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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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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赵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哪有……”
见她这般模样,李小萌与魏暮都笑了起来,搞得赵熹愈发脸红起来。
笑完了,魏暮正色对李小萌道:“李姑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过盗者之门,百鬼门为虎作伥,杀戮不辜,你为何还要留下来?”
“是啊,”赵熹也道:“或许,你们掌门真的对你不错,然私恩与大义孰重,还望妹妹仔细考虑。”
李小萌长叹一声,沉吟不语。良久,方才说道:“公主,实不相瞒,我对掌门已是情种深种,他对我也是一样,我相信,他也是被人利用的。何况,我若能劝他弃恶从善,不也是大功一件么。”
赵熹看着她,她的神情是如此哀伤,却又如此深情。赵熹明白了,她的爱如此之深,没有什么可以令她动摇,令她后悔。赵熹为其痴心所感,便不再劝,只是嘱咐道:“既然妹妹决心已定,姐姐也不再劝了,只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谢谢姐姐。”李小萌点点头,又道:“对了,现在外面不安全,掌门随时随地都可能向你们下手,你们打算怎么办?”
“妹妹,我们能不能先在你这儿呆一晚上?”赵熹问。
“小萌当然希望姐姐能住在这里,”李小萌道:“只是,恐怕连我这里,也没办法保证你们的安全。百鬼门内部也不太平,各弟子相互猜忌陷害;而且,掌门也知道你们来找我,很有可能,已经安排人这里的人对你们下手了。你们不知道,百鬼门里有几个人,暗中取人性命的工夫简直是天下无敌,他们若真被安排进来了,你们可根本不是对手……”
一番话说得赵熹紧张起来:“这可怎么办呢?”
“金蝉脱壳。”
二女同时看向魏暮,疑惑道:“金蝉脱壳?”
魏暮点点头:“刚才在客栈,我便想用此计脱身,岂料对方下手如此之快。眼下,我们依然可以用这个方法。公主,李姑娘,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先去他那边暂避一晚。”
“谁?”
“龙川镖局的柳光瑜柳前辈。”魏暮道:“公子的父亲曾救过他的性命,而他与公子也是忘年之交,更兼柳前辈急公好义,手下能人众多,故而我想请他相助。之所以方才没有如此,是为柳前辈有规矩,入夜之后不见客,我们亦不敢失了礼数,如今事急,也顾不得这些了。”
“嗯,”李小萌也道:“柳前辈侠名声震江湖,必能护你们周全。不过,你们打算怎么金蝉脱壳呢?”
“此事不难,但虚姑娘配合一下。”
☆、身不由己
“好,你快说,我要怎么配合?”李小萌毫不犹豫道。
“只要让人知道,我们今晚会留在这里即可。”魏暮将计策说与二人。
二人并无异议,李小萌向门外唤了一声:“沈七!”
不一会儿,一个少年跑了进来,垂手问道:“掌柜的有何吩咐?”
“今晚这两位朋友在此下榻,叫他们收拾两件客房出来。”
沈七领命而去,李小萌转身从柜中取出一个箱子打开,对魏暮道:“就照他的样子易容。”
“如果他就是掌门派来的怎么办?”赵熹不放心道。
“不会的。”李小萌道:“他并不是百鬼门人,更不会武功。何况,掌门能派到我这儿的人,就那么几个,如果他们敢站在我面前,不论他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来,所以,他们只敢躲在暗处。”
魏暮很快完成了易容并藏身柜中,这时,那少年也再次进来回话:“掌柜的,房间收拾好了。”
“好,你过来些,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李小萌边说,边招手示意他过来。
沈七过去,李小萌让他坐下,然后开始给他易容:“什么也别问,呆会换了衣服,只管跟着我走,不要说话。”
易容完毕,完毕,魏暮与沈七又换了衣服,李小萌对扮成沈七的魏暮道:“这没你事了,回去照顾你娘吧。”
魏暮先行离去,李小萌则带着赵熹与沈七去了客房。三人先进了一间,在里面呆了一会儿,赵熹和李小萌又出来进了另一间,这回时间稍短,只有李小萌一个人从房间出来,径直回了自己房中,换了件衣服,提剑出了春明茶馆。
出了茶馆的李小萌,一路向高升客栈而去,由于方才之事,客栈的客人都在外面,加上围观的群众与官差,把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么多人一起议论、抱怨,真是好不热闹。
李小萌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寻觅,忽然之间,发现了那道一直关注自己的目光,来自一个车夫,驾着一辆马车。
她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地上了车,车夫也一言不发地驾车离去。
上了车的人长舒了口气,将易容卸下,赵熹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驾车的人,自然就是魏暮。马车驶了一阵,在一所庄严巍峨的建筑前停下,魏暮扶赵熹下车,二人一起上前,对守门弟子一拱手,道:“晚生魏暮(赵允梅),拜见柳前辈。”
“师父晚上不见客,二位请明天再来吧。”
“入夜拜访,确属失礼。然在下实有不得已处,还望兄台替我们通传一下。”魏暮说着,取出玉佩,递与那人:“请兄台将此物拿与尊师一看,拜托了。”
那人见魏暮说得诚恳,又想着师父平日教导自己要心怀助人之念,便答应下来,将玉佩拿进去给师父看了。
不多时,那人又出来,将玉佩还给二人,说道:“师父有请,二位请跟我来。”
二人道声有劳,跟随那人一路来到书房,那人对着端坐在书案之后的长者恭敬行了一礼,说道:“师父,他们来了,弟子告退。”便退了出去。
二人向长者行礼,并道:“打扰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
“无妨。”柳光瑜道:“你们要查的事,李蕤已写信告诉老夫。李家之事就是老夫之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二人谢过,把这一天的经历向他说了,并表达希望在此暂避之意。
柳光瑜听罢,对二人道:“这里很安全,你们放心住下便是。”
“多谢前辈。”二人再次道谢。
柳光瑜看看二人,却忽然叹气起来:“若非你们是李蕤所信之人,老夫实难相信,你们所言,会是真的。”
二人疑惑地看着柳光瑜,不解其意。
“谁能相信,”柳光瑜神情话语,似有无限感慨:“百鬼门,竟会堕落至此。”
二人闻言大感意外,赵熹试探问道:“前辈的意思是,百鬼门从前,并非如此残忍狠毒?”
“是啊,虽然名为百鬼,但其行事却光明磊落,至于其掌门萧大雅——江湖之中,能让老夫佩服的人不多,曾经,他还算一个。”
看他的神情,所说绝非虚言,二人惊讶之余,不免困惑:既然如此,百鬼门与萧大雅,为何竟至如此?难道,真的是逃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宿命?
“罢了,”柳光瑜恢复平静:“伤感无益,他们既然自甘堕落,那便是老夫的敌人。老夫还有几件文书要处理,若没什么事,二位请自便罢。”
“不敢打扰前辈,晚生告退。”二人退出了房间。
出了门,便有人带他们去了宿处。此时天色已是不早,可二人却睡意全无,坐在一起讨论着今天的事。
“今天两度脱险,全亏了小萌。”赵熹道:“若不是她,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身首异处了。这会儿,她应该也换回来了吧。”
魏暮点点头:“她换回自己的模样,那些人才能停手。”
赵熹忽然叹气道:“小萌对掌门一片痴心,想来她的掌门,从前必是柳前辈口中那样的人物,如今见他如此,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李姑娘痴心不改,掌门,或许也还爱着她,但他们很难在一起。”
闻听此言,赵熹心中大为伤感,亦有说不出的沉重。她知道,魏暮所言,必定成谶,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唯有不再讨论这件事情,只得道:“罢了,还是好好回想一下今天的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魏暮沉吟半晌,对她道:“赵兄,你觉得,秦明在设局追杀我们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秦明?”赵熹反问道:“你是说,高升客栈的事,他也有份参与?”
“我也没有证据,只是一种感觉。”魏暮道:“你还记不记得,秦明曾邀我们住进县衙,倘若,当时我们答应了,高升客栈的安排岂非无用?”
“可是,”听他一说,赵熹反而更糊涂了:“照你的意思,不应该是不留我们才对么?”
魏暮摇摇头:“不留,岂非明白告诉我们,自己心怀鬼胎?你想想看,今天我们见了三个人,都是公子的故交,亲自出门迎接的,却只有他一个,如此热情之人却不留宿,那么,我便能想到,他们会在客栈下手。因为李小萌那里不安全,我们也不好在晚上前去打扰柳前辈,便只有住客栈一途了。”
“他不留宿,能证明他有问题,所以他只能留宿;可是,他留宿了却不一定是有问题啊?”
“问题不在于他嘴上留宿或者不留,而在于他的心里希不希望我们留宿。”魏暮解释道。
赵熹略作思忖,道:“按照之前的推测,他已有投靠今上之意,如此,他就一定知道,今上想要杀我们,所以,他必然不希望我们留宿,因为今上若是在县衙下手,他岂不成了代罪羔羊?但如你所说,他又不能不留我们——也就是说,留宿只是做给我们看的,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我们不会同意的。而我们之所以不会同意,是因为他的表现让我们起了疑心。难道,之前他的表现,都是故意为之?”
“对,”魏暮说道:“百鬼门能在客栈下手的前提,就是秦明留宿而我们没有答应。百鬼门并不能保证这一点,只有秦明能保证。而保证这一点的前提,又是我们对他起了疑心。所以,之前我对他的判断是错误的。”
“如此说来,他就不是首鼠两端,而是全意投靠;不是无甚城府,而是城府极深。可是——”赵熹仍是疑惑:“他若真如此有心计,难道就想不到,客栈的事一出,他的真面目就暴露了?”
“他的目的是杀我们,如果我们死了,又怎会想到这些?何况,他一定又后招的。”魏暮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你说的他,似乎不是指秦明?”
“不错,我说的是江之咏。”魏暮略一停顿,又道:“而且我怀疑,今天我们见到的人,根本不是秦明。”
“难道说,今上派人杀了秦明,又令人假冒?”赵熹惑道:“你从哪看出来的?”
“我见到秦明的时候,”魏暮道:“只顾考虑此人是否可信,却忽略了一些东西。现在回想起来,破绽有二:第一,李姑娘和柳前辈,都提到公子事先写信给他们,秦明作为公子的八拜之交,公子必定也会写信给他,但他却只字未提此事;第二,秦明不会武功,但今日他所佩之剑,并非文人佩饰,而是习武之人所用,而且,那把剑一看就是经常使用的。”
“的确可疑。”赵熹道:“不过,你怎么就能肯定,这些招数不是出自假秦明,而是江之咏?”
魏暮微微一笑:“我与他通过计谋权术打交道,已经十多年了,又怎会不清楚他的路数?”
“十多年?”赵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不成,你不到十岁就开始和他斗智了?”
“我与江之咏,”魏暮似乎有些感慨:“始而师徒,继而仇敌,注定你死我活。”见赵熹似有疑问,又解释道:“五岁那年,江之咏让我见识了一场精彩的计谋表演,他用计杀死了书院里一个极有势力的学霸①,之后,他就成了我权谋之术的启蒙老师。”
听他说完,赵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关系,究竟可以微妙复杂到何种程度?谁能想到,魏暮用以同敌人周旋的利剑,竟是得自敌人;而身处其中,当年的他,又怎能想到,亲密无间的师徒,会演变为父辈的恩怨,彼此的对立,最终的你死我活?
赵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眼前的人,是如此平静。这个人,就是自己所熟悉,所倾慕,所着迷的魏暮,他所平静道出的事情,并不是他生命中最难堪之事。
“你怎么了?”魏暮见赵熹如此注视自己,微笑问道。
“我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
“行法俟命,何必感慨。”魏暮依旧微笑着:“赵兄,我可是答应过你,要把过去之事都告诉你,你这般多愁善感,倒教我不敢说了。”
赵熹见他如此,竟有些想哭,她吸了吸鼻子,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魏暮温柔地看着她,并未开口,只是轻抚其背,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终于,赵熹擦干了眼泪,对他一笑:“对,我就是这样多愁善感,但答应我的事,你不能反悔。”
“放心,一定不会反悔。”魏暮语气温柔,面带笑意。
“这还差不多。”恢复情绪的赵熹继续之前的话题:“你说,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要想知道自己怎么办,就得先分析对手会怎么办。”分析情势的魏暮,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刚才我说,江之咏必有后招,这个后招,又分两种情况:第一种,我们发现这个秦明有问题,那么,我们就会想办法调查他,又因为我们之前认定,假秦明不敢在县衙下手,所以,我们会采取住进县衙的策略。如此一来,假秦明还有两法可行,一种是暗中下手,再移尸他处,另一种,是让百鬼门攻打衙门,再将其铲除以推卸罪责。”
“第二种情况,我们没有发现秦明有问题,那么,还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继续由百鬼门找机会下手,现在有柳前辈保护,这招怕是行不通了,所以,只能是第二种可能,假秦明自曝疑点,引我们住进衙门调查,然后用之前所说的办法下手。”
一番分析令赵熹点头称是:“那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假装没发现秦明有问题。”魏暮道:“明天我们去他那边调查老鸨之事,回来后,你留下,我请柳前辈派人与我一起潜入衙门,暗中查探一番。我怀疑,江之咏正是通过此人来控制百鬼门的,而且,那位下落不明的老鸨,也在那里。”
①:学霸:用本义,指学界的恶棍。
☆、老鸨的秘密
听了他的分析,赵熹有些惊讶:“这些……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推测。”魏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分析火灾现场那块鬼面令的时候,曾经说过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百鬼门受人指使放火,另一种,是被人嫁祸。根据李姑娘的说法,必是第一种情况了。当然,这并不能说明,指使之人便是这个假秦明;但是,高升客栈对我们下手,则两边都有份参与。若是他们通过另外一人联系,是自找麻烦,江之咏不会这么做,因此,这个指使之人就是假秦明。”
“至于老鸨,李姑娘说过,当夜老鸨不在伎院,而且至今下落不明。可以肯定,她一定是事先知道,所以躲起来了。这件事情,只有假秦明和百鬼门的人知道,现在百鬼门在找她,所以只能是假秦明向她透漏了消息。再者,我们听说百鬼门在找老鸨,却没听说衙门在找,很明显,假秦明一定知道老鸨的下落。而且,应该就是把她藏在了衙门里。因为,其他地方,以百鬼门的能耐,迟早都会找到的。”
赵熹听完,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又继续问道:“可是,衙门这么大,你又不能多带人,只怕找起来也很困难。”
“衙门虽大,我们只需查一个地方。”
“你是说……书房?”赵熹试探问道。
“对,就是他招待我们的那间书房。”魏暮道:“他既然是假扮秦明,自然怕被人识破,所以,他会尽可能减少与县衙众人接触,缩小活动范围,我记得书房之中,有一张卧榻,这就说明,他想将自己的一切活动,限制在书房之内,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莫非,那老鸨也藏于书房之中?”
“不错,”魏暮道:“为了减少被发现的可能,他们必定藏身一处。”
赵熹点点头,又道:“那你准备如何查探书房呢?”
“先暗中观察一阵,”魏暮道:“之后,不论有没有动静,我再设计将假秦明引出,进去查探。”
“可是……”赵熹仍不免有些担忧:“假秦明与他背后的江之咏何等狡猾,而我们,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万一……”
“一次就够了。”魏暮道:“江之咏虽能,又岂能事先算到一切?他又不在此,遇到变故,只能靠假秦明随机应变。江氏用人,顺从听话永远比才能谋略重要,这个假秦明被他派到此处,暗杀我们,操控百鬼门,如此重任,此人必极得江氏信任,也必极为听话。一个惯于奉命行事的人,他的应变之才,可想而知。我想,遇到变故,他宁可请示千里之外的江之咏,也不敢自己拿主意,更拿不出什么主意。江氏应该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会想一个补救之策。”
“用老鸨协助他。”听到这里,赵熹豁然开朗:“明日我们去找他,他自曝疑点,而我们却不提住进县衙之事,这就是个变故。他的身份是假的,随时有被识破的可能,故而会倾向于速战速决,他不懂应变,又沉不住气,稍有不顺,便会迫不及待地找老鸨商量。要商量,白天自然不妥,只能在夜里偷偷摸摸地进行,所以,真的是一次就够了。”
魏暮含笑点头:“赵兄果然是一点就透。”
却说李小萌与赵熹互换装扮之后,便躲在房间里假扮赵熹。计度二人已平安到达龙川镖局,李小萌卸下易容,恢复本来面目,走出了房间。
茶馆的伙计,百鬼门的弟子,见到她都十分惊讶,但见她一副冰冷的面孔,谁也不敢多问一句,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李小萌冷眼看去,周围一派正常,并无异动,似乎也没有什么人埋伏着,准备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
“哼!动作倒是够快!”李小萌冷笑一声,拂袖出了茶馆。
她使出轻功,直奔百鬼门总坛而去,不多时便到了。一个弟子迎上前来,向她行礼道:“师姐,来找掌门?”
李小萌并不看他一眼,亦不答话,只管冷着脸向里走,一路上遇见不少同门,都是如此。
来到掌门房前,李小萌排闼直入,怒视着面前略显惊讶的男子,质问道:“萧大雅,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子站起身,直视李小萌,语气严而不厉:“李小萌,你是我什么人,敢如此对我说话?”
李小萌冷笑一声:“是啊,我李小萌不过是你萧大掌门手下的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哪有资格来质问你萧大掌门呢。”
“你还知道我是掌门!”萧大雅喝道。
“掌门就可以滥杀无辜?”李小萌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男子,目光里尽是委屈与不解:“为什么要杀人?还要在我的地盘上杀人?告诉我,为什么?”
萧大雅不为所动,依旧冷言以对:“你是我门人,就当听我号令,我说要杀,就一定要杀,你违我号令,私下救人,我不罚你,你竟来问我!”
李小萌再也克制不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掌门!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萧大雅长叹一声,语气苍凉悲愤:“我欲为善,善不可为。我萧大雅行走江湖十余载,多少次除暴安良,可结果呢?官府视我如仇,百姓畏我如虎。仇人日日报复不休,受我恩者,又总在恩将仇报。富贵功名,才是天理,礼义廉耻,一文不值,如此世道,善岂可为!”
“借口!全都是借口!真正的豪杰之士,岂会因际遇世道而变节!说白了,就是你变得胆怯,变得懦弱,变得无血性了!那个顶天立地,不畏强御的萧大雅,已经死了!”李小萌情难自已,哭着跑出了房间,跑出了百鬼门。
萧大雅望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凄然一笑:还是那么纯真善良,不论如何,我都会守护你的纯真,哪怕……变成你最恨的样子。
一双拳头,紧紧握起。
第二天一早,赵魏二人依计前往县衙。秦明依旧在书房招待二人,寒暄已毕,秦明问二人道:“二位兄台今日前来,还是为了梦仙楼之事?”
“不瞒大人,我二人确实是为此事而来。”赵熹道:“不知大人这边,可有什么进展?”
秦明摇头道:“已经结案了,还能有什么进展?”
“虽说结案,大人毕竟也检验了尸体和证物,难道就没有什么发现?”魏暮问道。
“据仵作讲,”秦明道:“那些人其实是先被人杀死,再放火焚尸,不过知道也没用了,终究是要以意外失火结案的。”
“除了这一点,就没有其他可疑之处了?”
“没有了。”
“大人,”赵熹开始抛出关键问题:“梦仙楼所有人,当真全部被害,无一生还?”
“不错,”秦明道:“八十三具尸体,正合梦仙楼全部人数,而且,那天梦仙楼歇业,并没有客人,可以肯定,梦仙楼八十三口,无一生还。”
“大人,坊间传言,不知大人可曾听闻?”魏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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