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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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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摇头否决:甘河距离庸城太远,要修渠引过来,费时费力不说,最起码也要一月之久,咱们等不了。”
  “那要怎么办?”之前提出引甘河之水进庸城的那位将军问。
  连城蹙眉,在帐内来回走了数步,倏地,她素手一扬,喝道:“将人给本帅带进来!”
  “是,主帅!”
  守在营帐门口的两名兵士齐应道。
  片刻,他们架着一身穿盔甲,四肢僵硬,脸色煞白的年轻小将走进帐内。
  “说。为何在帐外偷听?”大军在庸城外的半山腰上驻扎后,她就一直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三年前军中出现古绍那么个渣,才致作战部署外 泄,从而令父亲和数万将士枉死。
  眼下的这场战争,为杜绝古绍之流潜藏军中,每次与诸将领商议作战部署,她都有安排兵士守在帐外,且随时听着帐外的动静,却还是有不知死活的,敢于以身犯险。
  至于帐内的将领,作为副帅,信阳侯对每个人的身家背景,都掌握在手。
  再者,他们曾是其麾下的部将,信阳侯向连城保证,这些将领对大周的忠心绝对不会有问题。
  连城问话的同时,右手运力,将封住那名小将身上的几根银针吸出,而后,她摆手,着架着那名小将的两名兵士退出帐外。
  “不说是吗?”淡淡一笑,连城勾唇,清透的眼眸定定地锁在那名小将身上。
  她都已在帐外严密布置,眼前这看起来一脸正气的小将,却还是寻着法子接近主帅营帐,在外面侧耳偷听。
  “既已被主帅发现,末将无话可说。”那名小将眼里闪过一抹挣扎,终别过头,没再言语。
  当连城欲再次逼问他时,只见前一刻还好好的人,此时却一头栽倒在地,嘴里黑血不断往外涌出。
  他不愿做昧着良心之事,更不愿背叛家国,受世人谩骂诅咒。
  可他不能不顾及家人的性命。
  迫于无奈,他是迫于无奈,才应下忠勇伯,应下那曾经有恩于他之人,在军中多多留意定国公主的动向,将其做出的每一个作战部署,传回京城,要完成这种事,军中自然还有旁人接应。
  且,忠勇伯还着人传话,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就了结掉定国公主。
  他是人,不是连猪狗都不如的畜生。
  因此,今晚在主帅营帐外偷听,并发出细微动静,是他有意为之。
  好以此给定国公主提个醒,亦脱离忠勇伯的掌控。
  “你为何宁愿自我了断,都不告诉本帅实情?”连城蹲身,眸中染上一丝惋惜。
  那名小将嘴唇青紫,断断续续道:“末……末将……该死……”话未说完,他已没了呼吸。
  帐内诸将领,包括信阳侯在内,皆怔愣得说不出一句言语。
  缓缓起身,连城朝帐外道:“割下他的头颅,悬在军中最显眼的位置!”他以死提醒她,那么她就让他死得其所。
  看哪个还敢在军中再作怪!
  待那名小将的尸身被抬离,连城清透的眸光从帐内诸人身上徐徐滑过,道:“为确保庸城百姓有干净的水喝,我提议军中将士,每天饮水限量,且做到尽可能节约用水。”微顿片刻,她续道:“我白日里在这座山上随意转了转,发现在我军驻扎的这片营地后,约莫有不到三公里山路的一处谷中,有一天然湖泊,那湖中的水尤为澄澈,是山顶的瀑布倾 泻而下形成的。”
  “在找出东旬投毒的那处水源前,我军中将士就辛苦些,利用水具,给城中百姓运水。”她这话一出,立时就有数名将领窃窃私语。
  “这能成吗?”
  “数公里山路,再加上运到庸城要走的路程,最起码有十多公里的路要走,如此下去,还不把人累虚脱?”
  “就是,这要是东旬大军在此期间,攻破那条山道,庸城岂不是岌岌可危?”
  “行不通,我觉得行不通!”
  “我也觉得行不通。”
  ……
  说话的数名将领,一个接一个的摇头。
  连城自然听到他们的低语声,但面上没有丝毫不悦。
  “身为大周将士,我们的宗旨是什么?”话问出口,她也不等诸将领作答,嫣然浅笑,道:“我们的职责是忠于皇上,忠于大周,保家国不受外敌侵犯,保我大周百姓过平安祥和的生活,这是我们的职责,更是我们作为军人存在的价值和宗旨。”
  “现如今,外敌侵犯,我大周国将不国,百姓面临流离失所,作为国家的柱石,我们为他们做些事,就生出各种异议,诸位觉得还配称之为军人,称之为国家的柱石吗?”
  那几个窃窃私语的将领一听她这番言语,立时红着脸,低头不再吭声。
  未言语的将来,及信阳侯,目中皆充满敬佩之色。
  国家柱石,军人的职责,军人存在的宗旨……
  好一番振奋人心的话语。
  连城似是没看到诸人眼里的敬佩目光,而是淡淡一笑,又道:“我已有妥善的法子,可令东旬不日后溃败。”
  言语到这,她的笑容转为冷厉:“我不仅要他们溃败,更要将他们打得丢盔弃甲,让他们知道侵犯我大周,恶意撕毁和平 协定的下场!”
  “此战之后,东旬再也不配与我大周鼎力,它只能作为我大周的属国存于世,如若不服,我不介意东旬就此从世上消失。”
  “诸位不要以为我在说大话,既然我能说出口,那么我就有足够的把握。”
  信阳侯抑制住心底涌上的激动,这时揖手道:“还请主帅明示!”
  伴他音起,帐中其他将领亦出言:“请主帅明示,我等必严格遵从主帅之命!”
  而此时的连城,嘴角挂着浅笑,身上透着股子与生俱来的傲然。
  一瞬间,帐内燃起的灯火,其光芒似乎全聚在了她周围。
  她翩然而立,周身光芒璀璨。
  令看向她的诸人禁不住心下惊叹,且生出不可谛视之感。
  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不可触及。
  她是女子吗?
  是三年多前那个被传为傻子,哑巴的女子吗?
  瞬间过后,连城手指桌案上的地图,悠然自若,不疾不徐,缓声道:“大家看这里……只要密道挖成,我大军部分兵力,通过密道,穿到东旬大军后方。而余下的兵力,则佯装饮用有毒的水后,出现各种不良症状,陆续,记住,是陆续,以极其恐慌,萎靡之态,撤出庸城。至于城中的百姓,可在自家院里挖个地窖躲起来……”
  诸人随着她的指尖在地图上移动,皆屏住呼吸,认真听着。
  “待东旬大军误以为我军不占而退,进到庸城后,我们给他们来个关门打狗,一举将其歼灭。而后,我们直接对东旬发起进攻,看它还敢再嚣张否!”
  “出其不意,请君入瓮,关门打狗,狠厉出击,妙!妙计啊!”
  信阳侯在连城语落后,出言赞道。
  诸将领自震惊中回过神,个个面露喜色,亦赞叹不已,且目中敬佩之色更为浓郁。
  连城则稍顿片刻,抿唇微微笑了笑,指着地图上要挖密道的位置,续道:“从这里挖密道,一定要深些,以免东旬那边知晓动静。同时,我们要派出一支身手不凡,人数约莫有二十人的队伍,沿着庸城百姓饮用的水源往上找,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东旬的投毒点,然后除掉那里守卫的东旬士兵,记住,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不仅饮用水的问题,很难解决,就是们后面的作战计划也会遇到障碍。”摩挲下颚,她静默了一会,抬眼看向诸将领:“诸位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诸将领一致摇头。
  连城见状,将目光转向信阳侯,微笑道:“副帅可还有要补充的?”
  信阳侯笑着摇头:“主帅该考虑得都考虑到了,末将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那成,现在我来具体布置下任务……”诸位将领上前,围住桌案,认真听着连城的指示。
  半晌后,帐内诸将领领命散去,连城捏了捏眉心,走出营帐,在一棵松柏树下站定,望着山下的庸城。
  徐徐山风拂面而过,带来一朵朵脱离枝头的山花,在脉脉月华下轻盈舞动。
  张开双臂,仰起头,深吸一口清新雅致,格外怡人的花香,连城禁不住舒心一笑。
  “夜里山风清凉,小心着了风寒!”信阳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温和而关心的嗓音扬起。
  连城转过身,轻浅一笑:“谢陆伯父关心,没事的。”
  “还是小心点好。你可是我军主帅,若是生病,那可是会牵动军心的。”温声劝说一句,信阳侯注视着连城,微微顿了顿,嘴角翕动,嗫嚅道:“天佑请求加入寻找饮用水毒源的队伍,不知你能否同意?”
  “他在军中?”连城一怔,浅声问。
  信阳侯颔首:“他母亲离去当日,他向皇上请旨,前往庸城驻守,大军到时,他又主动要求来军中作战。”
  莞尔一笑,连城道:“是这样啊!”稍加思索,她眸光澄澈,续道:“作为军中一份子,他能提出加入寻找毒源的队伍,我没理由反对。再者,他身手不错,就由他负责率领那支队伍,务必注意安全!”
  与她目光对视,信阳侯在其一双宛若清泉般的眸瞳中,有看到真诚和自己的倒影,再无其他。
  一阵山风吹过,连城不由眨了眨眼。
  秀发与长裙恣意起舞,她眸光怅惘,抿唇道:“对之前做过的事,我一点都不悔。就算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亦会那么做,因为只要一想起我娘,我大姐那晚遭遇的种种,我的心就会痛,痛得无以复加,我甚至恨自己,为何在那一刻没有能力救她们,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遭受凌 辱,终惨死在大火中!”
  信阳侯愧然,低语道:“她最该万死!对不起,如果我能对她多加留意,兴许三年前那件惨事就不会发生。”
  “一个人要作恶,又怎会轻易被人发现?”连城唇角牵起一丝浅笑,摇了摇头,道:“不怨你,陆伯父无需对我说对不起!”
  “若是你爹娘尚在世,定会以你感到骄傲!连城,你比这世间大多数男儿还要出彩,陆伯父希望你能幸福一生!”信阳侯神色温和,缓声道。
  连城闻言,浅然一笑:“谢谢!我会的!”她会幸福一生,有他陪伴,她一定会幸福一生!
  熠,你现在好么?
  皎皎月华,宛若流水,滋润着世间万物。
  陆天佑身着盔甲,静静地站在一处幽静之地,远远看着临风而立,衣裙,秀发随风起舞的少女。
  顾连城,一个将他全然改变,与他有着不少纠葛的女子。从认识,到现在,她狂傲、她淡雅、她安静、她沉着、她果决……各种各样的她,不知不觉中,皆引人注目。
  如着了魔一般,越是了解她,就越是被她吸引……
  奈何他和她永远没得可能,永远没得可能……
  倘若没有母亲做出那等事,他和她还是有些关系的。
  小姨子,是啊,他会是她的姐夫,她会是他的小姨子,虽然关系隔得还是比较远,但总比现在这样要强过不少。
  他不敢面对她,不敢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只因他对她有愧!
  “夜深了,还是回营帐歇息吧,明日有得忙呢!”许久,信阳侯温声道出一句,却见连城站在原地,依旧动也不动,于是又道:“现已入秋,夜里的风本就有些凉,更何况是这山里…… ”
  连城回过神,朝他微微笑了笑,点头走向营帐。
  凝望她渐行走远的背影,信阳侯低喃:“老友,你有个好女儿啊!”
  夜巡的兵士穿梭在各个营帐间,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连城走到营帐门口,发现守在帐门外的两名兵士双眼闭阖,如木桩般站在原地,就是看到她从身旁经过,也不见有何动静。
  登时,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二人被人封住了穴道。
  “你来了!”微蹙的眉儿舒展,她掀开帐帘,步入帐内,环目四顾,就看到宽大的屏风后,站着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
  “这里说话不方便。”低微清朗的嗓音扬起,那抹颀长身影倏地消失不见。
  连城会意,熄灭帐内的灯火,提起轻功,亦迅速而去。
  距离大军驻扎地较远的一处山腰上,陆随云长身玉立,凝望漫漫月色,轻启唇:“可是要我帮你做第二件事?”数日前的夜里,他正在和祁商讨寻找顾骏,并计划着要怎样安排,才能让手中的血衣卫发挥最大的效用,从而不负皇帝的信任,将隐藏在京中,属于那幕后黑手的同党,一网打尽。
  知晓祁就是她从街上救的那名乞丐,是与她同住一方院中的荣公子,那一刻,他心里真是百般滋味上涌。
  她……
  她或许是不放心他,才没在初见他时,告知他祁还活着;又或许,她顾及祁身上的伤,才一直瞒着京中所有人。
  总之,在与祁碰面那一刻,他的心情尤为复杂。
  “你辛苦了!”连城在他身侧站着,目光挪转,看着月下的他,身上,面巾上沾满尘土,心中顿生抱歉。

  ☆、第209章:救人

  陆随云转头,与她四目相对,片刻后,摇了摇头:“我无碍!”
  他身上的气息透着股极致冷酷,可他的目光却尤为柔润,散去了他一身的酷冷之气。
  为何?
  为何他对她流露出这样的目光?
  他们好像除过‘一换二’的交易,再无旁的牵扯。
  连城想着,可过去好一会,她什么都没想到。
  “你在想什么?”陆随云问。
  “没,没什么!”蓦地收敛思绪,连城摇头,尴尬地笑了笑,道:“我的第二个条件是……帮我看顾好京中的亲人。”
  陆随云注视着她,温声问:“就这个?”
  连城点头:“嗯,就这个。”
  “……好!”他和她的‘一换二’,祁已知晓,是他主动告诉祁的,来庸城前,祁再三强调,无论她要他做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他只需答应,但京中发生的状况,尤其是宁远侯府发生的事,只言片语也不能在她面前提起,以免她与东旬作战时分心。而他正好借此机会,以明面上的身份,留在军中,护她周全。
  他们这一决定,自然有请示皇帝,但让皇帝应允的理由,自然不是为护她周全。
  连城听到他应允,澄澈的眸中蕴出抹感激的笑意:“那就有劳了!”
  “不必客气,这是我欠你的!”陆随云说着,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心里禁不住生出疼惜。
  本就单薄瘦弱,现如今又清减了不少。
  想来这么些日子里,她必是吃了不少苦。
  “你还好吧?”伴心中所想,他不由问。
  连城对他柔润的眼神,关心的话语虽有疑惑,但还是礼貌地笑着道:“我很好,多谢关心!”
  她就是如此好强,一颗心全扑在家人身上,眼下又都投注在与东旬的战事上,从不考虑自个的安危。
  从连城身上收回目光,他心下幽叹口气,道:“早些回去歇息,保重!”语落,他双脚轻轻一跺,片刻就没了踪影。
  翌日早起,连城洗漱完毕,刚步出营帐,就看到陆随云身着一袭白衣,在信阳侯身边站着,怔了怔,她目露疑惑,禁不住道:“陆大哥,你……”
  陆随云不等她问出后话,就微笑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在京中闲着无事,就到庸城来出分绵薄之。”
  暖暖的笑容挂在他的唇角,连城闻言,赞道:“陆大哥的觉悟真高,我给你点赞!”说着,她抬手,翘起两个大拇指。
  对于她的话,及她的动作,陆随云虽不是全然理解,但他唇角漾出的笑容却更为明亮:“我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
  连城微笑,请他和信阳侯进营帐叙话,待陆随云听了他的作战部署,目中震惊之色毫不遮掩。
  “此等……此等计谋,军中怕是没有第二人能想出!”
  “我的想法只不过大胆些,也敢于说出口,这并不代表陆伯父,还有军中其他的将领没有想到。”
  谦虚一笑,她盯着陆随云的眼眸,道:“陆大哥若是对我分派你的任务没有异议的话,那我们就尽快行动起来,尽早击败东旬,迫其对我大周俯首称臣,还天下百姓一个安稳,祥和的生活
  。”
  “我没异议,就照你说得办!”
  转眼过去十日,密道已全然挖好。
  “陆伯父,你放心,我会尽自己所能,将陆二公子从东旬大营中救出!”陆天佑率领那支临时组建的全能队伍,用了不到五日时间,找到庸城饮用水的毒源,他们动作迅速,将在毒源出投毒的东旬士兵全部斩杀殆尽,而后,换上东旬兵士的战服,驻守在毒源处,以此混淆东旬这边的视线,好让其不知他们的投毒计划已然失败。
  然,再完美的布署,遇到狡诈多端的敌人时,不免会露出些许漏洞。
  耶律琛是东旬的六皇子,刚被封王不久。这次东旬单方面撕毁和平 协定,联手吕齐进犯大周,他第一个站出持反对意见,奈何皇帝对逍遥王的话言听计从,即便这个异姓王行踪诡秘,多年不出现在朝堂上,老皇帝对其的信任,丝毫不见消减。
  让耶律琛尤为气愤的是,他这个持反对意见者,还被指派到军中,任督军一职。
  作为东旬的一份子,事已至此,他就算再不愿,但也只能在大局之下低头。
  熟料,太子竟想出阴招,给流经东旬山脉,终汇入大周庸城的河流中投毒,达到他破庸城,进攻大周诸城的目的。
  他这个太子眼中的对头,在军中这么些时日,没少受窝囊气。
  督军,他是督军,却每隔数日,就要被太子这个主帅派到毒源处走一遭,美其名曰,尽好督军一职,防止往河流中投毒的兵士有所懈怠,误了军事。
  陆天佑在下命斩杀东旬毒源处的那些兵士时,对耶律琛每趟前来的行踪,及问话,已从东旬士兵口中问得清楚明白。
  可在毒源处那些东旬士兵全丧命后,他倏地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东旬与大周两国之人,说话的口音有着明显不同。如果耶律琛带兵过来巡视,那么他们势必会露陷。
  为确保连城的作战计划顺利实施,确保庸城百姓,还有大周将士能喝上干净的饮用水,他想出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引起耶律琛注意,好让其顾不到假扮东旬士兵,驻守在毒源处的同伴。
  没错,他以身犯险,在耶律琛前日抵至毒源处的途中,暴露了自己。
  毫无悬念,他被耶律琛带领的东旬士兵擒获,押至东旬大营中。
  “说!你潜进我东旬境内,到底有何目的?”太子耶律茂手握蘸着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着陆天佑。
  “太子,你这样日夜对他用刑,迟早会将人打死!”陆天佑被用铁链绑在柱子上,血水自褴褛的衣衫上滴滴滑落,他目光坚毅,咬着牙,一语不发。耶律琛淡淡的眼眸从他身上划过,劝说太子住手。
  耶律茂本就和他不对眼,此刻听到他为大周细作求情,手中皮鞭蓦地转换方向,狠抽在耶律琛身上:“孤怀疑琛王与大周勾 结,欲对我东旬不利,将他给孤拿下!”高声命令一旁的侍卫
  ,跟着,他手中的皮鞭再次抽向陆天佑。
  “太子,你休要血口喷人!”耶律琛有武功,但因顾及耶律茂的身份,因此,他没有还手,而是生生被其手中的皮鞭抽中,踉跄着后退两步,站稳身形怒道。
  “血口喷人?孤若说孤就是要血口喷人,你能将孤怎样?”耶律茂冷笑:“实话告诉你,孤已送信到汴京,父皇看到里面的内容,你觉得他会怎样?”稍顿片刻,他逼近耶律琛,续道:“还有,孤差点忘记告诉你,你的那些亲兵,已被孤的人刚刚收拾了,现在,你就是孤家寡人一个,看哪个能救你!”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士兵急切通报声: “报!”
  耶律茂冷冷道: “进来!”
  “启禀太子,我军探子回报,庸城已成为一座空城。”那通报的兵士疾步走进帐内,向耶律茂行礼禀道。
  “前日不是回报,还有部分大周将士驻守在庸城吗?难道他们扯了?”
  耶律茂抑制住心底的惊喜,问那名通报的士兵。
  “回太子,扯了,他们扯了!拒探子回报,他们相互搀扶,神色萎靡,相继撤出了庸城!”
  “好,很好!传孤的命令,大军拔营,天黑前必须进驻庸城!”看了眼帐外渐暗的天色,耶律茂向那兵士下达命令。
  “是。”
  那兵士领命而去。
  “不可!太子,你千万要三思,谨防有诈!”耶律琛这会已被绑在另一根柱子上,听到太子下发的命令,他高声劝道。
  然,他换来的却是狠狠地一皮鞭。
  耶律茂阴鸷的眼眸锁在他的脸上,咬牙喝道:“你若再多嘴,孤不介意给你再吃两鞭子!”
  “大周的主帅是他们的定国公主,那女子很不一般,太子三思啊!”身上的鞭痛,及耶律茂的威胁之语,并没有阻止耶律琛继续苦心劝说。
  陆天佑这一刻极为欣慰。
  她就要成功了!
  哪怕他此时死去,也欣慰至极!
  “你还说!”又是一鞭子落在耶律琛身上,耶律茂黑着脸,语声森然道:“别以为父皇宠你母妃,你就有资格争夺属于孤的一切!”
  “臣弟从没想过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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