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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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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干嘛这么做?”顾宁想不通。
  连城默了!
  “你真不知道?”她问。
  顾宁摇头,“我怎么知道?”她该知道吗?
  看来傻丫头对五皇子仅有的那么一丝朦胧感情,在知晓自个全然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时,不知不觉间皆已忘却。
  那她还需把话说明么?连城心里自问。
  说与不说能作何改变?既然没啥可改变的,倒不如就这么着吧!
  “好了,咱们不说五皇子的事了,走,一起去嫂嫂院里,逗小侄子去。”说着,连城起身就往亭外走,“小家伙好像很喜欢我呢,每次只要我抱着,他都会露出可爱的笑容。”萧蓉生了个大胖小子,有两个多月大了,奇怪的是小家伙虽吸收了父母所有的优点,但却与双亲中的任一个都不太像。
  连城看到小家伙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甚觉侄儿合她眼缘,隐约间,生出一奇怪的想法,可不待想法成熟,她就摇摇头,一挥而散,觉得没可能,觉得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发生。然,随着顾家小包子眉眼逐渐长开,她那种奇怪的想法只有更甚,没丝毫减少之态。
  “不是好像,是皓哥儿的的确确喜欢你。”顾宁起身跟上,一脸愤愤不平,声讨自家小侄儿,“我明明也是他姑姑,而且我也好喜欢他好不好,却每次我一抱到怀中,他就一脸的不情愿,好似我是坏人一个。”
  连城只笑不语。
  “就是大哥和嫂嫂抱,小家伙也是酷酷的一脸要理不理的。”
  “是吗?我倒没发觉。”
  “二姐,你就装吧!皓哥儿这般黏你,小心姐夫和包子吃醋。”
  “哈哈!没有皓哥儿,他们爷俩互吃彼此的醋照样欢实得很!”一想起男人和包子对她的占 有欲,某女就笑得一脸无可奈何。
  顾宁很是郁闷,她自然知道连城这话的真实性,“你说的是没错啦,可是能不能看在你是我二姐的情面上,帮我在皓哥儿那说说好话,让他别再对我爱理不理成不?”可怜巴巴的语气,逗得连城一乐,“小孩子哪知道什么?皓哥儿再聪明也才那么小点,等他再大些,自然会喜欢上你这位可爱到爆的小姑。”
  姐妹俩说笑着渐行走远。
  夜色浓郁,萧湛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人暗算的一天,且是最卑鄙,最龌蹉的暗算。
  身上很热,受伤的地方血流不止,他该不会会死在这山脚下吧?
  怎么能死?他怎么能死,她还在等着他,得活着,他必须得活着!可是那帮子不像马贼的马贼,正在后面疯狂追赶着。
  如果他不努力找到安全之地藏身,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鲜血滴落,剧痛与燥 热双重折磨,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强撑着不倒在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往前方的一片树林中,跌跌撞撞走去。
  “不要……”顾宁躺在枕上,额上冷汗渗出,双眸紧闭,呓语不断,“你们走开!走开啊!不要伤害萧大哥,不要伤害他,你们走开啊!”
  无人听她的,那些坐在马背上,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壮汉,没有人听她的话,止住手里的动作。
  他们挥舞着满是木刺的长棍,还有粗重的大刀,往他身上刺,往他身上砍杀,好多血,他身上的血不停地往下流……
  在铁骑包围中,他是那么孤单无助,只要一个不慎,就会惨死在那伙子面目狰狞的壮汉手中。
  “萧大哥!”猛地睁开眼,顾宁坐起身,看着淡淡月华照进的内室。
  梦,她刚刚做的是梦!可是它好真实,好真实!
  额上渗出的冷汗滴滴掉落,她没有擦拭,只是怔怔地坐在床上。
  眼泪和冷汗早已浸透她两鬓的黑发,“萧大哥……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二姐说你前几日才传来讯息,那说明你没出事,说明你现在好好的,是不是?”她抱膝而坐,流着泪低喃着,“找大哥,我现在就去找大哥,让他请奏皇上,安排人去找你……”下床,她随手拿过一件披风披在肩上,就往门外走。
  “三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听到她屋里的动静,住在偏房的丫头赶紧赶了过来,便看到她披散着长发,急匆匆地从屋里走出。
  “找大哥,我要找大哥,找大哥……”她没有回答丫头们的问话,脚步不停,嘴里不时念叨着。但走到院门口时,她顿住脚步,又连连摇头。
  大哥不会信的,任何人都不会信的,那只是个梦,只是她自个做的一个梦。
  怎么办?
  她现在要怎么办?
  忽然,她身子一软,阖上眼往地上倒去。“三小姐!”随在她身后的丫头见状,忙伸出手扶住主子。
  顾宁连夜发高烧,吓坏顾祁一众人等。
  担心她出事,连城在半夜被侯府的下人请了过来。
  接连两天,烧退下来,过不了多久又升上去,如此反复好几次,终于才算彻底退热。
  人是清醒过来了,却紧闭嘴巴,眸光呆怔,不肯说话,看得人好不心疼。
  “宁儿,你那是梦,梦都是反的,你得信二姐。”高烧时,顾宁呓语不断,连城从她口中那些断断续续的言语中,知晓整个事情缘由后,心里的滋味尤为不好受。
  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就那么喜欢萧湛,以至于一个梦便能将自己击倒。
  顾宁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眼睛望着床顶,依旧一语不发。
  长叹口气,她又道,“现在天下太平,你的萧大哥去做的事虽不是光明正大,但也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梦很真实……”顾宁嘴角动了动,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二姐,我做的那个梦很真实,萧大哥满身是血,没有人帮他,那些坏人一个个面目狰狞,用大刀砍他,用满是木刺的棍棒刺他,他伤得很重,我却帮不上忙……”
  连城拿过枕边的绢帕,为她拭去眼里涌出的泪水,目光疼惜,柔声道,“别哭了,二姐可以悄悄告诉你,你姐夫有传信出去,让人暗地里去找呢!过个几天咱们就能收到消息。”因为一个梦,向皇帝请旨寻人,实在太过荒唐。
  “二姐信我……信我那个梦……”顾宁神色激动,颤声道。
  “信,你说什么二姐都信。”连城看着她微笑点头。
  顾宁又道,“姐夫也信吗?”

  ☆、第328章:黄雀

  “我说什么他信什么,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吧,有你姐夫在,什么都不是事!”皇甫熠的能耐,连城很早就知道,再者,男人对她现在可是无一丝隐瞒,不论大事小事,亦或是他的老底,都有全盘说与亲亲老婆知道。
  “谢谢……谢谢二姐!”顾宁总算有些放心,扯唇勉强一笑,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连城见状,忙从旁拽过一个大引枕放到床头,这才扶顾宁坐起身,靠在上面。
  夜风徐徐,寒凉的月光倾泻一地,吕齐皇宫,一座冷幽的废弃宫殿中。。
  “你,你是谁?”吕齐皇帝齐远是在睡梦中、被人从寝宫带到这座废弃的冷宫里的,此刻他一有意识,发觉自己身处的环境,不由竭力保持冷静,看着站在不远处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黑衣人。
  对方身躯挺拔,脸上戴着青铜打造的狰狞面具,身上由里到外隐隐散发着酷冷,尊贵之气。
  他是谁?
  黑衣人凝视他,半晌,这才启口,“我是邬蒙太子。”面对齐远的质问,他语气冷漠,没有隐瞒身份。
  “邬木禛,你是邬蒙太子邬木禛?”齐远仅着明黄中衣,身为王者,他最起码的冷静自持还是有的,只见他从地上站起,迎上邬木禛幽深不见底的褐色瞳眸,嗓音厚重,再次确认对方身份。
  邬蒙是吕齐之南的邻国,领土面积约有吕齐一半那么大,民风淳朴,为不被吕齐吞并,几乎每隔数年,送公主,亦或是皇室贵女前往吕齐和亲,因此,吕齐每代皇帝的后宫,都少不了有邬蒙女子为妃为嫔。
  担心这是邬蒙使出的什么计策,吕齐这边的历代帝王,从不给对方送来和亲的公主,贵女尊位,亦不让她们生下吕齐的皇室血脉。
  数十年来,两国之间相处,也算和平友好。
  但,半年前,齐远听下面的人禀报,说邬蒙那边好似不太安稳,得知此讯,他忙安排人打探更多的消息,便在不日后知道,邬蒙太子数年来一直在秘密练兵。
  邬木禛是邬蒙皇帝的嫡长子,据说不仅有着出众的样貌,更是天纵奇才,但可惜的是自幼体弱多病,曾被断言不是个长命的。
  基于此,他并没有将这个晚辈往心里放。
  然,照目前的情形看,对方很早就在伪装自个,从而给天下营造出一个假象,最终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能报出身份,还有必要欺骗你么?”齐远在想什么,邬木禛心里知道,但他似是完全不在意,只听他凉凉道,“大周那边近期传出的事,你该听说了吧?”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齐远目光一闪,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又为何装着不明白我话中之意?”邬木禛嘴角一勾,讥诮道,“莫非你巴不得将吕齐拱手送给大周?”
  “吕齐现如今是大周属国,双方有签下协议,只要……”齐远欲往下说,却被邬木禛抬手制止,“慢。”他道,“你以为大周整出那么大的动静是闹着玩吗?还是说你想吕齐永远作为大周的属国,再无翻身之日?”
  面对他的质问,齐远好一会没说话,他觉得眼前年轻人的目光太过迫人。
  吕齐长久受大周掌控,他愿意吗?而邬蒙太子之言,又是否会成真?
  大周难道真有吞并天下的野心?
  不,不对,大周若真有那个心,之前大可不必轻饶吕齐,东旬两国。
  再者,如今的吕齐远不是大周的对手,与其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
  一番思量过后,齐远道,“你不用多说什么?朕可以明白告诉你,此生绝不会再受他人利用!”逍遥王,要不是东旬的逍遥王,吕齐也就不会从与大周的三足鼎立之势,变成其属国。
  邬木禛嗤笑,“利用?本太子是在利用你吗?”双方自称瞬息间皆改变,也不等齐远说话,他又道,“本太子只是想和吕齐联手,不,我们可以和东旬,以及其他诸国联手,一起铲除大周,这样一来,我们彼此都将永享真正的和平。”
  “木禛太子未免也太轻狂了些!”齐远凝向他,冷笑,“你是有天纵奇才之称,可你不该忘了大周有比你厉害更甚的熠亲王夫妻在,更别忘大周有威力无穷的火器,这样的大周,木禛太子也想纳入囊中,简直就是笑话!”嘲讽的目光,令邬木禛眼神骤然一冷。
  “本太子的能力并不在熠亲王夫妻之下,不妨再告诉你,本太子已对大周采取行动。”冷幽的声音自他唇齿间缓缓漫出,“还有,本太子要做成的事,一定会成功。”
  齐远哼了声,道,“是吗?那朕可就要拭目以待了!”
  “你已经没那个机会。”邬木禛这话一出,齐远立时就感到浓郁的杀气流动在周围的空气中,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邬木禛,里面染上一丝惊恐。
  他有武功,但很粗浅,根本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
  “朕是吕齐之主,你冒然出手,可有想过后果。”隐去目中惊恐之色,他强忍镇定,凝视邬木禛,一字一句道。
  邬木禛看着他,没有立时说话,只是看着他,这让齐远的心又是一阵惶恐。
  对方没有动,就那么站在原地,但气势却似乎已充满整个冷宫,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齐远不受控制地后退两步,想要避开邬木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却感觉自己的心思似被看穿一般。
  那感觉诡异至极,甚是致命,让人本能地想要招架,但却无从着手,有的只是任人宰割的无力感。
  “来人!”抑制住慌乱的心神,齐远对空唤道。
  邬木禛淡笑,“你不用白费力气。”
  “你……”齐远一时哑舌。
  是啊,能从寝宫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带到这,对方的能耐足见非同小可,又岂会没事先扫除一切障碍。
  “将人带出来。”邬木禛的目光从齐远身上挪开,看向一处幽暗的角落,命令一句。
  齐远刚舒口气,结果就看到自己的太子、被两个黑衣人带到了邬木禛身旁。
  “知道他是谁么?”邬木禛淡扫吕齐太子一眼,看向齐远,“他不是你的太子,不是你和皇后生下的血脉,他是我邬蒙的三皇子,自一生下来,就做了你和皇后的嫡子。”说着,他双眼微眯,姿态好不慵懒闲适。
  齐远被这一惊雷般的事实,震得身体颤动,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阴谋,邬蒙果真对吕齐有阴谋,不仅换走他的嫡子,甚至现在要杀了他,取而代之。
  就在昨日,他才下旨立了储君,没成想今日就是他的死期,也是吕齐即将走入灭亡的起始。
  齐远喘着粗气,仿若刚经历一场大战似的,体内的力量全已被激发,这会儿处于极度疲惫之态。
  “朕的皇儿呢?你们把他怎样了?”深吸口气,他颤声问。
  邬木禛道,“你觉得我父皇当初做下那个决断,还会将人留下吗?”顿了下,他续道,“为了蓄积力量,我邬蒙不得不向你吕齐服软,数十年来,我邬蒙多少位公主,贵女凄凉死在你吕齐皇宫,为此,你知道我整个邬蒙皇室有多恨你吕齐吗?原本打算继续留着你,等多国合纵铲除大周后,再送你与你的列祖列宗见面,但你竟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我只能提前送你上路了!”
  “你以为掌控了吕齐,合纵他国就能除掉大周吗?朕告诉你,那是痴心妄想,你的举动只会激怒大周,让大周早一日一统天下!”齐远怒急过后,恢复为帝者冷静沉稳之态,怕又能怎样?既然改变不了什么,他作何还要畏惧眼前之人?他字字铿锵,徐徐说着,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笑意中的意味,邬木禛懂。
  无非是自取灭亡。
  邬木禛面容一冷,缓缓道,“我邬蒙韬光养晦,谋划多年,绝不会功亏一篑!”看着他嘴角亦浮出一丝笑意,齐远目光一暗,但转瞬便恢复常态。
  “你不可能得逞!”他此言一出口,邬木禛的双目骤然间几乎完全眯住,然,齐远却感到有一丝厉芒从他身上划过。
  很冷,很锋利,宛若身坠冰谷,血肉被人一片片削下,令他不寒而栗。可即便这样,他脸上的表情却还算正常,没有流露出异样。
  此时此刻,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站在这等死,这于一国之君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
  敛起心绪,齐远目光一凛,纵身而起,可也就在他凌空的一瞬间,邬木禛手中突然多出一柄利剑,那剑宛若一缕月华,轻薄柔韧,又似一道寒电,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饮血剑……”齐远大惊,奈何没等他说出后话,邬木禛手中利剑蓦地刺处,直击他心口……
  没有丝毫声响,亦没见他身上的明黄中衣破损,更没见有鲜血溢出,但他的身体已直直坠地,刹那间便没了呼吸。
  苍白的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了,他的血,这一刻全被饮血剑吸尽。
  “将人送回寝宫。”看向一旁的属下,邬木禛手腕微一震,饮血剑瞬间没于袖中。
  闻他之言,那属下拱手应声是,扛起齐远的尸体很快不见踪影。
  “三弟。”目光挪转,邬木禛看向吕齐太子,伸出手,拍拍对方的肩膀,道,“明ri你就会成为吕齐新君,希望咱们兄弟齐心协力,以最短的时间拿下大周,拿下这整个天下。你放心,父皇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更是对你的母妃宠爱有加,一旦天下一统,你就可以和欣贵妃相认,共享天伦之乐。”
  吕齐太子,也就是邬蒙三皇子,只是点头“嗯”了声,再未多言。
  见他神色中带了丝畏惧,邬木禛心里很满意,“记住,你是我邬蒙三皇子,身上流的是我邬蒙皇室的血,莫做出令自己后悔终生之事。”
  邬木灿抿了抿唇,迎上邬木禛幽深不见底的目光,道,“臣弟会谨遵父皇和太子之命行事。”
  “很好。”邬木禛嘴角漾开一抹浅笑,点点头,“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语落,他提起轻功,与其余的属下片刻消失不见。
  邬木灿?吕齐太子齐澈嘴角紧抿,怔忪的眼里涌上极致伤痛,在这伤痛下面,是极致恨意。
  十八年,十八年来,他都以为自己是齐澈,是父皇和母后的孩儿,却在数天前的一个夜里,被人告知,他不是齐澈,不是吕齐人,更不是吕齐太子,他是邬蒙的三皇子,从一出母腹就被秘密送入吕齐宫中。
  难以接受,也无法接受,但在来人摆出的一系列证据面前,以及,以及对方用一种不知名的药膏抹在他胸口,随之出现的那个只在邬蒙皇室男嗣身上才出现的神秘图案,在他原先什么都没有的胸口上显现而出,那一刻,他宛若被雷击中,很难相信这个事实。
  血缘,就因为身体里流着邬蒙皇族的血,瞬息间就要他背叛父皇,背叛吕齐,眼睁睁地看着养他十八年,倾心教导他十八年的父皇,惨烈死在当场。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在一起,鲜血顺着指缝滴滴掉落,他却仿若浑然未觉。
  经连城安慰,顾宁算是安下心来,身体也在三日后,彻底恢复如初。可是她脸上常有的娇俏笑容,因那个可怕的梦再没有浮现过。
  每天,她几乎每天都要去熠亲王府,问询有无萧湛的消息传回。
  去一次,失望一次,时间匆匆,很快距离她做那个梦已过去近一月,仍旧没有萧湛的消息,顾宁心里难受,但不想亲人担心,便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顾氏、和医学院的学业中。
  这样的她,无疑让人心疼,奈何谁都不知该如何相劝。
  因为开解,劝说之语,连城等人都没少说,实在想不出能再说些什么。
  且,萧湛确实出事了,就在顾宁做那个梦后的第五天,皇甫熠收到一封飞鸽传书,里面提到萧湛为掩护暗蝶成员脱困,被人下了黑手,随后又遇到马贼围杀,最终失踪。
  收到这个讯息,连城心里当下就一紧,一再叮咛自家男人和兄长,万不能将此消息告诉顾宁,以免那傻丫头做出过激之事。
  由飞鸽传出知晓萧湛发生了意外,而七天后的夜里,连城和皇甫熠看到满身疲惫,带着厚厚一卷简易地图回来的暗蝶成员,再从其口中听到萧湛遭暗算的具体经过后,两人的心情变得尤为沉重。
  遭那种龌蹉手法暗算,又莫名其妙遇到马贼围杀,这于功力受限的萧湛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九死一生。
  人,可还活着?
  活着,又会遇到怎样的事?
  “还是没有消息么?”沐浴过后,连城和皇甫熠躺在床上,将头枕在男人的臂弯里,皱着眉头道,“你说……会不会凶多吉少啊?”
  皇甫熠亲吻着她的眉心,轻叹一声,柔声道,“别担心,不管人有没有事,我都会想法子把事情查清楚。”
  “皇上知道了?”连城。
  男人“嗯”了声,道,“出这么大的事,肯定得让皇上知道,而且我和皇上分析了,事情肯定不简单。”顿了下,他语气略显低沉道,“你不觉得吕齐有问题吗?”
  连城闻言,抬眼道,“很突然。”
  “对,确实很突然,一 夜间皇帝驾崩,太子继位,这放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令人生疑。”正当盛年,又没传出患病,先一天还有上早朝,翌日一早却被宫人发现无声无息死在龙榻上,简直就是奇事一桩,不,应该说里面有阴谋方准确些,皇甫熠边思量,边道,“萧湛出事的地方在邬蒙境内,但距离吕齐也很近,由此看来,这两国的嫌疑最大。”
  “吕齐是大周的属国,之前被你领兵打得后怕,如果我是吕齐的皇帝,万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事。”仔细琢磨片刻,连城语气轻柔,说着自己的想法,“再说那吕齐太子,据传性情温文,在朝中口碑极好,加之他是帝后所出的唯一嫡子,只要吕齐帝百年,皇位非他莫属,由此可见,吕齐帝的死绝不会是他所为。”
  皇甫熠道,“那么萧湛所遭遇的一切就是邬蒙做的,往深点说,咱们这边的动静,邬蒙那边颇为了解。”
  “能对咱们的人下黑手,看似偶然事件,实则是有预谋的。”连城神色凝重,幽幽道,“这几日我有打听过一些关于邬蒙的事,咋一听,甚觉这个国家不容易,可稍加琢磨,便感到这个国家的君王很不简单。明知送到吕齐和亲的公主,皇室贵女会遭受不幸,却义无反顾将人送过去。”
  “邬蒙帝要么是真正的懦弱无能,要么就是他故意示弱,来迷惑吕齐的视线,从而达到他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皇甫熠断言。
  连城笑笑,娇嗔,“你这是故意给我卖弄的机会吗?”说着,她挠了挠男人的掌心,“能生出天纵奇才的皇子,邬蒙帝能是个懦弱无能的主吗?而且,我怀疑邬蒙太子自幼体弱,命不长久的传闻,也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精怪,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捏捏她的鼻尖,皇甫熠眸光宠溺,道,“明日我就传信出去,让好好探查下邬蒙的情况。”
  “那边的情况是要探查个清楚,但我同时建议咱们京城这边……”她话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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