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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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恐惧，当尘归尘土归土，生命在尘世消失之时，我必让你们在神国得以重生，与我同享不朽……”
　　“主说，信仰你们通达我的唯一通道，凡虔诚信奉我者，必视我为你们的真理，是你们前行的航灯，是你们不朽的源头。只要你们地信是真的，无论你们有多大的罪孽，我都将赐予你们救赎的机会，以洗刷你们的罪业，并引接你们进入神国与我同享不朽……”
　　在归远城堡的神殿里，每天至少举行两次这样的祈祷仪式，以确保每一位恶魔都能够参与其中。一个身着长袍，长着一个凸长的头颅，在脑袋的前端则生有一对没有什么特点并不断改变颜色的巨大眼睛，深灰色的皮肤上则点缀着许多斑点地超等罗斯魔罗苏就是魏曦地主教，毕竟对于混乱的塔纳里恶魔来说好好传教可是有点难度，改变也不是一时之事，因此魏曦选择了来自焦热炼狱中立并有着天生领导才能的超等罗斯魔罗苏为主教，毕竟与和恶魔血站的魔鬼相比，他们更能轻易融入恶魔之中。当然在可预见的将来，恶魔信徒同样会成为传教地主力，因为他们将越来越接近神袛，甚至进而人形化，但是短时间这些从不信神地家伙还达不到要求，眼前的罗苏就渐渐地越来越像人了，当然只是和恶魔比比。
　　信仰是一种精神力量也是一种灵魂力量，作为构成世界的本源核心之一，即便是在深渊它也同样能够发生作用，因为深渊毕竟还是处于这个世界之中，而非另一个多次元世界，它同样必须遵守这个世界的根本法则，否则只会造成崩溃，当然如果它能够全面侵蚀地话，慢慢改变核心规则也不是不可能。如今魏曦以真理对抗真理（存在即是真理，深渊与地狱的存在某种意义上讲也算一种真理），借助来自另一个世界太极真理将神力中性化、本源化，最大限度的利用其同化作用，渐渐地以控制属于自己的那份信仰之力来改造恶魔，尤其是在其神像与祭坛周围，渐渐地将形成属于他的信仰主场。
　　对神来说，一个信仰主场的作用是巨大的，因为在这个主场里，一切精神力量会自然地向着神的特性靠拢，毕竟力量是有流失的，信仰力量一样，流失的这些信仰力量会反过来影响周围环境，因此即便不是神的领地，一旦信奉的生灵达到一定得量，同样会产生质变，使其慢慢向神靠拢，最明显的便是形成一些崇高、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对周围的生灵造成一种威压，一种灵魂的震撼；古时众多神物即是由此而来，要是千万年下来，让其获得神性进而封神也不是不可能，哪怕它原本是一死物。在神的信仰主场内不仅神术的消耗会大为降低，而且神术的威力也会更加提升，对信徒的精神洗礼更为深入，其种种好处不可尽数。
　　如今的归远城堡已经渐渐开始形成一个小小的信仰力场了，虽然还仅仅集中在神殿内，毕竟魏曦派出的这批恶魔可是几十年未雨绸缪，甚至由其亲自感召的虔诚信徒啊！按照麦洛伯爵的命令，凡是归顺的恶魔每日都必须在神殿内祈祷三小时以上，虽然大多数恶魔对此不以为然，但是基于对恶魔领主地畏惧，就算形式也不得不走上一趟，这些年来虽然由此归信魏曦的恶魔真信徒才仅仅几十个，但是在魏曦不惜耗费神力，常常促成圣朝地感召下，倒是相当一部分恶魔开始对此抱有好感，着从每日祈祷仪式上东张西望的恶魔数量，以及恶魔的纪律性上都明显可以看出来了。
　　在深渊，城堡可不是想建就建地，首先必须要由领主级别以上的上位恶魔贵族用自身觉醒的力量甚至身体结合深渊之力形成一个能量集结地，这是最为关键的事情，因为这个能量集结地将抽取附近深渊之力从而在一定区域内形成高度浓缩的力量，才可以抵御位面风暴的侵蚀，至于城堡建筑，无非是结合一些邪恶仪式与符号甚至邪恶圣言形成的保护墙而已，当然它能够更大的发挥深渊之力地作用。在城堡里深渊之力往往是外面的几倍浓度，极大有利于恶魔的晋升，同时作为创造者或掌控者的恶魔领主，在此区域的能力将极大加强，这也是他们确保自身统治地位地需要，同时他们也将更严重地限制在这片区域——不是不可以外出，外出的话能力将大为下降，在位面外更是严重。
　　因此，一座完好的城堡自然是众多领主眼中的香馍馍，即便不是自己创建但是只要杀死创建者自然可以接收它，这将极大地壮大自身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向深渊君王位置进军；何况，这种能量集结本身就决定了城堡之间必须有一定的距离和范围，不可能密集建造，有了城堡自然有大把中低级恶魔来投靠。
　　那位名为卡林奥地传奇巫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同样作为外来户的他或许是由于不是在深渊中生长的缘故，其获取的深渊之力一直不强，依靠其手下强大的鬼龙与死亡骑士也就勘堪自保而已，依靠他的恶魔也并不强大。本来抱着结好地心思前来的他，当看见麦洛伯爵的归远城堡那浓到几乎粘稠的深渊之力时，不禁眼红不已，同样当他看见伯爵手下众多高级恶魔时，也完全泯灭了他的任何冲动，一个能够将周围领主联军压制的领主，可不是他能够招惹地。
　　联军的设想本是卡林奥临时提出的试探，毕竟无论怎么样他们都处于弱势，与根深蒂固的原领主们相比还是差的很远，能够防守可不代表能够进攻。但是令卡林奥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对于前期目标的几座城堡，麦洛伯爵完全没有谋取，反而愿意用来换取次要的幼虫，这让他惊喜不已。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麦洛伯爵是某层深渊领主战争甚至是竞争君王地失败者，因此他才具有如此众多的高级恶魔与对幼虫的渴望，毕竟幼虫代表着未来的战士，这让他兴奋不已，自觉占到良机地他迅速定下进攻的目标与时间，急忙回到自己的城堡组织军队去了。
　　几年时间里，魏曦地深渊远征军终于在那偏僻的角落里站稳了脚跟，卡林奥地拜访也让麦洛伯爵看到了机会，作为救赎之主地神恩受宠者，他自然明白当神殿自然运作并与城堡完美结合之后，当那些原本只是畏于他的力量而勉强参与仪式地恶魔渐渐开始主动参与之后，当原本组织混乱甚至一不注意在祈祷仪式上都上演全武行，渐渐变得遵守秩序虔诚祈祷之后，一粒粒小小的沙砾已经聚集起来化为礁石了，在深渊的大海里得勉强以站住脚跟，神的喜悦传入心灵，这让他也极为喜悦，不时出现地圣潮与神恩赐予说明了一切。
　　但是危机依然严重，在大海面前一座小小的礁石只能勉强崭露头角，一不小心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卡林奥巫妖的提议却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不必站在前台而获得发展的机会，毕竟无论对于神还是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土地并不十分重要，恶魔的数量才是关键，身为神的宠儿，他自然洞悉这一切，虽然手下的大部分恶魔不认同，但是作为上位者他自然不必理会他们的想法。
　　“仁慈的主啊！请庇佑您的虔诚的羔羊吧，他们将遵循您的教谕，向邪恶的恶魔传达您的荣光，愿您的道行于地上如同行于天上……”一众即将出征地恶魔们虔诚祈祷着。

　　第四章　拿起？放下？

　　对于人类尤其是地球上的人类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如此不可思议，即便一个小小的戏法也足以令他们称奇不已，如果那些生物学家看到如此众多的高级智慧生物种类的话，足以让他们发狂，因为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知识。在地球上流行的进化论认为，一个高级智慧生命的出现（语言与自我的复杂思维），必须包括一定的时间和适宜的环境，还需要适合的数量级的个体，以及这些个体之间交换信息地需要等等条件，以及不可测但是同时也不可少的运气成分，毕竟他们认为数千支远古猿人中也就那么几只或者几十只得以成功进化出复杂智慧，成为万物之灵，更多的是消亡或者继续猿猴地生活，成为人类的食物或玩具。
　　如果是主物质界那诸如精灵、矮人、兽人、树人、鱼人等等高级生命只能令他们觉得惊奇的话，那么深渊就足以令他们发狂了。因为在深渊之中，两个同样品种恶魔的晋升也可能进化出完全不一样地形象出来，不仅仅是指力量极其使用方式与相貌，还包括体型都有巨大的差距。同样地怯魔，一旦晋升完全有可能变成庞大的深渊魔龙、巨牛魔，也有可能变成一只小型的深渊食尸鬼、疾鼠魔。更多的恶魔甚至连基本形象类似都没有，以地球的标准根本很难完全把他们归入一个种族之中，如果像地球生物学家那样将一个物种地颜色、形态等等略有不同就详细分类的话，那么深渊之中将是他们的天堂，因为每一个都几乎不同，甚至很多形象上完全不同，你几乎可以去给无数恶魔命名了，这是由于混乱的天性，也是基于这个世界或者深渊特殊的进化规则。因此在这个世界恶魔就是恶魔，种族的分类只看能力的相似程度，因为即使是模样的怯魔也有不足一米到十米高大的巨大差距。更不要说，在成长过程中天然学会种族语、恶魔语这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地事情了，深渊的一切不可以常理视之，同种恶魔能力相反都极其正常，教育既不需要也不会产生，一切完全只能自我摸索，每一个组合都有不同，每一个恶魔都有自己独有的能力。
　　因此在恶魔的大军中你永远看不到地球人那样的一个个整齐方阵，高矮胖瘦差距如此是之大，以至于无论混乱的深渊还是守序地地狱军队看上去永远是乱糟糟的一团，地狱还好点讲点战略战术，行军布阵，以相同能力作用为方阵，深渊则完全看各自本事了，最多在战前以各自领主为中心形成一堆一堆地，一旦开战就全乱套了，杀红了眼，杀得兴起来个自相残杀那简直算是家常便饭了。
　　虽然恶魔的能力各有千秋，但是麦洛伯爵的军团却渐渐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起来，最明显地区别就是压制对于战斗欲杀伐地渴望与骚动，一般来说领主的实力越强军队的这种控制力越强，这也是对领主强势的一种屈服表现，那些雇佣来地野兵在这样沉重的杀伐气息面前就几乎控制不了了，蠢蠢欲动，一副骚动不安随时冲出去的样子！战斗、杀伐是深渊的渴望，对于位面地任何战斗欲杀伐深渊总是会自然予以关注，其表现就是更多的深渊之力的出现，它又进一步刺激恶魔杀伐地天性与晋升地速度，因为杀死对方之后，他们能够得到对方的一些能力甚至类法术，因此恶魔崇尚战斗，也正是他们能够在战斗中迅速崛起，运气好的话一个小小的深渊嗜魔如果能够杀死一个上位恶魔甚至能够迅速晋升数级成为上位或着中位恶魔。至于杀死领主那就不要想了，因为领主死后那本来渐渐趋于稳定的能量会迅速在深渊的混乱特性影响下发生巨变，至少也得是即将晋升地上位恶魔才能勉强控制这些力量使其不至于爆炸，这还要看领主的实力与消耗了多少才行。
　　深渊带来杀伐地喜悦与气息，恶魔以杀伐换取深渊的认同与赐予获得晋升地途径，而深渊却由此行为中进一步获得力量腐蚀灵魂，知道最终在杀伐之中被完全腐蚀地失败者并深渊吸取，这就是深渊的道路，唯有永远的成功者与深渊君王才可以完全避免它的彻底腐蚀，但是深渊能够诞生多少君王呢？无尽的杀伐背后又有谁能保证永不失败呢？深渊是一枚苦果，而且吞下就难以吐出来，所以灵魂畏惧深渊，它是永恒而彻底的终结，即便没有听说过地灵魂也会在本能上抗拒它。深渊的这种特性也决定了它永远无法自我形成自然循环，恶魔们才不得不极力引诱或掠夺其它位面地灵魂，也正因此恶魔才会以灵魂为基础货币。
　　眼前的这座城堡远不如麦洛地城堡广大，即便从其受深渊之力腐蚀程度看来甚至已经存在了上千年，这是实力的差距，与历史无关，再说深渊又岂有什么历史呢？或者应该说在深渊历史除了领主或君王们外有什么意义呢？千年君王与新生君王岂有区别，荣耀与正义又有什么意义呢？既不能够激励士气也不能够换取能力，绝大多数地恶魔根本不需要历史，而领主们也是因为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在诸世界投影骗取信徒，才需要历史与荣耀来更加广泛的传播而已。
　　贵族未必是领主，但是领主一定是贵族，至于君王作为整个甚至数个位面部分核心大权的掌控者，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脱离领主的概念了，这是深渊的常识。贵族就是指那些获得相对稳定力量的恶魔，本是没有什么公侯伯子男地划分的，所谓伯爵也就是看你获得的领地大小与领主认可的贡献而已，只要是贵族，与能力无关，恶魔公爵未必一定比伯爵强大。当然君王必定比任何领主相对强大一些，毕竟他们掌握着部分位面规则，即便是在混乱的深渊也可以极大地加强他们自身的能力。
　　血腥的喧嚣声在这座城堡震荡，作为攻城地一方，而且也强大盟友与利益让步者身份出现的麦洛伯爵自然不必参与一开始地战斗，事实上他和卡林奥巫妖的主力在现阶段根本无需动用，作为决战的前戏，突破外城墙与城门地任务一项是中低级恶魔与雇佣兵的责任，对于攻守的任何一方来说都是如此。前者是因为高级恶魔们不应当将实力用在这片炮灰之中，内城地敌人精锐才是他们应该对付的目标，如果在这样的战斗中都投入高级恶魔的话，那当进入内城他们的实力将大量损耗，狭小的内城是无法大规模使用人海战术的，如果连外城也要高级恶魔突破的话，那胜利将遥不可及，反之亦然！
　　深渊的气息在沸腾，它感受到了恶魔的杀伐渴望以及邪恶，此时恶魔那毁灭一切的心里达到最高境界，进一步与深渊契合，深渊也将更多的力量降临其中，刺激着恶魔进一步杀伐与心理转变。在天上魏曦静静地旁观者，感受着，思索着，虽然深渊之力仅仅来自本能，虽然他使用的是完全中立的救赎神力甚至动用太极的庇护，但是他依旧感受到深渊那浩瀚的力量在诱惑着他参与其中，毕竟他与这个广大深渊比起来还远远不如啊！这诱惑是如此强大与迷人，连神都难以抵御，何况是人，难怪当年即使强大神力也难以逃脱陨落地下场，一旦沉迷要想超离可是难上加难啊，远比前世吸毒者更加困难！未曾拿起，如何放下！修者修心，这句他曾经喜爱经典的语言此刻让魏曦觉得如此闹心，拿起容易放下可就难了。试想，曾经数千万年传说中，能够成功放下合道的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位，甚至次级目标成仙的又有几个呢？修行之道，顺则得到飞升，败则形神俱灭，成神未尝不是如此，不死冥河之中可是漂浮着众多神的尸体，它们之中既有神战失败者，也有拿起了没放下的，而且他们拿起的不是更难摆脱的深渊啊！作为晶壁系的宠儿，来自神的本性中既有对深渊的刻骨铭心的痛恨，也有仇敌之间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
　　也许超然之外未必一定是正道，但是只要没有逼上梁山，绝对不能尝试，魏曦暗下决心，虽然他知道如果他以神的身份公然谋取深渊之力，无论对他还是对信徒都是极大的提高，因为深渊将极大的欢迎他，一位神的堕落。虽然太极与真理的纯粹有可能能够抵御深渊的最终腐蚀，但是魏曦也绝不要去尝试，不朽的生命，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哪怕一丝陨落的可能都将排除在行动之外，神以逍遥，位于众生之巅，何必去追寻那微乎其微的超脱机会啦！何况在这个晶壁系，作为众生顶端的神袛，他也还没有听说谁做到的，即便是众生的陛下——爱欧！
　　魏曦如此想，如此做！他依旧隐藏于城堡之上，看着下面的杀伐，完全屏蔽任何深渊意识的进入，即便是他的信徒面对生死危机的呼唤，即便是他的信徒进行献祭与奉献，一切都不能获得他的亲自赐予与援手，只能有深渊中转换的神力来完成，即便是在这种状况下，信徒的绝望与神的天则将产生业力，但是与来势凶猛的深渊之力相比，这种慢性毒药还有时间慢慢来，如何选择自不必言。
　　杀伐在继续，愈演愈烈，深渊在沸腾，深渊的恩泽甚至让不少恶魔在现场获得晋升，恶魔热血沸腾，血战总让他们无比兴奋，魏曦在旁观，虽然不打算直接介入，但是旁观者清，能够近距离旁观深渊的力量，获得更多的知识，自然能有更多的可能与方法，毕竟他是救赎之神，这是他的职责，一个失去进取心的神袛意味着什么，他完全明白。人如是，神亦如是……

　　第五章　深渊的祭祀

　　“虔诚护盾”这个神术可以为受术者形成一个神圣灵光护盾，减轻伤害；“移除恐惧”可以压抑恐惧感使受术者的无所畏惧；“坚韧术”、“蛮力术”可以为恶魔们提供更持久地战斗和力量提升；“死亡丧钟”则可以加快受伤尤其是濒死恶魔生命的流失速度；“抵抗能量伤害”则可以加强恶魔们抵御类法术能力地伤害……
　　如果说在以前一开始接触的时候，恶魔们还不能完全适应神术加持的话——无论牧师还是恶魔战士。那么上千次战斗下来，麦洛伯爵麾下的这些恶魔早已习惯了，神术一旦加持完毕，也就意味着该他们上场了，毕竟神术加持可不是无穷无尽的，加持的数量与时间既要看神术地等级也要看牧师的实力，一位主教与初级牧师地加持肯定是有区别的，当然到了高级牧师的程度自然有一定的能力来调节施术范围和能量大小。同样地道理，恶魔阵型的混乱也注定了难免会有些遗漏的家伙，不过这不影响大局，而且在深渊，神术地时间更是短暂。
　　神术加持地效果还受信仰程度的影响，因为在受术过程中，信徒的信仰之力将如一片枯叶进入火堆一般，虽然看上去没区别但是实际上终是添加了燃料，一位虔诚的信徒甚至添加的是木材，圣力会吸取这个时间的信仰之力来进一步维持，虽然利用率极其低下，但这是魏曦允许的，否则如果虔诚不虔诚，是不是信徒等到的一样多的话，那么我为什么一定非要信仰你呢？绝对的虔诚产生不易，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神与人之间何尝不是一种交换呢？对于统治者来说，差别对待才是统治的王道，一视同人只会一事无成，因为差距往往是众生前进的动力——榜样就在前面。
　　虽然加持的神术都是些初级神术，但是也架不住数量啊！由于神术出自同一神袛，因此神术之间除非极端对立的外，相同作用的不仅不会其冲突，反而会自我调整达到一加一大于二地地步。卡林奥巫妖领主看着那不断闪烁的神术光辉和恶魔们身上那亮堂堂的神术光彩，不禁对麦洛伯爵的实力和原本身份评价再次提高。
　　深渊并非没有神术存在，虽然神的牧师极其稀少，倒也不是完全看不到，尤其是邪恶诸神的牧师，有时会与恶魔贵族们有所勾结。其次，深渊中还有那些憎恨所有的神祉，不需祈祷或祭拜便能施展神术地亵du祭司存在。亵du祭司通过一种特殊的冥想仪式窃取诸神赐予牧师的圣力，他们小心谨慎，所以从来不会从同一名神袛那里偷走过多的力量，以免引起神的关注，毕竟一天少一两个神术对牧师尤其是高级牧师来说并不稀奇，信仰的不虔诚甚至自身精神的不振、身体条件等等都是他们无法完成神术构造的理由，但是完全没有就太奇怪了。亵du祭司可以熟练地运用窃取来的力量，其中最强者甚至能与高阶牧师匹敌，他们可以将神力叠加在一起施展更高级的神术。高级亵du祭司甚至可以窃取龙、恶魔、神人、天使、魔鬼等高级生命的类法术能力。
　　亵du祭司是天生的盗贼，正因如此，他们往往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所以他们通常单独行动，当然有时也会和其他职业进行一些合作，他们决不会聚集在一起，因为这样会引起注意，毕竟即使恶魔也不希望自己在某个需要的时候突然发现类法术没有了，这可是要命的，何况在深渊中恶魔的杀伐岂需要理由？因此亵du祭司是虽然不能说珍惜，但也是少见的，数千恶魔啊，如此众多的神术要多少亵du祭司才能覆盖啊，即便这些神术一旦精通之后会出现群体作用。拥有一支亵du祭司队伍地领主？卡林奥不禁对麦洛伯爵产生了些许畏惧之心，如果说一般恶魔更多是按照本能活着，表现得无知、狂妄的话，那么一位恶魔领主尤其是君王却往往充满了智慧与学识，能够从点认识到面，毕竟单单靠本能完全无法想象能够强力统治一个庞大的位面成千上万年，无知方能无畏啊。
　　“神赐之亡”这是一个由“死亡术”演变而来的神术加强版，由于魏曦具有死亡神性，因此他特地借鉴法术创造出了一些在深渊中使用的神术。基于深渊的特性，很多神术会受到压制，尤其是有正能量与秩序特性的神术，但是死亡是中立的，在魏曦所有神性中也只有死亡能够适合于深渊作为攻击神术：它会杀死作用范围内地存在的生命力，形成一个死亡力场，从而对恶魔造成严重持续伤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