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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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或许这与神有关，毕竟神是本源规则的代言人，从规则中提炼神格获得不朽，获得力量自然会自然而然的服从它，只有要占有，甚至根本没有要超越的想法。目标决定成就，一直在追赶从未想过超越的他们又怎么会认识到这点呢？
　　夺心魔神祗也一样受到这点影响，因此它的牧师甚至整个夺心魔种族也一样，不断地在心灵异能领域力求更深的力量，从未想过在其他方面，比如肉体、物理、技术等等方面来寻求突破，因此魏曦这神术确实不强，但是所谓万物皆有天敌，这势只要找到一条克制它的力量就会不断加强这种克制，因此主脑就陷入了这种困境之中。专则强，但是却缺乏变通，一旦遇到力量更强的存在，或者克星的存在，很容易就会陷入被动，也难怪这个世界对实力分级如此严谨，华夏世界却不乏以弱克强的传说，这种简单的模式也是诱因之一啊，连神祗也难以免俗。
　　塞弗洛斯的处境非常不好，甚至于说不上有什么处境可言，要说夺心魔最怕遇到的就是那些神祗的使徒，尤其是牧师，因为这些都是自愿敞开自己的心灵，迎接自己主的存在的人，他们的灵魂里充满了神的光，这光或许很弱，但是这毕竟是另一个境界的存在，也是神的威严所在，直面神的凭证，控制这类存在的心智，其心智之坚强先不说，一不小心触怒神祗那就麻烦大了，要是战斗时偶尔为之还好，毕竟神祗不可能时时刻刻关注每一个使徒，想要长久控制唯一的后果就是神降下他的怒火，毕竟一个受控制的人心灵必然以控制者为主，其信仰必然衰退，这很容易引起神的查探。
　　偏偏如今围攻塞弗洛斯的就是一群直受神恩的圣职以及一群浑身上下都是银沙装备的吉斯人，顽石与天敌的组合，试问他怎么好得起来？偏偏最为夺心魔之神伊森赛恩的使徒，他坚定地追随神的步伐，最强大的武力就在于心灵异能上，其他能力及其弱小，因此从一开始他就迅速的被压制了，虽然他的身边很是有一些受控制的强大奴隶，但是平均比起魏曦教会的标准作战组合来说还是不足，尤其是当他的精神控制本身摇摇欲坠之时。灵魂的独立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自由的愿望即便在地狱也不会被遏制，况乎这小小的精神控制，一旦有了缝隙就有了挣扎，这一来一去差距就大了。
　　搜魂术，或者说类似的神术被传说得神乎其神，其实真要论起来它并不厉害，原因就在于灵魂的坚固，受多次元宇宙最高规则的保护，以及自身意志的守护。总的来说，搜魂术往往只能获得一些浅层知识与秘密，尤其是像夺心魔这样的心灵专家，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秘密与灵魂结合起来，自身的意念甚至能够让自己都无法去想去说，这才是最保险的保密方式，你可以亵渎他的灵魂，但是你休想获得他的最深的秘密。所以搜魂术或者类似神术、魔法众多，但是酷刑依旧是获得秘密的最好方式，因为当灵魂自身自然崩溃之时那些秘密才会显现，才会不被暴力摧毁。当然，如果你只想获得一些基本常识类东西，那么搜魂类法术无疑还是一个简单实用的东西。
　　对于怎么折磨一个夺心魔，这方面吉斯人无疑是专家，尤其是吉斯洋基人，更是专家中的专家，毕竟天生邪恶阵营的他们，不会受什么善良观念以及慈悲心情的影响，对于折磨夺心魔，他们会获得无比的乐趣，乐此不疲，就如夺心魔抓到吉斯人一样。
　　不得不说吉斯洋基人的刑讯手段确实不错，塞弗洛斯挣扎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自然崩溃了，不必听吉斯人的讯问，作为魏曦的化身，陈羽第一时间从那些溃裂的灵魂中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很多他想要的知识，不得不感叹天敌这词甚至能够轻易的超越力量的差距，造物果然是公平，或者说果然是严谨的，岂容漏洞随便存在，补丁总是在不断的打上，比如说精灵、兽人、魏曦？
　　地下隐蔽所中央的水池是奥灵多尔城中枢之脑，也就是俗称的主脑恩塞菲利西德的居所——神圣思想洞穴。这个水池的护栏由石化的大脑制成，外面则围绕着一圈形如扭曲触角的石刻，主脑一般由十几名隶属于崇拜者宗派的夺心魔们照看。对于凡人来说，思想水潭的脑液中贮存着从世界其他地方收集来的所有情报，只有使用魔法（例如侦测思想）或者心灵异能（类似读心术的能力）才能接触到这些信息，但是除非了解夺心魔们的编目方式（信息目录就镌刻在洞穴的墙壁上，使用的是夺心魔文字），要不然得到的信息都是混乱的片断甚至根本无法理解。但是对于陈羽来说这丝毫不是问题，神性的本能使他能够轻易地读懂任何一种文字，对神来说只有灵魂密码才是麻烦，晃眼一望，这种种都铭记于心，即便夺心魔们立时回了这面墙都丝毫无损了。
　　能够看守主脑的无疑是高强之辈，虔诚之徒，因为这个地方具有强大的心灵力量甚至凝结成实质，能够轻易扭曲任何法术效果，因此这里的夺心魔自然也是没有奴隶，因为对于依靠精神力的法系成员来说，这里被称为禁魔区域也不为过，想进来都难如登天，进来后还有多少力量？再说夺心魔们或许物理攻击不强，但是主脑例外，精神力已经凝结为实质的他，不仅具有极强的物理攻击力量——脑池中那些灵活自如的精神触手不仅能够产生物理攻击能力，一旦被他缠上还会直接产生灵魂攻击效果，直接榨取对方灵魂之力，要知道物理攻击高手一般来说对灵魂的防护都比较弱，因此即便传奇甚至半神也难以讨到好。
　　“以神之名，惩罚罪人！”按照早已商量好的办法，得以传送进来的高手们迅速解决着那些保护者，因为他们面对着主脑完全没有抵御的能力，这已经是属于神的战争，他们只需要让陈羽有那么一点时间召唤神的分身降临就行了，这点即便高傲的吉斯洋基人也不会介意，毕竟骄傲是件好事，但是过分了就是一种狂妄了，他们甚至比大多数凡物都清楚自己的能力和位置，能够见证这样一个强大的主脑的毁灭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值得写进家谱的荣耀了，虽然它们没有家谱。
　　“吾主啊，面对邪恶，我们无所畏惧，面对强敌，我们无所畏惧，因为我们惟愿您的旨行于地上，如同在天上。您是一切的主，是不朽的源头，是我们最后的归宿，我们必谨行于您的道，愿您的国降临这苦难的世界，愿神国临格于邪恶之地，赐予最后的救赎。为此，我等愿为此大道奉献自己的一切，惟愿您的国临格于世，净化这污垢的世界……”神国临格，简单来说就是直接将神国的一部分投影在某处，由于是一个位面的投影，因此它自然能够扭曲某些规则，加之神力这种顶级的力量的存在，完全可以将一定范围内化为半个主场，将原本的主人变为客场，这一来一去就差距大了。神国临格也是唯一可以将祈并者用于神国外战场的方式，就算实力不足，神真要狠下心来，单凭祈并者就足以淹没大多数存在，除非对方也是真神，这也是有没有神格差距会这样大的原因。这就是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随着陈羽身上的白光不断加强，其身体也渐渐消失，毕竟主位面有太强的排斥力，即便神祗也难以轻易降临，神国临格需要的就是一些获得主位面承认的灵魂来引导神力的降临并投影才行，承受如此大的力量，死亡是唯一的结局。因为能够完成的这些必然是强大如传奇的高端，因此这类事件也才会像神迹一般的少见，毕竟这对于教会的发展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
　　漫天的祈祷声从虚空而来，越来越强，越来越强，甚至光凭声音就让众生难以有一丝反抗，让这深藏与地下坚硬石头中的洞穴有了崩溃之象，那是无数的祈并者的祈祷在这一刻凝聚，足以扭曲整个世界的大势。一座华丽的宫殿渐渐显现，无数淡雅但是璀璨的光芒照耀出来，亲和而威严，现场没有任何凡物胆敢站立——神降临在这小小的空间之中，带着无上的意志……

　　第二十二章　轻松的胜利

　　在那些凡物眼中，陈羽在无尽的白光的消失，这是身体无法承受神力的原因，崩溃是必然，但是下一刻在神国的转生池里，一个新生的四翼天使出现并歌颂着神祗，这就是陈羽，这就是神恩，这就是不朽，他们立刻知晓了，因为他们面前的神愿意让他们知晓。魏曦是秩序的神祗，这体现在他的思想上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他习惯给自己的每一个行动尽量寻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和表象，这与他的前世今生有莫大关系，毕竟那个人与人之间关系异常紧密，距离不再是问题的社会，人们更在意这点。虽然说陈羽本身就是他的一种地上化身，其实本没有什么转生一说，但是魏曦不愿意给自己的信徒留下一丝阴影，因此还是虚拟了这一场转生的场面，反正耗费的神力不多，他耗得起。
　　这昏暗的地下隐蔽所在神国临格的一瞬间迅速展现出无尽的光来，这光芒虽盛但是却丝毫不想晨曦之主洛山达或者正义之神提尔的正能量那样刺眼，具有那样强烈的排斥性与侵略性，这光具有的是包容一切的包容性以及源自灵魂深处的温暖与宁静，似乎整个世界在那一刹那显示出原初的美来。
　　凡物，即便是坚定地信仰伊森赛恩的夺心魔也不禁迷失在这原初的美之中，这美不仅仅是照见心灵的渴求的美感，同样这是直接洞彻灵魂的希望与不朽未来的演示，即使灵魂也难免遗失其中，神力的魅惑凡物确实难以抵御，尤其是这种真实的诱惑更是致命，正因为真实内心才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才不会有是谎言，虽然仅仅是前景是美好的，但是他们依旧愿意迷失在这种美，这种希望，这种前景之中。真实的虚幻，才是最致命的，就算华夏世界那些修行千百年的堪比神祗之辈，也难免在大道的真实下迷失自我，最终不仅不能生根发芽反而将自身融入了大道之中，所以心魔才会永远是修者最大的障碍。
　　作为神的分身，主脑自然不会轻易地被魏曦迷失了，毕竟对着这点前景大半他都知道，未知才是魔鬼，明晰了也就不难看透了，它不可能坐以待毙。一堆强大的银色触手不断击打着这狭小的空间，这是精神力高度凝结的表现，为了发动这自己威力最强大的一击，主脑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保护着思想水潭脑液的那些石化的大脑石块甚至都不断的消散掉，这些死去的夺心魔的石化大脑其实就是主脑的一种应急能源储备，当主脑需要用到这些最后的储备的时候，就说明主脑确实到了危急的关头了。
　　神力未必浩瀚，但是质的区别很大程度上就决定了结果，主脑虽然算是一种地上分身但是始终不是神的化身，因此它能够动用的神力始终有限，因此必须耗费十倍以上的力量来弥补质量的差距，因此他不得不第一时间动用储备来对抗魏曦的神力，虽然即使他也知道这只能是螳臂挡车，但是在夺心魔的世界，尤其是顽固的夺心魔之神伊森赛恩，他的字典里不允许有投降这个词，因此即便真是螳臂也要挡挡车的。
　　华丽而气势磅礴的宫殿，和谐宁静的自然，虔诚的祈并者，充斥着整个空间的呢喃的祈祷声，在凡物的眼中，这就是梦中的天国，如此的宁静祥和，没有战争、没有争端、没有痛苦、没有饥饿……如此的真实无伪；在主脑的眼中，这一切却是充满着如此强大的侵略性，无论是那一草一木还是祈并者那呢喃的声音，都具有着强大的同化之力，它们并不是排斥而是将一切都和谐的向着它们自己的特性扭转，将一切化为自己的一部分，那些受到神恩震慑的夺心魔，甚至没有丝毫感觉就在这神国的世界中自然而然的崩溃了，甚至连灵魂也无法逃脱，再也无法回到脑池里，或许此时此刻的它们压根儿没有回到脑池的想法，这是位面的自然同化之力，除非神性者，否则即便传奇都无法回避，区别只在于需要的时间的长短而已。修者的心魔是被大道所同化，凡物们则是被规则的具现代表所同化，本质如一，一旦被同化，它们的灵魂就属于这个位面，作为管理者神祗自然也会从中获得很多很多……严格来讲，神国何尝不是一个幸福的牢笼，没有传奇以上的实力者甚至连放风的资格都没有，唯有神性者才有自由。
　　在这神国的一隅中，有一座宽大的广场，广场上伫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华表，虽然主脑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是在这神国之中它依旧清晰的知道这点。在这个华表上清晰地刻着一行字“天地造物，灵魂当是唯一的，亦是伟大的，必是不朽的，岂能轻易选择消亡，自杀是一种原罪！”华表，又称擎天柱，在华夏的世界，是一种标志或纪念性的建筑物，但是后人却忘了这个圣物最初的作用是记载那些真理之言的，记录众生的准则于其上，警戒君王，提醒他天道恒存用的。因此，即便后世的君王们刻意选择遗忘，但也不敢轻易亵渎，非大功劳，大成就即便帝王也不可轻易建造，否则必定触犯天机。
　　魏曦的华表就是据此理念而立，但这华表可不仅仅是一种雕刻的文字建筑，它甚至不是一个东西，而是魏曦从真理中提取的一条法则的具现形象，也就说，它代表着真理。这倒不是说有了这个主脑就不能够自杀，但是一旦主脑自杀，魏曦就可以站在本源大道的高度公然处罚它所犯下的原罪。原罪，也就是原初的，被本源直接认定的大罪，但凡犯下原罪的灵魂甚至有可能不受大道的庇护，比如说恶魔与魔鬼。魏曦的这个华表还没有牛逼到代替本源认定的程度，但是它却可以放大这种罪，违背是自由，就看你有没有把握抗衡了，一旦抗衡失败，魏曦就是直接抹杀它的灵魂也是合理合法的，甚至会牵连到他的本体，也就是夺心魔之神伊森赛恩的真身，神祗是无法被世间的规则束缚的，他们唯一惧怕的恰恰就是这种原罪。
　　主脑沸腾了，他不惜一切抽取脑池的力量，不惜脑池崩溃与后裔消亡的后果疯狂的毁灭着魏曦的神国，向着祈并者攻去，但是在下一刻它发现自己进入的是一个永远无法走完的小树林，这是强大神力对时间与空间的控制，就在这小树林的不断毁灭重生中，主脑的力量被迅速消耗着，虽然说主脑的这种消耗必然会造成它所收集的大量知识的遗失，但是魏曦并不需要这些知识和情报，他真正在意的是主脑灵魂的奥秘，因此他不急完全可以慢慢消磨掉主脑的力量，而不是成全主脑飞蛾扑火，寻求自我灭亡的壮烈。树林依旧坚韧不拔的不断重生着，祈并者依旧在那咫尺天涯之间歌颂着神祗，华表光芒依旧笼罩整个空间，唯一的变化就是主脑的脑池迅速干涸……强大神力的神国临格，甚至让夺心魔之神伊森赛恩根本不敢派遣分身下来作战，自然也不会支援注定必然灭亡的主脑。
　　神国临格的本身就是对位面的扭曲、修整，自然无论是何等存在都必然面对位面自身的修复之力，因此神国临格本质上也算是一种入侵，因此必然不能持久，尤其是在这主位面，强大的规则之力连强大神力都没有抗衡的实力。所以，一旦主脑的力量下降到了一定的程度，早已在一旁的圣灵与天使们迅速发动阵势，将整个主脑陷入安眠之中，然后迅速被神国规则包含入内，成为神的俘虏，紧接着整个神国光线开始璀璨，甚至到了目不能视的地步，然后一放一收之间消失无踪——神国临格，每一秒都会耗费巨大的神力来抵御位面的排斥，那可能长久。
　　魏曦毕竟是善良神祗，就算有那么一些自私，但是也不妨碍他与生俱来的心情好时做做善事的冲动，因此虽然他离开了，也顺手为自己的使徒以及那些临时的盟友们打开通往奥灵多尔城的传送门，而且这是一个固定的只有自己牧师可以使用的传送门，这是他获得新神格的福利或者说试验，对凡物来说这样一个坚固的秘密空间还是有很大作用的，尤其是当魏曦为此地链接了一丝风元素位面的缝隙之后，空气不再是问题之后，当然至于说用还是不用魏曦并不操心，毕竟这只是他偶尔心情好的顺手之作而已。
　　主脑的死亡，立即被地面上还在反抗的夺心魔感知，习惯于听从命令的它们丧失了指挥官的时候，专制的后果就体现了出来，夺心魔原本还算团结的大军迅速混乱了，在联军的打击下节节败退，尤为可悲的是按照夺心魔的第二法则，当主脑消亡之后，它们必须第一时间彼此竞争以诞生新的主脑，其实这完全是谎言，竞争的唯一目的就是献祭足够多的大脑以达到降临新的分身的条件，所谓新的主脑其实完全是更彻底的消亡，所以夺心魔或许有感情，但是主脑绝对没有，哪怕是一只最具情感的夺心魔成为主脑。
　　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天敌、内争、他神的干预，种种一切决定了奥灵多尔城这座延续万年的夺心魔城市再次换了主人。胜利者欣喜若狂，魏曦教会获得了神恩圣战的胜利，还在这更深的幽暗地域获得了一片良好的领地以及财富，至于吉斯人，他们则是什么都不需要，唯一需要的就是让他们亲手杀死夺心魔，为此他们甚至愿意献上自己的财富，当然一个存在万年的夺心魔主脑的灭亡更是吉斯人前所未有的伟业，这甚至足以让邪恶的洋基人对善良的魏曦教会抱有好感……

　　第二十三章　灵与魂

　　有光的地方自然也有暗，即便光辉万丈的神国也有痛苦的深渊，光与暗如阴与阳一般互存互容，太过强烈的光何尝不是黑暗，即便是晨曦之主的神国也不免有暗的影子，唯有大道恒存。但是暗或许有痛苦，有惩罚但是绝对不应该是或者说不只应该是邪恶，虽然它更包容邪恶，但是假如真正站在更高的高度，超越神祗的高度，世人所谓的邪恶又是否真的算是邪恶？或者说违背自己理念的都是邪恶？至少神所定义的邪恶就是与自身意念相违背的那些事！当然，无论如何狡辩，像深渊与地狱这种已经威胁到世界存在的只能是世人一致认可的邪恶。
　　高耸入云的神宫同样有这样一个充满痛苦的地方，应该说几乎每个神祗都有这样一个惩罚异端的监狱，其实神祗之间更加不能容忍背叛，因此惩罚起来更是严厉，哪怕是标榜光的晨曦之主与至善的善龙之神也不例外，善恶的区别只在于手段的不同罢了。话说回来只要神祗有这样想法，有没有这样一个监狱这样一个炼狱有什么区别呢？造物毕竟是神的本能，尤其是这样的死物。
　　魏曦神国的监狱其实很少使用，甚至比起巴哈姆特还少用它，其一就在于魏曦的理念从来不顽固，甚至于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坚持，只要你别惹上他，偷偷骂他几句他不会管你，这样一来异端自然少了很多；其二，他其实并不喜欢向其他神祗那样四处去抓捕那些稀奇古怪的生物或者毁灭那些不能为自己待见的强大生物，存在即是合理，虽然神与人之间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平等，但是魏曦还是颇为尊重生命的，他更愿意用和平手段，哪怕是一丝丝欺骗的手段来获取所需，真要从大的方面讲对自然地理念的尊崇，他其实未必输于西凡那斯，当然细的方面他不成，至少他绝对不喜欢用枯枝败叶做衣服，也不喜欢呆着潮湿、腐败与臭气四溢的森林里。
　　就在今天，魏曦那打扮得光彩熠熠，仿若天堂的监狱迎来了许久未有的客人，夺心魔的主脑，属于神的战争与利益已经获取，对于奥灵多尔城的得失就不再是神所关注的了，神只是牧养羔羊而非豢养牲畜，正常赐予神恩也就是了，如果凡人自己不争气，那么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神需要的只是信仰而非土地，这么多年的神祗生涯，站在如今的高度，魏曦确实已经渐渐超越人性的局限了。
　　再说，即便凡人面对神祗，来自灵魂核心的自由与平等执念，恐怕也不愿意自己头上有一个一天到晚指手画脚的存在吧，神与人诚然更多的只应该是交易关系，这点上仙人们无疑看得更透，只身逍遥，不染纤尘，不沾因果……可惜的是魏曦不懂成仙之妙，也没打算放弃悠闲的神祗岁月去辛苦自创一门修仙之路，开天辟地这种大事需要的莫大的机缘与决心的，当然这也不影响魏曦以神道借鉴仙道之要。
　　如何处理主脑自然不需要魏曦亲自动手，来自神性虚拟系统自然有一系列成功的如何处理立刻、提起灵魂知识的方式，魏曦只要时不时的监督选择一下而已，等着最后的文案就是了，这点上只需有一丝附带自己灵魂的力量存在就会源源不断的将消息传达真身。
　　这真是一个已经风雨飘摇的世界，比起地球上那规则严谨到近乎严苛的秩序来说，这个世界几乎就是一个不设防的罗马城。泰坦、龙族、精灵、矮人、半身人、兽人、穆罕瑞德人、翰洲人、夺心魔……天知道有多少外位面甚至异晶壁系的种族穿越进来，尤其是最近几十万年受到深渊与地狱腐蚀的世界更是千疮百孔，难怪本源如今已经到了抓瞎到了不分好坏的地步，连魏曦这样的凡人也急急忙忙的予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