一番天地。
外面的阳光和煦,这里却是冰雪天地。
这七毒会的密室竟然是个冰室?!
苏灵芸放慢脚步,顺着暗道走着,越是靠近里面,两边的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越是多了起来,各种颜色都有,想想可能是七毒会炼制的毒液都放在冰室里秘藏吧。
动又动不了,苏灵芸只能继续往里面走,拐了个弯,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果然是沈步崖和水连城,苏灵芸明目张胆地走到他们面前,眸子下垂,发现原来他们正对着一小瓶子。
这瓶子,不是水连城交给水怜衣的毒液吗?
原来这就是七毒会的至毒,七毒?
苏灵芸睁大了眼睛,却发现蓦然伸出一只手将七毒拿起,视线跟着上移,就听见水连城道:“步崖,这就是我们七毒会的镇会之宝,七毒。”
沈步崖缓缓抬手,接过了这七毒,两指之间,细细地打量着,眸光深邃。
“步崖,过几日,你就要和怜衣成亲了,这几个月我对你也算是倾尽所受炼毒之法了,以你的资质,过几年,我便可将这七毒会放心交到你手上了。”水连城说着,将手放在沈步崖的肩膀上,多有委以重任的意思。
诺大的七毒会交到手中,任谁都会立刻跪下高兴的感恩戴德的,可是沈步崖的表情却淡然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四周的寒气的缘故,他的声音也变得清冷起来:“多谢水堂主,只是,这七毒在我看来,好像还有一点遗憾。”
“遗憾?你指的是什么?”
沈步崖拔开瓶塞,放在鼻下嗅了一嗅,许久才道:“如果再多一味蛊虫,那这七毒就真的是百毒之首了。”
“哦,不知步崖说的是哪种蛊虫呢?”
面对水连城的疑问,沈步崖颔首一笑,几日前他和水怜衣去山林中寻得各种可以炼毒的草药,却在无意之中发现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下,有一只红色多肉多脚的虫子,水怜衣当时毫不畏惧地拿起,告诉他,这是一种可以钻入人身体,潜伏在心脏之处,听从主人命令的蛊虫。
他当时好奇,便趁水怜衣不注意,带了几只回去,经过训练,这些蛊虫已经可以听从沈步崖的命令了。
他摊开手掌,蛊虫就出现在水连城的眼前:“水堂主,就是这种蛊虫,如果将它提纯加入七毒之内,那就完美了。”
“哦”水连城忽而一笑,伸手就要触碰这种蛊虫,可是那蛊虫却挪开了身体,不让水连城碰着丝毫。
“步崖,它这是?”
沈步崖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托起水连城的手,缓缓将掌心的蛊虫放入到了他的手心,起初蛊虫只是老老实实地待着一动不动,可是不出一刻,那蛊虫竟开始钻进了水连城的皮肤之中。
水连城大骇,连忙慌张道:“步崖,这蛊虫怎么……”
抬眸间,他已发现面前的沈步崖的表情不对,那种冷漠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水连城一怔,继而想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他一把推开沈步崖,就要往冰室的出口跑去,可还没有走几步,他踉跄地跪倒在地,蛊虫的身体已经进了一半,若是想活命,只能……
他蓦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寒光一闪,就要向自己的手腕挥下,刀刃在半空中就被一股力量给牵扯住了。
水连城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他惊慌失措的眼睛中映着漠然的沈步崖,他空手握住了那柄刀刃,血渍深处,滴滴落下,冰雪的天地中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复仇红莲。
“你,你……你到底是谁?”
沈步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冷冰冰地俯看着如同可怜虫的水连城:“十三年过去了,水堂主自然是记不得在下了。”
“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也是为了七毒来的吗?”
沈步崖忽的一笑,充满了讽刺的味道,在水连城的眼中只有那宝贝疙瘩七毒,却从来不将命丧他手的无辜性命放在眼中。
“十三年前,我家不过是一砍柴打猎为生的猎户,就因为莫名捡到了一张奇怪的布绢,灾难就降临了,我记得那天晚上,你带着七毒会的人,闯入我家,杀了我爹娘,若不是我小躲在床榻下,恐怕现在就没有站在你面前的沈步崖了。”
水连城眉头深锁,不可置信地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记忆一点一点地涌现,他原来是复仇的。
成王败寇。
蛊虫已经完全进入到了水连城的体内,他无奈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十三年前的七毒会并不是像如今发展的这么壮大,水连城当时年轻气盛,一心想要炼制出天下至毒,可是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中原传闻,凑足凰族秘术散落的布绢,可以满足人的任何愿望,他四处打听,终于在唐国偏僻山村中,听到有人捡到了一张奇怪的布绢,他就带人灭口拿到了布绢,经过查看,果然就是凰族秘术三点布绢的其中之一,他利用布绢中记载的只字片语,借助巫师的力量才炼制出如今的七毒。
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水连城身体已经渐渐麻木,可是他咬牙挪到沈步崖的脚下,拽住他的衣角,声音尽是哀求:“你家的事情是我水连城一人的孽障,怜衣,怜衣她是无辜的,我求你,求你,但凡对怜衣有一点真心,就不要杀她。”
沈步崖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他,幽森道:“我如何对待水怜衣,这就轮不到你插手了。”
水连城瘫倒在地,吐出的鲜血扎眼的很。
又是一场狗血的家庭复仇剧,苏灵芸摸着下巴轻叹着,现在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三夫人会说,是沈步崖逼死了水怜衣,原来是上一辈的恩怨转到了下一辈。
不过,这中间他们说的那奇怪的布绢,苏灵芸总觉得耳熟的很。
不等苏灵芸继续想下去,沈步崖蓦然伸出手,口中念念有词,本来瘫倒在地的水连城竟然站了起来,眼睛无神地走到他 面前,完全的傀儡一般。
沈步崖得逞一笑:“现在我问你,那块布绢在哪里?”
水连城缓缓转身,往冰室的里侧走去,不出一会就拿着一木匣重新回到了沈步崖的身前,恭恭敬敬地端在他面前。
沈步崖食指一挑,那木匣悄然蹦开,一略微发黄的残破布绢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他疑心拿起,打量着这上面稀奇古怪的文字,有点不解挑眉继续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水连城面无表情应声回道:“凰族秘术的布绢。”
“凰族秘术?!”
对于凰族,沈步崖也是有所耳闻,万万没想到是这东西毁了他原本幸福的家。
苏灵芸看到布绢,欣喜地掏出怀中的另一块从若水山庄偷来的布帛,对比之下,这真的是凰族散落的三大布绢,其中之一。
原来,这阴差阳错的竟然在沈步崖的手中。
苏灵芸热劲还没有过,蓦然就看到沈步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火源,放在布绢下方:“这等诡异的东西,留在世间不过是祸害,烧了最干净。”
我去,苏灵芸几乎要跳起来了,不是吧,这布绢你不要给我啊,干嘛要烧了啊!
048 成亲,欺骗
眼看火苗就要点上布绢,苏灵芸眼睁睁看着干着急,却无能为力,正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冰室外传来水怜衣的声音“爹,步崖?”
沈步崖一怔,将火油灯放到一边,赶忙回道:“怜衣,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说罢,他看了一眼布绢,犹豫许久,最后将布绢重新藏回到了那个地方。
一切布置好,沈步崖走到水连城的面前嘱咐道:“无论水怜衣问起什么,你一切不要回答,知道了吗?”
水连城木讷地点点头,跟着沈步崖顺着暗道往外走去,苏灵芸回头望了一眼藏有布绢的地方,她很想拿着它一块回现实,那样散失的三大布绢中就已经找到了一块,可偏偏这是梦境当中,苏灵芸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跟上了沈步崖的脚步。
冰室的门蓦然打开,寒气争相而出,沈步崖和水连城走出墙门,就看到水怜衣一脸担忧的等在厅堂当中,这几个月虽然水连城对沈步崖不薄,但是水怜衣还是怕沈步崖有个万一,如今看他好好的站在面前,她提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步崖”水怜衣欣喜地上前,自然就握住了他的双手,指腹接触到一片冰凉,她笑意敛起,垂眸看去,沈步崖的掌心嫣红一片,这是血。
“步崖,你的手怎么了?”水怜衣担忧着连忙抽出丝帕,帮他包扎。
“没事,我只是不小心碰伤了,这点小伤不用包了。”沈步崖笑的不自然,退却着。
水怜衣回了他一眼,让他乖乖地待着,从伤口来看,这伤口哪里像是被不小心碰到的,明明就是刀伤。
她的视线不经意间瞥向水连城腰间的佩刀,刀鞘口点点的血迹,果然是他刺伤了沈步崖。
水怜衣走到水连城的面前,满是埋怨:“爹,你既然同意了我和步崖的婚事,为什么还这么为难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水连城的眼睛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像是个木偶,不能给水怜衣任何的反应和回复。
“爹,你说话啊。”
沈步崖上前拦住水怜衣,柔声道:“好了好了,真的不是水堂主,我们回房,回房我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水怜衣不依不饶,想要水连城给个说法,可还是被沈步崖给生生拉走了。
苏灵芸在一旁看着,饶有趣味地走到木头人水连城面前,伸出手指头戳一戳,虽然是虚无,可苏灵芸不禁为即将覆灭的七毒会赶到惋惜,相比之下,独自被蒙在鼓里的水怜衣更加可怜。
沈步崖控制住了水连城,将整个七毒会实际已经掌控在手心。
他将蛊虫成功提纯加入到了七毒当中,果然这称霸中原大陆的至毒诞生了,沈步崖给它取名为七煞。
成亲的日子就这样的悄然降临了,七毒会上下皆布置的喜气洋洋,红色的长绸挂满了府门,大大的喜字贴在垂挂在房梁的红灯笼上,更添一抹庆事。
夜晚降临,红烛点点。
七毒会中摆满了几十桌的喜宴,七毒会的长老们,还有各国赶来祝贺的,早早就拿着贺礼坐到了席间。
沈步崖一袭红衣,站在府门外一一贺迎,好不精神。
水怜衣则早早穿一身凤冠霞帔,坐于铜镜前,凤冠上金色的流苏垂下盖住了她半边羞涩的脸颊,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她听着外面锣鼓喧天的喜庆,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终于在今日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明明应该很是高兴,为什么心里还参杂着一点的不安,她紧握的双手竟在此刻不知如何放置。
沈步崖端着一杯薄酒,一一敬过坐在首位的七毒会长老们,酒杯轻抿,余光却瞥向早就已经在房顶埋伏好的黑衣人。
“步崖啊,娶了怜衣倒插七毒会,以后可就要尽心的为会中做一些实事。”
沈步崖礼貌一笑:“自然自然。”
“对了,这怎么没有见到水兄呢?”有长老已经发现不对劲,开始四下的找寻水连城的身影,可是除了忙碌的下人吃喝的达官显贵,没有半点水连城的影子。
“步崖啊,水兄呢?”长老询问独自饮酒下肚的沈步崖,谁知沈步崖蓦然一笑,手一松,只听“砰”地一声,酒杯砸在地上,刹那摔了个粉碎。
“你,你……”长老怔住,不知道沈步崖这是要干什么。
忽的,数十道黑影子从房屋上落下,寒光闪现,长老们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咽喉瞬时开花,纷纷倒地。
黑衣人重重,大开杀戒,本来祥和的婚礼瞬间就被尖叫声哭喊声,桌椅倒地的杂乱,给掩盖了。
沈步崖独自坐在圈椅上,冷漠地看着黑衣人杀死一个又一个七毒会的心腹长老们,血花四溅,他斟酒一杯接一杯的冷酒下肚,仿佛眼前的杀戮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背后悬挂的巨大“囍”字,也溅上了点点血渍。
杀声一片,坐在房中的水怜衣眉头一紧,她掀开红色的盖头,起身就要冲出门去,可是被面目冷色的丫鬟给拦住了: “姑娘,沈公子吩咐了,您必须在房中待着。”
水怜衣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火光闪现,她握住丫鬟的胳膊,质问道:“外面怎么了?”
丫鬟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姑娘,还是回房吧,过会,沈公子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答复?!
什么答复?
水怜衣的心像是被绑了石块,无休止地往下落,她蓦然想起那日跪在水连城的面前,向他讨要七毒,水连城苦口婆心地劝说,沈步崖的身份来历不明,很有可能是冲着七毒来的。
难道,难道,他真的?
水怜衣修长的双眉拧成了一团麻,步步后退,他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的?他真的是为了七毒来的吗?
她不信,不信这几个月来,沈步崖对她的一切关爱都是假的。
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又作何解释?
不行,她要去问他,她等不了!
水怜衣准备硬闯,可是丫鬟们个个铜墙铁壁挡在她面前,让她寸步难行,水怜衣的手蓦然收到衣袖中,趁她们不注意,一片白雾遮天。
丫鬟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一片眩晕,无力地倒在地。
水怜衣提起裙子,就往前院的厅堂跑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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