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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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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叹了口气:“你一病十年,有些事情一时忘却,亦属寻常。皇妹不必慌张,安心在宫里住着,其余的事情朕会慢慢告诉你。”
“多谢皇兄厚爱。”
“皇妹何必如此客气?”今上微笑道:“现在时间还早,皇妹若是愿意,朕这就给你讲讲以前的事,如何?”
“臣妹自然愿意,皇兄请讲。”从这一刻起,赵熹精神愈发集中,用心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身体的每一个动作,生怕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今上拿出一幅画卷,在赵熹面前徐徐展开,问道:“皇妹可认得她?”
画中是一名身着朝服的女子,相貌与所见之东洛人颇异,应是出身异邦遇罗国的敬妃。赵熹未敢肯定,亦不能明言,摇头道:“有些面善,但想不起是谁。”
今上将画挂在屏风上,说道:“这是孝惠母后。”
“他们说,这是我的养母。”赵熹知道,自己见过李家人,若不如此说,立时便要穿帮。
“不错。”今上点点头,又展开另一幅画问道:“那这个人呢?皇妹可认得?”
画中依然是个身着朝服的女子,模样有几分像李夫人杨咏絮,应该就是李夫人的亲妹妹杨皇后。还是因为自己见过李家人,赵熹答道:“他们说,这是我的生母,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今上亦将此画挂于屏风,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容,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不错,他们说得一点也不错。他们还对你说过什么?”
赵熹惊愕地看着今上——她完全没有想到,今上会承认此事,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怎么办?自己该如何回答?实话实说?显然不能,因为今上会据此治李家大逆不道之罪;另想说辞?自己又该说些什么?赵熹很清楚,自己的话只要有一丝一毫的不妥之处,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皇妹,你怎么不说话?”今上紧紧盯着赵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赵熹把心一横,抬起头,直视今上,眼中泪光点点:“皇兄,臣妹的病是表哥治好的,在臣妹生活窘迫,衣食无着之际,也是表哥雪中送炭,仗义施援;还有臣妹的姨妈李夫人,也十分关心我,疼爱我。他们说,他们是我的亲人,理应如此。可我……却对他们一点印象也没有。表哥告诉我,我的生母是孝静皇后,与他的母亲是亲姐妹。可是,当我问他生母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世时,他却什么都不肯说。我去问姨妈,她也不肯说。”
说到此处,赵熹稍作停顿,只见今上一派平静,丝毫不见半分关心或者疑惑的神情。方才一番交锋下来,赵熹知道,今上比自己更先露出破绽。此时此刻,他已然忘记了继续扮演一个关心妹妹的兄长,只是一心想着揣摩自己的意图,寻找自己的破绽。
想到此,赵熹的戏做得更足,她叹了口气,继续道:“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他们说:你劫后余生,实属万幸,失去记忆,亦是天意。过去的事情一忘皆空,就不会有烦恼,不会有痛苦,不会有负担,这样,你就可以无忧无虑,平安喜乐地度过一生。唯有如此,才能告慰你娘在天之灵……”说罢,赵熹掏出手绢,揩了揩眼角。
今上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戾色,原本想抓赵熹的破绽,却没想到她的一番话,不仅合情合理,而且还不软不硬地将了自己一军:李家忠厚仁爱,无可挑剔,自己若有质疑或者说出什么不和谐的话,便是不仁不义。
“那……”今上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你想知道么?”
“皇兄难道忘了,”赵熹道:“这个问题方才臣妹已经回答过了。臣妹愿意。我知道,他们那样做是为了我好。可是,失忆的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不错,这几天我过得的确很开心,很快乐,但我总觉得,这种快乐很不真实,好像,是我偷来的一样:因为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有资格享有这些快乐,而且,我失忆了,痛苦与责任全都忘记了,这些东西,却要由别人来承受,还是我最亲近的人来承受!想到这些,我又怎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快乐呢?我明白,知道过去,或许会让我痛苦,但这种痛苦是真实的。只有痛苦是真实的,快乐才是真实的。皇兄,这番话,臣妹并没有对姨妈他们说过,请皇兄也不要告诉他们,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皇妹放心,朕不会告诉他们。”今上道:“朕今日之所以选在此处与皇妹见面,原本正是要帮皇妹忆起过去之事。不过说了这么久,朕有些累了,何况,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改日我们兄妹再好好畅谈一番,如何?”
“皇兄说得极是,臣妹也有些累。”
于是皇上喊王公公进来,带着赵熹出去了。
赵熹走后,今上眼中寒光一闪,用力扳动牌位。机关启动,暗门打开,里面走出一名男子。
今上冷哼一声,沉声道:“真是没想到,这丫头傻了十年,今日竟变得如此聪明。”
男子不答,微微一笑,照着今上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今上丝毫不觉冒犯,反而主动伸出了舌头。
纠缠一阵,今上脸色稍见缓和,问男子道:“你怎么看?”
“滴水不漏,看来是臣低估她了。”男子一脸平静。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是按原计划。不过——”男子道:“臣请陛下恩准,下次许臣亲眼见一见她。”
☆、疑神疑鬼
赵熹随王公公离开正殿,来到偏殿住处。此时魏紫正忧心如焚地等在门口,一见赵熹,立刻喜形于色,大叫:“公主!”
“哎哟,公主诶,”王公公笑得合不拢嘴:“这丫头还真是离不开您呐,这才多一会儿,就急成这样。”
赵熹勉强笑笑,对王公公道:“公公,这孩子没见过世面,你就不要取笑她了。你看,她脸都红了。”
魏紫也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她知道,赵熹这次可不是单纯地拿自己开涮,而是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露出马脚。
“公公啊,”赵熹道:“本来打算请你喝茶,但本宫有些累了,不能招待公公……”
“不打扰公主,老奴告退。”王公公倒也识趣。
“公公慢着——”赵熹叫住他:“魏紫,给公公茶钱。”
王公公拿了钱,心满意足地“喝茶”去了。刚一走,二人便钻进卧室关好门。
一进门,赵熹一头倒在床上,直呼:“我要死了!”
魏紫一脸焦急,连珠炮似的问道:“怎么样赵姑娘?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有没有穿帮?今上为什么要在这里见你?还有,你的脸色好差,有没有事……”
“你先等会儿——”赵熹有气无力地道:“让我先冷静一下。”
“哦。”魏紫静静站在一边,等她冷静。
“帮我倒杯水。”
魏紫倒了杯水给她,赵熹接过一饮而尽,叹了口气:“今上比我们想象中更难对付,是我低估他了。”
于是赵熹将方才的情形复述一遍,听得魏紫是心惊肉跳。她拍了拍赵熹的肩膀:“赵姑娘,幸亏你应对得当,不然可就惨了。不过,我想不通,今上为什么承认杨皇后是公主的生母?难道……他并不是想试探你,而是想让你露出破绽,好抓住把柄对付李家?”
“他问我的时候,我也这么认为,”赵熹道:“不过,现在想想,恐怕未必。”
“为什么呢?”
“如果真是如此,”赵熹道:“那他就不应该与我单独相见。密谈之语,既无旁证,谁肯相信?以此为据给人定罪,谁肯心服?何况,李家乃东洛八姓之首,势力遍及朝野内外,今上根基未稳,如何敢轻易对李家下手?所以,今上此举另有玄机。”
“什么玄机?”
“我也说不好。”赵熹蹙眉道:“今上在敬妃宫里与我见面,又拿了敬妃和杨皇后的容像给我看,还承认杨皇后是公主的生母……或许,他原本打算向我讲公主的身世……”
“他向你讲公主的身世?”魏紫一脸怀疑:“难道他打算把之前做的缺德事也告诉你?”
“这个当然不会。”赵熹道:“不过,他如此这般,还问了我两遍想不想知道公主的身世,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可能。”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打算给你讲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赵熹叹气道:“要是你哥在这里就好了。”
二人不再说话,就这么闷声不响地坐着。过了好久,赵熹突然道:“魏紫,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什么眉目?”魏紫一脸不明就里地看着赵熹,看样子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如果之前所料不错,”赵熹道:“今上原本打算告诉我公主的身世,而且也没打算要对付李家,那么,他为什么要问我,李家对我说了什么?我回答之后,今上就改变了计划,说要改日再谈;显然,我的回答出乎今上意料之外。若果真如此,你说,他预想之中的回答应该是什么?”
“在他预想之中,应该只有两种可能——”魏紫也跟着分析起来:“一种是说实话,一种是说假话。说实话,肯定不可能了,如果说假话……”
“如果说假话,”赵熹接口道:“也有两种说法:第一种是直接告诉他,李家人什么也没对我说;另一种,便是避重就轻,只说他们告诉我,我本是杨皇后所出,后因杨皇后得罪被废,我便由敬妃抚养。再后来不知何故我得了重病,病后不辨菽麦长达十年……诸如此类的。如果是第一种答法,他一定会说我没说实话。一番追问下来,还是会回到第二种答法。不过,这样的答案不会令他满意的,而且,他说要给我讲讲,所以,他一定准备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待我回答之后,将故事抛出。”
“那他会讲什么故事?”
赵熹沉吟片刻,说道:“他既然在敬妃宫里见我,我想他要说的事,必定与敬妃有关。他将众人屏退,只留我一个,有可能,他所言之事并不光彩。敬妃在名义上毕竟是他的母后,理当避讳。我猜……今上想把一切罪名都推给敬妃。”
“可是,”魏紫道:“他也可以说杨皇后的坏话啊,他已将公主的生母追封为孝静皇后了,也应该避讳啊,而且之前哥哥也说过,我们会发现杨皇后的隐慝……”
“你说的也不错。”赵熹道:“但他若真是归罪于杨皇后,就应该在昭阳宫杨皇后所居之处见我。可他却选在敬妃这里,我想,多多少少总会与她有点关系吧。”
“那就各打五十大板?”
“有可能。”赵熹点点头。
魏紫有些沮丧,叹了口气道:“说了半天,还是没搞清楚。我现在也开始想哥哥了。”
二人同时叹气,接着又同时打了一个喷嚏。如此诡异的情形,魏紫不禁纳罕:“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你哥哥也想我们了。”
“公主,该用膳了。”正说着,有人来叫她们吃饭了。
“好的,拿进来吧。”赵熹吩咐道。
众人端着饭菜进来,上桌摆好。收拾完毕,一宫女对赵熹道:“公主请入座,奴婢们伺候公主用膳。”
“不必了。本宫有魏紫一人伺候就好,你们都下去吧。”
“是,公主。”众人答应,退出房间关好门。
众人一走,赵熹立马坐了过去,拿起筷子就要开吃,口中还道:“管它呢,先填饱肚子要紧。”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招呼魏紫:“老魏,你也过来吃点。”
魏紫站在一旁没有动,面露难色:“赵姑娘,宫里的东西,你真敢吃?”
“有什么不敢吃的。”赵熹对她的紧张不以为然:“怎么,你怕今上在饭里下毒?”
“难道你不怕?”魏紫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熹。
“放松点,别老疑神疑鬼的。”赵熹笑道:“你哥不是说了,今上是不会在宫里对公主下手的。”
“可是……”魏紫还是一脸担忧:“他当然不会让公主立时毙命,但他可以下慢药啊,让你一天天衰弱下去,直至身亡,再昭告天下说公主是病死的,这样就不会有了怀疑他了啊……”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赵熹继续宽慰着神经兮兮的魏紫:“若真如此,我立刻找机会出宫,让你哥哥和李公子想办法。”
“万一……万一要是没办法呢?”
“没有万一的。”赵熹有些无奈:“难道他俩你还信不过?”
“不是……我……”魏紫无言以对,但还是不肯过去吃饭。
虽然赵熹对她神经过敏般的小心十分不以为然,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紧张到连饭都不敢吃了。索性,赵熹作势将筷子一摔:“吃个饭还要分析来分析去的,老娘不吃了!魏紫,跟我去小厨房,咱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于是赵熹借口饭菜不合口味,钻进景和宫的小厨房忙活了一番,才算解决了吃饭问题。
当日无话。到了晚上,赵熹刚刚躺下,就觉得宫里阴风阵阵,直吹得人寒毛倒竖,风里还夹杂着女子的叹息声,仿佛是鬼魂在游荡人间。
赵熹当然不信鬼神之事,不过她可以肯定,有人在装神弄鬼。赵熹一时摸不清装鬼的意图,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啊!鬼啊!有鬼啊!”没过多久,便听见有人大呼有鬼。
赵熹披衣起身,推门大喝道:“大半夜的不去睡觉,瞎嚷嚷什么!”
众人被她一喝,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时间竟无人回话。
“魏紫,怎么回事?”
“好像……有人在喊有鬼。”魏紫答道。
“谁喊的?”赵熹声色俱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半天,才有一名宫女出列,嗫嚅道:“回公主,是奴婢……”
“哦?”赵熹眉毛一挑:“本宫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鬼长什么样子,不如,你来给本宫说说,那鬼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回公主……”那宫女浑身颤抖道:“奴婢……奴婢没看见她的样子……”
“没看见你喊什么!”
“奴婢……奴婢……”那宫女抖得更厉害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回公主,奴婢……奴婢听见后院……那,那口井……”
“你是说井里有鬼?”
“是。”宫女小声道。
“好。”赵熹对宫女道:“本宫倒要看看,这井里究竟有何方妖孽。你,带我过去。你们——”赵熹看了看众人:“也全都过去。”
一行人提着灯笼来到后院井边。赵熹伸头一看,井口是封死的,便问众人:“这井怎么封上了?”
“回公主,这井里曾经溺死过人,主子觉得不吉利,就封了。”
赵熹不置可否,又问那宫女:“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公主,”宫女答道:“奴婢夜里起来小解,路过这口井,听见有人拍着盖子,边哭边喊‘放我出去’,然后,奴婢很害怕,就……就忍不住叫了……”
赵熹依旧不置可否,对众人道:“把盖子打开。”
众人犹犹豫豫,谁也不敢动手。
“怎么,都没听见?”
众人不敢违命,只得动手拆了盖子。
赵熹近前一看,又捡了块石头扔进井里。除了石头落水声,便无任何动静。
“你们都看见了——”赵熹道:“井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听好了,管好自己的嘴巴,今后再有人提鬼神之事,本宫绝不轻饶。”
“奴婢遵命。”众人应道。
“都回去罢。”赵熹转身回宫,众人也各自散去。
☆、第二次交锋
赵熹回到房间,魏紫紧随其后,进了屋,还不忘把门关上。赵熹坐下,她也坐下;赵熹喝水,她也喝水;赵熹上了床,她却没有回去睡觉的意思,还坐在那儿。
赵熹颇觉有趣,忍不住有打趣她道:“还不回去睡觉?该不会,你害怕了?”
“谁……谁害怕了!”魏紫连忙反驳:“我过来……我过来是想问你,刚才的事你怎么看?”
“我闭着眼都能看得出来——”赵熹双眼一闭,旋即睁开:“这是今上有意安排的。深宫内苑,哪个做奴才的敢三更半夜惊动公主?必是有人授意。”
“那你为何不把她抓来审问?”
赵熹坐起身来:“今上不可能只教她装神弄鬼,不教她应对审问吧。所以,我审了她,她会按照今上的吩咐交代一遍,我不审她,她也会按照今上的吩咐交代一遍。审不审结果一个样,还不如省点力气。”
“她真会主动交代?”魏紫半信半疑。
“当然。”赵熹很是笃定:“你想啊,今上派她来装鬼,肯定是想让我发现些什么,结果我什么都没发现,她的鬼岂不是白装了?”
“哦。”魏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了,我都说完了,时候不早,快回去睡吧。”赵熹一边说一边躺下。
“哦。”魏紫答应着,却没有动。
赵熹暗中偷笑:“怎么还不走?肯定是害怕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魏紫坚决否认。
赵熹坏笑:“你不害怕,又不肯走,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魏紫不知有诈,坐到床边准备听故事。
“从前有个村子——”赵熹开始讲故事:“村里有一口井,每天晚上有人路过这口井时,都会听到井里传来一个声音‘紫色半臂要不要’,一般人都被吓得魂不附体,连说‘不要’。因为此事太过诡异,所以村里没人敢靠近这口井。后来,一个邻村女子,”赵熹看了一眼魏紫:“大概像你这么大吧,嫁到了这个村子里。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有一天晚上,她路过这口井,听见里面有人说‘紫色半臂要不要’?她说要。后来,人们就发觉她失踪了,找遍村子也没找到。这时候,有人想起了那口井,便大着胆子去井边一看,结果发现了她的鞋子。于是人们猜测,她可能掉进井里了。大家下井打捞,果然捞上了她的尸体……捞上来的时候,一切都与失踪那天一样,唯独身上多了一件紫色半臂……”
“啊!”魏紫一边惊叫,一边扯掉身上的紫色半臂,钻进赵熹的被窝。
“罪魁祸首”赵熹一脸无所谓:“淡定,淡定,只是个故事而已……”
“什么故事啊!”魏紫惊魂未定:“我看是故意还差不多!”
“对不起,是我不好……”赵熹笑道:“你说你不害怕,我就……这样吧,以后,我再也不吓你了。”
“信你才怪!”对于“惯犯”赵熹,魏紫对她的承诺深表怀疑。
“呃……”赵熹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这次语气极是认真:“魏紫,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
赵熹凑近她,耳语一阵。魏紫听罢,满脸惊愕,失声叫道:“这……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小声点!”赵熹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自己也将声音压得更低:“我怎么知道的,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看你这反应,此事竟是真的。”
“是真的。”魏紫道:“但我从来未对任何人说起。请姑娘一定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的。”
赵熹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再大呼小叫的了。”
魏紫答应,赵熹又在她耳畔低语一阵。
魏紫听罢,又是一脸惊愕,不过,这回她终于忍住没叫出声来,小心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告诉哥哥?”
赵熹道:“之前我不是很确定,所以还没告诉他。现在……我争取早点出宫,或者,改天请夫人进宫一趟……”
说完此事,二人便不再说话,魏紫也未回去,她俩就这么同床共枕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赵熹睁开眼时,魏紫已经收拾停当,领着一帮人伺候自己更衣梳洗。赵熹注意到,魏紫今天并没有穿那件惯常穿的紫色半臂,而是换了件绿色的。
收拾完毕,吃过饭,王公公又笑呵呵地跑来传旨,说今上要召公主去梅林赏梅。
赵熹心知和今上赏梅绝对不是什么乐事,昨日未说完的话还要接着说,未使完的计还要接着使。虽然如此,赵熹面上还是不露半点声色,高高兴兴地换了厚衣服,带了一帮人出门上轿,被抬向梅花林。
不多时,轿子停下,轿帘先开,赵熹一下轿,便见眼前千株梅花,凌寒怒放,壮美异常。如此景象,赵熹不由得愣住了。
“公主请稍待片刻。”很快王公公的话又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把头一点,只听王公公对同来的太监们道:“你们抬上轿子,带大伙到梅林东面的空地上去,在哪儿接公主。”
公公们答应着,带着大家离开了。众人走后,王公公又笑盈盈地对赵熹道:“公主莫怪,,皇上喜欢清静,说是赏花的时候一群人跟着,太煞风景,故命老奴将人都打发走。”
“皇兄说得很是,正应如此。”赵熹道:“公公,本宫现在可以进去了?”
“当然,当然,公主请——”王公公一边说,一边引赵熹进入梅林。
进入梅林,行不多时,便见有石桌石凳安放其间,桌上金樽玉盏,美酒佳肴具备,却唯独不见今上身影。王公公见此,再次对赵熹道:“公主请稍待片刻。”
赵熹驻足凝视,满园梅花,美则美矣,香则香矣,但她却无心玩赏。西风起,梅花落,花瓣沾衣,馨香盈袖,赵熹无声地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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