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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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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德祥酒楼?”连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浅浅一笑:“生意看上去很好。”
  顾骏:“都是二姐的功劳!”
  连城定定注视着酒楼门口穿着同款服饰的伙计,声音中带了丝落寞,道:“我都不记得了。”稍顿片刻,她着车夫将稳马车,续道:“我想在街上走走,你先回府。”说着,她已戴上面纱,准备下马车。
  “我陪你吧!”顾骏伸手拽住她的衣袖。
  “不用。”宁远侯府的位置,她有印象,不至于会迷路,回不了府。
  顾骏见她意决,只好松开手:“那你早点回来。”回过头,连城微笑着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皇甫熠和任伯勒住马缰,看向车门口,就见连城挑开车帘,轻盈如蝶,跃至地上。
  “你……”皇甫熠下马,漆黑的眼眸锁在那一抹浅紫身影上,唇角微动,却不等他后话道出,连城清越的嗓音已经扬起:“我想在街上随便走走,有劳你送骏儿先回侯府,随后我会自行回去。”
  “我和你一起。”她记忆缺失,一人行走在街上,他放心不下,皇甫熠眸光闪动,也不管连城是否允他跟随在侧,便吩咐任伯送顾骏先回宁远侯府。
  任伯颔首,,接过他递过来的马缰,便招呼车夫继续前行。
  顾骏这时探出头,望向连城喊道:“二姐你早些回来,要不然大哥和三姐保不住会上街直接找你呢!”
  “知道了!”朝他摆摆手,连城将目光移向皇甫熠,淡笑道:“连日赶路你恐也累了,回王府歇着吧!”
  皇甫熠正要说话,一抹白色颀长的声音凌空而落,在他和连城近旁站定。
  “连城……”不经意间看到一车两骑从眼前经过,尤其是看到骑在马背上那抹青衫,陆随云当即怔住,片刻,他就见一紫衣女子跳下马车,立时,他断定那就是连城,就是他多少个日夜牵挂在心头的那抹纤细身影,想立时立刻纵身跃下,身体却像是被人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他知道,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激动,才无法提气纵身而下,直至顾骏的小脑袋自车帘中探出,他方控制好情绪,自雅间窗口跃出。
  她是目光怎那么陌生?
  他疑惑,也就在这时,连城礼貌开口:“公子是……”
  陆随云闻言,怔愣好一会,看向皇甫熠,他需要一个解释。
  “她失忆了!”皇甫熠接收到他问询目光,薄唇微抿,清冽又低沉的嗓音扬起:“这期间发生了好多事……”
  连城可不想站在这做木头桩子,于是道:“两位慢聊,我沿着这条街走回府就可。”眸光温和,必是认识她的,但是她现在对眼前之人一点印象都没有,留在这,只会令彼此尴尬。
  “一起到宁远侯府坐坐。”皇甫熠说着,将目光由陆随云身上挪开,便提步走在连城身侧,道:“唤你的是信仰侯府大公子。”
  连城“哦”了声,没再说话。
  失忆?她怎么会失忆?
  陆随云呆站在原地,半晌,挪动身形,追向已渐行走远的两人。
  送顾骏回到侯府,任伯没做逗留,就骑马奔向王府。
  幼弟平安归来,顾祁和顾宁欣喜的眼睛直泛酸,就是府中下人,也高兴地直抹泪。
  待彼此情绪都稳定后,顾骏将他被掳后发生的事,与顾祁,顾宁一五一十叙说了一遍。
  至于连城容貌之变,还有失忆,他说要具体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问皇甫熠才能知道。
  顾宁在听完他的话,捂嘴哭的泣不成声,她有想过二姐会遇到危险,却没料到那极受她尊敬,爱戴的二姐竟遭遇那么多磨难。
  顾祁则是双拳紧握,眼里涌上极致的愤怒和疼惜。
  “宁儿,你带骏儿回院里去休息,我到府门口等你二姐回来。”语落,顾祁就出了渺风阁。
  府门口。
  顾祁约莫等了两刻多钟,才看到一蒙着紫色面纱,身着同色衣裙的少女在两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陪同下,正由远及近,往自家府门口而来。
  是二妹!那女子是二妹没错!
  就算看不清她的容颜,但那行走间的洒脱之气,旁的女子身上是全然没有的。
  远远的,连城就看到一抹高大的墨色身影,站在侯府门口看向她。
  脚步微顿,她方继续提步前行。
  “大哥。”是记忆中的模样,只不过比之前更要成熟内敛很多,连城走上前,看着顾祁,启唇唤了声。
  长臂伸出,顾祁揽她入怀,紧紧抱着她,许久,他松开连城,略显低哑的嗓音扬起:“看到你没事,大哥很高兴。”顿了顿,他又道:“你什么都不必说,大哥全知道,记着,在大哥心里,你永远是二妹,永远是大哥的二妹!”
  他都知道了,是骏儿告诉他的吧?是了,除过骏儿,还有哪个能第一时间告诉他有关她的事,记忆中,这府里的亲人都极其重视亲情,她之前多想了,以她此刻看到的,听到的,她真不该多想,想些有的没的。
  盈盈一笑,她再次唤顾祁:“大哥!”这一回,她的声音少了淡淡的疏离,多了真情流露。
  顾祁轻抚她脑后的秀发,笑着应了声,然后招呼皇甫熠和陆随云进府。
  渺风阁。
  皇甫熠和陆随云在顾祁书房坐下后,不等顾祁开口相问,就开口道:“连城离开庸城是鬼幽传音于她,说要救出顾骏,就听他的……”他说的很详细,“与鬼幽在塔瓦沙漠一战,鬼幽虽死,但连城却中了致命的蛊毒,好在她之前有服用过冰灵果制成的药丸,才等到离影和耶律琛……”
  眼里冷意尽显,他的嗓音清冽又低沉:“迷雾山中到处都是危险,连番遭到围攻,加之身上内伤没有康复,她终力竭,被莫婉晴钳制住,又是毁容,又是……”
  “她没死,被一位异族王子救下,醒来后就立马赶往灵月,在灵月的女巫府中,无意间救下一人,那人就是灵月的皇君,也就是她的生父……”
  皇甫熠中间只抿了两口茶水,再无间断,向顾祁,陆随云将连城所遭受的一切全然道出。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皇甫熠语落,顾祁脸色阴沉,久久没有说话,陆随云理智尚在,扬声问。

  ☆、第258章:羞愧

  皇甫熠漆黑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狠色:“他不可能还待在灵月,若果我之前的猜测没错,他应该藏身在东旬,且就在逍遥王府。”
  “既如此,我们直接上奏皇上,要么将东旬全纳入我大周疆土,要么暗中派人过去,将其解决掉!”陆随云提议。
  “暂时并没有证据指明他就是逍遥王,倘若发兵攻下东旬,于我大周来说确实不费吹灰之力,但遭殃的却是众多的无辜百姓。”右手食指轻叩桌面,皇甫熠双腿交叠,徐徐道:“我会着人留意东旬那边的动静,一旦确定他就是逍遥王,势必不会姑息养歼!”
  陆随云拧眉思量片刻,若有所思道:“可那位逍遥王神出鬼没,几乎无人见过他的真容,咱们又如何确定那位洛大将军就是他?”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顾祁一字一句道:“他让我二妹吃了那么多苦,我一定要将他揪出,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残忍!”说到这,他的眸光骤然冷若寒电,“莫婉晴多半再度受他唆 使,隐藏在某个地方害人,必须尽快将人找到。”恶毒的女人,用那么阴狠的手段,欲致二妹于死地,该千刀万剐而死!
  “就像你说的,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咱们暗中寻找她的同时,也可以等她自动现行。”皇甫熠冷冽的嗓音扬起,“京中现在的情况怎样?”他突然转移话题,顾祁和陆随云并不感到奇怪,互看彼此一眼,陆随云轻语道:“丞相府,广武将军府,被皇上下旨连夜铲除,但还是让罪臣岑嵩跑了,至今查探不出丝毫音信,还有就是,忠勇伯府……”
  了解完京中发生之事,皇甫熠沉吟道:“他现在就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再能跑,也终有落网的一天,更何况他能弃整个相府不顾,逃离京城,这就说明他要谋之事尚未达成,露面是迟早的事。”
  “熠亲王之言与皇上所想无二。”陆随云淡淡道出一句。
  皇甫熠起身:“我得进宫一趟,就不久坐了!”说着,他就走向书门口。
  顾祁,陆随云跟着站起,送他离去。
  主院,连城之前住的屋里。
  “二姐,我好想你,你不在这段日子里,我每天都好担心,担心你和骏儿会出事,现在看到你和骏儿平安回来,我好高兴!”坐在榻上,顾宁紧抱住连城,哭得好不伤心。
  连城轻抚她的背脊,浅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么,骏儿也好好的,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被顾宁这么抱着,连城没有一丝不适,她只觉有亲人的感觉好幸福,能被亲人这么惦记着,关心着也好幸福。
  她渴望亲情,渴望拥有一个家,拥有至情至性的亲人!
  现代没有的,没想到在这里都有了。
  闻言,顾宁松开她,抬起泪眼,连连点头:“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有大哥在,二姐也不用像先前那样再辛苦劳累!”
  “宁儿,我记忆缺失,之前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但我知道,那时我所做的每件事,绝没感到过辛苦,你和骏儿,还有大哥都是我的家人,照顾家人,我只会觉得幸福。”连城这话说的一点不假,但凡是她做过的事,从来不曾觉得后悔,辛苦过。
  夕阳余晖渐拢,信仰侯府,陆玉挽住的院落里,这会儿静寂一片,唯有一女子低微的哭泣声从主屋传出。
  其实,自从羲和公主被皇帝赐死后,这座院落便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除过平日里贴身服侍陆玉挽的几个丫头外,其他丫头仆妇全被赶出院落,去了旁的主子身边当差。
  “小姐……您,您别想不开啊!”银翘边低声啜泣,边红肿着双眼劝陆玉挽,“有侯爷在,他一定会为你重新寻门好亲事的。”
  夫人离世,及断指之痛,对小姐打击很大,这些她都知道,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丞相府和广武将军府,竟都勾结他国的歹人,欲颠覆大周江山,被皇上下密旨,一 夜满门被诛。而夫人之死,与他们所谋之事脱不开干系,倘若不是皇上明理,加之仁心仁德,信仰侯府恐怕也早已完了。
  如今虽已过去好长一段时日,但他们侯府在京中基本已没什么声望,这般情况下,二公子和小姐要想订下一门好亲事,简直是难如登天。
  更何况他们还有个罪人之母,自身之前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银翘想到这,立时收敛心绪,因为她知道事实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在主子面前说些丧气话,从而令陆玉挽更加失去对生活的向往。
  “亲事?”陆玉挽形容消瘦,略显苍白的脸上带了丝病态,她扯了扯唇,想挤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却怎么也展露不出,半晌,她的唇角又动了动,眼神呆怔,喃喃道:“有谁还愿意娶我?娶一个无德之女,娶一个罪人之女?”抬起断指的那只手,她呆怔的眼里渐渐滚落下两行泪水,“恶毒如我,有谁愿意娶?再者,我心里只有他,既然此生无缘,那我……”
  断指,她是备受疼痛折磨,亦恨顾连城至极,但相比较母亲为一己之私,与他人连手犯下的罪过,身体上的痛,及对顾连城的恨就算不得什么了。
  自母亲东窗事发,被皇舅舅赐死,剔除皇族那日起,她的心就一直绞痛着。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知道一些,可是她实在没想到,母亲会……会做下那种足能灭门,诛族之事。
  狠,母亲的心真狠,这是她这个做女儿的所不能企及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随着母亲的死,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她的一切都完了。
  丞相府不会再要她这个罪臣之女进门,岑洛甚至连再看她一眼都不会,更别说娶她。
  没想到,时隔不久,丞相府也成了这京中人人唾弃的对象,甚至一 夜间消弭于世。
  同时被唾弃的还有广武将军府一门,从前她极为瞧不起这朝中新贵,瞧不起古雨薇那个木头做兄长的嫡妻,现在回过头去想,她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家?
  他们是一样的,一样被世人鄙夷,唾弃的对象。
  “小姐,您正值花季,做什么姑子啊!夫人是犯了错,可皇上为此已降罪,而且夫人已不在世……”银翘侍立在软榻近旁,眼里的泪水就没止过,“您现在还有侯爷和二公子可以依仗,并没有到绝境啊!”侯爷怎还不见来?她着银穗去前院书房请侯爷过来,这都过去快两刻钟了,却迟迟不见院里有声响传来,难道侯爷赞成小姐离府当姑子,不打算再要小姐这个女儿了吗?
  银翘寻思到这,禁不住悲从心来。
  是了,侯爷如果关心小姐,这么长日子以来,早就过来看望小姐了,他没来,一次都没来。
  “侯爷……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女儿么?我娘已不是这府中都嫡夫人,甚至死后连祖坟都未入,你说我和我二哥在这府里还有什么地位?我们怕是连后院中那些卑贱的女人都不如。这样的我们,还有什么未来可言?”陆玉挽言语到这,没再说话,而是起身在屋里看了一圈,准备简单收拾一下,待明日一早,离府而去。
  “小姐……”银翘张了张嘴,终了却什么都没道出。
  她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侯爷不过来,说明他的意思很明显——由着小姐离府到庵里当姑子去。
  且就算小姐突然改变心意,愿继续留在府里,未来就会有好日子过么?
  大公子和小姐,二公子之间,有着极深的仇恨,现在他没娶妻过门,府中内务被侯爷安排给梅姨娘暂时打理,这一旦他娶妻进府,那么侯府无意就是由他的夫人掌管,到那时,小姐的日子必定难过。
  再说那梅姨娘,面上看是个好的,对小姐眼下也还好,没在吃穿用度上难为小姐,但以她之前在夫人面前受的气,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在暗中给小姐使绊子。
  罢了,当姑子便当姑子吧,兴许在庵里小姐能活得自在些!
  抹去脸上的泪水,银翘道:“小姐你坐下歇着,奴婢来收拾。”
  陆玉挽正走向内室的脚步慢慢顿住,回头望向她:“我自己来就好。”
  “奴婢会和小姐一起离开。”与她视线相对,银翘笑笑,走到陆玉挽身旁。
  “你何苦?”陆玉挽摇头:“以前我或许不是个好主子,但现在我不想拖累任何人,你还是留在府里吧!”庵里生活清苦,她不要旁人跟着一起受罪。
  银翘正要说话,却听到房门“咯吱”一声响,紧接着就看到信仰侯面无表情走进屋里。
  “奴婢见过侯爷。”朝信阳侯屈膝一礼,她忙倒了杯茶水,恭敬地放至榻上的矮几上。
  信阳侯在榻上落座,目光落在陆玉挽身上,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儿,并没有开口说话。
  陆玉挽紧咬唇畔,好一会,才转向信阳侯,行礼道:“玉挽见过爹爹。”
  “想好了?”信阳侯问。
  他眸光幽深,声音浅淡,简单的言语,听不出丝毫感情。
  “嗯。”陆玉挽点头。
  信阳侯:“你可是我的女儿?”
  “我……”陆玉挽闻言,愕然地抬起头。她想不明白信阳侯为何这样问。
  “回答我。”信阳侯面色微沉。
  陆玉挽:“玉挽自然是爹的女儿。”
  “是我的女儿,就这么经受不住打击,想着法子逃离?”信阳侯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想想你大哥,再再想想你自己,你觉得你受的打击,有他当年遭受的一切沉重吗?”
  “我,我没脸再留在府里!”陆玉挽咬住唇,肩头轻轻耸动,终于没能忍住,任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娘犯下那么大的错,我,我又变成现在这样,爹,你说我还有什么脸留在府中,有什么脸面对大哥,有什么脸在京中走动?”她的声音好不悲戚,泪水萦绕的眸中聚满痛苦,“爹,我怕那些鄙夷,嘲弄的眼光,更怕被人指指点点,唾弃谩骂……”
  信阳侯神色稍微缓和,道:“怕就能解决问题?你娘犯下的错,她自己已受到惩罚,而你,不仅是她的女儿,更是爹的女儿,是咱们信阳侯府的小姐,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只要你肯悔过,就无需在意旁人的目光,无需在意旁人说什么。你年岁尚小,有的是改过的机会,且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犯得着走上那条路?”
  “你大哥幼时遭受那样的打击,更是被坊间传得极其不堪,多年过去,他可有自暴自弃过?他没有,没有自暴自弃,现如今你看看他,京中可还有哪个说他一句闲话,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还有你二哥,以前的他是什么样,我不说你也知道,但数月前,他是不是变了?庸城之战中,他更是差点死在东旬人之手,然,男儿气节,及对我大周的赤胆忠心,却没丢失分毫!对此,皇上还专门嘉奖了他。”
  “他用他的一言一行,赢得声誉,赢得军中将士赞许的目光,赢得他人尊重,这样的他,你不觉得自己该效仿么?”
  陆玉挽眼里的泪水止住,低喃道:“我可以么?”她看着信阳侯,眸光怔忪,“爹,我可以么?”
  “只要你愿意改变,当然可以赢得他人尊重。”信阳侯说着,脸上表情变得温和起来,“最近你清瘦不少,精心调理好身体,从下个月开始,与梅氏一起打理府中内务。”
  “爹,我……”与梅氏一起打理府中内务,下人们会听她的么?
  信阳侯起身,脸上笑容温和亲切:“爹对你有信心。”语落,他招呼银翘好生照顾主子,而后走向门口。
  忽然,他又顿住脚,回过头,看向陆玉挽道:“原先在你院里伺候的下人,爹已吩咐梅氏调他们回你这继续当差。”
  “谢谢爹!”陆玉挽朝他一礼,提步走向门口。信阳侯抬手制止:“歇着吧!”说着,他已提步离去。
  夜幕已然落下,如水月华泻满一地,他神色清淡,走在回前院的道上。
  “连城和骏儿回来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轻浅的声音,他抬起头,就见长子站在前面不远处,正看向他。
  此刻,他们父子相隔数米距离,站在花园中的一条小径上。
  “你刚说什么?”他表情微显激动,以防听岔,不由出言确认。
  陆随云提步,走向不远处的凉亭,信阳侯嘴角动了动,跟了上去。
  “连城和骏儿回来了。”两人进入亭中站定,陆随云将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一遍,短暂沉默后,续道:“与熠亲王一起归京的。”
  信阳侯声音轻颤:“他们还好吧?”
  陆随云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为救骏儿,她数次命悬一线……”将从皇甫熠那听来的,他简单向信阳侯阐述一遍。
  闻他之言,信阳侯惊怔好一会,道:“连城是灵月的太女?”
  陆随云颔首。
  他又道:“顾世子知道了?”
  “祁数日前就知道了。”陆随云淡淡作答。
  信阳侯眸光微敛,思量片刻,问:“他没说什么?”
  “说了。”陆随云神色如常,“连城永远都是宁远侯府的二小姐。”
  “这就好,那孩子是个好的,值得他全力疼惜,爱护!”历经那么多磨难,并且失忆,真是苦了那瘦弱单薄的孩子,她值得家人全心爱护,更值得大周百姓敬重,信阳侯心里一阵感叹,道:“既然你已和连城无缘,就忘了她吧!”熠亲王各方面条件都上佳,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得了那孩子的心,如果自己再坚持之前的想法,无疑会制造出混乱局面。再者,他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步他的老路,一辈子过得郁郁寡欢。
  所以,选择遗忘是最好的选择。
  陆随云将目光挪向他身上,淡淡道:“你忘了云姨吗?”
  “云儿,你……”信阳侯脸色微变,久久没有说话。他忘了么?忘了她么?他无法回答,因为他即便不去想,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抹素雅身影,依然存在,恐怕到他老死那日,才会……
  “我不会令她为难,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你不用担心。”陆随云轻淡的嗓音扬起,“等一切全了结后,我会娶妻,会生儿育女,会一心一意对待我孩子都母亲。”娶妻生子是必然,给不了对方男女间的感情,但他可以给予对方一个承诺——此生绝不纳妾!
  信阳侯眼里涌上愧色:“你还在怨为父?”
  “谈不上怨与不怨,我只是为我娘感到心酸,不想我未来的妻子,得不到丈夫感情的同时,还要含泪忍受他后院中的其他女人。”他这话说的依旧轻淡,但却令信阳侯更加感到羞愧,只听信阳侯语声略显暗哑道:“是我不好,不该在伤了你娘的心的同时,又放纵自个……”
  他言语顿住,苦笑片刻,又道:“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喜欢你云姨,更不配和你娘在一起!”
  陆随云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凉亭:“夜里寒凉,回院里去吧!”
  皇宫,御书房。
  皇甫擎端坐在御案后,面上表情尤为沉冷:“就你之言,岑嵩极有可能在东旬。”皇甫熠坐在椅上,俊美的脸上浮开一丝冷笑:“他如果在东旬,而那人又正如我所猜想的,是东旬的逍遥王,那么我们正好到时一网打尽!”
  “我现在就是有一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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