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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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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渊张口就要说出“乞丐嫂子”四个字,谁知被宋伯陵伸手拦住了,他彬彬有礼地回道:“她是我们的故友,苏灵芸,不知她可在店内?”
伙计们上下打量着他们俩人,阿蛋上前一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是来找苏姑娘的?真不巧,今日她没来,您看,你们是在这里等着呢?还是等苏姑娘来了,我们给苏姑娘捎个信?”
季渊一脸失望:“原来乞丐嫂子不在啊,咱们来的真不巧”他说到这里,忽的又想起一人来:“那温子然呢?”
“温公子今日也不在,他去丞相府了,你们要是有急事,可以去丞相府找他。”
“得,俩人都不在”季渊一摊手,耸了耸脖子。
宋伯陵手指拨弄了一下掌心的折扇,半晌才道:“这位小哥,我们来找苏灵芸和温子然的事情,你就不必告诉他们了,多谢。”
宋伯陵拱手谢过,便和季渊转身离开了雪肤堂,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太子,我们是直接去皇宫吗?”瑞金在一旁小心地伺候着。
宋伯陵抬眸最后望了一眼雪肤堂的牌匾,便抬手吩咐道:“去皇宫吧。”
马车驱动,浩浩汤汤的队伍离开了这繁华的街面,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了。
丞相府。
韩碧君居住的月苑,传来一阵阵地古琴声,这音调中或是愉悦抑或是悲凉,让路过月苑的丫鬟下人听的不知不觉就丢了魂。
温子然和韩碧君手中各自抚着琴弦,相对而坐,温子然的琴声略显的厚重,而韩碧君则以有不熟悉的音调参杂其中,每当韩碧君弹错一根琴弦,整个曲子忽的就变了味道。
琴声再次戛然而止。
韩碧君满脸的愧疚,为了不拖温子然的后退,韩碧君每夜都在练习,可最终证明,每当温子然坐在她的对面,她就不自觉地开始走神,手指不停使唤,自然就弹错了。
“温公子,对不起,我又……又错了。”
温子然已经在丞相府待了一上午的时间了,可韩碧君好像是因为紧张,这曲子还是没有练好。
他安抚道:“没事,今日到韩太后的生辰还有三日的时间,来的及,最主要的是韩姑娘要放松,不要紧绷着一根弦,这样更容易弹错。”
韩碧君也知道,可这么多次的不成功,还是挫了她的锐气,她单手托着腮,指尖拨弄着细如发丝的弦,喃喃道:“这古琴怎么就这么难弹啊,还不如去挥鞭子来的容易。”
温子然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他起身坐到了韩碧君的身侧,索性握起她的双手放在琴弦上,柔声道:“现在我带着你,弹一遍,你尽量记住所有的曲调。”
韩碧君脸颊微红,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虽然是第二次了,但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心脏跳动的厉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琴声起,韩碧君感受着温子然手指的温柔,还有他衣服上所散发出的淡淡梅花香气,他的身体若即若离地贴合着韩碧君的后背,这些接触,让韩碧君更加集中不起注意力了。
她忍不住侧头,偷偷凝望着温子然的侧脸,那刀刻般的轮廓,当真是绝代风华。
他们在亭下抚琴的模样,正巧被站在廊间的张若云看了一个满眼,她倒是听下人说,这几日韩碧君带了一陌生男子到了丞相府,两人凑在一起,抚琴作乐,看起来好不自在。
张若云让韩碧君在韩太后生辰上弹奏一曲,一是为了能取得韩太后的欢心,二就是想让韩太后为韩碧君再寻一门好的亲事,可如今看来,他们整日厮混在一起,这可大大不利。
张若云带着侍女,往亭子走去,这时正好一曲终了,张若云独自拍了几声掌,轻声道:“果然是天籁之声,这位公子好琴技。”
温子然见到张若云,便起身拱手道:“不知丞相夫人到临,在下失礼了。”
张若云笑里藏刀,韩碧君连忙起身拉住她的衣袖,撒娇道:“娘,你不知道温公子的琴技有多好,女儿有他指教,那以后肯定能弹得一手好琴,给你和爹爹听。”
张若云笑的有些宠溺地点了点韩碧君的额头:“你这丫头,就知道说一些好听的话,为娘的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聋,这几日都听到了,单单你不派杏儿去我房里偷挥神鞭,我就知道,你呀,肯定是被别的事情给绊住脚了。”
168 见世面
张若云说出这番话时,眼睛时不时瞄着温子然,韩碧君知道母亲有所指,便开口解释道:“娘,你别误会了,温公子就像是你之前找来给我教书的先生一样,我只是想将更好的曲目弹给韩太后听,博取她的欢心罢了。”
“好好,我知道,当娘的还不能不懂女儿那点小心思”张若云拍了拍韩碧君的手背,而后道:“你看看,温公子教你那么长时间了,这里就光有茶啊,还不快去那点糕点和水果过来。”
“夫人不必了,在下……”
韩碧君笑望了温子然一眼:“娘说的对,你们等着我,我这就去厨房拿点糕点过来,温公子,丞相府的厨子做的糕点可好吃了。”
说罢,她蹦蹦跳跳地往厨房的方向跑去,韩碧君一走,张若云就恢复到了严肃的模样,她伸手示意道:“温公子,请坐吧。”
温子然颔首,坐在了张若云的对面,丫鬟很是有眼力地将茶杯沏满茶水,那嫩绿的茶叶芯在茶水中打着飘,看起来甚是新鲜。
张若云拿起轻抿了一口,便开口问道:“不知温公子是哪里的人士?”
“在下就是陈国人。”
张若云凝眉疑虑道:“温公子是陈国人?之前怎么没有在都城听闻公子的大名啊?”
温子然淡然一笑:“什么也瞒不过夫人的慧眼,我之前的确不在陈国的都城,我喜欢云游四海,到处走走,只是最近才在都城里落了脚。”
“是这样啊,那不知温公子这次准备在陈国待多久?”张若云看似是无心问起,实则是在下逐客令,让温子然离她的女儿远一点。
这点里子,温子然还是听的出来,他依旧恭敬解释道:“想必夫人已经听过韩姑娘的解释了,我和韩姑娘的关系就真的只有这一曲而已,韩姑娘是丞相府的千金,在下没有非分之想。”
虽然听到温子然这番保证,可张若云还是不放心:“今日,我也不怕将事情说明了,我们家女儿要嫁的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夫婿,他不光样貌要好,家室要好,最重要的是门当户对,温公子,我不管你以什么目的接近我女儿,但愿如你所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是这一曲,太后生辰之后,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我家女儿见面。”
当娘的,担心女儿也是理所当然。
温子然没有任何的反驳,不气不恼地点点头,答允道:“当然,夫人说的对,韩姑娘应该是留给这世间最好的男儿,温某不配,就按夫人所说,温某告辞了。”
温子然起身拱手,便将古琴缚在身后,准备要走,韩碧君这时也端着各式各样的糕点走了过来,抬眸见温子然一副要走的模样,凝眉道:“温公子,你还尝尝我们府上的糕点呢,你怎么就要走了呀?”
温子然颔首浅笑,回道:“韩姑娘,雪肤堂有些事,我必须要回去处理,今日就练到这里吧。”
韩碧君见温子然执意要走,一着急就伸手拽住了他的手,执拗道:“温公子,有什么事情也不急于一时,你教我练琴,我还没有好好的答谢你呢,要不你留下来吃饭吧。”
张若云侧眸,见韩碧君跟温子然不清不楚,拉拉扯扯地,便唤道:“女儿,你让他走吧,温公子不送。”
温子然垂下眸子,将韩碧君的手放下,便转身而去。
韩碧君望着温子然的背影,心里升起万分的不舍,她气恼地看着张若云道:“娘,你是不是跟温公子说了些什么,要不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回来,他就要走了呢?”
张若云伸手拉过闹脾气的韩碧君,柔声道:“女儿,温公子都说了,是店里出了点事情,要着急回去处理,咱们不能为了练琴,就不顾人家的感受吧。”
韩碧君认定张若云就是把温子然赶走的坏人,她一生气将桌上的古琴抱起,没好气道:“温公子有事回去了,那女儿也有事情,恐怕不能留下陪娘一起吃东西了,女儿先行告退了。”
说罢,韩碧君带着杏儿气势汹汹地回了房间,张若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君儿还是太单纯,不是有人对她好,那人就一定是好人的。
那个温子然,感觉深藏不露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苏灵芸此刻坐在宅院的大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温子然背着琴从远处走来,这几日,白芷莫名其妙的出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这宅院里做饭的重任就落到了她肩上,害的她都没有时间去雪肤堂打理生意了。
温子然走到苏灵芸的面前,见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风口,很冷的。”
苏灵芸眼皮一抬,阴阳怪气道:“哟,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教丞相千金的温先生回来了吗?怎么,这大中午头的,丞相府没有留您在那里吃饭啊?”
温子然没有搭苏灵芸的话茬,直接就迈进了大门。
苏灵芸嘴巴一撇,感觉受到了轻视,她追上温子然,盯着他波澜不惊的脸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韩小姐又看上另一个教琴的帅哥,然后就把你甩了,再或者就是,嫌弃你的琴弹得太烂,再或者……”
“苏灵芸。”温子然实在是受不了耳边这嗡嗡的杂乱声,开口道:“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别说话。”
他冷冰冰地话语,就像是一根冰碴子“砰”一声掉到了苏灵芸的脑袋顶上,她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凭什么管我 啊?这么多天,你什么时候搭理过我啊,我到底怎么招着你了,让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么对我啊?”
温子然不想跟苏灵芸吵架,有句话不是说,惹不起还可以躲得起嘛。
可今日的苏灵芸就像是块牛皮糖,还就认定他温子然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将他拉了回来:“我们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要不,你别想得到安静。”
温子然已经对苏灵芸无可奈何了,他索性道:“你想问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那韩碧君动了真心啊?”苏灵芸说出这番话,眼睛都红了一圈。
温子然接近韩碧君是有目的的,根本就谈不上喜欢,可他现在还不能将这一切告诉苏灵芸。
“动了怎么样?不动又怎么样?反正,你苏灵芸也不准备嫁给我,我不转移到别的姑娘身上,你还想让我当和尚去?”
苏灵芸一着急:“谁说我不……”
“嫁”字还没有说出口,苏灵芸就意识到有可能上了温子然的当,她转而道:“你别老说这个,我们是合作人的关系,我现在可是给你卖命赚钱呢,你对我的承诺呢,我的凰族秘术布绢呢?你找到第三块了吗?就知道谈恋爱,把妹子。”
温子然嘴角一勾,他真是被苏灵芸给彻底打败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点都不知道第三块的下落啊?”
“你既然知道,作为合伙人的我,应该也有权利知道吧,来,说来听听。”苏灵芸撇着腿,瞪着他道。
温子然蓦然俯下身,手按在柱子上,将苏灵芸逼到了死角,她脸色微变,只能睁大了眼睛望着一脸邪魅的他,脑子里只出现一句话“这就是古代翻版的壁咚吗?”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只见他的俊脸蓦然放大,苏灵芸以为他又要偷吻,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谁知,温子然的唇在离她有一尺距离的时候,转了一个角度,靠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它在丞相府,由韩睿把持着。”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下,苏灵芸脸颊一红,下意识地一把推开温子然,努力保持着镇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故意瞒着我,等等……你接近韩碧君,不会就是因为第三张布绢吧?”
这个猜想合情合理,况且温子然本来就是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包括他的美色。
温子然抵在墙壁上,打量着眼眸中满是殷切期盼的苏灵芸,摇头道:“不是。”
不是?!
怎么会不是呢?
那他离韩碧君那么近是为了什么?
苏灵芸有点想不透温子然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温子然和韩碧君很是亲密的在一起,她就开始抓狂:“温子然,你就告诉我吧。”
温子然淡然一笑,歪头道:“苏灵芸,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不过这个早晚是指在韩太后生辰之后。”
他又在吊她的胃口。
“好了,你想问的,我都答完了,我现在可以回房间睡觉了吧?”温子然根本就没有想要等到苏灵芸的回应,直接当着她的面就优哉游哉地关上了房门
苏灵芸气的直跺脚,这个温子然,真想把他团成团一脚提出银河系!
苏灵芸一挑眉,好啊,他既然不告诉自己,那就别怪自己跑到皇宫里,去搅乱他们的计划,看台上要是韩碧君完不成琴曲,那个韩太后会不会气的脸蛋发绿?
169 一直在一起
一轮满月下,诺大的皇宫夜色上空回旋着一曲悲凉的笛音。
宋伯陵坐在屋檐之上,吹着手中的笛子,曲调婉转,时而低至如同女子在呜咽,时而却像是分离的恋人,难舍难分。
季渊在屋中辗转反侧,听着那一遍又一遍的笛声,实在是难以入眠,他一个鲤鱼打挺,索性坐了起来,他用手用力堵着耳朵,可那笛音还是无孔不入地钻了进去,他翻着白眼,穿着一身白衣猛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落中,仰头一望就看到了坐在屋檐上还在吹笛的宋伯陵,季渊长叹了一口,这大好的男儿,什么时候变成怨妇了?
他左右张望,找来一梯子,踉踉跄跄地爬了上去:“大皇子,我求你,别吹了。”
笛音戛然而止,宋伯陵将笛子握在掌心,侧眸看着身着单薄,瑟瑟发抖的季渊,莫名道:“小渊,你不在屋里好好睡觉,怎么也爬到屋顶上来了?”
季渊哆哆嗦嗦地坐在宋伯陵的身侧,冻得嘴唇都有点发青:“大皇子,你在这里吹悲情曲,这让谁能睡得着?你说说,你思念乞丐嫂子,你就是吹上一晚上,她也听不见啊。”
宋伯陵凝眉远眺着远处灯火阑珊的繁华都城,谁知道这万家灯火里,会不会有一盏是灵芸掌的灯?
见宋伯陵不说话了,季渊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中听了,他马上就转了腔调:“其实吧,大皇子你在这吹吹也挺好,有利用抒发一下郁闷的心情。”
宋伯陵轻叹一声,蓦然握紧了掌心的笛子:“小渊,你说灵芸,她还在怪我吗?”
这个问题,季渊虽然跟女人走的近,可他喜欢的可是男子,何况这女人的心思就如同海底针,谁能猜的透呢?
“大皇子,我觉得现在想这些没用,我可听说了,这丞相府的千金要和温子然合奏古琴,你想温子然都去了,乞丐嫂子能不去吗?明日见到了,再多说一些好话哄哄,说不定乞丐嫂子一念旧情,就跟你回去了呢?”
宋伯陵垂下眼眸,依旧是愁眉不展,苏灵芸跟别的女子不一样,若是两三句好话能哄开心,那她就不是苏灵芸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温子然爱的人不正是乞丐嫂子吗?他怎么会和丞相的千金勾搭到一块去了?”季渊歪着脑袋有点想不明白。
宋伯陵冷哼一声:“温子然那家伙一向都是风流之徒,哪来的专情之说,灵芸跟着他,迟早都会要受苦。”
季渊可没有忘记之前自己脸上的伤就是那个傻子温子然给抓破的,他两手一拍道:“我觉得温子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也好,只要温子然对乞丐嫂子越不好,那大皇子就多一份胜算。”
季渊说着,一把就挽住了宋伯陵的胳膊,整个人都恨不得缩在宋伯陵的怀中:“大皇子,你还是先别顾着乞丐嫂子了,你先救救我吧,这屋顶上怎么这么冷啊,我都快要冻死了。”
宋伯陵看着瑟瑟发抖的季渊,伸手抚上了他的头,笑道:“谁叫你出来都不披上一件衣服的?”
季渊闭着眼睛,喃喃出语:“大皇子,我可是关心你啊,明日你快点带乞丐嫂子回去吧,否则大王又要逼你娶亲了。”
宋伯陵轻敲季渊的脑门,浅笑道:“你管的事情还挺多,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季珩老将军都快要做好季家断后的准备了。”
季渊枕在宋伯陵的腿上,不安分地挪了挪地方:“大皇子还没娶亲呢,我要陪着大皇子,一直在一起。”
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五个字轻如若兰,不知道宋伯陵可否听到了耳朵里,宋伯陵再想摇醒季渊,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宋伯陵无奈一笑,只能将披在身上的外衣将季渊包起来,带着他一同飞下了屋檐,将他重新安置回床榻上。
待替他盖好锦被,宋伯陵才轻悄悄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房门轻关,季渊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那双眸子蓦然一暗,不知为何心里也开始变得惆怅了起来。
韩太后过寿辰,是整个陈国的大事,皇宫上下丫鬟太监都格外的忙碌,挂红绸,在戏台子中央贴上大大的寿字,御膳房也早早就忙的热火朝天,进进出出的太监端着各色各样的菜式,往太后所住的寝宫而去。
到了中午,韩太后一身红色的庄重衣衫,身后的衣摆长至只有四个丫鬟一同抬起,才能迈开步子的地步,她牵着七八岁身着皇帝衣装的小皇帝,坐上轿辇,前往看戏的梨春园。
陈国的文武百官早早就坐在了诺大的戏台子两侧,将正中间的位置留给了大王和韩太后,直到他们缓缓入座,站在的文武百官才敢坐下。
太监总管抬手亮嗓道:“开戏!”
只听戏台子上的人,开始敲着鼓锣,第一出戏便是韩太后最喜爱的穆桂英挂帅。
七八岁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很是安分,不吵不闹,两个滴溜溜的眼珠子,直直地看着他并听不懂的戏文。
韩太后放眼望去,这文武百官是都到了,唐国的使臣也坐在一侧,可另一侧卫国的太子却不见了踪影,只有季渊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戏。
韩太后唤过身侧的太监总管,询问道:“卫国太子去哪里了?”
太监总管看着空荡荡的椅子,也是一知半解,他面色凝重:“老奴也不知,要不派人去找找?想必是在皇宫里迷了路?”
韩太后嘴角弯起一丝轻蔑的笑容:“迷路?也是,他卫国的皇宫再大,能跟陈国相比吗?算了,由着他吧。”
韩太后正襟危坐地看起了戏文。
戏台子后的韩碧君却很是紧张,这毕竟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温子然则不同于韩碧君,他透过帘子的一角,便轻易看到了高高在上的韩太后。
纵然时间过去了十多年,她的模样,温子然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过,他衣袖下的五指渐渐握紧成拳,若不是要隐忍,他现在就想冲出去,直取那女人的首级。
“温公子,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我们还是……”韩碧君说到一半,发现温子然有点走神了,便拉着他的衣袖唤道: “温公子,温公子?”
温子然回过神,低眸望着有些焦急的韩碧君:“怎么了?”
韩碧君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道:“那个,我想说,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一起加油。”
“嗯”温子然点点头,视线在不经意间却看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眉头一蹙,她怎么会在这里?!
温子然绕过韩碧君,一把将正在偷偷做手脚的苏灵芸给揪了出来,为了掩人耳目,他把她带到了一角落里,压低生意道:“你怎么来了?”
苏灵芸像是没事人似的,满不在乎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啊?我一个人待得无聊,来凑凑热闹,顺便给你加加油!”
温子然才不会相信苏灵芸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他眼睛一眯,声音阴沉道:“加油?你确定你不是来捣乱的?”
“切,你不信算了,我好心这么老远用尽了各种办法混进来,你不安慰两句就算了,还这么说我。”苏灵芸挥开温子然的钳制,有点生气了。
“你……”温子然刚要开口,蓦然就听到韩碧君的声音:“温公子,戏文快要结束了,我们准备上场了。”
温子然应了一声,便指着苏灵芸嘱咐道:“听我的话,快点离开这里。”
说罢,他便转身去找韩碧君了,苏灵芸躲在一堆衣服里,眼睛看着杏儿拿了动过手脚的古琴,不禁捂着嘴巴偷笑了一番,这下她倒要看看韩碧君怎么在这么大的场合里出丑。
穆桂英挂帅全体人员在外面谢幕了,韩碧君抱着古琴,有点不安和紧张,她指尖扶着琴弦,忽的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平时不太一样。
她将古琴正过来一看,猛地一惊,这明明是五根琴弦怎么会变成了四根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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