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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为军妻:99次嫁给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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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呀,还没让他们取笑够呀。你要说,昨上再慢慢说。”
扭过头,快步向着院子中赵家三姐妹的方向跑去。赵莲玉捂着嘴,一个劲的笑,揄揶着说:“小弟妹,都怪我不好,让你给小弟占了便宜,要不你打我二下出出气。”
李云妮背过身,红着脸也不说话,赵莲玉的口无遮拦是早知道的,她越是不好意思,赵莲玉越得意,干脆不理她,事儿也就过去了。
赵梅香噗哧一声说出来,转到李云妮面前,摆出一付故作神秘的样子,放大了声音说:
“我这可是有第一手资料呢。大哥,大姐,二姐,你们要不要听?”
赵兴邦抿着嘴笑了笑,自从李云妮来了后,连着他都感觉到这个家中笑声多了很多,她这种纯真爽直的性格,赢得了他的好感。
看着李云妮脸皮透着红晕,自家小弟又是不好意思再出言护着,他理了理军服,把衣领扣好,走过来开口解围,“爸让我们罚站呢,还在开玩笑,都想关禁闭吗?列队!站好!”
听到他的口令,本还在玩闹的几个人忙站成了一排,赵梅香心里憋不住话,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逗弄李云妮的机会,眼珠子转了转,说:
“大哥,爸说让我们罚站可没说不能开口说话呀。我刚还没说完呢,”
她有意卖了个关子,最后一句话音拖得很长,眼见把几个人的兴趣全勾上来,这才笑眯眯地说,“你们可是看不出来了吧,小弟要是会疼人了,刚才我陪着云妮回房换衣服时,墙角的窗户底下放着一双崭新的胶鞋,我说前二天军部发新鞋时, 怎么领了一双六码的小号,原来呀,那尺码就是给云妮准备的呢。”
李云妮红着脸,用手轻掐了一下赵梅香的手掌,示意她别再说了。赵梅香故意叫了二声“哎哟”,作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赵青竹说:
“大姐,你还有什么料,快一并爆出来吧,你是长姐面子大,要不云妮就要记恨上我了。”
赵青竹笑出了声,接着她的话说:“成,我也说。自从知道云妮要来,华子就忙活开了,南院的门窗墙面全修缉了一遍,我可是亲眼瞧着,他把原来仓库里摆着的,

谁爱的更深?【1】
“我可是亲眼瞧着,他把原来仓库里摆着的,原房主留下的那些西洋家俱一件件漆了一遍新,摆放在那屋里的。”
赵莲玉不甘示弱,痛痛快快的接了话:
“我也举报。云妮屋里的窗帘床单脸盆水杯,都是华子特意去城里买回来的新的,对了,还有那面镜子,也是他特意装上的。还有,那一个大书架,上面那些外国小说文集,是华子托着战友从首都那里汇过来,他冒着大雨去取回来的呢。”
赵兴邦笑呵呵的听着,妹妹们说这些话,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们是眼看着赵振华付出了这么多,希望着李云妮能知道他的心,珍惜这份情意,他接着开口说:
“那我也举报吧,进山的路上,前二天因为雨水大,桥给冲坏了,本来说是要过几天再修的,这几日先绕远路走。可是因为说你昨天要来,华子亲自背着工具,进山里拉了一车石材木材回来,连夜把桥修好的。”
这一时,云妮怔怔的听着,眼底升起水雾,睫毛上沾染了湿痕,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一张熟悉的脸。
她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赵振华为了她的到来费了这么多心思,想到以前她作的事,心中一阵阵的酸涩着,为他心疼。
那时,她只顾着埋怨伤心,根本就没注意过这一切,不停的抱怨着,山口的桥又旧又破,
抱怨着房间里家俱一股油漆味,抱怨着床单窗帘清一色的淀青色棉布,又土又难看,
抱怨着那些书湿湿潮潮的,种类也单一,抱怨着她看到接触到的一切,无视了他为她作得这一切。
到底,她伤了他有多深呢?
泪珠在眼底滚动,李云妮强忍住了,她这一辈子绝不会再哭了,得夫如此,她只要幸福的笑,绝不会再掉一滴泪。
李云妮缓缓绽开一个温暖地笑容,说道:“哥,谢谢你,我都很喜欢。”
自大哥和姐姐们一个接一个地举报开始,赵振华的耳根子就涨得通红,此时,听到李云妮这一句话,别扭的扭过了头,心口很甜,说出的来话却是粗声粗气的,
“没什么,你住着舒服习惯就好。”
看着二人间的互动,赵家兄妹心头的不安完全消散了,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打趣他们,抿着嘴笑着。
云妮扭过头,噗哧一声笑出声,赵梅香不解的侧头看她,压低声音好奇的问:“你这突然间笑什么?”
李云妮斜过视线看向赵振华,正与他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她笑吟吟地说:
“我是在想。要是我生下的孩子,容貌长得像我,身材长得像他,那可怎么办呀。这要赔上多少嫁妆聘礼才能嫁娶呀。”
片刻的沉默后,院子中爆出一阵的哈哈大笑声,赵梅青的站姿都维持不住了,靠在赵莲玉身上,两个人互相扶着弯腰大笑。
赵青竹咬唇忍笑,用力的点点头,认真的说:“小弟妹担心的是,咱们家男孩女孩都一样喜欢,但要是一个加强营的都是这样的外表,唉,华子就要努力上进了。早点升成军区首长,一声军令下去,总会有部下咬着牙接收的吧。”
谁爱的更深【2】

噗,连着赵兴邦在内,全都笑成了堆,李云妮捂着嘴,眉眼弯弯的笑。
赵振华象是锯了嘴的葫芦一样,直直的站着,一脸沉思,像是真就在考虑着,未来孩子该怎么嫁娶才好。
赵方禾咳了一声,从里屋里出来,像是与车富子己是协商好了,脸上多少还有些不自在,放大了声量对着屋顶的房沿喊,
“哼,婆媳就是不能惯,一天不打,上梁揭瓦。这一家之主,是我!赵家门里的事,我说了算!”说完这话,瞥了眼里屋。
车富子适时的传出一句话,“是,青竹他爸,是我错了,你消消气。”
赵方禾重重的哼了一声,扬眉吐气的回了一句,“自己在房里面壁反省,等我回来,把检讨书交给我审核。”
车富子语气中和,不温不火,恭敬地说,“是。”
赵方禾满意的点头,转过头来,大步 的向赵家几兄妹走来。
本己是笑成一团的几个人,急忙站好,笔直的站成一排,等着赵方禾发布命令。
李云妮眼睛微微闪着,心中暗暗好笑,赵方禾和车富子一辈子都是这样,这就是他们二人的爱情吧,相儒以沫几十年,战火纷飞的年代也能坚守如一。
她是该向婆婆好好学习才对,如何做一名军人的贤妻,车富子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特种兵了。
赵方和板着脸,宣布说:“从现在起,咱们家要立个规矩,每个赵家子弟,早要都要参加操练,青竹你们三个丫头,每日还要工作,就每日单数必须来报到。至于云妮,也是一样吧。什么时侯,你们三个丫头能嫁出去了,云妮怀上小子了,就可以请假了。”
开门几句说得很是威严,等到了后面几句,赵方禾自己都说得别扭了,背着双手,一个劲的向着里屋看。
云妮和赵家几兄妹忍住笑,齐声声答了一句:“是!”
这样的话,明显就不是赵方禾这个大老爷们交待的,一听就是车富子的口气,几个人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给足了赵老爷子面子。
李云妮叹服地看了一眼里屋,婆婆,NICE!干得漂亮呀!母鸡中的战斗机!战斗机中的歼敌机!
赵老爷子回过头,出于关照,特意交待了李云妮一句,
“云妮,跑步就是磨练的耐力和毅力,你要是跑不动了,就想一想,跟想一想跑在你身边的,全是一群恶狼,这要给咬倒了,连个骨头渣都剩不下,那你就能撒开欢搏出拿的跑下来了。”
周围的几个赵家儿女脸色都是颇为古怪,李云妮忍着笑,用力的点了点头,
“是,爸,我记住了,一定不让这群恶狼咬到。”
赵梅香心直口快,不忿地说:“爸,你也太偏心了,我们都成什么了呀。人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是狼咬李云妮,偏疼儿媳妇。为着云妮,把自己亲生儿女都推出来当恶狼了。”
谁爱的更深【3】

赵方禾瞪了好一眼,“谁要是连云妮都跑不过,我就丢他到地窖关禁闭!执行命令!”
板着脸,指着前院大门,一声令下:“出发!”
所有人提甩开步伐,整齐划一,喊着口号,跑了起来。
这一场操练对李云妮来说,确实是很不容易,前面十七年都是娇养着的,虽然内在的芯儿是重生了,可这身子板还是娇小姐的身子,一时之间怎么也不会进化成女金刚的体质。
赵振华不时的瞄着李云妮,心中的担心是越来越重,相对的,多添起了一丝敬意。
这时的山路就是纯粹了山路,并不是如现在观山景区那样,开凿出来的柏油石子路。
苍翠郁郁的青山之间,弯弯绕绕的一条前人脚步走出来的土路,又是因为前几日刚下过去,一踩下去就是泥泞,举步维艰。
赵家几个姐妹也是从小煅练出来的军人,这一时也是气喘吁吁,面色 ,额角流着汗。
然而就是这样,李云妮还是忍着牙硬撑了下来,不同于赵家姐妹,她脸色苍白,紧紧闭着嘴,眼中满是倔强不屈,踉踉跄跄地跟着最后面,拖着沉重的步伐硬生生坚持着。
赵振华有意的放慢了步伐,落到李云妮身边,悄声问她:“你怎么样?还能支持不。第一天操练,不要把自己累着了,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李云妮抬起衣袖擦擦额角的汗,眼前己是模糊,就是凭着那一股不屈服命运的倔强,支撑到了现在,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喘息声一声又一声回荡在心口。
赵振华关切的声音就像是浮在远山的云,漂忽不定,触摸不着。
李云妮硬下口中微苦的唾沫,从喉咙里隐隐的窜出一丝血腥味,干涩的说道:“我还好,我能坚持下去。”
人生重来一次,她绝不甘心就败在这一关上,这是她改变命运的开始,如果这一点小小的改变她都做不到,那么未来那条更艰巨的路,她还有什么能力可以坚持走下去。
转过头,李云妮模糊的视线看向赵振元,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哥,海明威有句名言,人不是生来被打败的。这一条路,我要陪你跑完这一生,要让我在这里放弃,还不如给我一枪,悲壮在前进的路上。”
是的,她不要放弃,绝不放弃,就是死也要在冲到终点之后。
赵振华黑亮的眼眸闪过一道闪光,没想到李云妮现在还能笑着说出这么提气的话,而且还是说得如此轻松俏皮。
在李云妮来之前,大哥赵兴邦也曾私下里找他谈过心,他的话一直就在他耳边回响,
“华子,哥也不多说,你看看哥就知道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适合当军人的妻子,你嫂子就是一个例子。我们家并不要求门当户对的观念,我只是觉着你和李云妮不合适,
谁爱得更深【4】
她是个留过洋的大小姐,你是个有志向的军人,成长环境,生活方式,你们差异太大,思想上不能门当户对,结这门亲事就是个错误。”
他当时虽然坚持了,在全家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要娶李云妮为妻,但是他心中对未来两人的生活还是有所保留有所迷茫的。
现在,在李云妮倔强的眼中,他轻易易举找回了信心,似能看到幸福的前景就在不远处摇手。
婚姻就是场赌注,他为什么不能坚持自己所爱的人赌下去。输了,愿赌服输,赢了,一生幸福。
他赵振华是个军人,更是个男人。李云妮敢压注,他为什么不能。
赵振华露齿一笑,白白的牙,在晨光中闪着微微的光,“不错,人不是生来被打败的。妮子,你跑得慢,我会放慢了脚步等你,你跑累了,我背着你向前。这一条路很长很艰巨,只要坚持,我们一定可以相伴走到最后。”
李云妮笑了笑,用力的点点头,额头的汗滴到眼里,看到的人影更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上一世,在他们结婚十年之后,军部关于天空铁鹰与战地玫瑰的传闻沸沸扬扬。
她听到时伤心了很久,也曾忍着心痛问过赵振华,他却只是回了一句话:“别听信传言。”
但那一件事,却加剧了她与赵振华的裂缝,成为她至死时都解不开的心结之一。
李云妮摇摇头摔去杂念,努力的挣大双眼,想要把他看清楚,她认真的说:“哥,我可以接受,我在你心里排在第三……”
赵振华打断她的话,坚毅的脸上写着肯定:“你是第一位。”
李云妮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打破他的谎言,“排第一位的是国,其次才是家。”
赵振会有些发怔,还有这么算的吗?他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你也是,是第二位。”
李云妮又是白了他一眼,再一次打破他的谎言:“第二位太挤,数不清男人……”
赵振华还想打岔,李云妮直接一句话把他盯在尘埃里,爬都爬不起来,“你的部队才是你第一个家!”
看赵振华不再支声了,李云妮这才底气十足,接着说:“在这第三位的小路上,我只要你保证,只有我们二个人跑,不要让别的男人或女人出现,那我就一定拼出命去,陪你跑到终点。”
她才是真委屈,在赵振华心中这个金字塔排列的忠诚排行榜中,以地位来看,她算小三,以人来计算,她算小N了。
她很悲惨,爱上军人,注定要与国家争,与军队抢。
觊觎她男人的,不只是女人,男人更多!
赵振华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一句话,而且是说得这么认真。
他突然拉住了李云妮的手,站在了原地。
前面的几个人己经跑过山顶,向着山下跑去,李云妮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力擦着下巴上的汗,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抬起头狐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谁爱的更深【5】
赵振华坚毅的脸棱角分明,黑亮的眼睛坚定的看着她,
“李云妮,我这一辈子只说这一次,你记住了。这条山路太窄,只能容下二个人。我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只会陪着你一个人跑,如果,你是怕以后会坚守不了寂寞,那么那个人出现时,你就告诉我。”
李云妮呆呆的听着,半天没缓过劲来,他在说什么?怎么听着倒像是等着抓她的奸?
四十年夫妻,她终究还是不了解这个人。
李云妮咬着唇,问:“告诉你,你会怎么样?离婚吗?或者,我们就干脆不要结婚了?”
赵振华冷下眉眼,深邃的目光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盯紧了她,“你想都别想!我会直接把你锁到地窖里关一辈子禁闭,只能见我一个人!”
李云妮木呆呆的看着他,脑子完全绕不过来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属性?是凶残的狼还是忠诚的狗?
赵振华也不管她的反应,用力把她拖入怀中,铁柱一样的双臂把她勒得生疼,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敢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毁了他的脸,敢靠近别的男人一寸,我就断了他的七寸。”
李云妮晕眩了,那个男人,她四十年没看明白的男人,果真是腹黑系呀,霸道,坚毅,厚而黑,这才是她的本性吧。
此时的赵振华就像是犯了魔怔,凌厉的眉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温热的唇压在她的唇上,不容她反抗的用力吻上了她。
他吻得很执着,没有技巧,没有热情,只有坚定不放。
李云妮闭上了眼,这算是初吻了吧,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初吻,一世夫妻,这却是他们之间真正的第一个吻。
在这个双十年华,乍暖还寒的清晨,路边的小野花羞涩的绽放着花香,偷眼看着这一出,超出这个时代该有的大胆热情。
李丹菁曾经很不可思议的问过她,
“你和姐夫连吻都没有过,居然作了四十年夫妻!在床上都做什么?军武是你生出来的吗?
李云妮,你真是个女人吗?连个女人的待遇都没有,你也忍了一辈子。
难道 是作战任务,只为了传宗接代吗!
李云妮,我见过贱的,没见象你一样贱的,更没见过比你更贱的!”
李云妮默默的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赵振华的吻真是没技巧呀,一味的咬着她的唇,撞得她牙龈疼。
她伸出手臂挽住向上抱住他宽厚的背,赵振华的体格真是没有挑的,军装下的身材精壮有力,标准的六块腹肌,四十年过去都未曾变形过,这么说来,她这一世是有肉吃要享福了。
因为她的顺从,赵振华放松的禁锢她的力度,反倒是有些手脚无措起来。
李云妮淡淡的笑着,主动的抱牢了他的腰,在他温热的唇齿撤退之前,小声的抱怨了一句,“笨蛋,你真是属恶狼的呀?轻一点,咬疼我了。”
赵振华紧张的吐着气,不再用力的咬她,丰厚的唇紧贴在她的唇上,不知所措,男性的阳刚之息,扑面而来,

谁爱的更深【6】
李云妮小声的说:“轻一点,抱住我的腰,快让你勒的喘不过气了。”
一句命令过后,勒住她双肩的手掌,向下滑到她的腰上,微微颤抖着 着她的腰。
唉,李云妮又是叹了口气,真是天生当兵的体质,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她虽然也是初吻,到底经过时间的洗礼,二十世纪信息发达,思想兼容并包,电视电影里这类亲热的画面没少看,该懂的知识,她都懂。
李丹菁曾丢给她一大箱的限制级碟片,强逼着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用她的话说:
“一千人男人心中有一千个林黛玉。一千个女人心中,兵哥哥只有一个样,用力扑倒在床上,挑开军装上那一颗一颗的纽扣,古铜色的皮肤,六块腹肌出现在手下时,傻姑也该知道怎么吃肉了。李云妮,你就是白长了这张狐狸脸,却是颗兔子心,吃肉都不敢,给我好好学着去。”
李云妮收起散漫的思绪,给自己鼓了鼓劲,早上跟赵振华的言语 ,那就是她的最高等级了,真的动真格,她还真是不敢。
算了,慢慢来吧,反正,他也是只披着狼皮的兔子,谁也不用笑谁。
李云妮伸出 的舌尖,轻轻 下他的嘴,赵振华微微一颤,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的用力握住了她的腰,抵在她唇上的压低了嗓子嘶哑着问,“你,你干嘛。”
有没有搞错呀?李云妮都想翻个白眼了,脸上一层一层的红薄,他这语气怎么倒是像被轻薄了,而她倒成了那个流氓恶霸。
“哥,是你先耍流氓的。我吃了亏,自然是要讨回公道。”
不懂赵振华僵硬的身体反应,李云妮索性就流氓了,伸出舌尖,缓缓的沿着他唇边细细 一圈,反正是自家老公,也不会有人敢抓她审判,定个猥琐军官的罪名,李云妮是有恃无恐。
她睁开眼,慢慢的后退一步,亮晶晶的目光看向赵振华。
赵振华与她现在一样,脸上都是熟透了的红柿子,努力扳出严肃的表情,视线却是飘忽不定的看向远方,就是不好意思的看她。
李云妮此时也算是想明白了,刚刚就是她那一句,不肯定的问话,激起了他潜伏的属性,禁锢着她,有了刚才那一幕。
李云妮状似生气,瞪了他一眼,“哥,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孩儿了。以为我会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吗?”
赵振华把飘忽的视线收回来,抿紧了唇,静静的看着她,即不辩解,也不求饶,倒是在审视着她话中的可信度。
李云妮气极了,挑着眉,用力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娇小姐的脾气又犯了,
“原来你就是把我当成那种轻浮的女人,所以才会随随便便对我作那样的事。赵振华,如果你不道歉,跪下来求我原谅,别指望我再原谅你。”
李云妮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快步向着山顶上跑去。
本来并没有真生气,只是作样子戏弄他而己,赵振华后来这反应才是真正把她气得头顶冒烟了,这算什么呀?
我就耍流氓【1】
真是把她看扁了呀,先是怒冲冲的对她发狠话,又是随便拉入怀里又抱又亲的,把她当成出租车了,还是免费的吧!
招招手就来,抬脚下车就走,连付车费都不用。
太气人了!
身后传来鞋步声,李云妮连头都不回,蒙着头一个劲的向前跑起来,化怒气为力气,心口窝着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劲,稍早些筋疲力尽己是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只手用力的拉住了她,强力的劲道把她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李云妮眼圈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咬着唇,倔强的瞪着他,一言不发。
赵振华紧闭着嘴,神情松动,眼睛写满了歉意,低沉的声音像是山间钟声的回鸣,低哑醇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迟疑了片刻,说道:
“你给家里写封信吧,我回军部时一块给你寄回去,家里的爸妈才放心。”
李云妮睁大了眼,嘴边上给咬出来一道鲜明的牙印,就这样?没别的要说的了?她要的道歉呢?
“赵振华,你这个大男子主义的沙猪!给我道个歉会死呀!我又不是战场上的敌人,对我服个软就是叛国受辱吗?我是你老婆!躺在一个被子里,给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你,你个大混蛋!”
李云妮用力推向他胸膛,可这赵振华真是石雕铁造的吧,用尽了力气,云妮也不能推动他半寸,脸上憋的通红,还是被他牢牢的囚在怀中,任由她用捶又打,就是不肯松手。
赵振华,这个这混蛋,不止是会咬人的恶狼,还是头小色狼,抱得这么紧干什么呀!
李云妮气极了,盯着赵振华不疼不痒,沉着冷静的面瘫脸,心头挫败。
女人可以跟男人冷战,可以对男人打骂,就是不能跟他比力气,真是白把她累出一身的汗,人家赵少爷仍是八方不动,指不定还以为她这就是在撒娇呢。
这一番扎腾也不是毫无建树,至少心头的怒火是消退了一些,她能肯定赵振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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