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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妻来袭请君接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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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让有点期待的温子然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
他捏住鼻子,有点嫌弃,这是什么?这不就是将生的鲤鱼片了片,直接拿上来,这能吃吗?
苏灵芸见温子然蹙眉的模样,显然是连吃饭的yuwang都没有了,可是,他如果不吃,那自己又如何逃走?
苏灵芸决定帮他,她鲜有笑的温柔似水,脸上都能挤出蜜来了,她夹起一筷子鱼肉递到温子然的嘴边:“子然,你不是说要尝我做的菜吗?我现在都做出来了,你怎么不吃呢?”
温子然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推开那筷子上鲜活的鱼肉,声音都变了味:“芸儿,你们家乡的习俗可能跟我们这里不太一样,你还会不会别的菜,别的菜也……”
“没有。”苏灵芸假笑的一口否决,她学着台湾女生的嗲嗲的声腔,可爱道:“我们家乡就会做这一种菜,我的妈妈还有我的妈妈的妈妈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子然,你要是不吃,那我的心血可不就白费了吗?”
说着说着,眼眶都开始含着泪光了。
温子然一怔,苏灵芸抓住他失神的片刻,将鱼肉塞到了他的口中。
浓重到作呕的鱼腥味瞬间蔓延,温子然双眉紧蹙,想要吐出来,可是苏灵芸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往上一抬,连嚼都没有嚼,直接就强逼了下去。
冰冰凉凉的鱼肉贯通而下,苏灵芸见温子然已经咽下,眉开眼笑地抚着温子然的胸口,目光撞上他的惊诧,嘴边再也忍不住偷笑,却还要好言问着:“子然,我做的这道菜,味道如何啊?”
温子然霍然起身,想要吐出来,可是已经晚了,他捂住嘴巴,脸上好似是被非礼了一样:“芸儿……你……”
苏灵芸也跟着站起,敛起笑意,双手环抱于胸前带有胜利眼神地瞄着他,一字一句道:“怎么样?这下知道被别人捉弄的滋味了吧?”
温子然脸色一变,不对,嘴里除了残有鱼腥味还有一种味道,是……蒙汗药?!
这个丫头竟然给自己下蒙汗药?!
视线逐渐有点模糊,身体也不听使唤地开始打晃起来,眼前站着的苏灵芸一步一步地走来。
这蒙汗药的药劲很大,温子然有点支撑不住,他靠在门边却还是无力地滑落下来,坐在了地上,四肢使不上半点力气,他只能无神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胜利者姿态的苏灵芸。
“温子然,这可不能怪我哦,谁叫你以前做的坏事那么多呢?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已到。”苏灵芸得意一笑,眼神中带有些许的藐视,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门。
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温子然一人,还有飘荡在四周的鱼腥味。
温子然的脑袋磕在门上,嘴角有点无奈地苦笑,这个丫头还真是古灵精怪的很,居然能想到要用蒙汗药,不过,倒是可惜的很……
他支起半边身子,重新站了起来,还好他在苏灵芸来之前就服过解药了,否则,还真的让她得逞了。
“公子,已经安排好了。”城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侧身隐在屏风后,微微颔首。
温子然扬扬手,示意让城南退下,他重新坐到桌边,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到了嘴中,慢慢咀嚼着,似是在品味美味佳肴。
曾经的一切随着这块鱼肉的腥味开始慢慢地蔓延上来。
鞭子的抽打声,孩童的抽泣声交叠而来,潮涌一般层层涌来。
“宸儿,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没有人可以帮助你,你也不要相信任何人,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替母亲活下去!”
“娘,娘……”
小小的他自以为抓住母亲的衣角,母亲就一定不会离开,可是那帮人还是拖拽着身体纤弱的母亲一点一点地堙没在黑暗当中。
鲜血,炽热的鲜血,掩天盖地。
自此的每一日的夜晚,他都会梦到母亲那日被杀的场景,他害怕,他更是无能为力,他不知道为什么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被一群陌生人的到来给彻底破坏。
没有家的他,四处流浪,曾经好几天都不曾沾到米粒,只能沦落到去大街上偷或是抢,多数被逮到,暴打一顿,瘦弱的身躯缩成一团,待那些人打够了,泄气了,走远了,他才伸出黑漆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被他们踩碎的饼子,往口中拼命地塞着。
他躲在角落中,从白天待到天黑,衣服多年未曾换过一件,长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渐渐地,他不再笑也不再开口,他的目光始终都是木讷无神,他要活下,他只能活下去。
烛光隐隐绰绰,温子然将口中嚼碎的鱼肉彻底的咽下,才缓缓睁开双眼,年少时过的日子,成日都要跟狗争食吃,这点生鱼对于那时的他,已经是美味,他怎么会嫌恶?
修长的手指渐渐收紧,手中的筷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掰成了两半,可怜地躺在地上。
他想要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之前的小打小闹已经过去了,现在终于要开始唱正戏了,宋伯陵你想要带着苏灵芸回卫国,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也好,正好利用你,好让苏灵芸心甘情愿地回到自己的身边,找寻散落在唐国的第一块凰族秘术布绢。
“公子,一切准备就绪。”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看一场好戏吧。”
温子然嘴角弯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拂袖而去。
026 宋伯陵中计
苏灵芸成功将温子然迷昏之后,先是折回房间拿了点元宝和值钱的玉器塞到怀中,就匆匆往之前跟宋伯陵约好的地点赶去。
夜黑风高的,苏灵芸一路小跑,还时不时回头看,生怕会被城南城北她们发现,可是这一路都顺利的很,果然在约定好的那棵大树旁,就看到了早已就等候多时的宋伯陵。
他整个身体依靠在树干旁,有点无精打采的,怎么说也是疾病缠身的人,这夜晚更深露重的,不能好好休息还要连夜奔波,也的确是够折腾他的。
苏灵芸放慢脚步,想要伸手招呼他,可是当月光倾洒下来,宋伯陵的影子拉的很长,只是一瞬间,苏灵芸觉得那个身影很是熟悉,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夜晚,偶遇一个带着水纹面具的男子,可惜,她还没有得到他为什么戴着面具的答案,就再也无缘相见了。
不知不觉,苏灵芸已经走到了宋伯陵的身侧,可是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当才的好兴致,反而有点失落。
“灵芸姑娘,你怎么了?”宋伯陵看出苏灵芸有点不对劲。
苏灵芸抬眸,勉强一笑:“没事,就是想起一位故人,想着或许今生就再也没有缘分相见了,突然就有点难过了。”
宋伯陵听到她的回答,微微一怔,随后试探性地问道:“灵芸姑娘的故人?那想必就是另外一位姑娘了。”
苏灵芸苦笑着摇摇头:“并不是,我们是在危难的时刻相遇的,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仅此而已。”
“那能救得灵芸姑娘的也是一位壮士了。”宋伯陵低下头,飘落下的发丝遮盖住了他的表情。
苏灵芸想起第一次见屏峰的场景,就觉得好笑:“不是,我见他的时候,他竟然被土匪倒挂在了树上,孱弱的很,我想就是一个书生,可惜他带着面具,我并没有看到他的真实容貌。”
“他带着面具?那就是有难言之隐了。”
“嗯,当时的情况很是急促,我并没有得到他的答案就匆忙地逃走了,现在想想,或许就真的见不到了。”苏灵芸说到最后,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宋伯陵衣袖下紧握的手微微松开,本来有点紧绷的脸稍有缓和,他月朗风清地一笑:“灵芸姑娘,这可不一定,缘分这个东西是谁也说不准的。”
“或许吧,希望他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上京赶考时能考个状元回来。”苏灵芸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笑着许下了这个愿望。
宋伯陵看着她笑时若隐若现的两个酒窝,月关柔和地洒在她的周身,当真是美极了,情不自禁,他的右手缓缓抬起,温柔地靠近她的侧脸,岁月静好。
苏灵芸一怔,睁开双眼,有点愣愣地看着宋伯陵的举动,却并没有做出半分阻拦的举动,月光下,宋伯陵白天那显得病态的白,夜晚却异常的美好,他的温柔,他的君子,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符合苏灵芸在现代择偶的条件。
如果……
“病哥哥……”
宋伯陵的指尖下移正好落在苏灵芸的唇边,示意她无需说下去,目光似水,柔若无骨,瞬间苏灵芸整个脸如同火烧一般红通通的。
“灵芸姑娘,其实你真的很与众不同。”宋伯陵气若幽兰,语气有点虚弱,但是却字字入耳,苏灵芸微微颔首,水灵的眸子四下动着,刚刚想脱口而出的哪有,却在不经意间被温热的拥抱给悄然掩盖了过去。
他的身子很是单薄瘦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里躺着,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觉,苏灵芸的耳朵正好贴在他的胸口,恰巧就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
这样好的景致,这样好的风华,绝世无双。
“灵芸姑娘,等我们出了若水山庄,就跟我回卫国吧,我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
喃喃细语,缠绕在耳边,字字如圆润的珍珠,听的好不舒服。
苏灵芸眼睛微闭,这样的拥抱很是真实,温暖的就像是上辈子错过,今生在茫茫人海中找寻到的恋人,这是悸动的感觉。
如果,命运让她遇上这样好的男子,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
“病哥哥,我……”苏灵芸嘴边徘徊许久的“愿意”还没有说出口,忽的只觉得身旁的树林异动不已,嗖嗖的有什么东西穿过。
月光下,仔细看去,果真是有许多的银针飞过。
“病哥哥,小心!”
苏灵芸蓦然看到向自己方向飞来的银针,她想推开宋伯陵,可是却晚了一步。
银针悄然刺入宋伯陵的后背。
宋伯陵俊秀的双眉微微一蹙,后背传来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上下,苏灵芸倾身后退,双手扶住宋伯陵不断软下的身子,脸上写满了慌张:“病哥哥,病哥哥……”
宋伯陵眼前的一切都渐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连最跟前的苏灵芸的容貌也慢慢划开,他知道这是毒,缓慢的剧毒,在视线最后余留之际,他仿佛看到了树林深处,那一袭若隐若现的白衣还有那邪魅脸庞之下得逞的笑意。
他最终还是不敌温子然的阴谋。
“病哥哥,病哥哥!你醒醒,你醒醒啊!”苏灵芸已经支撑不住宋伯陵的身体,最终跟他一块跌落在地。
宋伯陵是这个世界唯一对她好的人,她看到他双眼紧闭,双唇有点发青,一时难以置信,为什么就快要逃出若水山庄,却会发生这件事情,是谁?又是谁在阻拦?!
苏灵芸霍然起身,含有泪光的四处察看着,可是自宋伯陵中了毒之后,那银针便也跟着消失匿迹了。
是之前一直追杀她的青帮还是……温子然?
“是谁?!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一定在暗处躲着,你有本事出来啊,别老是当会在暗处伤人的小人!你给我出来!”
苏灵芸的声音回响在幽暗的森林当中,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可是就是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出来。
苏灵芸有点无助,她跪在宋伯陵的身侧,手足无措。
白衣款动,隐藏在林中深处的温子然一步一步走到了苏灵芸的面前,驻足下来,俯看着她:“为一个陌生人哭成这副模样,值得吗?”
苏灵芸抬眸,红通通的眼眸在看清楚是温子然之后,那抹悲伤中还赫然添加了一份愤怒,是极致的愤怒,她愤然起身,一把就抓住了温子然的衣服,几乎是撕扯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温子然!你要是为了抓逃走的我,你大可什么事情都对着我来,为什么要连累病哥哥,他怎么说也是卫国的大皇子,他要是死了,陈国君主肯定会杀了你!”
温子然看着极尽疯狂的苏灵芸,忽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加重,眼眸飘过一丝哀切:“芸儿,你没有看到凶手是谁,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
“除了你,还会有谁?!”
这一声斥责,让温子然紧握的手缓缓松开,他忽的一声冷笑:“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选择相信他而不相信我吗?”
苏灵芸上前一步,眼神笃定:“是,因为病哥哥是好人,他不像你满肚子都是坏主意。”
宋伯陵是好人?他就是坏人?倘若哪天苏灵芸见识到宋伯陵的真正面目,或许就应该懂得,这个世界真的不能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第一个给自己温暖的人。
温子然不跟苏灵芸再多费口舌,他绕过她,直接蹲下,探起宋伯陵的脉息。
“你要干什么,你还嫌害病哥哥不够吗?你让开!”
温子然微微侧头,也不顾苏灵芸径直说道:“你要是不想让宋伯陵死,就让我带他回若水山庄。”
温子然将宋伯陵一把扶起,看着还是有点犹豫的苏灵芸:“他中的是剧毒,你要是再想一会,他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虽然温子然的话,苏灵芸根本不相信,可是现在也只能让温子然救治他,她别过头,上前扶住宋伯陵的另一侧,跟着温子然往若水山庄的方向走去。
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隐藏在林中的另一群人缓缓走了出来,青衣的装扮,冷酷的目光,是城南。
“城南姑娘,我们还没有出手,怎么这宋伯陵就……”
城南仰头往另一边看去,那片幽黑的方向不曾有任何的动静,可是银针的确是从那个方向射来的,难道有人比公子先下手了?
“城南姑娘,现在怎么办?”
城南垂下眼眸,清风拂过她的衣角,她抬腿径直往若水山庄方向走去:“回去跟公子复命。”
回到若水山庄,温子然将他跟宋伯陵关在了一间屋中,忙碌了半天,直到两个时辰过去了,他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苏灵芸目光落在屋内,急切地问道:“病哥哥,怎么样了,毒解了吗?他是不是没有事了?我要进去看看他。”
温子然额头布满汗渍,苏灵芸却一眼都没有看见,心里眼里全是宋伯陵的安危。
温子然别过头,有点不悦:“他死了。”
027 结伴而行
死……死了。
苏灵芸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就这样……
苏灵芸面如土色,她想哭但是却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心里明明就痛的要命,为什么眼睛涩涩的,就是没有泪水。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抬眸就看到城南正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温子然额际上渗出的汗渍,不巧,她的目光正好撞上他那有点微凉的眼神。
那眼神复杂,里面有的是苏灵芸看不懂的一切。
温子然扬手示意城南退下,径直走到苏灵芸的面前,语气充满了嘲讽:“刚才不是还在林里演生离死别的,现在怎么一听说他死了,就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苏灵芸毫无畏惧地对上他的眸子,嘴里蹦出的话却刻薄的很:“谢谢你的提醒,也谢谢你费心的医治,我这就去看病哥哥。”
这话里分明就是怀疑后的肯定,苏灵芸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绕过他就要进屋子,却被一股生硬的力量给牵制住了。
他的手握紧了她的皓腕,用力的很,洁白的手腕起了一圈红晕。
“放手。”
温子然忽的释然一笑,侧目道:“芸儿,我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宋伯陵的命暂时性的保住了,起码在十五日之内他是安全的。”
苏灵芸眼睛瞪得老大,遮掩不住的怒意:“温子然,你是不是觉得每次耍我都特别的好玩是不是?”
苏灵芸显然已经气恼,可是温子然却一副淡然的模样,他点头好似是在承认:“对啊,我觉得我家芸儿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最可爱。”
“变态!”对于这种人,苏灵芸已经找不出词来形容他,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容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温子然蓦然松手,苏灵芸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他回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起,语气也变得清冷起来:“查到是什么人伤了宋伯陵了吗?”
城南从衣袖中拿出一抹帕子,交到了温子然的手心,帕子展开,里面是一根银闪闪的针形暗器,温子然捏起,细细看去,这银针上的毒的确是跟宋伯陵中的毒一模一样。
“公子,这银针上的毒,在诺大的中原大陆,只有唐国的七煞盟才有。”
这毒是七煞盟的独门,就取自七煞二字。
如此一来,要想宋伯陵活命,只能去七煞盟要解药,他忽的想起,今日苏灵芸从三个男子手中骗来一箱宝贝,隐约中那三男子的打扮装束就是属于七煞盟。
他日在若水山庄求医的人不少,温子然从来不曾过问,不想今日会是这么凑巧。
温子然颔首一笑,将帕子交还到城南的手中:“看来,只能去七煞盟一趟了。”
“公子不必费心,这等小事,属下去就可以了。”
“不用,这事我要亲自解决。”温子然说罢,径直往房间走去。
一进屋就看到苏灵芸一脸担心不已地坐在床侧,握着宋伯陵的手,忐忑不安。
“芸儿,你不会移情别恋喜欢上他了吧?”
苏灵芸没有回头,只是眸光一瞥,根本就不打算搭理他。
温子然眉头一挑,负手而立一副清闲的模样:“我本来还想跟你商量一下救宋伯陵的办法,现在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反正他这个样子下去,也只有十五天可以活。”
“等等。”
每次在苏灵芸下定决心要跟温子然一刀两断的时候,总有事情要发生,无形之中好似有一根线,将两个人的命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你当才说有办法救病哥哥,病哥哥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连你这个号称神医的人都无能为力,温子然,你不会是在这里贼喊捉贼吧?”
温子然突然觉得好笑,他好想知道这个小丫头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他本来是想今夜派城南在山下将他们拦住,可是并没有要害宋伯陵之举,细细想想,就应该明白的道理,可这丫头死心眼一个,偏偏认准凶手就是他。
“芸儿,如果我真是凶手,就不会再费力救他了,干脆不出现,将你们丢弃在林中不管不顾就好了,你想想是不是?”
苏灵芸想想也有道理,可还是冷着一张脸:“说吧,有什么办法能救病哥哥?”
“他中的毒是唐国七煞盟的独门,名为七煞,普天之下也只有七煞盟的盟主沈步崖才会有解药。”
说到七煞盟,苏灵芸好像还有点印象,她从怀中掏出一块上好的挂饰玉佩,这就是今早那群自称是七煞盟的人送来的,可是他们不是来求温子然替他们盟主治病的吗?怎么会又跟病哥哥扯上联系了呢?
苏灵芸越想越是想不明白,到最后干脆就是一团乱麻。
“芸儿,你要是想要救他,就不妨跟我去一趟七煞盟吧。”温子然发出诚挚的邀请,可是苏灵芸却并不领情:“为什么要跟你去?”
“今早收下七煞盟诊金的是你‘城南姑娘’,你难道还想要赖账不成?”
苏灵芸一撇嘴,果然那句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钱财根本就没有掉馅饼之说,她慌忙将手中的玉佩丢到温子然的怀中:“现在我不想要了,全都还给你,你还是跟真正的城南去吧,我要留下来照顾病哥哥。”
温子然早知苏灵芸会耍赖皮,干脆他也玩起了无赖,找了个锦榻随意一躺,单手撑着脑袋悠闲道:“从若水山庄到唐国 ,怎么说也有三天的路程,芸儿要是不跟我去的话,我何必一人去承担着颠簸之苦,若是十五日的期限一到,大皇子命已归西,伤心的可不是我。”
“你敢,病哥哥是卫国的大皇子,他若是死了,陈国和卫国的君主不会放过你的。”苏灵芸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惜,这根稻草,温子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卫国的君主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巴不得他在陈国自生自灭,而陈国表面上让他到我若水山庄修养,实际上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芸儿,你手上的筹码好像并不管用,若是这世间还有谁在真正关心宋伯陵,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了吧。”
温子然这番话,说到了苏灵芸的痛处,她知道宋伯陵并不好过,却不知他已经到了这等山穷水尽之地。
那样的艰辛,他还是如此善良的冒着危险救下她,给了她如沐春风般的温暖,这样的男子,她怎么能放手不管?
苏灵芸侧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宋伯陵,下一刻好像就下定了决心:“好,我跟你去就是了。”
隔日,温子然和苏灵芸从若水山庄的正大门出发,苏灵芸在若水山庄住了那么久,从来就没有走过大门,全都是以爬墙代劳了。
来送他们的只有城南和城北还有几个不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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