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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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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能看出,写的是“听云阁”。
难道这柳郎是这听云阁的主人吗?
季渊引路带着苏灵芸走进了这楼阁中,这楼内的摆设倒是古色古香,墙上挂满了字画,倒是有几分像是书上所写的文人骚客聚集之地。
等上了二楼,苏灵芸看到眼前的场景,突然就觉得当才的想法真是大错特错了。
这里哪是文人舞文弄墨的文雅之地,简直……简直就是……同志聚集地!
二楼有一宽敞的锦榻,锦榻上坐着三三两两的男子,有的缠抱在一起,有的则衣衫半开半露的,显然已经“渐入佳境”了,还有的直接不顾场合的,亲上了!
我去,这可是封建的古代,这思想文明怎么就这么开放了?
虽然在现代看过几本男男同性恋的小说,可大多只是想象,可现在**裸地展现在眼前,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苏灵芸转过身去,有点不忍直视了。
季渊倒是一副自然的模样,想必是常客,他拉住一个男子便问道:“小哥,柳郎人呢?”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季渊一番,伸手指了指雅间的方向:“他在里面呢。”
季渊道谢之后,便安奈不住往那边走去,可那男子拉住季渊,眼神有点奇怪:“你可是季渊公子?”
“对”季渊毫不犹豫地回道。
男子轻叹一声,示意雅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为什么?是不是柳郎出什么事情了?”
“倒是没出什么事情,今日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富家公子,一来听云阁就指名道姓的要柳公子侍候,还花重金,买下了柳公子,现在,他们恐怕……”
那男子说罢,苏灵芸眼睛瞪得圆圆,这向来只听说过,有拐卖妇女的,没想到现在竟有买卖男人的?
这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等等,那这听云阁岂不是青楼,不对不对,青楼都是女子,这男子买卖又算是什么?
苏灵芸正摸着下巴胡思乱想着,再抬眸时,眼前早就不见了季渊的影子。
这个家伙不会为了一个鸭子,去跟别人拼命吧。
苏灵芸不放心,跟着往雅间走去,还没等靠近,就听到“砰”地一声踹开房门的声响,苏灵芸心下一沉,完了,这小子肯定是跟别人打起来了。
她也顾不得许多,没头没脑地就冲进了这雅间当中。
“季渊,我来帮你了!”
苏灵芸猛地跳进了房屋之中,大展双臂做了一个李小龙的经典动作,可那台词还没有喊出来,苏灵芸一看周围的气氛貌似有点不对。
及地的幔帐,很好的阻隔住了里面的场景,不过隐隐约约中还是能看见,有一男子慵懒地倚躺在席上,而一侧跪在他身侧的男子,仿佛有点错愕地盯着贸然闯进雅间的季渊和苏灵芸。
原来没有打起来啊。
苏灵芸撇了撇嘴,收起招牌性的动作,整了整衣衫,碰了碰身旁跟木头人一样的季渊,小声道:“真不够哥们义气, 进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的我白白丢丑。”
此刻,季渊的全部精神全都倾注在跪在一旁的柳公子身上,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柳公子放在膝上的手指微蜷,他身子微动,想要站起来,可倚躺在席上的男子却覆上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
随后,墨玉般的眸子转动,好巧不巧地就流连在季渊和苏灵芸身上,最后恰似如鸿毛般落在苏灵芸的一身男儿装上:“不知两位突然闯进来,是有何事吗?”
季渊如玉般的脸,此刻变得越发难看:“柳郎,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柳公子望着季渊,他很想跟他出去,可是……
倚躺着的男子忽的一笑:“对不起,这位公子,柳公子已经被在下买了,你若是想要让他跟你出去,是不是要先问问我啊。”
季渊眸光深邃,修长的十指攥的紧紧的,一旁的苏灵芸有点担心地望着他,都说男女在一起无非是为了繁衍后代,真正的爱情是同性之间所产生的情愫。
如此,看他们眼神之间扯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苏灵芸就知道,这句话也算是真理了。
看来,这事也该帮季渊一把。
苏灵芸用手指蹭了蹭鼻尖,上前一步,注视着倚躺在席间的男子:“公子,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看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你好意思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吗?对,他们是同志,可是你不也是吗?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懂得这种刻骨铭心的基情,有句话还说的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算是散尽钱财,他也不会是你的,你何必要将那不是你的,硬要拿来成为你的,那你不会开心,那不是你的,也不会幸福,你说,你要不要将那不是你的,还给本该属于他的人呢?”
091 双向通吃
苏灵芸嘚啵嘚像是发了连珠炮弹说出了一连串的绕口令,她得意地深吸一口气,望着幔帐后那倚躺着的男子,小样,看我不绕死你。
男子嘴角微微翘起,起身坐了起来,声音倒是清明:“我想,公子说的倒是也有一番道理。”
说罢,他看向跪在一旁的柳公子,吩咐道:“看在这位公子的面子上,你就出去跟季渊公子见一面吧。”
柳公子一怔,但还是微微颔首,起身掀开幔帐走了出来。
刚才是有幔帐遮挡,不曾看到这柳公子的庐山真面目,现在终于算是见到活的了,长得倒是蛮白净的,一看就是油头粉面的绣花枕头一个,不过话说回来,这若不是生的如此面相,怎么能到这么个地方当鸭啊。
好了,她也做了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
苏灵芸拍了拍手,刚要跟季渊和柳公子出去,就被身后那坐着的男子给拦住了:“公子,还请留步。”
苏灵芸身形一僵,挑眉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男子抬起手,指了指苏灵芸:“我已经答应你,让柳公子跟季渊出去说话,但是公子以此为报,总要留下来陪陪在下吧。”
“啊?”
这是什么逻辑?
苏灵芸有点摸不着头脑,来这听云阁应该都是同志,他让自己留下来,该不会是又移情别恋看上自己了吧?
自己虽然真身是个女子,可这幔帐后的男子还真不是自己的菜。
可转念,为了季渊和柳公子能多说一会话,能牺牲的只有自己了。
苏灵芸索性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本公子忙的很。”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声音陡然间就变得邪魅了起来:“还不知公子的姓名呢?”
苏灵芸双手抱拳,翻了个白眼:“在下苏乞儿。”
苏乞儿?这名字改的倒是特别。
“天下的事情还真是凑巧,在下也正好姓苏,单名一个然字,看来我和公子还真是有缘分。”
苏灵芸一撇嘴,这天下姓氏无非逃脱不了这百家姓,街上随便抓两个人,说不定都同姓,有什么缘分?
苏然瞧着苏灵芸,眸光不禁变得深邃了起来:“苏公子,不知可是卫国人?”
“既然你说我们这么有缘分,你不妨帮我看看喽?”苏灵芸皮笑肉不笑地冲苏然一咧嘴,脸上明摆地写着,老子不愿意搭理你。
苏然倒是来了兴致,他手指摩挲了一番腰间挂有的玉佩,悄然道:“我看公子不像是卫国人,倒是有点像是从世外桃源而来。”
苏灵芸凝眉望着他,这家伙说的倒是有几分接近,难不成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对啊,我从小就在世外桃源长大,拜师学艺,最近才下山历练一番,没想到就碰到了季渊和柳公子这等事。”苏灵芸向来说谎话不打草稿,脱口而出,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就是真的一般。
苏然垂下眸子,伸手便端起了放于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听公子一言,你倒是真的行侠仗义的勇士,正好我庄内缺少的就是苏公子这样的人,如果苏公子不嫌弃,不如……”
“我嫌弃。”苏灵芸想也不想地就打断了苏然的邀请:“在下的意思是,师父让我来下山历练,可并没有说要留在什么地方,我这个人云游四海,散漫惯了,不习惯约束的。”
“哦,原来这样,那还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在下很是佩服苏公子的为人,今日一见,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这在卫国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一个认识的人,也算是人脉,再说也不怎么吃亏。
苏灵芸点头:“好啊,不过……”
“不过什么?”
苏灵芸探头探脑地盯着幔帐里的模糊影子东张西望,可就是看不清楚苏然的长相,若是都不认识样子,那还交什么朋友啊?
“那个,既然我们是朋友,就不必要用这幔帐相隔吧,你说这谁也不认识谁,算是哪门子的朋友啊。”
苏然想来这苏灵芸说的也有理,便抬手示意旁边的下人,将幔帐从两边挽起。
刚才从幔帐走出来的柳公子那是白面小生,那这富家同志该会是长得什么模样?
苏灵芸瞪大了眼睛,准备一探究竟,可当幔帐挽起,苏灵芸好奇的心顿时就被浇了一盆凉水。
我去,这幔帐都掀开了,你还戴什么面具啊?
这不坑爹嘛?
苏然坐在垫子上,一袭白衣,衣袖绣有的白云滚边倒是显得更加风度翩翩,可他的脸自鼻梁以下全都被铁制的面具被掩盖,只露出一双墨黑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容貌。
苏灵芸冷笑两声:“我说苏公子,你要是这样玩,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苏然眨了两下眼睛:“如何就没有意思了?”
“我都让你看我长什么样子了,你却对我遮遮掩掩,我看这朋友不交也罢。”苏灵芸一挥手,有点愤愤不平。
苏然不气不恼,缓缓解释:“在下小时候贪玩,被火给烧伤了下半脸,我戴面具,是怕惊扰了苏公子,并不是没有诚意。”
苏灵芸根本就不信,当自己是三岁的小孩子,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信啊。
“好了,不想让我看就直说,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咒自己呢?”
苏然墨玉般的双眸渐渐升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看来这招对付她,已经是不管用了。
他缓缓起身,竟走到了她的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双恍若星眸直直地牵绊住了她的目光:“公子若是不信,那就帮在下摘下面具,仔细的看个清楚。”
他与她的距离如此之近,苏灵芸虽然现在装扮成了汉子,可脸颊不禁一红,他的眸子太过勾人心魄,一不小心就要跌入他那深不见底的深潭,再也无法脱身。
可这双眸子,好似曾相识,就像……温子然……
苏灵芸第一次产生了退缩之意:“不用了,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便是了。”
她的手慢慢挣脱了他的掌控,身子也蓦然移开了一尺的距离,潜意识里,这个人很是危险。
苏然目光一滞,闪过一丝失落,如果她真的毫不畏惧的解下了他的面具,看到了真面目,那结果又会是怎么样?
可她逃了,从她快要拧成一团麻的神情来看,她一定是想起来什么。
可是想到了那个被她刺伤,差点要了性命的男子?
苏然正想着,房门再次被打开,先后进来了柳公子和季渊,苏灵芸抬眸一看到季渊,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慌忙站到他身侧。
苏然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淡然神情,望向柳公子:“怎么样?你到底是跟季渊公子走,还是跟我回庄内呢?”
柳公子回望了一眼,满是复杂脸色的季渊,许久才开口,小声回道:“我已经是苏然公子的人了,自然是跟公子回庄内。”
苏灵芸没想到柳公子最后会这么回答, 不是同性之间才是真爱吗?不是还爱的死去活来吗?这又是什么回事?
“柳公子,你……”苏灵芸为季渊有点鸣不平,刚想上前问个清楚,可却被季渊给拦住了,从他投来的眼神中,苏灵芸犹豫片刻,也只能乖乖闭上了嘴巴,吃这个哑巴亏。
苏然见事情明了,便负手走到苏灵芸面前:“苏公子你看,这事终究不是在下棒打鸳鸯,而是柳公子自己的选择,如此以来,苏公子可就不能怪我了。”
苏灵芸就算是有满肚子的辩护词,可自己的原告已经撤诉举白旗,自己这个律师就算是再怎么鸣不平,那也都没用了。
至此,她只能冷笑几声:“看在我们同姓的份上,有几句话,我还真不得不说。”
“苏公子想要嘱咐在下什么?”
苏灵芸淡然一笑,缓缓靠近到苏然的耳畔,声音诡异:“搞基,要保重好身体,小心哪天就精尽人亡。”
说罢,苏灵芸领着季渊转身扬长而去。
虽然苏灵芸的话,苏然并没有全部听懂,不过几日不见,芸儿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向来不肯认输。
苏然,取自苏灵芸的苏,取自温子然的然。
自从那日一别,温子然虽然人在床榻上养伤,但是苏灵芸的消息从来都是最准时到达他的耳朵里,卫国的局势动荡,太子宋伯仁的野心是断断容不下宋伯陵的归朝的,他势必会对宋伯陵的亲信季珩将军下手,那寄人篱下的苏灵芸就会有莫大的危险,此次他到了卫国,就是为了能护她周全。
当才见她第一面,她一身绸缎男子装束,倒是有几分游侠的气质,可相处了那几十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映在了他的心里。
此时,他知道苏灵芸心里对自己还是有埋怨的,所以不能草率的相认。
不过,过几日,恐怕还是要见面的,现在季渊逃婚的消息恐怕是被宋伯仁带到宫中了,不知宋伯陵会怎么应对?
接下来的游戏,可是越来越好玩了。
092 兄弟相见
卫国大殿上,一片歌舞升平,殿内金碧辉煌充斥着一片侈靡。
席间两边摆了将近有四十多桌,而位居于大殿之上正襟危坐的便是卫国的君主,宋蔺。
相比于陈国刚刚登基的七八岁小皇帝不同,这卫国的君主宋蔺已到了垂暮之年,满头的银发,玉冠簪起,皱纹似是沟壑布满他的脸颊,尽是疲惫之色。
而坐于他身侧第一位的便就是刚从陈国归来的宋伯陵,他盘膝坐在软垫之上,脸色略有苍白,稍微有点病态,可那双好看的眼睛却灿若星眸,眸光深邃异常。
这酒宴朝中百官已经吃的七七八八,大多数不是在相互窃窃私语就是抬头看着殿上跳舞的舞女。
一曲歌舞退去,席间一臣子起身拱手道:“大王,今日大皇子归朝,乃是我朝之盛事,臣执此一杯薄酒,恭贺大王,恭贺大皇子回朝。”
宋蔺脸上并没有多少的喜色,端起酒杯,如同敷衍了事一般,小酌了几口,便放到了桌上。
宋伯陵心知肚明,说是派了人在城门口迎接,为自己摆接风的酒宴,其实不过是做给他的臣子看而已,可场面上的话却又不得不说。
宋伯陵也站起,端着酒杯走到了宋蔺的面前,恭敬道:“父王,孩儿这十几年在异国他乡,最担心的莫过于父王的身体,如今孩儿日盼夜盼,终于回到了父王的身侧,孩儿不求什么,只求能服侍父王左右,便已知足。”
宋伯陵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宋蔺却冷眼瞥了他一眼,单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声音沉稳:“陵儿,这十几年在陈国想必是受了不少的苦,父王不求你服侍我左右,只盼你能在国事上多帮帮太子就可。”
自小,宋伯陵就不受宠,相反宋蔺却很是溺爱宋伯仁,他这大半辈子就这么两个儿子,当陈国逼近卫国边境时,他竟将小小的宋伯陵拱手送予陈国,去当人质,他这一身的病重和颠沛流离的痛苦,哪一样不是拜他所赐。
宋伯陵指节泛白,手指微蜷,可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自然,孩儿自当谨记,只是……”
他环视满朝:“怎么不见太子的影子?”
宋蔺轻叹了一口气:“今日是季渊和尚书令的女儿成亲之日,太子前去恭贺了,所以不在,不过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
“太子事务繁忙,想必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吧。”
话音刚落,忽的只听见殿外传来一声清明的声音:“哥哥回来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就算是再有什么事情绊住,也要万万赶回来参加酒宴才是。”
众人的视线随着声音,落到了缓缓走来的宋伯仁身上,他一身金黄色的锦缎衣裳,胸前绣有栩栩如生的蟒纹,一袭披风,好不威风地走到宋蔺面前,单膝跪地行礼:“孩儿来迟了,还望父王恕罪。”
宋蔺眉眼含笑,与当才的无精打采仿佛判若两人:“仁儿起来吧。”
宋伯仁微微颔首,抬腿便迈上了台阶,两三步便站到了宋伯陵的身侧,一个富贵加身,而另一个则素雅至极,虽为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眉眼之间,还是略有不同。
宋伯仁伸手轻拍宋伯陵的肩膀:“自从大哥走后,小弟朝思暮想,可恨那陈国不让我卫国皇族前去探望,否则兄弟我定要去瞧一瞧大哥才能放心,不过如今,大哥已经归朝,小弟我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宋伯陵侧目望了一眼,肩膀上莫大的力道,语气谦逊:“太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次能回来,完全是父王和太子你的功劳才是。”
“什么太不太子的,你我可是兄弟,还是唤我仁弟,我听的比较舒服。”
宋伯仁哈哈一笑,眸子里满满都是得意之色,可宋蔺听了却沉下脸来:“仁儿,太子就是太子,即使是以前的兄长,也不能乱了规矩。”
宋伯陵垂下眸子,不再搭话,倒是沉默了起来。
反倒是宋伯仁,绕过宋伯陵,冠名堂皇的坐到了宋伯陵的位置上,招手唤来身旁的太监,指着没有动上分毫的酒菜:“去,给我换一桌新的。”
太监一怔,抬眸看了一眼宋伯陵,小声回了句“是”,便伸手开始撤走原本属于宋伯陵的酒宴。
不过一会,一盘一盘比之前更加美味的珍馐端了上来,一一摆在了宋伯仁的面前,他拿起筷子正要吃,却好像想起什么来,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座位只能站在一旁的宋伯陵,大惊道:“你瞧我,这应该是大哥的位置,我怎么坐到这里来了?!”
宋伯陵凉薄的看着他满是做作的表演,抿紧了嘴唇。
可话说到这里,宋伯仁却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他嘴角一撇,笑着打量着宋伯陵:“是仁弟忘记了,自小就是大哥喜欢让着我,如今,我占了大哥的位置,想必大哥不会与我计较吧?”
宋伯陵眸光诡谲波涌,衣袖下的十指早就已经握成了拳,可如今宋伯仁已经是太子,事实无法改变,他转而淡而一笑:“当大哥的怎么会跟不懂人事的弟弟计较,太子你就安心坐在这里吧。”
宋伯仁笑意敛起,这话明里暗里都在骂他是不懂人事的混蛋一枚。
他握住筷子的手收紧,还是夹起了一块鹿肉放入了嘴中,嚼了两下便道:“不知大哥可还记得季渊?”
“记得,今日不是小渊的成亲之日吗?”
“是啊,不过……”宋伯仁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个季渊也太倔强了,跟他父亲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宋蔺一听,微微蹙眉:“仁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伯仁望了一眼神情复杂的宋伯陵,起身拱手道:“孩儿奉父王的命令,前去季府恭贺,谁知那季渊竟在厅堂之上,公然告知众人他……他喜欢男子,不能与尚书令的女儿成亲。”
“什么?!”宋蔺勃然大怒,这婚事是亲赐的,这季渊竟敢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这不是明摆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宋伯仁瞟了一眼倒是沉得住气的宋伯陵,又添上了一把火:“唉,可怜那尚书令的女儿,都已经快要拜堂,却被季渊告知这等丑相,这姑娘家的脸面和清白,往哪里搁啊。”
宋蔺一拍桌子,赫然站了起来,挥手将侍卫唤来:“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季渊给我抓回来。”
宋伯陵在陈国听过,在卫国的听云阁中,聚集了这帮不遵守世间伦理纲常的男子,其中一人便是季渊。
刚进卫国的城门,从太监嘴里听说季渊要成亲,他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原来,这是宋伯仁早就下好的套,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
宋伯陵跪在宋蔺的面前,语气恳切:“父王,这件事其中必定是有什么曲折,不妨先给季渊一个解释的机会,再定罪也不迟。”
宋蔺正在气头上,根本谁的劝解都听不进去:“你刚刚回朝,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父王……”
宋蔺伸手揉了揉脑门,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感觉精神不济,犯困还总是时不时就头疼,他冲宋伯陵挥了挥手:“这件事,就交给太子了,你不必再说。”
说罢,他招来身旁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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