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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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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暮道:“姑娘与公主素不相识,相助纯是出于公义,而魏暮却不能无私心,所以……”
赵熹“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可没你说得那么伟大。你听好了,我说的是——我想帮你。”
魏暮显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没什么不同。姑娘高义,魏暮铭感于心。只是,我还要再问一次:赵姑娘,你真的决定要帮公主讨回公道?”
“是,我决定了。”
“魏暮多谢姑娘相助!”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赵熹道:“你先把这里的情形给我说说,免得我穿帮。”
“好。”魏暮道:“赵姑娘,你的姓名,相貌,都与公主一样。这位离忧公主,身世极可怜,她是孝静皇后所出,公主还有一位孪生哥哥,却不幸于出生半月之后夭折。小太子夭折后,皇后随即失势,一年之后便被废黜,打入冷宫。公主则由敬妃,也就是后来的孝惠皇后抚养。公主十三岁那年,孝静皇后薨逝,公主也大病一场,之后便痴痴傻傻,连行动起居也不能……”
“公主病得好奇怪。”赵熹忍不住道。
“是啊,”魏暮也道:“公主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了,若说公主知道孝静皇后是自己的生母,还可以用伤心致病来解释,但是,公主根本不知道这一点。”
“会不会……”赵熹忽然想到:“是被人下毒?”
“的确很有可能。”魏暮道:“不过有一点说不通:既然要下毒,为何不直接将公主毒死,却只是把她变成白痴?”
“大概是因为,公主毕竟与太子不同,将她变成白痴就足以解除后患了。”
魏暮摇摇头:“赵姑娘有所不知,在东洛,公主也是可以登基称帝的。”
赵熹叹了口气:“这就是公主再一次生病的原因罢?”
“不错。”魏暮道:“这一次,公主依旧是被人下了毒。看来,今上从没打算要放过公主呢。”
“今上又是何许人?”赵熹问道。
“今上本是先皇九弟献王之子,”即便是九五至尊,魏暮也丝毫不掩不屑之色:“献王早逝,先皇悯其幼年失怙,将他接入宫中抚养。后来,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得了先皇最宠爱的敬妃的欢心,敬妃无子,便向先皇请求认他做儿子,先皇也答应了。”
“看来,此人从小就谋划着夺位呢。”
“正是如此。”魏暮道:“当时,先皇并无子嗣,这一认,他岂不成了嗣君?可是,一年之后,皇后竟有了身孕。”
“这么说来,太子夭折,皇后被废,公主痴呆都是他……”
魏暮点点头。
赵熹神情凝重,今上这般心狠手辣,看来,形势果真比自己想象中要严峻多了。不过,她仍是继续问道:“可是,既然今上也忌惮公主,却为何过了十多年才对她动手?”
“是这样,”魏暮道:“如果将太子公主一并害死,难度极大,也容易令人起疑,所以当时并没有对公主动手。后来,公主一直由敬妃抚养,多年来只知有敬妃,不知有皇后,故而十多年未对其下手。”
“那后来怎么又要害公主了?”
“十年前,朝中出了一件大事。”说到此处,魏暮神情黯然,语气沉重:“自那件事后,先皇对今上和敬妃起了疑心,不再让敬妃抚养公主,对公主的教养,也上心了许多。于是,他们便按捺不住了。”
“原来如此。”赵熹轻叹一声,又问:“你说的那件大事是?”
“此事涉及魏暮先人,实难启齿,望姑娘见谅。”
赵熹心知此事与其父之死有关,便不再问,转而说道:“以今上之忍,竟未取公主性命,的确有些奇怪。”
“或许,”魏暮斟酌言道:“这与敬妃有关。敬妃抚养公主十三年,毕竟有些感情,不忍对其下杀手,而今上却必欲将公主置于死地。二人由是生隙。所以,今上即位不久,敬妃便暴病而亡了。又过了几年,公主便再次生病了。”
“想不到,公主的身世竟如此多艰。”赵熹听得极是感慨。
而魏暮却沉吟不语,似有隐忧。
赵熹看着他,想到他的遭际,心中有些难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开口。一时间,二人就这样沉默着,伤感着。
“魏暮——”
终于,赵熹轻声唤道。
魏暮抬起头,只见眼前人正满怀关切地望着自己,心头竟漾起一丝别样的情愫。
“赵姑娘——”魏暮亦轻声唤道。他的声音极是温柔,赵熹听了,不由得双颊微红。
“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没什么……”赵熹有些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公主被休……啊,是和离,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魏暮似乎也有些尴尬,头微微一侧,不再直视她的眼睛:“这事还得从头说起。公主驸马名叫具文濂,具家虽也是东洛八姓之一,但早已是人才凋零,家计萧条,只剩个空架子了。当时,先皇并不看重公主,却也不能将公主嫁与八姓之外的人家,于是就选择了有名无实的具家。这是公主痴呆前的事情。公主痴呆后,具家曾一度谋求退婚,但被今上阻止了——”
“阻止退婚?这难道又有什么阴谋?”
“这的确是个阴谋,”魏暮道:“今上是想利用具家害死公主,然后在敬妃那边,将罪名推给具家。”
“好毒的计谋!”
“的确是歹毒之极。”
“可是,”赵熹又道:“公主嫁入具家,又是个白痴,下手应该很容易,怎会一直拖到和离之后?”
“因为具家人也不傻。”魏暮道:“他们也清楚,今上使的是借刀杀人之计,公主殒命之日,就是具家灭族之时。所以,自公主十五岁嫁入具家一直到和离之前,具家人一直拖着不动手,今上虽然恼火,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无缘无故,今上也动不得具家。”
“所以,”赵熹道:“具家就想出这个先和离、再杀人的主意来摆脱罪名?”
“这的确是具家人为摆脱罪名而耍的伎俩,”魏暮道:“不过,他们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之所以现在动手,或许别有缘故。”
“什么缘故?”
“这就不得而知了。”魏暮道:“或许是敬妃之死令其生兔死狐悲之感,或许,是他们被今上抓到了什么把柄。”
“情况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赵熹道。
“姑娘害怕了?”
“确实。”赵熹神情凝重地承认。
魏暮点头表示理解:“姑娘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赵熹一听,却又笑了起来:“我只是感慨一下,哪说要反悔了?”
她这一笑,倒让魏暮有些摸不着头脑:“赵姑娘笑什么?”
“没什么,”笑声停止,赵熹脸上犹带笑意:“你这么博闻多识,难道就没有听过穿越人士跳崖不死定律么?”
“什么?”看样子,还真没听过。
“所谓穿越人士跳崖不死定律,”赵熹煞有介事地道:“就是说我们穿越人士有穿越大神保佑,就算跳下悬崖也不会死的。”
“真的?”魏暮显然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赵熹道:“被穿越的人一旦死亡,我们便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不会死。所以呢,我说害怕,真的只是感慨一下,其实并没什么好怕的。”
魏暮也笑了,他心里的包袱可以卸掉一半了。
“情况我差不多知道了,”开过玩笑,赵熹继续道:“我们是不是要商量个对策出来?”
“这个不忙,”魏暮道:“明天公主的表哥会过来,到时候再商量也不迟。”
“什么?”赵熹吓了一跳:“公主的表哥要来?那他看到我岂不是要穿帮?”
“姑娘放心,”魏暮一派淡定:“他知道你是穿越的。”
“他也知道?”
“当然,”魏暮道:“那铁树八十年一开花,开花必有穿越者的秘密,正是他告诉我的。不仅如此,方才魏暮所言,也大半从他那里听来,否则,魏暮胥靡,又如何知道这些。”
这么一说,赵熹算是放下心来,然而,寥寥数语,却足以引起她对这位表哥的好奇之心,正欲问个究竟,魏暮便先开口了:
“公主的表哥李蕤,出身东洛八姓之首的博州李氏一族,他的母亲,是公主生母孝静皇后的姐姐。他是兴侯李公孝蕴长子,有一弟,同母所出,名李藩,有一妹,庶出,名李艾。李公子淡泊名利,将其父官职爵位让与其弟承袭,自己则游学四方,以读书交友为乐。”
一番介绍,赵熹颇觉这位“表哥”有凤翔千仞之气象,魏暮介绍之时,神情态度,亦大不寻常,看来,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啊。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赵熹忍不住问。
“他救过我,而且是我的老师。”魏暮话语神色俱带敬意,但却不肯多言:“今天下午,我去见他,把你的事告诉了他。”
魏暮的话激起了赵熹强烈的八卦欲望,但她也明白,魏暮必定不肯告诉自己,只得先按捺着,接着他的话道:“然后你们就决定说服我为公主讨回公道?”
魏暮笑笑:“这是我的主意,他并不同意。”
“为什么?”
“他说事关重大,不可冒险。”魏暮嘴上这么说,心中想的却是:他没有见过你。
“这么说倒也不错。”
“不管错不错,明天他一定会改变想法的。”魏暮一派笃定:“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明天他过来的时候会送不少东西。”
“太好了!有吃的么?”赵熹两眼放光,吃货本色毕露。
“当然有。”
“有多少?”赵熹愈加兴奋。
“很多,”魏暮微笑道:“姑娘放心,人称李公子为当世鲁仲连,他很乐意帮咱们,而且,他们家有的是钱。”
☆、表哥送温暖
第二天一大早,赵熹便起床准备,迎接“表哥”。昨晚魏暮一番介绍,令她对即将到来的见面极为期待,兴奋不已。当然,作为一个吃货;她更期待好吃的。
“表哥”也没让她久等,刚吃过早饭,魏紫就跑来告诉她,李公子来了。
赵熹一听,便要出去看个究竟。哪知刚走出一步,就被魏紫拦住:“赵姑娘,你还是在这等吧,外面人多,万一露出什么马脚……”
“无妨,”赵熹道:“大家迟早是要知道的。再说了,如果我连这些人也见不得,又如何为公主讨回公道。”
说完,赵熹径直向外走去,魏紫无法,只得跟上去。
此时魏暮已在门前迎候。李蕤一见他,便热络地上前打招呼:“魏贤弟——”
魏暮却不买账:“公子,我说过很多次了,请公子不要这般称呼魏暮。”
“好吧,”李蕤有些无奈:“你们昨天谈得怎样?”
“很好。”
李蕤还欲再问,魏暮却不想多言:“赵姑娘就在里面,待会见了怎么问都可以。对了,宝剑奉还,多谢公子。”说着,双手捧剑递与李蕤。
李蕤却并不接过,对魏暮道:“你留着用便是,不必还了。”
“多谢公子好意,只是,此剑非我所当用,魏暮亦用它不着。”
见他执意不肯,李蕤只得将剑接过。正在这时,赵熹走了过来。魏暮见了,便同见了真公主一般,恭敬说道:“公主,李公子来看您了。”
赵熹向李蕤看去,此人果然不凡:相貌堂堂,神采奕奕,昨夜听了他的事迹,赵熹原以为此人必是儒雅风流的翩翩佳公子,今日一见,却觉此人无林下之风,有庙堂气象。另一点令赵熹意外的是,此人极朴素:衣履三浣,车马亦无装饰。
李蕤也看到了赵熹,冲她微微一笑,笑容温暖而明媚:“表妹,你的病果真大好了么?”
赵熹亦报以微笑:“承蒙表哥挂念,表妹现已无恙。”
“公主,李公子,此地嘈杂,不是讲话之处,还请二位进屋详谈。”魏暮冷着脸道。
魏暮如此反应,倒让赵熹有些纳罕,刚要问个究竟,他便和魏紫一起去安置李蕤送来的东西去了。赵熹无法,只得同李蕤进了屋子。
二人进屋坐定,便聊了起来。李蕤先道:“赵姑娘,昨夜之事,李蕤亦曾与谋,得罪之处,望姑娘见谅。”
“李公子太客气了。”赵熹道:“这没什么,赵熹还得感谢公子送了这么多东西来,要不是公子,我们恐怕就要饿肚子了。”
“这个与其谢我,不如感谢魏暮。”李蕤道:“昨天他来找我的时候,特地嘱咐我带些钱物,尤其是粮食来。”
多带粮食,魏暮还真是了解我啊。赵熹脸上露出个促狭是笑容。
“赵姑娘在笑什么?”
“没什么。”说起魏暮,昨晚没有满足的八卦欲望此时又蠢蠢欲动了。正主在此,机不可失,赵熹赶紧问道:“李公子,你和魏暮是如何认识的?”
李蕤并未回答,而是反问赵熹:“这事姑娘难道没问过他?”
“我……”赵熹没想到他会反问回来,只得道:“问是问了——”
“他怎么说?”
“他只是说,你救过他,是他的老师,便没再说什么了。”
李蕤叹了口气:“那些遭遇,委实难堪,他自然不肯说。”
“是这样……”赵熹不禁有些后悔多此一问。
“赵姑娘,”李蕤道:“那些事情,魏暮不愿讲,我也不便相告。但有一言定要说与姑娘:因身世之故,魏暮脾气有时候不太好,恐怕要姑娘多担待些。”
“我记住了。”
接着,李蕤又向赵熹询问昨夜详情,赵熹一一说与他听。快要说完的时候,魏家兄妹进来了,魏暮手捧茶壶,魏紫手捧茶碗。
二人把东西放在桌上,魏暮对赵、李道:“虽然李公子送了不少好茶叶,但寒舍既无好壶,又无好水,就不糟蹋东西了。这是太和汤,大家将就喝罢。”
太和汤?听起来蛮高大上,赵熹好奇地倒了一碗——看起来怎么这么像白开水?再一尝,这可不就是白开水么!
魏紫也给李蕤倒了一碗,李蕤接过喝了,丝毫不介意被人用白开水招待。
喝完水,大家便进入正题。魏暮先道:“今日李公子雪中送炭,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然此并非长久之计。故魏暮以为,当务之急,是将公主嫁妆讨回,以资生计。”
“你是说,公主的嫁妆还留在具家?”赵熹问道。
“对,”魏暮道:“公主的嫁妆颇为丰厚,具家垂涎,他们又欺公主痴呆,与公主和离后,竟未返还嫁妆。”
“真是欺人太甚!”赵熹道:“明天我就去具家,把嫁妆要回来!”
魏紫忍不住笑了,对她道:“赵姑娘,你别着急,哪有女子亲自去要嫁妆的道理呢?这事儿,还得劳烦李公子。”
李蕤点点头:“魏紫说得不错,这件事包在李某身上了。”
“如此多谢李公子了。”赵熹道。
“不必客气。”
“这件事并不算棘手,”赵熹道:“何况,由李公子出面,又岂有不成之理。我现在更担心,今上这回害公主不成,还会再下毒手。”
“赵姑娘说得不错。”魏暮道:“今上是一定不会放过公主的。不过,短时间内,他们还是不会下手的。”
“何以见得?”李蕤问道。
“今上对于公主,虽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但在名义上,他们是兄妹。今上即位以来,专事收买人心,以仁爱自饰,一直做出一副对公主关爱有加的样子,现在公主大病初愈,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展示仁义的机会,所以,他一定会请公主进宫,关心一番,大事庆祝,说不定,还会给一大笔赏赐。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会对公主下手。否则,公主死在宫里,他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什么?赵姑娘还要进宫?”魏紫一听,立刻如临大敌:“这怎么行!”
“不行也得行啊。”赵熹倒是一派淡定:“既然是公主,自然免不了和宫廷打交道。再有,你哥哥不是说了,今上是不会再宫里下手的。”
“不行啊,”魏紫还是直摇头:“赵姑娘你毕竟不是真公主,万一要是穿帮……”
“万一要是穿帮?”魏暮笑道:“傻妹子,你以为赵姑娘要如何面圣?装成白痴么?”
“难道不是?”魏紫双目圆睁,一脸惊愕地望着哥哥:“那一定会穿帮的。”
魏暮笑得更厉害了:“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怕穿帮呢?别怕,听哥哥讲:赵姑娘若是装成白痴,那一定会穿帮,如果不装,反倒不一定。”
“这……为什么?”魏紫已然完全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搞糊涂了。
“你想啊,”魏暮道:“赵姑娘的情形,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今上也必已知晓。大家都以为公主恢复了神智,这个时候装成白痴,分明是告诉今上这个公主有问题。如此一来,正好中了他的下怀:直接说公主是假冒的,斩立决,还不会有人骂他不仁。”
一席话听得魏紫冷汗直冒,心道:还好有哥哥在,不然,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魏暮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道:“赵姑娘以现在的状态去见今上就好,不必装傻,也不必学公主样。今上若是问起缘故,赵姑娘你就说是李公子治好了你的病。还有,以后对其他人也这样说罢。今上若是问起公主的事,你就说生病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赵姑娘偶尔也可以装一装白痴,令人在疑信之间,既不能认为真,又不能断为假,总之,赵姑娘你要记住,你现在就是真公主,真公主怎么样都是真公主。”
“我记住了。”赵熹道:“不过,进宫这事的棘手之处,还不在于穿不穿帮,而是现在我们根本无法预料,进宫之后今上会有什么动作,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宫。”
“的确如此。”魏暮道:“这两件事,我苦思一夜未有对策,你们有什么办法?”
“除了随机应变四个字,我也没别的主意了。”赵熹道。
大家将目光投向李蕤。李蕤道:“我也没什么好主意,不过,家母或许会有办法。”
“夫人那边,我也不是没想过。”魏暮道:“只是眼下的情形,怎么向夫人说?难道要告诉夫人,赵姑娘是穿越的?”
“我们也可以对夫人说是李公子治好了公主的病啊。”魏紫道。
“不行,”李蕤摇头:“我不能欺骗我娘,何况,她也不会相信的。赵姑娘这件事情,迟早要告诉她。只是,要她接受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魏暮叹气:“就怕这一点的时间……”
“我争取让她早日接受吧。”李蕤道。
“也只能这样了。”魏暮道:“此外还有一事。公主身边,一直有今上派来的奸细。”
“你是说,留下的几个人里有奸细?”赵熹问。
“很有可能,但也未必。”魏暮道:“公主从具家回来到毒发,水米未进,所以,被下毒应该是在具家之时。当时,奸细们都以为公主必死无疑,可不必留,若是留下,反而会遭人怀疑。故奸细未必在这几人之中。不过,现在公主不仅没死,还恢复了神智,今上一定会再派奸细或者将这几个人变成奸细。”
“今上比你想象中要阴毒得多。”李蕤道:“现在,奸细一定已在府上了。”
赵熹陡然一惊,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大家并未注意到她一瞬间的反常举动,继续议论奸细问题:
“恐怕不太可能。”对于李蕤的说法,魏暮并不相信:“昨日跟随公主回府的,共有七人,除了我和魏紫,还有两女三男。如果他们之中有奸细,必然会想办法向今上报告消息。但是昨日我和魏紫暗中观察他们,并未见其有何异动。所以,他们之中应该没有奸细。”
“不过,奸细迟早会进来的。若要府上完全没有奸细,恐怕不太可能,只有加意防备,小心谨慎。赵姑娘,以后今上必然会赐奴婢给你,你要尽量推辞,实在推辞不掉,也不可全受,所受者也不可太信。至于现在府上所留七人,应该较为可信。”
“依我看,他们最不可信!”李蕤断然道:“魏暮,你太小看今上了。你们有防备,今上何尝不知你们有防备?再派奸细进来,乃是下策。再有,今上手下的奸细,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既为人耳目,又岂能不知避人耳目?你没发现,他们未必没做。”
魏暮听了,脸色一沉。
李蕤心知刚才一番话于魏暮有所伤触,故而将语气缓和了些:“魏暮,事关重大,不可轻敌。”
魏暮一言不发,不置可否。
赵熹看着他,心中暗道:魏暮这脾气,还真是……
☆、谁是奸细
魏暮这一不说话,倒让大家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四人陷入了沉默。
“李公子——”魏暮终于开口了:“此事魏暮的确有些大意,谢公子提醒。”
“不必这么说。”李蕤道:“奸细之事,绝不简单,亦难处置,你要仔细思量才是。”
魏暮点了点头。
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下来。该谈的也谈得差不多了。此时赵熹的肚子早已饿得唱空城计了。于是提议道:“快晌午了,大家也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好啊。”李蕤附议。
“公子,”魏暮道:“实在抱歉,今天恐怕没法留你用饭了。”
“怎么?”李蕤半开玩笑地看着他:“生我气了?”
“确实,”魏暮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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