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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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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北军府门口,楚云站在她马车前,等她下来,她却一脚踩空,楚云毫不犹豫的扶住她,低声道:“王妃小心点。”
  步芳靠在他身上,慢慢站稳,小声道:“是我刚才惊吓过度……”
  楚云点点头,待她上了台阶,才转身,忽又听步芳在后面轻声道:“楚将军,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楚云身体一僵,缓缓回过身来,看着美丽若昔的女子,“难道王妃真的忘记了,当初在回龙道上,你曾给过一个快要死了的男孩子披过一件狐裘?”
  步芳一怔,有吗?
  楚云身影渐远,她再也不看他,转身朝里走去。
  昨晚因为没有准备好,回去的时候,凤远兮已经睡了。今夜,有了太妃娘娘的药,她一定要成为他的人,以后,他也只能是她的人。
  第七十六章 病发
  夜色渐临,寒意愈深。
  大夏皇宫里,到处灯火辉煌,人声吵杂,在这表面风光的皇家盛地,刚刚就上演过一出血腥的闹剧。
  赵国公主刚到皇宫,不熟识人性,为了向宫里这些转着皇帝打转的女人示好,她将从赵国带来的名贵养生驻颜的药材每个宫里送了一些。
  结果,还不到两个时辰,贺贵妃就指着一个死在地上的宫女告到了皇后那里,说她怀了龙胎四个月,对于激发药和饱含都会小心谨慎的让侍女试饮后才入口,想不到使女今次喝了赵国公主送去的药材熬的汤,她当即丧命,这不是有人想让他一尸两命么?
  赵汀兰没有做过此事,当面对质之下,自然不会承认,皇后息事宁人,盘查了几下,就将矛头指向了赵汀兰的贴身宫女。那宫女当场便被杖毙而死。赵汀兰虽然明白不是宫女的错,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宫女被人冤枉打死。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边的每一个下人,她都会份外的珍视,但是,一些事情,在这个只有女人的战场上,根本就由不得她。宫里的所有女人,现在都将她当成了最大的眼中钉,这次的祸端,不过是一个开始或是一个警告而已。
  她越想越伤心,孤独和无助,无人可诉的委屈,一个人关住殿门,忍不住躲在里面嘤嘤哭泣,急坏了一众从越国随地而来的奴才。
  凤炫进来,见所有奴才都在殿外悲悲切切,整个和硕宫似乎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中,不由说道:“娘娘呢?”
  几个奴才一见皇上圣驾,忙跪地高呼万岁。凤炫其实也听说过下午的事,在他后宫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他有什么事情不清楚的呢?
  他敲开了殿门,赵汀兰请了圣安,只是站在一角暗自垂泪。
  凤炫挥了挥手,宫人皆躬身垂首无声退下。他们一离开,赵汀兰兀自有些紧张起来,凤炫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低笑出声,“贵妃在害怕?”
  赵汀兰暂时已忘了被打死宫女的事,极力保持镇静,“臣妾不怕。”
  “怎么不怕?你都不敢看我。”凤炫走到她面前,言色温和的勾起她下巴,“以后我就是你夫君,有任何委屈,都可以来告诉我。”
  赵汀兰被他温和的语调惊住。他真的就是大夏皇朝的皇帝么?竟是如此亲切谦和,不与她以朕相称,就若平常夫妻般,轻言安慰她。”
  她抬起眼,一张俊朗威仪的年轻脸庞映入她的眼帘,微深的眼眸里暗含忧色,让人无由感到心疼……
  她为这张俊颜愣了神。
  凤炫为她擦去眼泪,微微一笑,声时柔缓得如一汪碧波,“是不是想家了?如果关在皇宫里感觉特别孤独,我答应你,明天,我悄悄带你出宫去散散心,她不好?”
  赵汀兰眨着眼,心里莫名涌起兴奋,不敢置信地轻道:“皇上明天带臣妾出去玩?为什么?”她初来乍到,就怕到时候又会惹出任何麻烦来。
  “你是朕的贵妃,自然朕要想办法让你高兴,如果在我的皇宫里,整天哭哭涕涕的,岂不是多了个小怨妇?”凤炫捏捏她小巧的鼻子,赵汀兰感动万分,慢慢靠进他怀里,笑了。果然父皇为她找了个谦谦君子,她那颗忐忑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凤炫拥着女子,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惆怅,低头道:“明天,我们就到我以前经常游荡的地方去,贵妃会不会介意?”
  那些地方,曾装满少年时的回忆。纯真,欢笑,不羁,直至将热情挥洒的淋漓尽致,就如眼前怕生的少女般,憎恨的是迷惘无知的未来,又必须别无选择的落在熙熙攘攘的世俗里,远离那心中那渴望自由飞翔的梦想……
  *  *   *
  王府兽园里,漆黑一片,隐隐伟来灵兽的低低嚎叫。
  一株参天大树下,陆震天对站在树下阴影里的红袍男子低声说道:“主子,端木再一次认真查过了,王妃的身份无可置疑,确实是步守城的二千金。从她被下了封印来看,当年她的母亲韩素可能与天临国有些渊源。再说连沈拓都直认是她的师叔,就更肯定的这一点。”
  旁边的北叔点头道:“王妃的身份应该是无可置疑的,虽然她的广告与传说中不一样,毕竟不是我们亲眼所见。再说,就算传言是事实,也有可能王妃故意隐藏她的真性情呢?”
  北叔顾了一下,皱眉,又有些疑惑道:“有一件事真的很奇怪,沈拓到大夏来如此长时间,我觉得他应该不止是为了赚钱,可能还有其他目的。”
  陆震天也表赞同,抚着下颌胡须,道:“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凤九站在树影下一直未出声,似在听他们说,又似神游天外。
  其实那日石梅与步惊艳在屋内说起她二哥步不良反应事,他是听到了的,不然也不知道她们要去丽春院而设下一计让她因为凤远兮的无情冷漠而死心。
  是说她失忆了吗?他看不像,从她用心安排丽春的事和借皇上打击步夫人的手段来看,那绝对不属于一个失忆后的人能有的智商,虽然所有事情都可以证明她就是步二小姐,他却一直在保持怀疑。
  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一直保持怀疑的好,比如她的二哥为什么要准备江湖好手要将她送出京都,远离步守城的势力范围?比如步守城如此看紧她,究竟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再比如,她还有多少他没发现的秘密?
  一切,似乎都在有待于他去一一发掘。
  她是个能让人感觉温暖的女子,希望他对她所付出的,最后能得到同等的对待。
  这时只听北叔轻叹道:“可惜的是,这次因为王妃的缘故,没能将赵国公主斩杀于雄南山,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陆震天暗自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提此事。
  果然,凤九开口了,对他的说法不以为然,“计划乱了可以再计划,若是她因此而恨上了我,那才叫得不偿失。”
  果然,凤九武器了,对他的说法大不以为然,“计划乱了可以再计划,若是她因此而恨上了我,那才叫得不偿失。”
  北叔还待说,陆震天咳嗽了一声,忙小心翼翼地转移了话题,对他说道:“我现在必须要离开大夏,去天临国寻找极乌草,不然在清心诀未成前,主子的蛊毒将无法压制。北兄,这里,就先劳烦你照看。”
  北叔郑重抱拳道:“是,陆兄只管前行,主子的事情,我一定肝脑涂地都在所不辞。”
  陆震天点头,正要对凤九说告辞,黑暗中突然又传来凤九暗哑的声音,“北叔,我想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陆震天和北叔同时一愣,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我觉得,自阿步上次在兰苑之后,就对玉夫人起了疑心,而且,我感觉她对玉夫人起了杀念。玉夫人最近一直躲躲闪,时间一长,肯定躲不过去,我们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行动,把这个东西通过玉夫人递出去,并且同时将目标引到凤远兮身上。”
  “那主子准备好人选没有?”
  凤九没出声,半晌后,才道:“眼下没有比阿步更好的人选,就让她代我们完成吧。”
  陆震天和北叔互视一眼,担心道:“如果她以后知道了怎么办?”经过几次接触,他知道主子对步惊艳那种来得莫名其妙的感情,若是在这里利用了她,就怕有朝一日被她知道的话,主子会难以自处。
  凤九淡淡道:“此事就你知我知他知,若有第四人知道,杀无赦!”
  他的一句话,令幽冷的兽园瞬时刮起一阵阴风,听到此话的两人身体骤然一冷,除非事不泄露,不然就是他们的死期到了!
  议过事后,凤九脸色极为苍白的从兽园回一霜冷宛,里面清凉一片,只有朱莲和李爱坐在抱着肩在打盹。
  朱莲只觉灯影微摇,睁眼,蓦然看到他,一惊,连傻样也无力去扮了,问道:“王妃呢?”
  李爱这时也被惊醒,揉着眼睛道:“王妃刚才说要到兰苑走走,想来是到玉夫人那边去了,她让我们在这里等王爷回来,先服侍您睡觉。”
  凤九脸色一变,强压下心里的震惊,挥手让她们先去休息。
  朱莲和李爱见他脸色是从未见过的阴郁,暗自惊异的同时,赶紧下去了。
  待她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凤九轻喝道:“北叔。”
  一直跟在后面的北叔上前应道:“属下在。”
  “计划就从现在开始。”
  “是。属下马上就去。”
  当北叔离开霜冷宛的时候,凤九皎白的脸上忽然染上一抹绯红,同一时间,他身体突然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捂住胸口,大步走到屋内,以背抵门,在那里粗重的喘息……良久……他才睁开双眼,黑眸中满是痛苦,为压制步惊艳的毒性,他已真气严重受损。怕北叔他们发现,他才一直隐忍着,难道今晚已屋了极限?
  他踉跄地扑到床榻前,眼前一片昏花,感觉死亡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难道他真的永远也抓不到属于他的幸福?
  第七十七章 拆桥
  夜色浓郁,寒气逼人。
  兰苑里,此时灯火辉煌,点得如同白昼。在整座大院中间,一堆柴火烧得正旺,辟里啪啦地,映红了旁边嘻嘻哈哈坐着的十多个下人的脸面。其实在兰苑里,玉夫人待下人极为严厉,从不准大声喧哗,但今晚不知何故,天还未黑,她就将兰苑里所有下人都掉到她寝房前面,允许他们在这里烤火,并且要不断大声说话,哪怕唱山歌也可以。
  步惊艳将里面的情绪一扫,就只玉夫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眼带不屑,根本就不走正门,绕道被阴影遮蔽的侧墙边,目测一下高度,然后退后几步,一个助跑,已悄无声息的攀升了墙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沿着墙角迅速掠到玉夫人卧房后窗,抽出匕首轻轻一划,窗户木栓便松开,推开一角向里看去,屋子里面寂然无声,只有两个丫头呆呆的站在床榻前,而青纱帐掩着的被子松松隆起,里面分明就睡了一个人。
  步惊艳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运暗劲朝窗内一仍,石子在地上滴溜溜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个丫头顿时惊觉,齐向响声处走去。下一瞬,她们只觉耳后一疼,便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玉夫人听到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比到她脖子上,她两眼一翻,就待张口大叫,步惊艳一拳打在她下巴上,张开的嘴巴顿时被重力打击得合拢。扣得玉夫人眼冒金星。
  步惊艳捏着她下巴,笑眯眯道:“妹妹,姐姐今天仁慈得很,不过你如果不听话,敢乱说乱叫,我这个好兄弟可能就会非常好心的往你脖子上戳,不信我们试试?”
  玉夫人被那冰冷的锋刃惊得颤抖,牙齿忍不住上下打颤,脸色也刷的变得苍白。
  步惊艳知道她现在已成惊弓之鸟,再不能吓了,不然可能真的会晕过去。她拍拍她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其实我也不过是问你一件事,何必把自己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为了你以后日子舒坦,我建议你,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最好别吞吞吐吐想隐瞒事实,明不明白?”
  玉夫人惊恐地眨着眼睛,喉咙里连吞了几口口水,才稍微镇定了一些,恢复了点人气。
  “你那天说,我一听说晋王大人与人约会,我就迫不及待跑去抓奸,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听说晋王与人约会的事?又怎么知道我就会妒火中烧跑去抓奸?”
  玉夫人嘴巴张了张,试了两下还不肯说,步惊艳把匕首往她脸上一放,柔声笑道:“你这张脸还真是美丽动人,可惜啊可惜,如果一句话不实,我可能就会发怒,一发怒的,我的春雪就像划花这张脸,然后再割破美人的脖子,再然后把美人的血都放完,估计没有血液的美人,那时候也不叫美人……”
  “我说,你别划我的脸……”玉夫人在她阴阳怪气的言语恐吓下,终于吓得开了金口,犹豫了一下,颤声道:“我之所以知道你听说过晋王与人约会的事,其实……是有人告诉我的。”
  步惊艳心里一紧,微眯眼,“是谁告诉你的?”
  玉夫人盯着步惊艳明亮的眼睛,唇边忽然挂起一抹恶毒的冷笑,“你既然这样问我,肯定心目中已经知道是谁,又何必问得那么清楚,置我于死地呢?”
  步惊艳才不吃那套激将法,不过也暗自佩服玉夫人倒有些胆色。
  “你管我知不知道,我只让你说。说什么置你于死地,如果你现在不说,你马上就只有死路一条。”
  玉夫人震住,眼珠往闷上瞟了瞟,可惜,门扉紧闭,外面那些个下人歌唱得正欢,笑声浓浓,估计这里面叫那么两声,他们也听不到,不由暗恨自己怎么就想了这么个蠢办法防止步惊艳来找她。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那个人……是你的亲姐姐步芳……”
  说完,她悄悄偷看步惊艳的脸色,就怕她一不信把她结果了,那只,步惊艳唇边的淡笑只微微一僵,便若无其事的又问,“好,就算是我姐姐告诉你我知道晋王在什么时候与人约会的事,但你又怎么知道我是迫不及待去抓奸?我记得那天晚上在西枫苑的事,母妃已经封了所有人的嘴……”
  说到这里,她似笑非笑的盯着玉夫人震惊不已的眼睛,紧追不舍,“莫非……那天晚上与晋王抱在一起的女子本来就是你?”
  玉夫人目瞪口呆地张着嘴,从没想过步惊艳的心思会如此缜密,举一反三,由浅而深,她……真的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这步家的女人,看来是一个都惹不得,一个不一个厉害,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一条路?
  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她,而步惊艳的问题她也不会回答,哪怕就是把她杀了,也不会再说出一个字。为表示她坚定的决心,她闭紧嘴,合上眼,再也不看步惊艳一眼。
  步惊艳气急,也不知这女人吃错了什么药,对这个问题居然不理不睬,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是不是也太古怪了?
  故意阴狠的冷笑一声,把匕首往她脸颊上送了送,让她感受一下锋利刀刃所发出的冰冷威胁感,然后就要张嘴说话。忽然,只觉后脑勺由远而近响起尖锐的风哨,速度极快,未及多想,侧头倏然避开,只听“夺”的一声,一个细小而泛着蓝光的暗器已然深深射入床柱里。从对手的速度以及力道,绝非庸手。
  她才避开,眼前人影一闪,一个黑巾蒙面人已掠上前来,并以凌厉的剑气相遇,银光连闪,瞬间就将她逼退到角落里,然后一个鹘子翻身,猛然将躺倒床上的玉夫人连被带人一起抱走,扛上肩头,飞快的掠上大敞四开的窗子,急掠而去。
  还有许多疑惑未解,被逼退的步惊艳岂会罢手,如果她此去被人灭了口,一些事情就更会变得扑朔迷离,难以知晓这王府的人究竟一个个怀了什么心思。
  步惊艳掠上墙,隐约见那个扛人的身影还在树木间蹿来蹿去,顿时从墙上轻巧的跃下,毫不迟疑地向他们奔去。等她跟随那人影绕了一段路,忽然眼前一亮,那个人影居然进来她以前居住的地方——流云居。此时流云居由于没有主人入住,下人们都撤离了,晚上懒惰的奴才只想窝在被子里,连灯都懒得点,到处清冷一片。
  步惊艳站在院门口暗伏着,想待黑衣人松懈的时候一举攻下他。悄悄探头向里望去,只见那人将玉夫人放下,一指点到她身上,玉夫人一声尖叫顿时冲口而出,只是马上又被黑衣人扼杀在喉咙中。
  “夫人别叫,是我。”
  连受刺激的玉夫人一听这声音果然有些熟,随着黑衣人将面上黑巾取下,定目在昏暗的火折子下细看,竟然看到了一张从未想到过的脸——流云居的花匠北叔,那个带着儒雅之气的中年人。
  这时北叔的手已离开她的嘴,她吃惊的开口,“北叔?怎么会是你?”她身上的被子散开,也忘了要拉拢。
  北叔平日一双无神的眼睛里,此时竟灼灼有神,他深深地看了玉夫人一眼,带着痴迷,,想看又害怕看的那种。然后,他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夫人,小的实在不忍心见你死于别人的刀下,才会冒昧做下这等冒犯你的事,请夫人责罚。”
  玉夫人是何等眼色,自是明白一个男人这样看女人时代表了什么意思。她眼色一挑,居然被眼前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激出了身为美丽女人的高傲之态。她昂起头,像个高贵的公主,冷声道:“你救了我,我有怎么会责罚你?不过今晚看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知道么?”
  北叔像个害羞的男孩,低眉低眼的点了点头,看得站在外面的步惊艳身上连打了两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个平日对人淡然身形高大的北叔,居然摆出如此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这人是不是也活得太叫人呕心了?
  多日受到惊吓的玉夫人此时似乎找到了组织,说话也有条有理姿态优雅起来。她把身上的棉被捂了捂,寒风一吹,把她微散的发丝顿时吹出一缕凌乱美。她自我感觉良好,秀眉一蹙,又扮出楚楚动人的模样,微带哭腔低声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王妃想杀我,在这个东院里,以后怕是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北叔顿时手足无措,想伸手安抚她,又怕冒犯了佳人,急得直挠耳朵,“夫人,你别这么说,以后……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你先别难过……”
  玉夫人掩面,“我怎么不难过?王妃不容我,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美人垂泪,美人堪怜,北叔终于壮起胆子把女子轻轻揽进怀里,先是小心翼翼,过了一会,女子的身体已主动往他怀里贴来,钻得他心火直冒。他暗自咬着牙关道:“你想让我怎么做?尽管吩咐。”
  玉夫人暗自得意一笑,想不到今次因祸得福,知道这个跟了傻子多年的人对她有意思,简直是天助我也。
  她又在他怀里蹭了几下,才幽幽道:“我知道这里肯定是呆不下去了,我一个弱女子,以后再也无依无靠,如果北叔不嫌麻烦,你不能先带我离开王府……”
  北叔似乎一呆,“如果被发现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玉夫人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楚楚动人,“难道你就忍心见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受王妃的欺凌?你也知道,凤九那傻子特别宠她,就算她把我杀了,肯定也不会有人过问……呜呜……我的命怎么聚这么苦……”
  她做作的哭了一番,似能把个铁心肝都哭得软,北叔最后无奈道:“好,只要夫人不嫌弃我是一个下人,现在就可以带夫人走。”
  他说一便一,语音一落就要转身走,玉夫人却一把拉住他,略带恨声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想来,我服侍傻子一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也跟在他身边一些年子,都是对他有过贡献的人,这样走了太不合算。外面日子艰辛难过,不如我们捞点东西带走。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值钱宝贝的东西?干脆我们一并带走得了。”
  北叔一副木讷状,呆呆地想了想,才道:“那些金银珠宝倒是没看到什么,不过,我记得小王爷时常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会偷偷的翻开床板,在里面摸东西,莫不是他母妃留给他的值钱宝贝?”
  “翻开床板?”玉夫人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是哪里的床板,不如你带我去瞧瞧,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北叔点头,又吹了个火折子扭头就往流云居的主居走去,那里,曾是步惊艳和凤九的新房。
  步惊艳实在好奇他们想做什么,于是又悄悄跟了去。
  进到屋里,北叔走到那张宽大的床榻前,不知在床沿哪里一按,只听一声脆响,铺着被褥的床板果然翻了过来,也不知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玉夫人大喜,当即跳了进去,伸手就从里面拣出了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展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她寻找了一年多的东西,居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到了手?人往往在最得意的时候,就是判断能力最差的时候,她自然不知道她拿了一个什么样的定时炸弹,当下也不问北叔,径直将那张羊皮纸塞进了怀里,北叔还傻呆呆地看着她乐呵呵地笑。
  步惊艳远远看到这里,已明白这就是玉夫人一直在凤九身上搜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玉夫人看了北叔一眼,不屑的暗撇嘴,现在她已找到她要的东西,马上就可以飞回到她心爱人的怀里,岂会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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