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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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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张来何必着急,千逸留在此处还有事未做,若你急着回家,便先行回去吧。”尹千逸脸色平静,似乎全未见到欧阳拓脸上的担忧之色,握着手中的折扇放于掌中轻拍几下,眼中竟是露出了几分笑意。

欧阳拓见着他的笑,顿觉不安,他是看着少阁主长大,少阁主的脾气他岂会不知,从小便是倔强的性子,认准之事无人可令他改变主意。怕就怕,,此次他认准的是那诡秘难测之人,“既然少阁主不急着回去,老夫自然留在此处,若有事也可有个照应。”想你暗皇在江湖中有着何样的声名,当年便有宠有侍环绕,少阁主虽与旁人不同,颇的宠爱,但后来,不也落得那般的结果。老阁主已是万般关照,切莫招惹那人,不料少阁主这回仍是寻了来,也不知他究竟要如何,几番思量之下,他决定还是留下才安心。

轻瞥了一眼欧阳拓,尹千逸站起身来,在房内踱了几步,忽然开口问道:“欧阳长老觉得那程子尧如何?你可曾见过?”对如今伴于那人身侧的程子尧,他很是在意,想知究竟是如何一人,能令那人竟不舍片刻分离,时时陪伴。

“还未见过。少阁主问此作甚,难道这么些年过去,少阁主仍是难忘当年之事?要知老阁主早已交代过……”欧阳拓听他这么问,显然真是在意那暗皇与程子尧之事,不禁心中一急。

“行了!”欧阳拓未说完,尹千逸便神情一变,俊秀的面上顿时露出了厉色,“我爹如何交代,我岂会不知!一遍遍的要我莫再回想当年之事!要我不可再招惹那人,可自他现身江湖,你们又一个个前来试探,口中都叫我忘了,叫我不要在意,却也偏偏时时在提醒着我当年之事,叫我如何能忘!”本以为可将往昔之事抛于脑后,但自从那人又现江湖,当年所有点滴便一齐涌了上来,让他不得不来此一趟,来了结心中所念。

“少阁主!”欧阳拓一激动,也站起了身来。望着尹千逸的背影,他只得叹息,“看来这么多年过去,少阁主仍未释怀此事,可他如今已有他人相伴,少阁主还想如何,以暗皇的手段,若少阁主欲对那人不利,他定会有所察觉,也定会十倍百倍的报于少阁主,到时……”到时恐怕连凌希阁都会遭受牵连。

“到时如何?大不了一死罢了,尊主当年……本是对我极好的,若非是我自恃宠爱,一时忘形,也不会惹怒了他,但他那般对我,便也是未有真正将我放于心上,却累的我因他一怒而武功全废,直至今日仍是无法继承凌希阁。”尹千逸口中说着,缓缓垂首,眼中神思复杂,提到当年,他便一阵心郁难解,那人对他如何,他自不会忘,除却宠爱,还有惹怒他之后所受之苦,一分一毫,每滴每点的痛,他都记在心上,“这一回,我要让他知晓,我尹千逸绝非随意可弃之人!”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那番话,低垂的眼中诡思流转,他倒是想见一见这一回被那人所宠的程子尧,也想等着看他的结局又会比他好上多少。

听出他话中所含的怨恨之意,欧阳拓一惊,少阁主竟是打定了主意要招惹那人,“少阁主三思啊!那人岂是随意可惹的,当年你便是因为一时好奇,也是钦慕那人之感,才会……”欧阳拓一时心急,竟忘了那是不可再提之事,连忙闭了嘴,却见少阁主的背影一阵轻颤,而后便有轻笑之声传来,低沉的笑声带着几分自嘲的轻视,还有几分凄厉的怨怼,只是数声,却使人闻之心颤,生出一股不祥之感来。“少阁主……你……”口中试探的唤了一声,他只担心,少阁主莫要一时糊涂,真的对暗皇身侧之人做出何事来。

“欧阳长老只管放心,千逸不会愚蠢到直接对程子尧如何,想你程子尧也是江湖中闻名之人,只是天音便是我所不敌,他又得了澜瑾之助,而今风头正劲,也正是最受尊主宠爱之时,我岂会直接去找他麻烦。”此时的程子尧得了澜瑾奉主,在那人眼中定是比他人更为有用些,他待在那人身边虽不久,却也知那人最为看重的便是有能之人,若是蠢笨无能之辈,即便是生的再如何俊俏,那人也不会有半点兴趣。而今程子尧得了澜瑾,可助那人争霸天下,于那人而言,正是将程子尧视若珍宝之时……若想从中破坏,看那人变色,此时也正是最好的时机。

“少阁主打算如何?”欧阳拓听他这么说,并未放松半点,反倒是更为紧张起来,少阁主性情偏激,至今在不经意间仍是对那人口称尊主,显是对暗皇难忘旧情,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受着经脉被废之苦的少阁主对心中所存牵念难以释怀,不知在他的爱恨交织之下便会做出何种事情来,一边担心着,一边瞧着不远处仍自站立之人,那抹背影让他再度生出不祥之感,思来想去,欧阳拓忽然心中急跳,口中大喊道:“少阁主不会是想要听那灰衣人一言吧!”

急步走到他的身后,欧阳拓此刻万分希望不要被他料到,若真是那般,凌希阁便等于背上了通敌叛国之罪,“那灰衣人可是由安炀而来,看他形色诡秘灰巾蒙面,又状如死魂一般,由他口中说出之事岂可听得!少阁主切莫一时糊涂,做出有损凌希阁的事来啊!”传出澜瑾择主之言不久,凌希阁便有灰衣人找上门来,口称是安炀夜使,要他们相助夺得澜瑾,被老阁主一口拒绝,此时听少阁主所言,莫非当时与那夜使曾有何种秘密协议?!

“千逸岂会让凌希阁受损。”口中带着些嘲讽之意,尹千逸转过身来,眸中所显的怨毒之色在那煞白的脸上显得凄厉如鬼,望着欧阳拓,他冷冷一笑。

不论何时凌希阁都是他爹与众位长老眼中最为重要的所在,便是他当年武功被废之后,他爹口口声声的也是他难以继承凌希阁如何是好,即便到了今日,他的存在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可成为凌希阁的继承人而已,既然他们都如此重视凌希阁,他又岂会让它有损,“欧阳长老放心,千逸定会让凌希阁的威名再度显耀江湖!”

眼眸中似有鬼火跳跃,他直视欧阳拓的眼神使得欧阳拓一阵悚然心惊,“少阁主要争抢澜瑾?!”若澜瑾择主改换他人,少阁主果真能如愿,凌希阁在江湖中的地位自然会上升不少,再不必处处谨慎小心,凌希阁便可再显当年的荣耀……

见欧阳拓不语,尹千逸脸上现出一抹扭曲了的笑意,这一回他倒要看看,若他尹千逸成了澜瑾之主,那人的脸上会露出何种神情,只要成为强者,他在那人眼中便再也不是当年的尹千逸,他也要这天下!要那狂妄之人求他相助!要那程子尧也尝一尝他当年被弃的滋味!之*梦*小*说*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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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澜瑾之处回来,祁溟月一路想着他所言之语,慢慢步入了院中,才行至门前,还未来得及将门推开,门扉便骤然开启,眼前身影一晃,身子已落入了熟悉的怀抱之中,低沉语声和着微热的气息在耳畔拂过,尚带着些不满的语气,“溟儿久久不归,父皇可是等得心急了,快让我瞧瞧,可有让人占去了便宜。”话中虽有抱怨,但话末之处却分明带着玩笑之意。

知晓父皇并未真个为此不悦,祁溟月想起先前之事,含笑回道:“险些便要了澜瑾的性命,若是那样,不知算不算是溟月占了他的便宜。”说完这句话,按下了因澜瑾所言而生的疑虑,他靠在祁诩天的胸前,悠悠的吐了一口气,才觉心神稍有放松,祁诩天见他如此,眉间一拧,略感意外的将他揽在怀中往榻上走去,“澜瑾可是说了什么,溟儿神情如此凝重,父皇可是头一回见到。”若非澜瑾说了什么,溟儿也不会只是在试探之间,便想要取他性命。

“他已知我皇子的身份。”在榻上坐下,祁溟月眼中有锐色划过,说起此事,他仍觉其中蹊跷万分,但澜瑾并非随意可探之人,口中真假难分,少有实语,若是他不想说,便是如何探问,恐怕也是不会言明,故而他也索性不问,省却了再听一番难辨真假之言。想必往后定有揭晓真相之时,到时他定会对澜瑾有所回报便是。

听他这么说,祁诩天双眼微阖,薄唇边扬起了兴味的浅笑,却是无比危险的神色,深沉的语声慢慢说道:“莫怪溟儿会想杀他,如此说来,他的身份便真是不简单了。”虽说曜夜那边所查的消息还未传来,可思及曾怀疑过澜瑾可能的身份,再拿来与溟儿所言之事两相一比照,此时对心中的猜测便又多了几分肯定。

听祁诩天这么说,祁溟月赞同的点了点头,将澜瑾的言行一一道来,其中自然省去了他言语相戏惑他心神的那一段,话毕,才靠在那怀抱之中,勾了勾唇,“幸而他不知父皇的身份,不然今日,便是他的死期。”冰冷语声微带嘲弄之意,似在取笑澜瑾的自以为是,听在祁诩天耳中,知溟儿对他的维护之意,忍不住唇边微扬。

“溟儿已有取他性命的打算,看来父皇也不必担心溟儿会对他另眼相看了。”祁诩天搂住了怀中之人,吐出笑语,虽是玩笑,但其中也有几分是真,自溟儿初见澜瑾,便有失态之举,而后他得知其中缘由,虽已不将那日之事放于心上,但总是怕溟儿念旧,不会对澜瑾太过设防,若澜瑾真有图谋,溟儿说不准便要吃亏,如今听溟儿叙说今日探访,他才放下心来。

“正因他酷似溟月的旧识,溟月对他,便更不会有半点留情,若他真要对苍赫不利……”祁溟月未完的语声平平淡淡,并无其他,但越是这般平和的说来,便越让人觉出其中的危险之意,知晓澜瑾已在挑惹溟儿的极限,祁诩天轻笑一声,并不觉得同情,倒是对惹恼了溟儿之后,澜瑾会有何种下场,产生了十足的兴趣。

“待父皇查明真相,溟儿便可随意处置了他,如今游戏才开始,且由得他去,溟儿不必为此伤神,若是累了,便歇一会儿,父皇陪你。”将他抱到怀中,卧于软榻之上,祁诩天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一下,伸手拨开了几缕发丝,抚着祁溟月的脸庞,眼中露出几抹心疼之色。出宫时日虽不算很久,但连日来发生之事不少,溟儿又是好强之人,事事费神思量,顾虑着安炀的图谋,也为苍赫的安危而忧,叫他看了又是欣慰骄傲,又觉心疼不已。

祁溟月与那双眼眸对视,虽然并不觉疲惫,但父皇那般注视着他的眼神却让他心中一暖,有人如此为他,那些许繁杂之事又算得了什么,忍不住在那双注视着他的眼上落下一吻,感觉着父皇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微合上,唇下,睫毛颤动,搁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发出几声轻笑,他继续在那双眸之上落下连绵的吻,怀抱着他的胸膛却发出了轻微的震动,沉沉的笑声落到耳边,“溟儿喜欢父皇的眼,父皇十分高兴,但还有别处呢,溟儿厚此薄彼,父皇可是等得心急。”

话音才落,腰间的双手蓦然一紧,祁溟月只觉整个身子被压倒在了榻上,随便便有微热的气息拂过脸庞,唇上已被父皇给吻住,细密的吻未留给他分毫喘息的余地。

才要从父皇口中抢回主动,却忽然听得门外有人轻叩,“回禀尊主,血影已至,听候尊主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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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变故

院落之内,琰青恭敬的立在门边,向门内传了话,话音落下许久,却仍不见里面有动静。知晓两人并未离去,琰青站在原地不由略感疑惑,正犹豫着是否还要再说一遍,眼前的门已缓缓打开,只见那抹暗紫身影正靠在门边,尽管脸上被半张金面所覆,琰青仍是由那神情之上察觉了些许不悦。

“回尊主,属下已招齐血影。”不知何处惹得尊主不悦,琰青只得继续回报。

“嗯。”口中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祁诩天对他叩门的时机十分不满,方才正要细尝溟儿双唇的滋味,便被琰青所扰,此时仍有些意犹未尽,对着门前所立之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琰青正觉奇怪,忽见门后有白色身影站到了一旁,正是那……如今仍以程子尧之名伴随尊主身侧的苍赫皇子祁溟月,见他长发微乱,双唇微红的模样,琰青哪里还会不知尊主的不快是为何而来,连忙垂首掩住了眼中的笑意,继续说道:“请尊主吩咐。”

祁溟月站在祁诩天的身侧,听见琰青所言,知晓是父皇召回iud血影,不由好奇的问道:“血影何在?为何我不曾看见。”院中分明只有琰青一人。

祁诩天听他这么问,扬了扬唇,“十二血影听令。”微沉的话音似乎说的很是随意,但随着那状若无意随口吐出之言,琰青身后顿时多了十二道白色的人影。

祁溟月注视着突然现身的十二名白衣人,惊异的发现先前竟是未有发觉那十二人的气息,明明藏身附近,却未引起他的注意,此时细细观察,才觉这十二人个个都非寻常高手,竟已到了可将自己气息融入天地之境。

祁诩天看着这十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警戒云昊山庄内外,如有可疑之人,拿下。”安炀对澜瑾不会善罢甘休,定会牵连溟儿,百里忘尘曾言,要将澜瑾与他所奉之主一同带回安炀,虽说溟儿不会轻易为他人所制,但对此事他却不得不防。

十二名白衣人听他所言,齐齐一礼,未发一语,已在原地消失了踪影。凭空出现又倏然消失的十二名白衣人让祁溟月挑了挑眉,“好个血影,便是无爻也不过如此。”在他眼中,无爻已是难得的高手,兴许是因过往之事使得他至今未能全部收敛了自身的气息,但那十二血影,却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即便是在离去之时,也未让他察觉气息的变化,若是闭着眼,只凭感知,恐怕他会以为眼前只有琰青。

“我自会吩咐下去,往后溟儿若有吩咐,只管对他们下令便是。”此次召回血影,也正是有意护着溟儿,防那百里忘尘所言之事。伸手揽过身侧之人,他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言道:“影卫不可随意现身,血影则不然,若真到有事之时,父皇也不必担心溟儿的安危,此处天下大会择主事了,在我们离开之前,定会有事发生,溟儿该知你于父皇来说是何等重要,虽说父皇相信以溟儿之能当不会有事,但有了血影在,父皇才更能放心,溟儿可莫要以为父皇不信你的能力。”

祁溟月听到耳畔的低语,点了点头,他自信自己的能力,却绝不会盲目自傲到以为自己可与一国之力相争,而今澜瑾那处已露端倪,却不知他身后是否还有他人,挑起天下纷争的目的也尚且不明,百里忘尘曾吐露了些许内情,便更是说明安炀在侧虎视眈眈,眼下正是局势微妙之时,他断断容不得自己有分毫差错,若他出事,还不知父皇会如何,到时说不准便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回搂住祁诩天,祁溟月轻轻一笑,也回以低语道:“溟月岂会不知父皇所忧,父皇唤来血影本是为我,而今正是关键之时,过几日我们便要回宫,在此之前安炀定会生事,在暗皇与水月公子消失江湖之前,自然要留一幕好戏才是。”

琰青在不远处见那两人相拥耳语,露出了钦羡之色,想到炎瑱不知何时才会让他如此,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自那日知道尊主与程子尧的真实身份,炎瑱对他确是有了些许不同,只是离那两人的亲密之状,仍是差了不少,看来他要继续努力才是。

他正这么想着,却见一抹浅青之色远远的往此处掠来,正是他心中所念之人,“炎瑱!发生何事,可是庄内有变?”见他面色不对,显然是庄里出了意外,琰青连忙走上前去。

炎瑱脚下停步,落到了祁溟月身前,本是平静如水的脸上此时难掩凝重之色,“庄外有不少灰衣人现身,似乎是被人查出了藏身之处,才会露了行藏,眼下正与一些白衣人缠斗,但也有不少已闯入庄内,仍在庄内未走的江湖同道正联手对敌。”这一回现身的灰衣蒙面之人可不少,不知人数众多,手下功夫也个个不弱,已有不少人在他们手下吃了亏。

祁溟月面色微沉,唇边却露出了一抹浅笑,“看来已有人耐不住了,我们便让他们知道,苍赫并非他们安炀可随意来去之处。”含笑的眼中冷茫闪现,拔了拔腰间的旎狐,他已有些等不及去会会那些灰衣人了。

见他跃跃欲试的模样,祁诩天轻笑一声,唇边露出了明显的兴味之色,安炀忽然而来的奇袭,定不会是无因的,“何必如此着急,如此大的阵仗自有所图,想必一会儿之后定会愈加精彩,不必急着前去,且看他们玩的究竟是何把戏。”

“诩莫非是在担心他们是冲我而来?”每每与他相关之事,父皇便会尤其的谨慎,望着远处走来的梵皓与涼烟,祁溟月扬起了眉,“看来不必我们出手,已有饿将那些麻烦料理了。”自出了宫,虽是身在江湖,却少有出手之时,让他颇觉无趣,见梵皓与涼烟的模样,显是才经历了一场激战,有了他们,看来也不会有他出手的机会了。

琰青炎瑱见梵皓与涼烟往此处走来,便躬身退去,在庄内,他们两人与暗皇与水月公子的主从关系,仍是秘密之事,也只有庄主云景昊才知道一些。

梵皓与涼烟远远走来,甩着剑上的血迹,梵皓脸上透着些许疑惑与不耐的神色,口中对他们说道:“不知今日是怎么了,送死的来了一拨又一拨,山庄内外都热闹的很,我见那百里忘尘也在庄外,却不知为何不曾动手,倒像是等人出去的模样。”

“那你回来作甚,不在庄外迎敌?”祁诩天瞧着两人满身血迹,也知梵皓口中的送死之人有多少,今日之事的古怪,还有百里忘尘的出现,若是在庄内,他倒是有话想问。

梵皓见他拥着程子尧斜靠在门框之上,那无比悠闲的模样再相比他与涼烟的一身狼狈,不禁出言说道:“敌人上门仍了怀抱美人毫不担心的,也只有暗皇了,这般气魄实在叫我梵皓佩服啊佩服。”

听梵皓话中带着嘲讽,还有他口中所指的美人二字,祁诩天面色一沉,溟儿并无女子的柔弱,他的不凡之姿又岂是美人二字可配得上的,那两字又是由梵皓口中所出,让他更为不悦,他的名儿如何,尚且轮不到他人来评说,带有戏弄之意的美人二字,让他微微阖起了眼,口中冷哼一身,周遭几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压抑窒人的气息。

祁溟月听梵皓如此称他并无不悦,他已从他话中猜到,梵皓定是为了当日戏称涼烟之事有意如此,此时见父皇面露不快,知他对梵皓所言十分不悦,不由摇了摇头,往他怀中又靠去一些,才对梵皓说道:“子尧倒是佩服梵楼主,既然山庄内外都遇敌袭,为何梵楼主还有如此闲情逸致来到此处,莫非是来求助?”

方才被那森寒的气息所摄,梵皓也是心中一惊,此时听这水月公子一开口,倏然觉得周遭压力顿轻,由那人身影之上传来的恐怖气息立时便淡了不少,不由松了口气,正要回答,忽见另一侧的房中窜出一道白影。

“无爻!”祁溟月急喊一声,那道白影应声停了步,背对几人的身影仍是虚无的如同幽魂,却透出了些许杀意与愤然,强烈到不止祁溟月,所有人都觉出了他此时的情绪。

“你打算如何?”对着无爻,祁溟月淡淡问道。他并不打算阻止无爻,百里忘尘与他不论曾有过如何的过往,都需无爻自己去解决面对,如今百里忘尘已在庄外,若是见了无爻,兴许可由他口中问出此次的为何而来。

“杀。”静静的语声,随着祁溟月的问话,吐出了只有一字的回答。飘入风中的那一个杀字说的极为清浅,却似霎时在天地间布下了满天的杀意,随着那一字出口,无爻的身影仿佛又多了几分虚无之感,如同灰衣人一般的鬼魅之气已是愈来愈浓。

“杀谁?为何而杀?杀了之后如何?你可曾想过?”祁溟月注视着无爻,眼中难掩担忧之色,无爻若杀了百里忘尘,定会后悔。他已看出百里忘尘对无爻的影响,若百里忘尘死在无爻手中,只怕无爻今生只能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的过下去,再无可能恢复常人之情。

失去了灵魂的傀儡便真的只能是傀儡了,若无爻杀了百里,便等于杀了自己。

“他若要杀你。我便杀他。你是主。”

随着他的这一句话,祁溟月目光一闪,无爻虽不多言,也无人气,但对自己却甚为忠心,或者说,他被训练成对如此,他属于谁,便忠心与谁,记得当初便是因景凰先下了令要他听从自己,无爻才会在之后无视景凰之令,让他有机会取了景凰的性命,而后随着时日过去,无爻追随日久,才渐渐显出了些活人的模样,却不料到了此处遇上百里忘尘,竟牵扯出了这许多事来。

“既然如此,听我之令,不可杀他。你若要杀,便冲着那些蒙面之人,百里忘尘于我还有用,不可妄动。可记得了?”祁溟月对无爻如此吩咐,话音才落,便见那幽魂似的白影微微点头,“是。”一晃儿而过的身影在众人眼前失去了踪影,祁溟月却觉出在无爻听他如此下令之后,似乎在霎那间心神一松,不用面对百里忘尘,想事也让他松了口气。

只是这回无爻在未得令之时便自行请战,其中是否也是有意想见百里忘尘?一边想要逃避,一边却又将百里忘尘牵挂在心,无爻与百里过去究竟是如何,恐怕要百里忘尘肯说,才能知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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