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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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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鲜包子,应该不会又问题啊。”
  步惊艳弯着腰又干呕了几下,便强行将包子咽了下去,“没事,可能是凉了胃,包子很好吃,别担心。”
  石梅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她如此模样,自也不敢再问其他。
  二十日上午,裴州军方面就由凤陵歌以太子的身份向雪域王修书一封,希望他能让裴州军借道雪域国。
  二十二日晚,已敲定偷袭方案的贺秋当晚就派兵五千,悄然奔赴夏军囤粮之地。
  而在二十二日当天,毫不知情的逍遥王的主帅仍在持续不断的对裴州进行攻击,此次火力虽然不如前几次强,可也是极难应付。而他们减弱兵力的主要原因,可能是想每天这样一战,就是消耗裴州军的物资以及士气,总有一日,他们会有弓尽粮绝的时候。
  想虽这样想,步惊艳却总觉有蹊跷,夏军环伺在侧,步守城若继续像这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拖下去,难道他就不担心在这里会被凤远兮突然打个措手不及?步守城不是傻瓜,他是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绝对不会去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他一定是另有图谋!
  她仍是站在城楼上苦苦思索,总觉哪里不对劲,却被巡夜的司徒方赶了下来,她连续几夜为了战事费尽心神熬夜不睡,是铁打的人都经受不住。最后终于还是被石梅押解回去,并且还非得看到她躺下才肯离去。
  明明几夜没有合眼,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心里总觉有个地方空落得厉害,却又不得其所。她强行逼着自己数绵羊,结果数到三千三百只,脑子却越数越清明,前世今生的事全都往脑海里跳,挤得头痛不已。
  在床上翻来覆去,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拍着自己的头,真的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叹了口气,干脆披衣坐起来,窗外明月如织,洒得一地银辉。四野的鲜花散发着怡人的香气,有些些醉人,就像喝了酒一样。
  酒?
  她嗅嗅鼻子,真的有酒香,醇厚而凛冽,正从窗子外头丝丝缕缕的飘进来。
  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谁还在喝酒?
  推开窗,银色天幕下,一个身影正提着酒坛坐在高高的草垛上迎月饮酒,一口又一口,悠闲而惬意。
  那人听到开窗子的声音,扬着手里的酒坛,微微侧目,问她,“要不要喝酒?我这里有很多。”
  步惊艳皱眉,“怎么是你?”不是上次骂他一通后就不见了踪影么?
  “怎么不是我?”沈拓似笑非笑,黑眸在月色下燿燿生辉,“好像很让你吃惊,怪我多天没来看你?算了,说那些没意思,过来喝酒,很名贵的梨花酿,错过就没有了。”
  步惊艳摇头,“我不喝酒,你一个人尽情喝。”
  沈拓叹气,“为什么要一个人喝?你不是也睡不着么?”
  步惊艳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
  “我听到你的床板都快被翻断了。”沈拓笑,“现在碧荷残月,一个人很容易想些伤感的事,两个人就不同了,可以谈些开心的事,憧憬一下未来,心情一好,觉自然也睡得香。”
  不待他说完,步惊艳爬上了草垛,草垛很高,可以望得很远。可是除了前面三坛子未开封的酒,视野中尽是模糊不清的东西,哪里看得到碧绿荷塘,被沈拓骗了。于是叹气,伸手就要提酒坛,谁知手下一空,酒坛已落入旁边人手里。
  她不悦道:“不是说请我喝酒么?为什么要抢,难道想反悔。”
  沈拓把手里的空酒坛扔得老远,然后把抢来的酒坛一拍,一坛新酒的香气顿时又溢了出来,也不看她,只是淡淡说道:“看你迫不及待的想搬坛子喝,我忽然又舍不得窝的梨花酿了,怕你酒量大,如果喝得上了瘾,我就没得喝了。”
  “这里总共四坛酒,分我一坛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多喝一坛,我就要少喝一坛。”
  步惊艳看他极认真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你是酒鬼么?堂堂的祭司大人,随时都应该要保持头脑清醒,四坛酒灌下去,若是发了酒疯传出去的话岂不大损颜面?”
  沈拓提坛又灌一大口,动作洒脱,让人觉不出粗鲁无礼,“从昨天起,我就自己撤职了,天临国已经投向了更大的靠山,我的重担也算是卸了下来,从今以后,我便是我,再不是什么祭司大人,别人的生死再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想为自己活,就算我现在坐在大街上乞讨,也没有任何颜面可损,你说是不是?”
  他在问她,却仍是没看她,只是一个劲喝酒。
  步惊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干了,你居然连祭司的职位都不要,敢辞职?”
  “为什么不敢?如果哪个敢阻拦我,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他握了握拳,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可他眼睛里明明有着笑意。
  这种说话方式从来不属于他,他是不是病了?
  沈拓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终于回过头来,牢牢地盯着她,低声道:“我没病,倒是觉得你病了,你看,两眼无神,眼眶深凹,脸色蜡黄,嘴唇干裂,跟个鬼一样,你究竟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
  有这么糟糕么?
  折磨?她只是睡不下而已,哪里折磨自己?
  步惊艳摸了摸自己脸颊,好像是有很多天没有照镜子了,每天忙着武装,却忘了红妆,样子总之很狼狈吧?
  “快成丑八怪了。”沈拓把她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为了别人的事拼命成这样,也只有你这种傻子才做得出来,身体不要紧么?”
  步惊艳托腮望明月,“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
  “你只是一个女子,可以不重那些承诺。”
  “我生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沈拓无奈地拍拍她的脑袋,“怎么就这么像我呢?一样的傻瓜。”
  “我又不是小狗,不要这样拍。”步惊艳放下手抗议,“再说你是你,我是我,怎么会像你?又不是我爹。”
  沈拓笑眯眯地又抬手,步惊艳忙躲避,身子一挫,却已到了草垛边缘,整个人顿时往下面掉去,沈拓一把将她拉住,用力一带,她又坐回了原处。
  惊险一幕,她拍胸出大气。
  沈拓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仍一只手提着酒坛,悠然道:“虽然我不是你爹,但是是你师叔,和你爹又有什么区别?”
  他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爹和师叔是没有区别的,都是长辈,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这层关系永远都不会淡去,也将是一条永远都跨不过去的鸿沟。可是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值得信赖可以避风雨歇息的地方,那么他就当个她需要的避风港也没什么。不就是被称呼为小师叔么,那又有什么关系?
  步惊艳低笑,怪不得他今晚不一样,原来如此。这样不是很好么?他没有了天临国,两人再没有任何敌对的地方,若他成了师叔,两人在一起才会自在。
  沈拓长长地叹一口气,“你终于笑了,这样很好。”
  不待她说话,仍继续说道:“男人往往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今晚虽是雪域王与韩雅暄的洞房花烛夜,但是你也要像现在这般笑下去。你这般为他消瘦,他也不知道,不若放开心怀,自己好过,怎能亏待自己?”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步惊艳只觉心头一阵绞痛,原来今天已经是二十二了,他正在他金碧辉煌的宫里与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原来她多日来睡不下,只是在为这一刻吗?
  她怎么可以这么傻,当初都说不要他了,怎么可以这般失魂落魄,被人看到了,岂不是要被笑话?
  沈拓温和如春风的声音在耳畔徐徐响起,“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喝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伤身。喝酒,要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进行才有乐趣,我不希望酒还没喝尽兴,就看到一个乱醉如泥的可怜虫。”
  步惊艳浑身颤抖着,双手捧住脸,无声的靠在膝盖上。
  沈拓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肩上,“你有事总是闷在心里不说,为什么不发泄出来?这样闷下去,可能会病。如果没有说的地方,可以对我说,而且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我是你的小师叔,一个长辈,愿意倾尽全力的照顾好一个晚辈,你现在累了,需要找个地方歇息一下,等休养出了精神,还可以展翅飞翔。”
  他的声音很低沉,肩也很结实,手臂异常温暖,靠在上面,真的就像一个令人安心的窝。步惊艳闭上眼,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累了,就像一只飞倦了的小鸟,在风雨来临之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风雨的地方,整个身心都想松懈下来。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你又会变成在京都时那只快乐的小麻雀,那时虽然很丑,可是我感觉你斗志昂扬,快乐得很,那样才是真正的你。”
  沈拓用指腹为她擦掉从眼角滚出的泪水,轻拍着她的背,女子在他低柔而充满蛊惑的声线中,颤抖在渐渐平静,不知过了多久,清风柔缓的吹动她的发丝,女子终于安静下来。
  卷翘的长睫轻轻合拢,丰润的唇角微微下拉着,秀眉未展,尖俏的下巴明明消瘦了许多,如玉的脸颊仿佛写着她的轻愁,沈拓终于忍不住将她捧再手心里,帮她抚平她眉间的皱折,想再轻拭她憔悴的眼底,终又怕揉碎了她,于是只定定地看着,再也不敢出声。
  直到月影西斜,女子的呼吸变得平稳,他才轻轻抱起她,将她送回房。
  那一夜,他握着她的手,静静坐在黑暗中,一直到天明。。。。。。
  其实就在二十二日黄昏之时,裴州军偷袭夏军粮草成功,五千人马迅速撤离,却仍是遭到夏军的拦击,一番大战之下,裴州军战死一千五百人,被俘十数人,最终只有三千多人回了裴州。
  而夏军对俘虏一番拷问,被俘的士兵经不住严刑,立即交待他们是裴州军,夏军主帅却不相信他们会如此轻易交待,更认为是逍遥王搞的鬼,于是一纸唐报递往京都,誓要给一再触犯他们的逍遥王一点颜色看看。
  二十三日清早,这个消息传回裴州,众将大乐,尽管雪域王得回执还未送达,却因为夏军再不会一力对付裴州,郴州方面自顾不暇而欣喜不已。于是立即下令打开酒窖,犒赏三军一日。
  步惊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还蒙着被子在床上睡觉。石梅手舞足蹈地冲进去,一把将她揪起来,叽叽喳喳就说开了,然后欢笑道:“小姐,今天既然都不用到军营去了,我们也像城里的百姓一样到庙里祈福去吧,说不定还能抽个上上签,图歌吉利。”
  计谋能成功,步惊艳也自是高兴,不过却不及石梅那般兴奋。但是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也不忍打断她的兴致,毕竟这些日子东奔西跑也受了不少苦,难得高兴一回。于是也起床穿衣,石梅一把拉下她待要穿的紧身衣服,生气道:“小姐,今天是个好日子,有不少善男信女都会往庙里赶,你穿这样子去,别是丢了我的脸。”
  步惊艳皱眉,“那你认为我穿什么好?”
  石梅打开柜子,里面有两套衣裙,是当初从晋王府出来时带上的,一直帮她留在身边,就算战乱时也放在包袱里没有丢下。到裴州后,步惊艳的穿着都跟那些士兵一样,灰扑扑的,只图个方便简单。
  她用手指挑了挑,把那套轻薄柔软如羽毛的红衣裙取了出来,“就这件吧。”
  红衣似火,苍白的脸也被衬得有了颜色。
  石梅上下打量,抚抚有皱折的地方,夸张地称赞道:“小姐天生就该穿这件衣裳,太漂亮了。”
  步惊艳噙着笑,不自在地抬手拉了拉肩上不平的地方,手腕上那圈乌黑澄亮如黑宝石的链子便露了出来,与衣裳黑红相间,煞是好看。
  石梅惊叹的拉住她的手,瞪大眼叫道:“小姐,这是什么?好漂亮,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步惊艳微怔,细细看着链子,耳边突然响起那人含笑的话语:你最好记住,这条链子就好比我对阿步的心一般,不论我做了什么,一颗心永远都在阿步身上。。。。。。
  晃了晃头,明明说要忘记的,怎能又想那些过往?她勉强笑道:“没什么,在路边小摊买的,很便宜,自然就忘了告诉你。”
  “不是吧,明明很好看,怎么会是在路边摊买的呢?要不我也去买一个。。。。。。”
  步惊艳没再理她的唠叨,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把木钗松松挽起,一个清丽如烟脸含轻愁的女子已站在铜镜前,多日未着红妆,自我感觉亦是良好,心情,也似乎随之爽利不少。
  赵湘兰身孕已经有近六个月,肚子明显大了起来,自是不方便往人多的地方赶。凤陵歌因要在军营里与兵将同乐,也早就不在了,于是两人便随住在隔壁的阿婶的两个女儿捧了香烛一同前往城隍庙拜菩萨祈福。
  其实整个裴州城因为经济萧条并不繁华,两万兵马没驻扎进来的时候,一年四季都很冷清,但是自由驻军后,城里已经热闹了不少。而且这些兵丁从不骚扰百姓,有需要的东西,也是规规矩矩的拿钱来买,从而还搞活了经济,百姓便没了抵抗戒备的心理。当外面两方面军停止对裴州军得攻击后,全城百姓也是同乐,纷纷出门涌上市集欢庆,或是赶上庙会,求菩萨保佑再不争战。
  街道上热闹非凡,人们淳朴的脸上散发出满足的光芒,看到这幅景象,步惊艳暗感愧疚,如不是她被迫来此处,战争也不会在此引发,这些善良的百姓自然不会整日整夜的担惊受怕。将来若两万兵马撤离,这些善良的人们还能恢复原来的生活安享其乐吗?
  “小姐,快来跪拜啊,站在这里小心得罪了神仙。”
  石梅跪在蒲团上,很虔诚的磕了下去。步惊艳回过神来,先点了香烛,也随俗拜了拜大堂上那些表情庄严的神仙。
  直到真正跪到花神面前,拿着签筒虔诚求签,才收敛心神,因为石梅总在耳边唠叨,“小姐,这里的签文非常灵,如果心不诚,抽出了下下签,将来的运势肯定多磨乱,弄不好还会牵累他人。。。。。。”
  为了不牵累他人,她使劲又虔诚的摇啊摇,几乎把签筒都摇烂了,后面的人一个个怒视过来怪他们干耗那么久。
  “啪”的一声,终于有一根幸运的签从她的签筒里掉落出来,石梅赶忙帮她捡起,捧着签就去寻解签人。
  “东国昨夜狂风急,万紫千红亦尽倾,幸有惜花人起早,培回根本复栽生。”解签人摇头晃脑的念完签文,石梅急问他,“是不是上上签?这签文又是何意?”
  解签人看了她一眼,“可是你抽的?”
  石梅摇头,拉过步惊艳,“是我家小姐抽的,怎么样?”
  解签人一看步惊艳容颜,微微一怔,继而咳了一声正色道:“此签文中吉。狂风太急,吹得万花倾侧,此惊险之象也。幸有惜花者,培回根本,使花复生,此有贵人扶助之意。此签乃险中有救之象,但自己要立即修善,有以感动人心,人方救我,才能逢凶化吉也。看有幸字,不易得此人也,更要防小人侵害。”
  “可是。。。。。。可是,这上面有没有说婚姻如何?”石梅听了半天,就知此签不妙,干脆直问出心里疑惑。
  解签人故作高深的摸了下胡子,“这个婚姻。。。。。。恐有迟疑,需谨慎。”
  “恐有迟疑?什么意思?”
  石梅一边走,还在歪着头疑惑不解。步惊艳挽着她的手,笑道:“好了,还想什么呢?不过是个签文而已,随便说都是道理,就算人家说有迟疑,不就是晚些成亲么?也没什么不妥,别再多想了。”
  “谁说呢,阿婶都说在花神面前抽的签很灵,怎么会是随便说?什么凶中带吉,难道还有什么祸事?唉唉唉,这些东西想不明白。”
  “那就别想了,你看,前面好多人,都在往那花台上赶,是不是有什么热闹事,我们也赶赶热闹去。”
  为了转移石梅的注意力,步惊艳只好指着远处的人头簇拥的高台。那里要说不能算是什么台子,只是一个池塘上搭建的一条木制拱桥,池塘两岸杨柳依依,绿意盎然,吹来凉风阵阵,隐隐中,还闻到桥下开得正盛的花儿弥散的香气。
  “咦?小姐,那里真的好热闹,还有好多女子在往上挤,看什么呢?”看到有热闹瞧,石梅也来了兴致,顿时眉飞色舞的叫了起来。
  这时有三四个正要赶过去的穿得周正端庄的少女经过,听了她的叫声,其中一个长的稍圆的少女驻足掩嘴笑道:“姑娘是外地来的吧,每年我们这里五月都有一个花神会,花神会一般会开十天,在这十天里,就有会长从外地请来的多才情的才子,然后他会再我们裴州城里找出最美丽的女子画下来,然后挂在花神庙前,充当这一整年祭拜花神的神女。”
  石梅好奇道:“祭拜花神的神女也没什么了不起啊,为什么一定要挤?”
  一个绿衣少女感觉她是白痴一般,“你知道什么?当了神女的女子,往往来年就可以找一个非常疼她爱她有名望的夫君嫁了,哪个女孩子不想嫁一个好夫君?这可是关系到一生幸福的大事,怎能轻忽?”
  石梅被几个少女七嘴八舌地奚落了一阵,脸上青红交加,却也哑口无言。是啊,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嫁一个好夫君?她又怎能说别人殷切寻找幸福的行为没什么了不起?
  步惊艳见她呆愣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走吧,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你会被才子看中,一下子就成了今年裴州城里的神女,来年就嫁个称心如意的好郎君。”
  石梅跺跺脚,“小姐,连你也取笑我?”
  步惊艳大笑,扯住她跟着人流往桥上走,才上木桥,便听前面有女孩子娇脆的声音问道:“步公子,这眼前只有池塘,也没有个人影,又如何画出了个身形如此娇美的女子呢?”
  一个很清朗的声音在人群中徐徐响起,“只要脑海里印了她的模样,便是没有人,我也能如神来之笔般将她的外形一丝不差的画出来。”
  仍是有女孩子羡慕道:“啊,步公子好了不起,也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的,能得公子如此青睐?”
  清朗声音淡淡道:“我也不知是哪家的,只是见过一次,就记下了。”
  步惊艳停下步子,石梅拽着她往最前面挤,“看来神女已经定了,去瞧瞧到底长啥模样。”
  只听前面又有女孩子说道:“画上的人这身衣裳好漂亮,等我回去,也要做一套一模一样的。。。。。。”
  旁边有女子讥笑,“陈小姐还是算了吧,你看你那身板,跟门板一样,再好看的衣服,到了你身上就成了废料,别糟蹋了步公子画中人的形象。”
  人群里顿时一片嘲笑声。
  “可是步公子,你画里的女子明明整个外形都画出来了,为什么还没画她的相貌呢?快画出来啊,看看是哪家姑娘,我们认不认识。”
  石梅这里总算又挤得近了些,终于看到桥中央站了一个美服华冠的修长背影,其身上饰物并不多,却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富贵闲适的气度,鬓发如墨,袍袖翩飞,正挥笔撩动,身姿潇洒极了,就如他是一副活动的画般,引人无限遐思。
  怪不得有如此多花季少女围着,原来这位她们嘴中的步公子就已经值得她们眼花缭乱了。
  这时那边专注于步公子作画的人又发出惊叹声,“总算把这眉眼画全了,好漂亮的小姐,好像都不曾见过,是哪家姑娘?能成为今年的神女,明年也将有个好姻缘。。。。。。”
  步公子侧目笑问,“真的很好看?”
  女孩子们的脸都红了,齐点头,“好看。”
  “没见过吧?”
  女孩子们正要摇头,忽然有个长得稍圆的少女惊呼道:“我见过,就是刚刚。。。。。。”
  旁边的绿衣少女指天作证,“我们真的见过,刚才还在问我们的花神会。”
  众人一呆,“真有这样的小姐么?那在哪里?”
  绿衣少女踮起脚尖四下一看,忽然眼前一亮,指着石梅的方向兴奋地叫道:“那边。。。。。。不是来了么?红色衣裙,跟这画上一样,那秀眉挺鼻,你们快看。。。。。。”
  随着她的手指,人们都望过来,步惊艳苦笑,怎么就莫名其妙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了呢?
  那位步公子也随即转身望过来,戏谑的眼神一挑,直直盯住她。
  步惊艳叹气,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将耳边那些惊叹的话语全抛在脑后。
  这人不是被他的家仆接走了么?为何又忽然在裴州出现?他很闲么,居然去当个什么多才情的公子。一直还在怀疑他与杀韩素和步玉有关,如果他敢追过来,她就一刀把他阉了,然后再问他杀人越货的恶行。
  她没有感觉到自己是落荒而逃,直到进了农家小院,才发现石梅没跟来,那死丫头,莫不是被人收买了?
  果然,她正在陪百无聊奈的赵湘兰说话,讲一些她所了解的育儿知识,外面就响起了石梅的叫唤声,“小姐。。。。。。小姐,你这个大骗子,都在外面找了姑爷,为什么也不对我们说?害得我还一直在问你的姻缘如何如何。。。。。。”
  那位所谓的步公子却毫不知耻道:“别骂你家小姐,是我不让她说的,虽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但毕竟还未禀报高堂,怕坏了她的名声,只好委屈她一些时日。”
  “夫妻之实,蓝公子你好厉害,将来若是生了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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