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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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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不不,公主你想他是神医嘛,那脑子能和平常人的一样吗?就是因为喜欢的癖好跟常人不同,所以才能被称为神医嘛。”苏灵芸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凤昭公主暗地一想,这温子然平日里的处事作风是跟她所见的男子都不一样,也就是这样,所以她才喜欢他的嘛,她可以容忍他有一点癖好,可这癖好也太……恶心了。
苏灵芸偷偷笑着,温子然,温子然,你也有被人嫌弃的时候。
忽的脑门一亮,光是这样好像还不能整到温子然,不如……
苏灵芸余光一瞄,看到厨房的菜篮子里竟然有山葵,心中顿时一阵欣喜,这山葵可是好东西,要是将这山葵研磨成浆水,浇到这生鲤鱼上,那简直就是世间绝配啊。
“对了,公主,我好好像忘了一件原材料。”苏灵芸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山葵挤出绿汁,淋在鲤鱼片上。
本来一道死鱼片就让人恶心的,这绿色的汁液又是什么?
凤昭公主只是稍微靠近了一点,那刺鼻的味道就让她顿时鼻子一酸,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吓了一跳,伸手去抹,没想到脸上的妆也花了。
苏灵芸看着一脸狼狈的凤昭公主,顿时就笑岔了气。
为了防止露馅,苏灵芸捏住鼻子,将整盘的三文鲤鱼片放到凤昭公主的怀里,推着她往府邸的门口走去:“公主,这菜得趁热吃才好吃,如今正好是晌午,那温子然说不定还没有吃饭,你赶紧拿给他,说不定他一开心,就对公主另眼相看了呢。”
凤昭公主抹着泪水,来不及说一句再见,就被苏灵芸连人带菜的推出了陵王府。
苏灵芸看着凤昭公主的马车走远,憋了许久的笑声顿时就放了出来。
温子然,这下可有你好受的了!
带有血丝的鲤鱼瞪着突兀的眼珠,张着不甘心的嘴巴叫嚣地对着此刻坐在对面的温子然。
凤昭公主按照苏灵芸的嘱咐,一刻也不敢耽误地端着这三文鲤鱼片来到了太医院,连妆都没有补,像是大花猫地坐在温子然的面前,小脸盈盈的:“温公子,你不是说想吃这三文鲤鱼片吗?喏,我做出来,特地让你尝尝。”
温子然眉头一挑,盯着桌子上淋着不明液体的死鱼:“这是公主做的?”
凤昭公主笃定地连连点头:“是”而后娇羞的垂下头,喃喃道:“人家为了你喜欢的这道菜,做的连妆都花了,你难道只关心菜,不问问人家累不累?”
温子然蓦然呵呵一笑,真是睁眼说瞎话,这世间能做出这菜的除了苏灵芸,不可能有第二人,可他还打算逗逗这公主,便倾身凝望道:“看出公主为在下是花了一番的心思,做菜做的连妆都花成这样子,让在下真是心疼。”
凤昭公主一听“心疼”二字,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她抿嘴一笑:“那温公子还不快尝尝我的手艺。”
温子然点头,这芸儿的手艺,他自然是要尝尝,可眼前这道和在若水山庄倒是有点不同,这绿色的汁液是什么?
他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入了口中,还未等牙齿咀嚼,瞬间一阵强流窜上了鼻尖,温子然俊美如玉的脸顿时失去往日的淡定,不光将口中的生鱼片全都吐了出来,眼泪根本就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流,舌头被辣的失去了知觉。
这……这是山葵!
温子然后知后觉,不禁叫苦不迭,他现在只感觉整个脑门已经通风了!
这个芸儿,竟然用山葵来捉弄自己!
凤昭公主弯腰看着温子然似是痛苦,又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禁疑惑,不是说温子然很是喜欢这道菜吗?怎么全都吐出来了?
“温公子,这三文鲤鱼片,是不是……”
温子然眨了眨泪眼婆娑的通红双眼,抬手示意她别说下去了,一开口便沙哑了许多:“公主,这鱼……你做的不错,很不错。”
“那温公子可是喜欢?”
温子然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喜欢”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凤昭会心一笑,忸怩着身子:“既然喜欢,那温公子怎么一直低着头,不肯看看人家呢。”
温子然不是不想抬头,实在是这山葵的劲太大,眼泪直接控制不住往下流。
“温公子,你看看人家嘛。”
耳边的聒噪让温子然心底一阵烦乱,索性什么面子都不要了,他一抬头,眼睛跟兔子一样盯着凤昭公主。
凤昭公主显然是吓了一跳,原本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怎么如今变成兔子眼了?
凤昭用手帕遮住口鼻,上下看了两眼温子然:“温公子,你的眼睛,你怎么也哭了?”
温子然苦笑不得,却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在下知道公主费心费力做的这菜,实在是又心疼又感动,所以……是在下失态了。”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温公子不妨再吃一块。”凤昭说着就夹起了死鱼片。
温子然嘴角抽动,这山葵的味道,他此生是再也不想尝试了,他连忙起身拱手道:“公主,我突然想起给大王配的药 还搁在桌子上呢,我恐怕得赶紧回去,若是这药做晚了,大王怪罪下来,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看温子然要走,凤昭哪里肯放过他:“不碍事,我去跟父王说说便可。”
“不劳烦公主了,这风大,公主还是保重身体,快点回宫吧,在下先走一步了。”温子然说罢,根本就不给凤昭说话的机会,转身便扬长而去。
凤昭嘟着嘴,气的将夹起的生鱼片扔到了地上,什么给父王配药,还不是敷衍。
112 抢先一步
太子府。
夜色已沉,黑幕下亮着烛光的太子府就像是一个不断深入的漩涡,将周围的黑暗,渐渐吸入。
此刻,书房外的丫鬟下人跪了一地,低着头,听着书房内传来阵阵东西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身子不由一颤。
诺大的书房,已经被宋伯仁给毁的差不多了,满地可见的价值连城的瓷瓶碎片,歪在一旁的梨花木的桌椅,还有七零八落的书籍,即使已经乱成了这副样子,宋伯仁胸口那股火气还是没有消减半分。
书房除了宋伯仁之外,还有一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边,垂着眼睛,不敢抬头。
可宋伯仁还是盯上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他面前:“说,为什么没有在盛都就把宋伯陵给做掉?!”
扑面而来的酒味,很是浓重,那人双腿已经抖成了筛子,口齿也开始变得不清楚:“是……是属下无能。”
宋伯仁见他害怕成了这副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笑声有点凄厉:“阿福,看你这个无能的样子,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阿福小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宋伯仁面前:“太子,本来事情都快要成功了,可偏偏跳出来一个温子然,他的武功太厉害,我们死士兄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
宋伯仁瞪着眼睛,望着窗外那抹月色,声音幽幽道:“宋伯陵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好像是不是跟我们一伙的,或许是宋伯陵在陈国结下的仇家也说不定。”
宋伯仁冷笑几声,身子连连后退,本来是想在盛都那个鬼地方,解决掉这个终身的麻烦,可现在,不但事情没有成功,反而帮助了宋伯陵在朝廷上立下了威信,也获得了父王的另眼相看,真是一步迈错,步步皆错。
“苏灵芸那女人就一直陪在宋伯陵那家伙的身边吗?”
阿福瞥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宋伯仁,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回道:“是,属下还听说,还听说……”
宋伯仁将地上的椅子扶起,坐了下去:“听说什么?”
“宋伯陵想要等眼睛痊愈之后,便会向大王请旨,与苏灵芸结为夫妻。”
阿福话音刚落,宋伯仁皱紧了眉头,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宋伯陵要和苏灵芸成亲?”
“属下听到的,确实如此,太子,苏灵芸那女人可是凰族灵女,若是跟宋伯陵在一起,那太子您……”
阿福不继续说下去,宋伯仁都知道,这中原大陆传闻,得凰族灵女者得天下,凰族的占卜术可帮助一人登上权力的巅峰,何况那凰族的秘术也得由凰族灵女,才能开启。
坏消息接踵而来,不给宋伯仁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抿紧了嘴唇,单手支着脑袋,陷入了困境。
“太子,现在的局势对于宋伯陵来说太有利了,我们得想想办法啊。”
宋伯仁微睁双眼,缓缓起身,踩着一屋子的狼藉,走到了书房正中央挂着的字画旁,他伸手一掀画轴,从凹进去的墙中,取出了一锦盒。
还好,到最后他都留了一手。
锦盒打开,一块泛黄的布绢出现在宋伯仁的面前,在他登上太子之位的时候,便听说这凰族秘术的神奇,他派人在中原大陆四处寻找,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得到了三块中的其中一块。
这布绢上的奇异文字,这么多年,他找寻了无数的巫师,可他们都破解不开,正是苦闷的时候,没想到宋伯陵竟从陈国回来了,而且身边还带了一女子,若不是苏灵芸上次沐浴的时候,侍候的丫鬟发现她后背竟刺有凰族的图腾,他或许都不知道,苦苦寻找的凰族灵女,就在眼前。
他想要得到她,可偏偏这个时候,宋伯陵夹在中间作梗。
宋伯仁泛红的双眸望着眼前的秘术布绢,眼睛半眯,他最了解宋伯陵了,在异国他乡隐忍了那么多年,就指着凰族灵女翻身,可他又是那么好让宋伯陵得逞的人吗?
“阿福”宋伯仁沉着一唤,让跪在地上的阿福连忙到他的身侧:“太子,可是有妙计了?”
宋伯仁眼眸泛起诡谲暗涌,宋伯陵想要得到,也得问问他这个做太子的,答不答应。
“明日,你陪我去见父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老人家汇报。”
翌日,阳光正好。
苏灵芸扶着宋伯陵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这药已经敷了有三天的时日,温子然说过,三天之后,白布取下,宋伯陵的眼睛就可以重见光明了。
“病哥哥,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给你拆布了。”苏灵芸抬起双手,一副随手待命的模样。
宋伯陵嘴角浅笑,点了点头。
苏灵芸的手指刚刚碰到白布,忽的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喂,你们真不够义气,这么重大的时刻,怎么不等等我呢?”
苏灵芸翻了一白眼,转头就看到嬉皮笑脸的季渊信步走来,他好像很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可每当他穿这一身,苏灵芸都不可遏制地想起他成亲那日,所有的狼狈。
“乞丐嫂子,没想到你还挺贤惠的,亲自给大皇子拆布啊。”
苏灵芸一摆手,没好气道:“我不动手,要不你来。”
这话一出口,便见季渊更捡着宝贝似的,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就等乞丐嫂子说着句话呢。”
“我……”苏灵芸见季渊拿起石桌上的剪刀,就冲着宋伯陵的脑门去了,这家伙毛手毛脚的,别布没拆成,倒把病哥哥的脑袋戳一个窟窿。
“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就让我这个弟弟代劳,就当是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了。”季渊冲苏灵芸嘿嘿一笑,便开始动手了。
苏灵芸揪着心,可没想到季渊的手还挺稳的,不一会,这一圈一圈的白布便拆卸了下来。
“病哥哥,你慢慢睁开眼睛,看看能看清我吗?”苏灵芸弓着身子,仔细端详着宋伯陵的双眼。
宋伯陵长长的睫毛微颤,眼睛缓缓睁开,一开始视线是有一点模糊,而且阳光打下有点刺眼,可蓦然一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那白皙俊美的脸渐渐由不清楚到清晰。
季渊伸手在宋伯陵的眼前晃了晃,一脸好奇宝宝:“大皇子,你看的到我吗?”
宋伯陵双眉舒展,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小渊。”
听到宋伯陵的这一声轻唤,季渊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可他下一刻就扑到了宋伯陵的怀里,脑袋蹭着宋伯陵的胸口:“大皇子,分别这么多年,还好你没忘了我的模样,真是太好了。”
杵在一边的苏灵芸黑着脸,瞪着撒娇的季渊,这个家伙,明明病哥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应该是自己,可偏偏他凑过来,一屁股将自己赶到了一边。
宋伯陵已经习惯了季渊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视线右移,便看到了气鼓鼓的苏灵芸,他眸中含笑,柔声道:“灵芸姑娘,这些日子可辛苦你了。”
苏灵芸一怔,立刻变了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什么,照顾你本来都是我应该做的。”
其乐融融的场面,却被瑞金的慌张给打破了:“大皇子,大事不好了。”
苏灵芸整个脸瞬间就垮下来:“我说,瑞金,大事不好这四个字,你能不能分分场合再说,你没看到病哥哥的眼睛今日能看见了,是喜事一桩吗?”
瑞金得到消息之后,太过慌张,以至于没有关注到宋伯陵已经痊愈的眼睛:“大皇子,你……”
宋伯陵抬手示意:“面上的话就不用说了,什么大事不好了?”
瑞金歇了口气,才缓缓道:“是太子,今日太子上朝竟然向大王请旨,要……要……”
说着说着,瑞金的目光流连在苏灵芸脸上,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他又要干什么?”季渊一脸不悦。
“太子请旨,要大王将苏姑娘赐予他,做侧室。”
此语一出,就像是一颗炸药瞬间将整个院子炸开,苏灵芸惊诧不已,直接耐不住性子,上前揪住瑞金的衣领,嚷声道:“那老皇帝怎么说?!”
“大王,大王,说双喜临门,便准了。”
苏灵芸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她蓦然松开瑞金,连连后退,此刻脸上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双喜临门?说的也对,师父要娶公主,徒弟要嫁太子。
可凭什么,他温子然娶了公主,能做驸马?她苏灵芸就只配给那个恶棍太子做小妾啊!
不行,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封建女人,终身大事轻轻松松从那老皇帝口里一说,她就得给厌恶的人,当牛做马一辈子!
这件事,肯定有回旋的余地!
苏灵芸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府门口走去,可身前蓦然出现了一欣长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灵芸没有抬头,她以为是瑞金,便厉声道:“你丫的给老娘让开!”
“灵芸”一声轻唤,让苏灵芸一怔,她缓缓抬眸,宋伯陵脸上那不亚于她的愤怒与震惊交错明晃晃地映在了她的眼底。
113 两夫争一女
苏灵芸看清是宋伯陵,眼中的狠厉顿时消减了一般:“病哥哥,你就让我去吧,你了解我,我不想把我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
宋伯陵垂下眸子,手却不知不觉中覆上了她的手背:“我没有拦你,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四目相对,苏灵芸也不知道此刻,她与宋伯陵之间只是一瞬,就发生了什么,可感觉悄然就改变了,他的掌心温暖,让她觉得可以依靠。
季渊往前一步,本想说跟他们一起,可这话还没说出口,眼前站着的人就不见了。
季渊一阵气恼:“怎么又丢下我走了呀?”
宣室殿。
宋蔺正埋头看折子,忽的就听见门口守卫的太监一个劲的阻拦:“大皇子,大王正忙着,您不能进去,大皇子……”
宋蔺抬眸,就看到宋伯陵牵着苏灵芸走到了他的面前,表情是少有的沉着严肃:“父王”
守门的小太监见宋蔺皱起的双眉,不怒自威,连忙跪下:“大王,奴才没拦住大皇子,是奴才罪该万死。”
宋蔺的目光在宋伯陵和苏灵芸之间流连,而后抬手示意两侧的人都先退下,诺大的宣室殿只有他们三人,宋蔺身子后倾倚在龙椅上,望着宋伯陵:“陵儿,你的眼睛可是痊愈了?”
宋伯陵垂下头,该有的礼仪一点都不少:“谢父王挂心,儿臣已经无碍。”
“哦,那你这怒气冲冲地闯进殿上,是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吗?”
宋伯陵回望苏灵芸一眼,竟跪在了宋蔺面前:“儿臣听说,今日太子向父王请旨,让灵芸姑娘嫁与他?”
“对,这件事,寡人已经准了。”宋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伸手提笔,继续看着案上的奏折,可还未看上两行,蓦然就听到宋伯陵道:“可儿臣已经与灵芸姑娘私定终生了。”
笔尖未落下,一瞬的停滞,让端上的墨汁滴落在了纸上。
宋蔺神情复杂地看着一脸笃定的宋伯陵,眼睛半眯:“你刚才说什么?”
“儿臣说,我已与灵芸姑娘私定终生,她已是我的人了。”宋伯陵抬眸,毫不畏惧地一字一句重复着。
周围的气氛明显变得紧张了起来。
苏灵芸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宋蔺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他缓缓起身,走到了宋伯陵的面前,声音有点怒气:“陵儿,你可知你现在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儿臣是求父王来收回成命的。”
宋伯陵一意孤行,丝毫没有顾忌宋蔺那已经愤怒到极点的情绪。
这场无声的战争看似沉默,却不知何时就能一触即发。
苏灵芸有点心疼宋伯陵,刚知道消息的时候,明明是自己吵着嚷着说要这皇帝老儿给自己一个公道,可真正到了殿上,自己却变成哑巴,而宋伯陵则跪在那里,替自己受过。
不行,做人不能这么无情无义。
苏灵芸嘴巴刚刚张开,还没有发出声,耳畔就传来一清脆的耳光声,她两眼顿时发直,难以置信地看着宋蔺发抖的右手和宋伯陵侧过去的脸。
这老皇帝竟然打了自己的儿子?!
“陵儿,你要记住,你的弟弟是太子,无论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或是女人,你都没有资格跟他抢。”
这句话,对于宋伯陵来说,太过狠绝,就像是一把刀硬生生地剖开了他们之间仅存的父子关系,他本来以为,通过盛都的事情,能让宋蔺高看一眼,却没承想,在宋蔺的眼里,依旧是宋伯仁重要。
宋伯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笑的是自己的那嘲讽的亲情。
苏灵芸看不得宋伯陵这般受罪,毕竟他的眼睛才刚刚痊愈:“大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两个可都是你的儿子。”
宋蔺寒光一闪,眼睛一瞪:“寡人什么时候让你说话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训寡人?!”
果然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伴君如伴虎啊。
“来人啊!”宋蔺陡然提高了声音,嘴边还未说出对苏灵芸的惩罚,宣室殿的大门霍然就打开了:“大王,您喝药的时间到了。”
门口打进来的阳光太刺眼,直到那人端着玉碗,缓缓走到他们面前,苏灵芸才看清,温子然怎么每次来都这么会挑时间?
温子然看着宣室殿上的场景,心下便猜出了一三。
“大王,这修身养性之法,最忌讳的便是动怒,臣特意为大王调了这碗汤药,可以败败火气。”
宋蔺听温子然这么一说,才愤然转身重新坐回到龙椅上,唤来强公公,伺候喂药。
温子然眸光一暗,望着一脸愤愤不平的苏灵芸,她的性子本就好胜,如果再留在这里,肯定要出什么乱子,他能救得了她一次,可救不了两次。
温子然蓦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道:“大王,瞧臣这记性,臣还未大王炼制了可以有助安眠的神药,但是忘在太医院了”随后,他目光落在苏灵芸身上,眼神示意道:“芸儿,你还不快去太医院,速速拿来。”
“啊?”苏灵芸一蹙眉,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可温子然一再执着,苏灵芸也只能暂时离开这宣室殿。
宋蔺喝完这汤药,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宋伯陵那事,他也就不计较了。
温子然和宋伯陵一同走出宣室殿,看着宋伯陵挨的那巴掌的红印还若隐若现地在侧脸上,温子然轻叹一声,从衣袖中拿出消肿的膏药,想要给宋伯陵上药,可宋伯陵却侧身避开了:“你这是干什么?”
温子然一想,两个大男人做这动作,的确有点惹人误会,他索性将药瓶放到了宋伯陵的手中:“一天三次,每次豆子般大小分量,两日之后,便可消肿了。”
宋伯陵视线别开,望向远处的景色:“今日,你为何救我?按照温兄的性子,不是应该在旁边坐看好戏,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吗?”
温子然心里自然有别的打算,他笑道:“你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副德行,表面上是温润如玉的大皇子,实则是心狠手辣的青帮帮主,你说你这二皮脸,整天换着不累啊?”
宋伯陵不屑于温子然在这个地方斗嘴,耍嘴皮子:“说吧,我知道你有办法,其实最不想看到苏灵芸嫁给太子的,莫过于你吧。”
他温子然聪明一世,可偏偏有了苏灵芸这根软肋。
温子然狡黠一笑:“我是有办法,就不知道大皇子你肯不肯割肉了。”
宋伯陵一看温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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