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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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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为那些聚焦在横领的江湖人伤脑筋?”沈拓手里拿了一把折扇,推开门,像个文人般边摇边走。
  “小师叔?”凤九看是他,合了信笺,“你也知道那边的情况?”
  对于沈拓,他是又防备又敬重,说到防备,总不过是基于步惊艳的原因,所以他使了个小狡猾,跟着步惊艳叫他小师叔,顾忌到辈份这一点,他总不好意思还对一个晚辈的女人有某种情怀。
  不过像他这样的人才,若能在雪域国出任仕途的话,必定能有一番大的作为。可惜他了解他,他曾在天临国的时候就不太爱管那些政事,若不是整个国家实在风雨飘摇,到了百姓流离失所的时候,他仍不会出面。何况是在雪域国,他更不会管那么多。
  沈拓倒不拘意思,嗯了一声,撩开黑色袍摆,便自己抽了一条凳子坐下,“看你的信笺越堆越高,想必那边的动向全都了解,可是这样任其发展下去不行,不是说要把艳儿带回去么?如果有凶险,最好是预先处理掉。她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再也不能像以前般惊吓颠簸。”
  “我知道,所以一直在等陆将军的消息,可是谁知压下了朝廷的,这些江湖人士却不听招呼。”
  “江湖人士很难弄,打又打不得,敲又敲不得,弄得不好江湖影响百姓,百姓影响朝廷,事情会很不好收场,所以这件事如果陆将军不能压下来的话,我看可能还要你亲自去一趟。堂堂的雪域王的往他们面前一站,个个都腿软脚软,再对他们动之情,晓之理,用江湖上的规矩与他们的领头人谈谈,估计能将事情缓和下来。”
  凤九点头,“今天陆将军来信也是劝我这么做,我也是正在考虑。。。”
  沈拓打断他,“还考虑什么?事情刻不容缓,越拖越不利,要去就马上动身。”
  凤九面上一暗,“那阿步。。。”
  沈拓摇头,“你在国事上果断狠绝,为什么一对上她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放心去吧,这几天我帮你看看她。”
  凤九眼眸微转,他看着她?莫不是老鸡母看蚕?
  沈拓被他的眼神盯得又窘又怒,微带不悦地拂袖而起,“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
  他推门而去,凤九却笑了,这位祭司大人居然恼羞成怒?
  这时有一个侍卫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禀报,“报。。。死不瞑目,属下刚才发现二小姐没在房间里,找了几个地方都不见踪影。。。”
  “什么?”凤九差点跳起来,“不是叫你们看着的么?怎会无缘无故不见?”
  侍卫骇得直抖,“属下也不知道,只知道石梅进了她的房,后来就两人都不见了。”
  “废物!”凤九起身往屋外疾走,又回头冷喝道:“还不快去找?愣那里干什么?”
  走的路果然不太远,当顶着烈日正觉头昏眼花之际,步惊艳只觉面上一凉,一阵夹着芬芳花香而行,然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大片绿草地上,四处绿柳成荫,不知名的野花迎风轻舞,而在一侧是碧荷连天的湖面,凉爽的风正是从那里吹来。
  “小姐,怎么样,这里是一处避暑的好所在吧?”
  草地上,石梅张开双臂仰着头又蹦又跳,扬起笑脸,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是啊,这里果然如你所说,是一处好景致,怪不得你着力推荐。”步惊艳顾忌着自己是有身孕的人,可不能像她那般又叫又跳,只是慢步在草地上,享受这里难得一见的夏日清凉。
  石梅咯咯直笑,她一下躺倒在草地上,摊开四肢,闭上眼睛赞叹道:“好舒服啊,小姐,你也这样躺下来试试,可比你那张整日压着的床舒服多了,软绵绵的,凉风拂面,简直就想在这里睡觉。”
  “是吗?”步惊艳走到她身边,她学着她的样子躺下,湛蓝的天空,绿意盎然的树叶,轻轻摇动的风,果然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无限魅力,轻松怡情。
  好像有很久没有像这般放松过了吧,是从结束王府生涯后,还是在前世的探险路上有过曾经的经历?应该只有在前世的时候吧,自从睁开眼成为步惊艳开始,她就一直在被人算计谋划着,一次又一次,几乎没有松懈过。这种情况究竟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等帮凤九破解双生绝杀后吧,估计只要凤九好过,她以后的人生便没了大碍,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他,让他当她的避风港湾,一切都可以高枕无忧。
  想到这里,她半睁开眼,石梅可能以为她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会醒,便独自起身,东一朵西一朵地正在采草丛中的各色野花。过得一会,手里的花可以簇成一束了,她却仍不满意,把那束花放下,弯了腰,又继续嘴角含笑的采摘着。
  暗里观察了她一会,见她只是采得乐,步惊艳便也坐起来,没有惊动石梅,慢慢走向一侧的碧翠一片的荷花湖边吹凉风。忽然玩心大起,摘了两片荷叶垫在地上,然后脱了鞋子坐下来,把脚伸进湖水里,凉意从脚心直往上冒,整个人都似被降了温般,清爽了下来。
  就在她惬意享受的时候,荷花湖里突然传来水响声,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脚拨得水响听错了,等了一会,又传来一阵轻响声,却不是在水里,已经在湖岩上,似乎就在某棵大树后,草丛中。
  她神色一凛,连鞋也不及穿,手里寒光暗闪,就近找一棵大树隐下身形。
  稍稍探头,放眼过去,石梅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她的那束还放在原地。
  草丛里除了虫鸣声,静悄悄地。
  她正全力戒备之际,却突然看到只隔两根树的地方有一块墨色布料在动,果然是那后面藏的有人!
  她冷笑一声,匕首在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悄然走过去,待到那根树前,她猛然出手,匕首直抵树后人的咽喉部位,然后。。。
  她愣住了。
  站在树后的是一个挑着眉梢扬着嘴角一脸痞笑的好看男人,他头发湿了一半,粘了一绺在腮边,一颗水珠正挂在他弧度漂亮的下巴上,欲滴未滴,惹得人心痒痒。
  还有一身墨色长衫半敞未敞,隐约看得见肌理分明的胸肌散发着诱人的光。
  “怎么样,分别良久,是不是想我想得呆了?”
  男人半倚着树杆,抱着胳膊懒洋洋坏笑。
  步惊艳手里的匕首一松,嗖地声往草地上掉去,离地还有半寸,那人手指微微一勾,匕首凭空飘了起来,被他接住,“掉到脚上会伤人的,小艳儿。”
  步惊艳咂咂嘴唇,“沐长风。。。怎会是你?”紧张了半天,怎会是他?
  沐长风笑了笑,伸手在她额头上一弹,“不是我,你想是谁?”
  步惊艳捂住额头,“我刚才还以为是歹徒藏在这里。。。”
  沐长风哈哈大笑,“你才是歹徒呢。”
  步惊艳皱眉,他怎么会回到以前那副德性?过了一会,才问道:“不是说你受伤了么?”
  沐长风已经把匕首递还给她,然后转过身去,毫无怜花惜玉之意的摘了一朵野花,回头,“小艳儿,你还真是傻子么?受那点伤算什么,如果受了伤可以挡住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话,叫我伤十次都觉得划算,你说是不是?”
  他话中有话,步惊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那次在南凌殿的事,其实是凤九惹出来的,那家伙野心太大,不利于他的人都在他算计之列,沐长风便首当其冲。也是,如果沐长风当时不以重伤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一定都要认为那件事是沐长风所谓,他受了重伤,便可以洗脱嫌疑,不失为一条好计。
  “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沐长风低头闻着花香,问得随意。
  步惊艳还未及说话,他已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说:“小艳儿,你瘦了。”
  笑过之后,他正色,然后又叹气,“看来你过得一点都不好。我早听说了,裴州大战,你战功赫赫,虽然大多人尖酸地说是什么苦肉计,我却是知道的,你与他们水火不容,分明是他们输给你觉得太丢脸,自己给自己说的买面子的话,其实肚子里说不定对你又恨又怕。你说我讲得对不对,小艳儿。”
  步惊艳无所谓的笑笑,灵活转动着手上匕首,“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恨我肯定是有的。输在一个小女子手里,他们自然要认为没面子,说一些奇怪的话来败我名声也是难免。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任他们去说,反正清者自清,总有明白人会知道我。”
  沐长风目光陡亮,眨眨眼,赞道:“你果然不一般。”
  步惊艳朝远处看了一眼,仍不见石梅的踪影,嘴上已经转了话题。“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你,就来了。”他忽然低下,温柔地看着她,然后慢慢勾起嘴角,微笑起来,那神情带着一种单纯孩子似的满足:
  步惊艳垂下眼眸,一时无语。
  沐长风眼神一黯,又忽然云淡风轻地抬头,把摘下的那朵花戴在她发髻上,咂着嘴直赞道:“真是人比花娇,漂亮极了。”
  然后他又摸着肚子,心有余悸般,“不过人虽然漂亮,可是下手还真狠,差点要了我的命。”
  步惊艳微窘,“你不出声,我又不知道是你,谁叫你在我周围神出鬼没?不杀你杀谁?”
  沐长风瞥她一眼,笑得老没正经,“你还好意思说,我本来在湖水里洗凉水澡,谁知道你这个色女光天化日之下跑来偷看,我难道还不能躲?焉知你还穷追不舍,拿着凶器逼了过来,幸好我的动作快,把衣服都套上了,不然还真担心被你强了去。”
  步惊艳干笑,纯粹是误会。
  “算了,走吧,还好没被你看到,不然非要你负责不可。”他说着,便随手拿出小刀在树上随意划了几刀,两个人的名字就并排着刻在了上面,他满意的看了一下杰作,然后拍掉手上的末屑。
  步惊艳看了树上的名字一眼,咬着下唇问道:“你要到哪里?”
  沐长风奇怪的看她,“当然是到你住的地方去,我千里迢迢过来,也算是客人,难道要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
  步惊艳怔在那里,如果她把他带回去,估计凤九会暴跳如雷,与其那样让他难堪,不如在这里向沐长风说明。不管怎么样,她宁愿伤别人,都不愿凤九受一丝丝委屈,她就是个这么自私的女人。
  沐长风不待她开口说话,又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好饿。”
  她一惊,猛然抬首,刚好对上他漆黑的双目,那里面太深,似懂又非懂。沐长风看了她半晌,唇角一弯,看着她踩地草地上雪白的脚丫,“地上多刺,我不介意抱你回去。”
  他勾下腰,伤势要往她后背上揽,她正要退开,就有人冷冰冰道:“放开她!”
  两人回头,只见凤九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他负手而立,轻风扬起他的长发,微眯的桃花眼里写满盛怒。
  “凤九?”沐长风直起身。
  凤九冷笑一声,慢慢走过去,望定步惊艳,“我们回去。”
  他拉起她的手就要走,沐长风忽然长身而起,也一把拉住她,叫道:“雪域王已经纳了王后,后宫已正位,又怎能委屈她跟你走?现在,她应该是要跟我。”
  凤九脸色连变,好在他现在已经十分信任步惊艳,若在以前,他一定又要认为是步惊艳在别的男人面前说了什么。
  他回头与他对视,淡声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那些事用得着你操心么?”
  沐长风的手掌蓦然一紧,然后又松了下来,嘴里说着浑帐话,“你不能给她最好的,又何必缠着她?”
  “我缠着她?”凤九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讥讽道:“我们是正式拜堂成亲的夫妻,请太子爷把关系弄明白。”
  “你们拜了堂?在哪里?在晋王府的时候?我记得那时是凤陵歌和她拜了堂吧,是你这个小王叔占了人家便宜,怎么好意思把拜堂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凤九手腕一抖,眼里闪过冰厉的光,看来是动了真怒。步惊艳怕两人关系越闹越僵,忙回头冲沐长风急道:“我们拜不拜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他,就算他不给我名份,今生我也是跟定他了。”
  听到此话,凤九眉梢眼角终于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神色缓和了不少。
  步惊艳转过头去连沐长风眨眼睛,眼里露着祈求的光,希望他不要再与凤九斗了。
  沐长风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有一种光芒,受伤而绝望,好半晌,他陡然甩开她的手,当下扬眉大笑道:“你们果然夫妻情深,我只是试试你们的感情,一试之下方知两位感情稳如磐石,可喜可贺,既如此,雪域王是否可以大方一点,请我喝杯喜酒?”
  凤九别开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们的感情不需要你来试,想喝酒就直说。”
  他一转头看见石梅手里捧了一大束鲜花目瞪口呆的站在一丈开外,斥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不帮你家小姐把鞋子找来?”
  石梅这才回过神来,吓得连花都不要了,连忙到湖边去找鞋。
  步惊艳总算松了口气下来,沐长风让了一步,凤九也未继续咄咄逼人,这样相处,岂非皆大欢喜,有必要两人每次一见面就弄得鸡飞狗跳么?
  回到住的地方后,两人具体有没有喝酒她不知道,反正她被十多个侍卫看护着,据说他们接到凤九下的死命令说,这次连只苍蝇都不准飞进去,不然拿他们的脑袋是问。
  凤九还把石梅定为罪魁祸首,被划为高危人群,让她安安分分呆在屋子里,没事再别出来。
  今天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步惊艳躺在床上,怔神地望着外面洒了一地的月光,这个时候她忍不住想起很多。
  比如韩雅暄,她总觉得奇怪。
  她忽然出现在他们视线时,然后非常强硬并且坚定的要留下来当花瓶,结果她除了那晚帮洗凤九的衣服外,后来好像就没了动静。一直以来和凤九都把她当假想敌时刻防备着她,只要是她摸索碰过的东西他们都会小心谨慎的检查又检查,包括给她上的草药也暗地找陆震天看过,完全正常,没有任何问题,后来她就一声不吱的走了。
  把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然后又猛然一松,叫人一时间再也摸不准她的心思。
  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敢说,她没有目的,绝不会在这里听人谩骂嘲讽,除非她真的是一个纯洁善良之辈,可是她是吗?
  再就是石梅,这些日子来,从她的神色和一些旁敲侧击来看,她分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已经受制于人,本想帮她化解,今天才顺着她的心意跟她走,结果却仍是什么也没有,看她又跳又笑采花的模样,是真的喜欢那片小树林,是她猜错了么?
  真的是她猜错了么?
  她再一次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她揉着眉心,感觉实在有些累。最近她一直都谨小慎微,人虽然不言不动,却无时不在防备着每一个人。但是她一直最防备的两个人,最终却在她蓄满力量后,却不了了之,无端就生出无力感。就好比一拳出去后,却击在一团棉花上,毫无着力感,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夜色渐深,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凤九回来的时候,窗子是开着的,如织的月光倾泄进来,碎了她一身。他随手关上门,也未点灯,就那么走过去,坐在床沿定定地看着熟睡的女子。
  眉秀,俏鼻,唇瓣有些倔强的抿着,因为天热,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却越发让她看起来娇弱不堪,叫人看也看不够。
  明天天亮后,他必须要离开,正如沈拓说的一样,横岭的事,必须得他亲自跑一趟。
  其实这些都是俗务,很浪费时间,他的时间本就不多了,却又不得不做这些。因为她在给他希望,并且一再对他说,一定要破解双生绝杀,要他好好的活下去,认认真真的做好每件事,认认真真的管好辖地的子民。
  既然是她希望的,他就会去做,如果她认为这样做很有意义,那么他就有责任让她充满热情的把这段日子好好的过。
  反正生与死,对他来说已没多大区别,只要她还在身边。
  一大清早,石梅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啾啾地鸟叫声,声音清脆,犹如在唱歌儿般,十分动听。她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昨晚住宿在这边的沐长风不知在哪里抓了两只黄莺,把它们的腿用绳子系住,在地上洒了米,正逗它们玩呢。
  “太子好早,昨晚的酒都没把你灌醉?”
  昨天晚上凤九就是在这边院子摆了酒茶招待他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凤九一下子叫人搬来了十坛烈酒,伙同沈拓两人狠狠灌他。昨晚明明亲眼见他喝得烂醉如泥,今早居然跟没事人一般在逗鸟。
  沐长风抬抬眼眸,又扯了扯鸟绳,吓得两只黄莺又跳又叫,“我是千杯不醉,那点小酒怎能把我灌倒?可别小瞧我。”
  石梅抿嘴笑,一转头,却愣在那里,指着右侧的围墙,“咦?这堵墙什么时候破了个窟窿?昨晚不都是好好的么?”
  沐长风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
  石梅狐疑的看他,沐长风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知不知道墙的那边住着谁?”
  “住着谁?”
  “住着我家小姐,这堵墙穿了个窟窿,岂非有利于有心人偷窥?”
  沐长风摸鼻子,“那肯定不是我,我没有偷窥的习惯。”
  “我说怎么有说话声,原来这堵墙破了,你们两人一大早聊什么?”步惊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墙那边,她边说边探过头来,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人。
  她早晨醒来的时候,凤九已经走了,他让侍卫回话说去处理一点小事,最多一天就回来,让她小心点。
  她不知道他最后一句小心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怕打扰她睡觉连离开都没给打个招呼倒真是惹人怒。
  石梅忙撅着嘴道:“我说这墙破得有些蹊跷,太子说与他无关,小姐,你赶紧过来,我马上叫人去把墙补起来。”
  步惊艳笑她,“太子爷不会干这种事,是你想多了。”
  她回头也感兴趣的走过去逗鸟,“好好的黄莺被你这样折腾,不出两天就会死翘翘。”
  沐长风斜睨她,“那该怎么折腾?”
  “它不吃硬性食物,更不像麻雀一样吃米,可以把一些小肉块来喂,但也不能受你这般惊吓虐待,不然就算吃山珍海味它们还是要死的。”
  沐长风干脆把绳子丢给她,拍手上的灰,“那你来折腾,看你把它们折腾活不?”
  左右也是无事,步惊艳当下果然当仁不让的接下了这活。她把黄莺抱到阴凉处,然后又到厨房找了猪肉切碎,一点一点诱骗着两只黄莺吞食。
  虽然是看起来不起眼的事,却也让她逗乐了一天,直到傍晚几人在一起吃了晚饭,她仍然又从那个墙洞里走了回来,一天,基本上就这样过去了。
  正要回房间去休息,推开门,昏暗之中,房间里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个人,正是几日不见的韩雅暄。
  此时她一身轻薄的素衣,肌肤胜雪,清淡怡人的坐在她每天睡眠的床榻上,手里捧着一件衣服,正在穿针引线的缝补衣服上一小块破了的地方。
  她缝得很入神,夕阳的霞光映在她脸上,眼神温柔似水,就如在为自己的远行的丈夫在缝补般,一针一线慢慢地穿过来,引过去,仿佛她缝的不是衣服,是说不完也道不尽的爱意。
  只是她捧着的那件衣服并不是她丈夫的,而是凤九的!!
  步惊艳连瞳孔都在收缩,缓缓走到她面前,一字一顿道:“韩雅暄,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雅暄抬了抬手上的衣服,柔声道:“你是问这件衣服吗?我今天忽然想起它破了,便又急急忙忙赶过来把它补上,不然等大王要穿的时候,却是件破的,多扫兴。”
  步惊艳看着那件衣服,是凤九隔三差五穿的那件湖蓝色薄衫,他早已改了穿大红的恶习,这件衣服便成了他的家常服,她常常为他洗,衣服破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莫不是这女人故意弄破的?
  想是这样想,脸上却不动声色,“我男人的衣服,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你男人的衣服?”韩雅暄笑到骨子里去了,轻声曼语道:“你知道这件衣服是怎么破的吗?是在我走的那天晚上,他舍不得我,硬要把我追回来时被我看破的。”
  步惊艳好笑,“一派胡言,我不会相信你的的话,把衣服给我,你可以出去了。”说完,她伸手从她手里把那件衣服拉过来,然后随意的丢到了地上,“不过这件衣服被你碰过了,估计阿九也不会穿,还是丢了最好。”
  韩雅暄脸色微变,转而又恢复正常,“只不过是件衣服,你想要,随便可以拿去。就算你丢了,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你总不能把他所有的衣服都丢掉吧,因为。。。就在你受伤的那几天,他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洗的,从里到外都是,北叔说那些侍卫手粗,特意拿去求我洗。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想跑到他那里去,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衣服马上脱下?”
  看到步惊艳终于变了脸色,韩雅暄捂着嘴吃吃笑个不停,“其实是你太没风度,一件衣服就让你紧张成这样,可不适合当他的女人。你看看我,可就大方得很,比如你口中的阿九就是我用过的,我却很大方的借给你用了,如果是我,一件衣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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