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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颜微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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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那些欢笑调侃犹言在耳,她就出了意外,留下她们难言悲痛。
真日清楚的记得,格格说那话时,还曾一度成为紫禁城里的笑话。自古以来,哪有将男子许配给女方的道理?偏生他们的这个格格,有些呆有些愣,性子温软平和,身上有种奇怪的魅力,令人总忍不住亲近,由衷喜爱。但她却总搞不清楚状况,让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总是忍不住掩面叹息了好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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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颜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不喜欢见这两人黯淡的俏脸,赶忙转移话题:“哎,没事儿、没事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而且也没有说过不要你们啊!”
感觉自己像保姆一样,安抚了一个又一个,让她以为自己前世是不是欠了太多感情债,由今世来一一偿还。
想着,眼睛不经意一撇,瞬间张大了嘴,满脸惊艳的表情,“那、那是谁?好美啊!”
喃喃的说道,她傻傻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穿着软烟轻绿色锦衣的女子,纤秾合度的身影娉娉婷婷、袅袅娜娜穿过古色古香的庭院,悠然的踏踩过秋日的韶光。
相对于她的满脸惊艳,真日真夜两人在瞧清那人时,脸色蓦的变得黑沉。然后瞧也不瞧上一眼,彼此很有默契的扭头一甩,半推半就的将她簇拥离开,留下那个眉染轻愁的美丽女子踌躇不前,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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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颜左右瞅了瞅,满脸无辜的表情,边走边问:“那个,不能说吗?”
真夜叹了口气,然后朝她笑得好温柔可人,“不是不能说,只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轻描淡写,三两句便敷衍过去!简直就是温柔一刀啊!
真日紧接着陪笑道:“确实是无关紧要的人!格格您不必放在心上!”
绝对有猫腻!
浅颜暗忖,似笑非笑的睨着两张僵硬的笑脸,慢吞吞的说道:“你们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怪兽,不会对你们怎样的!”
“奴婢们没有紧张!”异口同声。
默默看了她们一会儿,将两个婢女瞧得冷汗涔涔之际,浅颜终于“扑哧”的一声笑了,决定不再欺负她们。上前一个一个,挽着她们的手臂而行,就像在现代时同亲密的朋友一起去逛街晃荡的模样。
“好啦、好啦!不逗你们了,所以别再绷着你们美美的脸蛋了哦!”说着,看了看天色说道:“嗯,格格我累了,想洗澡上床歇息了!”
歇息?真日真夜两人俱是一愣。看年看天色,才不过酉时,不算早也不晚哩,格格她……
心中蓦的一凛,真日真夜彼此相觑一眼,将忧虑压下,勉强笑道:“奴婢会去吩咐一声,格格您请稍候片刻!”
“谢谢了啦!”浅颜笑容满面。
原来有人伺候的生活便是这样啊!真是太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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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意识犹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一轻,被人腾空抱起,熟悉的清雅檀香扑入鼻翼。
双眸倏地大睁,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无奈的俊颜。
“你……你回来了……”她呆呆的说,有些痴迷的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还有那双清亮幽黑的眸子,像黑珍珠般剔透,美丽极了。
发了会儿花痴,直到她的身体被人放坐在轻软的被褥间,下意识一瞧,不禁大惊失色,紧紧的揪紧了裹在身上的浴巾,满脸通红,感觉到浴巾下面……可是光溜溜的耶——
糗大了……
脸红得如滴血般,浅颜垂着脑袋不敢抬起,脑海里很努力的回想事情的经过。
泡澡泡到睡着,确实是她的不对……真的太太太大意了!而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进来,将身无寸缕的她抱离。那、那她不就被他看光光了吗?
正自怨自艾的呻吟着,眼前一黑,头顶被柔软的毛巾盖了个披头披脸,然后是大小适中的力道为她搓揉着一头半湿的发,男子斥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姐姐,怎么不叫真夜真日她们在旁伺候着?水都冷了,很容易得风寒的呀!你的病才刚好,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抗议了声,抬手拨开盖住眼睛的毛巾,浅颜义正词严的向他声明,“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她们伺候?那不是什么都被瞧光光了吗?”话落,甫觉不对,不禁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刚刚就是他将她瞧光光了啦!
十四阿哥好笑的扯扯她的发,捏捏她气鼓鼓的的脸颊,将毛巾丢到床榻前的案几上,捧着她的脸端详,双目里闪烁着难解的东西。
“你、你看什么?”她结结巴巴的问,双颊不争气的染上嫣红。
“看你呀,傻瓜!”
含着悦意的声音说,十四阿哥将额头抵在她额心上,幽深的眼睛与她相望,仿佛看进彼此的灵魂般深刻。十四阿哥叹息,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眼睑。这双浅褐色的双瞳,不是纯然的漆黑,荡漾着温温暖暖的光华,清澈无垢。不是不谙世事,是干净温暖。
她偷偷瞪了他一眼,鼓起腮帮子,“我今天好累,想睡觉了!让我起来好不好?”心慌慌的,有些不知所措,浅颜很想假装色厉内荏,可惜这与她本性相左。
“嗯,确实是该就寝的时辰了!”十四阿哥好严肃的点头同意,眉眼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那你……”明明摆摆的送客之意在她脸上展露无遗。
十四阿哥坐正身,眯起眼睛看她,平静的说道:“这也是我的寝室!”
啊,这样呀……
不安的挪了挪身体,小心翼翼的捆紧身上的浴巾,她朝他僵硬的笑了笑:“呃,我以前都是和呆呆一起睡的……”除了在船上的日子,还有最近她生病的因素,她从没有想过要同他这般亲近。
“儿子总要长大,要学会独立自主,可不能这样粘着母亲,不利于他的成长。”
她被驳得哑口无言,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扁扁嘴,委屈的说道:“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让我先穿上衣服啊!有些冷呢……”她真的很不习惯这个样子耶!太尴尬了,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几欲吐血。
“你这样很好,爷不介意!”
他是不介意,可是她介意,而且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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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默默的看着她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蠕动,幽深漆黑的眼眸缓缓扫过她清秀的面容,半裸的香肩,纤细如藕般的双臂,还有包裹在白色浴巾下无寸缕蔽体的无瑕身子……
眸色暗了下来,身体倏地崩紧。垂在身侧的手心不知不觉暗自握成拳头。
浅颜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看着他,两人皆自动缄默不语。气氛有些暧昧紧张,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难言的气流。
手指微颤,十四阿哥突然朝她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如冠玉般无瑕,在烛光的映衬中熠熠生辉。温暖的指抚上她□在空气中的赤脚,然后有些逗弄似的揪住她臀部下的被褥拽啊拽的,将龟缩到角落里的人儿拖曳到面前。
这这这……分明是在玩她嘛!浅颜怒目而视。
终于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她咽咽唾沫,揪紧了身上的浴巾,身体微微战栗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十四阿哥在她耳畔哑声安抚,将她搂进怀里,偏首细细的亲吻她的耳廓,细碎的吻慢慢移至她脸颊上,带着粗茧的手探进浴巾,爱抚她细致的肌肤。
“我……”她僵着身子,吞咽了好大一口唾沫后,眼睛一闭急声大叫:“等等,我的葵水来了啊!”
所以,就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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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两人皆呆滞了。
甫喊完,浅颜赶紧咬住舌头,汗颜不已!明明方才还舒舒服服的泡澡泡到睡着,还是他大爷将她从水中捞起的,这不是摆明着说谎吗?
可是,可是,她真的害怕啊!虽然他极力忍耐,但全身肌里势待即发,盯着她的眼睛灼灼发亮,像要吃人似的,就如同饿了好几年的狼,差点没眼冒绿光。让她有种只要稍不小心,就会被他连皮带骨的吞下腹的惊耸感。
所以,她还是想保持原本的平静吧!虽然说,要求男人禁欲似乎、好像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情。
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的手僵在那儿,十四阿哥徐徐眯起黑眸,盯着她红通通的脸,上面写着“我是在说谎,但请一定要相信我”的表情。
被他诡异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浅颜咬咬唇,硬着头皮再找借口:“我、我的病还没有好透,而且很冷呢……”
十四阿哥盯她半晌,终于被她努力卖弄的模样儿逗乐了。将脸颊埋在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肩膀中,努力平复□内汹涌的欲望。待一切好不容易平息后,他低低的叹了声。
“姐姐,我不会强迫你的……我怎么会舍得呢!若你没准备好,我会等……”
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啊!
这话不啻为天籁之音,浅颜心里感激得要命。可脸上松了口气的表情未敛,当听见他未竟的话时,一口气憋在胸口间差点险险的提不上来。
“不过,下回,爷会十倍的讨回来!那时,可不准你说‘不’了!”
浅颜呆愕,盯着他笑意盈盈的俊脸,浑身的寒毛一根根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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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到了,雾要回老家扫墓,可能有一个星期无法更新了。
呵呵,雾的家乡风俗是重重阳,不重清明的,必须都回去扫墓。
嗯,请各位亲们见谅呢!也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这文的支持……
伊尔根觉罗
午时的阳光熙熙,透着一种暖入心脾的热度。庭院中盛放在秋日中的百花似凋未零,仍盛绽着它的美丽风华。
古色古香的花厅内,白日明晃晃的光线如炽,角落里腾升的袅袅檀香清逸醒神,使一切显得过份清幽静谧。
尊贵傲然的美丽女子端坐在檀木椅上,手执淡青色茶杯,容姿端丽、雍容华美。身旁分布着几个俏丽的丫环,正在上茶端来精致的点心伺候着主人。
女子慢条斯理的噘起精美的红唇,朝杯内散发腾腾热气的香茗吹了吹,然后细细致致、秀秀气气的抿了一口,一投手一举足间是旁人无法比拟与瞻仰的尊贵大气,微颦的眉眼含威带嗔,轻敛时自有一股天朝贵胄泱泱风姿气度。
这一切,看得浅颜痴迷不已,已然忘记了室内过分诡异的氛围。
“唉,连八嫂也会看呆吗?浅颜,你这习惯得改改了,十四弟若见着了,可真会同八嫂我生气了!”明媚动人的女子似笑非笑的嗔怪了某人一眼。
闻言,浅颜呆了呆,尔后赧颜不已。室内几个伺候的丫环们一乐,不禁掩唇偷笑起来。只有最下首的位置上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坐着、穿着一袭烟绿色旗袍的美丽秀雅女子微抿唇,皓齿不露。
八福晋捏了块丫环呈上案几的桂花糕尝了尝,感觉味道不错,慢条斯理的吃完一块,然后喝了口香茶涮口。凤眸微掀,直直睇向一旁陪笑的某人,叹了口气,无奈道:
“浅颜啊,不是八嫂说你。你瞧瞧自己,哪个阿哥福晋搞得像你这般狼狈的?当听胤禩说起你失忆时,我还不信,今儿个瞅你这窝囊样,可信了个十足啊!”
“八嫂……”浅颜苦笑连连。她哪里得罪了这位历史中爱憎分明、尊贵粲骜的八福晋了?最多、最多,不过是忘记她了罢。
“我说得不对吗?”美丽的凤眸状似痛心疾首的瞪了她一眼,八福晋丽容一撇,“瞅瞅你自个儿,都回府一段时间了,怎么还让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留在这府里吃白食?不过也不要紧,反正十四弟不欠那几口闲粮。只是你可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怎么一点十四福晋的魄力也没有,任一些身份低下的女人没规没矩的瞎折腾?”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针、指桑骂槐的射影,教端坐下首的女子煞白了脸,咬紧下唇,想说什么,却又忍了回去,清丽的眼中掠过几许苦涩凄怆。
浅颜穷辞,偷偷窥了眼那名美女,心里有些不忍。虽然大家都来者不善,但她还没有那个坏心眼去对毫无冲突的陌生人口出恶言。即便、即便……听说她是留在十四阿哥身边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也是唯一没有被十四阿哥强硬送出府的女人;即便她也看出这名女子满心满眼对十四阿哥的恋慕与爱意……可是她就是做不来那套争风吃醋、强硬宣布主权的事啊。
她一向相信两心若是相知处,又岂有第三者插足的份儿?不过古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所以今儿当八福晋风风火火的来府中欲相邀她去赏秋,看见她正在接待会见的伊尔根觉罗·倚绿时,马上摇身一变,为她悍卫主权、讨公道来了。
哎,十四阿哥去上朝了,呆儿子还被德妃强留在宫里培养感情,只有她是最闲的,虽然近来身体是不太好,但让她去蹦跶的力气还是有的。可是她排谴日子的方式真的不太喜欢此情此景呢。
太憋屈了!折辱了别人的自尊,也顺便虐待了自己的良心。
想着,浅颜搔搔脸。以前的世界太单纯,真让她不晓得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了,真是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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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您可真是冤枉我家格格了!”
真夜说着,端着一个托盘轻移莲步走进花厅,托盘上的瓷白色的盅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味。真夜不理会自家主子一脸惨淡的表情,警告的杏眼撇了她一眼,压制下某女的蠢蠢欲动后,将药盅递到她面前的案几上。然后朝八福晋曲膝行了个万福礼,笑道:
“我家格格近来身体不太利爽,药也没断过,心情难免不太好,不欲计较太多。况且格格性子软,与人讲求和善,不过施了些恩德罢了。毕竟偶尔积点阴德也是极好的!”
八福晋但笑不语,却是她身后的俏丽丫环看了主子一眼,掩唇轻笑:“真夜姐姐可真会说话!我家福晋还不是怕浅颜格格被某些识不清自己身份又不守本份的外人给欺负了嘛!我们福晋是格格的嫂子,当然要向着自家人了。”
“那可真是真夜的不是了!真夜在此向八福晋您告罪了!”真夜再度福了福身,语气诚恳真挚。
八福晋挑挑修眉,双手搭在膝上,慢腾腾的抚着纤手上颜色鲜活的翡翠板指,笑道:“得,福晋我可不敢得罪十四弟爱护有加的真夜丫头。哼,本福晋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不过你这丫头也可真是顶真儿,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儿,浅颜也该好好管教方是。倚绿格格,本福晋一向心直口快惯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呀!”
被指名的伊尔根觉罗·倚绿勉强露出笑容:“不……哪儿的话,京城中谁人不知八福晋您尊贵斐然,是女中巾帼、一向随性,奴婢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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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颜那个汗颜啊!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是经典名言啊!可是她也是女人,怎么都没有她插嘴的余地呢?
不过,她是不是显得太无用了?
——情敌都找上门了,你这女人还懵懵懂懂无动于衷,太没志气了!
这是八福晋和真夜暗地里恨铁不成钢的瞪视,明明摆摆的怒她不争的言下之意。
可是,像倚绿这么美丽的女子,她真的生不出什么嫉妒与醋意啊!况且,她也只是偷偷听到下人嚼舌根里提及到倚绿,先先也只是远远的见了一眼,唯一知道的也只是听说倚绿是十四阿哥养在府里的格格,是个什么大臣奉康熙的旨意送进十四府里的女人,总有一天不是个侧福晋也会是个庶福晋。
当倚绿来到她面前,盈盈而拜,轻轻的说了声:“伊尔根觉罗·倚绿见过福晋!”时,浅颜真的被雷到了。
伊尔根觉罗氏……好大的牌子标志啊!心里有些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感觉。不过八福晋的到来让她没有细心深思下去。
心不在焉的喝完那盅太医开给她补身体的汤药,浅颜识趣的安份倾听几个女人状似客客气气的闲聊。不过瞧见倚绿越趋难看的脸色,及她身后叫笑蓝的丫环面色黑沉时,浅颜叹了口气。
虽然没资格,但她还是想说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浅颜放下药盅,朝众人微微一笑道:“八嫂,确实是浅颜的不是了,回京多日因身体不适无法亲自去拜会您,还劳您亲自跑这么一趟。今儿的秋赏,浅颜身子不好就不去了。”
八福晋摆摆手,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心里暗忖,这个弟妹笑靥依旧,干净温暖,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但性子还是太软了,可教人操心呐。
也许是浅颜和她在对待感情上,同有太多不容于世人的坚持,即便被世人怒斥妒妇,也无怨无悔的关系,八福晋不由对这弟妹多些护佑关心。虽然有些对不起倚绿,但在感情上是揉不下沙砾啊!
“倚绿姑娘,请别多礼了,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无须如此多礼!”浅颜转脸向倚绿笑道。
倚绿深深看了她一眼,从容镇定的起身朝浅颜和八福晋福身,脸色虽然不太好,但眉间眼的敬慎持躬,带着种贞静柔嘉,让人不由心底腾升起好感。
“福晋,听闻您身体不适,倚绿只是关心来瞧瞧,没有别的意思。见您身体大好,倚绿就放心了!请恕倚绿不请自来扰了福晋的兴头,倚绿告退!八福晋,倚绿若有得罪的地方,请您见谅。”
八福晋脸色微缓,若无其事笑道:“没事儿,是本福晋僭越了,请倚绿姑娘别往心头放!我这个十四弟妹啊,性子太软又天真良善,虽深得十四弟疼庞,但有些事也不是十四弟能时时佛照的。我这个做嫂子的只能多提点些罢了,有时不勉得罪了些,请别介意。”
好个八面玲珑的八福晋,一席话下来,面面俱到,让人无法怪罪生闲隙。
再略略说了会儿话,倚绿镌着丫环仆役从容优雅离去,绰约多姿、优美得体,尽显仕大家族女子的气度。
论才情样貌,倚绿可谓佼佼者,不比八福晋低。浅颜是欣赏的,只不过上次远远的一瞥,那眉染轻愁的烟软女子和今日进退得体、矜持娴雅的女子大有出入呢。
但,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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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好女儿,可惜了!”八福晋轻慨叹了声,“地位、才情、样貌、品德皆是教人难以挑剔!只是女人啊,心是很小的,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她纵便再多的柔情刻骨,若所托非人,也是枉然!世人皆指责女人素有七出大罪,可谁又知女人盼的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呢!”
听见八福晋的慨叹,浅颜微微一笑,上前携了她的手,走出花厅,“八嫂,人活一世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要一辈子快活也难了点,何必去在意太多他人拘限苛刻的目光?浅颜觉得您做得很好呢,八哥必定会还您以真心不相负的!”
细数历史中的女人,留得贤名骂名的女子何其多,唯以“妒”出名的,在浅颜有限的记忆中能记住的除了唐朝贞观时的宰相房玄龄之妻子,便是这康熙王朝中的八阿哥之嫡妻八福晋——郭络罗氏。她们在世人眼里,是犯了七出之罪的女人,遭历史奉为笑柄。但在浅颜眼里,是极钦佩的。
浅颜一向奉行你情我愿、顺其自然的感情。她自认为自己可以守着一个男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却无法勉强别人也同她这般坚守着自己。人心若要变,再多的手段挽留只会生了闲隙,闹得最后不欢而散。
所以她向来对待所谓的情敌,抱持着远观持重的态度,只要不犯到她,任她们怎么折腾她可以一笑置之。两心若是相守坚定,又岂会让不相干的第三者随意破坏?只要人心不变,坚守本心,一切不过是枉然。
不过,这样的想法似乎不太容于这时空呢!若九阿哥知道她如此想,必定又会大为火光的骂她不长进了。
九阿哥一向看不惯她软性子的温吞处事方式,认为她的随遇而安只会让命运牵着鼻子走罢了。现实中有太多的无奈,不是人心坚定就可以解决的。却是情到深浓时,一点点风吹草动皆会让人心芥蒂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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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心情不好不坏的八福晋在园中逛了会儿,直到八福晋告辞离去,浅颜方有时间慢慢细想一些模糊不清的事。
现在是康熙五十一年未,秋天一过,冬雪降临,康熙五十二年很快就走来了。她不是学历史的,了解的历史很少,隐约记得这时期的康熙朝,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云骤变难料。此时期,正是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开始以一种不为人所察的方式在历史中崭露头角,太子、大阿哥、十三阿哥已被圈禁,八阿哥淡出……
这个时期,真是教人纠心啊!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这只米虫该考虑的。她比较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会有这种与她记忆相佐的乱七八糟的历史?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种咬牙切齿的暴力冲动呢?明知道伊尔根觉罗·倚绿现在于十四阿哥而言,什么都不是。可是越深入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再多的自我安慰都成了九阿哥踩在脚底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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