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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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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小心翼翼,尽管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步天音,但是她对父母的感情,对步世家的感情他又何尝不是看在了眼里呢?
她重感情,谁对她好,她同样也会对别人好。
同样的,谁若拂她逆鳞,她也会咬回去的。
步天音沉吟道:“她不是因为生产而……”她顿了顿,改口道:“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因为生产而对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得到的消息是,她是被东皇下药致死的。”
“她曾经留给我一本手札,飞羽和雪笙也是她留给我的人。飞羽说,是一种慢性毒药。东皇每日让人下在她的花茶里,我娘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从一开始就抱了必死的决心。我娘太过聪明,才成为了东皇的眼中钉,她甘愿死去,是怕东皇会动我爹,动步家。”
云长歌听她用寻常口气道出多年前的事情,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他与她交缠的手扣得更紧了些。
步天音忽然抬起头,眼中聚起了浓浓的笑意,“所以长歌,我们何时造反?”
“造反么。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谋朝篡位就好。”
“那我们何时谋朝篡位?”
云长歌半垂着眼眸,唇上却是微微一紧,如画的眉间似乎有一丝的无奈和苦涩。
步天音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之间说了什么,她怎么就给忘了,如今的云长歌被璃姬废去了全部的灵力和功力,形同废人,而她却还在催促着他跟她谋什么朝篡什么位,这无疑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啊!
她不禁责怪起了自己,步天音啊步天音,你还能再愚蠢一点么!
“你的灵力,还能恢复么。”反正说都说了,云长歌这么敏感,一定早就察觉出她无意间造成的伤害了。
云长歌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如果我以后不能再保护你……”
“那我来保护你不就好了?”步天音似乎猜中了他的心思,忽然抿住了唇,道:“你别说什么煽情的如果我不能保护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云长歌,我不是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你少给我扯犊子,你说,是不是你的灵力无法恢复了?”
“无法恢复,你会嫌弃我的么。”
“会。”步天音的眼眶忽然一瞬氤氲开来,那么厉害的一身功夫,说没就没了,这要是换了别人不得撞墙自杀去?这也就是云长歌,心理承受能力比旁人都强,不然换作是她都得心疼死了。
云长歌微牵了嘴角,笑道:“你啊,又说脏话……”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步天音扣着他的手腕忽然一翻,食指中指合并已经压在了他的脉上,云长歌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脸色一变,就要推开,步天音就是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很少有主动吻他的时候,数得清的也就那么一两次,还有一次是为了算计他。
即便诱惑再巨大,云长歌还是不由分说的推开了她,他虽然内力尽失,可男人的力气总归是比女人大的,步天音的灵力还没能来得及注入到他体内,便被他控制住了双手,仅仅是这样拒绝她的一个小动作,却已让云长歌急促的喘息,仿佛他已经用尽了力气,他看着她说道:“不要浪费在我身上,你照顾保护好自己便好。”
步天音才不管,又试了一次,云长歌还是拼命的推开她,她不忍见他浪费力气,便暗自收敛,想着等他熟睡再实施这个计划。
她安静了下来,云长歌看着她的唇,却忽然很想凑过去,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然后被她捂住的手背挡住,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步天音的心顿时颤得淋漓尽致,简直比她刚才主动吻他还要心花怒放。
云长歌轻轻将她压在枕头上,步天音却忽然很煞风景的说道:“等下!”
“时不我待。”
“……那句话根本不是用在这里的好么!”
“我不管。”
“但是我有话要说。”
“做完了再说。”
“云长歌你会纵欲过度伤口崩开的……”
“我不管。”
“等等等等……”步天音颤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宛如蝉翼,透明、美好。她咬唇道:“我接下来真的要说一件很震惊的事情。”
云长歌解她衣衫的动作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看着她,步天音神色有些为难,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告诉他这件事。
但是她又必须要让他知道。
她憋了半天,低语道:“那个,我爹吧,年轻的时候有个初恋情人,然后,那个人你也认识……”
“嗯。”
“她就是你娘,璃姬。”
云长歌:“……”
步天音只当他是懵了。
然而不过须臾,云长歌却似庆幸的叹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当初没能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你我。”
步天音:“……”
虽然他说的这话没错,可是为毛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眼定一生(20)
那天最后也没能让云长歌得逞。
步天音对他真的很无语了,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说好的身体不行呢?!
她不用任何人给提供消息,便知道步家必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至于乱成了什么样子她无法想象。但是,有韦欢和小白师父在,总会保住爹和四叔的性命……但是,她现在真的不能再回去。
爹和四叔无碍便好。步家再撑一下便好。
她……不能再失去云长歌了。
她算是发现了,她不在的时候,他根本就是连命都不要了。她不敢去想,倘若她再一次突然离开,云长歌会不会疯?
所以,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一念既定,步天音便安心的留了下来。
金碧那边,她就安心的交给小白师父。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一个决定,会给日后留下了多么大的隐患。
——只是她从未后悔。
金碧。
太子府。
花清越自然是知晓了步天音失踪的消息。他也知道,那个曾经冒充步天音冒充的惟妙惟肖的夜莺也“失踪”了。
然而在他心里并不觉得那是失踪——她分明就是被杀了。
而步天音,则是逃婚。
呵呵,逃婚。
步天音,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这样随意践踏我的感情么。
花清越的脸上一点一点聚起了狂烈的怒意,他袖袍一挥,扫落了一地的茶具,吓得守在外面的侍女全部跪了下去。
他当即便去了宫里,东皇已经日薄西山,没有多少日子了,每日还指着盼着那“长生药”能够让他起死回生,重掌青春。可那不过只是在加快他的死亡而已。
花清越执掌江山,已是大权在握。
他当下便以东皇的名义拟了道圣旨,本想将步世家一举打入天牢,但他随即便烧毁了那张圣旨。
——仅仅是打入大牢怎么够呢?
他要让步天音无家可归!
他要让她在金碧毫无立足之地!
他随即便去了步府,给了步名书两个选择,第一,步天音还为步世家嫡长女,逃婚为藐视皇室尊严,是为大罪,其罪深究可没收步家全部家产充缴国库,步家无论嫡系旁系全部贬为庶民。全部奴仆,女则卖入青楼,男则发配充军。
第二个选择,便是断了同步天音的关系。从即日起她不再是步世家嫡长女。
她亦会是金碧皇朝人人唾弃的逃妃、弃妇,永远不得踏回步家。
张子羽似乎早已料到了今天,步名书即使没有料到,他也会做出他认为最正确的选择——像张子羽所想的那样,他会为了步家上下几百条人命放弃自己的女儿。
放弃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血脉。
花清越走后,步名书良久不能回过神来。
他做了一件什么事?
他辜负了九泉之下的爱妻,他懦弱无能,他连他们的唯一的女儿都没能好好的护住。
他愧对她。
张子羽自门口慢慢走了进来,他劝道:“大哥,你也不必心急。今日之事你我不见得有半点作为,但天音不同,她比别人都聪明,你是知道的。”
步名书黯然道:“我只希望她理解我,不要怪我。”
“她一定不会怪你。”张子羽斩钉截铁的说,“我相信,她不仅不会怪你,倘若她知道你会有今日两难的选择,她也一定会让你也这样选的。”
他说的笃定,仿佛他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个桀骜却聪慧的女孩子站在他面前,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步名书叹道:“为何我总觉得,太子殿下他在……恨着丫头?”
张子羽道:“说实话,我也这般觉得。”
太子想要迎娶天音,其心可鉴,不过是为了联姻,让步家成为他庞大的财力后盾。但是她逃婚了,他最多也就是失去了一记强而有力的财力,朝中太子党羽多半都是聚财的,倘若只是他失去了联姻的一方,他根本没有必要动这么大的怒火的。
如今东皇岌岌可危,朝中什么不是由他说了算?
可他,分明就是在针对天音那个丫头。
看来,她还是有太多的事情瞒着他们了,不是么。
两个人静默了很长一会儿,张子羽才开口道:“年轻人之间的心思,我们大概是……赶不上趟了。”
步名书并未再说什么,眼底一片哀叹。
另一边,花清越回到太子府后,满脸冰霜的怒气和心中翻天的怒火未减半分。他屁股还没有坐热便有人通知,二皇子蠢蠢欲动。
他为何偏偏挑这个时候来,是受到了韦贵妃的怂恿蛊惑么。
好。来得好啊。
是夜,花如夜便接到了线人的消息。
果然不出他所料,派去看守皇后的侍女传回消息,皇后竟然私自出了宫!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第二个消息,沈皇后去了燕将军府!
花如夜觉得时机已到,只是眼下东皇病弱,这大半夜的若是惊扰了他,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不孝子的败坏名声,他只好先让人去通知了太子。
他并未明言说出与燕国公私通的后妃名字,他只是想看着,看着他花清越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自恃清高运筹帷幄的模样,倘若看到自己的母亲与其他男人在床上苟合,不知他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花清越接到消息后,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他眼睁睁看着花如夜走进自己布下的棋局里而毫不自知,还一副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样子。愚蠢的古人!
他本不愿事态这么早被揭露的,他还有许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计策,只是今日步天音端的是气到了他,他在气头上。怒气难消,她步天音不是一向自诩和花如夜、甚至现在和韦欢都是朋友么?
那么,他便要看看,当韦贵妃和燕陵牵动了信国公府和花如夜,她又当如何?
花如夜穿着一身黑袍,修长的身子包裹在暗夜色的华裳下。
他一直都不是很喜欢燕陵那个人。
因为他是个狡猾的人。
如今朝中的大臣多半都是做出了明确的选择,可他却是模棱两可,在他和太子之间的态度一直都是模糊、飘忽的。
他有的时候会觉得他同太子走得近,可有的时候却又觉得他在攀附自己。
既然不能确定他是哪边的,那么今日便让他连同那个沈皇后一起去地牢里划分党派好了!
燕将军府外。一切如往常一样。
花如夜带了人隐在暗处,不知为何,他临近了这里,心里却忽然变得不安起来。
他问道:“太子如今到了哪里?”
有人答道:“据探子回报,太子殿下才动身出发。”
花如夜沉默。
从太子府到这里最快也要一炷香的功夫,既然他心里急遽涌上来的不安,那么他不如趁太子到来之前,先进去查看一番?
花如夜这个念头才冒出来,他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原来不是这样的,他办事一向谨慎。可是今日,他怎么就听风就是雨?连查看都没有便让人去通知了太子?
想必是近日来母妃催他催得紧了,他又在想着步天音那个丫头……
想到她,花如夜脸色又是一变,他几乎没有犹豫的便是足尖一掠,趁着茫茫夜色混进了守卫森严的将军府。
花如夜熟记金碧一品以上所有官员家中府邸的地图,这些,很早之前便被他记在了脑子里,是以他很容易便找到了燕陵所居住的院子。
此时,夜空一片乌云忽然将明晃晃的月亮遮住。
燕陵的房间一灯如豆。
两道身影映在窗纸上。
书予在门外警惕地守候着。
花如夜的功夫远在书予之上,他已经靠得相当近了,他却并未有所察觉。
屋内传来两个人近似争吵的声音,然后那道细高的影子便将那个女人的身影抱进了怀里。
花如夜蹙起了眉头。
那个女人好像不是沈皇后。
沈皇后的个子并没有这么高。
只是他们交谈的声音他听不到,倘若再靠近些……
书予只闻身后风声一动,他尚未回头,便被人从后面砍晕了。花如夜将他的身子拖进了一旁的树后,才蹿到了窗下。
此下,已经离得相当近,再加上他习武练就的耳力……
听清楚里面那道清丽且熟悉的女声时,花如夜觉得整个被天雷劈中了。
他在原地愣了好久,身子还保持着偷听时微微贴着墙壁躬起来的姿势,僵硬无比。
几秒钟后,他忽觉大事不妙!
他飞快的掠出去数米,但立即便以更快的速度掠了回来,他此刻若去通知外面的人怕是来不及了,为今之计,只有让里面的人尽快离开!
当花如夜破门而入的时候,韦贵妃一张脸惊得花容失色,反倒是燕陵错愕之下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安抚似的摸了摸韦贵妃的头发。
这情景看在花如夜眼中无比的刺眼。
他死也不会想到,与燕陵私通多年的女人并不是当今皇后,而是他的母亲韦贵妃!
韦贵妃开口欲替二人辩解,孰料燕陵去走上前去,以一副慈父般的语气对花如夜道:“既然今日被你看到了,我们也就不再隐瞒,反正也正打算尽快通知你。小夜,我与你母亲……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话锋一转,燕陵的脸色瞬间凝肃起来。
花如夜脸色陡然沉了下去,他真的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只是此刻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上前一步拉住韦贵妃,几步便落到了院内,却停在原地不得前行。
亦不得后退。
面前无数大内侍卫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一人天青色衣衫,越过众人走到了前面。
正是太子花清越。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眼定一生(21)
花清越出现的那一刻,花如夜便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圈套。
花清越能够算计他他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他竟然一直在算计着他。
一直。
他所谓的一颗鬼魅之心,在他面前不过是上不得高台的小小伎俩。
他这么多年的筹谋,他竟然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花清越大手一挥,厉声道:“韦贵妃与燕国公燕陵私通,人证俱在,现将二人打入地牢,听候陛下差遣!”
侍卫蜂拥而至,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韦贵妃架了起来,燕陵被这一变故吓的脸色苍白,下意识抬头去看花如夜。
似乎他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花如夜的脸色竟然慢慢平静了下去。
他冷冷问花清越道:“太子殿下,不打算将臣弟一并带走么。”
花清越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气氛紧张诡异,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屏息以待,唯有他一个人天青色衣衫映着火光,似乎带着这死水之中唯一的生气。
他笑道:“明日滴血验亲之时,才能由父皇做出对你们的处置。再者说,万一你要是本宫的‘亲’皇弟呢,好歹是皇室血脉,总不能不明不白就下了大牢。”
“滴血验亲……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也信奉这样小儿科的伎俩。”
“本宫自是不信的,但是我们的父皇相信。”语落,他挥手:“带下去。”
韦贵妃这时才想起反抗,怒道:“放开我!你们竟敢对我动手!放开,我要见陛下……老二?夜儿你倒是说几句话啊……”
花如夜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连开口替她开脱一言半语都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他之前一直觉得老五和燕绾一事怪异得很——既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燕绾和老五算的上门当户对又是情投意合,可母亲和燕陵两个人却暗中想尽了办法拖延他们的婚期。
他当时想不透,但是现在转念一想,无疑就坐实了韦贵妃和他私通之事。
但,这还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从方才花清越的表情里看得出来,老五和燕绾会不会是……
花如夜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倘若明日真的……花如夜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整个大院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花清越不知何时带了人走,大概一会热就会将这里封锁。下起了绵绵小雨,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衣衫已经湿透。
他失魂落魄的转过身去,却发现燕绾如同女鬼一样站在她的身后。
不知道她站了多久。
花如夜抬步离开。
燕绾一直跟着他,在雨幕里跟了很久。
花如夜的手下也一直在两个人身后小心翼翼的跟着。
前方的花如夜忽然停了下来,他也不回头,淡淡道:“你现在该跟着的人不是我……去见一眼老五吧。也许……”他抬头看了眼夜色,自嘲一笑,讽刺道:“没有几个时辰了,天就快亮了,也许今日不见,日后怕是再难相见。”
话还未说完他便已离开,燕绾跟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站在雨里哭了很久。
很久之后,她才拖着两条几乎没了知觉的腿去了五皇子府……
——
银月。
步天音强行勒令云长歌要假意配合璃姬,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说。但是却和他说的一样,就算他这个时候答应了,他也只会成为璃姬手里任她摆布的傀儡,璃姬断然不会让他恢复从前。
为了防止云长歌只亲近扮作凌雪的步天音,他最近的脾气都恢复从前,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好。
偶尔能支开那些人,他便同她温存片刻,但会立刻被步天音制止,他脑子里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就不能想点正经的东西么。
云长歌笑道:“你不是也说了,那日明明有人看到你,却跟没看见一样?”
“嗯。所以?”
“国师的手自然伸得不比我近。”
步天音将手中的薄毯盖到他的腿上,道:“你真的很信任你那位国师?”
云长歌道:“信任一个人并不是一定需要很确切分明的理由……”
步天音接道:“只是你恰好需要一个那样的帮手,而他又暂时没有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云长歌笑道:“知我者,夫人也。”
步天音笑了笑。
其实她并非是懂他,而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所以,才会冥冥中注定走到了一起吧?
步天音思忖片刻,忽然说道:“长歌,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哪怕,是让我去死。”
“我让你去死?那还是算了,因为人家年纪轻轻的还要陪你一起殉情,人家还是很留恋这花花世界的。”
云长歌好笑的握住了她袖中的手,她却轻轻抽出,道:“有人经过。”
圆形的拱门外,几个剑奴飘然而过。
她们离开后,步天音才看着云长歌,眸光微动,道:“如果有机会,让我看一下离天师面具下的脸!”
云长歌的笑容微微凝住,他似乎有些为难,良久,才叹道:“这件事,我也不能十成确定。我的确是可以用主子的身份命令于他,但是他是否肯让你看,还是要看他的意思。毕竟,没有人能够强迫国师做什么。”
步天音沉默了。
云长歌笑了笑,美丽的眼睛完成了月牙,但此刻若是夜空中有一弯缺月,却也是一定不及他的美。他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怀疑他?”
步天音道:“我只是觉得,怎么会有这样不计较报酬,只会一味付出的属下。”
“或许这是他们身为国师的天职吧。”
步天音手上一动,她笑眯眯的抬起头来,这笑容,十分的不善啊,“天职么。我不信有人真的会为了天职而一味的付出。”她顿了顿,道:“国师有过女人么。”
云长歌眸间的深意一点一点氤氲开来,道:“应该是……没有的吧。”
“国师受万人敬仰,一心为国为民,心无旁骛……但实际上这么多年我并未派人监视过他。”
“那就是你也不能确定了?”
“不能确定,却也不能不确定讶……”云长歌忽然伸手一拽,将她抱在了怀里,消瘦的下巴垫在她的肩上,硌得她都有点吃疼了,云长歌像个撒娇道:“好不容易这会子没人,就不要在提别人了。你陪我回房去好不好?”
步天音懒得搭理他,只觉得他尖尖的下巴硌在自己肩上,却仿佛刺痛了自己的心,她心疼道:“长歌,明天起多吃一碗饭吧。”
“好。”
步天音环顾四周,时刻警惕着,云长歌从来都是这样,他这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只顾着自己的心情,他的字典里可能从来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他们这个样子要是给别人看到了,后果该有多严重?
反握住他同样骨瘦嶙峋的手,步天音缓缓道:“放开我,晚上让你抱个够。”
云长歌会意道:“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没了内力和灵力,但杀人还不是问题,我还没有残废。”
“……”步天音唉声叹气,只得由了他去,只是这警铃有提高了几分。
云长歌抱着她,她看着蓝天上的太阳,忽然就觉得,其实在他怀里很安全的吧?
这个人总是能把一切都看透了,他说过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他知道自己未来想要什么。
同样的,她也知道自己该为他,为他们的将来做些什么。
其实仔细想来,她差点食言啊。
曾经是她说过的,如果有一天两个人不得不因为某些原因分开,他要相信她,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
披荆斩棘,在所不辞。
将来,可待聚首。
云长歌突然一阵咳嗽,步天音连忙从他怀里跳出来,仔细检查他的捂住嘴的手并没有血丝,这才放下心来,云长歌盯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
步天音自动屏蔽这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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