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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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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女子,劝其救下她。
  亦或是他并没有帮她的意思,只是如他自己所言,想从她这找出三年前什么事的谋划者。
  连城是有意的,她与皇甫熠说话,有意没压低声音,有意让离影听到,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然,她什么都没有觉察到,禁不住暗忖:是她猜错了吗?
  “二小姐你没事吧?”二人到了马车旁,皇甫熠袖袍轻轻一拂,老七便睁开了双眼,看到连城,他忙从地上爬起,一脸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你去河边将那位受伤的姑娘带过来吧!”不管那女子是有意还是无意接近她,放在身边,指不定还真就能将三年前的事摸出些头绪,想到这,连城心下又摇了摇头,暗道:先带人回府,至于要不要留下,她还是慢慢计较为好。
  世间之事,有利就有弊,如果这来路不明,且身怀武功的女子留在她身边,无疑也就是将危险带给了她的亲人,好好想想,她真得好好想想!摩挲着下颚,连城久久未语。
  皇甫熠突然道:“小无赖,你若是担心那女子留在身边会有危险,就干脆废了她的武功!”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眸子,连城冷着脸道:“我是那种野蛮人吗?就因为自己心中的猜测,将人姑娘的武功废掉,是不是有些太不讲理了?”
  “我这不是为你的安危着想么!”皇甫熠讪讪笑道。
  “谢了!”清透的眸子从他身上划过,连城淡淡道:“我没决定留下她呢!”
  “哦!”皇甫熠点头,眉眼含笑道:“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敢伤你,敢伤你府中任何一个人!”
  连城勾唇冷笑:“就今日的事,我还没清算完呢,你最好小心些!”
  信阳侯府。
  陆玉挽目送陆天佑走远,唇角紧抿回了自个院里。
  “小姐,你在窗前已坐了快一个时辰,这眼看着天都快要黑了,你还是用点晚食吧!”银翘招呼两个小丫头将饭菜摆放到桌上,走至陆玉挽身后,轻声道。
  “我不饿。”
  摇了摇头,陆玉挽依旧望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发呆。
  银翘唇角动了动,小心翼翼问:“小姐,你是在担心顾二小姐所言只是应付你,对吗?”
  “她应付我?”沉默半晌,陆玉挽喃喃:“世子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顾连城不会生出那种心思。”
  “那小姐还担心什么?”想了想,银翘问。
  “人心隔肚皮,就像你说的,谁知顾连城是不是为了急于回府,说那么几句话来搪塞我。”说着,陆玉挽长叹口气,幽幽道:“我最近很烦,无论怎么调节心情,都感到烦躁不已。”莫 婉倾,顾连城,是她们的出现,让她开始烦躁不安,可即便知道这由头,她又能怎样?
  “要不请古小姐来府里玩玩,有她陪小姐说说话,小姐的心情或许会好点。”眼珠子转了转,银翘笑着道。
  陆玉挽眸光嘲讽,冷冷一笑,道:“古雨薇?就她那个中规中矩的病秧子,能陪我说什么?”银翘脸上的笑容一滞,她没料到自家主子会嫌弃未来的世子妃,正待她准备出声认错,自责 不该多嘴时,陆玉挽轻谩的声音再度扬起:“我也不知娘到底是看上她哪点了,论样貌,她长得并不是十分出彩,若说家世,也没法与我信阳侯府作比,但就是这么一个病秧子,竟然要嫁给我哥,想想我这心里就来气。”
  “小姐,你该不会忘了吧,皇上这两年很器重广武将军呢!”
  银翘整理好心情,在陆玉挽耳边低声提醒道。
  “皇舅舅器重他?”嘴角撇了撇,陆玉挽不以为意道:“若不是三年前他在沙场上折了条胳膊,皇舅舅能器重他么,要我说,他就是个怕死的,要不然,旁的将军都战死在了沙场上,怎就他还活着?再者,这两年他可没有领兵作战,只不过是领了个军中的虚衔,在家养老呢!”
  “夫人或许有她的考量,才给世子定下广武将军府这门亲事,要奴婢说,那古小姐即便再病病歪歪,于世子来说也不打紧的,到时候等她一过门,夫人给世子再寻几个家世,样貌都不错的妾室,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在主子身边伺候久了,银翘自然知晓什么话能取悦主子,这不,她这话一出,陆玉挽面上的神色好转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为我哥不值,要娶个病秧子做嫡妻,他心里定是也很不满,但碍于我娘,他只能忍着。”摆摆手,陆玉挽起身在屋里走了两步,道:“不说世子的事了,我得想想到底该如何剪断心里那些烦心事。”
  于她的心事,银翘或多或少猜出些许,只听她道:“不是有句俗话么,难不成小姐一时半会忘了?”陆玉挽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就听银翘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小姐先别去想那些烦心事,等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挡了小姐的道,奴婢第一个不答应!”
  语罢,银翘眼里涌出抹狠色。
  握住她的手,陆玉挽莞尔一笑:“有些话我宁愿与你说,都不愿去告诉夫人,知道为什么吗?”不等银翘出言作答,她在其手背上拍了拍,续道:“一旦有些话告诉夫人,她必会究根结底问这问那,还会数落我一通。可你不一样,你是我身边的大丫头,是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对你,我就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有高兴的事,想与你一起分享,有不开心的,烦心的事,便想与你说说,因为你会帮着给我想法子,出主意,让我感到好不贴心!”
  “小姐……”银翘眼角湿润,对陆玉挽说的一席话感动不已,“奴婢永远都不会背叛小姐,永远都不会!哪怕有刀子架在奴婢脖子上,奴婢也绝不会背叛小姐!”
  陆玉挽又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你不必与我说这些,因为我信你就像信我自己一样。”
  主仆两人后来又说了会话,见桌上饭菜已有些微凉,银翘招呼小丫头从门外进来,吩咐去厨房通传一声,重新做几样陆玉挽爱吃的吃食端来,然后侍立在一旁,静看着主子坐在窗前,秀眉微蹙,似乎又在不知不觉间陷入自我思绪中。
  “银翘,你说姑爷心里有我吗?”忽然,陆玉挽回过头看向银翘问。
  “啊?”银翘微怔,片刻后,她笑着道:“小姐你又多想了不是,姑爷心里若是没有小姐,又怎会同意府中长辈为他和小姐定下亲事?”
  “也是哦!”陆玉挽脸上一红,娇羞道:“再有几个月我就要嫁给他了,才免不得想东想西,你可不许笑话我。”说着,她嗔了银翘一眼。
  银翘捂嘴轻笑:“奴婢不敢!”
  怡心居,梅氏坐在*前,一脸黯然之色,向晚好几次想与她说话,都见她神思恍惚,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静立在一旁。
  “侯爷怕是厌弃我了?”
  终于,梅氏极其落寞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向晚闻言,恭谨道:“主子,侯爷的事你先暂且放会,奴婢有令一件事要回禀。”梅氏抬起头,不解道:“我就在屋里坐着,你有事要回禀直接说就是,怎一直没见你吭声?”
  “主子想着心事,奴婢不敢上前打扰。”朝梅氏一礼,向晚垂眸回了句。
  “说吧。”
  梅氏摆摆手,免了她的礼。
  “咱们院里数日前失踪的小丫头找到了。”吸了吸气,向晚低声禀道。
  “她还敢回来,让出去打听侯爷歇在哪个院里,消息没回来不说,人也不知跑哪儿野去了!”眸色一冷,梅氏没好气地说了句。
  向晚道:“那小丫头没了。”
  “怎么回事?”梅氏蓦地坐直身子,急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院里的小丫头竟会没了,难不成是公主……嫌她派小丫头出怡心居打听侯爷的消息,才要了那小丫头的命,从而好让她安守本分些,别总想着勾着侯爷不放?
  会是这样吗?
  梅氏交握在一起的双手紧了又紧,她很不安,怕自己往后没法再在侯府安稳地生活下去。
  三年多来,侯爷基本都歇在她院里,她晓得这后院中的女人,包括公主在内,或多后少都对她心存嫉恨。
  现如今,侯爷有几日没到她这来了,那些人便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起来,想要看她的笑话,尤其是公主,首先从她院里的人着手,开始敲打她……若真是这样的话,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今个傍晚时,府里隐约传出荷塘里出现两具浮尸,一个是大公子院里的宋嬷嬷,一个是年轻的女婢,还说那女婢是被人害死后扔进荷塘中的,奴婢就不由想起咱们院里的那个小丫头,她可是失踪几日了,就这么大个府邸,人又不可能出府……”说到这,向晚顿了顿,方续道:“那小丫头是个机灵的,来咱们院里没多长时间,就这么没了……”
  梅氏不耐烦道:“没了便没了,那是她的命不好!”
  向晚微愕然,在她眼里,主子性情温婉,即便很得侯爷喜欢,也从未有过任何改变,怎短短几日时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是因为侯爷最近没到怡心居来,才令其如此的,还是说,她眼里那个性情温婉的主子,只不过一直以来伪装得好罢了?
  想到这个可能,向晚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冷颤。
  “主子若再没什么吩咐,奴婢便去门外候着。”屋里寂静无声,久未听到梅氏再言语,她又是一礼,准备退离而去。只因屋里的气氛太过压抑,让人不由生出窒息感。
  梅氏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话呢!”
  向晚微微一怔,低声回道:“不会的,这侯府有哪个不知侯爷喜欢主子,侯爷不会对主子心生厌弃。”
  “哦?”唇角掀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梅氏声音轻柔道:“那侯爷怎就不来怡心居了?”
  “奴婢不知。”跪倒在地,向晚回了句。
  主子的声音听着温柔,实则带了丝阴冷之气,她还是谨慎回话为好。
  许久,梅氏那轻柔中带了丝阴冷之气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别觉得我凉薄,也别觉得以前的我都是装得。”
  “奴婢不敢!”
  向晚身子颤了颤,磕头道。
  “你是知道的,我从未害过人,也从未打骂过院里的下人,我只想有生之年伺候在侯爷左右,可是,照如今这形势看,公主怕是要容不下我了,才会拿怡心居的丫头下手。”幽叹口气,梅氏眸色黯然,语声低缓道:“哪怕我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她终究还是容不下我……”
  原来主子心里有苦,才没将那小丫头的死当回事。
  也对,在这府里,能让一个人瞬间丢了性命的,除过景华苑的公主,还有哪个有那么大的胆子?
  两条人命,这侯府后院又多出了两条人命,就是这么司空见惯的事,她却多想了,不仅多想,还将主子想得极为不堪,寻思到这,向晚顿感愧疚不已,眼眶泛红道:“主子,奴婢不该多想的。”
  “起来吧,怨不得你多想。”轻抬手,梅氏望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低喃道:“希望侯爷不会就此忘了我!”
  谢过梅氏,向晚从地上爬起,恭谨道:“主子性情温婉,又善解人意,侯爷不会忘记主子的。”垂眸想了片刻,她补充道:“或许侯爷最近有些忙,才没顾得来怡心居看望主子!”
  “但愿是这样!”淡淡笑了笑,梅氏没再言语。
  前院,陆臻闻知府中发生的事后,心中对羲和公主愈加的不满,不过,他也闻知一件极为高兴的事,那就是陆随云走出云幽居,与他人有了交往。

  ☆、第134章:同意(一更五千+)

  自时隔三年多父子俩那日见面后,信阳侯便吩咐身边的影卫,远远的多留意云幽居这边的动静,好方便他了解陆随云平日里的生活状况。
  之所以要影卫远些留意,源于他不想让陆随云多想。
  虽然在他心里,陆随云患有耳疾,几乎不可能发现影卫的踪影,但他爱子心切,容不得其心生毫不适。
  “侯爷若是再没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回云幽居了!”奇怪,侯爷是如何知道公子有走出云幽居,且有与外人交流?并将顾二小姐和公子间的互动,都问得一清二楚,该不会……该不会是侯爷有派人暗中留意云幽居,好向他回禀公子平日里的生活状况?嗯,绝对是这样,否则,就侯爷对府中诸事不闻不问的性子,又怎会知晓今个下午发生在荷塘边的事,还让身边的下人通传他过来问话。
  贺明神色恭谨,侍立在信阳侯书案前,心中如是想到。
  信阳侯眸中含着暖笑,缓缓起身自书案后走出,温声道:“走,我随你一起前往云幽居一趟。”贺明微怔在原地,信阳侯见状,眉梢上挑,笑问:“怎么?我这会不能过去嘛?”
  “没,奴才没那个意思!”回过神,贺明连连摇头。
  “那就走吧。”说着,信阳侯已步出书房。
  贺明紧随其后。
  天色都不早了,侯爷为何要去云幽居?难道他有什么事要与主子相商?
  就在他皱眉边深思之际,信阳侯颇为温和的声音在前方扬起:“贺明。”
  “奴才在。”
  贺明恭谨应声。
  “你觉得顾二小姐怎样?”
  信阳侯边往前走边问。
  “顾二小姐……”侯爷问这个做什么?他是与顾二小姐有过两次碰面,也多少能看出她是个怎样的女子,可侯爷好端端地问起那清冷却又不失温柔的女子,究竟是何意?贺明迟疑片刻,道:“她是个不错的女子。”他的回答明显是中规中矩,信阳侯也没在意,再次问道:“你觉得顾二小姐有看上大公子吗?”
  囧!贺明嘴角抽搐,他算是明白侯爷着人唤他到前院的目的了!
  顾二小姐看向主子的目光,好像并没什么特别,嗯,让他再想想,似是有欣赏之意。
  对,就是欣赏之意,但也仅是纯粹的欣赏。
  他没看到她的眸中神光有倾慕,迷恋……
  再者,她可是将公子视作大哥了!
  有妹妹喜欢大哥的吗?
  “本侯问话,你怎么迟迟不回?是很难回答吗?”
  信阳侯顿住脚,回过头望着贺明问。
  “侯爷,这……这奴才真不好作答。”贺明实事求是道。
  温和的目光从他身上划过,信阳侯转过头走出前院,往云幽居方向缓步前行,半晌后,他道:“你就说顾二小姐有没有看不起大公子?”
  “没有。”贺明随其身后,出言回道。
  若是顾二小姐看不起公子,又怎会帮公子做那什么便签本,还有铅笔,且与公子交流时,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说话也好温柔,这些他不是都有告诉侯爷了吗,侯爷怎还会有此一问?贺明思量着,却没胆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就好!”信阳侯长舒口气,清俊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道:“本侯决定和宁远侯府结亲,你说大公子会喜欢这门亲事吗?”不等贺明回答,他续道:“他怕是不愿的,不过,即便他不愿,我也会将这门亲事给订下来!”
  贺明闻言,恭谨道:“奴才替大公子谢过侯爷了!”顾二小姐与这世间的女子大为不同,虽与她没碰过几次面,也没与她相处多长时间,但从她眼里,还有她说话时的语气,她从不轻看他人,哪怕是他们这些卑贱的奴才,她也是以平等的身份,与之对话。再有就是,她很厉害,无论是武功,亦或是医术,都卓尔不凡,有她在公子身边,公子往后的日子必会天天过得开心愉悦。
  指不定顾二小姐还能帮公子治好哑疾。
  越想,贺明心里越是欢喜,欢喜自家主子若真能结下这门良缘,那可谓是天大的美事!
  信阳侯摆摆手:“有什么好谢的,身为父亲,本侯对云儿亏欠良多,又如何能看着他此生孤苦伶仃,身边连个疼他,惜他,爱他的女人都没有!”说着,他眼里涌上愧然和自责,沉默半晌后,方续道:“这些年你们哥俩辛苦了,好好照顾大公子,本侯不会亏待你们!”
  “奴才和贺武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贺明神色恭谨,低声回了句。
  “你们都是个好的!”踏进云幽居,信阳侯似是蓦地想到什么,只听他道:“妥善安葬宋嬷嬷,她是夫人身边的老人儿,宁愿放弃和儿子回故里安享晚年,留在侯府又照顾大公子这么多年,却没成想,终落得如此结局。”
  贺明揖手:“侯爷放心,大公子对奴才已有吩咐。”
  “嗯。”信阳侯点了点头,“本侯会吩咐人前往她的故里,给他儿子送去一些银两,也算是做个安慰。”长叹口气,他问:“大公子在书房?”
  “奴才来前院时,公子在书房看书,按着时辰,他这会还没安寝呢!”
  “哦,那本侯就径直去书房了,你先忙你的去吧!”没让贺明继续跟着前行,信阳侯语罢,便往陆随云的书房迈步而去。
  院里的动静,陆随云有感知到,但他只是神色微变,落在书卷上的目光,却并不曾挪开。
  “云儿。”推开书房门,信阳侯入内,接着反手将门合上,走至一旁的椅上落座,熟料,他嘴里的言语一出口,随之就一脸苦笑,暗道:他这是怎么了?那孩子根本就听不得丝毫声音,他还……
  “云儿,和爹说会话好吗?”收起满心的自责,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桌上,看到上面的铅笔和便签本,拿起写下这么一句,起身行至书案前,将那写有字的便签本递向陆随云。
  放下书,陆随云看着那伸在自己眼前,写有一行字的便签本,唇角微微抿了抿,然后缓缓站起,绕过书案,与信阳侯隔桌而坐。
  “顾二小姐人很好,爹决定明日早朝时,请求皇上给你和她指婚!”连城与岑洛之间的指婚圣旨尚未被皇帝收回,这点信阳侯自是知晓的,因此,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请旨为陆随云和连城赐婚。
  将面前再次写有字的便签本推至陆随云面前,信阳侯眼里涌满了暖暖的笑意。
  陆随云怔住,盯着便签本上的字迹,他彻底怔住,慢慢的,他抬起头,视线与信阳侯满是笑意的目光相对,清冷的眸中说不上有什么情绪,但他平静的心湖,却在看到信阳侯写下的那句话时,宛若一块碎石蓦地落入,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眼前之人要请求皇帝给他指婚,且指婚的对象是那聪慧异常的女子。
  他怎会想一出就来一出?可自己却似乎并不反感他此刻的提议。
  数日前,当眼前之人说要给他订门亲事时,他是排斥的,否则,也不会找那么个借口搪塞对方。
  而今,他却微微有那么丝期盼,期盼那给他留有深刻印象的女子,能和他牵扯上关系。
  虽知有些配不上她,虽知指婚圣旨一下,他或许此生都会拖累她,但他的心开始慢慢叫嚣起来:你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她啊!譬如你的情,你的爱,除过你不会言语,你身上其他的一切,你全都可以给她一人,从而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即便你现在只是对她心生好感,并未真正喜欢上她,爱上她,然,等你真正与她有关系时,可以逐渐培养感情,不是吗?
  “你不愿意吗?”拿过便签本,信阳侯又写下一句,推至陆随云面前。
  按捺住心底的情绪起伏,陆随云从袖中掏出另外一个便签本和铅笔,垂眸在上面写到,“我有疾,会拖累她。”手上的铅笔微顿片刻,他续写,“而她,也未必能看上我。”放下铅笔, 他把自己的便签本推至桌子中间,信阳侯一看上面的内容,对他温和一笑,在自己面前的便签本上写到,“顾二小姐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不会在意你那点缺陷。再者,爹有问过贺明,顾二小姐为你做这便签本和铅笔,她很有耐心,方方面面都在为你考虑,而且,她对你说话时始终面带微笑,这就说明她对你很有好感。从而等爹求了皇上的指婚圣旨,她到时知晓后,不说欢喜异常,满心欣喜地接下,最起码她不会反感嫁给你。”
  陆随云看着他笔下写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心中刚刚起伏不已的情绪,却骤然间平复了下来。这是要用指婚圣旨迫她嫁给他吗?要是被她知道真相,会不会对他心生怨言?还有,熠亲王明显已对她有好感,甚至说已然喜欢上她,却不自知。可是,某一日他突然明白过来,明白他对那女子的心意,又会做出怎样的事?
  眉头紧柠,陆随云陷入沉思中,他是接下皇上的任务,一方面通过那女子查出三年前那件事的真相,另一方面,以信阳侯府大公子的身份接近那对他无丝毫警惕心的女子,好从中阻止熠亲王对她上心,要是这一切被她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她会鄙夷他么?
  鄙夷他为完成皇帝指派的任务,才有意无意地接近她,且无耻地用指婚圣旨将她的一生绑住。
  想到这,陆随云登时感到心里矛盾不已。
  无指婚圣旨,就单凭那一声‘陆大哥’,他今生多半已与其无缘。
  更别说完成皇帝指派的那个不是差事的差事,阻止熠亲王靠近她……
  还有岑洛,这个人现在虽已与陆玉挽有了婚约,并会在数月后,娶陆玉挽过门,可他并未和那与众不同的女子解除之前的婚约,尤其是那纸婚约乃天家所指,要想当不存在,全然没得可能。她与世间女子的不同,她无意绽放出的风华,他有看在眼里,旁人多半也是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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