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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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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好温柔的女子,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这么美的女子,她们怎么可能比得过?别说引得几位皇子的注意,就是那些世家名门公子的目光,今日怕是……怕是也落不到她们身上。
  各府上的小姐,望莫婉倾的眸中,情绪颇为复杂。
  有羡慕,有嫉妒,有黯然,亦有不甘……
  陆小姐本就凭着好的家世,和绝美的姿容,与美如冠玉,才华横溢的岑大公子订下了婚事,且再过几个月,就会与其行大婚之礼,现在羲和公主身边又多出个义女,要和她们抢诸位皇子。
  上天真会捉弄人,早知今日有这么一出,她们宁愿不出府,只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安心呆在闺中就好。
  总比现在心里直冒酸水强。
  陆玉挽在羲和公主左侧站着,此刻,她的心情也极其不好。
  她气愤,气愤莫婉倾突然间出现在信阳侯府,气愤羲和公主为向京中权贵介绍莫婉倾,举办一场如此重大的赏花宴,最为气愤的是,莫婉倾今日抢尽了风头,致使她就像颗蒙了灰的珍珠,不被人注意。
  岑洛,他在想什么?
  虽不像其他男宾一样,将目光牢牢锁在莫婉倾身上,可他坐在几后,眉眼低垂,神情上看起来极为专注,好似全然沉浸在自我思绪中。
  她很不起眼么?
  竟连自个未婚夫的目光都吸引不到身上。
  红唇微抿,陆玉挽娇美艳丽的脸儿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但内心却恨不得立马给莫婉倾难堪,好令这抢尽她风头的女子在诸人面前出糗!
  连城在一座假山后站着,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羲和公主,及其身边的两位绝色少女。
  对于美好的事物,她从来都是喜欢的,就譬如之前选婢女,她出乎于妈预料,挑中唤芙,唤雪她们几个留在主院伺候,用她的话来说,丫头们个个容貌娇俏,看起来也赏心悦目不是。
  嗯,这位羲和公主虽人到中年,可容貌丝毫不弱于她身侧的两个美少女,穿戴华贵却不庸俗,气质高贵却不倨傲,如此美妇,怎就不讨信阳侯喜欢?
  该不是她的脾气不好吧?
  多半是这样,要不然,坊间也不会传出信阳侯与其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不冷不热。
  郁闷的陆小姐,身为羲和公主的嫡女,姿颜艳丽,身形婀娜,衣裙款式新颖,周身上下无一处不彰显出完美,却在今日成了背景墙,看似面含微笑,可那双水眸中流转的波光,将其内心的情绪多多少少还是泄露出了些许。
  蛮般配的,连城正在腹诽陆玉挽,倏然间目光挪至那抹皓雪白衣上,暗道:眼光不错!
  她很真诚,赞岑洛的眼光,赞其与陆玉挽般配,无一丝作假。
  羲和公主介绍完莫婉倾的身份,一阵柔和的丝竹管乐声随之奏起,跟着数名打扮妖娆的舞姬翩然而至……
  坐在几后的诸人,有相互间谈笑的,有欣赏场中央舞姬跳舞的,还有起身继续去赏花儿的,人人看起来心情都很好。
  “娘,我想回府。”身子往杨氏身边挪了挪,顾绵朝跪坐在杨氏另一边的顾慧瞪了眼,低声道。
  “这么些年来,咱们赴宴又不是没听过闲话,不必往心上放。”背地里议论完顾连城,又开始议论她,说她身份卑贱,心机深,用狐媚手段爬上正室之位,哼!她们的身份又能高贵到哪里去?如若……如若在未给那死去的践人做陪嫁前,她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说能嫁入高门大户做正妻,但嫁给五品之家做正室绰绰有余。杨氏看了女儿一眼,想着顾绵这会子心情不好,多半与她一样是因为赏花宴开始前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不由轻声劝慰女儿一句。
  顾绵放在几下的双手,用力撕扯着绣帕,缓缓摇摇头:“我不是因为那些闲话要回府,我……我就是……我就是感到身上有些不适……”陆小姐容貌美艳,尤其是她身上流露出的那种高 贵气质,是她无论如何也企及不了的,就这般美丽的女子,那人看都不看一眼,她,还奢望什么?奢望他的目光能落在她身上?
  她是不是该对他死心?
  顾绵紧咬下唇,心中又是苦笑,又是自怨自艾。不死心又能如何?莫婉倾,那位叫莫婉倾的女子,比之陆小姐的容貌有过之而无不及,且她不仅貌美,就是远远瞧着她,都会让人感觉她是个极其温柔,极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女子。
  别人有无留意到他的目光有一刹那间,落在那叫莫婉倾的女子身上,可她却好巧不巧地看了个正着。
  那一刻,他的眸光甚是复杂。
  其中蕴藏着太多太多的情绪,她想了又想,想不出那目中的情绪到底都有什么。
  但她知道,知道他与其他的男宾一样,都被莫婉倾倾国倾城般的姿容给吸引了住。
  心,微微泛着刺痛,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好好梳理思绪,从而好给自己一个答案,还要不要为他执着,非其不嫁,哪怕做妾也好?
  顾慧不敢吭声,自打与杨氏见礼后,她就抿唇侍立其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惹杨氏不高兴,给那些夫人小姐们增添谈资。
  “你是不是也被那位莫小姐的美貌给打击了?”杨氏眼波流转,朝距离自己较近的那些小姐们脸上看了眼,轻浅一笑,与顾绵道:“莫小姐的姿容是妍丽无双,可这世间只有一个她啊,你说是与不是?”
  抬眼对上她含笑的眸光,顾绵没有说话。
  杨氏攥住她的手紧了紧,又道:“你有你的好,只要耐下心性……”微微顿了顿,她没就前话继续往下说,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过了片刻,她方道:“你是个聪明的,该明白娘要说什么,嫌坐在这闷,就去花园中转转,等想通了,心情舒畅了,就到这来找娘。”
  蹙眉犹豫好一会功夫,顾绵终应了声,缓缓自几后站起。
  “精心伺候好小姐。”回头叮嘱翡翠和二凤一句,杨氏目送她们扶顾绵渐行走远。
  连城在羲和公主向众人介绍完莫婉倾后,就转身往花园深处走。
  距离赏花宴结束最起码还有一个多时辰,提前走不合礼数,不离开,又在这赏花宴上呆不下去,连叹两口气,她不知不觉间便走的有些远了。信阳侯府虽说与宁远侯府差不多大,可宁远侯府到底占地面积多少,连城却是不知道的。就这么走着走着,她倏然间顿住脚步,拍了拍额头,暗道:这都走到哪里来了?眼前条条小道看着都差不多,老天,她是天赋异禀,可她也有个不算缺点的缺点,那就是在不看路的情况下,方向感极差。
  她不是路痴,没错,她的确不是路痴,只要是用心走过的路,她都记得,可问题是刚刚她一边想事情,一边无目的朝前走,拐了多少个弯,又走过多少条小道,这一刻,她脑中没一点印象。
  问路,找个人问路应该不难。
  奈何瞬间过后,她长叹口气,这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去问谁啊?
  无奈之下,连城只好随意选条小道又朝前走。约莫过去小半刻钟,她眼前不远处出现一方荷塘,荷塘周围林立不少假山怪石,还有她叫不上名的奇花异草。
  此处怎就有股子阴冷感啊?
  环目四顾,她移步继续前行,发现这荷塘附近好像很少被人打扫。
  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青苔随处可见,那些她叫不上名的奇花异草,因为没经常被打理,美感自然不必赏花宴上的那些花儿,草儿强烈。
  有人!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连城的视线内,她剪水瞳眸骤然一亮。
  “这位公子,请问你知道从这怎么往这府中举办赏花宴的场地走吗?”怎么不搭理她啊?就算她在他身后站着,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而且她的声音也不小,这人怎对她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秀眉微拧,连城凝视眼前男子的背影。
  颀长挺拔,水蓝长袍着身,白玉簪束发,脑后未被束住的长发,柔顺地散落于身后。
  阳光穿过他头顶上方的树叶,落于他顺滑,做工精致,质地上好的水蓝色衣袍上,折射出淡淡的蓝光,让人生出一种极强的探知欲——他的样貌如何……
  “这位公子,我好像迷路了,你能否告诉我如何从这里前往赏花宴的场地走吗?”剪水瞳眸微闪了下,连城再次礼貌问道。
  没见过这种人,有生以来,她真没见过这么没礼貌,没同情心的人,连城心里怨念,她都礼貌地连问两次,有这么不搭理人的吗?
  走近两步,她眼珠子转了转,暗道:莫不是我刚才的嗓音不够大,他才没听清楚?这么一想,她心里的怨念骤然消去不少,可就在她要再度启唇时,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你是谁?要对我家公子做什么?”
  “啊?”身子一震,连城纳闷,回过头看向来人,只见一身穿灰色长衫的瘦高年轻人,疾步朝她而来,待其走近,二话不说,就伸手一把将她往旁推了开,接着那年轻人一脸含怒道:“你……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接近我家公子做什么?”看清连城的样貌那一刻,说话的年轻人先是微微一怔,继而才再次出言怒声相问。
  真是莫名其妙!
  她不就是想问个路么,至于这样凶她吗?
  连城心下腹诽,与那年轻人四目相对,挑眉反问:“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推我?”其实她想解释的,解释她刚才并没恶意,但看到对方满脸怒意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倏然一变,反质问起对方的身份,以及为自个刚才被推了那么一把讨回公道。
  “我是谁有必要告诉你吗?”
  

  ☆、第125章 :疑云(二更五千+求月票)

  语罢,他端着托盘到陆随云身旁,再次腾出一只手,轻拽其袖袍。
  连城看向他,眸中渐生疑惑,但这疑惑转瞬便消无,只听她道:“你家公子是信阳侯府的大公子对不对?”这身材颀长,着水蓝色衣袍的男子一定就是大哥口中的那个陆随云——信阳侯府大公子。
  贺明怔了怔,没搭理她。
  然,他心中却生出疑惑:她怎会知道公子就是这府中的大公子?
  陆随云的目光落在贺明手中的托盘上看了眼,温润的眸中染上抹笑意,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其实连城之前若是有仔细留意陆随云,就会发现在她出声问路时,陆随云的双耳有微微颤动了下。
  遗憾的是她没有发现,进而错失一次辨清陆随云是否真的即聋又哑的真正机会。
  贺明抬手朝连城一指,接着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公子,她好像认识你!”陆随云温润的眸光在纸上停留片刻,接着慢慢挪转,落至连城身上,贺明移步到他身前,捧上托盘,执起墨笔,在纸上写下一句,“你认识我?”
  等他放下笔,贺明将托盘端至连城面前。
  连城却似是没看到他一般,一双剪水瞳眸牢牢地锁在陆随云的容颜上,禁不住暗忖: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蓦地,她心中叹息一声。如此俊逸优雅,气度从容,温润如玉般的男儿,却……却听不到,发不出声,多么可惜啊!此刻,就是此时此刻,这么远远的看着他,不曾与其交流只言片语, 都已经让人的心为之敞亮起来,倘若他能听到这世间的声音,能发出醇厚富有磁性的嗓音,那又会给人带来怎样的一番心境?
  他的字,就和他的人一样,无不流露出过人的风华,可惜啊,好可惜!心下再次叹息一声,连城长睫闪了闪。
  听不见,说不了,这个时代又没有规则的手语,加之这侯府中的人,乃至外界的人,并不是人人都识字,才致他不愿出府,不喜与人接触。但即便这样,也没让他变得颓败不堪,亦或是心理扭曲。
  “喂,我家公子问你话呢?你是听不懂,还是轻谩于我家公子?”久没见连城提笔在纸上写字,贺明冷冷的声音响起。
  猛一个激灵,连城回过神,忙歉声道:“陆大公子,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什么意思?”贺明抬眼瞪向她,怒道:“既然知晓我家公子是哪个,就该清楚他是如何与人交流的,你这样,显然是在讽刺……”连连摆手,连城截断他的话,急声道:“这位小哥你误会了,我没有讽刺陆大公子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拿起墨笔,连城熟练地在纸上写下,“陆大公子,刚刚我有所失态,实在是对不起!我是宁远侯府的二小姐,叫顾连成,曾经有听我大哥提起过你,他说你才华横溢,聪慧不凡,非他所及!”
  见她放下墨笔,贺明冷哼一声,转生走向主子。
  陆随云拿起连城写有字迹的那张纸,眼睑微垂,温润的眸中渐渐没了笑意,暗道:祁……你一直不曾忘记我?可是……可是你现在又在哪里?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幼时的好友——顾祁。
  将纸张放回托盘,陆随云提步离开了荷塘,贺明紧随其后。注视着他从容自若的背影,还有那被风儿吹起的衣袂和长发,连城竟一时间将自己问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那陆大公子的身影。
  拍了拍额头,连城沿着荷塘边无聊地走着,边走边小声嘀咕,“赏花宴什么时候结束啊?难不成等会要我运起轻功,凌空在信阳侯府上方,找出赏花宴举办的场地?”
  花园这边,羲和公主在主位上坐了片刻,便借口身体微恙,起身在容嬷嬷和木香搀扶下,回了自己的寝院。
  莫婉倾和陆玉挽目送她远去,二人互看彼此一眼,陆玉挽道:“莫姐姐,今ri你可是主角,就在这里好好招呼招呼各府的夫人小姐们,我让银翘陪我到旁的地方转转。” 语罢,也不等莫婉倾开口说话,她便递给银翘一个眼神,转身离开了赏花宴。
  “莫小姐,奴婢几人去伺候小姐了!”朝莫婉倾一礼,银翘招呼另外三名婢女快步追向陆玉挽。
  秋蝉唇角紧抿,往陆玉挽主仆离开的背影方向暗自瞪了一眼,凑近莫婉倾,小声道:“小姐,公主刚刚离开时,有吩咐陆小姐和你一起在这招呼诸位夫人小姐,现在倒好,她明显……”莫婉倾嫣然一笑,看向她微微摇了摇头,柔声道:“别乱说话,玉挽妹妹兴许有其他的事要做,才会离开片刻。”顿了顿,她朝看向她的夫人小姐们轻点点头,算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收回视线,对秋蝉又道:“走,陪我去和那些正在赏花的夫人小姐也打个招呼,免得怠慢了贵客!”
  男宾们坐在各自几后,看似品着酒水,相互间说着什么,实则他们的目光都未曾从莫婉倾身上挪开过,尤其是那些身怀武功,耳力极好的,将陆玉挽对秋蝉说的话尽收耳中,不由心下暗叹:人不仅长得绝色,就是性情也极好,只可惜不能与佳人缔结一世良缘!
  “大哥,玉挽表妹今个也太不懂事了,竟丢下莫小姐独自离开了赏花宴。”皇甫烨文抿了口酒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皇甫烨修,出声为莫婉倾打包起了不平。
  皇甫烨修默然片刻,道:“她应该能应付过来。”
  嘻嘻一笑,皇甫烨文目光促狭,揶揄道:“这还不见怎么着呢,你就已经在称呼上和莫小姐拉近了距离。看来,不久后,我真得唤莫小姐一声小嫂子了!”皇甫烨修脸一红,端起几上的酒杯,宽袖挡在面前,轻饮一口,以掩饰自己神色间的变化,待感到心绪平复不少后,才放下手中的酒盏,瞥了皇甫烨文一眼,语声低沉道:“你这话莫要乱说,以免被人听到,坏了莫小姐的名声。”
  皇甫烨文呵呵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等你真与莫小姐成就了好事,我在……”
  对上他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皇甫烨修故作生气:“你还说……”
  捂住嘴,皇甫烨文憋笑道:“你消消气,我不说了还不成么,快看,莫小姐好像朝你看过来了!”闻他之言,皇甫烨修并未当真,这令皇甫烨文一急,忙扯了扯他的袖摆,“大哥,我没骗你,莫小姐真得好像朝你看过来了!”
  皇甫烨修薄唇紧抿,沉着脸过了片刻,才抬眼去寻莫婉倾的视线,不成想,莫婉倾柔和略带丝浅笑的水眸,正好与他的目光对上,皇甫烨修一怔,只见那望向他的水眸,微微笑了笑,接着朝他轻点点头,便错开了他的目光。
  顷刻间,他的心“砰砰砰……”地连跳数下,跟着,一股子从没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感觉是什么,他此刻说不清,只知心跳得好快,这是后院中的女人从未带给过他的感觉。
  莫婉倾刚才那一眼是有意,也是无意,她只是礼貌性朝目光投在她身上的男宾们点点头,就像是与那些夫人小姐们点头打招呼一样,只不过在目光徐徐划至皇甫烨修身上时,她略作停顿了那么一会,并对其流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也就是这么一个轻浅,不带有丝毫意味的微笑,宛若在皇甫烨修的心湖中投入一颗石子,荡起了层层涟漪。
  对她要施展的计划,起了推动作用。
  陆随云回到云幽居,负手立于一棵花树下,久未挪动身形。
  “公子,你是在生奴才的气吗?”贺明立于他身后,手上的托盘放在花树下的石桌上,神态恭谨道。
  “既知晓她是哪个,为何还要以那种态度待她?”
  “奴才担心顾二小姐看出公子身上的破绽,才有意对她态度恶劣了些!”
  “下不为例!”
  “是。”
  “贺武还未传消息回来吗?”
  “没有。”
  “宋嬷嬷就算要回老家安度万年,大可以对我说一声,怎就不声不响地离开侯府,让她的儿子来府里与我传话?”宋嬷嬷是陆随云生母的奶嬷嬷,因为待秦晴这位小姐极好,秦母便在秦晴出嫁时,将宋嬷嬷一家的卖身契都给了女儿,好给女儿身边多个得力的帮手。
  秦晴性情温婉,念及宋嬷嬷对自己的好,在新婚第二日,便当着宋嬷嬷的面,烧了他们一家的卖身契,并给宋嬷嬷儿子一笔银两,让他们一家人回京外百里地的老家过生活,好让宋嬷嬷颐养天年。宋嬷嬷感恩秦晴此举,说什么也不与儿子走,发誓要伺候秦晴到老死那一天。
  对此,秦晴感动不已,再三加以规劝,宋嬷嬷还是不与儿子走,无奈之下,秦晴只好将其留在身边伺候,但从未让这位老人做过什么重活,累活。
  陆随云见宋嬷嬷待母亲极为忠心,加之他打出娘胎,也是宋嬷嬷看着一天天长大,不由对其生出几分敬重,打心底没将宋嬷嬷当奴才对待。
  随后,羲和公主进门,没几年秦晴去世,陆随云跟着失声,失聪,令他登时心情处于低谷,院中下人一下子赶出去不少,只留下贺文,贺武两个自小陪他的小书童,还有宋嬷嬷,及秦晴身边留下的另外两个老妈子在云幽居伺候。
  多年过去,云幽居近乎与外面隔绝。
  院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每日除过伺候陆随云的起居,外加打扫院落,再无其他事做。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宋嬷嬷却突然不辞而别,这令陆随云很不解。直至三日前其子来侯府稍话,说宋嬷嬷已回京外的老家,让陆随云不必为她担心。闻宋嬷嬷儿子之言,陆随云不解的同时,心生疑惑,就有了此刻与贺明之间的交流。
  “公子,等贺武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按理说,这都已过去三日,贺武在路上再耽搁,也该从京外宋嬷嬷的老家打个来回回来了。”
  “公子是担心贺武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我说不上来担心什么。府门口的家丁确定有看到宋嬷嬷数日前出府?”
  “确定。那老国头是侯爷身边的人,他不会与我打诳语。”
  “那就再等等吧,看贺武今日傍晚前能不能回来。”
  花树下只有贺明一人的声音响起,陆随云唇角紧抿,未曾见其出口一语。但贺明却与他顺利地沟通着,并没拿起托盘中的墨笔写一字半语。
  “唉,怎就还没人从这路过呢?”连城弯腰从地上捡起几颗碎石子,无聊地往荷塘中丢着,“顺着那位陆大公子走的小道前行,就算找不到赏花宴的场地,但能再遇到那对主仆,然后问问路,想来他们会告诉……”就在她嘟哝着欲拿主意时,耳边隐约传来两名女子的对话声。
  “也不知世子是怎么想的,竟让咱们俩到云幽居请大公子出来参加赏花宴。”
  “我也不解呢!大公子有好些年没踏出云幽居了,就算世子自个过去,也未必能将大公子请出,却在今日给咱们两个出难题。”
  “竹薇……”
  “怎么了?你说,我听着呢!”叫竹薇的丫头语声轻快道。
  “要不你一个人去请大公子吧,我就在前面的荷塘边等你,你看行吗?”
  “为什么?咱们一起入府的,情同姐妹,你可别只顾着自己,不管我的死活。”竹薇的声音明显有些不高兴,皱了皱眉,她道:“竹叶,你是怕大公子一个不高兴,会降罪你,才不愿去云幽居,是不是?”
  竹叶迟疑了一会,道:“我大字不识一个,等会即便见到大公子,又如何与他沟通,告诉他世子请他去花园中参加赏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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