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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归不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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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在冰风谷附近的主要聚居区，或者说是她的信徒势力最强大的聚居部落，本来按照这个世界的流行方法，只要没有及时该信的真信徒都将受到严厉的打击，但是魏曦并不愿意这样，因此他说服了乌楼提鲁，对欧吕尔的核心力量一击，因为他是善神，至少一些凡人如此认为。
“父神！”来的是摩勒的化身，魏曦其实并没有召集诸神前来助战，原因很简单，他们只是从神，大家守望相助而已，并不是你的仆人，自然不能召之即来呼之即去。再说，这场战斗本身就不是关系神系的大事，甚至说可有可无，至少两位神祗丝毫没有在极地发展的兴趣，尤其是赫鹰，掌握沙漠的岂会容忍冰河，至于打击狂怒诸神，也不意味着需要时时卖命不是。同时仅仅对付欧吕尔也不需要全军尽出，魏曦的到来更多只是观战，看看乌楼提鲁有没有进一步结交的必要，以及阻挡一些狂怒诸神可能的干预而已，做足面子的同时给与乌楼提鲁发挥的余地，如此都不能证明自己，那么魏曦也就只能自叹自己倒霉了，谁叫自己要去扶扶不起的阿斗呢？至于摩勒，纯属自愿而已。
“摩勒啊！你能够到来我很是欣慰，虽然你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父神，我坚信您这么做必有您的道理，无论何时，我都会竭力帮助您。”
“来吧，摩勒，我们坐下慢慢谈！”随着魏曦的话语落下，四周的云块不得不按照神祗的意志集结，塑形，顷刻间一座坐落于云层之上由云构成的楼阁就此诞生了，很有一些九天之上天宫地阙的意味，座看下面凡尘众生，也是魏曦的一大爱好啊，这里顿时成为魏曦的领域，即便诸神也不能窥视！
“摩勒啊，诚然，很多神祗对于我打击狂怒诸神的做法不甚赞同，毕竟狂怒神系同样强大无比，尤其是风暴之主塔烙斯，也远比我强大。而且大多数神祗对于狂怒诸神也是驱逐了事，没有谁愿意轻易开启神战。”
“我也不愿意轻易开始神战，那样我们就不得不承受我们难以承受的代价了，但是我并不愿意对于塔烙斯仅仅驱逐了事。你看，在大陆繁华之地，诸如科米尔，安姆、阿戈拉隆等地，由于有多位强大神力的存在，塔烙斯就收敛了许多，能够成为神祗岂有傻瓜，而当年的巫瑟、穆罕瑞德却是他的肆意之所，其后为什么巫瑟不断承受他的肆虐，而穆罕瑞德却能够平稳发展，无非是实力而已。”
“摩勒啊，我们的神系表现上看来一帆风顺，但是你我都明白，其实我们始终只是边缘，在大陆中心地带甚至难有我们的信仰出现，这固然是因为我们有意回避的原因，同时也有诸神的阻挡在其中。神格力量的大小并非神的全部，因此只要我们一日不曾立下威严，大陆诸神终究还是会排斥我们，诸神为什么不排斥兽人诸神，甚至容忍一部分人类信仰他们，不就是因为兽人神系与他们的一战打出了威名，让诸神认识到了兽人神系的强大而已。”在下面，战斗已经开始了，野蛮人的战斗时如此直接，时时处于生存危机中的他们没有开战前的繁文缛节，投降与不投降，战与不战，简单的单选题而已，不需要开战前的申明，不需要相互约定，不需要计谋，不需要鼓舞士气，他们早已习惯了战斗，像呼吸一般自然，他们的战斗没有花哨，毕竟从生死中总结的经验不需要表演，艺术这东西野兽时不会欣赏的。
“因此，我们必须在众神面前展示我们的决心和力量，让他们认识到我们的能量，这是任何一个神系崛起的必然，因为馅饼就那么大，任何一块都必须从其他神祗那里抢来，要想真正壮大必须打出我们的威风，让诸神重视，容忍我们的存在。之所以选择狂怒诸神，不仅仅因为他们不得人心，更容易获取诸神的中立，更是因为他们信徒很少，摩勒啊，记住，在这个多次元宇宙中，即使神祗必须讲究一些冥冥之中的天意的，我们获取众生的奉献，就必须给与他们回报，就有看得见的神力，又可以有看不见的努力……”时至今日，魏曦已经在晋升的边缘，他已经渐渐能够感觉到大道的存在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强大神力们的教义很少宣称自己是唯一真神，众生都须臣服（那个不可理喻的疯子除外），因为他们已经渐渐模糊感悟到大道的存在，明白一些因果，区别在于你信不信而已。
无疑，在魏曦心目中，狂怒神系已经渐渐被力量迷失，已经背离真正的大道了，众生为你付出为的是获得回报，因果因果，有因方有果，如果敬奉换来的只是不欺负你，怎么也说不上正道吧，要知道即使暴政之神班恩也要求保证一般平民的生活稳定与规矩一说，虽然会很苦。任意杀戮谁也不能说符合大道吧，但是如同有善就有恶，虽然难以消灭塔烙斯，但是打击甚至将其降到中等神力无疑符合众生之愿，大道之责的。再说，强大的狂怒诸神就是一个随时会爆发的不稳定因素，因为他们无所顾忌，这无疑对魏曦的后续计划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因此他们就成了最佳选择。
第四十五章 阳谋
一位中等神力亲自降下化身守护，还有几位强大神力在关注着，加上神系内部本身就你争我夺，彼此提防，团结一词压根儿与狂怒神系无缘，他们更多是臭味相投，面对诸神的厌恶与打压不得不勉强走在一起罢了，这是压力下的苟且结合。因此冰风谷的战斗，无论塔烙斯还是欧吕尔自始至终都没有予以干预，自然，魏曦也不会插手，凡人的事情完全交由凡人解决，正常提供神术就可以了。
时至今日，随着对本源，对灵魂了解越来越深，对力量，对本质了解越来越细，魏曦渐渐能够理解到每个世界总有他不同的规则，如同前世世界的道家功德一般，这个世界同样的规则无处不在。世界由虚空诞生，从无到有，众生蒙智，一个重要的关键就在于，生。世界诞生为何，自然是为了生，世界之生，超脱世界之外的情形怎样，魏曦不知，但是他却明白这个世界内的规则，只要你没有超脱它，那么你必然服从它。
什么是功德，功德就是功能福德，功能意味着所行，福德意味着所报，用佛家的话就是一因一果。杀生是恶吗，未必，杀一人而救百人，自应有功德；怜悯是善吗，未必，因怜而救恶，却让世人因此而丧，虽不经你手，却因你而起，自然有所果报。在那个世界，后土化身六道，定因果，立轮回，将功德具现自然稍有能者皆可观，因此无论道佛都能明确提出功德一说，这也成了白日飞升的关键需要。自然，有理论必由谬论，无数人因此而走上邪路，天地自有裁断，伪善可欺人却难以欺天，无数所谓伏魔行道的正道之士不明白功德来自本源本性，一切维持世界稳定与发展的皆是功德，杀伐救生皆如是，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其中平衡了。所以，世人眼中的十善之人往往未必有功德，滥施善意却可能得恶业，而世人眼中的恶人却有可能得果报，所以关羽白起杀生遍地却得以证神，因为今日之杀虽有恶业，但他日之和却由此而起，只有善果。
这个世界自然没有六道，但是并非没有功德，虽然未必叫其功德，在诸神眼中那就是本源大海的每一次奖励，每一次本源大门的缝隙其实就是功德的奖励，诸神从中自然能够获得好处。神格无畏强弱，只不过有些比较好积累功德晋升而已，有些不好积累罢了，关键还在于你如何使用它，所以当年仅仅是弱等神力的机运女神太姬分裂成幸运女神太摩拉与厄运女神本莎芭后，却诞生了两位中等神力，无它，她们能够更好的维持平衡而已。同样身具二十项神职的莎尔与当年的耶各终究只能是强大神力无法更进一步，耶各抛弃的神职却诞生了三位强大神力，所以说神力的大小并非仅仅由神格来决定，还在于本质——你是否能够维持这个世界的平稳与发展，这就决定了本源是否亲耐你，决定了你是否能够更进一步，本源岂能分清什么是邪恶什么是善良，善恶本就因人而异。
塔烙斯为什么是强大神力，不仅仅是因为他能够从本源中获得力量，而是因为毁灭本身也是自然进化中的不可或缺部分，他是秩序内的毁灭，而非地狱与深渊一般是对秩序的挑战，因此他自然会获得认可。至善真能大能吗，这只是宣传而已，上个世界的神话中岂有至善之神仙，三清真人同样导演了世上最大的杀伐，这个世界同样如是，无论是善龙之神巴哈姆特还是号称愿意承受世间一切磨难的受苦与忍耐之神伊尔玛特无一不是至善之人，他们的信徒无一不是热衷行善之辈，但是他们依旧只能一个是弱等神力，另一个也堪堪仅是中等神力而已。
这些年来，真身隐藏于重重深宫之中，魏曦慢慢思考回忆理解，对于这一切他渐渐明白一些了，至此他才明白后土的伟大，正是由于他明白了并渐渐朝着这个思路行事，他才能在短时间（对神而言）内晋升到今日的地步，得以傲然屹立于诸神之间。皇天后土，皇天定人伦行教化引世人向道（进化之道），后土化六道明因果护众生之道，因此皇天后土为世所推崇，为本源所钟爱，即使三清大能，鸿钧大道也无法撼动分毫，华夏数千年，有多少异界神魔，本界神魔前来进犯却难有成果，就因为此一方天地有因果相护，本源所爱，如华夏者华夏，出华夏者蛮夷，接受他你就在明定因果之中。
魏曦所在这个世界，自有这个世界的因果，虽不能完全相同，但是有一点却始终如是，那就是存在，不论善恶只论存在，这是世界之基础，因果之根源。正因为想明白这一点，魏曦才有了将塔烙斯打下强大神力宝座的信心，因为他虽然强大，只是因为他还在本源容忍的范围内，直接打击他难有成果，但是别忘了世界总是发展的，一旦他的打击影响了世界的发展，自然将会失去本源的庇佑，另一方面，他的责任也完全可以由多位神祗来分担，这也是魏曦为什么支持其他神祗上位的原因，力量越大责任越大，作为强大神力他自然必须承受更多，当然有神愿意分担他的神格最好了。
神格没有善恶之说，区别只在于神祗如何运作而已，同时神祗本身也会受神格影响，比如塔烙斯执掌毁灭神格，在名正言顺之下破灭由心，一旦他无法把握尺度，自然将滑入邪恶范围，本源可不会时时提醒你。也正是如此，同是海神安博里是邪恶神祗，费力佩却是中立偏善良的神祗。支持冰河之神乌楼提鲁与海洋之神费力佩上位，魏曦自然会承担一些因果，这也是魏曦为什么选择他们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至少是中立神祗，不会像邪恶神祗那般行事肆无忌惮，只要他们的后果不像邪神那般严重，魏曦应该能够从中获取善果，当然这点还没有证明，但是时至今日，魏曦完全有经过多次推论，并进行实验的可能、决心与力量，这一点结论对于魏曦来说无比重要，在此过程中诞生的杀伐等种种恶果皆可忽视。
炎黄圣元401年，冰风谷内形式大变，在战神坦帕斯的中立甚至默认下，乌楼提鲁的信徒取得了一连串的胜利，将欧吕尔的势力压制在有限的两个偏僻山谷里摇摇欲坠，全面收回极地野蛮人的信仰大权，其后果就是这十来年冰风谷的冬天一年比一年更加寒冷，知道乌楼提鲁教会全面进驻之后，冰风谷才有所好转，但是谷外陆路通道却更加艰难了。陆路的基本上断绝到并没有影响到冰风谷的对外交流，因为海路通道更加畅通了，首先附近所有的海盗被冰峰岛上的大军清扫一空，而且来自剑湾的暖流加强，使得与冰峰岛相接的卡恩半岛温度回暖，冰峰海峡一年四季得以通航，大量的交流可以由海上运输直达路斯坎或绝冬城，基于海豚王国的存在，事实上海上运输反而比原本的路上运输安全不少。至于十镇之间的此消彼长，既不是神祗关心的，同样也不是下层百姓关心的，野蛮人更是无所谓。
第二年，魏曦教会正式以知识与教化之神的名义在联盟各城镇修建神殿以及附属的教育设施，圣职是天然的老师，他们一方面传播教义，一方面收集知识，同时向世人传播知识。学校分两种，一种是教会学校，参与者必须是魏曦的信徒，教授炎黄语言文字、各种知识技能与宗教知识，无需学费，一种是世俗学校，专门教导各种技能知识，但是需要收费，具体费用按照教学内容不同而不同。同时，由于各级牧师掌握的知识技能毕竟有所不同，因此教学内容往往依照当地圣职的能力而定，在这个用羊皮纸书写，学习昂贵的社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没有几人能够完全抛下一切来几年脱产学习的，稳定的专门教育学校也只能在各大城市才能有，因为那里圣职齐全。
在各城市中，有一门课是免费的，无论男女老幼都可以学习，那就是《灾难的抵御与自救》一书，每个月各神殿都会针对当地的灾难发生或可能发生情况进行公开宣讲，尤其是海难、飓风、火灾、地震等方面，同时将大量的防御设施方案提供给各城市管理者参考。对此众多有识之士明智于心，无疑炎黄神系开始准备正式向狂怒神系开战了，一时间诸神沉默，虽然魏曦的有些做法明显对他们有所影响，尤其是大地之母裳缇阿，至于其他小神，不再魏曦的考虑之内。
神战其实武力所能解决的，自古以来实力相近的双方岂会轻易动刀兵，兴兵与荒野之间，决胜於庙堂之上，民心的向背，胜负的天平非一日一时可以改变。想当年人类神系与精灵神系联手，浩浩荡荡十六位强大神力，何其强大，尚且不能消灭一个兽人神系，何况如今。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魏曦的策略很简单，很明显，是阳谋，并不怕塔烙斯洞悉。作为依靠恐惧而存的神祗，虽然可以从本源获得力量，在没有合适人选的情况下，不可能灭亡，但是境界只是境界，由对抗兽人与恶魔中诞生的他，在如今人类占主体的世界其实已经不适合了，一旦人类克服了对他的恐惧，那么本源也将抛弃他。这几千年来，他的实力一直在下降，却不得洞悉，反以为是众人敬奉不够，轻易掀起飓风大浪，却不明白越是如此恶业越多。
境界是境界，力量是力量，在魏曦眼里，塔烙斯空有力量，如空中楼阁，沙滩上的堡垒，空有其强大而已，如今的魏曦虽然力量弱于他，但是也不惧于他，已有一战的本事，谁输谁赢就看本源如何抉择吧……
第四十六章 修行
昆仑位面，近千年来由于神国的存在与神力的调节，得以迅速发展，如今这里已经渐渐有了一个完整位面轮廓，各式各样的地形环境出现，这固然使得魏曦不需要再耗费大把力气去维持它的稳定扩张，但是也意味着此位面再也不受魏曦全盘把握了，虽然总体上还能感知，毕竟神力再是如何浩瀚总有极限。文明，本身就是一种人生观，一种生活态度，一种文化态度与一种心性智慧与思想知识的集中体现，自然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尤其是炎黄文明的尚学、平衡、和谐、灵性、团结等特性影响，使得相当一部分人认同并崇尚这种生活，即便他们并不信奉炎黄诸神或者信仰并不虔诚。
在宗教宣传中，虽然每个神殿都说所有的无信者都将受到同样的处罚——被钉在审判之城的城墙上，困在一团超自然的绿色光幕中，这道光幕让他们永远都无法从墙上逃走，他们的灵魂与意识最后都会逐渐溶解在光幕之中。这是世界规则所允许的，因为无信者就如同生产中不可避免的废品垃圾一样，那到光幕只是回收再利用系统的具现而已，那是做给世人看的表象。但是有一点几乎所有神殿都有意无意模糊了，那就是什么才算是无信者，是指不信仰神祗的还是没有丝毫信仰的？
因为神祗需要信仰，利益决定了自然神祗不会对此予以清晰解答，其实一直到成为渐渐能够洞悉世界脉络的中等神力，魏曦才渐渐发现所谓的无信者并不是曾经以为那样没有丝毫敬畏神祗心灵的人，其实无信者仅仅是指那些有了足够灵魂本质而又没有形成自己的价值观、人生观的灵魂，以及那些人生观价值观极度崩溃有没有新的价值观甚至于由此导致灵魂不全的人，邪恶也罢，善良也罢，混乱也罢，秩序也罢，其实只要能够拥有本心本性那么就是有了信仰，毕竟本源可不管你的信仰是不是神祗，甚至于哪怕你信仰恶魔，信仰一根死物也罢，因为对自己意志的坚持本身就是信仰之一。否则在神祗之前岂不是人人皆是无信者，但是作为既得利益者，神祗自然不会说的那么清楚。
大千世界，诸多位面，那么多神人，天使，各位面居民，其实皆是如此而来，区别在于由你的信仰所转身的位面大小而已，有的可以再位面自由生存，有的却由于这种信仰越来越为世界所不容或者过于混乱而可能时时毁灭而已，当然在诸位面中，唯有转生至神祗国度的祈并者生活做好，毕竟神祗能够有意识的调节，这才是神祗得以吸引信徒的关键，至于信仰魔鬼鱼恶魔的，自然只能去地狱与深渊继续自己的天堂了，有意思的是深渊与地狱不为本源所容，但是信仰他们却不会被视为无信者，本源反而会为这些信仰者打开前去的道路，这究竟本源抛弃了他们还是说本源只认信仰呢？
在昆仑世界这类外位面，其实就如传说中的洪荒世界一般，阳冥模糊难分，神人同处一界，规则远不如主物质位面强大，这也是外位面与主物质位面的区别，一旦历史千万年发展，规则逐步完善，自可诞生另一主物质位面，正如大树结果而生一般，只是这往往难于上青天亿万无一，这类位面恰好又由于规则不完善，众生受位面特性影响严重，因此提供的信仰之力就远不如主位面，由此主物质位面才那么难得可贵。在前几百年由于大量信徒的进入，原本的半位面获得发展必不可少的灵魂因素，又由于魏曦的有意发展，大量力量填补进入，因此这个位面渐渐成熟起来，在两百年前正式成为了一个正常位面，这也意味着灵魂通道稳固，这个灵魂通道不是指神祗的信仰通道，而是位面间灵魂的正常转生通道，半位面往往没有这种福利，只有偶尔的遗漏或者说恩赐才能有幸获得一二，至于神祗的信仰通道，其实就是一条神祗私建的灵魂通道而已，其中奥妙，即便诸神也无法洞察。
两百年来，前前后后也有那么几千人得以分配到了这里，既然来到这里就说明他们接受了此位面的特性，由于这个位面含有魏曦的一丝烙印，因此此位面的生命自然隐隐会亲近魏曦。在地球上时魏曦常常会对外国人操一口流利中文大谈儒家理论诧异不已，毕竟在那个事事稳固的世界，这完全算是难得可贵了，但是在这个世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种，听惯了古古怪怪的种族语言，可以说大能们会个六七八们外语也毫不稀奇，狗头人都能操一口龙语呢，神祗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他们不理解的语言。
安靖小镇，这是魏曦神国千里之外的一处地方，由于魏曦是炎黄人的神祗，自然接近她最多最早的就是炎黄人，因此在这个位面很多人种就是一头黑发黑眼黄皮肤的炎黄人，知道近几百年随着魏曦信仰的扩张，一些其他种族先后有人接受了他的理念，渐渐的才有其他人种加入进来，位面比不限定转生人种外形也是魏曦位面的特征之一，一切顺其自然。魏吉的研究所在就在这个安定平和的小镇，很难想象一位具备战争领域的神祗影响国度追求安宁，但是这又清晰存在，力量只为守护，这也是魏曦的核心理念之一。
“魏吉啊，看来你这段时间成果显著啊！”两个同样年轻的少年在慢慢的散着步，虽然他们肤色不同，发色不同，甚至于脸型都不同，但是无不透出一种灵性的美来，让人赏心悦目即渴望亲近又觉得不可亵du，如此和谐完美。
“父亲，我都是按照您的教导而行，这些年我们确实获得了很大的成就，就在这五十年就有八十九人得以成就圣灵，能够成功来往于诸位面，这可是以前的几十倍啊！”毕竟魏吉本就是魏曦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对他崇敬不已，自然也尊崇魏曦的理念，对于这个受魏曦理念影响的位面生命也极为亲近，能够由更多得以不朽的存在即是对神国的支援，也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毕竟祈并者并非不死，只要没能成就圣灵总有极限。
“这个位面乃我一手塑造，我自然对它极为熟悉，立于神祗之道，我自知所谓修行之道莫过于上应本源法则，下承恩于众生，你们能有如今成果也是你们自己努力的结果。但是魏吉啊，切忌不可为追求力量而迷失本性，要知道正式因为你们坚守本性，符合本源，才具有大能，一旦迷失，那么陨落就近在眼前了，切记切记！”虽然魏吉依旧一副西方人的面孔，但是魏曦却没有前世人那样的种族思想，说什么西方人完全无法学习东方思想精髓，灵魂本质如一，身体只是保证灵魂壮大的必要机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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