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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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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魏紫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他不能去,你可以啊?”
  看来还真是故意的。赵熹瞪了她一眼:“逛你的街去吧!”
  于是二人有说有笑地逛街去了。看看二人的背影,赵魏不禁莞尔。
  “早饭吃了么?”赵熹问。
  “吃了一点,没什么胃口。”
  “昨天我托公馆的伙夫买了块豆腐,中午做给你吃吧。”
  “为什么要做豆腐给我吃?”
  “我以前听老人们说,水土不服的话,吃一些当地产的豆腐就会好些。”
  “是有这种说法。”魏暮道:“不过有用没用,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也不晓得有用没用,”赵熹道:“所以这回就委屈你当一下小白鼠了。”
  “小白鼠?”魏暮道:“这和小白鼠有什么关系?还有,老鼠有白的么?”
  “呃……”赵熹尴尬一笑:“谁说老鼠没有白的,我说让你当小白鼠,就是让你来试验一下,这个方法到底有用没用。”
  “哦。”魏暮还是没明白自己试验是怎么与那种他从未见过的白色老鼠联系在一起的。
  “对了,”赵熹又道:“豆腐你想怎么吃?”
  “怎样都行。”魏暮道:“赵兄的手艺,怎么做都好吃。”
  “你倒越来越会说话了。”
  二人聊了一上午,将近午时,赵熹来到厨房,为他做了一道山珍烧豆腐。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烧豆腐,二人食指大动,三下五除二将满满一盆豆腐一扫而空。
  赵熹拍拍肚子,意犹未尽地对魏暮道:“看你这么能吃,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看来,这个方法还真挺管用的。”
  “哥,赵姑娘!你们做烧豆腐了!”魏紫再一次打断二人对话跑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见底的盆子,瞬间大受打击:“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们哪样?”赵熹笑道:“你不是逛街去了么,街上啥好东西没有,还稀罕我这两口豆腐。”
  魏紫拿出一包点心:“亏人家还特意给你带了点心,你倒好……”
  赵熹一把接过,笑道:“好魏紫,这回我以为你们得逛到天黑呢,就没给你留,这样吧,改天我专门给你做一顿烧豆腐,怎么样?”
  “好啊。”魏紫一听,立刻眉开眼笑。
  说道逛街,赵熹又道:“怎么才半天就逛完了?李公子呢?”
  “我告诉你们,公子今天得了一个宝贝!”说起这事,魏紫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什么宝贝?”
  “先保密,公子一会儿就来,包你们大开眼界。”
  “这丫头,还卖起关子来了……”
  正说着,李蕤终于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物,那东西被黄布包着,成长条状,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宝贝了。
  李蕤小心翼翼地将那物放在桌上,神情异常兴奋:“今天李蕤得了一个宝贝,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得见此物!”
  “公子,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赵熹好奇不已,恨不得马上拆开来看看。
  “是琴。”魏暮道。
  “是雷琴。”李蕤一边说,一边掀开黄布,打开盒子。
  一张古琴,静静地躺在盒中,在赵熹看来,这琴朴素之极,除了那一望而知的沧桑感,无丝毫不凡之处。
  魏暮以手拨弦,声音深沉厚重,迥异它琴。
  “庙堂之声也。果然是王者之器,公子,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今日我们在街上听人议论,说有人在凤凰楼前高价卖琴,我们好奇,就跟着过去看看。卖琴之人是位八十老翁,在街头支了张桌子,上面摆着琴,还放了块牌子,写着家传古琴,三万贯。我上前一看,竟是传说中的雷琴,便问老人此琴来历:”
  “老人自言祖上曾为琴师,供奉于东洛宫廷,在甲申宫难中挟琴而出,辗转来到遇罗,从此,琴师后人皆以种田为业,无人通晓琴律,但由于此琴乃祖传之物,故而一直悉心保存至今。现在老人的孙子得了重病,家里为治病已花光了全部积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来街头卖琴,但老人又不忍传家之宝落入庸人之手,故而标出三万高价,希望以此吸引有识者。”
  李蕤说完,见二人似有疑虑,又道:“我觉得,老人所说,当属实情。雷琴的确是在甲申宫难中不知所踪,而且,二百年来,东洛境内再无任何有关雷琴的传说,可见,应是流落此处无疑。”
  “公子,”赵熹问道:“这雷琴究竟是何来历?”
  说起此事,李蕤的神情变得庄重而恭敬:“此琴乃我东洛太|祖高皇帝所用之物,为东洛开国第一功臣公子璧人亲手所制,是我东洛至宝。”
  原来是王者之器,无怪李蕤如此激动,又如此恭敬。
  “公子,”魏暮沉声道:“你中计了。”
  “哥,你是说,公子被老人骗了?”
  魏暮叹了口气,眉头深锁,似有隐忧。
  “不,”赵熹道:“他的意思是,这是一个阴谋。”
  “阴谋?”李蕤一惊:“你是说,今上的阴谋?”
  魏暮点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魏紫一脸难以置信。
  “是啊,”李蕤也难以接受:“你是不是多虑了?”
  “我也希望是自己多虑了。”魏暮道:“只是公子想过没有,之前几天我和赵兄上街时,都未曾遇见此人,何以公子单独出去,他就出现了?这难道是巧合吗?分明是怕被我们窥破他的诡计。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三万贯,他居然就毫无顾忌地接了,以他一八十老翁,孤身一人,难道就不怕被歹人盯上?分明是同伙就在附近,有恃无恐。还有,公子大概不知道,那凤凰楼,乃是遇罗公主的产业,有一回某位官员不过在门前大声说了句话,便被降了职,又怎会任由一介平民在此卖琴引人注目?分明是老人背后另有高人与那凤凰楼东家串通一气,借此地名头使有心者不敢问津,专待公子前来。如果公子不信,可派人再去寻他,魏暮敢保证,就算公子在京城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此人。”
  李蕤听罢,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开门呼唤一声:“草庐!”
  “公子。”余草庐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还记得刚才那位卖琴老人么?”
  “记得。”
  “去问问,他家在哪里。”
  余草庐面露难色:“公子,草庐不会说遇罗语言……”
  “罢了,我亲自去吧。”
  “公子,”魏紫道:“京城这么大,我们却只有这半日的空闲,能找到么?”
  李蕤叹了口气,问二人道:“你们有什么办法么?”
  赵熹略一思忖,道:“那位老人不是说要为孙子治病么?要治病,就得去药铺抓药。京城的药铺,总共不过十余家,而且全部集中在西市,公子去那边打听,不出半日,便有结果。”
  “若是所有药铺都未见过此人,”魏暮道:“那必是阴谋无疑。”
  

☆、李魏失和

  于是李蕤将雷琴放回自己房间,并邀众人再次等候,自己则依计前去药铺打听。一个时辰后,李蕤回来,面色凝重,眉头深锁。
  众人一看,便知结果。李蕤坐下,问众人道:“事已至此,将若之何?”
  “公子不过是买张琴而已,今上难道还会为此治公子的罪么?”魏紫实在想不明白,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怎么就有阴谋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琴。”赵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因宝致祸之事,多不胜数,今上与江之咏,岂会不懂这个道理。”
  “那他们打算如何陷害公子呢?”
  “不知道。”
  “就没有办法可以避免么?”
  “办法倒是有一个,”魏暮道:“只是公子定然不肯。”
  “你先说说看,是什么办法。”
  “公子将此琴拿到街前,当众宣布自己被老人所欺,并焚毁此琴,自可无事。”
  “不可能。”李蕤语气坚决:“这可是真正的王者之器,东洛至宝,李蕤纵因此获罪,也不敢有损分毫。”
  “既如此,公子唯有谨言慎行,以免被人抓住把柄。”赵熹道。
  “赵兄所言甚是。”魏暮亦道:“公子自今以往,定要加倍小心,尤其是说话。”
  众人正说着,忽闻有敲门之声。李蕤让二女进里屋暂避,再叫他进来。
  小厮进来,向李蕤禀报:“公子,戴大人来了。”
  戴大人便是副使戴栩。李蕤不好推托,只得请他进来。
  那戴栩一进门,便满脸堆笑地对李蕤道:“戴某给李兄道喜来了。”
  李蕤纳罕道:“小弟何喜之有?”
  “李兄,你就别装糊涂了。”戴栩道:“太|祖雷琴,多少收藏名家,富豪显贵,愿倾其所有一睹之而不得,公子只花了区区三万贯,便坐拥东洛至宝,难道不是大喜之事么?”
  “此事戴兄如何知道?”李蕤说完,下意识地看了眼一旁的魏暮,似乎再问:此人究竟是何意图?
  魏暮不动声色,以眼神示意他慎言。
  “李兄高价买琴之豪举,早已传遍全城,小弟岂会不知?”戴栩道:“当今天下,也只有你李兄有此等气魄了。”
  “戴兄谬赞,李蕤愧不敢当。”
  “李兄不必过谦。”戴栩道:“不瞒老兄,小弟今日前来,一则是为了向老兄道喜,二则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李兄能否答应?”
  “戴兄有事请讲,只要李蕤办得到的,敢不效劳。”
  “李兄,戴某平生所嗜,唯琴而已。今日若得公子首肯,一睹雷琴风采,则死而无憾,不知李兄……”
  “此事何难,戴兄请稍后片刻。”
  于是李蕤起身拿琴,放在桌上。戴栩一见此琴,神情大为激动,颤抖着伸出双手,欲触还休,口中喃喃道:“雷琴,这就是雷琴……”
  过了许久,戴栩方才平静下来,对李蕤道:“得见雷琴,小弟心愿已足,多谢李兄。”
  “戴兄不必客气。”
  “只是,”戴栩正色道:“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戴兄但讲无妨。”
  “古人云山木自寇,象齿焚身。老兄得此至宝,能无此忧乎?”
  此言正中李蕤心事,不禁叹气道:“戴兄此言极是,小弟自得雷琴,无时不在忧心此事,不知戴兄可有免祸之策教我?”
  戴栩面露难色道:“小弟倒是有个主意,只怕老兄舍不得。”
  “戴兄说来听听?”
  “老兄何不将此物献于陛下?既能免祸,又得圣心,岂不美哉?”
  李蕤一听,心中大为不悦。沉默半晌,强忍着没有发作,微微一笑,客气言道:“多谢戴兄教我,此事,容小弟再考虑考虑。”
  戴栩亦笑,起身拱手道:“老兄太客气了。不敢打扰老兄休息,小弟告辞。”
  于是李蕤将其送出门去。关上门,一转身便忍不住道:“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此王者之器,焉能落入贼人之手!”
  “公子!”魏暮脸色一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对么!”李蕤余怒未消。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公子难道把魏暮之言,全当耳旁风不成!”
  李蕤见他如此,亦悔失言:“是我大意了,今后一定小心。”
  “今后?”魏暮冷笑一声:“祸已铸成,公子好自为之吧。”言毕,拂袖而去。
  “魏暮!”李蕤急唤,上前拉住,正欲开口,见魏暮面带愠色,目光冰冷,慢慢放开手,让到一旁。
  魏暮转身,不顾而去。
  此时二女也追了出来。魏紫看着哥哥的背影,不解道:“他干嘛那么生气?”
  李蕤面露惭色:“我不能听其言,便是不能重其人;何况,李蕤一再中计,连累大家,他一定对我很失望。”
  “那种话,任谁听了都会生气,”魏紫道:“公子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况且,我们几个还能出卖公子不成?”
  “我们当然不会出卖公子。你哥哥是怕他。”赵熹道。
  这个他,就是戴栩了。魏紫了然,又宽慰李蕤道:“公子放心,我哥这人,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李蕤却摇头道:“这回与以往不同。我会去向他道歉,至于他能否原谅,则不敢望。”
  赵熹看看二人,又看看魏暮离去的方向,心中暗道:真的仅仅是生气吗?还是……
  当夜,李蕤来向魏暮道歉,二女亦随同前来,可无论三人如何敲门,如何说好话,魏暮始终不肯相见,亦不发一言。
  过了许久,依然不见动静。赵熹对二人道:“你们先回去吧,让我单独和他谈谈。”
  “眼下也只好如此了。”李蕤叹了口气,道:“拜托了。”
  赵熹点头,目送二人走远,才开口道:“开门吧,他们都走了。”
  门开了,魏暮走过来,与她四目相对,却未开口让她进去。
  赵熹看着他,觉得他的目光竟是如此复杂,心中既疑惑,又不安,忍不住开言询问,语带迟疑:“其实你……并不是在生气,对么?”
  “进来吧。”魏暮微微一笑,将她让进屋子。
  赵熹轻声喟叹,声音几不可闻,正如魏暮笑意中那几不可见的隐忍之意。
  二人坐下,相顾无言。过了许久魏暮才道:“对不起,赵兄。”
  “我真不想再听你对我说这三个字了。”赵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魏暮摇了摇头。
  “不要……”赵熹拉住他,和泪而语:“不要这么做……你保护了他,自己却要遭殃,公子如果知道,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且,我不能……”赵熹嘴唇翕动着,内心如此痛楚,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魏暮将她揽入怀中,为她拭去泪水,微笑道:“有你这句话,魏暮死而无憾。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自己死的,相信我。”
  赵熹看着他温柔而真诚的目光,点了点头,道:“把你的打算告诉我吧,放心,我不会给他们说一个字的。”
  魏暮拿起桌上墨迹未干的素笺,递给赵熹。
  赵熹看罢,折好收起,苦涩一笑:“清清楚楚,毫无破绽,果然是魏暮。”
  魏暮却摇头道:“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他能想到的,我却未必能想到。”
  这个他,自然是指江之咏了。赵熹见他忧形于色,问道:“你是说,江之咏还有后招?”
  魏暮点头道:“而且,此招之狠,前所未有。”
  “我不怕。”
  意料之中的答案。魏暮一笑,对她道:“赵兄,我们继续说这件事罢。从今天起,就要麻烦赵兄和我一起演戏了。”
  “我知道。”赵熹斟酌再三,又对他道:“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魏紫。”
  魏暮看向她,目光中似有询问之意。
  “如果李蕤知道了你的打算,一定会阻止你的。魏紫可以帮你拦住他。”
  “好,回京之后我会告诉她。”
  二人说完此事,再度沉默。即将来临的风暴如千钧巨石,压在二人心头。他们不能再谈及此事,因为那太过残酷,他们也不能谈及他事,因为那更加残酷。
  然而,此时此刻,连沉默也是如此残酷。赵熹站起身来,注视着魏暮的眼睛,轻轻道了声:“明天见,魏暮。”
  “明天见,赵兄。”
  魏暮将她送出门去,一直目送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却说打今晚之后,魏暮便再不和李蕤相见,亦不与他说话,李蕤来见,则闭门以对。一直到使命完成,启程回国,仍不见任何缓和之意,弄的李蕤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期间,李蕤亦曾托二女前去说项,但回复都是他还在生气。
  为了一句话,竟然生气到这种地步?李蕤心下不免疑惑,但回程路上诸事繁杂,还要草拟复命折子,忙乱之中,也无暇细思其中缘故了。
  就这样一路回到东洛,进了京城。入京后,李蕤向今上复过命,不及回家,便到公主府来见魏暮,结果依旧是吃个闭门羹。
  都这么久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直到今日,魏暮仍是如此,李蕤终于忍耐不住,大步上前,排闼而入,径直来到魏暮跟前,大声质问:
  “魏暮!你究竟想怎样!”
  “出去。”魏暮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李蕤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没听见?”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绝不走!”
  “你不走,我走。”魏暮说罢,拂袖而去。
  “魏暮!”李蕤追出门外,对着他的背影大叫:“君子不为已甚!”
  

☆、祸起

  魏暮停下,对站在一旁的二女道:“赵兄,请你以后,不要再让此人进门。魏紫,送他回去。”言毕,不待众人开口,径直离去。
  “莫名其妙!”李蕤对着魏暮的背影大声道:“为了一句话,竟连多年的情谊都不顾了!好!从今天起,我李蕤绝不踏入府上一步!”
  “公子!”赵熹见他怒不择言,忙上前劝解:“多年朋友,何必说这种话呢。”
  “朋友?”李蕤冷笑一声:“他哪里还当我是朋友!说翻脸就翻脸,连个缘由都不讲!”
  “公子,哥哥他不是那种人……”
  “罢了,”李蕤道:“你们不必再劝,李蕤告辞。”说着,朝大门走去。
  “魏紫,送送公子。”
  魏紫会意,跟了上去。
  二人同乘一车,却终途不交一语,各自低着头,满怀心事。
  到了李府,二人下车进门,魏紫忽然开口道:“公子——”
  李蕤停下,见她面有忧色,忙问:“怎么了?”
  “公子,魏紫……想在府上住一段日子,不知是否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住下便是。”李蕤道:“不过,怎么突然想过来住?”
  魏紫叹了口气,按赵熹之前交代的说辞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府上的气氛有些压抑了。而且,公子今后不能过去,我想过来,又不好开口。所以,干脆就过来住吧。”
  李蕤一想,觉着在理,道:“眼下也唯有如此了。我叫他们收拾间屋子给你,你先陪我去见见娘亲。”
  “见夫人?”魏紫一听,不免有些紧张:“我……我也去?”
  “是啊。”李蕤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哥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李蕤去见夫人竟为此事,魏紫更加紧张:“这……这种事情,还是不……不要去,去打扰她了。”
  “你怎么了?”魏紫如此反应,令李蕤大为疑惑。
  “没什么。”魏紫强作镇定:“我只是觉得,这是我们的事情,应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李蕤何尝不想自己解决,”他苦笑一声:“可你也看到了,你哥他……走吧。”
  魏紫无法,只得与他一起来见李夫人。
  来到静斋,问安已毕,李蕤便向夫人诉说与魏暮失和之事,并询问道:“娘,孩儿与魏暮,多年以来一直情同手足,实不想因此不虞之隙而断了多年情谊。然孩儿百计挽回,仍不见其有和好之意,敢问娘亲,究竟是何缘故?”
  “蕤儿,”夫人道:“魏姑娘明白的道理,你却不明白?”
  “娘亲的意思是?”
  “自己的事,就要自己解决。”
  夫人说罢,合上双目。李蕤再问,亦不回答。见此,李蕤只得退了出来。
  出了门,李蕤眉头深锁,又将此事来龙去脉细细思量一番,终于醒悟过来,倏地转过身,紧紧盯着魏紫:“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
  魏紫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道:“没有啊……”
  “不对!”李蕤神情既着急,又难过:“魏暮他根本不是在生气,而是要保护我!不行!我不能让他这么做!”说着,便要往外冲去。
  “公子!”魏紫忙上前拦住:“你不能去!”
  “魏紫!”李蕤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难道你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为我牺牲?”
  “公子,”魏紫亦红了眼眶:“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啊,我又如何忍心让他独当患难?可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什么叫没有别的办法!”
  “大哥!”正在二人忧心不已,争执不下之际,忽见一人脚步匆匆,向这边跑来。
  李蕤定睛一看,竟是李藩,不由得吃了一惊,迎上前去:“藩弟,你怎么来了?”
  “大哥!”李藩一脸焦急:“你知不知道,你还没进京城,那戴栩就上密折弹劾大哥,说大哥有不臣之心,竟还说魏暮能证明此事,就在刚才,今上已下令让大理寺去公主府拿人对质了!”
  “什么!”二人如闻霹雳,震惊不已。
  “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李蕤不答,大步向外冲去,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公主府。
  “公子万万不可!”魏紫跑到他身前,张开双臂,将他拦住。
  “魏紫你让开!”
  “公子!就算你过去,又能怎样?难道要阻止今上拿人么?哥哥说了,今上就等着你这么做,然后说你是做贼心虚,意图串供,这样一来,非但救不了哥哥,连你自己,也难以洗脱罪名了……”魏紫说到最后,几乎声泪俱下。
  “即便救不了,我也总要……过去看他一眼吧……”
  “公子,已经来不及了……”
  魏紫说得不错,此时此刻,公主府,狱吏就站在门外,等待魏暮与公主告别。
  “一切依计行事,不必为我担心。”魏暮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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