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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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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二事当真十分棘手。众人苦思良久,并无一策。最后,大家都看向魏暮。魏暮则神情凝重,似乎要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过了许久,魏暮终于开口了:“药材可以先放在公主府,出发时再令人与公主的行李一并送过来。公主的东西,自有公主的人打理,不让李府下人插手,实属正常。至于解释——”魏暮神情阴郁,语声也变得低沉:“就说奸细是具文濂所派,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姓具的恨我入骨,此事李小姐所知,必不怀疑。这样,此事便是我与姓具的私人恩怨,也不会令她担惊受怕。”
  听他提起具文濂之事,李蕤竟有些难过,小心问道:“真的要……重提此事么?”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魏暮忽然激动起来,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赵熹轻轻为他拍背,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却一个字都没有问。
  李蕤叹了口气:“难为你了,魏暮。”
  魏暮一笑:“公子这么说,未免也太请看魏暮了。”
  “既如此,那就这样定了,你也早点歇息吧。”李蕤转身出了房间,心中暗暗感叹:魏暮屡遭摧折,仍是崖岸高峻,可叹也。
  魏紫亦随李蕤而去,房间里只剩赵魏二人。魏暮望着赵熹,似有千言万语,但出口时,却只有短短一句:“赵姑娘,对不起……”
  “你放心。”赵熹强忍泪水,对他道:“我不问,也不会怪你。”
  “谢谢你,赵熹。”
  赵熹走过去,靠近他耳畔,郑重说道:“魏暮,我为你骄傲,但是,不想为你心碎。”
  魏暮将她揽入怀中,心中默默许下誓言:终有一天,我不会再让你流泪。
  

☆、兄妹心结

  几日后,一切准备就绪,众人动身前往停云别墅。到了别墅,便见李艾已带人在门口迎接。赵熹见了,愉快地向她打着招呼:“表妹,好久不见。”
  李艾却规规矩矩地敛衽行礼:“李艾参见公主。”
  赵熹过去,拉着她的手道:“不是说过,叫你不必多礼么?还有,以后要叫我表姐。”
  赵熹像老朋友一样拉起自己的手时,李艾愣住了,她腼腆一笑,轻声道:“表姐。”
  赵熹亦笑。此时,李蕤也走过来向她打招呼,并互相问候了几句。寒暄已毕,李艾便请自便,李蕤也不多言,吩咐下人把魏暮的轿子抬进去,东西拿进去。
  赵熹对此有些奇怪,忍不住问李蕤道:“公子,你和小姐,看上去似乎不太亲近?”
  李蕤叹了口气道:“小妹的生母难产而死,由我三娘抚养。从小,三娘便不让小妹与我和藩弟亲近,也不许我们去见她。三娘走了以后,小妹的性子也越发孤僻,经常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住,很少回家,相见越来越少,可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兄妹情分,也愈发淡了。”
  “公子,”赵熹道:“难道你就没试过与小姐改善关系么?”
  李蕤显得有些无奈,道:“我又何尝不想。试过几次,每次她都说,成年兄妹,理应避嫌,便不肯多言了。”
  赵熹的脑海中浮现出上一次在李家,也是这个冷淡、疏离的女子,和小玲玩得那样开心。赵熹心下有些感慨,同时也有了一个念头。
  “公主,李公子,快进去吧。”魏紫拿了一个大包袱走了过来。
  于是三人一起进了别墅,直奔魏暮房间。魏紫将包袱一放,道:“包袱一直是我拿着,没人碰过。”
  “好,”李蕤接口道:“人手方面,据管家说,由于天寒地冻路途遥远,自愿来的不多,只有三个,剩下的,都是被管家派来的。”
  “那就是说,”魏紫道:“奸细很有可能就在这三人之中了?”
  “的确如此。不过,”李蕤话锋一转:“李府告假,都要提前三日告诉管家,据管家说,今日告假者竟有二十多个,这还只是下人,至于门客,是不需要向管家告假的。他们的情况,得到了今日才能知晓。”
  “二十多个?”赵熹疑惑道:“李府怎会有这么多人在同一天告假?”
  “是很奇怪,”李蕤道:“以前从没有这种事。”
  “公子可曾核实过?”魏暮问道。
  李蕤点点头道:“我派心腹前去核实,结果,所有人的情况都属实。”
  “真有这么巧?”赵熹道:“是奸细在故布疑阵,还是……我们的计划被他们识破了?”
  “应该不会的。”李蕤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很奇怪,这二十多个人,几乎都曾经侍奉或正在侍奉小妹。”
  “李小姐?这是怎么回事?”赵熹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难道这件事和李小姐有关?”魏紫道。
  “不可能的!”李蕤断然道:“小妹怎会与今上勾结?何况,若真是她,这样未免太引人怀疑了!”
  “李公子说得不错,”魏暮道:“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要轻下结论,胡乱猜测,以免自乱阵脚。不动声色,方可成功。”
  众人点头称是。李蕤又道:“我算了算日子,若是魏暮一直吃假药,那么四天之后,便会不治身亡。”
  四天?赵熹惊出一身冷汗,她无法想象,若未及时发觉,四天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魏暮轻轻拍了拍赵熹的肩膀,说道:“提前一天,三日后我就诈死。”
  “这是为何?”
  “因为,奸细大概也知道,我会在第四日身亡。”魏暮道:“若我亦在第四日诈死,对他而言,乃意料中事,未必会来核实。若将时间推后,他就要怀疑是否已经暴露;因此,我将时间提前,这样既能出乎奸细意料之外,又不至使其怀疑,如此,他中计的可能就会大一些。”
  众人同意,魏暮又接着道:“这三天,大家要多注意下李小姐,以防奸细对她不利。”
  “这个自然。”李蕤道。
  “说起李小姐,”赵熹对李蕤道:“我有一个提议,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什么提议?姑娘请说。”
  “我想请你和她一起吃顿饭。”赵熹道:“我是公主,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李蕤知赵熹之意,心下感动,对她道:“多谢赵姑娘美意。”
  “公子客气了。”赵熹道:“多年心结,不是一顿饭就可以打开的,我也帮不上太多。”
  “姑娘有这份心意,李蕤就感激不尽了。”
  “咳咳——”魏暮用力咳嗽了两声,打断他们,还瞪了李蕤一眼:“走了一路,怪累的,我想休息会儿。”
  李蕤有些无奈,不就是道个谢,至于下逐客令么?
  话虽如此,李蕤还是和魏紫“识趣”地离开了房间。房中又只剩二人。赵熹看着魏暮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魏暮有些尴尬:“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赵熹小声道:“觉得你挺可爱的……”接着,她敛起笑容,对他道:“今晚就没法陪你吃饭了,待会我会把你的饭和药做好,让魏紫送过来,要都吃掉哦。”
  魏暮一笑,又问赵熹:“赵姑娘,你为什么要帮李家兄妹?”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李艾像极了当年的自己吧……”
  之后,赵熹便去邀请李艾。来到李艾房间,赵熹有些意外,屋里陈设极为简单素净,怎么看,都不像大家小姐的闺房。
  “表姐,有事么?”
  “我来看看表妹,”赵熹道:“顺便问问,表妹今晚可有空么?”
  “有空。表姐有什么吩咐?”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李艾愣了愣,旋即道:“但凭表姐安排。”
  “对了,表哥也和我们一起。”
  李艾点点头,看起来兴致并不高。
  “表妹,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做?”李艾看起来十分震惊。
  “对啊,”赵熹笑道:“表妹你不是怕我做得难吃吧?”
  “不,不,”李艾连忙道:“李艾岂敢呢,可表姐是公主,怎么能……”
  “有什么不能的。”赵熹道:“表姐给表妹做东西吃,有什么问题。”
  “那……”李艾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多谢表姐了。”
  “别客气。”赵熹道:“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想吃笋烧肉。”
  赵熹一听“笋烧肉”便笑了起来:“原来表妹也爱吃这个啊。”
  “表姐你也喜欢?”李艾的眼睛里似乎多了几分欣喜之意。
  赵熹点点头:“你放心,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今天晚上包你满意。”
  “那表妹我就不客气了?”李艾终于也笑了起来。
  二人又聊了几句,赵熹便去准备晚饭了。这顿饭她可花了不少心思,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李家兄妹也是赞叹不已。
  三人入席,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冷场了。赵熹几次试图解围寻找话题也未成功,只好目示李蕤:放大招吧。
  李蕤会意,对二人道:“这么吃饭怪没意思的,不如行个酒令如何?”
  “好啊,”赵熹附和道:“怎么个行法?”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李蕤道:“不如小妹想一个?”
  李艾想了想道:“这样罢,酒面要说一句《四书》,酒底要说一个药名,与酒面配合,说不出或者配得不对,就算输了,输的人要讲个与酒令有关系的笑话,如何?”
  “这可太难了!”赵熹道:“我还是想想讲什么笑话吧。”
  “其实并不算太难,我和小妹先给你做个示范如何?”李蕤说罢,又对李艾道:“小妹,主意是你出的,你就是令官了,你先来吧。”
  “好——”李艾站起来,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喝了这酒,我就是令官了,若你们不依我话,可是要受罚的。”接着,又斟了一杯,说道:“三宿而出昼。”饮了此杯,说了酒底:“王不留行。”完令。
  “好!”二人一起鼓掌,李蕤站起,斟酒,说道:“管仲不死。”饮下,又道:“独活。”完令。
  “表姐,该你了。”李艾笑着看看赵熹。
  赵熹有些难为情,道:“令官大人,你饶了我吧……”
  “那可不行。”李艾道:“酒令大于军令,本令官可不能徇私的。表姐,喝了这杯,讲笑话吧。”
  “讲一个倒还好,”赵熹道:“不过,这令要是这么行下去,我哪来这么多笑话讲,令官大人,看在我给你做了笋烧肉的份上,通融一下吧……”
  李艾一笑:“那就这样,我们两个说《四书》句子,你对药名,如何?”
  “好,那我试试。”赵熹说完,饮了酒开始讲笑话:“从前有两个人,一个叫张更生,一个叫李千里,有一回他俩在一起喝酒行令,那李千里先道:‘古有刘更生,今有张更生,手中一本《金刚经》,不知是胎生?是卵生?是湿生,化生?’这张更生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古有越千里,今有李千里,手中一本《刑法志》,不知是二千里?是二千五百里?是三千里?”
  二人听了,皆拊掌大笑。笑罢,三人继续行令,李艾斟了一杯,说道:“天之高也。”饮尽道:“空清。”完了令。
  李蕤斟酒,说酒面:“小人之德草。”饮尽,说酒底:“随风子。”完令。
  又到了赵熹。她一脸哀求地看着李艾,李艾笑道:“没事,表姐,我给你出个简单的。”略作思忖,斟了酒:“吾党小子狂简。”
  赵熹苦思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叫道:“当归!”
  “好!”二人一起鼓起掌来,赵熹刚松了一口气,又听李蕤道:“我也说一个——”见她要抗议,李蕤笑道:“我们说两句,你也该说两句,对吧,令官大人?”
  “不错,正是这样。”李艾笑道。
  赵熹没辙,只得任李蕤给自己出难题,这回他说的是:“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
  赵熹被难住了,给李艾一个求救的眼神,李艾则给她比了一个“车前子”的口型。
  “表妹,你作弊了!”李蕤笑着指指赵熹,又对李艾道:“小妹,身为令官,串通作弊该当何罪?”
  “没办法,自罚三杯好了。”李艾果真饮了三杯。
  此时三人已完全放开,继续饮酒行令说笑,将近三更,方尽欢而散。
  李赵二人先送李艾回房,又一起返回魏暮房间。赵熹依旧很是兴奋,李蕤心情也颇为舒畅:“真要多谢你了,赵姑娘,小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赵熹却暗暗叹息:依李艾的性情,尽欢之后会更孤独吧。
  “怎么了,赵姑娘?”李蕤见她神情有异,关切问道。
  “没什么,”赵熹笑笑:“对了,真是想不到,李小姐竟如此多才。”
  “我也没想到。”李蕤叹道:“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她。”
  赵熹亦叹,二人不再说话,一直来到房间门口,李蕤才道:“快进去吧,他等你好久了。”
  “那你呢?”
  “我就不必了。”李蕤一笑:“又没有人等我。”
  

☆、不虞之隙

  赵熹目送李蕤离开,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李蕤的背影是如此落寞。
  良久,赵熹才回过神来,进了房间。魏暮见她,从床上坐起,关切问道:“怎么这么晚?”
  “喝得开心,忘时间了。”赵熹道:“怎么还不睡?”
  “明知故问。”魏暮道:“你倒说说,有多开心?”
  于是赵熹将酒宴情形说与魏暮,魏暮道:“李小姐未必能与公子打开心结,不过,她一定会和你成为朋友。”
  “我也没指望一顿饭就能解决问题,还有么?”
  魏暮含笑看着她:“笑话不错,酒令就太说不过去了。不过念你也不知道多少药名,情有可原。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教你。”
  “难道你忘了,我已经拜李公子为师了。”
  “有么,我怎么不记得?”魏暮选择性失忆。
  “好好好,”赵熹被他逗乐了:“拜你为师,总成了吧。天色不早,师父赶紧就寝吧。”
  魏暮点点头,指着桌上的小碗道:“那是解酒汤,我让魏紫给你熬的,你喝了也早点休息吧。”
  二人各去休息不提。第二日亦无事。到了第三日,就是行诈死之计的那一天。之前的戏演得不错,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所以对于今日的行动,四人都很有信心。
  这天早上,赵熹和魏紫从房间出来,面色凝重,忧心忡忡地往魏暮房间走去,边走边说:
  “公主,哥哥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这可怎么办?”魏紫带着哭腔道。
  “是啊,”赵熹的叹息也十分沉重:“我真怕他会……”
  “公主,不要再说了。”魏紫掏出手帕拭泪。
  二人一脸愁云惨雾地走进房间,李蕤正带着一帮子人在那边忙碌。魏紫一见这阵势,又惊又怕,跑上前去,一把抓住李蕤,颤声问道:“公子……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哥哥他……”李蕤咬了咬牙,艰难地吐出那几个令人绝望的字眼:“快不行了!”
  “不!”魏紫拼命摇头,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对李蕤道:“公子,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魏紫,”李蕤看起来也十分痛苦:“生死有命,李蕤只有尽人事而已。”
  魏紫放开他,走到病榻前,她明白,李蕤的意思是,现在已是回天乏术了。现在,她也唯有来到哥哥面前,看他最后一眼。
  魏暮似有感应,艰难地睁开双眼,冲她一笑,便闭上了眼,任魏紫如何哭喊,都没有一丝反应。
  李蕤走了过去,探探他的鼻息,沉重地摇摇头,对魏紫道:“节哀顺变。”
  魏紫失声痛哭,赵熹亦低头拭泪,连下人们,也是一脸哀伤。
  “魏紫!”李蕤忽然大叫一声。
  “她怎么了?”赵熹惊问。
  李蕤叹了口气:“伤心过度,昏过去了。”
  赵熹吩咐下人:“快,先把她送回房间。”
  下人领命,背起魏紫,赵熹也随其一同回房。李蕤对下人道:“把这里收拾了就回去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碰他。我去看看魏紫。”说罢,也离开了房间。
  李蕤并未走远,躲在暗处,窥伺动静。没过多久,房间里的下人陆续离开,房门关起,里面只有一具“尸体”。李蕤屏息凝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
  许久都没有动静。正在李蕤心生疑惑之际,终于出现了一个人,走了进去。
  但是,李蕤没有跟上去。因为那个人,是李艾。
  “表姐?表姐你在哪?”房间里传来李艾的声音。
  李蕤正犹豫要不要出声过去,便觉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是赵熹。
  “怎么回事?她怎么来了?”赵熹看起来十分意外。
  “不知道。而且,她好像还在找你。”
  “计划可能失败了。算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于是二人一齐现身,赵熹见李艾面带愠色,站在床边,忙上前问道:“表妹,你怎么在这里?”
  “表姐!哥!”李艾颤声质问:“你们……你们究竟在干什么?魏暮明明没死,你们为什么要说他死了?你们原本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们一直在瞒着我是不是?那天,哥哥你来问我,能不能带病人过来,我还十分欢喜,以为哥哥是看重我这个妹妹,才专程冒寒来此相问,原来……原来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说罢,李艾泪如雨下。
  “小妹(表妹),对不起。”
  “好!你们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表妹,”赵熹道:“我们是想抓住害魏暮的人,才会出此下策,之所以没有事先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
  李艾没有说话,看向李蕤。于是李蕤按之前所说,将奸细之事推在具文濂头上,并将诈死之计和盘托出。
  李艾听罢,冷笑一声:“这么说来,我就是奸细了?”
  “不是的,表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赵熹忙道:“我知道,一定有人在陷害你。刚才我听你在叫我,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是我叫你过来,那个人就是奸细,是他在离间我们!”
  见赵熹相信自己,李艾的怨气消了一些,道:“的确是有人告诉我,表姐让我到这里来,而且要一个人。”
  “是谁?”
  “是我的丫鬟小蝶。”
  “她在哪里?”
  “在我房间。”
  三人一同赶往李艾房间,进了门,大家不禁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小蝶胸部中刀,倒在血泊之中!
  “啊!”李艾大叫一声,神情痛楚,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声音也因悲愤而变得颤抖:“快来人!收拾东西!这世上再没我容身之处了!”说罢,泪如雨下,跑进卧室。
  “小妹,小妹!快开门啊,都是我不对,对不起,小妹!”李蕤急切喊道。
  赵熹也不停地拍打着房门:“表妹,大家都很担心你,真的很担心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你吧!”
  赵李二人劝了半天,门终于开了。二人正欲开口安慰,便见李艾面上一派冰冷,她冷笑一声,凄然而语:“不必了,你们谁也用不着关心我。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连上天都厌弃我,不然,那奸细为何偏偏选上我?一个连上天都厌弃的人,又怎么配被人喜欢?你们放心,我明天就回去,以后不会再出房门半步,永不出现在你们面前!”说完,再次关上房门,任凭二人怎么劝,怎么敲,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二人只得暂时放弃,回去商量对策。一路上,二人神情黯然,一语不发,李艾那番话,一直在赵熹耳边萦绕,她越想越觉得心酸,这姑娘敏感得令人心疼。
  进了房间,正在焦急等待的魏家兄妹迫不及待地问:“公子,赵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蕤长叹一声,将事情经过说与二人,不禁感慨道:“真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主意是自己出的,赵熹心中十分愧疚:“都怪我出的馊主意!”
  魏暮握了握她的手道:“你的主意很好,大家也没有露出破绽,是我们一开始就弄错了奸细的意图。”
  “奸细难道不是想置你于死地么?”李蕤问。
  “不是。”魏暮道:“他只是想让我们这么认为罢了。我太大意了,竟会上了他的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奸细的意图到底是什么?”魏紫焦急地看着哥哥。
  “离间。”魏暮道:“这才是奸细的真实意图。”
  “那么,奸细也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李蕤又问。
  “不错。”魏暮道:“他早就知道,我们已发现了他,也知道我们在将计就计。”
  赵熹此刻心下很乱,根本无法分析问题,看着依旧沉着冷静条分缕析的魏暮,不禁觉得有他在真好。
  “其实,”魏暮继续道:“我们最大的失误是在那三个人身上。你们审完之后,我不应该叫你们回去看,因为奸细早已有所准备,往返的时间,足够动手,回去根本于事无补,只会告诉他,我们已经意识到他的存在了。据公子所形容他们三个人死状,我想,奸细是想让他们看起来是自杀的。我们若真想将计就计,就应该不去管他们,让守卫前来报告。还有,那三人供出天龙寨,我们却根本未去查看,甚至连派个人去都没有,这样,奸细必然知道我们没有中计。你们想想看,如果你是奸细,在知道已被人察觉的情况下,想害一个人,是速战速决直接把他杀死好呢,还是每天冒着被抓住的危险拖到他不治而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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