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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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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非常仔细的把这中间的缘由慢慢讲出来。”
  “什么缘由?请雪域王能如实相告。”
  这次发声的不是凤远兮,而是一个女声。众人随声望去,竟然是天临国的圣女韩雅暄,日前被雪域王点名连人带图要一起嫁到雪域国去的女子。现在她一脸宁静,没有将要被人带羞辱性质的逼嫁的难堪,从容异常,顾盼之间,颇有神圣不可侵犯之态。
  凤九将目光移向她,扯起嘴角,别有意味的微微一笑,极是轻言细语道:“原来是圣女,几月不见,风姿更是迷人,不知圣女是否还记得本王上次和你说过的话?”
  韩雅暄脸刷的就红了,她怎么会忘记?那天在小木屋边,他告诉她,如果她哪天想嫁人,可以直接去找她,千万别去找别人……一直以来,她未想到过凤九就是雪域王,并且还故意以匪扰城逼她嫁到雪域国去,难道他真的喜欢她?
  想到这里胸中有如有冰与炭杂错填堵,眸色里一瞬间波光潋滟而温软,微羞而又大胆的与他对视,徐徐道:“既然是雪域王说过的话,我又怎敢忘记呢?”
  “记得就好 ,希望你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凤九含笑,一双澈亮的眼睛忆转向殿中所有人,缓缓道:“说到本王能继承这个王位,其实也是有一定机缘。大家应该都还记得,我的母妃曾是雪域国和亲到大夏的公主,二十年前,她在夏皇宫生下我后便过世了,但是我的娘家舅舅并不知情,在很多年后,因为多次书信未果,方派人来查,才知道,我母妃已经被大夏的皇帝给杀了。”
  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叫许多人期盼的听下去。
  他边说笑面对一直坐在席位上头也不抬,静静喝酒的夏皇凤炫身上,“母妃死后,我便成了宫廷里无人问津的孤儿,谁都可以拿来欺负。我还记得,那时候父皇不喜欢我,就把我送到了最偏远的荒殿里去,免得我吵了他正在读书的太子,又恐我这妖女之子坏了他的内宫的规矩,又叫这位皇兄把我关在漆黑的地牢多日,时间一长,我便失了心魂,后来虽然被放了出来,我总算是成了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傻子,整日痴傻,便不再碍任何人的眼。”
  时光流逝,岁月翻腾,光阴跌宕的脚步幕时空的虚无,从温暖到黑暗,又从黑暗到光明,那是一个极其艰辛的过程。在黄泉路边打转的,一次次被坚定的意志拉回,无非因为他有绝不屈服的意念。死,其实于一个人很简单,但他发誓,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出来后,所有人都把我当猴子耍,很好玩,然后我也就一直糊涂着,直到几月前在燕湖落水后,无意中恢复了心智,并且还被雪域国里的高人找到,把我送到雪域王面前。雪域王那时正是病入膏药,子嗣也于几年前病房,便当即分布旨意,让我承了王位,所以也就有了站在大家面前的新雪域王。”
  他每说一句,凤炫与凤远兮脸色就白一分,以前的事历历在目,那时待这位小皇弟虽然不太亲近甚至还很冷酷,但也是为形势所逼。当年他母亲盗了北图,先皇大怒,杀了他母亲未找到图,咆哮着把他一起剖肚查看北图下落,后来虽然没有下手,却将接近他的人都视作打北图主意的人,谁近他谁倒霉。谁又有胆对他好?万没想到他机缘之下竟然恢复了心智并继承了他舅舅的王位,这天意是否也太捉弄人了?
  所有人都如是想着,已经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的步惊艳躲在耶王身后,嘴角泛起冷笑,却是不以为然。
  在落燕湖之后才恢复心智?
  那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算什么?如果不是他亲口向她承认,她此刻完全相信他是多么天真无辜。
  她敢非常肯定,他隐在大夏,绝对一直都是在装疯卖傻,并且算计着每一个人。可以说,大夏现在闹出这样的书面,基本都是他一手导演成。而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他就是雪域王,那么,就更可以确定他的动机,便是将国力武力都甚强大的大夏弄得支离破碎,然后他将趁虚而入。
  而上一代雪域王早在四年前就病入膏药,传言那时就已经死了,有人说那时就传位给了他儿子,但后来却被人封口改了说法,说仍是老雪域王掌管着整个雪域国。想来他那时就已继了位,故意传出老雪域王未死,无非是他设的烟雾弹,就怕世人知道他年幼而对雪域国动手,同时也极少在外面现身,打着老雪域王的旗号继续在外招摇撞骗。
  骗子。
  大骗子。
  天下所有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太荒谬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用他天真温柔的笑在骗取大家的同情心 ,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魔鬼。
  此时此刻,不仅她不信,就连坐在凤远兮身旁的步芳也是不信的。但她不敢说,自凤九以雪域王的身份出现在大殿,她就感觉到危机在一步步朝她行来,不远处,仿佛还能听到妖魔鬼怪在放肆的为她敲着丧钟。是她太高估凤远的能力了,一切,似乎离她的幻想越来越远……
  一直暗自细察着凤九言行的沐长风忽然站起,哈哈大笑着朗声开口道:“凤九就是雪域王这一出,确实太令人吃惊了。不过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见识过诸多奇事怪事之辈,相信能立即将这件事情消化下去。只是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雪域王是否应该谈到正事?”
  凤九盯着神采飞扬的沐长风,神色渐冷淡,坐回席位,淡淡道:“太子一个人来参加宴会,是否也太过于心急?难道说太子急着想把事情谈完,好回去与某个人谈情说爱。”
  语声淡淡,却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冷冽,殿内的烛火一时间似乎都暗下去不少。
  沐长风故作不知他的意有所指,咧着嘴嬉笑道:“本太子素来风流,这一点众所周知,此下殿外不知有多少红颜知己等着我谈完正事与我约会缠绵,自是不能浪费了大好光阴。”
  凤九看了他一会儿,仍旧稳若泰山,丝毫不乱,“好,既然太子急着与美人缠绵,本王岂能浪费了你的春宵时光?”
  接着,他便不再看沐长风,提高声音对殿内其他人清声说道:“自本王继承王位后,方发现我们雪域国是一个山产是丘陵分布较广的国家,由于土质较硬,农业发展极慢。自与罗里国合二为一后,他们丰富的铁矿发送了雪域国许多农用器具,同时使人们山地的农业生产得到了进一步发展,百姓更是能安居乐业,生活富足。鉴于此,本王便想到,我们苍和大陆地大物广,贫脊与富饶南北交错,若能不分地域的取长补短,岂不是天下一片繁荣?可是同时又考虑到现在多国当政,权势甚繁,各个经济利益之争日益加剧,战争连连,一时间想将这个愿望达成,很是有难度。于是便想起当年始帝在苍和大陆统一各国使得天下太平昌盛的壮举,不得不痴心妄想的同时邀约大家同聚一堂,若能将四图并齐,找得传国玉玺,同举一位圣明之君执掌,为天下苍生谋得一片和平安康的生存之地,岂非更胜于始帝?”
  他一番话说得极为豪壮诚恳,一副忧国忧民忧天下的仁者模样,叫人很难不相信他举办此次宴会确实存了善心的大善人。
  台下一片嗡嗡议论之声,据史记记载,当年太阳帝国的时代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业,税赋轻,官吏说法,百姓安居乐业,农业、商业、科技、军事都得到了空前的快速发展,为后世子孙的迅速繁衍奠定了不可磨灭的文化基础。自太阳帝国败落以后,整个大陆四分五裂,争战连连,百姓过得艰辛,不少小国占于土地贫乏一隅,在夹缝里讨生,日子也过得甚为艰难,虽然名为一国一部之王,还不若大国的五品官员。如若真能有一个圣人不计前嫌,不计功价,一视同仁的对待大陆上每一个人,他们又为何不以他为尊呢?
  这时有一个西北部小国的族长激动的站起来大声道:“雪域王此番话确实说得极顺人心,如果雪域王有心效那始帝之举,我们兀族首先第一个支持。”
  他一当先表态,其他几个小族族长也纷纷高声附合,一时间,倒让殿内喝声一片。
  待他们稍安静后,韩雅暄也款款站起来,徐徐说道:“其实在开此会前,我们天临国的王和各部族商议过,如果雪域王有些一统苍和的宏愿,我们决定天临国也愿以雪域王马道是瞻,只要您一声高呼,我们必当跟随。”
  凤九摇首,笑道:“此言差矣,本王能力浅薄,这里有比本王更居能力之人,大家何苦为难本王?”
  殿内有人一愣,雪域王开此大会不正是希望众人都选他称帝吗?此下又怎么会推辞?
  有了疑惑,有人就问了出来,“这是为何?”
  凤九温文尔雅的望住凤远兮,万分诚恳道:“本王其实认为,能担待起一统苍和的,非大夏晋王凤远兮莫属。”
  凤远兮脸色一变,不知凤九此言何故?他哄他以假北图,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将他推上高位。
  他冷冷道:“雪域王不必惺惺作态,你的心思,谁人又不知道?”
  凤九不动声色,道:“难道大家不知道,就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泰王已经夺得了北图,并且在进太平行宫之前,本王还得到最新消息,凤远兮伙同大夏各个朝臣,趁此时夏皇凤炫出席宴会之机,已经令人逼宫,将京都都皇宫占领,杀了皇后,太子失踪,大夏现在已经是他的天下,其能力可见一般。如此才能之人,若能将目光放眼天下,又有几个能及?本王自认不如。”
  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他明里在抬举晋王,暗地里的讽刺,不亚于将凤远兮的整个衣裤都扒了赤裸裸的呈现在人前。
  凤远兮气得紧紧握住酒杯,酒杯在他后里无声无息的破碎。凤炫则垂着眼帘,苍白着脸色,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远处的步惊艳不禁同情起这个背景一下子似乎佝偻不少的帝王,兄弟相残,帝位相争,从来都是如此残酷,就算他为太子深谋远虑留下退路,却不能躲过这种人性中的残忍。很悲哀。
  “我不这样认为。”韩雅暄微微一笑,:“晋王虽然有北图有能力,但是也要看人心所归。再说放眼天下,拥有四图的大国,除了大夏外,还有离越,此前既然雪域王有诚意与我们天临国联姻结亲,娶圣女为后,那一份南图,自是愿拿出与雪域王分享。这样一来,高下立分,雪域王已经同时拥有了图的四分之二,晋王又拿什么来争呢?”
  她这样说,意思就是当众表态,愿与雪域国联手,素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临国虽已败衰,但若与雪域联手的话,其他国家就极难同时抗衡两个大国。
  一直未出声的沈拓目光一闪,似是有些意动,他看了不远处假扮男装的女子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对着神色有些不对的韩雅暄不疾不徐的问道:“听圣女这样说,似乎是圣女非常愿意嫁到雪域国去。”
  韩雅暄脸色不变,蹙眉叹息道:“我这个圣女的职责本就是为贫苦百姓求福祈福,现下为了整个天临国,为了天下苍生,我愿献出我的肉体,将我的灵魂毫无保留的奉献给我们的亚拉腊神。”
  此时她面上圣洁而高雅,所说的话语充分展现了她无私奉献自己的精神面貌,令殿内人无不钦佩。
  凤九眉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听圣女一言,本王忽然感到非常荣幸,天临国的圣女历来都是终身不嫁,眼下能毫不犹豫地就允了本王的求婚,并愿意拿出南图做嫁妆,实在是再好没有的事。”
  一个是淡雅出尘的圣女,一个是并非外间传言那般残暴且还温柔仁厚的雪域王,他们的一搭一唱是多么和谐,多么完美。
  狗男女!狗男女!
  正在低头为耶王倒酒的步惊艳终究再难淡定下去,忍不住心头的的酸涩和愤怒,竟不小心将白玉壶摔到了地上,在这几乎带着缠绵意味的大殿内,“砰”然一声,极不协调的将所有目光吸引过来。
  步惊艳感受到万众瞩目之难堪,她却似毫无所觉缓缓抬起头,没有理会耶王的责问,目光,静静地对上对面的大骗子。嘲讽、讥笑、震惊、欣喜,两人的视线在半空胶着徘徊纠缠,谁也不撤退,直到有人意外的叫出她的名字,“步惊艳?”
  步惊艳别过脑袋寻声望去,是惊恐万分的步芳,她的出现让步芳害怕了吗?她暗自冷笑,再也不看凤九一眼,神色平静地整了整衣袍,弹了弹灰尘,再神色平静地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上殿中央,对韩雅暄露出温婉万分的笑。
  “有一件事圣女可能已经领悟错了。眼下就算你们整个天临国同意跟随雪域王,哪怕你这位神圣的圣女献出自己的身体,可能对雪域王想统一苍和大陆的伟业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韩雅暄面不红,心不跳,静静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手里根本没南图,如若对雪域王没有实质性帮助,他还愿意浪费诸多精力与你们合作才叫有鬼。”
  韩雅暄清淡的脸上终于忍不住抽搐,步惊艳出现得太不是时候了,但就算雪域王对她还有情,但他众目睽睽之下应允了的婚事应该也无从反悔,虽然她没有南图,但她有整个天临国人的支持,够了。
  南凌殿内很安静,大家都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俊俏侍卫。
  “哦?天临国没有南图?这倒是个大新闻,天临国如果没有南图,那南图到哪里去了?”
  凤九从席位上走下来,笑得天真温柔,眼里却隐约有疯狂的暴风雨聚集。他笑眯眯地看着步惊艳瞬间变色的脸,慢吞吞地站到她身后,吹着她白玉般的耳朵说道:“还是你怕圣女嫁给我,早早就将南图盗走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男婚女嫁6
  步惊艳避开他,暗缓下气,从容不迫的再次对上他的双眼,语气略带生疏:“雪域王这次可能会错意了,圣女嫁不嫁你,我根本就不关心。只是有一件事情,却想提醒一下。”
  凤九微眯眼, 里面波涛暗涌,“什么事情?”
  步惊艳曼声道:“我的娘亲是步守城的二夫人,十多年前还是天临国的圣女。”
  凤九微点头:“好像有听闻过一点。”
  步惊艳回头看有些紧张的韩雅暄,淡淡道:“我娘当初从天临国出来的时候,一并带走了镇国之宝南图。天临国这些年来宝库里装南图的地方相信都是空空如也,而我这位小师叔到大夏两年,就是为了寻找它。”
  凤九眉梢一跳,这个消息显然很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皱眉看沈拓,仿佛在无声地问他,此事当真?
  沈拓没出声,也无话可说,只是低下头玩弄着手上的指甲刀。
  步惊艳微微一笑,“所以说,我娘过世后,她就把南图传了我,而雪域王想叫天临国拿出图来,岂非比要了他们的命还狠?”
  本来雪域王威胁天临国,希望他们连图带人一起给嫁了,结果南图并非在天临国,他的一番心血岂非白费?
  韩雅暄镇定道:“那又怎样?就算没有南图,我们天临国照样会举国支持雪域王。”
  她这样说,等于就是承认了步惊艳的话是真的。
  步惊艳“嗤”地一笑,“那是自然记得在燕湖边的时候,雪域王就对圣女表白过,说如果圣女想嫁人,可以直接去找他,千万别去找别人。你们早就暗地里郎情妾意,此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何必扭捏作态呢?相信就算没有南图做嫁妆,雪域王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圣女娶回去。”
  她说得轻松自在,凤九的目光瞬间一变,随即立即露出一抹意犹不明的笑来。
  那日调侃韩雅暄的话,她居然亲耳听到?怪不得,北叔至今都没找到她,是因为吃醋才故意躲了起来?还是真的与沐长风私奔了?
  韩雅暄忍不住动容,吃惊道:“你是如何短简我们那天所谈内容?难道你在偷听?”
  步惊艳并不直接回答她,继续道:“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了。当时我听到雪域王对圣女说,天临国与离越康乐皇子有染,而且承诺,你们若在外面把沐长风杀了,他就答应供给天临国五年的米粮计划,这个消息,不知长风太子听了感觉如何?”
  她话锋一转,忽然就将矛盾引向离越,着实让韩雅暄吃了一惊,她忙不迭朝沐长风望去。
  沐长风嘴角暗含冷笑,他终于知道了,步惊艳为什么会失魂落魄的离开凤九,原来这里面还有如此深的纠葛。他的心有若揉碎的残花,痛惜着,本来因为他母后的原因想将步惊艳推得远远的想法,此时却巨浪翻滚,颠覆了他所有的初衷,他决定不再让她伤在这对男女面前。
  而且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天临国一惊不乐皇子勾结的事,那次燕湖边见到沈拓和韩雅暄不就是明证?只因他想放下一切悄悄离去,是以才没有去计较,此时,他岂会再保持沉默?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此时天临国向雪域王靠拢,他不会去愚蠢到与两国单打独斗,把凤远兮推在浪尖上,那才是上上之策。
  他拉了拉衣襟,缓缓长身站起,脸上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此事本太子从未听说过,那次尽管在燕湖边遇到祭司大人和圣女,却无论如何也没将两位与刺杀我的人关联起来。如果不是听步惊艳将雪域王与圣女的对话道出来,本太子还一心认为他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不是长着一张干净面孔的人,干的事就会干净。”
  他的话老辣而凌厉,边说边负着手走到韩雅暄面前,:“至于祭司和圣女对本太子下此毒手的事,本太子不会就此揭过。既然天临国要以举国之力帮助雪域王,本太子持有东图,现在也决定,愿以举国之力协助大夏的晋王,以二对二,不知雪域王胜算几何?”
  凤远兮一怔,此时就算他再聪明,也弄不明白沐长风忽来此招是何用意?是仓卒 为不能对付与雪域王联姻的天临国想与他达成联盟?回头一想,除此以外,别无其它可能性。于是不由心底暗喜,无形中算是步惊艳帮了他一个大忙。
  步惊艳见沐长风适时挺身而出,亦是心内十分感激,当下打蛇随棍上,微笑道:“如若再加上我手里的南图,几乎就是三图合一了,从整个局势来看,晋王才是能担任统一苍和大陆重任的不二人选。”
  语音才落,凤九鬓角的发丝竟然无风自扬,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步惊艳,看得直叫人心头发毛。步惊艳别开头,他突然控手抓住她的脉门。步惊艳毕竟没有见过他真正出手,自是没防备他身手竟如鬼魅般快捷,一下子就被他拿个正着。
  她正在冷言讥讽,凤九已经在温声细语的朝沐长风说道:“其实就算太子不表态,本王也致力于晋王带领我们完成苍和大陆统一大业的半举,既然眼下都达成了共识,接下来是不是就该与各部各族商议细节?”他们想三方面合并来对付他,他怎么会让他们得逞?四两拨千斤,是最好不过的办法。
  沐长风没有回答他,只静静看着苍白着脸绵软无力靠在凤九臂弯的女子,淡淡道:“放开她。”
  “她本来就是我娶的王妃,太子,本王与她多日未同凶,亲热一下,总不能又劳太子关心。”凤九眉目不动,旁若无人的替步惊艳把肋边乱发理顺,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是夫妻,两人感情甚笃,旁人莫要打搅。。
  “无耻!”步惊艳倚在他身上,嘴里却忍不住骂道。
  凤九笑了笑,低头闻着她的发香,情深似海般柔声道:“很荣幸阿步会这样骂我,不过有些事情你可能误会了,为了不让人有机可趁,我们必须要好好谈一谈。所以说,那些不相干的狂蜂浪蝶,阿步现在最好是不要想,不然,我也会生气。”
  他边说,手下渐加了力,并且搅住她往他的席位上带,步惊艳身不由已的被他箍在怀里,而他指下几乎是惩罚性的要将纤细的胳膊给捏断,痛得她冷汗直流,却也不愿叫出声讨饶。
  她隐约知道,凤九发怒了,应当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示真正的怒火,可他凭什么?凭他是人人敬畏的雪域王?简直不可理喻。
  众目睽睽之下,沐长风却不能将凤九如何,毕竟他们曾经是拜过堂的夫妻,他现在没有立场,不然会叫步惊艳更加难堪。索性眼皮一转,望着抿紧唇角定定看着他们的韩雅暄,恶谑道:“雪域王不觉得这样做,会让已经与你有婚约的圣女难堪?”
  韩雅暄脸上不自然的一红,声音平淡无波道:“只要是与天临国有益的事,这些儿女私情我不会放在心上,何况我们也只是有口头上的联姻意向,不论雪域王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请太子不要扯到我身上。”
  她此话说得豁达大度,一下子就折服了不少人的心,圣女果然是圣女,其心胸不是一般的宽广。
  凤九只当没听见,撇下一众人,我行我素的强按着步惊艳与他同坐一张檀木大椅,两要本都不是丰满之人,一张椅子居然能轻松将他们容纳下,毫不感觉拥护,只是挨在一起炽热的身体和陡然在血管里狂奔的血液却让二人同时感受到外人都不能觉察的微妙变化。
  有熟悉而又凛冽的清香直往鼻孔里钻,步惊艳只觉那香味讨厌无比,紧闭着呼吸,心头又焦燥不安,愤懑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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