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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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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真的回来了,可是你那么恨我,应该不会再回来吧。”
“可是每次看到你,我都会很开心很开心。我知道这是幻象,可我每一次都会忍不住向你走来。”
“我一过来,你就消失了。”
“但是今天,你抱了我,我很意外。你不要再消失了好么。”
“小步,你别沉默,说句话……”
“不要再说了,云长歌你不要再说了……”步天音的泪水完全无意识的流了出来,她从怀里抬起头去看他,云长歌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去,化为了死亡一般的灰色。但是不过须臾,便如春风绿原一般,死灰复燃起来。
他怔怔看了她良久,才伸出手指擦去她脸上的盈盈的泪水。
声音,哽咽到不忍打碎眼前梦境一般,“步天音,是你么。”
步天音泣不成声,没有想到原来一切的误会的主导竟然都是璃姬那个女人,云长歌,云长歌是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连人和幻象都分不清楚?
步天音的心撕心裂肺的痛。
云长歌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抚几下,舍不得放开一般,他忽然眸光一变。
身后天空骤然一亮,紫藤花架上纷纷扬扬飘落而下的花瓣像下了一场落花雨。
步天音手上一痛,云长歌已经将她拖进了身后的房间里,门闭合的刹那,云长歌的吻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
他用力的将她压在墙壁上,用力的吻了下去,步天音吃痛,却不舍得推开他。
这个男人,为了她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她怎么舍得推开他?
以后,她不仅不会再推开他,更不会不信任他。
云长歌,云长歌……
两道身影如胶一般黏着,她心里不断响起的只有这一个人的名字啊……
血腥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终于,空气中传来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道,步天音渐渐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躲开云长歌的吻,才发现掌心已经一片湿润。
被血浸染湿的。
云长歌的白衣上开了朵朵红色的花。
血花。
他却不以为然,伸出手指在步天音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摸了摸。
步天音拍掉他的手,一把扯开他的衣裳,云长歌痛得闷哼了一声,眼里的笑意却越聚越多,越来越浓,“不是幻象。步天音,你舍得来找我了么。”
步天音敛去脸上的震撼,看着他胸前的几道刀伤,眼底一片氤氲,声音却震怒得足以杀人:“谁伤的你?!”
云长歌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仍然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重复着那句话:“不是幻象……”
步天音的眼里渐渐变得通红,是气的,是愤怒的。
璃姬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枉为人母,她到底是把云长歌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步天音拉过云长歌的手,将他的身子贴得离自己近了些,他微微俯下头,抵到了她的额头上,步天音声音颤抖道:“不是幻象,也不是梦。云长歌,我回来了。”
“云长歌,你的小步回来了。”
云长歌温柔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雾气一般发散开来。
只是这笑没能撑到最后,他眉头一皱,蓦地吐出一大口血,步天音离他近得近乎不足半寸,那些血,毫无征兆的全部吐到了她的衣领里。
她下意识抱住他倒下去的身体,却与他一同跌倒在地上,她迅速摸住他的脉象,门突然被人打开,步天音杀气腾腾的看着门口,离天师飞速闪了进来,将一个包袱扔给步天音,抱起云长歌,快速道:“里面有侍女的衣服和易容的东西,他不是教过你易容么。”
语落,他便抱着云长歌迅速离开,步天音追到门口的位置,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远处,有几个持剑的白衣侍女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迅速无声关了门。
她自然明白离天师那两句话的意思,她需要易容成侍女留在云长歌的身边。
不一会儿,巡逻的剑婢从这扇门口经过。
她们走后,一个同样穿着白衣却没有持剑的女子从门内走了出来。正是易容过后的步天音。
云长歌的确是教过她易容,可是她没有好好学,更没能学会。但是事实证明,一个人若是被逼到了极点,身体里蕴藏着的能量总是会被激发的。她仔细回忆当初云长歌在萍水园给她讲过的细节,这才勉强的将面具戴好。
她走了没几步,忽然在前面的花丛里发现了一把剑,四下无人,那些剑婢更不会随便把剑丢在这里,那么,这应该是离天师留给她的。
步天音持起剑,不知云长歌被带到了哪里。她想放出去一缕灵力去探测,但是又怕璃姬会察觉。
从前她只觉得云长歌武功天下无双,眼下才知道山外真的有山,璃姬更是独步天下。
步天音面具下的面容忽然凝肃起来。
这段时间她都沉浸在云长歌给她的伤恸里,尽管告诉过自己,任何事情都需要度,背上亦不会例外,但是她心里总归是放不下。这些日子心情不好,竟然有许多事情没有被她想起来。
可眼下,她跟云长歌的误会解除,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得以放下。她稍得空隙,便想起来一件事。
在外面那处开满菊花的小院里,璃姬曾经亲口问过她,她父亲这些年怎么样。
当时她一心想逃离云长歌,虽是纳闷儿,但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现下细细想来,她竟然觉得真相有些令人恐怖。
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让你一眼看到便会想起清艳美丽的梨花。
银月。青氏。青璃。璃姬。
梨花美人。
她完全可以断定,父亲口中的初恋情人“青璃”便是如今的璃姬。
那么,她父亲的初恋情人,竟然是云长歌的母亲!
一道天雷,从步天音头顶幽幽飘过。
她顿时被劈得狗血淋头。
“凌雪,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夫人叫我们去前院集合。”
她说完就朝着一个方向去了,步天音这才“哦”了一声,很快跟了过去。
原来这张脸叫凌雪啊。
好在她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的地形也算是熟悉,她走到前院的时候,空地上已经站了许多和她穿着一样,剑也一样的白衣女子。她们整齐的排列着,只剩下最后一排最后一角的空缺,步天音很快便补了上去。
璃姬脸色冰冷,像东方不败一样长袖高甩,霸气侧漏拂袖坐到了椅子上,对着台下的一众人道:“从今日起,你们留在太子府给我看好公子,不准他踏出小院一步,不准他和任何人见面。”
她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扫向众人,厉声道:“尤其是国师。”
“倘若国师来了,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我。若是国师得以机会见到公子,你们便提头来见我!”
璃姬吩咐完,一众剑婢整齐的欠身行礼,步天音混在其中,她除了擅长气人以外,还很擅长浑水摸鱼,是以她表现得丝毫没有异样。
璃姬带着人匆匆离去。
这时,一个看起来像为首的剑婢对步天音左侧的女子吩咐道:“墨菊,你和玉镯去看看公子怎么样了。”
“是。”两个人领了命,本来看似已经随着人群散开的步天音藏在袖中的手却屈指一弹,墨菊的腿弯蓦地一痛,她叫了一声半跪在地上,身旁的玉镯迅速将她扶起,道:“怎么,你的伤还没有好?”
墨菊咬唇低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墨菊回去休息,凌雪,你和玉镯同去。”为首的剑婢看着走在队伍最后的步天音吩咐道。
她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走在最后,想当替补,但是她没有想到墨菊的腿会有旧伤。
看来,真的是连老天都在帮她。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眼定一生(18)
步天音和玉镯两个人还没能走到云长歌的所在之处,璃姬便又匆忙折回,她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谁都能看出她真的很气愤。
璃姬目光如刀扫过众人,不知在质问谁,声音凌厉:“国师来了,你们竟然让她进来了?!”
璃姬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她回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竟然连国师来了都没有人知会她一声。难道这些人都是只顾敬畏国师而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吗?
竟然让离天师从她眼皮子底下把云长歌救了下来。
还救他做什么,管他做什么?如今他满心满脑子都被那个女人迷住了,还有何用处?!
盛怒之下本欲惩罚这些不听话的剑婢,她脸上一变,却下令道:“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散开,去找国师!”
“剑眉何在?”
为首的剑婢上前跪地听命,璃姬道:“如若国师还在府中,便将公子送到桃花林。若寻不到国师,加强公子院内的守卫。”
剑眉领命,除却步天音和玉镯,连同腿伤未愈的墨菊都被派去寻找大国师了。
璃姬仔细扫过渐渐分散开去的白衣剑婢,待到面前没有一个人,才拂袖离开。
步天音心中疑虑颇多,若说离天师带她来的时候,在门口便被许多人认出来了,如果说他们只跪国师,她还可以认为是他使了某种厉害的术法,比如他结界的那种,让旁人看不到她。
可是路上遇到的那些侍女分明也认出了她,还对她露出了满眼的敌意。
可是璃姬却不知道她回了这里。
还有,云长歌吐血分明是被离天师带走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到?她们的眼睛都在盯着云长歌,他若是消失很久,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难道说……璃姬的愤怒仅仅是因为她知道了呕血的云长歌为离天师所救,而她本身是不想再管他的,所以在生气。
那么,她的到来呢?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在她百思不得解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清莲居,过去她也住在过这里,可是却不知道竟这里有这样一处幽闭的小院。
里三层外三层全部是持剑的白衣剑婢,她们固守各自的岗位,面容一丝不苟。
果然是璃姬的手下,那一张张清秀的脸蛋儿上若有似无的都带了一抹凌厉。
玉镯站在门口,脸上堆满了惆怅,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似乎在紧张。
她抬头看向步天音,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凑上来,好像要说话。步天音知道自己身上有着和云长歌味道一样的香气,靠近便会闻到,她不动声色的退了一下,玉镯并未发觉,愁眉不展道:“凌雪,你前几天没在,不知道公子最近的脾气都不太好,我不太敢进去……不然还是你进去吧。”
步天音看着她没有说话。
玉镯银牙一咬,自腕上褪下一只红色的镯子,有些不舍的看着那镯子,心一横,道:“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只镯子吗?这是以前公子赏的,喏,我现在给你,我要去茅房了,你进去看公子吧!”
玉镯言罢,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了。
步天音收了镯子,好整以暇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原来这个凌雪也是个小财迷啊,可是她真的也打算进去了啊。
扣门。里面没有人回答。步天音轻轻推开了门。
一道劲风卷着一只茶杯迎面撞了上来,步天音也不知凌雪的功夫如何,只是下意识的躲了一下,那茶杯砸到了门上,咚一声摔在了地上,碎了一片。
余光瞥见守在门外的那两个剑婢憋着笑,却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看来平时也是这个样子的。
“都给我滚下去。”
云长歌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口的位置,距离步天音不足三步,他的身形依旧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给他吹倒,但是他的眉目间却像从前一样清朗如月。
他踱到门口,对外面道:“都给我滚下去。”
“奴婢等不敢。”
两个剑婢跪了下去,却是公然抗命。
云长歌并未说什么,忽然伸手拔出了步天音手中的剑,指着左边的剑婢道:“真的要留下?”
留下的,就不会是一个人了,而是一条命。
太子殿下最近阴晴不定,时常发火,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欠身退了下去。
云长歌将剑丢在地上,越过步天音,看也未看她,径自走了过去,“凌雪,你也下去。”
步天音以为他是没有看出自己来,也是,她突然就换了身份,离天师在的时候恐怕他还在昏迷,并不知道自己留了下来。他轰人就代表不高兴了,他不高兴她若是还留在这里只怕会露出破绽,她捡起剑,向他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只是她郁闷的走过转角,那看似是一堵墙的地方忽然开了道暗门出来,一双手将她拖了进去。几乎是同人她便闻到了那种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香气,是云长歌。
云长歌将她拖进屋内,外面并无一人发现。
这道暗墙之后,便是云长歌的大床。
他早已放下里间层层的帘幔,床幔也朦朦胧胧的垂落下来,完全可以遮住床内的光景。
云长歌长指在她脸上一阵摩挲,忽然用力一扯,将她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
步天音紧张道:“你干什么,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说着,就伸手要去抢回来,云长歌却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灼灼燃烧起来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看透。
半晌,他轻笑道:“进来便杀。”
步天音还是伸手把面具抢了回来,攥在手里,并未戴上,几下扒开他的胸口检查之前看到的那几处刀伤。如今已经被纱布包得整齐,但还是透出了一丝丝的血迹,必然是伤得极深,并且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所以她看到的那些伤口才会呈现出那样的颜色。
那是只有长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才会变成的颜色。
步天音很心疼,但更多的怒火,这个世界上能把云长歌伤成这样的人,除了璃姬她不作第二人选。
明明心里有很多话要跟他说,有很多话要问他的,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她除了心疼,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步天音的手在他胸口的纱布上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目光心疼道:“她到底是你亲娘么,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云长歌反而不以为然:“她划的伤口是为了解散我的灵力和内力。我已经强到了一定的地步,她非此法不能。我的功夫是她教的,她生我养我,要取回这一切也很公平不是么。”
“那她如果要你的命呢?”步天音突然发问。
云长歌的脸色黯了下去,眉间有着淡淡的忧愁,他握住了步天音的手,开口想说什么,却被步天音抢先一步说道:“云长歌,你是不是傻啊?她生你养你没错,可是你这么多年一直听她的话,走她给你安排的路。你是个人啊,你应该有自己的选择,走自己想走的路,你的生命是个体,没有任何人能够安排左右你。”
云长歌淡淡道:“生育之恩,倾我所有亦不能报答。”
步天音抿唇不语。
是啊。父母给的命就是父母给的,儿女无论怎样偿还都是还不清的。可是这得建立在父母开明的前提下吧?
步天音道:“你说的固然对,但凡事都得有个前提是不是?难道说,璃姬要杀你,你还要恭恭敬敬伸出双手把刀给她递上去是么。”
“云长歌,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这些年一直在为她办事,就算这其中的恩情还不清,可你还能欠她什么?她不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你还要白白等着被她折磨死么。”
云长歌的美眸一点一点沉淡下去,步天音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些。聪明如云长歌,怎么会搞不懂这其中的关系?
只不过,是他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面对自己的父母不爱自己的事实。
这种难以言喻,非时光不能治愈的莫大痛楚,她在前世就已经体验过了。
云长歌静默良久,微微苦笑道:“她不会杀我的。”
可她分明就是想杀死你啊!
这句话已经溜到了步天音的舌尖儿上,眼见着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可她还是给压了下去。
气氛太沉闷。
步天音的手一直被云长歌紧紧的握住,似乎怕她会随时消失一样,步天音很想靠在他的怀里,可是又怕碰到他满身的伤口,只得作罢。
但是她有这个念头,云长歌同样也有,他绣袍一挥,将她揽在了怀里,步天音刚要骂他会碰到伤口的,他却低头在她头顶上落下一吻。瞬间,她的眼眶就一热。
不禁回想起,紫藤花架下,白衣公子云淡风轻的说,我可以将这天下都拱手送到你手里,可是,你能把步天音还给我吗?
你能把步天音还给我吗。
步天音觉得,这大概是云长歌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
气氛寂静如初。
步天音忽然抬起头看他,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很有破绽么。还是香气?”
云长歌摇摇头,“离天师给你的这件衣裳完全能够遮盖你身上我的味道。”
“……”什么叫她身上他的味道,这话咋听着这么暧昧不对劲呢?
云长歌道:“我是凌雪的主子,剑婢见到主子哪里有不行礼的?”
步天音狡辩道:“人家是想行礼来着,谁知道你那茶杯突然就砸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对了,那门口两个剑婢,不会看出来我的异常吧?”
“她们的注意力全部在我身上,没人会去注意你。”
步天音松了一口气,云长歌看着她,忽然一笑道:“要不,今天晚上我召凌雪侍寝吧?”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一眼定一生(19)
步天音:“……”
“云长歌,你以前召过别的属下侍寝?”
“……没有。”云长歌坦然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唯一一个。”
“可是,我现在突然有点后悔,以前没有召过别的人侍寝了。”云长歌充满哀怨的声音幽幽道。那怨妇一样的小眼神儿仿佛在说,早知道会有今天,过去我就应该召几个人侍寝,这样即使今天留下她,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步天音嘴角抽搐,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敢。”
你敢找别的女人。连这种念头都不能有。
云长歌抱着她不说话,只贪恋这难得静好的时光。
此情此景,他想过多少次了,梦过多少次,清醒之后发现失望过多少次了?
他记不清了。
所以此时此刻,就算是抱着她,他都会担心这不过是浮光掠影,他稍一松手,她还是会消失的。
“小步,你这次回来,不会走了吧。”
云长歌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就无端的鼻头一酸。
他问的是不会走了吧,而不是说不会让她走。
“小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不要走了,好么。”
他曾经的凌厉、冷漠、霸道,全部化为了绕指柔。
步天音没有回答,感到云长歌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紧了一些。
她本来还有两日就要嫁给花清越了,她想过刺杀他的计划,但是计划还没能制定出来,她就被突然出现的离天师带到了这里。
离天师口口声声说她从异世而来,乱起搅局,她觉得他才是。
不过,如云长歌总说的那样,凡事大多都有两面,她要不是被带到了这里,至今都还在误会云长歌。
这个事事精明,却偏偏在爱情上傻得可以的人。
步天音从他怀里起来,两个人交缠的十指却没有分开,她伸手,心疼的抚上他的眉间,叹道:“长歌,你听我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隐瞒我,哪怕再有人用我的性命威胁于你,你都不可骗我,伤我的心。你要相信,我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人玩死,哪怕……哪怕她是璃姬也不可以。”
云长歌脸色苍白,却是温柔一笑道:“好。”
“那好,接下来开启有问必答模式。”
云长歌:“……”
“我心里还有无数的疑问,你打算让我自己想到头发斑白都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云长歌摇摇头:“那我总不能也太吃亏,这样,我若能答上来所有的问题,小步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么。”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已经掀起了她的下巴,眼中两簇闪亮的火苗。
步天音脸部抽搐:“你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么。”
“不好。”云长歌委屈道,“小步,会难受啊……”
步天音:“……”
这个作得一手好死的云!长!歌!
他这副小媳妇儿模样不禁她想起在紫竹水榭时,他故意打翻她给韦欢熬的药。所以说啊,这平日里谦谦君子,温文儒雅的人一旦傲娇起来,并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住啊。
步天音没有理会他,径自问道:“我问你……孩子,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离天师会说,我的身世让我和孩子只能活一个?”
云长歌道:“他既然告诉了你一切,为何没有全部说明?”
步天音:“……”我管他啊,我现在在问你!
提起那个夭折的孩子,云长歌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毕竟两个人都已经和好,他也没有必要装自己对那个孩子如何如何不在乎。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他和心爱的女人有了宝宝?
但是,如果事情重来一遍的话,他还是会在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的时候保全步天音。
他眸光微动,道:“缥缈一族……”
步天音静静等待下文,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好半天,才终于淡淡说了下去:“缥缈一族的起死回生之术本就是在逆天而行。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倘若强行用秘术将他救回来,便会乱了天道。逆天而行的结果便是轻则习惯性流产,严重者则不能生育。是以缥缈一族近些年人丁单薄,才会被人灭族。具体怎样,看底子洗得多干净。如果能洗白,自然无事。但直到你这最后一脉缥缈后裔,都没能彻底洗干净。”
步天音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荡,沉吟了片刻,才道:“你的意思是……天谴?”
云长歌点头。
步天音摇摇头,“那当初,我娘是怎么生下我的?”
云长歌眼中似有不忍,但他还是说了出来:“她如何生下你的我却不得而知,但是,她在你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了不是么。”
他说的小心翼翼,尽管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步天音,但是她对父母的感情,对步世家的感情他又何尝不是看在了眼里呢?
她重感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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