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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清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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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又摸了摸,是真的……
眼睛酸涩眼泪便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祀隼疏崖全黑的前襟上了无痕迹,甩掉睫毛上的水滴,指尖摸了摸,温热润湿,真实怀念的触感我笑开来,“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大声哭起来,这一瞬间的触感和席上心间的欣喜欢愉让我一度觉得,好像不管用什么来交换,为了这样真实的触感,我都会愿意。
祀隼疏崖被扑在地,背上被椅子磕的痛意都没声上这个女人的表情来的震惊,怔忪想让她起来却莫名没出声……
上方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上姿势暧昧她却恍若未觉,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到欣喜到悲痛,直到长长浓密的睫毛上密密落下的泪珠滴在自己胸前烫得自己浑身一震,她却欣喜纤细修长的指尖触了触便似喜似悲大哭起来,声音里那种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委屈溢满了整个房间,让自己的神经都跟着发颤发抖,半响方缓缓道,“你干什么?先起来……”
我一怔才发现还压在人家身上,摸摸泪站起来脑子飞速转着,刚才是真的,按他的说法我既然不能触摸瑾澈谨清,那最有可能就是他身上有什么宝贝,可以让我摸到实物……
扫视了半天他被我拉着得微微开启的衣领间柔和微弱的白光不仔细看根本辨不出来……
是它么?
我吸吸鼻子爬起来哑声道,“你的玉佩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假若是能找到的材质,那我以后会好一些。
他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红润的薄唇轻轻吐出拒绝的话,“这是我母妃留下的唯一遗物,怎能借你?”
我一噎,我跟他算是第一天认识,怎能要求他把他贵重的宝贝给我?换做是我恐怕也不会借,何况我给他的印象坏透坏尽……
摇摇头甩甩心里如藤蔓一样迅速蔓延的怨怼和失落,晃晃悠悠出了院子,楼柯,这样心存怨恨不好,不损人也不利己,人只能向前看,忘掉那些不开心的……
不为过去无法挽回失误痛苦怨怼,不为迷茫不可知的未来慌乱神伤,努力让以后过得好一些,这才是正道……
翌日,晴光初现,我在房顶上看着淡粉的弯月清白的圆月坐了一夜,想了很多,甚至仔细想了那些我刻意想忘却没忘的事和人……
谁家少年足风流,杏花满枝头,终被弃,不能羞……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着急,多码了些字,希望会好一些……
☆、成事
元清进来伺候,抬眼惊诧道,“呀?殿下?是不是初春有些凉,冻着了?眼睛青成这样?”殿下该不会是兴奋得睡不着吧?
“多嘴!”祀隼。疏崖心情郁卒,扫了扫三百多天一早醒来都能看见平静安和睡颜如今却空荡荡的玉榻,这个祸害跑出去一夜未归搅得自己心神不宁夜不能寐,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着,烦躁吩咐道,“给本王更衣,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站在这个王府类似铜雀楼一样的钟鼓楼顶端,我能看得见这个都城张灯结彩下紧绷的局势,兵丁巡视神色肃穆匆忙,这个笑面虎腹黑男府外被围得像铁桶一样,府内各处掩藏的暗盯也都浮出水面,想不到这家伙有这么多高手,这恐怕还只是其中一部分。
不远处皇宫里传来悠悠的丝竹声弥漫了整个都城,不知内情的都城百姓仿佛也被着紧迫不安的气息感染,形色间匆匆忙忙没了往日的悠闲富足……
对宫斗夺嫡不感兴趣,祀隼。疏崖那个形色外漏的太子哥哥怎么可能是这而过装成无用废材慢慢蓄积实力腹黑男的对手,我只要看住谨清瑾澈不让他们乱跑出去就行,虽然不用我说他们也不会乱跑……
歪着小小的脑袋精致的脸上满是疑惑的是谨清,“姐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摸摸他的头笑道,“姐姐想谨清了,所以就起的早啰!”
旁边瑾澈不屑轻哼了一声,脆生生的童音里是浓浓的鄙视,“昨晚都不知去哪里混了,没睡觉才能这么早过来,姐姐就天天骗谨清吧!”
我眉头结成一团,“瑾澈,我可是你的姐姐兼老师,可不能这么说姐姐!”聪明又实诚的小孩子可难缠了……
才四岁唇红齿白的小孩儿挑着和他老爹如出一辙的横眉唇角挂笑道,“姐姐不是叫我们把你当朋友么?”
我走过去轻捏了一下小老头的脸道,“瑾澈谨清,要认真学习,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我想过不久你们父王就会给你们配最好的老师,到时候可要好好听老师的话,谨清不能调皮,好好学知识练武才能长成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瑾澈沉着脸抿唇不语,到是谨清焦急道,“姐姐,姐姐要去哪?不能带谨清一起么?谨清会很听话的,姐姐不要离开!”
我心里叹气纠结,能睡觉和触摸实物的诱惑很大,纠结烦乱打算再过几个月把厚黑学讲完再走,毕竟以后他们的老师可不会讲这个……
“好啦,谨清,姐姐还要好久才会走,现在不走,只是这么一说,瑾澈也别放冷气了,姐姐不是教过你形色不外漏宠辱不惊么,都忘了?”
华灯初上,月明星稀。
“哎,你可是没见今儿个皇上发怒的样子,那可真是吓死人了!想不到韵贵妃根本就没疯,是被人陷害的,这个碧皇后心思可真是恶毒,听说韵贵妃是被那个贱人放到蛇窟活生生被撕成了碎片,难怪我们王爷一心想要报仇……”
“这是真的?还是你好,能进宫面圣,我就可怜了,只能在府里烧火……”
“怕什么,呵呵,我们王爷可是在六王爷还有过半群臣的举荐下登了太子之位,你长得这么好,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
我微微恍然,这个结果来得太快,想必过程也不是别人能一言带过的……
随便逛了逛见大街上谈论的大多都是今天早朝晚宴上的事儿,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听了个大概便飘回了谨清瑾澈的院子,哄他们睡了就坐在旁边抄书……
“五哥,这大清早的谁惹你了?”祀隼。疏离看着自己书房里面色阴沉一点笑都没了的五哥,奇怪纳罕,按说现在大局已定,祀隼腾龙和背后的刘家成家被连根拔起,五哥大仇已报,正该是人生畅快时……
“五哥,那天我们拿出的真相对父王打击太大,听御医的意思,神思郁结,受的刺激太大勾起旧伤,颇有些厌世疲软之态,我们是不是太狠了些?”
提起正事祀隼疏崖整整神色,漠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如今的痛怎敌得过我母妃当年在蛇窟被撕碎绝望呼喊,能救她的人却美人在怀寻欢作乐……”
“五哥——即如此便好,我还担心你是因为不忍才神情郁郁,恐怕不日你就得监国——或直接登基为皇,到时——”
抬了抬眼皮祀隼。疏崖好看的眉毛揪成一团,已经四日没见她回来睡觉了,就是自己养的阿猫阿狗丢了也得伤心两天吧?
丢开心里的烦躁郁卒,“小六今晚来府里喝酒,那些狗官别的好事没做,送来的东西倒是不错!”完全忘了自己养了两年的小猫被乌蒙吃掉也只是遗憾了一小会儿便丢开不管,可不像现在这样烦躁易怒。
扯了扯衣领,细瓷的俊面染上绯红映称着暖阳橘黄的烛光闲适魅惑,酒意微醺却让人烦闷不堪,祀隼。疏离诧异地看向瞬间把酒杯摔向火炉的五哥,吓得跳起来避开突然铺开的火焰,失声道,“五哥?”
元清见怪不怪一旁面无表情,殿下这两天时不时就要抽上几回,他已经习惯了……
“哼!”骤然发现自己情绪失控的祀隼疏崖清清嗓子尴尬道,“刚才不小心失手!”
祀隼。疏离眉毛都竖起来,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失态的五哥可还是第一次见到,结巴道,“五哥?你现在可是太子了,别精神失常,我们祀隼。国如今只靠你了!”
祀隼。疏崖挑挑眉斥怪,“胡说什么!”
“唉,四哥,你府里的女人清干净没?”
“恩,还留着干什么?浪费口粮!”
祀隼疏离笑道,“五哥可真是绝情,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两个女人都跟了你这么久了,你当真没有一点不舍?”
祀隼疏崖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会碰她们么?倒是苦了碧一那小子!哈哈哈哈!”
祀隼疏离目瞪口呆半响换了个话题,“元清,去把本王那两个小侄子带来……”
祀隼。疏崖脸色一变,道,“带来做什么?”自己正心烦,不想见跟她有关的一切。
祀隼。疏离以为他还介意以前的事,叹息道,“五哥,两个女人都死了,孩子都没见过她们,以前是不能放到明面上教养,现下大事已成,总不能让别人笑话了去,说你堂堂祀隼国太子现有的两个儿子是草包,我可是听说了,朝堂上两不偏帮的老臣相可是调查了两个皇孙的情况,打算明个提出来!”
“元清!”
两个差不多高衣着简朴却乖巧有礼的小仙童并步进来,祀隼疏崖看向另一个没见过的孩子心里一震,虽是黑眸黑发可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小脸让自己的心都微微发热,这就是亲情血脉的力量么?
“哥哥,叫父王……”
瑾澈抿着薄唇随后神色漠然恭恭敬敬叫了声父王便站在一边低垂着眉眼,好似对这间从没来过的繁华宫殿一点都不感兴趣……
祀隼。疏离有趣的摸了摸鼻子道,“五哥,真不厚道,跟我还遮遮掩掩的……”
转眸道,“来见过王叔,叫声王叔听听!”
字正腔圆脆生生的童音唤得疏离一喜,朗声笑道,“叫谨清瑾澈么?看起来可比我家那小子好太多,哎,不公平。”
“谨清瑾澈,来告诉王叔你们都会些什么?”
小谨清眨眨眼睛,小兔子一般表情真诚地说,“回王叔的话,会吃饭会睡觉……”
祀隼疏离满脸黑线表示无法理解小孩子的思维,耐心道,“谨清乖,会不会念书?琴棋书画都会么?有没有习武?”一般皇家的孩子这个年纪都该有所涉猎,五哥既然暗地有安排,该是不差吧?
谨清疑惑地嘟嘟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脸和善笑容的‘王叔’,姐姐可说了,有的人看起来是好人,却不一定是好人,仰头真诚笑道,“琴棋书画是什么?父王没教!”
祀隼。疏崖额头上青筋乱跳,她都把自己的儿子教成什么样了?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琴是什么?府里每天清晨传来的琴声是鬼弹的啊。
瑾澈心里闷笑,眼珠转了转拉住了还想骗人的谨清,姐姐是叫不能告诉别人,可面前面色有些臭的‘父王’既给了武功秘籍……
上前躬身道,“父王传唤瑾澈谨清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清了清嗓子,疏离看着眼前一个小大人一个鬼精灵样的小侄子,心里欢喜道,“明天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其实也是找你们父王的麻烦,明天朝堂上好好证明给天下人看,祀隼。瑾澈,祀隼。谨清不是草包废物,明白么?”
瑾澈咬紧下唇,握紧袖袍中小小的手掌,眼里的期待和紧张落在疏离眼中好笑过后微微疑惑,这么有自信啊?
转瞬兴奋道,“五哥,你这么会教孩子,我把谨毅也送来给你帮我调教调教好不好?那小子皮实,管都管不住!”
祀隼。疏崖难以招架,头疼驱逐道,“好了,酒也喝过,人也看过,该回去了吧?”
怏怏闭上嘴巴道,“回就回,不然我家里的母老虎要发威了,谨清瑾澈,王叔今个没带礼物,明天表现好了再送你们一份大礼!走了……”
“没志气!”
作者有话要说:al
☆、奴役
一室静谧父子三人大眼瞪小眼站了半响,祀隼。疏崖甩袖坐下问道,“说说这六个月都学了些什么?配不配做我的儿子!”
谨清有些为难,一面是姐姐的嘱咐,一面是自己敬爱的父王,小脸皱成一团看向旁边自己的哥哥,道,“哥哥,你说……”
姜还是老的辣,毕竟是小孩子,祀隼。疏崖心里赞叹,能做到这般已是不易,出声温和道,“那女人是担心你们暴露实力招人残害才不让你说,如今父王已经把敌人都打退了,不必顾忌!”
瑾澈决定一半一半道,“学了武功,识了字,还学了琴,都只是初识还不精通!”
祀隼。疏崖点点头,六个月学会这些已是不易,遂道,“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随父王进宫……”
瑾澈皱皱眉,谨清一脸不情愿,祀隼疏崖唇角勾笑,碧翠的瞳眸里暗芒闪过,柔声道,“你看看你们穿的,得从头到脚换一套才进得了宫,安心睡吧,这身衣服今晚就可以丢掉!”
瑾澈皱眉炸毛一改恭敬的模样反驳道,“这是姐姐费心给我们做的,为什么要扔掉?”
祀隼疏崖脸色没道理没缘由难看,姐姐?自己的辈分平白大了她一辈,扫过针脚粗糙简单的童装,刺眼得很,心里不舒服恼怒道,“就住在这里,见不到你们回去她自然会来找你们!”
我才进门就听见祀隼。疏崖的大吼,急忙飘进去,怒道,“吼什么!有什么不会好好说么?”
谨清蹬蹬蹬跑到我背后,瑾澈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巴紧紧的慢慢走到我身边一副受惊样,我心疼摸摸他的头,柔声问道,“瑾澈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粉嫩精致的小脸上浓密的睫毛微垂黝黑的眼睛里狡黠的笑一闪而过,“他要把我们的衣服扒掉……”
祀隼。疏崖听着自家儿子类似挑拨的童言童语,挑眉道,“明天要参加宫宴,父皇指明要他们去,这个关系道他们的未来。”
我恍然,恐怕有心人利用他的孩子是废材这件事来拉他下马,可他们是父子,祀隼。疏崖不好了,恐怕他们两个也没什么盼头,虽不喜还是弯腰柔声道,“瑾澈谨清,明天要好好表现,不然姐姐作为老师可会很没面子的!”
谨清握握小拳头,小小的脑瓜郑重若有其事重重点了点,“嗯,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瑾澈抿唇仰头轻轻凑到我脸边,貌似是亲了一口,我捂住脸后退一步惊异看着面色绯红粉润的小男孩,“?”
“姐姐也去吧?我想姐姐看着我和弟弟!”小小的男孩儿眼神晶亮湿润,眉眼弯弯如谨清一般……
我跳起来怪叫,“不得了了,祀隼。疏崖快看,你儿子小小年纪便会使美人计……”他平时都不给碰,而且我还没教到美人计哈!
祀隼。疏崖哈哈大笑,明朗开阔,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星眸灿烂无双,碧眸里都是悠悠青色,笑得眉眼弯弯透出点谨清的味道,我变成鬼也没改掉好色的本性,游神中仿佛青草样的气息溢满鼻尖,让人很舒服,我喃喃道,“你应该多笑笑,有利于城市美容……”
他被我色色的目光看得俊脸一红,微微转头殓笑道,“想掉脑袋么?胡言乱语!答应的话,本王可以把玉佩借你一天……”
本来瑾澈都这样了,我也有些不放心,倒不是怕他们应付不过来,只怕到时漏得太多引来麻烦,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度,他们毕竟是小孩子无法把握,却没想到还有额外收入……
眼神一转眉眼弯弯道,“一天是二十四时辰,那就从现在开始算起,今晚我先借半时辰,拿来!”
饶是祀隼。疏崖腹黑也没想到我是这么打算的,半响方摸出小块玉白的绕有银光的玉坠,光滑没有雕饰,不甘心道,“可要收好了!”
稳稳落在我的掌间真实润滑的触感我双手紧紧握住,半响仔细挂在脖子上……
祀隼。疏崖脸色一变脸上飘过一层红云目光随着玉坠落入一片酥白阴影,想着自己的贴身之物此刻和她肌肤相贴而且是那么私密的地方,开口想阻止却说不出话来,动了动有些发热的身体道,“夜深了,快睡觉!”
我没理会摸了摸谨清粉润的小脸,他一呆惊喜跳起来道,“姐姐摸到我啦?”
“呵呵呵呵,来谨清抱抱!”柔软实诚的小孩落入我的臂间,有真实的重量有真实的温度,我开心得抱着他在地上打转,化为实体的高跟鞋在地上磕磕作响不过还是只有自己能听到,谨清一边咯咯笑一边搂紧我的脖子,小脸笑得跟画里仙童一样,可爱极了……
“啵——哈”我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果然跟果冻一样,香香嫩嫩的,“谨清亲亲我?呵呵”
他满脸通红还是依言重重在我脸上亲了又亲,我开心道,“要不是姐姐是个鬼,就把你偷走……以后你就归我啦,嘻嘻!”
裙角上微微的力道我微微低下头,瑾澈抿唇仰头看着我,小鹿一样黝黑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很不高兴,我弯腰道,“瑾澈也要抱抱么?”
呵呵,小心将谨清放在宽敞的玉床上,抱起这个有些害羞别扭的小男孩重重亲了一口,道,“瑾澈乖,呵呵,姐姐身体冰凉你不怕喔!”
小男孩犹豫片刻还是搂着我的脖子轻轻亲在我的脸颊上,脆脆的童音坚定道,“不怕,瑾澈身子暖和,给姐姐捂热……”
我感动的不行,还是小孩子好,你对他好一分,他就对你好一份,哪里像他们那个腹黑爹,尽想着压榨我……
祀隼。疏崖看着眼前一幕内心复杂得很,有些嫉妒有些温暖又有些失落,那样温馨开心幸福的笑着仿佛她和他们才是一家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感,硬声道,“快睡觉!”
我有些不舍,才借来几分钟就要进入睡眠不是很不划算么?
才想说让他们先睡我出去玩会儿就听祀隼。疏崖道,“今晚算送你玩,不计入那一天,快点把他们哄睡!”
我心里一喜这个笑面虎也不是很难处嘛。
把瑾澈也抱上床给他们盖好被子,我为难道,“我睡哪里?”
祀隼。疏崖似笑非笑道,“那张床足够你们三人睡,还是你想来本王这张床上睡,本王也不介意!”
“谁要来!”眼珠一转有了这个玉佩,我估计能盖被子,这样也不算尴尬……
我魂体冰凉,只能离得远远的躺下,给谨清,给瑾澈盖好被子,两个小孩都眼晶亮晶亮看着我,我无奈道,“瑾澈谨清,今晚太晚了没有床前故事,明天接着讲吧?”
“那姐姐唱歌。”
我看了看床上没出声反对的人,这是不反对吧?
瑾澈弯起唇和弟弟对视一眼,缩到那个要哄别人睡觉自己却先睡着了的人怀里紧紧拥住,触手冰凉却让两个小孩儿心里异常安心,和主床上的男子一样,每一会儿便陷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晴。
天明祀隼。疏崖就小气把玉佩收回去,谨清瑾澈缠着我,我只能跟他们一样坐在摇摇晃晃的大马车里,半天才晃到皇宫,祀隼。疏崖不知是否是因为咸鱼翻身,反正心情好得很一直挂着笑,不过也不排除早上拿玉佩要挟我让我给他们做早餐做午饭……有些人就是虐待人会很开心。
雕檐画栋青砖碧瓦,看惯了地皇国皇宫到没什么稀奇,只不过这里的主色调是青色碧色罢了。
曲觞流水声瑟歌萧,宫装素娥来往不觉。
跟君孜漠的皇宫不一样的就是这里的美人特别多,也就是皇帝的妃子特别多,我看得如痴如醉应接不暇,入了正殿今天是寿宴十日最后一日,朝堂上下四品以上官员都要携子携女入宫参宴,可算是最为隆重的一日。
来时就给谨清瑾澈做过心理建设,倒没什么怯场之类的,看得祀隼。疏崖又多了些喜爱,我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两个精致娃娃见惯人情冷暖又受尽苦,此刻见到外人一个收起平日的跳脱,一个挂上和他父王如出一辙的淡笑,看得一路上人都夸是金童下凡,虽然不免很多是冲着拍马屁来的,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就像夸我自己一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鄙视地看了眼使眼色让我跪下的祀隼疏崖,切——
皇帝的年纪很大了,面白慈软,可身居高位积压积威,那种帝王不可侵犯的气质还是让我叹为观止,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文化……
“平身入座!”身边空空如也,听说皇后已经按律处死,皇家绝情淡漠,我可没看出来这个皇帝哪里有伤心之色……
群臣朝拜祝寿一番我眼尖见到两个有些面熟的官员,想了半天转到他面前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君孜漠登基大典加寿诞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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