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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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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迎着她的软剑而上,霸气十足的仍是一脚踢中她,两人同时闷哼声中,韩雅暄身子连滚,口喷鲜血,瞬间就受了极重的内伤。
  沐长风一直未痊愈仍不能动的右肩再次受伤,鲜血长流,他看都不看一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一脚踩在韩雅暄脖子上,扬起唇角,慢悠悠道:“被人打倒的滋味怎么样?圣女。”
  “你好卑鄙。”到了如此境地,韩雅暄已经知道她回天乏力,只能无力的躺在雪地上顶着居高临下死死踩住她的男子。
  沐长风倒有些佩服她,哈哈大笑道:“这不叫卑鄙,叫计谋,懂吗,就跟你扮成步惊艳引我上当般一个道理。以你的身手,如果我不出其不意,又如何能让你伏于我脚下?而且我不扮弱者,又如何从你嘴里探得步惊艳就在这附近的消息?”
  韩雅暄心内暗震,这草包太子,居然在一瞬间就想得如此之多,以前还真是小觑了,在离越国内,康乐太子真能斗得过他?她轻声一叹,“看来我还是不如你,又败了。”
  沐长风扬眉诚恳道:“不是你不如我,是你太大意而已,谁叫我是个草包太子呢?”
  他分明在讥讽她,韩雅暄回以沉默,过了一会,才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没有中毒?”
  沐长风脚底传力,又将她逼得吐出一口鲜血,估计她的内伤可以叫她半年难以恢复的时候,才移开他的大脚,蹲下身子神秘道:“这是我的秘密,我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星光下的男子睫毛又浓又长,下面藏着犹如狐狸般晶亮狡猾的光芒,简直要一直刺到心里去。韩雅暄看得心绞,顿时连声咳嗽,良久后,才轻轻喘息道:“今日败于你手下,我毫无怨言,不过你若想从我口中问出步惊艳准确的地方,为了天临国,我是绝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她知道,错过这次机会,等沈拓见到步惊艳后,相信没有人再敢在她脸上动刀,而她的那张脸,真的是个祸胎,必须要毁去,方能让她安安心心地当圣女。
  她闭紧了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沐长风确实想逼问她然后再杀了她,此时见她面临生死眉眼不惊,淡然镇定,心头反而起了相惜之意,猛然起身,嗤笑道:“你让我杀,我就杀,岂不是太听话了?罢了,我也没时间给你磨叽,你一个人就躺在这里吧,你最好向你们的亚腊拉神祈祷没有虎狼出没,不然,到时候不能落下个全尸,你又回来找我。”
  言罢,哈哈大笑着朝夜色中飞纵而去,韩雅暄缓缓睁开眼,长长地出了口气。
  昏黑的夜幕下,老鸦忽然沙哑地鸣叫,拍着翅膀,自树梢掠起,迎着天边的星月飞去。
  柳柳和埋伏在山洞外的黑衣人听到这声老鸦叫,脸色顿时一变,这是不祥之兆,难道圣女出事了?
  她将地上绵软无力的女子提起来,圣女交待过,半个时辰之内,她还未回,就可以直接动手将步惊艳的脸毁了。
  借着洞口微弱的雪光看着眼前女子清丽的面容,眼神复杂难懂。她缓缓从腰间拔出长剑,雪亮森寒的光芒把女子的面容映得更为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左脸的疤痕更为恐怖,她什么也不多说,剑尖一挥,就向女子左脸狠狠划去。
  “啊……有人。”这声惨呼响起的同时,洞外的刀剑声亦是不绝于耳。
  “柳姐快走……啊呀……”
  柳柳顿住,一剑还未用上力,便被迫叫停。圣女未回,有人悄然无息的来袭击,定非好事。
  她果断地将地上双目紧闭的女子扛上肩,飞快地朝山洞地另一个出口蹿去。
  这个山洞九曲回廊,不知有多少个岔路,近几日歇于此处,已大致掌握了另一条出路,不担心来人会追得上她。
  她急急地往洞里最深处跑,眼前漆黑一片,凭着感觉依然跑不快,高一脚低一脚,如若不是身手不知摔了多跤。她咬紧牙根又跑了一会,估计来人还没追上来,才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一吹,眼前光明一片。稍一目测距离,离出口处已经不远了。等到了洞口,她立即就动手。
  有了明确的打算,心神自然放松不少,就在这时,后面不远处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跟随在她身后,似乎越来越近,她赶紧急急如惊弓之鸟,提起全力往前掠。
  后面的人如影随形,和她铆上了,看来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将步惊艳的脸划了再说。
  她猛然顿住身子,把肩上的女子使力往地上一扔,提剑就往步惊艳的脸上划去。本是昏迷的女子这时却忽然一躲,长剑刺在石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步惊艳是迷迷糊糊地被人摔醒的,还没来得及睁眼,杀气就激起她的条件反射,躲开了一记毁容之险。柳柳大吃一惊,中了捕风针的人,绝不可能如此轻易醒。她哪里知道她一路颠簸和一记重摔才让昏迷的女子勉强醒来,却是没有多大力气。
  步惊艳费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皱紧眉吃力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柳柳阴阳怪气地笑,“圣女,我们是来接你回去的,说什么下手呢?”
  步惊艳看着她手里明晃晃的剑,“你用剑,不是想伤我?”
  “不是想伤你,是想救你出苦海,让你这一辈子安心当圣女的一种手段而已。”柳柳脸上漾起恶毒的笑,同时手上一扬,正要再次下手,一把冰冷地器具已经抵在了她的后颈上,有清朗却森寒地男声响起,“如果你想要命,就把剑丢了。”
  柳柳整个身子都僵住,颈后的是把刀吧,寒气快把她的骨头都刺穿了。这个时候,她自然认为小命比圣女的脸重要,“我丢了剑,如果你还要杀我呢,我岂不是亏大了。”
  后面的小刀往她脖子里一送,冷然的声音响起:“那你就赌一次,说不定你能赢,说不定你就输了。”
  柳柳眼珠一转,突然咯咯笑出声,把剑丢在地上的同时,袖底蓝光连闪,直往身后疾射,仔细一看竟是细若牛毛碎了毒的银针,没头没脑地扎过去,她身体同时灵活地在往前翻滚,脱离了来者的势力掌控。
  她自是认为打不过人,提腿就往外奔,嘴里边丢下狠话:“你们别得意,中了捕风针的毒,谁都没办法医治,不出三天,二位必定会去找我们的祭司大人,到时候让我们的祭司大人收拾你们这对狗男女吧。”
  握刀人为了躲避毒针,不得不眼睁睁看她离开。
  柳柳的身影转瞬即逝,声音却在逼仄的山洞里回旋……
  步惊艳苦笑着和来人相对而望,“幸好太子来得及时,不然,我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寻了她大半夜的沐长风将柳柳扔到地上火折子捡起,他一张神采飞扬的脸此时已变得苍白而疲倦,但眼睛却在火光下闪闪发光。
  他挑眉笑道:“你的原形就是以前那个臭名昭彰的丑八怪?”
  步惊艳叹气:“就你知道啊,为什么要说得那么不堪呢?”她要挣扎坐起,沐长风一把上前扶住,正色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步惊艳就着他手臂站起来,苦笑,“还好,只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酸痛,就跟被人敲断了身上每根骨头般难受……”
  男子好气又好笑,“这也叫还好?要到什么程度才叫不好?”
  不待她再说话,他一手揽紧她的纤腰,扶着她径直朝前走去。步惊艳此时跟砧板上的肉般,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自也没有权利提出抗议。
  这是一条长长地甬道,在黑暗中走了一会,她方忍不住问道:“太子怎么会有空来救我?”其实她是想问凤九的情况,但考虑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时的特殊情况,决定绕个弯子了问。
  沐长风白她一眼,幽怨道:“你真是很没良心,我平日难道待你不好,你有了难,我总不会袖手旁观当不知道。”他对凤九绝口不提。
  步惊艳闭嘴,她忘记了眼前是个心思剔透的人,什么心机在他面前都是白费。
  眼前渐渐有了光亮,天,已经麻麻亮。
  沐长风将步惊艳扶到山石嶙峋的洞口,然后让她坐到一处干净地方,轻道:“天临国的人要抓你回去当什么狗屁圣女,你可千万别上他们的当。说什么你身上的毒只有沈拓能解,我偏偏要帮你解了,看他们能奈我何?”
  步惊艳有气无力的靠在山壁上,“天临国出来的毒,在我的印象中向来都比较厉害难治,你以为你是神医,可以凭两张嘴皮子就把毒给我解了?”就好比她封印一般,神秘而难解。
  “你太轻看我了。”沐长风当即拿出小刀往手腕上一划,一条血珠顿时涌出,他把手伸到她面前,命令道:“张嘴!喝下去!”
  步惊艳睁大眼,“不是吧,叫我喝你的血?我又不是吸血鬼。”
  沐长风瞪着她,“我的血能解百毒,比任何解毒药都珍贵,你可别叽叽歪歪地浪费了。”
  言罢,不容置疑地把她的嘴捏开,手一偏,让血珠成串流进她嘴里。温热的液体又咸又腥,步惊艳被迫灌下去,难受得直想骂人。
  沐长风好像他的血不是血,是水一般,往步惊艳嘴里滴了不少,直到她脸色红润,恢复力气把他的手推开,才罢休。
  皇后惊艳   第一百零二章  差错
  沐长风沉默了一下,半晌后才低低问道:“你真的不与我同行?其实……我们才是同一种人,凤九权欲之心甚重,你不怕他将来因为权势负了你?”
  步惊艳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底弯出一道深黑的弧形,掩住了心底悸动。
  “无论他是怎样的人,他的时间都不长了。这一生,我从未刻意想得到过什么,命里有就有,没有也不会去强求。可是他不一样,他是我的丈夫,我们相濡以沫的生活过,思来想去,我终究不能舍弃那段过往将他视作一个过客。哪怕他喜欢权利,或者曾经利用过我,甚至一度起了杀念,我都决定原谅他。只要我把他当作家人,当作一个可以全力去爱的人,我就有信心,叫他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爱,要教会他怎样去爱别人……所以,哪怕他将来仍免不了一死,我也要在这段时间给他幸福,叫他再无遗憾的去……”
  这个念头,是她刚才在生死关头猛然蹿出的。
  自从得知凤九对她做过的事后,她一直都在愤怒和痛心中挣扎,心心念念都是远远地离开他,再也不要见到他可恶的嘴脸。可是就在她被人险些一剑刺死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人生是如此短暂,一些事如过眼云烟,转眼即逝。而幸福犹如流沙,从未在她指尖停留,她为什么不能再有限的生命里,留下一片开满人间的幸福之花?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将死的凤九,她后悔自己好傻,没有用更大的坦荡、更淡泊的心境去待他。
  是啊,只要她待他以诚,就不信他是铁石心肠,要将她摆在权利之下,任他自己的人生残缺,践踏掉一份真诚的爱。何况她明明用心感觉到,他并非真的对她无情……
  外面冰天雪地,严寒彻骨,她心里却有春光明媚,勃勃生机,她急不可捺的想马上就去见他。
  气风了,冷风卷起沐长风的长发,他背过身去看向远处。因为他不敢看女子身上的光辉,哪种光芒彻头彻尾地刺疼了他的眼,他羡慕,他嫉妒,他也爱慕。
  他从未见过一种如此宽厚大度包容的爱。而这种爱却不属于他,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有触摸到机会。他好想把她困死在掌心里,然后她便不会像风一样从袖袍里逃逸,把他甩落开去,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窒息在她如兰的气息里,难过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他握紧了手里的小刀,掌心的血像他的心一般,一点一点滴落在青石上,然后又一颗一颗没有次序地破碎在地。
  终于,他艰涩地说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女子,谁娶到你,谁就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可是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
  步惊艳不知该怎么回答,别开头看着洞外积雪,这些事情,只有老天才知道。
  沐长风怅惘地盯着她秀气的侧脸,又道:“这一别,也不知下回相见是几时,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像如今这般美丽动人。”
  步惊艳被他这种少有的温雅稳重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眨了眨眼,突然笑道:“自然,我也希望你依然会像初见时般随心所欲的耍无赖,让人都不屑地暗骂你是个草包。”
  沐长风也笑了,冰雪融化般。
  “不管怎么样,出去后事事小心点,既然打定主意跟定凤九,那么天临国的人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而你爹似乎对你也有目的,更有不怀好意暗中养精蓄锐的凤远兮,都是屈指可数的强敌。如果你能与凤九避开这些锋芒,自能平安过下去……”
  步惊艳不待他说完,忙摇手打断他,“这些我自知,世事变幻,一切事情并不因为我想怎样便会怎样,不如且走且看,人只要活着,总会喘气,一切顺其自然。”
  “你在嫌我啰嗦?”沐长风边叹着气,边从脖子上取下一串乌木佛珠,从上面掰下一颗,珠子碎开,里面一个薄如蝉翼的东西被他用手指慢慢展开。
  步惊艳瞪大眼,惊呼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只有在武侠小说中才有的东西,居然让她现在有幸见到,太稀奇了。
  沐长风点点头,“你此下出去若被人认出来,总免不了许多麻烦,不如我送你一张人皮面具掩了真面目,就轻松多了。”
  步惊艳心中感动,其实这斯也不坏,还可以算是个大好人,她以前似乎有些误会他了。
  沐长风当下把人皮面具的使用方法告诉她,步惊艳点点头表示一一记下了。
  沐长风又口头考了她一遍,见她回答无误,方点头道:“低头,我帮你戴上。”
  步惊艳把脸凑过去,闭上眼,等那冰凉的面皮贴到脸上。
  少女嘴角含笑,毫无心机。沐长风像受到了蛊惑般,贪婪地看着她,忽然情不自禁地垂下头,吻向柔润的芬芳地,在女子震惊之时,他又很快撤离,留下轻鸿般的气息。
  步惊艳红了脸,瞪他,“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沐长风眸色深沉,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后,才将手上的人皮面具朝她脸上贴去,手上忙碌了一会,方盯着她上下打量道:“已经好了,相信所有熟悉你的人,当面都不会识你。”
  步惊艳依然在为他的那个吻有些不自在,摸了摸像无附着物般柔软的脸颊,结结巴巴道谢:“谢谢你,天色已不早,我要先走了……”
  沐长风笑吟吟地看着她,“好,我就在这里,目送你离开我的视线。不过恕我最后还有些不死心,决定在这里还等你三日,三天后你还没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速速离去。”有等待就有希望,他暗自告诉自己。
  步惊艳走了,很心急地大步走了,头也没回,只留下一个孤独地身影目送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凤九在屋子里又坐了一会,还不见步惊艳进来,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举了根少然的木柴,走出屋外大叫步惊艳的名字,可是簌簌风声过,哪里有人回应?
  他脸色一变,同时大叫沐长风,依然人声沓沓。
  他举着火把在屋前屋后都找了一遍,真的不见人影。他仍不死心地扩大范围地找,任他跳来窜去,最终他失望了,那个女子,和那个人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悄然离开了,撇下他。
  好无情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他不是解释了吗?尽管不全不实,但她难道没有看到他已经放下身段子几乎是低头哀求她留在他身边,难道这样都还不够?
  他煞白着一张比白纸好不了多少的脸,就地倚着一棵已经枯萎的树,慢慢地坐了下来,坐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他摸着胸口,感觉那颗鲜活的心忽然就停止了跳动,然后又涩涩地笑了。没什么的,他打小各种离奇的事都遇到过,这件事当让击不倒他,这个世间,谁又会因为没有谁而活不下去的?无非是两个人变成一个人而已,太阳还会从东边升起,照样自西边落下,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风寒霜露,他睁着眼睛望着一望无垠的天空,随时间在身旁悄悄流逝。直到星月无光,眼睛干涩,才记得轻轻地眨动了一下,然后又眨动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狐皮小袄的纤细身影跌跌撞撞往这边走来。
  他揉了揉眼,然后又喜又怒地一跃而起,朝那个女子飞扑过去。女子的身体温热柔软,被他一把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叫道:“阿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欢喜的时候,失而复得,比一个饥饿的人得到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要欢喜。
  他怀里的女子轻轻扭了扭身子,试图推开他,却如何能耐得住女子男子的禁锢?她索性闭上眼,静静享受男子温暖的胸膛。原来男人的心跳声是如此强劲,胸膛是如此宽阔安全,怪不得世间那些女子愿意为了情爱抛却一切,果然有些道理,连她似乎都有些迷醉了。
  “阿步,我还以为你和那个混帐走了,是我错怪了你,找不到你,可把我急坏了……”凤九喜不自胜,一个人像个小媳妇般絮叨了几句,终于忍不住将她推开,笑道:“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怎么会是你?”
  眼前哪里是他心目中的女子,分明就是天临国的圣女韩雅暄。
  韩雅暄虚弱地睁开眼,苦笑道:“凤九,你认错人了。”
  凤九大怒,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既然你不是她,为什么不早点吱声?”
  韩雅暄艰难地坐起,抬头望住盛怒中仍俊秀的男子,波澜不惊地轻道:“我也想吱声,可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你知不知道,你比他们预估地迟出来了两个时辰,他们想杀了我,之后将步惊艳的衣套在我身上,然后再把我的脸划花,叫你以为她已经死了,再也不去追究,他们两人还真会算计。可惜我从他们手底下逃脱,叫他们计划落空……”
  一席话说完,她抹着嘴角淌出的血丝,虚软地倒在了地上。
  第一百零三章    破碎
  此时,天色已经放亮,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树梢一条条冰棱上,映出五颜六色的耀眼光芒。
  凤九双手环胸,漆黑眼眸幽若深潭,神光敛含,叫人莫名感到心惊,倒在地上的韩雅暄蓦然觉得自己这步棋是否走得有些过激,而叫他起了怀疑之心。
  果然,凤九不但没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笑影,侧头嗤地一声笑出来,“圣女好心思,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扭曲得不成样子,如果我不知道你们天临国与离越康乐皇子有染,而康乐皇子承诺你们,若在外面将沐长风杀了,他就答应供应天临国五年米粮的计划,或许我会相信你的话,现在就急怒攻心的立马跑出去杀了沐长风。可惜,我知道了你的意图,又
  怎么会让你借刀杀人的诡计得逞呢?”
  说完,他一扫这前的颓废之色,眉色微扬,那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堪堪流露,叫人不敢逼视。
  韩雅暄秀目眼波轻转,忍不住多瞧了俊秀诱人的男人几眼,没来由的感觉脸上微微烧了起来。更是打心底里佩服他的才思敏捷,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的男人跑了,定然会暴跳如雷,并且会立誓要杀了奸夫。而这位人们眼中的傻子,居然冷静异常,并且迅速分析她的心思,将她的意图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太出人意料了。
  她幽幽一笑,也不再扮那可怜相,强撑着内气从地上爬起,扶了扶散乱的发丝,,自有一股淡雅幽致从身体发出。她微笑道:“世人都道凤九是傻子,原来他们都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次我一定要告诉所有人,凤九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好不好?”
  凤九苦笑,为了步惊艳,他被人发现不是傻子的事似乎已经过早,但是他如果继续扮傻下去,估计步惊艳永远都不会听他解释了。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与康乐皇子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据说你一直都呆在夏国京都,只有每隔半年才去蓬莱山休养,难道……休养是假,出去办事是真。也就是说,这半年时间,就是凤九以另一种身份真实生活的时间,可是你的另一个身份又是谁呢?”
  韩雅暄沿着自己的思路,大胆的假设,小心的猜测,却也让凤九为她的联络自赞同不已,能够当上圣女的人,果然不简单。
  他唇角笑意渐深,眸光却倏忽变得寒冷如冰。“圣女很聪明,但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当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越多,他离死的距离就越近的道理吗?”
  韩雅暄不慌不忙,:“你不敢杀我。”
  “哦?为什么?”
  “因为我是天临国的圣女,是整个天临国人都尊敬的人,如果你杀了我,就是与偌 大的天临国为敌,这个世间不管你是什么人,都没有可能与一个国家去做对。你看我说得可对?”
  凤九像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把头转到一边去笑了起来,“圣女果然说得有道理,以我一人这力,怎能去与一个国家作对呢?凤九真的是大大的受教了,感谢圣女提醒。”
  韩雅暄只若不见他的讥诮之意,仍抿唇微笑道:“不管你怎么想,但我都相信你是个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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