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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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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苏灵芸的手急忙往衣服的怀中一摸,果然这眼前被宋伯仁掳去的布绢,就是在唐国找到的那一块。

    这可是她能穿越回现代的唯一希望。

    “还给我……”

    苏灵芸伸手就要去夺,可惜被宋伯仁一把推到在一侧,他目光露出不屑,将那两块布绢又收回到了衣袖中:“你要是想要回去,就拿你的身子来换吧。”

    苏灵芸咬紧了嘴唇,目露狠光的盯着宋伯仁,她想把眼前这个人渣揍上千万遍,让他鼻青脸肿地跪在自己脚下求饶,可刚刚攥起的拳头,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股无奈的热流感觉又一次的袭来!

    可恶,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热,怎么这么热……

    苏灵芸的神智再一次的迷离开来,纤细的十指不断抚摸着发烫的脖颈,衣带不自觉地解开,只为了能散去灼人的热气。

    苏灵芸这撩人的动作,激发了宋伯仁的yuwang,他嘿嘿一笑:“这样是没用的,让我来给你去去火。”

    说罢,他张牙舞爪的正要扑上去,可脖颈处蓦然传来一阵抽疼,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便歪倒在了一旁。

    苏灵芸眼神迷离,却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是他吗?还是幻觉?

    温子然将宋伯仁一把拖下了床榻,将苏灵芸还未彻底化身为狼女之前,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脸是不正常的潮红,温子然眸光深邃,透出一丝心疼,若不是他派城南私底下一直跟踪着苏灵芸,他还真是怕,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许是这药性太厉害,让苏灵芸重入这个熟悉的怀抱,她瞬间就忘记了以前的种种,她心底满是庆幸,庆幸他来了,每次危难的时候,来救她的只有温子然。

    这个怀抱是安全的,是可以依靠的。

    她知道他医术高明,一定会救她,把她从这个尴尬的“发情”状态中解救出来……

    在投入他怀中的时候,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几乎要崩断的心弦终于放松,可这一放松不要紧,身上那酷热,胀痛的感觉更厉害。

    那感觉就像是身子变成了一个胀大的气球,原本已经撑到了极限,却还有一股气拼命地往里吹。

    疼,说不出的涨疼,四肢像是被人大力拉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断成碎片。

    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眼看要炸开一样。

    一阵昏沉一阵迷糊。

    眩晕中她只觉得身子被人紧紧抱着,一阵淡淡的梅花花香氤氲鼻端。

    她刚想要张口,可偏偏跟着有两片温热的唇用力吻到了她几乎干裂的唇上,辗转反复,不留余地。

    这吻就像是荒漠中的一汪泉水,让她烦热的身子尝到了一丝丝凉意。

    潜意识中她知道是他,她也不知怎么了,竟拼命地纠缠他,拼命地想要挽留住这丝凉意,想要得到更多。

    她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鱼儿,拼命扑腾着想要再蹦回水里。

    而温子然就是那救命的水……

    温子然深吻着她,灵活的舌与她急切的舌纠缠在一起,许久,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叹息:“芸儿,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

    声音百转千回,温柔的像水一般,却又无比坚决。

    她的身躯火热滚烫,温子然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沸腾的暖炉,似乎让他也燃烧了起来。

    苏灵芸急切地攀附着他,双手不听使唤自动地解开他的衣衫,嘴里呜呜有声,发出模糊地几个音节:“救我……好热,好难过”

    她紧扒住他,呼吸急促,混乱中她听到他一声长叹:“芸儿,你可知我是谁?”

    苏灵芸思绪虽然一片混乱,却能下意识地回答:“温子然……你是温子然……”

    再次唤出这个梗在心头的名字,她的心像是烫伤了一抖,终于哭了出来:“你不要骗我……也不要丢下我……”

    温子然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自己之前在若水山庄对她所做的一切已经成为了她心底深处的梦魇。

    同时又有一丝欣慰,在这么混乱的状态下,她知道是他,她想要的也是他,这点就足够了。

    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轻叹一声:“芸儿,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再丢下你了。”

    混乱中,苏灵芸感觉一股力道猛地冲了进来,疼痛的撕裂感让她眉头紧紧一蹙。

    而随着这股力量的进入,她感觉涨的想要爆炸的身子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慢慢地开始恢复正常……

    胀痛燥热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感觉,这感觉是那样的温润而温暖,排山倒海一样紧紧将她包裹住。

    虚无的身体像是从不知名的漆黑中被人轻轻提出来,在海潮般的推涌中,几乎就要融化。

    他与她的十指紧紧相扣,炽热的呼吸刺激着她敏感的耳膜。

    在这一刻,他和她之间没有了误解,没有了隔阂,没有了心伤,没有了分离。

    紧紧的相拥,紧紧融合,灵魂和肉体达到了最极致的统一。

    她疼痛了那么久,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当那种极致的快乐来临之前,她终于昏睡了过去。

    温子然紧紧拥着她的身子,指尖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抚过,眸光复杂变幻,一双黑到极致的眼眸深沉如海,涌动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似是悲伤,又似是欢欣。

    他手指一拂,她原本凌乱不堪的衣衫瞬间齐齐整整,他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亲,将她轻轻放下。

    现在,他要为她做一件事,将她彻底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他拿走了宋伯仁身上的两张凰族秘术的布绢。

    宋伯陵想必很快就到,他临走前又回头望了她一眼,再才猝然转身离开。


119 感觉不同

    苏灵芸这些日子以来,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酐畅淋漓过。

    她恍恍惚惚还似做了几个美梦。

    梦里似乎又回到了她才穿越来的那个时候,雾灵山被血洗,自己被青帮追,直到遇到了温子然。

    他是风流不羁,神医转世的绝代公子,几次相遇,几次纠缠,几次生死与共。

    恍恍惚惚中,画面陡然一转,又似回到了他狠厉绝情那番,利用她,欺骗她。

    这些场景似真又似幻,让她深深沉醉其中,不忍醒来。

    再恍惚中,她似乎又看到他和别人在尸横遍地的空凉之地,翻天覆地地决斗。

    电闪雷鸣,声动中原。

    她在下面看的心惊肉跳,恨不得跳上去去帮一把手。

    偏偏她欲要上前,却蓦然看清了与他对峙那人的容貌,心中一紧,那不是病哥哥吗?

    他手中握剑,招招狠绝,不留丝毫情面的冲温子然挥去,眼眸中泛着的骇人戾气,根本就不是苏灵芸认识的那温润如玉,疾病缠身的病哥哥了。

    他们之间打斗异常惨烈,时不时就有鲜血溅出,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忽的,有一滴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微微的腥甜,让她像烫伤似的一抖,猛地醒了过来。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熟悉无比的房屋摆设,案几上放置这小香炉飘着几缕安甜的香气,这是……这不是她在陵王府的房间吗?

    苏灵芸轻微一动,忽的觉得下体有点撕裂的微痛,她眉头蹙起,努力回想起,在昏厥过去之前的画面,她只记得,自己被宋伯仁下了药,然后就被扔到了他的房间,在昏过去之前最后的画面是……

    那抹白色的模糊身影站在她身前,样子实在是看不清。

    难道……

    她被轻薄了?还是已经失身了,被谁?不会是宋伯仁那个混蛋吧!

    苏灵芸努力晃了晃脑袋,一面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一面则想要起身要问个明白,可她刚支起半个身子,视线蓦然就落到了趴在床榻边还在沉睡的宋伯陵身上。

    他双眼紧闭,双眉都快皱成一团了,苏灵芸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太子府脱身的,可看到这一幕,十有**必定是病哥哥救了自己。

    他一定是为了她这一夜都没有休息好。

    苏灵芸心头一软,刚想要将盖在身上的锦被分给宋伯陵一点,可还未盖上,宋伯陵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本是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难掩疲惫之色,他抬眸望了望刚醒没多久的苏灵芸,声音有点沙哑:“灵芸,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你是不是渴了,我给你倒杯水喝。”

    他支起已经略有麻木的身子,步伐有点踉跄,可也还是将水完好无损地端到了苏灵芸的面前,细心温柔地送到她的唇边,看她亲口喝下去,才放心。

    苏灵芸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宋伯陵,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出了口:“病哥哥,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记得……”

    宋伯陵眸光一暗,见手中的茶杯放于一旁的案几上道:“是季渊回来跟我说,你在宋伯仁的房间里的。”

    “然后,我就获救了?那有没有……”苏灵芸其实是想问,被下了药的自己,是不是已经神智模糊做出了一些丢人的事情,或者……

    宋伯陵覆住苏灵芸的手背,眼睛很是坚定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灵芸,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在床榻上,而宋伯仁不知为何,昏倒在地上,你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宋伯陵是不会说谎的,苏灵芸听后,虽然有点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不过……

    凰族秘术的布绢被宋伯仁那家伙给夺走了,这次虽然没赔上夫人,却折了兵。

    苏灵芸想着就气愤,手不禁攥紧了身下的锦被,不过比起这个,她更好奇的是,宋伯仁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凰族灵女,而且身上还带有秘术布绢的?

    不自觉中,脑海中就印出一人的身影。

    苏灵芸眉头一舒,该不会是温子然告诉宋伯仁的吧?虽然不像是他的性子,但是再想想也不是没可能,宋伯仁就像是个生了病的老虎,但是老虎毕竟是老虎,温子然若是与他联手,夺得凰族秘术,也不是难事。

    可,他会那样做吗?

    苏灵芸有点拿不定注意,身体里好像分裂成两个自己,一个说着温子然纵然想要得到凰族秘术,可断断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而另一个则吵着嚷着,温子然城府颇深,谁知那些维护自己的事,是不是做出来,迷惑视线的。

    宋伯陵见苏灵芸有点发怔,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还耿耿于怀,便道:“灵芸,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别想那些扰乱心智的事情。”

    “嗯,我知道,但是病哥哥,我现在必须要出去一趟,有件事我想要搞清楚。”

    苏灵芸脸上少有的严肃让宋伯陵只能妥协:“好吧,但是一定要在中午之前回来。”

    苏灵芸答应了宋伯陵,便起来收拾了一番,就进宫往太医院的方向去了。

    刚刚迈进太医院的门槛,苏灵芸就蓦然看到一袭白衣的温子然正背对着她,好像修建院子里的花枝。

    说也奇怪,这深秋时节,本就是万物凋零的时刻,怎么只单单太医院的花花草草跟盛开在夏至时分一般。

    她缓缓走下台阶,还未靠近温子然,不知为何心就不知不觉提了起来,这种感觉五味杂陈,好是奇怪。

    温子然的眸光一瞥,他手上虽然在修建着花枝,但耳朵早就听到了苏灵芸的脚步声,她并非学过武,脚步虽放轻了不少,但还是悄然踏进了他的心中。

    他没有开口,反而等着苏灵芸会说些什么。

    经历了昨晚,他的心态不知为何有所改变,心里既期盼着能看着她,却又蓦然害怕了几分。

    苏灵芸站在温子然的身后,已经许久,她缓缓抬起手,可指尖未触碰,心就下意识地退却了,好像是在逃避些什么,反反复复很多次,苏灵芸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就像趁着温子然还没有发现自己,直接溜之大吉,可身子还没有转一半,就听到温子然开口道:“你站在那里那么久了,可是想问我什么事吗?”

    惨了,被他发现了。

    苏灵芸咬紧了下嘴唇,正纠结要不要问出口,可抬眸间就看到温子然转过身来,那俊美如玉的脸盛着点点的阳光,越发的俊逸了起来,苏灵芸张大了嘴巴,脸颊却不禁红了起来。

    怎么以前见他没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才一晚不见,这感觉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苏灵芸赶紧垂下眸子,变得结巴了起来:“那个……那个,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心虚,一看到他,怎么就心虚了?

    苏灵芸想要溜,可温子然却蓦然再次开口道:“你要是没事,那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啊?”苏灵芸紧张地手直哆嗦,她为了不失态,只能拼命的捏紧了衣角,才僵硬地回道:“什么话?”

    温子然眸光似深海,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灵芸,轻叹一声:“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必再到街市上去寻二十两的贺礼了。”

    苏灵芸一怔,他怎么知道前些日子,自己满大街找寻二十两的贺礼?

    没等她反问,温子然就自顾自地继续道:“我不和凤昭公主成亲了。”

    “轰”苏灵芸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说什么?她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禁惊诧地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不跟那清纯小妹妹成亲了?!”

    温子然瞥了她一眼,将她眼中的错愕尽收眼底,默默转过身去,又拿起剪刀修建开枝叶,没有回答,沉默就是默认了。

    苏灵芸满是不解:“你又抽的哪门子风啊?凤昭公主可是富二代,最重要的是,她可是能助你回陈国夺回大业的人,你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温子然眼睛中只有花叶,完全把苏灵芸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剪刀很是有规律地“咔咔”声,有点枯燥,回荡在他们周身。

    苏灵芸等了许久,不见温子然回答,便继续道:“好吧,你一向都是这样,我永远都看不透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也永远不说,你知道昨晚,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剪刀蓦然停下,温子然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你发生什么事了?”

    “我昨天被宋伯仁骗到了太子府,还被他下了药,若不是病哥哥及时赶到,恐怕我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苏灵芸咬紧了嘴唇,看着像是个木头一样的温子然,质问道:“你连我在街市上找寻二十两的贺礼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

    “我不知道。”温子然直截了当的干脆。

    苏灵芸微微一怔,她有想到很多的答案,也有想过这种,可没有想到温子然会用这种漠不关心的口气说出来。

    不是早就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吗?

    不是早就对他怀恨在心了吗?

    怎么此刻,听他说出这四个字,心会在痛?


120 锒铛入狱

    可转念一想,也对,他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分明应该是见面眼红的仇敌,作为仇敌,怎么会关心仇人的安危?

    苏灵芸别开视线,连连点头:“是我傻了,都忘记我们应该处的位置了,好,我的确不应该待在敌人的地盘里,我要走了。”

    “不送。”温子然今日一反常态,冷漠地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苏灵芸一样。

    苏灵芸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硬生生地移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几乎忘记了来太医院的真正目的,可如今温子然这态度,那些问题不问也罢。

    苏灵芸的背影走的坚决,在她跨出太医院的门槛时,温子然蓦然将手中的剪刀放下,身前的花开的很是好看,却被漫不经心的他剪成了零零散散的模样。

    宣室殿上,百官聚集,宋蔺凝神听着他们的奏报,可蓦然从门口走进来一人,众官员纷纷向他投来注目,殿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宋蔺抬眸便看到温子然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眼睛波澜不惊地注视着自己。

    这又不是喝药的时间,他怎么能在上朝的时候,肆无忌惮地走进来?

    纵然是宋蔺再宠爱的神医,也禁不住涌上的怒气:“温太医,现在是上朝,你来干什么?还不速速退下?”

    温子然目光薄凉,将宋蔺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他拱手道:“大王,臣有要事。”

    “什么事?等到寡人下朝再说。”宋蔺视线别过温子然投在殿上窃窃私语的大臣们身上,快速地回道。

    温子然不为所动,继续道:“臣要和凤昭公主退婚。”

    宋蔺着急的神色一听到“退婚”两个字,瞬间就变了颜色,满是惊诧道:“你……你说什么?”

    温子然瞥了他一眼,随后转身面向众臣,声音清明,一字一句重复道:“我温子然要和凤昭公主退婚。”

    此话一出,殿上的百官各种神情的都有,议论纷纷地让坐在龙椅上的宋蔺一阵头疼,可更多的是怒不可遏:“温子然,你真是什么意思?!”

    “大王还没有听明白吗?还是要臣再说一遍。”

    这等退婚的丑事,放到朝堂之上说出来,不是明摆着打他宋蔺的脸吗?他看着众臣皆都左右议论着,不行,不能再任由 事情发展下去了,他连忙唤来门口的侍卫,指着温子然,厉声道:“把这个大逆不道的臣子,押下去关进大牢!”

    温子然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两名侍卫押着,从大殿之上快步走了出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是皇宫里这等丑事,也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这中原大陆第一神医今日找大王退婚,结果被关进大牢里了。”

    “听说了,不过这神医的脑子也真是不会转弯,娶了这卫国的公主,当个风光的驸马,不必整日低头哈腰地看病强,这都是平常人抢都抢不到的福分,这神医却不珍惜。”

    “唉,可怜那貌美如花的公主,在宫里哭的都憔悴了。”

    “也是,谁家姑娘摊上这等被未婚夫公然退婚的事,都得丢面子和清白,这可让那凤昭公主以后如何嫁人啊?”

    苏灵芸恰巧路过路边摊子,耳朵就听进了这些话语,她这刚从太医院出来,温子然就跟那老皇帝提出了退婚?!

    她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这个温子然是活腻歪了吗?

    不行,得去大牢里看看他!

    苏灵芸慌忙转身没走两步,蓦然就停了下来,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进了大牢,自己不应该放鞭炮庆祝吗?怎么会第一时间蹦出的想法,就是看看他的安危?

    疯了,疯了……

    怎么睡了一觉以后,怎么对温子然的态度也变得不一样了?

    今天早上去找他的时候,就感觉他有点不对劲,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他做出这番举动,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吗?

    可能让温子然放在心尖上的事情,好像大抵没有,难道是若水山庄出了什么问题?所以,他才想要急着离开卫国,还是陈国的局势发生了动荡,他要趁机回去夺回皇位?

    苏灵芸站在原地,想了无数种可能,可就是不确定到底是哪一种。

    她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距离跟病哥哥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不妨就去牢里瞧瞧他,反正他现在是阶下囚,自己也正好可以借着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炫耀一番。

    苏灵芸走到牢狱大门前,跟那守卫的狱卒说尽了好话,又破费了点银子,这才换来同意她进去只能待一会。

    这是第二次进这卫国都城的牢狱了,比起第一次摸黑前行,苏灵芸便有了经验,兜兜转转中,就轻易找到了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即使是白天,这地下的牢狱也如同黑夜一般,只有墙壁上那一方窗户偶尔透出几丝光线,借着这几缕光,苏灵芸很是成功地看到了倚坐在地上的温子然。

    他的白衣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可如今却沾有斑斑驳驳的污点,可这污点怎么是血红色的,就像是人的鲜血……

    苏灵芸正纳闷,视线顺着不断滴落的血污往上看去,眼睛不禁睁大,那双修长的双手已经被赤红的血迹给包裹,血迹斑斑,而罪魁祸首就是夹在他手腕上的手铐。

    说是玄铁的手铐,又跟普通的有所不同,这手铐是专门为会武功的人所设计的,为了防止他们会逃跑,这手铐内里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钢刺,一旦给人戴上,这钢刺就会刺入人的手腕,血肉,乃至骨头里。

    连攥起拳头来,都费劲,更别说逃出这地牢了。

    温子然微闭双眼,眉头蹙着,倚在墙壁上,他可是疼痛难忍,却不能说出来?

    苏灵芸捂住张大的嘴巴,泪水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转,她承认她心疼了,看着他受苦,她心疼了。

    她快步走下台阶,刚要靠近关温子然的牢房,却蓦然听见地牢上面传来一阵阵繁杂的脚步声。

    苏灵芸步伐一顿,侧耳听到,那狱卒带着讨好的声音道:“太子,这里暗,您可注意点脚下,就是这里了,温子然就关在这里。”

    话音刚落,那开启锁头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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